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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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啥，谁知道为什么el一na的f12会一直弹出来啊？不断按esc都没用，按了几次f12再按也没用，重建新档也还是这样。”
“你是想被烧成灰吗？就因为沉迷游戏，连更文都忘记了的记录者。”
“真是怠惰怠惰怠惰怠惰！”
“诶诶诶？！为什么无火之灰和大罪司教会跑进来？！”
？
“老婆？说了几次了，不要在屋里抽烟。”
“抱歉，在想小雨的事。”
“比起女儿，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吧？”
“嗯？”
“这套你当年穿的军装，你怎么放小雨衣柜了？”
“想让她感受一下”
“你不觉得当年自己被忽悠穿着这看起来确实很帅气，但是除了士气没任何作用甚至过于显眼的衣服，满世界跑来跑去打仗，时不时还要喊一句元首万岁，看起来很吗？”
“怎么会呢？”
“”
“”
“觉得自己那时候太年轻了？”
“嗯。”
“还是不要让小雨看到吧，你同志的遗物也是。”
“嗯”
1
“当时的情况不太好说明哟？”
“在此之前，为什么没穿衣服？”
“啊呀~衣服太碍事了啦~”
目前我的情况大概可以算作在与灵体进行灵视交流，话是这么说，具体的原理老妈和老爸完全不曾在过去告知我，事到如今再补习的话也有些来不及，于是我十分果断的让鑫墨带我到她的世界来了，这种状态估计有些类似鬼上身的样子，不过完全没感觉到她有什么恶意，应该不会出问题。
这里周围都是一些地球上没有的奇怪植物，空气也弥漫着一股让人不舒服的硝烟和血臭混合起来的恶心气味，脚下是某种巨大生物挖掘出来的坑洞，而我无视了重力悬浮在空中，面前就是一只不太好说明的类似猫科动物的人类。
皮肤有着那种幻想中才存在的白玉般的白皙，看起来也是粉嫩到传说中的吹弹可破的超现实柔软，体型不算大只，差不多身高在168米前后，容貌在人类中属于天使那一让人感到神圣的特殊级别，一头黑发随便的垂到臀部的位置，在耳朵向上的一小段有着翘起的头发组成的像是梦中才会出现的猫耳，从类似猫咪的一举一动来看，她是个很单纯的人。
而鑫墨的样子也和我不太一样，如果说我现在是站在看不见的浮空站台上，她就是像在宇宙里自由的漂浮，身子被无重力影响而姿势奇怪的飞着。
顺便一提，虽然并非是嫉妒之类的个人情绪作怪，那对d杯左右的东西随着无重力而随便的上下微微摆动让我很羡慕。
“呼姆”像是为了好好思考，鑫墨调整了一下自己在空中的姿势，从之前那种猫咪式宇宙漂浮改为正经的跷二郎腿坐姿，手也扶着下巴，让人感觉到一股不祥气息的妖红眼眸也看着空中似乎想着什么，整体来说突然从贪玩猫咪变成了一本正经的女学者。
考虑到是我要向她打听情报的关系，还是不要管她这种精神分裂一样的奇怪转变好了，
倒不是因为事不关己啥的，也不是我进化到那种薄情薄义的黑暗小说主角的程度了，只是因为突然在想，那时候对隔壁奇怪邻居的劝解是否恰当，对尸龙随意的执行暴力逼迫他说出真相什么的是否太过蛮横。
再加上，对第一次见面的人指手画脚确实不合礼仪。
“姆啊，虽说有一部分是我的推测的说。”她抬起了头，头上那对假猫耳也灵活的颤了颤，仿佛是活的一样，她用纯洁的眸子看着我，用天真的语气说了下去，“当时我在接到警报之后随着人群开始挤着安全通道离开，由于我位于比较高的楼层，所以等到我成功下到中段的时候，突然和患者碰到了一起，之后不知为何有一位红色的魔法师挡住了去路，回过神的时候就变成这样了来的。估计是原肉之庭在策划乌波萨斯拉降临而做的仪式的说，现在想想，就算是警报可能也是他们触发的说。”
如果是这样的话，确实是可以说完美无缺的推理。
整个思路都因为这样的证言感觉顺畅了起来，不过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太对，鉴于我对救了自己很多次的潜意识的信任，这样的证词还是姑且暂定为参考用吧，如果这里是深渊市境内的话，必须考虑鑫墨她也被先入为主的欺骗了这样的可能性呢。
——鑫墨？
