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6章 师门
聚灵山庄百余年间都为修仙聚灵之翘楚，燕氏一脉始祖燕畏山开山创派以来，先后吞五派c合并聚灵派，散在各地五处，各成一庄，为东固聚灵c西南绝灵c西北妄灵c金山巍灵c沙海琉灵；其余各派均以聚灵山庄为首。
今日是初五，每三年的三月初五是聚灵山庄新弟子入门时，有幸赶在此时，芫绛自然非常高兴。
聚灵山庄有五位师父，绝灵子，月灵子，巍灵子，琉灵子和聚灵子燕靖廷。
芫绛站在新人位，看着端坐在前的聚灵五杰，又扭头看看两旁，十余个十岁上下的孩子与之并列，嘴角都绷的紧紧的，看似十分紧张。芫绛尝试活动下脸上紧绷的肌肉，似乎也没什么用。
在一旁安排礼仪的连翘拍拍芫绛肩膀，得意地说：“看见么，最左边的就是巍灵子擎山师父，是我的师父！”
芫绛看去，那是个魁梧的中年男人，两眉浓烈c双眼大似铜铃；裸着两臂，肌肉暴起，两掌大似蒲扇。
芫绛羡慕道：“连翘师兄，你师父好身形啊！他练的是什么功夫？”
连翘满是自豪道：“师父最出名的功夫是巍山掌，以一挡百，力克千军。”
芫绛继续问道：“那擎山师父左边的是哪位师父？”
连翘答道：“那是绝灵子巫侯，他的暗器无人能敌。巫师父生长在西南边境，红岩之上，擅长暗器六绝铁针和散芒针，铁针力量非凡，中针者非死即残；散芒针小如针尖，软如发丝，趁人不备发针入敌之体内，在血管中游走，令人痛苦异常，生不如死。”
连翘见芫绛听的有趣，顿时来了兴致继续说道：“右边第二位女子是月灵子妄月师父，她是是师父辈中唯一的女子。”
芫绛远远看去，只见那女子唇红齿白，面若桃花；着了一袭白衣，袖口的流苏随着风轻轻摆动。芫绛不禁有些害羞，低头不敢再看。
“哈哈哈”，连翘笑道：“你猜月师父多大了？”
芫绛思忖，如此美貌，最多不过桃李年华，便猜道：“二十？”
连翘好容易收住了笑声，轻声道：“月师父最不喜人谈论她的年纪，她已经”说着，用手比划了个八的模样。
芫绛一惊，如此美丽之女子竟然八旬有余！良久没有说出话来。
“她是师父辈中最年长的一位了，她修炼的是拜月神功，据称能采日月精华，修身养颜，喏，你看他的徒弟们，个个都年轻漂亮。”连翘擦了擦口水，继续道：“我觉得最漂亮的是队首的伊儿，不过她不喜欢说话。”
芫绛笑着望去，盘算着要是能被月师父收入门下那可是千好万好，有那么多漂亮女孩一起修炼，才是快乐之事。正浮想翩翩，只看见队首的伊儿狠狠向自己瞪来，想必是听到了刚才的对话，芫绛赶忙收心，不敢再看，忙岔开话题问道：“最右边穿绿衣的师父练的是什么功夫？”
连翘同吃了伊儿一记白眼，心里有些不快，头也没抬闷闷道：“那是琉灵子师父，他在沙海长大，瞧他腰上缠的软鞭了么，这叫蛇鞭，用西域最毒的蛇皮制成，还津了最毒的蛇毒，凡是蛇鞭沾体，非死即伤。”
芫绛还想再问，却被连翘示意收声。时辰已到，诸方徒弟仰首直立，依次向师父问安。
聚灵五杰正色威仪，端坐前方。以阳茗为首的徒弟们依次向师父们问安。
礼毕，燕靖廷起身，示意阳茗站在旁边。阳茗知礼，默默站在燕靖廷身后。
燕靖廷站在台前，望着台下弟子众多，深感欣慰，拱手朗声道：“诸位弟子，我聚灵一派自祖师爷开山创派以来百余年间，虽经历重重万难，靠着众弟子齐心协力，总算平安无事。今日是三年一次的招生大会，你们都是万里挑一的好苗子，既然有意愿加入我聚灵，那今后定要遵循我门门规，恪守规章，遵循道义。我门中人，最重要的是守仁义c修自心；绝不容忍道德不端之人。你们都做得到吗？”
芫绛与众弟子得见聚灵威势，热血激昂，大声道：“做的到！”
“好！我们的学艺章程是，今天你们选择我聚灵五杰中的任意一位师父拜师，从此便在师父们下修习直到出师。五杰偏重各不同，相信我们的带引弟子已向大家介绍清楚，现在请大家按各自喜好列队，之后师父们会进行挑选。”
新弟子们急急燎燎c生怕慢过了别人，个个都往前挤，不一会，五位师父面前都站满了人。唯有燕靖廷面前只有两个学员。
芫绛一心想选择燕靖廷当师父，却被连翘硬拉来擎山师父面前，说燕靖廷门下甚苦，来擎山师父这边，两人好作伴。
“哈哈哈，新弟子们已选好了，现在该我们老骨头选了。月儿，你先选吧。”燕靖廷笑着对妄月说道。
妄月皱着眉头看着这几个选她的弟子，只挑了三个长相出众c心思精巧的女孩子，其它一概不要。看着失落离去的学员背影，芫绛捏了一把汗，生怕不被师傅看上。
