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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26 章

  真的不敢了……”

  看到单曲这么没骨头,曹仁似乎冷笑了一声,神情却有些缓和:“宫中的仪仗竟然沦落如此,实在丢陛下的脸啊!”

  曹仁似乎话里有话地说了这一句,可这下却惊动了车中的刘协,他掀起车帘,似乎知晓了什么原委,有些悲哀地应对道:“是啊,曹军越发剽悍,朕身边就剩一些没用的废物了。怎么?曹将军难道还要奚落朕不成?”

  这句话实在有些重,曹仁不敢接口,只得下马请罪。刘协似乎也不想与曹氏有太多冲突,两人废话一会儿后,曹仁便再度上马告退。

  至于单曲,则十分幸运得逃过了这一劫。然而,还为当他将心彻底放回肚子的时候,他感觉整个全身突然又如被海啸席卷一般,几乎窒息跌倒刘协在放在车帘的时候,似乎带着一种调皮的笑容,对着单曲做了一个口型:“使劲烧!”

  第一千二百四十章 衣带诏!

  或许,究其一辈子,单曲也想不到,其实当时刘协做的那个口型,根本不是什么“使劲烧”,而是衣带诏!

  身处乱世当中的马超,已经将yīn谋玩得如火纯青。这次,他以马家军制改革为明,迷惑了暗中他想盗取衣带诏的事实;而许昌当中,马超也从未单刀直入,反而令六大暗影同时动手,又布下一个疑云,在这个疑云下,进行着盗取衣带诏的大计。

  可惜,单曲根本不知道什么衣带诏。所以,他心中有鬼之下,将“衣带诏”听成了“使劲烧”。也就无法理解,为何刘协放下车帘时,会是那样一抹貌似调皮的诡异笑容。

  而真正存放有衣带诏的故太尉府当中,沐杨已经从北侧耳房猫着腰飞快地跑到了杨彪的卧房之前。卧房门前挂着一把小锁,沐杨很轻易地用铜针捅开,然后屏息推开木门走进去,转身把门从里面关住。

  现在,距离他此行的目的只有五步之远了根据主公的jiāo代,物品就在杨彪床上的一个暗格里。

  而越到关键时刻,沐杨发觉自己越发冷静。他没有直接摸索那张床,而是记起暗影的教导,先回头透过窗格朝外看去,见那一群士兵还在门口兴高采烈地争论着,而且大有一发不可收拾的兴奋继续开展继续探宝的意思。沐杨知道自己的时间很充裕,于是放心地又从怀里取出铜针,爬上床榻轻轻摸索起来,由于不敢磕击带来响声,所以这番查探用了几乎一盏茶的功夫。

  终于,沐杨用匕首起开一块木板,随后小心翼翼拎出一尺来长的桐木箱子,脸上才露出了大功告成前的笑容。可就是这个时候,他突然感觉屋子里的气氛有些不对,猛然回头扫视一番后,又发觉屋内一切如常。

  沐杨迟疑了一下,随后又感觉自己有些过敏,自顾自笑了一下之后,然后将铜针慢慢探进去桐木箱子的锁孔,熟练地鼓捣了几下,只听啪的一声,锁应声而开。沐杨大喜,一把掀开箱子,里面的光芒立时晃痛了沐杨的眼。

  最上一层,是各个如鸽卵一般大小的珍珠,明亮的光华令渐渐有些黑下去的天都又恢复了几分亮彩。沐杨当下感慨士族豪强竟然连黄金都懒得储存的底蕴,不过却也没有忘记正事,拨开那些珍珠,开始寻找衣带诏。

  然而,那箱子里的任何物品都价值连城,甚至连房契地契都有,可就是没有沐杨要找的衣带诏。他心下疑惑,仔细回想了一下主公的原话,随后眼睛一亮,一把抄过杨彪睡觉的香木枕头,一番摩挲之后,果然发现那香木枕头有两个不易察觉的孔洞,再一次施为后,镶嵌着明珠、还被利刃割过的玉带顿时出现在沐杨的眼前。

  沐杨如获至宝,立刻将检查了一下,发觉玉带里果然还有一卷血书,当即将这条玉带束在自己腰间,用衣服盖起来。随后,转身yù走之时,他又看到了那桐木箱子,狠狠抓了两把珍珠藏在袖兜当中。

  就在这时,一个冷冷的声音在他背后突然响起:“那都是最上品的东珠,你该多拿一些。”

  沐杨悚然一惊,急忙回头看去,只见卧房外面脚步纷乱,突然间涌出了许多人影,其中为首者正隔着窗格向里面的他望过来。那张脸说不出的令人厌恶,不但丑,还带着一种讥讽的调侃:“老狐狸果然厉害,怪不得我们找了一个月,都没有找到这玉带……”

