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四章
“我好想你，你在干嘛？”
“在和绵绵她们商量秀怎么走呢，真累，不过还算快好了，真想你，眼泪哗哗的。”
“别太累了，真想抱着你。”
“我也是，在去秀场的路上，就想这破事结束了好好在你怀里睡觉。”
“嗯，好好抱在一起睡，什么都不管。”
“你知道吗？现在能撑着我到结束的，就是你，青，我爱你！”
毕业考试是越来越近了，虽有爱，不代表蒙蒙就不考试了。她还是得在紧张的进行准备，她和她的同学。要组织一场真的服装秀做为考试的一部分。每个人都忙得如四脚朝天，樊蒙蒙在团队中凛然如一个逍遥派，她现在最想的其实是和霍青里短信里写的一般，她的确倦了，在爱中，她厌倦了奋斗，厌倦了这没日夜的工作，世界中，如果只有和霍青的爱该多好！
绵绵可不是这么想，她很想成为学校的研究生，这个作品，她需要好，更好，最好！然后才能成为她想成为的人，一个真正的服装设计师，而不是别人嘴里的裁缝。
她彻夜的做，若不是她，蒙蒙也没有那大心性，本就是对付。
绵绵一边在夜里加油一边看着已经睡的很开心的蒙蒙，不禁想：“蒙蒙的爱真好，其实哪个女孩又愿意在这烈日和暴雨下一般的社会里去拼搏？能有个当少奶奶的机会。自己为什么没有？”绵绵想到这里竟然咬了咬牙，望着睡中的她。
不过梦还没有呢，还是关注这现实问题吧，绵绵觉得谁也靠不得，她思来想去，还是得早起的鸟儿有虫吃，便就带着自己的作品，在走秀前。把整体的计划还有服装的草图板带去了负责研究生招生的张老师那里。
她约好的是下午两点，大中午的就只好倚窗怅惘的杀时间，她是想去勾引一下子那老头，也不知道可以不可，却这良苦用心又怎么和别人开的口？就是樊蒙蒙，她也丝毫不敢提起。眼看到了时间，成不成试总是要试的，外套里面，她换上了最低的深v，毕竟自己的胸还是可观的，至于腰，呵呵呵呵。唉，就只好但愿人家张老师的兴趣和那“葬尽满城娇”的楚王不同了。
怀着惴惴不安的心，敲了敲张老师办公室的门。门响了好几声，没人？可约好了呀，不过人家大教授，一声忘记了也就是了，你还好和人家掰扯？想着想着，绵绵鼓起的勇气就要泻了下去，到那时候，真再而竭了，再鼓起来又难，她总还是带着些不甘心，还在门前彷徨着。
“请进。”里面有个应声。
这在绵绵耳朵里不异于天籁仙音，忙就打开了门，笑盈盈的走了进去，张老师是个50多岁，可风韵犹存的老头，关键的是，老东西是学校里的权威，自己能不能上这个研究生，是能一言以决之的。
绵绵精心把自己打扮了，现在就一动不动的站在张老师的面前，笑的快累了，张老头也没对她的作品有一句夸奖，这浑身让汗打的湿透，粘腻；难能可贵的是嘴里却干苦干苦的。张老头才一抬头，望了望绵绵那特意的深v，老家伙身经百战，看的也许比你绵绵在女澡堂子里见识的都不少，根本就不以为意，只转了转眼睛，说：“说实话，于同学，你这个草样没灵气。最好再修改修改，如果现在这个给我。”张老头抬头看了看于棉，叹了口气说：“我直说吧，你上研究生的希望不大。”
晴天霹雳！绵绵这边已经撑不住了，干涸的嘴里险些的一口鲜血扑出去。什么他妈深v浅v，关键时刻还得看本事，和导演睡觉的人多，真成了明星的人少。你再多的秀色可餐，奈何，“承恩不在貌！”她沮丧的转了身，甚至连画板都忘了拿，她转身的很快，因为，再不济，也不能当着老师哭！她那句起码的“谢谢老师。”也没有说出口。
而就是着一转身的风情，张老头居然有些痴了一下，天天和那些衣服架子，各个的骨瘦如柴在一起，多久没有看到这样自然丰腴的女孩了？张老头也不知道，只知道在这一回身间，绵绵挂在胯上的薄裙上那微微隆起的小肉肉正击中了他的心。
张老头的看着绵绵马上要出办公室了，慢慢的说：“于同学。”绵绵一回头，这泪眼婆娑正又对上了老张，他浅笑道：“呵呵，还哭了，真这么受不了打击？”他指指桌子上的画板，接着说：“一会时装公司要来和我谈点事情，你这个作业先放在我这里，我下午再看看，这样。”老张神色平淡如常的继续：“你要有时间，晚上七点半过来，我再给你说说这个作业，看看怎么改。”
“谢谢老师。”带着眼泪的绵绵已然是笑艳如花。
冰火两重天！绵绵出得门来之后如被皇上调戏了的宫女，还不是妃子，因为妃子和皇上上床是迟早的，只要您不是太恐龙了；可宫女就不是了，属于赶上一个是一个的。她几乎扭着小腰，吹着口哨，一路小跑，花样百出的奔回了宿舍。
