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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6章

  谭道六一听见有人高声大嗓的叫喊道就从屋子里跑了出来,当谭道六一见是个年轻人进来了就站在那里不知所措。杜国祥快步走到谭道六的面前,轻声细语的问道:“老先生,你不认识我了?”

  谭道六仔仔细细大量杜国祥一番才惊讶的问道:“你是杜发双家的二娃子杜国祥。”

  杜国祥笑嘻嘻的回答道:“正是,我正是杜发双家的二娃子杜发双。老先生,你最近身体可好?”

  谭道六笑呵呵的回答道:“我呀,好着呢。杜国祥,好几年不见你比以前长高了许多,也比以前壮实了许多。这些年你究竟去了哪儿啊?在干些什么呀?”

  “不瞒老先生,我去四川重庆给一位富贵人家当马弁去了。这些年跟着他天天有饱饭吃,到了年底还有棉袄穿。可以说是吃喝不愁啊。”

  “好啊,好。杜国祥,现在兵荒马乱的,你能遇上这样的人家,可谓是你前生修来的福分了。”

  “哦,对了,老先生,我看见你家大门口挂着红灯笼,是不是你近几天有什么喜事啊?”

  “杜国祥,是这样的,就在昨天,我的女儿出嫁了。”

  “你的女儿出嫁了?”杜国祥一听此话就两眼发呆,惊讶的问道:“你是说谭敦婧出嫁了?她才多大呀?”

  谭道六点点头,依然笑眯眯的回答道:“正是谭敦婧。谭敦婧已经不小了,该出嫁了。”

  杜国祥得知谭敦婧已经出嫁了,而且就在昨天,他的心里就像翻到五味瓶一样,什么样的滋味都有,而且那些滋味在杜国祥的肚腹里融合在一起,让人觉得翻江倒海一般难受。杜国祥也不例外。杜国祥稍微停留了一下,紧追不舍的问道:“请问老先生,谭敦婧出嫁到什么地方去了?离这儿远吗?”

  “不远,就在我们这个村”

  “我们这个村?”谭道六的话还没有说完,杜国祥就亟不可待的问道:“我们这个村哪户人家啊?”

  “就是那个胡杜淼啊。你认识的。”

  “是,是是。那个胡杜淼和我是同学,我认识的。老先生,我从外面回来,特地在县城买了一点点麦面,今天晚上我们家包饺子吃。我好歹是你的学生,想当年我们家穷的揭不开锅,是你不嫌弃,让我在你的学堂里读书识字。到现在我们家也没有请你去吃一顿便饭,你现在就随我去我家,就当我拜师学艺了。”

  “杜国祥,你的心意我心领了。为师就不去了。”

  “为什么呀?”

  “没有为什么。杜国祥,你可知道,这些年兵荒马乱的,再加上年年自然灾害。你们家的情况我是知道的,就靠你爹,还有你哥哥c你弟弟一年四季,风雨无阻在江边拉纤换点钱过日子,那都是血汗钱了,是用汗水换来的。为师少吃一顿,你们就可要喝一天的稀饭了。杜国祥你回来就好。等你哪一天出息了,光宗耀祖了,你就是不请我,为师也会去你家讨碗白开水喝的,时候不早了,你还是先回去吧,免得你来久了,你的父母爹娘担心你啊。”

  “老先生,这”杜国祥支支吾吾没有继续往下说了,再说了,杜国祥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

  谭道六继续轻声细语的说道:“杜国祥,那个胡杜淼你是知道的,在我们这一带是有名的大财主,他们家的粮食就是十年没有收成也吃不完了,为师现在是他的岳父,他不会看着为师饿死的,这一点你就放心好了。”

  “老先生,你今天说的话学生全记住了。我也请你放心好了,我杜国祥一定会光宗耀祖的。到了哪一天,我就亲自来背你去我家玩他个三天三夜。那我就不打扰你休息了,先回去了。哦,对了,你这里现在还有多少个学生啊?他们的学业怎么样啊?”