这个名字是不是在哪听过？
在我成功回忆到厄加斯的话之前，这只引发我本能质疑的请原谅我这么形容，人形猫科动物，凑到我的面前，用那双充斥着异常妖红的眸子和我对视着，最终在我没能反应过来的情况下，一把抱住我的头，用不论是看起来还是实际接触都让人感觉有种肉感的奶——我是说胸部夹住我的脸。
“呜！”
遭受女性尊严的毁灭性打击让我脑袋空白，挣扎着想要从无氧状态恢复成正常状态的时候，有些冰凉的手在我的头上轻轻抚摸着。
“乖~乖~”
该不会她是把我当成小孩子了吧？意外的不高兴啊。
我明明在学校也是被当成是危险人物，除了被尸龙那种超乎人类的姿态惊吓才瘫倒在地，这样程度的人哦！
虽说还是普通人的范畴，但我至少也已经脱离小孩子的程度了，怎么会需要她来
“可以不必硬撑了哦~可以尽情对鑫墨姐姐撒娇，可以随便的发脾气，可以尽管抱怨，可以拳打脚踢~请把我，当作你的母亲吧。”
哈——诶？
笑不出来笑不出来笑不出来啊！
她到底是怎么回事？
母爱？可怜我？怜悯？
不不不，我可是专门被老妈训练过可以抛弃个人感情的。
她为什么要这么做？老妈都不会这么做的。
她是妄想症吗？还是说她孩子死掉了？
老好人？别开玩笑了，简直就是自我意识过剩，她当她是谁啊？她有什么能力和资格怜悯别人呢？她又有什么底气说自己真正的了解别人呢？
原来如此，她只是单纯的自我意识过剩，没错，这样的话，她也一定只是
“坏孩子。”
诶？
她把我一把推开，用和之前完全不一样的冰冷语气说着，连眼神都变得很冷漠了。
这已经不是自我意识过剩了，她一定是精神上有一定的特殊障碍，这样的话就可以解释她为什么会向我这样的人做出
“啪”
不动声色的扇了我一巴掌。
该死，脸上好疼。
——这古怪的女人到底想做什么？
“对别人的善意妄自曲解的话，根本不是成长。”
“你一直在自以为是，长大了所以抛弃了梦想c成长而不再去想着最初的憧憬这种事——”
“一派胡言。”
“你只是自认为的成长，自认为的逃避，自认为的用必须工作c用社会就是如此c用父母死去而没有存在的目的，这样狡猾的理由跑掉了，在自己的梦前退缩了。”
“堂吉诃德很可笑，但他很高尚，至少是我见过的最高尚的人类。”
“现在我得告诉你，程雨。”
“你和那些其他有义务去被逃避的人不一样，你身上有不同的义务。”
“那个义务从血液c从过去c从思想，从你的一切涌出来，缠着你，而你必须去做。”
她站在我的面前，身子前倾，让我不得不向后退才避免和她的脸撞上，但她根本没在意这种事，还是强硬的和我额头贴着额头，用那双泛着妖红的眼睛和我对视。
“你果然不正常。”我用最后的一点点理智来反驳她。
她只是露出淡淡的微笑，接着挪过头，在我的耳边低语着：“现在，我问你——”
“程雨小朋友，以后希望成为什么样的大人呢？”
那是幼儿园老师的声音。
感觉有什么东西不对劲。
非常的，有什么不对劲。
明明知道的，明明知道这个是有问题的。
眼角不知道为什么还是有眼泪流下来，声音也变得颤抖，身体在不自觉的抽泣。
明明是不可以的
“我我想成为”
不知何时，我的眼睛好像有些被染红了。
2
“有些不太对劲呢。”
我对这个异常的现场稍稍调查了一下，发现了一些古怪的地方。
其实倒不是什么太明显的，不过对于我这种全世界最强的杀人魔而言太过直接了，不重视起来都不行。
是的，问题是动机。
从一开始来说这个就有问题了，如果真的是原肉之庭的手笔，就我所知目前它们的三支分别在大陆东北区域c欧洲地区和中东恐怖地带。
大陆的原旨教派由乌波萨斯拉的子种，自封圣子的李臣统帅着，他们主要不存在攻击性，而是试图通过精神与躯体的修行在回归乌波萨斯拉时保留意志，从而作为完整的子种独立出来，一旦同胞兄弟死亡就会被李臣通过某种异常手段远程的啃食殆尽以回收剩下的超自然力，总的来说就是一群修道的奇怪家伙；欧洲的黑羊教派信仰着莎布尼古拉斯，原先是攻击性和侵略性都很强的一支，常常以恐怖组织的名义策划袭击，但被黑幕之牙通过操纵社会趋势打压之后安顿起来了，好像近期是在以德鲁伊c农民这样的职业自居，不安分的会直接被黑幕之牙带走做成魔力结晶，领导者唐纳德似乎没有太大能力；中东恐怖地带的坏肉教派则是信仰着阿布霍斯，现在已经变成了和危险分子集群同流合污的麻烦分子，但因为不断用科学手段c咒文c黑暗学识将自身胡乱改造，已经退化成讨厌阳光的爬行类生物，据说还在操纵修格斯和星之彩，也能用改造过的声带发出强波干扰波探测器。