整个下午，绵绵是香汤沐浴，把自己折腾了一个够，又抱起几本专业的书，再临时抱佛脚一下，要不然，回头张老头突然的说点什么，她别不理解，那才白备战了呢。
蒙蒙却也洗了个澡，然后去教室看书，她很不介意是否上研究生，先把眼吧前的业毕了是正经。至于之后的路怎么走，蒙蒙没多想，以她大学四年中几乎三年的苦干加巧干，随便的来一个服装公司，没大问题，问题是，她愿不愿意。
绵绵不同，也没和蒙蒙多说什么，还是穿上了下午的深v轻薄，用自己的话说：“这身衣服，take 一n take 一ff easy。”嗯，当时为什么说？是不是那有这运动员身材的他？往事已然淡了。就彻底的消逝吧，绵绵努力的摇了摇头，那些因为爱，曾和她在一起人都消逝吧。从今天起，绵绵对自己说：“我的身体不将再只是为了爱而付出了，我要用她去开启另一扇门！”想罢，她又自嘲的笑了，万一人家老师真的是为人师表的呢？旋自己都鄙夷自己了，这年头有为人师表吗？大晚上找女生去办公室谈设计？自己又没钱给他，又不是他闺女，他不图点什么，那丫才是神经病呢。
时间到了，于棉踩着仲夏的，尚未全淡下去的黄昏，映照出来的影影绰绰的树影；嗅着空气里扑面而来的暧昧的，夏天的，诱惑力的空气，到了张老师的办公室。老师们窗户全暗着，唯独张老师的窗户还亮着灯，如果不明所以的人一定很感动，“西花厅的灯还亮着”可究竟为什么？绵绵滋生出了一丝丝的犯罪感，自己在做什么呢？
张老师可不管那么多，而且他很明确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是，人家都是知天命了，这事情当然知道。更何况，一开门就看到了绵绵渴望的眼神。这渴望，老头也知道不是为了自己的身体，自己的身体对这些青春的近乎无耻的女孩是没有任何吸引力的，而手中的笔和脑子里的学问才是吸引力的源泉，你知我知，何必多言。
所有的办公室也许都是有这样的经历，形形色色的男女权且的把这里当做个温床，满足彼此短暂的爱。
绵绵很懂事，她小心的处理了一切，然后，用微笑的眼睛看着张老师。张老师的脸翻的也快，否则人家如何是权威呢？只穿了衣服后，庄严肃穆一瞬间又出现在他的脸上，绵绵望着他，想到“佛靠金装”，不过，也正是这想法让她到如今也没有跨出一步，从裁缝到设计师的那一步。
“真正的衣服不是着装者去适合衣服的气质，而是衣服必须适合着装者的气质。同样的剪裁，材质的衣服，在身材相同的人身上穿着，为什么会体现出千差万别的差距呢？不是衣服的问题，是衣服由谁来穿的问题。”张老头还算仗义，并不是穿上裤子不认人的主，不管他是因为需要继续做个好老师，还是继续迷恋绵绵柔软的身体。
他到底比无数不良导演好的多，而且他下午还真是花时间寻找了自己对这个草图和小样应该修改的地方。此时正在和刚刚还在自己身前婉转承欢的女学生进行着谆谆教导。为了怕她不清楚，张老师让绵绵仔细记录自己的话，和修改的意见，虽张老师努力的给她说，而她也的确努力的记录和提问，奈何就没有说到点上的回话和问题。
“三天以后，根据我今天说的，在到办公室来找我，我看你今天理解了没有，或者哪里不理解，其实你现在也不知道，用作品告诉我吧。”眼看时间一分一分的流走，张老头决定结束今天的特殊课程。
既然老师如此说，绵绵也不方便多留，就摇曳着和老师道了别，回去自己的宿舍。
开了门进来，蒙蒙已然回来，蒙蒙看见于棉回屋之后只和自己简单的寒暄就去面对着刚刚拿的笔记和那些个小样画板，苦苦研究。
蒙蒙一边刷牙一边咕嘟着水问：“你干嘛呢？这是什么呀？这个？”
绵绵拿着自己抄回来的笔记，不置可否的说：“从张老师那拿来的笔记，可是这老丫的云山雾罩了半天，我也没听懂。”
“呦喝？张老头你都勾搭上了，这可是全院的十大杰出老年呀。”蒙蒙继而很神秘的走近绵绵问：“他给你讲课？不正常呀？”
于棉少许有点尴尬，但是脸上还是很正经的，说：“张老头人还不错，我去请教他，他看了咱们的小样，就和我讨论了讨论，问题是他说的我不明白有的。”
事关，纵使两个人好到如此的闺蜜，蒙蒙也不便继续打听，不过笔记是可以一起来欣赏的，就拿过绵绵抄好的东西一起研究起来。
绵绵看的眼睛打架也没有看出所以然，有些不耐烦，说：“张老头让我三天以后去再给他看修改稿，我今天先歇了。”说罢就很easy的take 一ff了自己的衣服，钻进自己的床上去睡呼呼。