  “哎,现在我们这个鬼地方是一年不如一年,只要一年四季不被饿死冻死就行了,谁的家里还有闲钱送孩子来我这里读书识字啊?就在去年,我这里就没有学生了。”

  一听此话,杜国祥不禁“啊”的一声尖叫起来了:“怎么会这样啊?老先生,那你的学堂拆掉没有啊?”

  “那倒是没有,为师教了一辈子的书,到任何时候都想去学堂里听听学生读书的‘朗朗’声。没事的时候,我就会去学堂里坐坐。好像又回到年轻的时候。”

  “老先生,我能不能去学堂里看看了?”

  “当然可以,这有什么不可以的。”于是杜国祥就搀扶着谭道六进入学堂里。杜国祥慢慢的走到他以前坐过的座位上坐了下来,他仿佛又回到了从前。他在学堂里的一幕幕又出现在他的眼前。

  杜国祥在家里休息了一天,这天黄昏时分,当杜国祥从屋子里走出来的时候,看见裘米秀在院子里劈柴火,就一把夺过裘米秀手里的斧子劈了起来。裘米秀站在杜国祥的身边看着杜国祥,杜国祥不禁轻声细语的问道:“妈,你看着我干嘛呀?”

  “二娃子,只要能看见你,做妈的就想多看你一眼。”

  “妈,我有什么好看的。”

  “二娃子,你有什么打算啊?”

  “有什么打算?”杜国祥摸摸后脑勺,笑眯眯的问道:“妈,我想回重庆当兵去。”

  裘米秀立马就一把紧紧地拉着杜国祥得手,眼泪不由自主的流了出来,裘米秀用手背擦了擦眼泪。杜国祥继续轻声细语的问道:“妈,你怎么哭了呢?”

  “二娃子,听说那些当兵的,去了战场上就没有一个活着回来的,就算有不是缺胳膊就是断腿的。二娃子,你能不能不去啊?”裘米秀说完不禁泣不成声。

  杜国祥用手指头帮裘米秀擦了擦眼泪,继续轻声细语的说道:“妈,你听谁说的啊?你看看我,我不是好好地回来了吗。当兵没有什么可怕的。”

  “二娃子,你爹和我都这一大把年纪了,在我们的心目中,在你们兄弟姐妹当中,最让我们放心不下的就是你。你就是我们家的主心骨;就是我们家的顶梁柱;你就是我们家的希望。你看看,你爹,还有你哥哥c弟弟一年四季,不管是刮风下雨,还有烈日炎炎,都的去江边拉纤。那拉纤的活根本就不是人干的,而是牛马畜生干的活啊。你爹他们一年四季没有没有穿过衣服,夏天,汗水顺着身子骨往下淌,回到家里裤子就像是从水里捞起来一样,到了冬天他们深更半夜回到家里也不觉得冷。二娃子,你可不能再让你爹他们,继续干这样的活去了。你是见过世面的人,你脑子灵活,你得帮帮你自己;你的帮帮你哥哥弟弟们;你的帮帮我们这个家,你能不能去找一个轻松而且赚钱多的活啊?”

  杜国祥毫不犹豫的安慰道:“妈,我刚刚回来,也不知道我能不能找到一个既能赚钱养家糊口,又轻松的活,但是请你放心,我明天就去县城看看去。我想老天爷既然让我来到这个世界上,就一定会给我一条生路的。”

  晚上睡觉的时候,杜发双见裘米秀乐呵呵的,就疑惑不解的问道:“裘米秀,看你今天高兴的样子,我们家是不是有什么喜事啦?”

  裘米秀笑眯眯的回答道:“喜事说不上,可是这跟喜事有什么两样。”

  一听此话杜发双就紧追不舍的问道:“裘米秀,你说的我是一点也不明白,你究竟是什么意思啊?你能不能说明白一点啊?”