接着是琉灵子c绝灵子，每人都只选择两三位弟子。
到巍灵子，他示意众弟子脱掉上衣，说要看看筋骨。
芫绛自小生的瘦瘦弱弱，着实担心。
巍灵子一个个地看了过来，走到芫绛面前，捏捏芫绛肩膀，摇摇头，却又想起什么，道：“你先出来。”
芫绛只好往前出了一步。
巍灵子又选了几个骨骼粗壮的孩子出列，摆摆手道：“余下的，请回吧。”
“巍灵子可是选定了这几个？”燕靖廷走上前来问道。
巍灵子指了指那几个骨骼粗壮的孩子，道：“这几个，我要了。”
巍灵子忽地运气推掌，掌风直冲芫绛杀来！
芫绛刚以为自己被巍灵子选上，正思忖如何能改拜燕靖廷为师，完全料不及巍灵子会对自己出手，直直地接了巍灵子一掌，顿觉得头昏目眩，一口鲜血喷了出来，趴在地上站不起来。
“这小子，浑身妖气，怕是来捣乱的吧！”巍灵子冷笑道。
“我瞧瞧。”月灵子走上前来，把了一会芫绛的脉，皱眉道：“从未见过的双生脉相，这孩子左右手的脉相完全不同，左手之脉声清而行健，右手之脉声浊而慢稳；不同于寻常人。为什么想拜入我门？”
芫绛努力张了张口，却没能发出声音。
燕靖廷接话：“这是青儿的青儿的一位故友托孤。”
“青儿如何会有妖人朋友？这孩子身上一股子妖气，好讨人厌哪！”琉灵子顽煞摸出一抹香帕，轻掩口鼻；虽是男人模样，却扭扭捏捏，倒像是个女子。
芫绛一听急了，他强忍着剧痛，愤怒大声道：“我不是妖怪，不是！”
十年了，芫绛受够了欺辱，只是因为这世人个个都觉得他是妖是魔。他不知为什么，无论怎么解释也无人会听。本以为来到聚灵山庄可以暂避世俗，可没想到，连其中一个师父也会这样说他。他的内心涌起一股恶气，若不是无法动弹，他都想赶紧离开这里。
妄月轻轻按住芫绛的胸口，柔声说：“琉灵师父并未说你是妖怪，只是你的脉相确和常人不一样，况且师父们说话，岂能容你这般大呼小叫的？下回可不能这样没规矩了。”芫绛只觉得胸口有股暖流缓缓流入，心绪渐宁，伤口也不甚痛了。
绝灵子巫侯在旁，细细看着芫绛道：“顽煞，这孩子并非妖族，按理妖气升腾，身体变化多端，不是他这个年龄可以掩盖的住的，且妖人久居人所，人或妖必定有损，我看他神色清朗，并未受到损害。”绝灵子顿了顿，“若真的是妖孽，在我等调教下，压制其恶习，虽不能成才，但也不至于成祸。为人总归以善为先吧。”
“以善为先？”琉灵子顽煞不满道：“你巫侯的暗器招招不让人死，而是让人生不如死，不知道是不是所谓的以善为先？”
绝灵子哈哈一笑，不置可否。
燕靖廷看琉灵子面露不满，有心缓和便道：“我也一直有观察这个孩子，确实看他不像妖族，就容燕老弟表个态吧，咱兄弟几位就当帮个忙，留下他，教他些正气，不就减少些邪气了么？”
绝灵子温声一笑，表示赞同。
巍灵子抱拳道：“我擎山是个粗人，既然燕庄主愿意留他，那我自然没有问题。只是我挑徒儿都是壮实的，如此单薄的小儿，我不知如何调教。”
“擎山老弟就是不想要这个徒儿咯？”琉灵子斜眼一笑，“那么就直说好咯，何必挑挑捡捡？”
“我擎山身正言直，既然燕庄主发话留他，我就会听从。只是他的身骨过于瘦削，不适合修习我门功法。”巍灵子看着琉灵子，“你门中软鞭倒是适合他，不如你收去罢。”
琉灵子脸色一僵，立刻摆手：“我门中徒儿多养蛇为宠物，同时炼毒，这孩子本来就来历不明，万一学会我门武功，再来害人，那我岂不是成了罪人了？不可不可！”
他看着绝灵子刚想说什么，月灵子向前一步，对燕靖廷道：“我门尽是女徒，不收男徒。”燕靖廷点点头，拍了拍绝灵子的肩膀，笑道：“只剩下我俩了。巫侯你意下如何？”
绝灵子笑道：“我倒是看这孩子资质甚佳，只是身子骨略弱些。我有心收他为徒，但也恐夺了燕老哥你的心头好，哈哈，不如这样，问问这孩子想去哪里吧？”
燕靖廷正有此意，道：“还是巫侯想得周到，问问这个怪孩子吧。”
绝灵子和气地弯下身子，问芫绛：“小子，你的过去我们不想追究了。现在我们要问问你，燕师父和我，你愿意当谁的徒弟啊？”
芫绛本想冲口而出：“燕师父。”可又想想刚才绝灵子多少也帮了自己说话，看见他愿意受自己做徒儿，怕说了燕师父伤害他，心中又有些犹豫。
“让我说句话吧”擎山接话道，“这孩子身骨太弱，无法修习硬派武功，若是修炼中正之气，对其日后修习是大有裨益，巫兄武功虽然绝妙，但过于机巧，这孩子短期内无法领悟；燕兄这门，若是根基修习，倒是很适合。”
