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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31章

  俗话说不打不相识,这句话说得一点也没错,那位年轻人与杜国祥较量一番后,倒对杜国祥变的客客气气起来了,就笑嘻嘻的回答道:“大叔,我叫纪本杰,黑龙江人。”

  就在纪本杰说完这句话的时候,他们俩就转了个弯,纪本杰停下脚步,指了指前面的帐篷,笑嘻嘻的说道:“大叔,那就是我们的指挥部,我们到了。”

  在纪本杰的带领下,杜国祥进入帐篷里,只见一位军官模样的人,仔仔细细打量了一番杜国祥后,气呼呼的质问道:“纪本杰,这就是你给我找的人啦?是什么样的标准你没有记清楚吗?怎么随随便便就拉一个人过来呀?”

  纪本杰笑眯眯的回答道:“军长,你可别小瞧了他,我已经给他比划过了,我不是他的对手,他把我给摔倒了。”

  军长一听此话就围绕在杜国祥转了三圈,好像要看清楚杜国祥身上一点一滴似的。然后就站在杜国祥的面前,笑眯眯的吩咐道:“纪本杰,既然你把这位大叔带来了,你就先带这位大叔去休息去,什么时候需要他,你就去给我把他找来好了。”

  于是纪本杰带着杜国祥进入帐篷里,指着用棍棒支起来的床铺笑眯眯的说道:“大叔,。你先就在床铺上坐一会儿,等到了吃晚饭的时候,我就来叫你。”纪本杰说完就出去了。杜国祥就在床沿边上坐了下来,他一坐下来心里就忐忑不安起来了:军长,这里就是军指挥部,既然是军长亲自管的事情,那一定是大事情。究竟是什么样的大事情呢,杜国祥就不得而知了,那也是杜国祥根本就不知道的事情,但是杜国祥很快就会知道的。

  杜国祥想不明白就索性不想了。自从来到朝鲜就没日没夜的干,从没有好好休息过,今天倒是个好机会。于是杜国祥就床铺上躺下来了,他一闭上眼睛就“呼呼”的睡着了。

  杜国祥睡的迷迷糊糊的,感觉好像有人在推他,而且轻声细语的在叫喊他,就睁开眼睛坐了起来,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定睛一看,原来是纪本杰站在他面前,而且帐篷里已经点亮了一盏马灯,马灯里透漏出一点点微弱的光,把帐篷里照的若隐若现的。

  杜国祥一醒过来不禁喃喃自语道:“我我怎么就睡着了呢?”

  纪本杰则轻声细语的说道:“大叔,军长请你去跟我们一起吃晚饭去。”

  杜国祥一听此话就愣在那里,额头上不禁沁出汗珠来了:我杜国祥只不过是一个无名小卒,吃个饭还要军长亲自派人来请。我杜国祥没有听错吧?纪本杰见杜国祥愣在那里就再一次轻声细语的说道:“大叔,你这是怎么啦?哪儿不舒服吗?我们军长还在那边等你呢。”

  “哦,军长还在等我呀,那我们俩快点去。”

  杜国祥和纪本杰一前一后进入军长的帐篷外面,只见军长就站在大门口,耐心等待着杜国祥的到来,杜国祥一走到大门口,军长就笑呵呵的说道:“杜国祥,你来了,你看大家伙都来了,在等你呢。走,我们一起吃饭去。”

  当杜国祥他们三个人一走到饭桌边上的时候,只见饭桌边上已经坐了八个人,而且都是年纪轻轻,身强体壮的年轻人,还有一个女的。饭桌边上还有三把空着的椅子,一看就知道,那是给杜国祥c纪本杰,还有军长留下来的。杜国祥就在中间那把椅子上坐了下来,纪本杰和军长就分别坐在杜国祥的两边。