  “是这样的,今天我跟二娃子说了,二娃子也答应了,他不再去当兵了,而且去县城找一个既能赚钱又轻松的活去,你说这是不是一件大喜事啊?”

  杜发双听了裘米秀的话,摸了摸后脑勺,冷生生的问道:“这是什么喜事啊?”

  “这怎么就不是喜事了?杜发双,你在江边拉了一辈子的纤,就像你自己所说的,干了一辈子牛马畜生的活,一天到晚,一年四季也没有停下来歇一天的;,就是过年的时候也没有吃上一顿饱饭的。现在二娃子已经答应了,去县城找一个好差事,你说说看,这不是喜事是什么呀?”

  “孩子他妈,你怎么这么糊涂啊?你真是没有出过远门见过世面,我们虽然一年四季没有一个休息的时间,干的牛马不如的活,起码来说,我们一家人还没有被冻死饿死的,还没有卖儿卖女的。就现在,来江边要求拉纤的人多的去了,老板不是看在我多年的份上,不是看在两个孩子还年轻的份上,他早就把我赶走了。就这样的年代,二娃子能在县城找到一个什么样的好差事啊?”

  “杜发双,你自己没本事就不要说二娃子,我就相信二娃子的能耐,想当年他用砍柴刀把那个柳堂龙吓唬傻了,我让他去他舅舅家里躲几天,哪知道他就跑到重庆去了,而且好模好样的回来了。你要是闯祸了你能独自一人跑到重庆去吗?你能活着回来吗?我看你长这么大,连秭归县城就没有去过两次。”

  杜发双听了裘米秀的话,稍微迟疑了一下才轻声细语的说道:“孩子他妈,你说的也是啊,要是二娃子能够在县城找到别的活,说不定从今以后我们家就有饱饭吃了,要是二娃子找不到其它的活,我们每一个人少喝一口就够二娃子喝的,饿不死他,就让他去县城碰碰运气吧。其他几个孩子去县城另谋生路我还不放心,他,我一百个放心,你明天就让他去吧。”

  第二天一大早,杜国祥来的秭归县城江边码头,杜国祥望着奔腾不息的长江水心潮起伏。在他的前后左右都是要饭的叫花子,那些叫花子一个个衣不蔽体,头发蓬乱,浑身脏兮兮的。到处是一派死气沉沉的景象。这就是我的祖国吗。在这样一个萧条c动荡不安的社会里,生活在最底层的老百姓可谓苦不堪言。要是过得去的话,杜国祥的年迈的父亲,还有他的哥哥c弟弟就不会去江边拉纤去了。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下,杜国祥的母亲也不会让杜国祥来县城碰碰运气。可是县城里也是举步维艰。杜国祥站在码头上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除了唉声叹气以外就没有别的可做了。

  杜国祥站在江边码头上,从早上站到中午,又从中午站到黄昏,也没有一个人来找杜国祥干苦力的。杜国祥也不知道该不该四处去打听打听,哪里需要干苦力的人的。因为杜国祥知道,问也是白问,还不如不问好。

  天不生无路之人,这句话说得一点也没错。就在杜国祥想转过身往回走的时候,他看见一艘满载货物的船只靠岸了。那些站在杜国祥身边的人们一下子就涌到货船边上,他们拥挤在一起,杜国祥不禁皱起眉头来,要是哪一个稍有不慎就会被后面的人挤的掉到江里去,那这个人就去了阎王爷那里再也回不来了。

  货船靠岸了,那些人都一个劲的叫喊道:“我我”

  货船老板往船边上一站就高声大嗓的叫喊道:“大家伙别着急,待我问清楚了,自然而然有你们干得活。”那些民工一听此话就静了下来。那个木板待下面鸦雀无声了就高声大嗓的问道:“你们当中有人识字的吗?”

  那些民工一听此话都你看着我,我瞅着你,就是没有一个吱声的,只有摇头摆手的。老板再一次高声大嗓的叫喊道:“你们当中有谁会识字的;你们当中有识字的吗?”