蒙蒙却没有，连应声都懒得，因为，张老头不愧是行业里的花仙子一类的人物，他的话看起来就是个真的花钥匙般的可以点石成金。而这些话却不被于棉所理解，但蒙蒙理解，如同她理解自己，似乎她又回来了，那个愿意为了事业通宵达旦而不在乎爱情的人。她对照着张老头的话和同学们的作品，迅速有效的发现了问题出现的地方，并且开始根据张老头的建议和自己的理解开始了她的改进，真“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发而不可收拾。”蒙蒙再抬眼的时候，东方已经发白了，但是眼中有了暗自微笑的她并不如前那么在乎苦和累，有种久违的，叫做成就感的东西，萦绕在她的心里。
于棉起身的时候，蒙蒙已然入梦。她惊讶的看着这些修改和蒙蒙对她笔记的圈圈点点，她看出了，也知道，灵性就在这里面，这是自己所无法企及的，她的心里明确的知道那了一件事，便就如那我们经常使用的半句名言“成功是百分之一的天才加百分之九十九的努力得来的”的下半句“但百分之九十九的努力是无法取代那百分之一的天才的。”她少那百分之一。不过既然今天有人帮她补上了，就权且一试。
等蒙蒙醒了，绵绵忽然的扭了上去，很直接的说：“蒙蒙，你想上研究生吗？”
蒙蒙刚醒，脑子还在半梦半醒间的时候呢，就回她说：“人家可刚起床，牙都没刷，你就忽然问我研究生的事情。”却看着绵绵少有的一脸正气，便止住了胡说八道，也正经的说：“怎么了？”
绵绵木呐了一下，就直接说：“我看了你昨天晚上的东西了，这玩意我就想不到，你要不想上，能不能帮我上？”
其实蒙蒙通过昨天的那翻努力，到真就燃起了点上进的火，不过闺蜜说的这么直白，要再呛行，可就有点故意了，只好说：“这决定起来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你知道我还得问问我们家霍青，放心，这次，我帮你。”
有了樊蒙蒙的承诺，我们小绵绵是，吃嘛嘛香，身体蹦棒了。以致于三天以后，她再去张老头那里，居然还有一丝丝凛然。不过进得老师得办公室，她还是被张老头得气势压了，那丝丝凛然也不见了，开口还是如糖似蜜的：“张老师，您再帮我看看。”之后就低眉顺眼的未多作声，却也暗地观察张老师的脸的确不再波澜不惊，不过张老师抬起头的第一句话到让她如堕冰窟窿，“还有别人给你看过吧？”老张的声音有点不高兴，在于“既然你来我这里，却去其他的高手处又讨着，当我什么人？”可听了绵绵说是宿舍的一女同学，也就放了心。
张老师还真不客气，他马上就顺手拿出一个文件说：“这是法国宝儿时装公司在bj的设计办公室，有这么个活，你拿回去和你同学看看，一起搞。嗯，十五到二十天左右完成，有什么需要你给我电话。”绵绵心想，我这还不是您的研究生呢，您就使唤开了？可，张老师要使唤你那是给你脸，别人他怎么不使唤呢。学校那么多学生呢。
张老师当然这点对面女孩的小九九是了解的，微笑着说：“学校如果和这个宝儿服装公司再bj的设计办公室有了长期协作，那么日后对学校提升自身品质有很大帮助。”张大学问又“嗯”了一下之后，继续说：“把这活干好了，于同学，我明年的研究生，给你留一个。”
于棉要的就这个！这么快就被答应了，她知道，若没有蒙蒙，她可没有这么好的机会，不过转念也知道，打开这机会最初闸口的是什么。绯红的脸的她，感激的点点头，说：“谢谢老师。”
蒙蒙责无旁贷的和绵绵一起搞了起来，致使集体的那个秀都有一搭无一搭了，当然，她们俩是最早把作品上报了的。自然也就没有什么事情再烦。蒙蒙这个时候对霍青的短信也回得很慢，因为，她要证明自己，要再那张老头面前，起码让他知道，自己算得上是“田野有麒麟。”
当看到第一稿得时候，张老师微微有些失望，有了上次绵绵作业得高度，他当然期盼更好得，不过大家都别遗忘，那个高度是其实张老师点拨的结果。张老师看着这个稿子和对面站这俩女孩，他点点头，之后说：“唉，上我的课还是少。”俩女生顿时一起在心里嗤之以鼻，“您老天天跟杨过似的，神龙见首不见尾，不是出去讲课就是搞设计，真正学校的课您还有几节？不是您的江湖地位，哪个学校能这么纵容？”不过俩人都点着头，绵绵还说：“没错，所以以后我们还得多来听您的。”
看着俩人的诚惶诚恐，张老头也是开心，就又给讲了一遍，让她们回去咀嚼。两个人听的尤其仔细，再交来的东西就很像样了。