  军长一坐下就立马又站了起来,一把拿起放在他旁边的一瓶酒,边拧开瓶盖一边轻声细语的说道:“这两瓶好酒还是我从家里带出来的,今天我们十三个人就把它干了。”军长说完就给每个人倒了慢慢的一杯酒,他把酒瓶往饭桌上一放就端起酒杯,继续笑眯眯的说道:“大家伙来自不同的地方,我们先干了这杯酒,那你们就从素不相识就算全认识了。”大家伙听了军长的话,都不约而同的端起酒杯站了起来,那些酒杯相互平碰撞在一起,然后又分开,大家伙一仰脖子,一杯酒就倒进各自的嘴巴里去了,每个人把眼睛一闭一睁开,那酒就顺着喉咙流进每个人的肚腹里,与浑身的血液融合在一起了,顿时感觉身上热乎乎的。

  军长待大家伙落在以后接着拧开另外一瓶酒瓶盖,继续给每个人倒满一杯酒,然后端起酒杯,继续笑呵呵的说道:“来,我们再干一杯。”

  杜国祥立马就扯了扯军长的衣角,军长就低下头,轻声细语的问道:“杜国祥,你想说些什么呀?”

  “军长,我们已经喝过一杯酒了,我想你不会无缘无故请我们来这里喝酒吧。你不把心里话说出来我们心里喝的不踏实。”

  军长笑了笑继续笑眯眯的说道:“你放心,我是不会随随便便请你们来我这里喝酒的,你们也知道我是一军之长,要是我把我的部下都请过来喝酒的话,那的要多少酒啊。我就是把老婆孩子全卖了也买不来这么多酒啊。反正你们都看见了,我这里只有两瓶酒,每个人充其量也就两杯酒,这一杯酒喝了就没了。来,我们再干一个。”随着军长话音一落,大家伙又齐刷刷的站了起来,跟先前一样,眼睛一闭一睁开,一杯酒就算完了。

  待大家伙落在以后,军长就笑眯眯的说道:“是这样的,我们接到上级的命令,上级要求在后天拂晓前要对联合国军来一个大歼灭战。为了防止联合国军外出逃窜,上级要求我挑选十二名干将,前往大同江,在大同江上面有一座桥,那座桥梁是通往南朝鲜唯一的通道,联合国军供给给前线将士的物资都要通过那座桥梁,要是你们把那座桥梁给炸毁了,就切断了联合国军的退路,同时也切断了联合国军的后勤补给线。你们必须随身携带一些炸药器材。当然离不开的是枪支弹药,还有电台,当你们一旦得手以后就给我们发电报,我们就向联合国军发起返工。而你们的任务还只是完成了一半,剩下的就是,你们要在桥梁两边构筑工事,联合国军去多少你们给我歼灭多少,千万不能让联合国军跑了,一直要坚持到我们的军队追赶上来,把逃亡大同江的联合国军全部消灭殆尽才算大功告成了。”

  杜国祥一听此话就笑呵呵的问道:“军长,就我们这些人,我看他们一个都不会超过二十岁。还是一些小孩子呢,你把这么重要的任务交给他们,你放心吗?”

  “是的,他们的的确确是一些看不起眼的小孩子,但是你不是啊。我想让你来担任这个行动小组的组长,据说你参加过抗战。应该作战经验还是蛮丰富的。”

  杜国祥一听此话就笑了笑,继续笑呵呵的说道:“军长,你没有喝醉吧?就我,你还想让我当什么组长。我能行吗?”

  “怎么不行啊?就连你自己刚才都说了,他们都是一些小娃娃,怎么能去干大事情呢?而你就不同,你给他们在一起,他们就是不叫你组长,也会叫你一声大叔的。不管是组长也好,还是大叔也罢,他们都会尊重你的。依我看了,他们反正要尊重你,何不把这个组长要过去得了。”

  “可是,军长,你刚才说他们都是精挑细选挑选出来的,而我呢,是来凑数啊,能功夫我可能不如他们。”