  杜国祥一听此话就高声大嗓的叫喊道:“我会。”

  船老板一听此话就扬起头来一看吗,杜国祥再一次高声大嗓的叫喊道:“我会识文断字,你要我吗?”

  那些民工一个个转过身c扭过头,眼巴巴的盯着杜国祥,杜国祥飞快的跑到货船边上,船老板笑眯眯的再一次问道:“你真的会识文断字。”

  杜国祥点点头,笑眯眯的回答道:“我当然会,要是你不相信的话,你可要写几个字让我认认看。”

  “既然你会那我就相信你。那你愿意给我一起跑船吗?”

  “当然愿意。”

  “那就好,那就好,你现在可以上来。”

  待杜国祥一上船,船老板就把船开走了。杜国祥冷生生的问道:“老板,原来你不在码头上卸货啊?”

  船老大一听此话也气愤愤的嚷道:“谁说我要在码头上卸货了?”

  “那你这是要把我带到哪儿去啊?”

  “回家去。”

  “回家?你家在哪儿啊?”

  “我家在巴东县城,我叫卓吉贤,我有一个儿子叫卓仁全,我还有一个女儿卓仁梅。哎,我那个儿子就是一个败家子,我一年请了五个教书先生来教他读书识字。哪知道,哪知道,哎,哪知道”

  杜国祥亟不可待的问道:“究竟怎么啦?你倒是快说啊。”

  “哪知道没有一个先生在我们家待上一个月的,到现在我的儿子跟你大小差不多,一字不识啊。”

  “卓大叔,我叫杜国祥,这俗话说天生一人必有一路。你何必着急呢?你到现在还没有告诉我,你要我去你们家干什么呀?”

  “我们家从我爷爷的爷爷起就在江面上跑船,家产非常殷实。哪知道到了我儿子手里,他既然一字不识,你说气人不气人?”

  “卓大叔,我刚才不是说过吗,天生一人必有一路,你这是何必呢?”

  “杜国祥,你看见了,在秭归码头上,那么多人,在码头上等了一天到晚,就是为了干一点点苦力挣一碗稀饭喝,要是他们跟你一样会识文断字,还用得着那样吗。再说了,我们一年四季在江面上跑船,帮别人运送货物,你不会识文断字就不会算账,那行啊?你现在就跟我回家去,要是你有办法让我的儿子跟你一样,会识文断字,我我将我的家产分给你三分之一,你看怎么样?”

  “卓大叔,那要是我办不到呢?你该怎么处罚我呀?”

  哪知道卓吉贤一听此话气呼呼的嚷道:“要是你办不到,我就一个子都不给你,你干不干啦?”

  “我干,这有什么不敢的。”

  “好,我喜欢,我就喜欢有勇气的人。杜国祥,你可知道,从宜昌到重庆这段长江上有多少个险滩吗?要想在这一段跑船你就的懂这个。要是你愿意的话,你可要跟我一起跑船,我一定会教你不少东西的。”

  “卓大叔,这我就不明白了,你一会儿要我教你的儿子读书识字,一会儿要我跟着你一起跑船,你究竟想要我干什么呀?”

  “都干,都干。”

  “好,我听你的,都干。”

  杜国祥跟随卓吉贤,还有卓吉贤的随从蔡殿杰c边梦亭回到大门口,蔡殿杰敲了敲大门,不会儿,一位花白头发,托着背的老头朱嘉谷打开大门,轻声细语的叫喊道:“老爷,你们回来了。”朱嘉谷说完就闪到一边去了,蔡殿杰他们就一拥而入。当杜国祥最后一步跨进大门的时候,朱嘉谷一把紧紧地揪住杜国祥的衣领,气呼呼的质问道:“你是谁啊?你知道这里是谁的府邸吗?也是你这种叫花子随随便便就能进来的。”

  卓吉贤扭过头来,高声大嗓的叫喊道:“朱嘉谷,他是我家的客人,你拦着他干嘛呀?”