设计通过的很快，张老头自己又修改了点，就直接署名给了对方，这个署名很自然的是只有自己。不过他还是花钱请于棉和樊蒙蒙再学校边上的馆子吃了一顿。
张老师志得意满的对俩女孩说：“这次学校和设计公司对我们的设计很满意，你们俩功不可没嘛。”
俩小女生的恭维话也跟进出笼，也就在这你好我好的情绪下，张老头来了一句：“蒙蒙呀，想不想上我的研究生呢？”
这于棉的心就嘎巴的一下子，时间也定了，她不知道张老头是打的什么算盘，只能静观其变。
樊蒙蒙当时也一愣，这老头一贯的眼高于顶，自己做的是不错，但是举世滔滔的人才还少吗？她说：“没敢想，您要吗？”这话算是把皮球踢了回去。如果老家伙是趁醉胡说，也给人家一个台阶不是。
张老头却很认真的说：“我今年的，是没戏了，我仨名额满了。”说完还一指于棉说：“你可好好看书，公共课过不去别赖我。”
于棉一直近乎停顿的动作才解冻般的伸展开，“唉，你老丫的要急死姑奶奶呀。”心里这么想的于棉脸上只保持了憨憨的笑。
天予弗取，反受其纠。
樊蒙蒙点了点头说：“谢谢张老师。”
张老师无谓的笑了笑，忽然又想起了什么的说：“毕业秀安排在月底了，你们做的怎么样？”
两个人齐齐一惊，“神呀，我们一直忙您老的私活呢。”还没有接上口，张老师已然大手一挥的说：“先好好吃饭，再好好工作。”
回到了宿舍，今天开心，绵绵又居然约了一堆的人说毕业秀的设计的事情，其实也没有具体事，就是喷，不过将来大家都是这行的，抬头不见低头见，总是现在趁交往方便多聊聊。蒙蒙又接到了霍青的短信，她羞着和于棉说：“我们霍青找我呢。我先走了。”
于棉送她到了宿舍楼下，又点关心的说：“晚上肯的不回来了吧？”
蒙蒙边走边没有回头，却说了句：“要是我回来了，那就是不爱他了。”
“你们俩海枯石烂的，还说这话，要不用措施，娃该上幼儿园了吧。”这典型的捅肺管子，但是绵绵不知道，蒙蒙也就不好计较，就只能佯怒的举手做要打状，绵绵以举手投降的姿势逃遁了，此刻的蒙蒙心里暗暗的想：“孩子，若是吃一辈子素便能赎了罪，妈妈一定再不吃肉了。”
拨通了霍青的电话，霍青可能正再某个网吧里和人打联机，听得听筒里是杀声震天，血流成河。“喂，怎么啦，宝贝！”霍青喊得是底气十足。
樊蒙蒙到是很正色得说：“我想和你说点事情。”
“嗯，好的，好的，你说。”霍青显然得心思完全不在电话这头得樊蒙蒙身上。
樊蒙蒙满腔子得高兴和对未来得憧憬一下子，让霍青得心不在焉给冲击了个七零八落，她微微有点恼了的说：“你有没有听我说话呀。”
霍青似乎才发觉到这么的不爽，可他也到了关键时刻了，怎么能有丝毫的分心？他便说：“我这里很忙，要不这样，反正电话里也说不清楚，不如见面说吧。”
话是不错，这个上研究生也是大是大非的事情，电话里一句两句还真是未见得能说清楚了，不过，问题是你忙什么呢？如此得不重视我？樊蒙蒙很是不爽。就很把冷冰冰摆将出来得说：“那你几点有时间？”
霍青脑子很大，屏幕上逼得他手忙脚乱不说，脑袋里还有一个樊蒙蒙，怎么办？他一想，不如现在电话里说清楚了，否则预计得通宵之战就折扣了，他招呼了一下几个战友，就离身快步得走到了街上。到了街上，他缓了缓口气，说：“蒙蒙别生气了，晚上不知道几点完事，现在清静了，你说吧。”
蒙蒙料得到是因为不想打断他自己得通宵战斗才勉强出来，不过，先把话说了吧，她强压这火，说：“霍青，我想复习一年上研究生。”
霍青舒了口气，说：“就这事呀，好呀，上研究生好事，不过得考虑好哪个导师。”
樊蒙蒙当然愿意听得就是这个话，但是总觉得霍青这声音是和态度是为了配合他自己早点放下电话去重回电子游戏战场得。
唉，不过逼人不能过甚，而且这个男人还在自己心里不可替代。虽然一股子对电脑游戏的醋意横窜于心胸之间，可毕竟这大男孩还是支持自己，时间的漂移中，若没有霍青的支持，自己做些什么也六神无主。
“对了，我们的毕业秀是月底，到时候来看。”樊蒙蒙和霍青又叮了一句，顺着又着重了一句：“霍青，我爱你。”
霍青对自己忙着在屏幕前征战杀伐觉出了些小无耻，他的心很是一荡，也按下心情说：“蒙蒙，我也爱你。”
樊蒙蒙得了这话，心情畅快许多，便大度的说：“好啦，好啦，去玩吧。”
霍青嘿嘿笑声中，彼此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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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和绵绵她们商量秀怎么走呢，真累，不过还算快好了，真想你，眼泪哗哗的。”