  沐杨这时才知道,刚才他拿出桐木箱子的时候,恐怕那些人就想动手。之所以现在才动手,就是要在等自己得到玉带后,才一箭双雕。

  沐杨直直看着窗外那人,面对这一突如其来的危机,沐杨的第一反应完全展示了暗影身为马家最神秘部队的实力,他当下一言不发,直接将手中匕首向那人投掷而去。同时,伴随着匕首飞去的轨迹,他极快的速度冲到门口。两名士兵正要推门进来,被沐杨在里面突然一推,竟将那两扇大门硬生生地重新关上了。紧接着,沐杨用身体顶住大门,掏出铁锁从里面把门锁住,闪身朝卧房的后堂跑去。

  窗外那年轻人闪身躲过匕首的袭击,冷笑了一声,卧房中并没有其他的出口,沐杨将门锁上实际就等于是自己被瓮中捉鳖。看着卧房后堂并不算大的空间,沐杨突然感觉自己浑身发冷,有种走投无路的绝望。不过,随后他抬头仰望了一下之后,心中立时有了主意。

  很快,房梁上的沐杨就听到了强烈的砸门声,杨彪卧房的木门并不很坚固,很快便被砸开。那个面丑的年轻人立刻带着人呼拉拉地冲入屋子中,却一时有些发愣。

  “搜!”

  年轻人下令,沐杨心悬在喉咙般看着那些人将前堂后堂搜了一个遍,最后重新汇聚在年轻人的面前,露出迷惑不解的神情。那年轻人也有些奇怪,但看起来似乎不是什么很擅长处理这种事情,因为经验老道的家伙绝不会质疑自己的判断,可那年轻人踟蹰了半天之后,也没有做出下一步指示。

  时间就这样渐渐流逝,即将进入六月的天气十分炎热,尤其是傍晚的那一阵。而沐杨此刻精神极度紧张,连呼吸都不敢大声。可额上一滴汗就那么毫无征兆地出现,即将滴落在地上。

  沐杨心中大急,可又不敢动手去擦,怕惊扰了下面的人。幸好,就在这个时候,下面那个年轻人开口了:“走吧,那个家伙真是神出鬼没啊……”

  下面那群手下立时露出一种难以理解的表情,但却没有违背那年轻人的命令,呼啦啦走了出去。那个年轻人走在最后,微微抬了抬头。这个动作令沐杨的心差点跳了出来,他突然隐约感觉,那个年轻人其实早已发觉了他藏在房梁上……

  正是这一惊吓,额头那滴悬而未落的汗突然失去了从容,带着笔直的速度滴在其中一名手下的头上。那属下摸了摸头,随后大声喊道:“他在上面!”

  那年轻人的沉稳立时被打破,他似乎叹息了一声,但却猛然大喊道:“快守住门口!”

  沐杨这时已经无计可施,唯有拼死一搏。当下,他瞅准底下人混乱的时机,猛然从天而降,一下子砸到了刚开呼喊的那人身上。同时用肘关节狠狠磕在这一人后脑勺上,立时让那个可怜鬼丧失了战斗力。而且,因为有那个倒霉鬼当垫子缓冲,沐杨没有怎么摔伤。他从那人身体上爬起来,飞也似的冲出了门口。

  当下,不用年轻人下令,所有人都冲出去去追沐杨。只不过,没有人知道,那个丑陋的年轻人一点都不在意,瞅了瞅地上的尸体后,再看了看房梁的高度,悠悠自语道:“这无论敏捷程度还是急智都相当惊人了,怎么就会被一滴汗给暴露了?看来,这次派来的估计是新手儿,心理素质还是有待提高啊……”

  “庞大人,您说什么?”最后一位冲出房门的手下,听到庞统嘀咕,不由停下身来问道。

  “哦,没什么。”庞统有些反应不及,轻咳了两声又用一种极其严肃的语调说道:“你们都是护卫陛下的宿卫,身负重托!此事极其严重,速速调大队宿卫围剿此人!”

  那手下一时发愣,要知道,宫中所有宿卫整整五百人,而且都还配备战马。就捉一人便如此,未免有些兴师动众了。庞统看到此人迟疑,当下又掏出一枚令牌道:“陛下钦赐钧令,你想抗旨吗?”

  “属下不敢!”那人飞速跑出,结果,又听到背后庞统那特意补充的话:

  “记得,不要伤了他xìng命!”

  第一千二百四一章 虚伪的祭祀

  沐杨虽然冲出故太尉卧房,但他的形势仍旧不容乐观。而同一时间,许都城北和梁皇陵这里,也在酝酿着一场暴风雨yīn谋。

  新落成的皇陵里外一新,尚书令荀手持文卷,慢慢踱着步子走进其中,准备着祭祀仪式前的准备主持工作。刘协这个时候下了辇车,又朝单曲看了一眼,似乎是对曹节、又似乎是单曲,还可能是自言自语般小声感叹了一句:“这些虚文滑稽的祭祀,还真没有偷工减料……也是,无非是给外头人看的,的确不能太不像话了。”

  曹节的脸色又是一凉,双手猛然一紧,将怀中已经睡下的皇子又给掐醒了。皇子哇哇的大哭声给这个隆重的祭典带来一种不安的喧闹,刘协回头看了一眼曹节,什么话都没说。

  而此刻的单曲似乎却连那婴儿的哭声都恍若未闻,他现在满脑子想得都是一个问题:这个皇帝是否发觉了自己的真实身份?假如他真的发现了,那为何不高声疾呼那些曹军将自己擒住,反而还有意替自己遮掩了一番?甚至,还有他那个口型……

  暗影当中对于这种情况早有培训,单曲其实也清楚,这个时候自己最应该做的,是联系起那些已经混入皇陵当中的暗影,迅速撤离!因为,万分之一的侥幸,其代价就是袍泽战友的xìng命!