  “正因为你各方面不如他们,我才特别照顾你,让你来当这个组长,难不成我把这个组长让他们其中的哪一个来胜任,你翻过来尊重他们这些小娃娃呀,你就是叫他们一声组长,他们也是会觉得特别别扭的。我来给你介绍一下。那个叫左畴猛的人,会日c美c法语。你们这一路上可能会遇到联合国军,当你们遇上了,就只有靠他去跟他们沟通了。”左畴猛听了军长的话点了点头,笑了笑,表示军长没有说谎,他完全可以胜任。

  军长继续轻声细语的说道:“那个女的叫欧阳秀琼,是干电台的,她不仅仅会发报,要是电台出现了小故障,她还会修理,有她在我放心。”

  “那个叫金悌雄的是朝鲜人,他不仅仅会说一口流利的朝鲜语,还会说一口流利的东北话,你们这一路上一定会遇到不少的朝鲜人,有他在,你们就不怕跟朝鲜人沟通不了了。”

  “除了他之外还有一个叫熊洪铎的人,他也会说一口流利的朝鲜语,而且普通话说得非常好。”

  “除了金悌雄以外还有一个叫孟溪银的人,是一个医生。”

  “还有那个薄斌乐,是个看地图的高手,有他在,你们是不会迷路的。”

  “那个郑柏迪,你看他瘦瘦的,高高的个子,他身手敏捷,会攀岩走避。有他跟着你们,不管遇到什么样的困难,你们一定会畅通无阻的。”

  “剩下的几位我就不一一给你介绍了。我们吃过晚饭,你们先休息一会儿,十点钟的时候你们就出发,我估计还有一个小时,在这个一小时的时间里,你们几个人相互认识一下,多交流交流。这样会对你们今后执行任务有好处。现在我就不说那么多了。来,咱们现在只是把酒喝了,还没有动筷子吃菜呢,都动起来啊。”军长说完就拿起筷子先动了起来,大家伙这才一个个拿起筷子,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杜国祥他们吃过晚饭以后,大家伙就端坐在帐篷里。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去。当军长再一次来到大家伙面前的时候,大家伙都不约而同的站了起来。军长看了看手表,高声大嗓的说道:“同志们,时间到了,你们该出发了。我相信你们一定不会辜负我c志愿军的重托。我们这一仗就全靠你们了。走吧。”

  杜国祥他们穿着美国军军服,打着火把,深一脚浅一脚的往前走。薄斌乐将地图铺在地面上看了看,然后站起来对杜国祥轻声细语的说道:“组长,前面就是一条山谷,按照地图的标识,在山谷尽头有一个美军的哨卡,组长,你说说看,我们是选择一个地方上山,从山林里绕过去,还是径直往前走啊?”

  杜国祥抬起头来望了望前面高耸入云的山岚,冷生生的说道:“要是我们往山上走,我们人生地不熟,也不知道有没有上山的路,要是我们到天亮还没有绕过去的话务必会引起敌军的怀疑,要是那样的话,那我们就麻烦了。我倒是觉得一直往前走比较合适。一呢是我们的这身皮,不会引起他们的注意;二呢,就是左畴猛”

  杜国祥的话还没有说完,左畴猛就惊讶的问道:“我能给我们做些什么呀?”

  “你可能忘了,但是我没有忘记军长对我说过的话,你会日c美c法语。你只要跟美军士兵说几句话,我估计他们是不会为难我们的。”

  大家伙听了杜国祥的话,心里总算舒了口气。继续大踏步的往前走。没过多久他们就进入山谷里了,山谷非常的狭窄,只可以两个人并排往前走。而这时候,北风“呼呼”的刮着,雪花漫天飞舞。

  前面隐隐约约可以看见帐篷了,帐篷里还有一点点亮光。杜国祥停下脚步,转过身来,对大家伙轻声细语的说道:“大家伙都给我放镇定点,挺起胸膛往前走,谁也不许说话,我们只顾着看着地面上的的路往前走,不准看其它的地方。”

  左畴猛笑嘻嘻的问道:“那我也不能说一句话吗?”