“别太累了，真想抱着你。”
“我也是，在去秀场的路上，就想这破事结束了好好在你怀里睡觉。”
“嗯，好好抱在一起睡，什么都不管。”
“你知道吗？现在能撑着我到结束的，就是你，青，我爱你！”
毕业考试是越来越近了，虽有爱，不代表蒙蒙就不考试了。她还是得在紧张的进行准备，她和她的同学。要组织一场真的服装秀做为考试的一部分。每个人都忙得如四脚朝天，樊蒙蒙在团队中凛然如一个逍遥派，她现在最想的其实是和霍青里短信里写的一般，她的确倦了，在爱中，她厌倦了奋斗，厌倦了这没日夜的工作，世界中，如果只有和霍青的爱该多好！
绵绵可不是这么想，她很想成为学校的研究生，这个作品，她需要好，更好，最好！然后才能成为她想成为的人，一个真正的服装设计师，而不是别人嘴里的裁缝。
她彻夜的做，若不是她，蒙蒙也没有那大心性，本就是对付。
绵绵一边在夜里加油一边看着已经睡的很开心的蒙蒙，不禁想：“蒙蒙的爱真好，其实哪个女孩又愿意在这烈日和暴雨下一般的社会里去拼搏？能有个当少奶奶的机会。自己为什么没有？”绵绵想到这里竟然咬了咬牙，望着睡中的她。
不过梦还没有呢，还是关注这现实问题吧，绵绵觉得谁也靠不得，她思来想去，还是得早起的鸟儿有虫吃，便就带着自己的作品，在走秀前。把整体的计划还有服装的草图板带去了负责研究生招生的张老师那里。
她约好的是下午两点，大中午的就只好倚窗怅惘的杀时间，她是想去勾引一下子那老头，也不知道可以不可，却这良苦用心又怎么和别人开的口？就是樊蒙蒙，她也丝毫不敢提起。眼看到了时间，成不成试总是要试的，外套里面，她换上了最低的深v，毕竟自己的胸还是可观的，至于腰，呵呵呵呵。唉，就只好但愿人家张老师的兴趣和那“葬尽满城娇”的楚王不同了。
怀着惴惴不安的心，敲了敲张老师办公室的门。门响了好几声，没人？可约好了呀，不过人家大教授，一声忘记了也就是了，你还好和人家掰扯？想着想着，绵绵鼓起的勇气就要泻了下去，到那时候，真再而竭了，再鼓起来又难，她总还是带着些不甘心，还在门前彷徨着。
“请进。”里面有个应声。
这在绵绵耳朵里不异于天籁仙音，忙就打开了门，笑盈盈的走了进去，张老师是个50多岁，可风韵犹存的老头，关键的是，老东西是学校里的权威，自己能不能上这个研究生，是能一言以决之的。
绵绵精心把自己打扮了，现在就一动不动的站在张老师的面前，笑的快累了，张老头也没对她的作品有一句夸奖，这浑身让汗打的湿透，粘腻；难能可贵的是嘴里却干苦干苦的。张老头才一抬头，望了望绵绵那特意的深v，老家伙身经百战，看的也许比你绵绵在女澡堂子里见识的都不少，根本就不以为意，只转了转眼睛，说：“说实话，于同学，你这个草样没灵气。最好再修改修改，如果现在这个给我。”张老头抬头看了看于棉，叹了口气说：“我直说吧，你上研究生的希望不大。”
晴天霹雳！绵绵这边已经撑不住了，干涸的嘴里险些的一口鲜血扑出去。什么他妈深v浅v，关键时刻还得看本事，和导演睡觉的人多，真成了明星的人少。你再多的秀色可餐，奈何，“承恩不在貌！”她沮丧的转了身，甚至连画板都忘了拿，她转身的很快，因为，再不济，也不能当着老师哭！她那句起码的“谢谢老师。”也没有说出口。
而就是着一转身的风情，张老头居然有些痴了一下，天天和那些衣服架子，各个的骨瘦如柴在一起，多久没有看到这样自然丰腴的女孩了？张老头也不知道，只知道在这一回身间，绵绵挂在胯上的薄裙上那微微隆起的小肉肉正击中了他的心。
张老头的看着绵绵马上要出办公室了，慢慢的说：“于同学。”绵绵一回头，这泪眼婆娑正又对上了老张，他浅笑道：“呵呵，还哭了，真这么受不了打击？”他指指桌子上的画板，接着说：“一会时装公司要来和我谈点事情，你这个作业先放在我这里，我下午再看看，这样。”老张神色平淡如常的继续：“你要有时间，晚上七点半过来，我再给你说说这个作业，看看怎么改。”
“谢谢老师。”带着眼泪的绵绵已然是笑艳如花。
冰火两重天！绵绵出得门来之后如被皇上调戏了的宫女，还不是妃子，因为妃子和皇上上床是迟早的，只要您不是太恐龙了；可宫女就不是了，属于赶上一个是一个的。她几乎扭着小腰，吹着口哨，一路小跑，花样百出的奔回了宿舍。