  这对于一向秉承“安全第一”的暗影来说,绝不能容忍!可现在问题是,这个时候该如何通知那些已经混入皇陵内部的慕远峰等人?!

  单曲此刻眼光打量着眼前这座皇陵,这是一座纯木制抬梁斜脊的二层建筑,方圆五十余丈。这座皇陵的做工颇有些粗糙,比如它的大梁是虚搭上去,全凭四周二十根础柱支撑;它的夯基只有二丈,几乎是平地而立。斗拱、檐端处也颇为粗糙,观顶脊角更是只用瓦当相叠,无翘无伸。

  这样的印象更给单曲一种强烈的不安:他这个外行人都能看出,这座皇陵就是个偷工减料的半成品。虽然整座皇陵木料外表都涂满青漆,使之看上去如青云团聚,飞龙若隐其中。但其木料根本不是规制当中的皇陵用品,这对于供奉汉室先祖的圣地来说,实在太寒酸掉档次了可曹氏这次又对这次祭祀典礼如此重视,显然又不在常理之中,让人感觉充满一种猜不透的矛盾。

  事实上,皇帝出行的规格也很可疑。而皇帝和曹氏官员一路上的表现,就更加可疑。这层层不安的因素累加起来,更让单曲对通知皇陵内那些暗影有了强烈的焦灼。然而,直至祭祀典礼即将开始,单曲仍旧一筹莫展。

  此刻,荀的准备工作已经做好,挂满了素绢的皇陵也即将要进入典礼阶段。这时,陆陆续续有文武大臣入陵,曹昂站在皇陵前,一边对进入的人微笑,一边在心里默默记着这些人的籍贯与来历。得到唐小米的消息之后,曹昂此刻更加谨慎,他务必要将那些想鱼目混珠的暗影抓出来。

  可一盏茶的功夫都过去了,进入皇陵的人都是在司空府报备的要员,没有任何一个闲杂可疑的人物。曹昂有些疑惑地望了一眼身旁的唐小米,猛然发现唐小米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顺着那光芒的终点望去,曹昂只看到皇帝车辇旁的仪仗队。

  “怎么了?”曹昂收回目光,对于唐小米的反常很是奇怪:“你是不是看出了什么可疑之处?”

  “没,没什么……”唐小米的回答有些慌乱,但随后便嫣然一笑,有些奇怪地问道:“难道你觉得,我看出可疑之后,会如实告诉你吗?”

  曹昂眨了眨眼睛,再度看了一眼那仪仗队。这次,他分辨出,唐小米刚才的目光是停留在一个看似平凡无奇的仪仗队员身上的。由此,他装作无事,向唐小米说道:“没事儿就好。”话说完后,他便离开了皇陵门口,吩咐手下密切盯死那个仪仗队员虽然那个仪仗队员不可能进入皇陵捣乱,但曹昂觉得,万事还是小心为好。

  做完这些之后,一位礼官来催促曹昂入陵。这次曹昂是曹氏大公子的身份来的,事实上也是曹cāo对于任何他这个接班人身份的一次认同外露。曹昂心知他这番任务还不小,当下带着几名随员和唐小米一起走入皇陵,礼官在他们身后把大门“咣当”一声关了起来。

  皇陵的正殿是一个宽大空旷的大堂,十余根还没漆完的柱子支撑着整个建筑。在大堂的正中,摆放着汉室列祖的灵位、贡品、蜡烛、其他丧葬奠仪以及一摞厚厚的祭文。所有文武都如泥塑一般垂手肃立,连大气都不出,整个大堂一时就有了几分肃穆沉重的气味。

  随着一声浑厚的鼓声响起,所有的儒生齐刷刷地看向主持人荀。荀轻咳一声,走到正当中,轻轻一抬手,大堂里立刻变得非常安静。荀乃荀家最正统的传人,应付这些仪式自然手到擒来,他先大声诵读了一篇开文,言汉室龙脉多舛,逢何进、董卓、李、郭汜等虎狼多番作践,几番迁徙,终有安日。此番众文武与当朝天子一同祭奠汉室先祖,誓要剜心沥胆、再兴汉室云云。

  不得不说,荀这番开文是很有政治风向的,其话音一落,在场众人大约都明白了这次祭奠能成事的缘由,无非是曹氏与汉室两家仍旧貌合神离,但彼此都还要给对方一个底线而已。众文武当即又将眼神全都望向当今天子刘协,待刘协大步走来之后,百名文武松语文学www.16sy.coM免费小说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