  “你不说话那行吗,这一次就靠你好好说句话。你要是少说一句话,看我不割掉你的舌头。”杜国祥说完就转过身,带领大家伙继续往前走。

  杜国祥带领大家伙继续往前走,当他们离帐篷还有两三米远的地方,美军士兵就用美语高声大嗓的叫喊道:“站住。”

  和杜国祥并排往前走的左畴猛对杜国祥轻声细语的说道:“不能往前走了,我们得停下来。”杜国祥听了左畴猛的话,什么话也没有说就停下来了脚步,紧随其后的战士们也停下来了脚步。

  两个美军士兵背着枪,快步走到杜国祥的身边,再一次气呼呼的问道:“你们这是要去哪儿啊?”

  左畴猛看了那两个美军士兵,笑眯眯的回答道:“往前走。”

  那两个美军士兵看了大家伙一眼就转过身往回走去,杜国祥他们这才紧随其后跟了过去,当那两个美军士兵一走到帐篷边上,那两个美军士兵又转过身来笔挺挺的站在那里。杜国祥则带领大家伙若无其事的继续往前走。

  当杜国祥他们一离开美军军营,杜国祥就高声大嗓的叫喊道:“大家伙赶快跑啊,。你们还磨磨蹭蹭干什么呀。”大家伙随着杜国祥话音一落,就飞快的奔跑起来了。

  跑在前面的薄斌乐突然“啊”的尖叫起来,随后就瘫倒在地上,杜国祥他们立马就停下脚步,纷纷走到薄斌乐说道身边,杜国祥惊讶的问道:“薄斌乐,你这是怎么啦?大呼小叫的。”

  “我我的脚好像被什么东西夹住了。”薄斌乐说完就把脚伸了出来,大家伙借着火把的亮光,看见一个铁疙瘩紧紧地跟薄斌乐的脚连在一起。孟溪银用手一摸那个铁疙瘩,就冷生生的嚷道:“我知道这是什么,是猎户做的铁夹子。来,你先把脚放在地面上,我来慢慢想办法将这个铁夹子给取下来。”

  薄斌乐一听此话就把脚慢慢的放在地面上。孟溪银站起身来,飞快的跑进树林里,不一会儿就砍回来一根木棒棒。他把木棒棒往地面上一扔就蹬下身来,用手慢慢的掰开铁夹子,然后高声大嗓的叫喊道:“金悌雄,你给我把那个木棒棒塞到这个铁夹子里去。”那个金悌雄什么话也没有说,捡起地面上的那根木棒棒,就按照孟溪银所说的,就那个木棒棒塞进那个铁夹子里,薄斌乐这才轻而易举的将脚拿了出来。

  杜国祥随即一把搀扶着薄斌乐站了起来,轻声细语的c关切的问道:“薄斌乐,你的脚没有大碍吧?”

  “我我也不知道。让我试着走两步看看。”待薄斌乐的话一说完,杜国祥就松开手,薄斌乐一瘸一拐的往前走了一段距离,杜国祥他们就快步走到薄斌乐的身边,杜国祥再一次轻声细语的问道:“薄斌乐,你感觉怎么样啊?还能走路吗?”

  “大叔,应该没问题,当前来说,我的速度肯定会比你们稍微慢了一点点,但是用不了多久,我就会给你们一样的,这个你就放心好了。”

  纪本杰冷生生的说道:“大叔,我们离目的地还远着呢,薄斌乐的脚又这样了,要是像他这样一瘸一拐的往前走,那的要走到何年何月去啊,我看我们是不是在这附近找一户农户,就让他在农户家里安心休养好了,等我们把同江大桥炸了,我们再回来接他跟我们一块儿回去,说不定那个时候薄斌乐的脚就好了呢。”

  薄斌乐一听此话就气呼呼的嚷道:“纪本杰,你这是说的什么话,难不成你们在前线与联合国军誓死拼杀,把我一个人扔在这荒山野岭里,你到底按什么心啦?”