整个下午，绵绵是香汤沐浴，把自己折腾了一个够，又抱起几本专业的书，再临时抱佛脚一下，要不然，回头张老头突然的说点什么，她别不理解，那才白备战了呢。
蒙蒙却也洗了个澡，然后去教室看书，她很不介意是否上研究生，先把眼吧前的业毕了是正经。至于之后的路怎么走，蒙蒙没多想，以她大学四年中几乎三年的苦干加巧干，随便的来一个服装公司，没大问题，问题是，她愿不愿意。
绵绵不同，也没和蒙蒙多说什么，还是穿上了下午的深v轻薄，用自己的话说：“这身衣服，take 一n take 一ff easy。”嗯，当时为什么说？是不是那有这运动员身材的他？往事已然淡了。就彻底的消逝吧，绵绵努力的摇了摇头，那些因为爱，曾和她在一起人都消逝吧。从今天起，绵绵对自己说：“我的身体不将再只是为了爱而付出了，我要用她去开启另一扇门！”想罢，她又自嘲的笑了，万一人家老师真的是为人师表的呢？旋自己都鄙夷自己了，这年头有为人师表吗？大晚上找女生去办公室谈设计？自己又没钱给他，又不是他闺女，他不图点什么，那丫才是神经病呢。
时间到了，于棉踩着仲夏的，尚未全淡下去的黄昏，映照出来的影影绰绰的树影；嗅着空气里扑面而来的暧昧的，夏天的，诱惑力的空气，到了张老师的办公室。老师们窗户全暗着，唯独张老师的窗户还亮着灯，如果不明所以的人一定很感动，“西花厅的灯还亮着”可究竟为什么？绵绵滋生出了一丝丝的犯罪感，自己在做什么呢？
张老师可不管那么多，而且他很明确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是，人家都是知天命了，这事情当然知道。更何况，一开门就看到了绵绵渴望的眼神。这渴望，老头也知道不是为了自己的身体，自己的身体对这些青春的近乎无耻的女孩是没有任何吸引力的，而手中的笔和脑子里的学问才是吸引力的源泉，你知我知，何必多言。
所有的办公室也许都是有这样的经历，形形色色的男女权且的把这里当做个温床，满足彼此短暂的爱。
绵绵很懂事，她小心的处理了一切，然后，用微笑的眼睛看着张老师。张老师的脸翻的也快，否则人家如何是权威呢？只穿了衣服后，庄严肃穆一瞬间又出现在他的脸上，绵绵望着他，想到“佛靠金装”，不过，也正是这想法让她到如今也没有跨出一步，从裁缝到设计师的那一步。
“真正的衣服不是着装者去适合衣服的气质，而是衣服必须适合着装者的气质。同样的剪裁，材质的衣服，在身材相同的人身上穿着，为什么会体现出千差万别的差距呢？不是衣服的问题，是衣服由谁来穿的问题。”张老头还算仗义，并不是穿上裤子不认人的主，不管他是因为需要继续做个好老师，还是继续迷恋绵绵柔软的身体。
他到底比无数不良导演好的多，而且他下午还真是花时间寻找了自己对这个草图和小样应该修改的地方。此时正在和刚刚还在自己身前婉转承欢的女学生进行着谆谆教导。为了怕她不清楚，张老师让绵绵仔细记录自己的话，和修改的意见，虽张老师努力的给她说，而她也的确努力的记录和提问，奈何就没有说到点上的回话和问题。
“三天以后，根据我今天说的，在到办公室来找我，我看你今天理解了没有，或者哪里不理解，其实你现在也不知道，用作品告诉我吧。”眼看时间一分一分的流走，张老头决定结束今天的特殊课程。
既然老师如此说，绵绵也不方便多留，就摇曳着和老师道了别，回去自己的宿舍。
开了门进来，蒙蒙已然回来，蒙蒙看见于棉回屋之后只和自己简单的寒暄就去面对着刚刚拿的笔记和那些个小样画板，苦苦研究。
蒙蒙一边刷牙一边咕嘟着水问：“你干嘛呢？这是什么呀？这个？”
绵绵拿着自己抄回来的笔记，不置可否的说：“从张老师那拿来的笔记，可是这老丫的云山雾罩了半天，我也没听懂。”
“呦喝？张老头你都勾搭上了，这可是全院的十大杰出老年呀。”蒙蒙继而很神秘的走近绵绵问：“他给你讲课？不正常呀？”
于棉少许有点尴尬，但是脸上还是很正经的，说：“张老头人还不错，我去请教他，他看了咱们的小样，就和我讨论了讨论，问题是他说的我不明白有的。”
事关，纵使两个人好到如此的闺蜜，蒙蒙也不便继续打听，不过笔记是可以一起来欣赏的，就拿过绵绵抄好的东西一起研究起来。
绵绵看的眼睛打架也没有看出所以然，有些不耐烦，说：“张老头让我三天以后去再给他看修改稿，我今天先歇了。”说罢就很easy的take 一ff了自己的衣服，钻进自己的床上去睡呼呼。