无论怎么看，这样的糟糕分子都不可能做出这样的状态。
暂且不提为什么不一路屠杀过来这种事，这帮神话生物怎么可能以这种潜入来应付，即便确实的长了脑子，但用法器把这些东西变成一大坨肉块就放着不管可没意义，毕竟不是可以突变成憎恨血肉这样的方便设定。
更何况——
我的战斗冲动是临时起意，没有策划c没有思考c没有打算善后，完全的被弑人扯住神经的胡来，在这个基础上，尘恰好在那时被贝利亚邀请进入b餐厅并决定了跟踪我，在之后制止我也是从无数种可以打飞我的武器中选了一个阳电子破城炮，我的移动和他的充能速度c发射轨迹等等一大串算进去，才可能恰好击中这栋病房，然后还得推算路途中这可怜孩子的举动，最终才能到达一副等着他自投罗网的结局。
在如此多的不合理之下，它们连这么多个不可定性的因素都算进去了？
自己引发或者全程监视根本不可能，这里可是第一医院，我不相信这种地方没手段屏蔽我和尘以下级别的超自然力量，现在出现这种漏洞只是因为这个设施被破坏了。
计算到这里，很明显的，只有那么几个可能性了。
第一个，它们信仰的邪神今天刚好在玩《人类的惨叫》，于是地球上的邪神投影又恰好的做出了类似神谕的举动，接着那位伟大的邪神跑团期间作弊，邪教徒对邪恶计划策划的场合智力检定扔了个1。
第二个，它们用这个情节很有趣为理由贿赂该死的乌贼头伪娘偷看了剧本。
第三个，从头到尾根本和原肉之庭没关系，只是有人想吸引我们把注意力转移到原肉之庭的调查上，以此获得某种利益——包括取乐。
第四个，这可怜孩子在下楼的时候恰好变成了这样，就像是待在屋里留守也会很偶然的从世界上消失一样正常。
排除那三个我没办法找人算账的，答案很明显了。
有个人渣王八蛋为了取乐蹦跶出来搅风搅雨，而且为了这种事情把我也扯进来了，这混蛋很明显知道我过去作为猎魔人的能力很强，不然只凭弑人这个对人特化的格，我一定会趋利避害的放弃追究责任。
在当前这个世界上这么能搞事情的混蛋，我只认识四单位。
kg不久前刚说自己和可憎之粉肉c究极生命体c噬星者c生物圈毁灭者c造物主的恶作剧c龙屠，坐拥多种称号的手持万能剑的伟大生命体对决，打算证明自己才是伫立于无尽世界尽头的伟大存在。
鑫墨五年前被死亡代行者处决了，现在应该不存在于地球上，尽管还是有一定可能性逃出来，但躯体已经毁掉了，她即便回来也只是伦道夫卡特一般的造梦者，不过没躯体的她永远无法从幻梦境醒来。
徐豹魇c路西法c亚雷斯塔c傲慢，怎么叫都好，那奇怪的家伙最近似乎也很忙，大概是在策划让还没出现的其他七宗罪苏醒，不过它应该还是有基本底线的，像是玛门那种被聚众讨伐过，一旦复苏说不定就会毁灭地球的危险生物，他大概会放手不管。
gleean（吟游诗人）沉迷于创作杀人艺术无法自拔，现在被真理学派锁在合成之壶里随他发疯，要是他有任何基本生理现象级别的异动，那帮炼金术师会立刻c马上把他还原到连21g的灵魂都不剩下，让这个反宏观世界一切生命体与非生命体的疯子回归伟大母亲量子世界的虚数怀抱。
嗯，这么分析了之后，我很清楚情况了。
一定不会是鑫墨，肯定是路西法或者gleean的手笔。
——这么自我安慰好像没用。
那孩子原以为除了面摊就没太大问题了来着，这么容易就被入侵了吗？
猎鹰也是一副打算趁她暴起伤人就顺势打进医院的架势，而且跃跃欲试了。
猎鹰虽说是职务的问题，但本就可以早早回去复命了，至于程雨则是几乎都是局外人的样子，只是因为我认为她有能力，她就一直勉强自己奉陪。
真是麻烦呢
不过有些高兴啊，这俩傻姑娘居然一直跟在祸事缠身的我周围。
似乎也该在处理私生活上认真点了。
“不过还是放在事情解决之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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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呢？”
“”
“”
“觉得自己那时候太年轻了？”
“嗯。”
“还是不要让小雨看到吧，你同志的遗物也是。”
“嗯”
1
“当时的情况不太好说明哟？”