  “我我们怎么会把你一个人丢在这荒山野岭呢,而是找一户农户,把你寄样在农户家里。你到底听明白没有啊?”

  “农户,你们把我寄样在农户家里,可是这附近也没有看见农户啊。”

  “哎,薄斌乐,你这个人怎么这么笨啦?要是这附近没有农户,那这个铁夹子是谁放的呀?难不成是它自己跑到这里来的,那可能吗?”

  杜国祥一听此话就笑呵呵的说道:“纪本杰,我们是不会把薄斌乐寄样在农户家里的,这附近没有农户,待我们去找农户的时间,我们就是轮流背着薄斌乐走,也要走好长一段路程。再说了,薄斌乐会看地图,要是说没了他,那我们岂不成了没头的苍蝇到处乱撞了。我看我们大家伙轮流背着薄斌乐走一段路程后,薄斌乐不就会自己走路了。”

  薄斌乐一听此话就摆摆手,连声说道:“不了,不了。我自己行。”

  孟溪银也轻声细语的附和道:“大叔,我觉得薄斌乐说得对,要是我们轮流背着薄斌乐往前走的话,他的脚就得不到锻炼,反而好起来的时间会长一些,依我看了,我们大家伙轮流搀扶着薄斌乐往前走,这样我们既不会浪费时间,也不会丢下薄斌乐不管,而且我们也不会像没头的苍蝇到处乱跑了。”

  杜国祥听了孟溪银的话点点头,笑眯眯的说道:“也只好这样了。”于是杜国祥他们轮流搀扶着薄斌乐继续往前走。

  就在薄斌乐觉得好些了的时候,出现在他们面前的是一道山脊梁,而且这时候由于深更半夜气温急剧下降,地面上都结了一层厚厚的冰。人走在冰层上面就像走在玻璃上面一样站不稳脚跟。

  走在前面的纪本杰不禁停下来了脚步,杜国祥朝脊梁两边看了看,不禁吓出一身冷汗出来,人走在冰层上面稍不留神就会跌倒在冰层上面的,而且脊梁两边没有任何树木可以抓在手里当一根救命稻草,要是那样的话,人就一定会摔下山谷的,杜国祥站在路边探出身子骨朝山谷下面望了望,是深不可测,人一旦摔下去定会摔个五马分尸,尸骨无存的。

  杜国祥看了看前面的路就冷生生的说道:“我们不能往前走了,要是就这样继续往前走的话,我估计我们都会跌下山谷的。”

  熊洪铎一听此话就冷生生的问道:“大叔,我们不继续往前走,难不成你让我们回去再去找别的道路不成。可是这里只有这么一条路啊。”

  “这个我知道”

  杜国祥的话还没有说完,熊洪铎就抢过去,亟不可待的问道:“既然你知道那你怎么可以说,我们不能从这里继续往前走了呢?”

  “我的意思是说,我们一定要从这儿过去的,但是我们不能就这样往前走。得另外想个法子。”

  大家伙都没有好的办法,都一个个低着头耷拉着脑袋。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去,时间可不等人了,军长给杜国祥他们的时间可只有二十四小时啊。

  杜国祥突然笑呵呵的叫喊道:“有了。”大家伙一听此话都出神的盯着杜国祥,杜国祥继续笑嘻嘻的说道:“我们用钢盔把冰层敲打碎了继续往前走,那样的话,我们就不会摔倒了。这个钢盔是用来给美国鬼子看的,可是现在我们也用不着了,砸坏了就坏了呗。”

  站在前面的纪本杰,还有熊洪铎一听此话就把头上的钢盔取下来吗,把后背的枪支还有被褥取下来扔在地上,就用钢盔使劲的砸了起来。他们俩果真把地面上的冰层砸碎了。其他人就吧熊洪铎和纪本杰丢在地面上的枪支和行李背在后背上慢慢的往前走。