“哈哈哈哈，擎山老弟说话就是简单直接。我却很喜欢。”绝灵子拍手笑道。“燕兄，擎山老弟说的很有道理，若是为这孩子好，他确实应该先修习你门的功夫。”
燕靖廷微微一笑，“难为各位兄弟为这孩子如此操心，那燕某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且让他在我门下历练历练，如果各位看着喜欢，在让他来向各位学习。”
他走前一步，对芫绛说道：“既如此，你芫绛便是我聚灵的徒儿，你且跟着阳茗，他会帮你安排。”
芫绛半躺在地上，心中说不出的高兴，到底还是能拜入燕靖廷门下学武，虽然经了一掌，稍动弹就周身剧痛，但心中的喜悦无法掩饰。他挣扎着爬起来，忙不迭地磕头拜谢师父。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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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是初五，每三年的三月初五是聚灵山庄新弟子入门时，有幸赶在此时，芫绛自然非常高兴。
聚灵山庄有五位师父，绝灵子，月灵子，巍灵子，琉灵子和聚灵子燕靖廷。
芫绛站在新人位，看着端坐在前的聚灵五杰，又扭头看看两旁，十余个十岁上下的孩子与之并列，嘴角都绷的紧紧的，看似十分紧张。芫绛尝试活动下脸上紧绷的肌肉，似乎也没什么用。
在一旁安排礼仪的连翘拍拍芫绛肩膀，得意地说：“看见么，最左边的就是巍灵子擎山师父，是我的师父！”
芫绛看去，那是个魁梧的中年男人，两眉浓烈c双眼大似铜铃；裸着两臂，肌肉暴起，两掌大似蒲扇。
芫绛羡慕道：“连翘师兄，你师父好身形啊！他练的是什么功夫？”
连翘满是自豪道：“师父最出名的功夫是巍山掌，以一挡百，力克千军。”
芫绛继续问道：“那擎山师父左边的是哪位师父？”
连翘答道：“那是绝灵子巫侯，他的暗器无人能敌。巫师父生长在西南边境，红岩之上，擅长暗器六绝铁针和散芒针，铁针力量非凡，中针者非死即残；散芒针小如针尖，软如发丝，趁人不备发针入敌之体内，在血管中游走，令人痛苦异常，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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芫绛笑着望去，盘算着要是能被月师父收入门下那可是千好万好，有那么多漂亮女孩一起修炼，才是快乐之事。正浮想翩翩，只看见队首的伊儿狠狠向自己瞪来，想必是听到了刚才的对话，芫绛赶忙收心，不敢再看，忙岔开话题问道：“最右边穿绿衣的师父练的是什么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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芫绛与众弟子得见聚灵威势，热血激昂，大声道：“做的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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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巍灵子，他示意众弟子脱掉上衣，说要看看筋骨。
芫绛自小生的瘦瘦弱弱，着实担心。
巍灵子一个个地看了过来，走到芫绛面前，捏捏芫绛肩膀，摇摇头，却又想起什么，道：“你先出来。”
芫绛只好往前出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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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靖廷接话：“这是青儿的青儿的一位故友托孤。”
“青儿如何会有妖人朋友？这孩子身上一股子妖气，好讨人厌哪！”琉灵子顽煞摸出一抹香帕，轻掩口鼻；虽是男人模样，却扭扭捏捏，倒像是个女子。
芫绛一听急了，他强忍着剧痛，愤怒大声道：“我不是妖怪，不是！”