“在此之前，为什么没穿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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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鑫墨的样子也和我不太一样，如果说我现在是站在看不见的浮空站台上，她就是像在宇宙里自由的漂浮，身子被无重力影响而姿势奇怪的飞着。
顺便一提，虽然并非是嫉妒之类的个人情绪作怪，那对d杯左右的东西随着无重力而随便的上下微微摆动让我很羡慕。
“呼姆”像是为了好好思考，鑫墨调整了一下自己在空中的姿势，从之前那种猫咪式宇宙漂浮改为正经的跷二郎腿坐姿，手也扶着下巴，让人感觉到一股不祥气息的妖红眼眸也看着空中似乎想着什么，整体来说突然从贪玩猫咪变成了一本正经的女学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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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不是因为事不关己啥的，也不是我进化到那种薄情薄义的黑暗小说主角的程度了，只是因为突然在想，那时候对隔壁奇怪邻居的劝解是否恰当，对尸龙随意的执行暴力逼迫他说出真相什么的是否太过蛮横。
再加上，对第一次见面的人指手画脚确实不合礼仪。
“姆啊，虽说有一部分是我的推测的说。”她抬起了头，头上那对假猫耳也灵活的颤了颤，仿佛是活的一样，她用纯洁的眸子看着我，用天真的语气说了下去，“当时我在接到警报之后随着人群开始挤着安全通道离开，由于我位于比较高的楼层，所以等到我成功下到中段的时候，突然和患者碰到了一起，之后不知为何有一位红色的魔法师挡住了去路，回过神的时候就变成这样了来的。估计是原肉之庭在策划乌波萨斯拉降临而做的仪式的说，现在想想，就算是警报可能也是他们触发的说。”
如果是这样的话，确实是可以说完美无缺的推理。
整个思路都因为这样的证言感觉顺畅了起来，不过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太对，鉴于我对救了自己很多次的潜意识的信任，这样的证词还是姑且暂定为参考用吧，如果这里是深渊市境内的话，必须考虑鑫墨她也被先入为主的欺骗了这样的可能性呢。
——鑫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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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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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到底是怎么回事？
母爱？可怜我？怜悯？
不不不，我可是专门被老妈训练过可以抛弃个人感情的。
她为什么要这么做？老妈都不会这么做的。
她是妄想症吗？还是说她孩子死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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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她只是单纯的自我意识过剩，没错，这样的话，她也一定只是
“坏孩子。”
诶？
她把我一把推开，用和之前完全不一样的冰冷语气说着，连眼神都变得很冷漠了。
这已经不是自我意识过剩了，她一定是精神上有一定的特殊障碍，这样的话就可以解释她为什么会向我这样的人做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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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脸上好疼。
