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章 长幼
“凡儿，你的戾气还是那么重，这么多年了，一点改变也没有。”舒云摆好酒肉，对着面前之人说道。他们此在山巅，寒风不断的呼啸，风声刺耳。
“哈哈，哥哥，多谢你能来看我，但有的人，天生性格便是如此。”
来的人便是舒云，他一席紫色长袍，双眼平和而儒雅，长发齐肩，身边总是环绕着令人捉摸不透的气息，似乎无人可以猜懂他的心思。
相比于他的哥哥，舒凡一头短发，眸子锐利，目光极具侵略性。第一眼这人极具危险。
“天生就是如此吗。”舒云似有感触的点点头，“我不能长留，现在要走了。”
“那我就不挽留哥哥了。”舒凡大口撕下一块肉，刚喝完的酒壶撒在地上，全然不顾形象。
“你啊”舒云轻轻笑笑，踏出阵法，光芒一闪，人毫发无伤地走出了山洞，就在舒云快要离开视线的时候，远远传来舒凡的声音。
“哥哥，你也认为我做错了吗。”
舒云停下来脚步：“一个小家族的公子而已，杀了便杀了，不值得我去怪你，只是不希望你沉浸在杀戮之中罢了。”
舒凡平静的听完舒云的话：“哥，我们一起去外面闯荡吧。”
舒云静静地看着已经走在阵法外的舒凡，他只有一袭长衫与插在腰间的两把匕首，却说不出的英气锐利，如此刺眼。
“舒家确实没什么可以留恋的了。”舒云目光中没有半点惊讶，以舒凡接近丹元境的修为，家族长老布下的阵法确实囚不住他。
“哥哥莫要折煞我了。”舒凡似有所猜，“我虽然进境神速，可依然看不透哥哥的修为。”
“我方才气元境一品罢了。”舒云一跃跳下百丈高的山峰，飘飘然落地。
“呵呵。”舒凡嘴角扯了扯。
一声巨响，舒云看着舒凡落下的深坑，舒云看似轻松，其中对元气的掌握力不知精细到了几何。至少舒凡是万万做不到，也不相信舒云的话。
“我说实话，你也不相信。”舒云无奈的摊摊手，说道：“走吧。”
舒凡望着哥哥的背影，依然看不透其中深意。
连夜买下马匹出城，两兄弟沿着大道一路向西，他们所在大陆东方，向着最繁华的中域所去。
路途遥远，要是正常行进，普通人这一辈子的走不完，好在两主城之间都布有空间裂痕，如果付得起昂贵的价格还是可以短时间内到达。
冥晓城最近的城是烟雨城，由本地门派玄真派把持，还有几十个大小家族林立，每家多少都有丹元境乃至冥元境强者。
兄弟两人找家旅馆，他们不在这里长住，只是暂时歇脚，补充一些食物和必用品，如照明用的月光石，纹刻的阵法，在外就要在其中休息过夜。
修为不到丹元境便不能御空而行，即使用一些秘法也是消耗极大，地元境更是可以破碎虚空，长途传送。
舒凡放入储物袋中，看舒云在房间里细细翻着书，出声问道：“哥哥为何不用神识玉，看这书籍。”
书籍在凡人中很常见，而稍有身价的修士多使用神识玉查看，不但记载方便，且阅读迅速。
“这你便不懂了，神识玉反倒少了那么一番韵味。”舒云把书放入储物袋，起身说道。
虽然打打杀杀舒凡更习惯，但他绝对不是五大三粗的莽汉，自小生活在世家的他自然体会过人情冷暖，深知实力的重要。
舒云闻着他身上淡淡的血腥味，轻言道：“你又惹事了。”
舒凡“呵呵”一笑，“有两个玄真派弟子和我起了冲突，一起到野外解决了。”
舒云面不改色，只是问道：“他们该死吗。”
“死不足惜！”舒凡恶狠狠地说道。
舒云起身，一指定向舒凡眉心。光芒一闪，随即熄灭，伴随着回音不断传递。
“你会付出代价！”
“看来你干掉的人多半和冥元境有关。”舒云一跃下了旅馆，留下一群惊疑不定的人面面相觑。舒凡紧随其后。
上马在城内狂奔不到五分钟，便有一队人马在城墙上围住，激活阵法。
“你们走不掉了。”为首的筑元境修土喝道。
以一个筑元境和十几个气元境修士的阵法，不是筑元境巅峰的舒凡可以短时间内脱身。
不多时，就在两群人对峙中，三道强大的气息飞奔而来。
“兀那小孩，就是你杀我玄孙？！”丹元境老者怒目圆睁，修为不凡。
“你玄孙欺男霸女，多行恶事，难道不该杀吗？”舒凡即使是这情况，也丝亳不退让，反唇相讥。
“修行之路本该如此！不是你无情，就是我无义！力量才是这个世界唯一的道理。”长老拐杖一跺，前方的土地寸寸开裂。
舒凡硬接下这一下，一声闷响，他急退十几步，嘴角溢出鲜血，明显受伤不清。
“好一个力量，若我也有强大的修为，是否也可以灭你玄真满门！”舒凡一边调息，一边说道。
“可惜你没有这个机会了，小杂种。”长老第一击之后立刻欺身上前，想对舒凡一击毙命。
面对丹元境变态的速度，舒凡避无可避，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条拐杖即将洞穿他的胸口。