  待杜国祥他们离开以后,军长就把杜国祥他们去完成任务的事情向司令部作了汇报,司令部立马就命令围绕在联合国军附近的五个军,在不同的地方将联合国军围了起来,只留下一个出口,那就是大同江方向。

  当天刚刚亮的时候,出现在杜国祥面前的路上终于出现了一些雪花,道路也稍微宽广了一些,而且道路两边也有了一些树木,杜国祥他们走在树木中间,踏着雪就没有先前那样危险了。他们这才舒了口气。虽然是大雪纷飞寒风刺骨的冬天,但是他们的额头上已经沁出豆大的汗珠来了,浑身都汗湿透了。而这个时候,令杜国祥他们感觉无比欣慰的是:薄斌乐已经好多了,可以跟着他们一起赶路了。

  当天大亮的时候,杜国祥他们走到一快大岩石边上了。大家伙又停下来了脚步,杜国祥笑眯眯的说道:“我们已经走了这么远的路了,也累了,就先坐下来休息一会儿,喝口水。”于是大家伙就把钢盔取下来放在地上,然后就坐在钢盔上面,这才拿出水壶,“咕咕咚咚”的喝了起来。

  大家伙稍微坐了一会儿,杜国祥用胳膊肘碰了碰郑柏迪的胳膊,轻声细语的说道:“郑柏迪,军长说了,你会攀岩走避,现在就看你的了。”

  郑柏迪立马就站了起来,看了看大岩石边上的一棵大树,就快步走到那棵大树边上,放下后背上的大背包,拿出一根绳索来,那根绳索一头系着一个铁爪子。他把绳索围绕着那棵大树一圈,用铁爪子上面的钩子钩着绳索,然后把绳索往下面一丢,就一双手拿着绳索扯了扯就对杜国祥轻声细语的说道:“现在可以下去了。”

  熊洪铎待郑柏迪的话音一落,就铿锵有力的说道:“我先来。”熊洪铎说完就快步走到郑柏迪的身边,一把拿过郑柏迪手里的绳索,小心翼翼的向悬崖峭壁下面而去,杜国祥他们一个个屏住呼吸,耐心等待着。

  过了一会儿,熊洪铎下到悬崖峭壁下面去了,他的一双脚一落到地面上就高声大嗓的叫喊道:“大叔,我已经安全着陆了,你们快点下来吧。”杜国祥他们听了熊洪铎的叫喊声,悬着的一颗心才算尘埃落定了。于是大家伙接二连三的顺着绳索下到悬崖峭壁下面去了。郑柏迪最后一个下到悬崖峭壁下面,只见他拿着绳索往旁边走了两步,用手抖了抖绳索,绳索就从大岩石上面掉下来了。郑柏迪随即把绳索收起来了。

  纪本杰则冷生生的问道:“郑柏迪,你把绳索拿下来了,那我们回去的时候该怎么办啦?难不成我们一个个飞上去啊,我可没有那个本事。”

  郑柏迪也冷生生的嚷道:“纪本杰,我可告诉你,我就这一根绳索,要是我们再遇到这样的地方,没了绳索我也办法。”

  杜国祥这才笑嘻嘻的说道:“纪本杰,郑柏迪说道没错。我们往前走的路上也不知道还有什么样的麻烦,俗话不是说水到桥头自然直。车到山前必有路吗,只要有郑柏迪在,我们还怕什么呀。现在天已经大亮了,都坐下来稍微休息一下,吃点干粮喝点水,然后继续赶路。”于是大家伙又把钢盔取下来放在地上,一个个坐在钢盔上面,拿出干粮,拧开水壶盖子,一手拿着干粮一手拿着水壶,边吃边喝了起来。

  大家伙吃饱喝足以后继续往前走,当他们转过一个弯道的时候,听见有鸡的叫声。大家伙一听见鸡叫声脸上又露出了笑容,因为有鸡叫声就说明有人家,有人家就可以去人家家里坐坐,不要说还可以弄点吃的,这战火连天的,贫困老百姓家里都没有吃的,顺便打听一下前面的情况还是可以的,给水壶里装满水总是可以的吧。