蒙蒙却没有，连应声都懒得，因为，张老头不愧是行业里的花仙子一类的人物，他的话看起来就是个真的花钥匙般的可以点石成金。而这些话却不被于棉所理解，但蒙蒙理解，如同她理解自己，似乎她又回来了，那个愿意为了事业通宵达旦而不在乎爱情的人。她对照着张老头的话和同学们的作品，迅速有效的发现了问题出现的地方，并且开始根据张老头的建议和自己的理解开始了她的改进，真“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发而不可收拾。”蒙蒙再抬眼的时候，东方已经发白了，但是眼中有了暗自微笑的她并不如前那么在乎苦和累，有种久违的，叫做成就感的东西，萦绕在她的心里。
于棉起身的时候，蒙蒙已然入梦。她惊讶的看着这些修改和蒙蒙对她笔记的圈圈点点，她看出了，也知道，灵性就在这里面，这是自己所无法企及的，她的心里明确的知道那了一件事，便就如那我们经常使用的半句名言“成功是百分之一的天才加百分之九十九的努力得来的”的下半句“但百分之九十九的努力是无法取代那百分之一的天才的。”她少那百分之一。不过既然今天有人帮她补上了，就权且一试。
等蒙蒙醒了，绵绵忽然的扭了上去，很直接的说：“蒙蒙，你想上研究生吗？”
蒙蒙刚醒，脑子还在半梦半醒间的时候呢，就回她说：“人家可刚起床，牙都没刷，你就忽然问我研究生的事情。”却看着绵绵少有的一脸正气，便止住了胡说八道，也正经的说：“怎么了？”
绵绵木呐了一下，就直接说：“我看了你昨天晚上的东西了，这玩意我就想不到，你要不想上，能不能帮我上？”
其实蒙蒙通过昨天的那翻努力，到真就燃起了点上进的火，不过闺蜜说的这么直白，要再呛行，可就有点故意了，只好说：“这决定起来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你知道我还得问问我们家霍青，放心，这次，我帮你。”
有了樊蒙蒙的承诺，我们小绵绵是，吃嘛嘛香，身体蹦棒了。以致于三天以后，她再去张老头那里，居然还有一丝丝凛然。不过进得老师得办公室，她还是被张老头得气势压了，那丝丝凛然也不见了，开口还是如糖似蜜的：“张老师，您再帮我看看。”之后就低眉顺眼的未多作声，却也暗地观察张老师的脸的确不再波澜不惊，不过张老师抬起头的第一句话到让她如堕冰窟窿，“还有别人给你看过吧？”老张的声音有点不高兴，在于“既然你来我这里，却去其他的高手处又讨着，当我什么人？”可听了绵绵说是宿舍的一女同学，也就放了心。
张老师还真不客气，他马上就顺手拿出一个文件说：“这是法国宝儿时装公司在bj的设计办公室，有这么个活，你拿回去和你同学看看，一起搞。嗯，十五到二十天左右完成，有什么需要你给我电话。”绵绵心想，我这还不是您的研究生呢，您就使唤开了？可，张老师要使唤你那是给你脸，别人他怎么不使唤呢。学校那么多学生呢。
张老师当然这点对面女孩的小九九是了解的，微笑着说：“学校如果和这个宝儿服装公司再bj的设计办公室有了长期协作，那么日后对学校提升自身品质有很大帮助。”张大学问又“嗯”了一下之后，继续说：“把这活干好了，于同学，我明年的研究生，给你留一个。”
于棉要的就这个！这么快就被答应了，她知道，若没有蒙蒙，她可没有这么好的机会，不过转念也知道，打开这机会最初闸口的是什么。绯红的脸的她，感激的点点头，说：“谢谢老师。”
蒙蒙责无旁贷的和绵绵一起搞了起来，致使集体的那个秀都有一搭无一搭了，当然，她们俩是最早把作品上报了的。自然也就没有什么事情再烦。蒙蒙这个时候对霍青的短信也回得很慢，因为，她要证明自己，要再那张老头面前，起码让他知道，自己算得上是“田野有麒麟。”
当看到第一稿得时候，张老师微微有些失望，有了上次绵绵作业得高度，他当然期盼更好得，不过大家都别遗忘，那个高度是其实张老师点拨的结果。张老师看着这个稿子和对面站这俩女孩，他点点头，之后说：“唉，上我的课还是少。”俩女生顿时一起在心里嗤之以鼻，“您老天天跟杨过似的，神龙见首不见尾，不是出去讲课就是搞设计，真正学校的课您还有几节？不是您的江湖地位，哪个学校能这么纵容？”不过俩人都点着头，绵绵还说：“没错，所以以后我们还得多来听您的。”
看着俩人的诚惶诚恐，张老头也是开心，就又给讲了一遍，让她们回去咀嚼。两个人听的尤其仔细，再交来的东西就很像样了。