——这古怪的女人到底想做什么？
“对别人的善意妄自曲解的话，根本不是成长。”
“你一直在自以为是，长大了所以抛弃了梦想c成长而不再去想着最初的憧憬这种事——”
“一派胡言。”
“你只是自认为的成长，自认为的逃避，自认为的用必须工作c用社会就是如此c用父母死去而没有存在的目的，这样狡猾的理由跑掉了，在自己的梦前退缩了。”
“堂吉诃德很可笑，但他很高尚，至少是我见过的最高尚的人类。”
“现在我得告诉你，程雨。”
“你和那些其他有义务去被逃避的人不一样，你身上有不同的义务。”
“那个义务从血液c从过去c从思想，从你的一切涌出来，缠着你，而你必须去做。”
她站在我的面前，身子前倾，让我不得不向后退才避免和她的脸撞上，但她根本没在意这种事，还是强硬的和我额头贴着额头，用那双泛着妖红的眼睛和我对视。
“你果然不正常。”我用最后的一点点理智来反驳她。
她只是露出淡淡的微笑，接着挪过头，在我的耳边低语着：“现在，我问你——”
“程雨小朋友，以后希望成为什么样的大人呢？”
那是幼儿园老师的声音。
感觉有什么东西不对劲。
非常的，有什么不对劲。
明明知道的，明明知道这个是有问题的。
眼角不知道为什么还是有眼泪流下来，声音也变得颤抖，身体在不自觉的抽泣。
明明是不可以的
“我我想成为”
不知何时，我的眼睛好像有些被染红了。
2
“有些不太对劲呢。”
我对这个异常的现场稍稍调查了一下，发现了一些古怪的地方。
其实倒不是什么太明显的，不过对于我这种全世界最强的杀人魔而言太过直接了，不重视起来都不行。
是的，问题是动机。
从一开始来说这个就有问题了，如果真的是原肉之庭的手笔，就我所知目前它们的三支分别在大陆东北区域c欧洲地区和中东恐怖地带。
大陆的原旨教派由乌波萨斯拉的子种，自封圣子的李臣统帅着，他们主要不存在攻击性，而是试图通过精神与躯体的修行在回归乌波萨斯拉时保留意志，从而作为完整的子种独立出来，一旦同胞兄弟死亡就会被李臣通过某种异常手段远程的啃食殆尽以回收剩下的超自然力，总的来说就是一群修道的奇怪家伙；欧洲的黑羊教派信仰着莎布尼古拉斯，原先是攻击性和侵略性都很强的一支，常常以恐怖组织的名义策划袭击，但被黑幕之牙通过操纵社会趋势打压之后安顿起来了，好像近期是在以德鲁伊c农民这样的职业自居，不安分的会直接被黑幕之牙带走做成魔力结晶，领导者唐纳德似乎没有太大能力；中东恐怖地带的坏肉教派则是信仰着阿布霍斯，现在已经变成了和危险分子集群同流合污的麻烦分子，但因为不断用科学手段c咒文c黑暗学识将自身胡乱改造，已经退化成讨厌阳光的爬行类生物，据说还在操纵修格斯和星之彩，也能用改造过的声带发出强波干扰波探测器。
无论怎么看，这样的糟糕分子都不可能做出这样的状态。
暂且不提为什么不一路屠杀过来这种事，这帮神话生物怎么可能以这种潜入来应付，即便确实的长了脑子，但用法器把这些东西变成一大坨肉块就放着不管可没意义，毕竟不是可以突变成憎恨血肉这样的方便设定。
更何况——
我的战斗冲动是临时起意，没有策划c没有思考c没有打算善后，完全的被弑人扯住神经的胡来，在这个基础上，尘恰好在那时被贝利亚邀请进入b餐厅并决定了跟踪我，在之后制止我也是从无数种可以打飞我的武器中选了一个阳电子破城炮，我的移动和他的充能速度c发射轨迹等等一大串算进去，才可能恰好击中这栋病房，然后还得推算路途中这可怜孩子的举动，最终才能到达一副等着他自投罗网的结局。
在如此多的不合理之下，它们连这么多个不可定性的因素都算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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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不会是鑫墨，肯定是路西法或者gleean的手笔。
——这么自我安慰好像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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