  于是杜国祥他们一听见鸡叫声也不知道从哪儿来到精神,飞快的跑了起来,不一会儿他们就来到一户农家大门口,只见一位老大爷在打扫道场里的积雪,那位老大爷一听见有人来的脚步声就抬起头来一看,倒把那位老大爷吓了个半死。

  原来那位老大爷一看见一群穿着美军军服的士兵,一个个背着枪站在他面前的时候就吓的六神无主,手不由自主的一松开,手里的扫把就掉在地上,随即就飞也似的跑进屋子里,把大门给闩上了。

  金悌雄立马就快步走到大门口,敲响了大门,然后停下来用朝鲜语高声大嗓的叫喊道:“大伯,大伯,你不用怕,我是朝鲜人,是去前方打鬼子去的,我求求你,快开门让我们进你屋子里跟你打听一下情况。好吗?”

  可是屋子里是一点动静也没有。金悌雄不得不扭过头来,无可奈何的望着杜国祥他们。杜国祥稍微沉思了一下子才冷生生的说道:“他是我们现在唯一遇见的一位老乡,前面是什么情况,离大同江还有多远,我们必须问清楚。你们有什么办法可以让我们进去打听一下情况去吗?”

  金悌雄一听此话是二话不说,从腰间拔出小刀,将小刀从门缝里伸了进去,慢慢的,将门闩拔开了,金悌雄一打开大门杜国祥就笑眯眯的吩咐道:“金悌雄,你一个人进去问问情况,要是这位老大哥允许的话,我们就在他家里补充一点点水,要是不愿意的话就算了,我们就不进去了,免得吓住他们一家人,就你一个人进去得了。”

  于是金悌雄就一个人进入屋子里,他一进去就站在堂屋里高声大嗓的叫喊道:“老伯,老伯,我们不是联合国军,我们是朝鲜人,是去前面打鬼子去的,我想问你个事情,可以吗,要是你相信我们,你就出来见见我们吧。”

  金悌雄说完就站在那里耐心而又焦急的等待着,可是金悌雄什么也没有等到,切听见旁边一间房间里好像有人的呼吸声,就掀开门帘进入房间里,切看见那位扫地的老伯,还有一个老婆子坐在炕上,那位老婆的怀抱里抱着一个四五岁的小姑娘。

  金悌雄慢慢的往前走,那位老伯一家三个人傻呆呆的盯着金悌雄,好像在乞求金悌雄,你不要再往前走了,我求求你放过我们一家人吧。可是事与愿违,金悌雄依然慢慢的挪动脚步继续往前走。

  金悌雄一走到老大爷他们身边,就轻声细语的问道:“老伯,你们不要怕,我们是朝鲜军人,是去前面打鬼子去的,我们路过这里,就想在你们这里补充一点点水,顺便打听一下前面的情况。可以吗?”金悌雄说完就把大背包放在地面上,从大背包里拿出一个水壶来,指了指你水壶。

  那位老大爷好像明白了一点点什么,就看了妻子一眼,那位老太婆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点了点头。那位老伯就站了起来,一把拿过金悌雄手里的水壶就出去了。金悌雄这才在那位老伯刚刚站起来的地方坐了下来,轻声细语的问道:“老太婆,我们真的不是联合国军,而是朝鲜军人,我们要去前面打鬼子去,你能不能告诉我,往前走是什么地方啊?前面有鬼子的驻军吗?”

  那位老太婆一听此话,眼泪就不由自主的流了出来。金悌雄则继续轻声细语的问道:“老太婆,你这是怎么啦?”

  就在这时候,那位老伯拿着水壶进来了,他一进来就快步走到金悌雄的身边,金悌雄立马就站了起来,一把接过那位老伯递给他的水壶。那位老伯则在金悌雄站起来的地方坐了下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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