  “哦,原来是我们家的客人了,我还以为又是一个叫花子呢。既然你是我们家的客人那就进去吧。”杜国祥听了朱嘉谷的话,这才紧走几步赶上卓吉贤他们,一起往屋子里快步走去。

  就在杜国祥跟随卓吉贤他们来到院子里的时候,看见一个和他大小差不多的人手里拿着一根棍子耍的“呜呜”作响。那个人一看见卓吉贤他们回来了就停了下来,飞快的跑到卓吉贤的面前,笑眯眯的叫喊道:“爹,你们回来了。”

  卓吉贤鼻子一“哼”就气呼呼的嚷道:“你跟我进来。”卓仁全就扛着那跟棍子,跟随杜国祥他们一进入卓吉贤的房间里,卓吉贤就指了指杜国祥对卓仁全冷生生的嚷道:“卓仁全,我给你带回来一个先生,从今以后你就天天跟着他读书识字,你可愿意?”

  卓仁全一听此话就把手里的木棍子往地面上一丢,懒洋洋的走到一把椅子边上,在椅子上一坐下来就有气无力的说道:“爹,你怎么动不动就给我找一个教书先生回来呀?你就不能给我带回来一个会舞枪弄棒的吗?”

  “卓仁全,你也老大不小的了,你怎么就不知道为父的一片良苦用心呢?你怎么就只知道舞枪弄棒,就不知道好好读书呢?”

  “爹,要是你小时候跟我一样会读书识字,那你就不会请什么教书先生来我们家教我读书识字了,你教我就行了,可问题是你有那个本事吗?”

  卓吉贤被卓仁全问的无话可说就愣在那里,稍微过了一会儿,卓吉贤才冷生生的嚷道:“卓仁全,不管你说什么,反正我现在已经给你把教书先生请回来了。要是你还不争气的话,那我就把这个家交给你姐姐算了。”

  “爹。我听说过养儿防老,可从没有听说过养女防老的,要是姐姐一出嫁,那她还能把家搬走啊?你要给她就她吧,先让她帮我看管看管一段时间也是可以的。待她出嫁走了再还给我也是可以的。”

  卓吉贤一听此话就唉声叹气的嚷道:“好了,好了,我说不过你,你先出去吧。”

  卓仁全巴不得卓吉贤说这句话,待卓吉贤的话音一落卓仁全就站了起来,快步走出了卓吉贤的房间,待卓仁全一出去卓吉贤就气呼呼的嚷道:“杜国祥,你都看见了,我的这个儿子就这样一幅德行,你要是有什么办法把我儿子管好了,我把我这个家分三分之一给你,我我君无戏言。”

  “卓大叔。那你就让我说说看吧。我就不打扰你休息了,先出去看看去。”

  “也好,不过你也要小心才是啊。”

  “怎么?你们家还有陷阱什么的?”

  “不是,我们家就一条大白狗,它挺凶的,特别是见到你这样的生人。”

  “哦,原来是这样,卓大叔,我记住了。我会小心的。”

  杜国祥走出卓吉贤的大门看见卓仁全还在院子里舞枪弄棒,就快步走到卓仁全的身边,笑眯眯的说道:“卓仁全,你一个人玩的太无聊了,我来陪你玩玩你看怎么样啊?”

  卓仁全停下了手脚,围绕着杜国祥转了一圈,仔仔细细大量杜国祥一番后才笑嘻嘻的说道:“就你?就你这个瘦猴子还会舞枪弄棒。是你说错了还是我听错了呀?你再说一遍让我好好听听。”

  “那你就给我听好了,我觉得你一个人玩的太无聊了,我想陪你好好玩玩。”

  “你可知道我手里的金箍棒是不认人的,要是我把你一金箍棒打死了,你可不能找我们家的麻烦啊。”

  “看你这是说的什么话,一个死人怎么会找你们家的麻烦呢?”