设计通过的很快，张老头自己又修改了点，就直接署名给了对方，这个署名很自然的是只有自己。不过他还是花钱请于棉和樊蒙蒙再学校边上的馆子吃了一顿。
张老师志得意满的对俩女孩说：“这次学校和设计公司对我们的设计很满意，你们俩功不可没嘛。”
俩小女生的恭维话也跟进出笼，也就在这你好我好的情绪下，张老头来了一句：“蒙蒙呀，想不想上我的研究生呢？”
这于棉的心就嘎巴的一下子，时间也定了，她不知道张老头是打的什么算盘，只能静观其变。
樊蒙蒙当时也一愣，这老头一贯的眼高于顶，自己做的是不错，但是举世滔滔的人才还少吗？她说：“没敢想，您要吗？”这话算是把皮球踢了回去。如果老家伙是趁醉胡说，也给人家一个台阶不是。
张老头却很认真的说：“我今年的，是没戏了，我仨名额满了。”说完还一指于棉说：“你可好好看书，公共课过不去别赖我。”
于棉一直近乎停顿的动作才解冻般的伸展开，“唉，你老丫的要急死姑奶奶呀。”心里这么想的于棉脸上只保持了憨憨的笑。
天予弗取，反受其纠。
樊蒙蒙点了点头说：“谢谢张老师。”
张老师无谓的笑了笑，忽然又想起了什么的说：“毕业秀安排在月底了，你们做的怎么样？”
两个人齐齐一惊，“神呀，我们一直忙您老的私活呢。”还没有接上口，张老师已然大手一挥的说：“先好好吃饭，再好好工作。”
回到了宿舍，今天开心，绵绵又居然约了一堆的人说毕业秀的设计的事情，其实也没有具体事，就是喷，不过将来大家都是这行的，抬头不见低头见，总是现在趁交往方便多聊聊。蒙蒙又接到了霍青的短信，她羞着和于棉说：“我们霍青找我呢。我先走了。”
于棉送她到了宿舍楼下，又点关心的说：“晚上肯的不回来了吧？”
蒙蒙边走边没有回头，却说了句：“要是我回来了，那就是不爱他了。”
“你们俩海枯石烂的，还说这话，要不用措施，娃该上幼儿园了吧。”这典型的捅肺管子，但是绵绵不知道，蒙蒙也就不好计较，就只能佯怒的举手做要打状，绵绵以举手投降的姿势逃遁了，此刻的蒙蒙心里暗暗的想：“孩子，若是吃一辈子素便能赎了罪，妈妈一定再不吃肉了。”
拨通了霍青的电话，霍青可能正再某个网吧里和人打联机，听得听筒里是杀声震天，血流成河。“喂，怎么啦，宝贝！”霍青喊得是底气十足。
樊蒙蒙到是很正色得说：“我想和你说点事情。”
“嗯，好的，好的，你说。”霍青显然得心思完全不在电话这头得樊蒙蒙身上。
樊蒙蒙满腔子得高兴和对未来得憧憬一下子，让霍青得心不在焉给冲击了个七零八落，她微微有点恼了的说：“你有没有听我说话呀。”
霍青似乎才发觉到这么的不爽，可他也到了关键时刻了，怎么能有丝毫的分心？他便说：“我这里很忙，要不这样，反正电话里也说不清楚，不如见面说吧。”
话是不错，这个上研究生也是大是大非的事情，电话里一句两句还真是未见得能说清楚了，不过，问题是你忙什么呢？如此得不重视我？樊蒙蒙很是不爽。就很把冷冰冰摆将出来得说：“那你几点有时间？”
霍青脑子很大，屏幕上逼得他手忙脚乱不说，脑袋里还有一个樊蒙蒙，怎么办？他一想，不如现在电话里说清楚了，否则预计得通宵之战就折扣了，他招呼了一下几个战友，就离身快步得走到了街上。到了街上，他缓了缓口气，说：“蒙蒙别生气了，晚上不知道几点完事，现在清静了，你说吧。”
蒙蒙料得到是因为不想打断他自己得通宵战斗才勉强出来，不过，先把话说了吧，她强压这火，说：“霍青，我想复习一年上研究生。”
霍青舒了口气，说：“就这事呀，好呀，上研究生好事，不过得考虑好哪个导师。”
樊蒙蒙当然愿意听得就是这个话，但是总觉得霍青这声音是和态度是为了配合他自己早点放下电话去重回电子游戏战场得。
唉，不过逼人不能过甚，而且这个男人还在自己心里不可替代。虽然一股子对电脑游戏的醋意横窜于心胸之间，可毕竟这大男孩还是支持自己，时间的漂移中，若没有霍青的支持，自己做些什么也六神无主。
“对了，我们的毕业秀是月底，到时候来看。”樊蒙蒙和霍青又叮了一句，顺着又着重了一句：“霍青，我爱你。”
霍青对自己忙着在屏幕前征战杀伐觉出了些小无耻，他的心很是一荡，也按下心情说：“蒙蒙，我也爱你。”
樊蒙蒙得了这话，心情畅快许多，便大度的说：“好啦，好啦，去玩吧。”
霍青嘿嘿笑声中，彼此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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