“誒又是无情道的朽木吗。”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只手搭在了舒凡的肩膀上，“你先休息吧，哥哥我来解决。”
“你是何人？”长老惊惧，他以为那个杀他玄孙的年轻人同行者修为不高。现在想想自己丹元境的修为竟然没有看出来这个人是怎么出手！
想到这里，他的心中不断后怕，恐怕这个年轻人要么拥有秘宝秘法，要么修为惊人。
不管哪一种，都能对自己产生威胁。但一想到其他助阵的两位长老以及上百修士，长老又重新镇定起来。
“此人杀我玄孙，望道友不会出手，这是我和他的私人恩怨。”长老脸色不善地说出口，对结果不抱希望，以他们两人的关系，必定极好。
“善。”舒云轻轻一笑。
他竟然同意了？众人不可置信，若舒云拒绝，那他们则可以光明正大的出手，不怕落人把柄。虽然以他长老的身份并不需要多在意。
舒云手指一点，一阵淡然的奇妙力量包裹住长老，令他如何挣扎也挣扎不开。
“咦？”所有人除舒云之外无人听见。在远处高空之中，踏空而立的一位威武男子轻咦出声，停下了出手救人的准备。
最后，长老修为气息与舒凡相差无几。
“这是什么手段？！”长老内视丹田，无声无息，自己竟然与筑元境修士的修为一样。
“你打败他，自然就可以恢复修为。”舒云指指他，又转身对着玄真派低级修士轻言道：“上前者死。”
摄于刚才的威慑，无人敢上前助阵，包括两位丹元境的玄真派长老。
“哥哥他这么强吗。”舒凡低头回想起面对长老时的无力，不止是在修为的差距，再怎样差劲也可以抵挡一二。还是战斗经验方面的不足。
年轻一辈还好，大多没有经历过势均力敌的交手，舒凡稍微伤到他们就会疼哭地死去活来。
再次抬头时，舒凡平静的双眼已经充斥着难以言喻的杀意，他要用长老的性命来为自己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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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哥哥，多谢你能来看我，但有的人，天生性格便是如此。”
来的人便是舒云，他一席紫色长袍，双眼平和而儒雅，长发齐肩，身边总是环绕着令人捉摸不透的气息，似乎无人可以猜懂他的心思。
相比于他的哥哥，舒凡一头短发，眸子锐利，目光极具侵略性。第一眼这人极具危险。
“天生就是如此吗。”舒云似有感触的点点头，“我不能长留，现在要走了。”
“那我就不挽留哥哥了。”舒凡大口撕下一块肉，刚喝完的酒壶撒在地上，全然不顾形象。
“你啊”舒云轻轻笑笑，踏出阵法，光芒一闪，人毫发无伤地走出了山洞，就在舒云快要离开视线的时候，远远传来舒凡的声音。
“哥哥，你也认为我做错了吗。”
舒云停下来脚步：“一个小家族的公子而已，杀了便杀了，不值得我去怪你，只是不希望你沉浸在杀戮之中罢了。”
舒凡平静的听完舒云的话：“哥，我们一起去外面闯荡吧。”
舒云静静地看着已经走在阵法外的舒凡，他只有一袭长衫与插在腰间的两把匕首，却说不出的英气锐利，如此刺眼。
“舒家确实没什么可以留恋的了。”舒云目光中没有半点惊讶，以舒凡接近丹元境的修为，家族长老布下的阵法确实囚不住他。
“哥哥莫要折煞我了。”舒凡似有所猜，“我虽然进境神速，可依然看不透哥哥的修为。”
“我方才气元境一品罢了。”舒云一跃跳下百丈高的山峰，飘飘然落地。
“呵呵。”舒凡嘴角扯了扯。
一声巨响，舒云看着舒凡落下的深坑，舒云看似轻松，其中对元气的掌握力不知精细到了几何。至少舒凡是万万做不到，也不相信舒云的话。
“我说实话，你也不相信。”舒云无奈的摊摊手，说道：“走吧。”
舒凡望着哥哥的背影，依然看不透其中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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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途遥远，要是正常行进，普通人这一辈子的走不完，好在两主城之间都布有空间裂痕，如果付得起昂贵的价格还是可以短时间内到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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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两人找家旅馆，他们不在这里长住，只是暂时歇脚，补充一些食物和必用品，如照明用的月光石，纹刻的阵法，在外就要在其中休息过夜。