  “你说的也是啊。那你可就看好了,我就要下手了。”卓仁全说完就向前走了四五步的样子停下脚步,转过身来面对杜国祥,抡起手里的木棍子就朝杜国祥额头上狠狠地劈了下来,哪知道还没有挨到杜国祥额头,卓仁全就停下来了手脚,把木棍子往地面上一杵就笑呵呵的说道:“我说小子,我看还是算了,你去厨房找大师傅要两个馒头快走吧,我真的不想那么做,要是我一金箍棒下去把你打死了,就算你不找我们的麻烦,可是我们家还的给你买一副棺材,还得请人把你埋了,还的用我家的地。我多不划算了。”

  “没关系,就算我死了不用你们出钱请人埋我,也用不着占用你们家的地。”

  “为什么呀?”

  “因为你这一木棍子根本就打不死我。”

  “打不死你?哼,看你长得瘦骨嶙峋的,还没有我们家的一条狗身上的肉多。我这么久一金箍棒打不死你呢?”

  “你打的是我这个人,又不是我身上的肉。要是论肉我可你没有你们家一条狗身上的肉多,但是,我比你们家的那条狗机灵啊,你这一木棍子当然就打不死我了。”

  “就你这个愣头青还敢说比我们家那条狗机灵,要不要我现在就把我们家那条狗叫出来,你跟它好好比划比划?”

  “那倒不必了”

  杜国祥的话还没有说完,卓仁全就抢过去,继续冷生生的质问道:“怎么啦?你怕了?”

  “不是。”

  “不是,那是为什么呀?”

  “以为我来你们家不是为了跟别人比划的,更不会跟一条狗比划的。”

  “你这个人怎么能这样啊?我叫你给我比划吧,你说自己很聪明;我叫你跟我们家的那条狗比划吧,你说你不是来比划的,更不会跟一条狗比划的,那你自己说说,你想跟谁比划啊?”

  “我不想跟任何人比划,就是想让你打我一棒棒。”

  “哼,没想到还有人站在这里让我打他一棒棒的。那你就给我看好了,我就要下手了,要是你想跑的话还来得及。”卓仁全说完又抡起了手里的木棒棒,哪知道杜国祥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卓仁全,卓仁全不得不又把刚刚抡起来的木棒棒放下了。杜国祥冷生生的问道:“卓仁全,你怎么把木棒棒放下来了呢?你打呀,狠狠地打呀。”

  哪知道卓仁全将手里的木棒棒往地面上一丢就冷生生的嚷道:“你走吧。快走吧。”

  “我是你爹把我带到你家来的,没有你爹的允许我也不敢离开你家啊。再说了,我凭什么要走啊。”

  “我说你这个人究竟是怎么啦?难不成你赖在我们家不想走了?我可告诉你啊,你要是敢在我们家白吃白喝,我就叫我们家的那条狗好好的来收拾你,你怕不怕我们家的狗啊?”

  “你这个人我就不怕,我还怕你们家的那条狗。真是笑话。”杜国祥说完就快步走到卓仁全的面前,一把夺过卓仁全手里的那根拳头粗细的木棒棒,往膝盖上面狠狠地一砸下去,那根木棒棒就断成两截。杜国祥把那根木棒棒往地面上一丢,继续冷生生的问道:“卓仁全,你们家有这么粗细的铁棒棒吗?”

  卓仁全没有回答杜国祥的问话,而是冷生生的反问道:“你你要铁棒棒做什么呀?”

  “打你呀。”

  “打我,凭什么打我呀?”

  “因为就你这个样子,那根木棒棒你根本就抡不起来,只有我才有那个能力抡的起那跟木棒棒。你看看这里,这里就我们两个人,我抡起了那根铁棒棒不打你难道打我自己啊?”