十年了，芫绛受够了欺辱，只是因为这世人个个都觉得他是妖是魔。他不知为什么，无论怎么解释也无人会听。本以为来到聚灵山庄可以暂避世俗，可没想到，连其中一个师父也会这样说他。他的内心涌起一股恶气，若不是无法动弹，他都想赶紧离开这里。
妄月轻轻按住芫绛的胸口，柔声说：“琉灵师父并未说你是妖怪，只是你的脉相确和常人不一样，况且师父们说话，岂能容你这般大呼小叫的？下回可不能这样没规矩了。”芫绛只觉得胸口有股暖流缓缓流入，心绪渐宁，伤口也不甚痛了。
绝灵子巫侯在旁，细细看着芫绛道：“顽煞，这孩子并非妖族，按理妖气升腾，身体变化多端，不是他这个年龄可以掩盖的住的，且妖人久居人所，人或妖必定有损，我看他神色清朗，并未受到损害。”绝灵子顿了顿，“若真的是妖孽，在我等调教下，压制其恶习，虽不能成才，但也不至于成祸。为人总归以善为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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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灵子哈哈一笑，不置可否。
燕靖廷看琉灵子面露不满，有心缓和便道：“我也一直有观察这个孩子，确实看他不像妖族，就容燕老弟表个态吧，咱兄弟几位就当帮个忙，留下他，教他些正气，不就减少些邪气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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巍灵子抱拳道：“我擎山是个粗人，既然燕庄主愿意留他，那我自然没有问题。只是我挑徒儿都是壮实的，如此单薄的小儿，我不知如何调教。”
“擎山老弟就是不想要这个徒儿咯？”琉灵子斜眼一笑，“那么就直说好咯，何必挑挑捡捡？”
“我擎山身正言直，既然燕庄主发话留他，我就会听从。只是他的身骨过于瘦削，不适合修习我门功法。”巍灵子看着琉灵子，“你门中软鞭倒是适合他，不如你收去罢。”
琉灵子脸色一僵，立刻摆手：“我门中徒儿多养蛇为宠物，同时炼毒，这孩子本来就来历不明，万一学会我门武功，再来害人，那我岂不是成了罪人了？不可不可！”
他看着绝灵子刚想说什么，月灵子向前一步，对燕靖廷道：“我门尽是女徒，不收男徒。”燕靖廷点点头，拍了拍绝灵子的肩膀，笑道：“只剩下我俩了。巫侯你意下如何？”
绝灵子笑道：“我倒是看这孩子资质甚佳，只是身子骨略弱些。我有心收他为徒，但也恐夺了燕老哥你的心头好，哈哈，不如这样，问问这孩子想去哪里吧？”
燕靖廷正有此意，道：“还是巫侯想得周到，问问这个怪孩子吧。”
绝灵子和气地弯下身子，问芫绛：“小子，你的过去我们不想追究了。现在我们要问问你，燕师父和我，你愿意当谁的徒弟啊？”
芫绛本想冲口而出：“燕师父。”可又想想刚才绝灵子多少也帮了自己说话，看见他愿意受自己做徒儿，怕说了燕师父伤害他，心中又有些犹豫。
“让我说句话吧”擎山接话道，“这孩子身骨太弱，无法修习硬派武功，若是修炼中正之气，对其日后修习是大有裨益，巫兄武功虽然绝妙，但过于机巧，这孩子短期内无法领悟；燕兄这门，若是根基修习，倒是很适合。”
“哈哈哈哈，擎山老弟说话就是简单直接。我却很喜欢。”绝灵子拍手笑道。“燕兄，擎山老弟说的很有道理，若是为这孩子好，他确实应该先修习你门的功夫。”
燕靖廷微微一笑，“难为各位兄弟为这孩子如此操心，那燕某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且让他在我门下历练历练，如果各位看着喜欢，在让他来向各位学习。”
他走前一步，对芫绛说道：“既如此，你芫绛便是我聚灵的徒儿，你且跟着阳茗，他会帮你安排。”
芫绛半躺在地上，心中说不出的高兴，到底还是能拜入燕靖廷门下学武，虽然经了一掌，稍动弹就周身剧痛，但心中的喜悦无法掩饰。他挣扎着爬起来，忙不迭地磕头拜谢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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