修为不到丹元境便不能御空而行，即使用一些秘法也是消耗极大，地元境更是可以破碎虚空，长途传送。
舒凡放入储物袋中，看舒云在房间里细细翻着书，出声问道：“哥哥为何不用神识玉，看这书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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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你便不懂了，神识玉反倒少了那么一番韵味。”舒云把书放入储物袋，起身说道。
虽然打打杀杀舒凡更习惯，但他绝对不是五大三粗的莽汉，自小生活在世家的他自然体会过人情冷暖，深知实力的重要。
舒云闻着他身上淡淡的血腥味，轻言道：“你又惹事了。”
舒凡“呵呵”一笑，“有两个玄真派弟子和我起了冲突，一起到野外解决了。”
舒云面不改色，只是问道：“他们该死吗。”
“死不足惜！”舒凡恶狠狠地说道。
舒云起身，一指定向舒凡眉心。光芒一闪，随即熄灭，伴随着回音不断传递。
“你会付出代价！”
“看来你干掉的人多半和冥元境有关。”舒云一跃下了旅馆，留下一群惊疑不定的人面面相觑。舒凡紧随其后。
上马在城内狂奔不到五分钟，便有一队人马在城墙上围住，激活阵法。
“你们走不掉了。”为首的筑元境修土喝道。
以一个筑元境和十几个气元境修士的阵法，不是筑元境巅峰的舒凡可以短时间内脱身。
不多时，就在两群人对峙中，三道强大的气息飞奔而来。
“兀那小孩，就是你杀我玄孙？！”丹元境老者怒目圆睁，修为不凡。
“你玄孙欺男霸女，多行恶事，难道不该杀吗？”舒凡即使是这情况，也丝亳不退让，反唇相讥。
“修行之路本该如此！不是你无情，就是我无义！力量才是这个世界唯一的道理。”长老拐杖一跺，前方的土地寸寸开裂。
舒凡硬接下这一下，一声闷响，他急退十几步，嘴角溢出鲜血，明显受伤不清。
“好一个力量，若我也有强大的修为，是否也可以灭你玄真满门！”舒凡一边调息，一边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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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何人？”长老惊惧，他以为那个杀他玄孙的年轻人同行者修为不高。现在想想自己丹元境的修为竟然没有看出来这个人是怎么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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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舒云轻轻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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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所有人除舒云之外无人听见。在远处高空之中，踏空而立的一位威武男子轻咦出声，停下了出手救人的准备。
最后，长老修为气息与舒凡相差无几。
“这是什么手段？！”长老内视丹田，无声无息，自己竟然与筑元境修士的修为一样。
“你打败他，自然就可以恢复修为。”舒云指指他，又转身对着玄真派低级修士轻言道：“上前者死。”
摄于刚才的威慑，无人敢上前助阵，包括两位丹元境的玄真派长老。
“哥哥他这么强吗。”舒凡低头回想起面对长老时的无力，不止是在修为的差距，再怎样差劲也可以抵挡一二。还是战斗经验方面的不足。
年轻一辈还好，大多没有经历过势均力敌的交手，舒凡稍微伤到他们就会疼哭地死去活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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