  “你有没有搞错啊?这里是我家,的有我说了算。哎,你怎么把我的金箍棒给砸烂了,你的陪我的金箍棒。”

  杜国祥什么话也没有说,一把紧紧地揪住卓仁全的衣领,一把提起卓仁全往后背一扔,一只手紧紧地揪住卓仁全的衣领不松手。卓仁全一只手紧紧地抓住杜国祥肩膀上的衣服,另外一只手握成拳头,一边狠狠地砸在杜国祥的肩膀上,一把高声大嗓的叫喊道:“你放我下来,你快点放我下来。”

  杜国祥就是不松手,扛着卓仁全往大门口快步走去。就在这时候,卓仁梅从对面走了过来站在杜国祥的面前,笑呵呵的问道:“弟弟,你这是在干什么呀?”

  杜国祥一松开手,卓仁全就掉在地面上,一个劲的“哎呦,哎呦”的叫着。卓仁梅看了一眼杜国祥,冷生生的问道:“喂,你是谁啊?凭什么打我弟弟呀?”

  “我没有啊。是他自己掉在地面上的。”

  卓仁全从地面上爬起来,一瘸一拐的走到杜国祥的面前,指着杜国祥气愤愤的质问道:“你怎么把我扔在地面上啊?”

  杜国祥继续笑眯眯的回答道:“要是我不这么做的话,你根本就不相信我的能力,我就只好这样做了。难道我这样做有什么错吗?”

  “没有,没有。”

  卓仁全说完围绕杜国祥转悠了一圈,冷生生的问道:“没看出来呀,你还是个练家子。你告诉我,你的功夫是跟谁学的呀?”

  杜国祥没有回答卓仁全的问话,而是冷生生的反问道:“我跟谁学的,我凭什么要告诉你啊?”

  “你不告诉我,我怎么知道你师父是谁啊?我不知道你师父是谁我怎么去找他呀?我找不到你师父我怎么跟他学艺啊?”

  “你跟我学不是一样吗。”

  “跟你?你有没有搞错,我是这家主人,你是一个下人。我见过拜师学艺的,那个徒弟的跪在师父的面前。难不成我一个主人跪在你一个下人的面前,那行吗?”

  “不行就不行,我又没有强迫你这么做。”

  卓仁全听了杜国祥的话稍微停顿了一会儿,一把紧紧地拉着杜国祥的胳膊,笑眯眯的说道:“杜国祥,你看这样行不行,你教我功夫,我保准一天三餐,我吃什么你吃什么,我喝什么你喝什么。你看这样行不行啊?”

  杜国祥毫不思索的回答道:“好吧,谁叫你是我的主人,我是你的下人呢。不过,你的听我的。你做得到吗?”

  “好,好好,我保准听你的。”

  “那要是你不听我的话,那该怎么办啦?”

  “这个这个”卓仁全摸着自己的后脑勺,支支吾吾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杜国祥接过卓仁全的话继续笑眯眯的说道:“要是你敢不听我的话,你就跟狗一样趴在地上。你可做得到?”

  “只要你肯叫我功夫,跟狗一样趴在地上就趴在地上。”

  杜国祥指了指卓仁全,继续笑眯眯的说道:“卓仁全,你姐姐可在这里,要是哪一天你不听我的话了,我就把你姐姐叫来,还把你爹叫来当面对质。”

  “只要你肯叫我真功夫,我什么都听你的。”

  “好,现在我就给你回你的房间去。”

  “你一个下人给我去我的房间干什么呀?”

  哪知道杜国祥恶声恶气的吼道:“不该问的就不要问。”

  “好,不问。你就给我去我的房间去吧。”于是杜国祥就跟着卓仁全一进入卓仁全的房间里,只见卓仁全的房间里一片狼藉,脏兮兮的。杜国祥站在房门口指了指房间,冷生生的问道:“卓仁全,你的房间里怎么这么乱啊?你就不知道好好收拾收拾啊?现在你就的听我的,给我把房间好好收拾收拾。”

  卓仁全指着自己的脸冷生生的嚷道:“你说什么?你让我收拾房间?你又没有搞错啊?收拾房间是你这样的下人干的活。今天你这个新来的下人既然要我这个主人来收拾房间。真是反了你了。你给我收拾房间还差不多。”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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