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九十话 张副总编的责难
五个巨大的玻璃仓，一大四，里面灌满了绿色的透明液体，液体里浸泡着巨大的怪物。
中间一个大玻璃仓里装的怪物明显比剩下四个大上一大圈，但是已经浑身焦黑，没有了半点生气，胸口有一横一竖一长一短的两个伤口。
其余四个玻璃仓里，装着四个外形相似但上一圈的怪物，一个已经没有了半个身子，看起来也已经没了任何动静，剩下三个，脑袋上那六只眼睛虽然紧闭但偶尔可以看出还在动，似乎还有呼吸一般，胸口也时起时伏。
两个研究员站在玻璃仓前，一边做着简单的记录，一边交谈着。
研究员a：“量产1号，确定没有生命反应了，要不要废弃？”
研究员&b：“按规定是要废弃，但据说还没有找到号的处理厂，a≈你也知道，前些日子刚被警察查封。”
a:“那怎么办，直接埋了吧，应该不会再活过来了。”
&b:“我就没搞明白，在a≈那里到底发生了什么，送去之前我们不是已经确认过已经死了么？”
a:“不知道，不过查看过它的胃，有未消化的残留物，是人，应该是吃了半个人，说不定因此活过来了？”
研究员&b用极为不可思议的眼神看了看a。
&b：“那恐怕我们只能去问那个一勺勺把人肉塞进它嘴里的人了”
a:“那我们怎么才能找到这个好心人呢？”
这个人到底是怎么进来的。
&b心里一边想，一边又看起了中央的大玻璃仓。
&b：“哎，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竟然派原型一号去执行什么任务。”
a：“也不能这么说，这是上面压下来的，我们又能怎能么样。”
&b：“不过我没明白，新元学院是藏着什么恐怖分子了么？需要派梼杌去。而且他们究竟有多少人，竟然还能把梼杌弄死。”
看了看眼前玻璃仓里怪物胸口的两个伤口，研究员顿时又觉得自己的问题或许有点蠢，如果是一对多，怎么会只有两道伤口，即便这个名叫梼杌的怪物有着极强的恢复能力，这仍然不正常。况且在实验的时候，大幅度限制其力量，理论上仍然可以单枪匹马干翻一个军队，在新元学院，到底是遇到了什么样更为恐怖的恐怖怪物，才会又这样的下场。
a：“我倒是听到了一点道消息，据说是那个姓李的下达的命令，而且过去的目的只是要吓吓那里的学生。”
&b：“什么？这是什么万圣节活动么？是不是还要梼杌去该挨家挨户去敲门要糖果？”
a：“只不过是个传闻而已，你也别这么激动。”
a看了看梼杌，又道，“那接下来找到处理厂后要不要把原型也一起焚毁？”
&b：“不行，我们还需要原型梼杌的组织切片，继续尝试克隆下去。”
a：“但是我们现在的四个克隆体全都失败了，无论是智力上还是战斗力上，我不知道是梼杌本身有问题还是因为还没克隆就先挂了的原因，或许我们应该新制造一个梼杌，梼杌二号之类的。”
&b：“别开玩笑了，这个原型你知道耗费了我们多少精力么？”
a：“不过，我真的很好奇，这到底是拿什么动物改造的，看起来像是熊，又有点偶蹄目动物的特征，然后那眼睛像是昆虫或者蜘蛛，牙齿像深海的一种鲨鱼，那利爪么金狼？”
&b：“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魔鬼么？”
a：“你想和我讨论什么哲学问题么？比如魔鬼存在于我们内心之类的？”
见&b陷入沉默，a又道，“抱歉我是无神论者，我既不相信这个世界有神，也不相信有魔，等一下，你该不会说我们抓到了一个魔鬼，然后将它克隆了吧？”
&b开始用另外一种奇异的目标看起了a，但这次看得a觉得背脊发凉。
突然，&b大笑了起来，拍了拍a的肩膀，道，“我们当然不可能去复制什么魔鬼，我只是吓吓你而已，这个正如你所说，只是将一些动物的基因重新调和后制造的。”
“那这个怪物就不应该叫梼杌，应该叫奇美拉之类的。”
“老大是中国人，他好这口而已。总之，这个原型制作出来不容易，需要留着以后继续用，现在只能修正克隆方案，然后把那个死了的想办法销毁掉。”
两个人正说着，突然几个手持武器保安模样的人冲了进来。
&b：“嘿，这里是我们生物部的重地，你们怎么能随便进来？”
保安：“我们刚才在夜间例行巡查的时候发现有其他部门的人刷门禁进入了这里，觉得可疑所以来查一下。”
a：“你们应该可以查看是哪个部门的吧？”
保安：“兵器研发三部。”
&b：“兵三？该不会又是那个绿毛子吧。”
保安：“&big”
a：“啊，我不喜欢那个子，太狂妄了，弄得好像自己是防卫部的救世主一样。”
&b：“不过你也看到他带来的电磁轨道炮了，那个的确非常棒，听说几天前投入过一次实战，效果非常棒。”
a：“电磁轨道炮有什么用，能和我们梼杌一样去学校要糖果么？”
两个研究员正在瞎聊，保安拿着手电在仓库里照了一圈，并没有发现什么，道，“那个绿毛子没来么？”
a：“没有，今天晚上就只有我们俩。”
保安：“k，不过我们保安人手不够，希望你们一起帮我们在周边排查一下。”
a：“这是又当爹又当妈。”说罢，a接过保安手中的两个手电，道，“孩子们，我们分头出去找东西吃吧。”
说罢，两个研究员带着几个保安，离开了仓库。
此时此刻，躲在一角的罗伊已经吓出一声冷汗，他现在已经一丝不挂，靠着自己先天的保护色，在昏暗的仓库里骗过了研究员和保安，穿上衣服，罗伊立刻用迷你相机给玻璃仓拍了照片，溜出仓库，并离开了废工厂。
虽然并没有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但入手了不错的新闻，军方正在克隆和制作合成怪兽，新兵器电磁轨道炮或将正式投入使用。
到家往床上一躺，一边看着迷你相机，一边拿出本子记录起了刚才听到的对话，但是手止不住在发抖，究竟是出于兴奋还是因为恐怖，罗伊自己也说不清。
闯入军方的研究所偷拍，灾前的话那就是间谍罪，不过现在没有监控，唯一希望的，就是那个所谓的绿毛子不会因此遇到麻烦。
但是现在手头的内容总觉得还不够，特别是那个叫au的怪物，人类现在真的已经可以通过基因操作，就像造物主一般想做出什么生物就做出什么生物了么？
而当时那个研究员所说的话，是否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魔鬼，说那句话的时候，完全不像是在开玩笑或者故意要吓另外一个人，而是，非常认真。
真的可以相信人类现在克隆了魔鬼么？
真的可以相信这个世界上有僵尸么？
疲劳了一天的罗伊，想着想着便进入了梦乡，梦的前半段非常美好，他梦见了自己的父母，但是后半段，变成了一场噩梦。
被噩梦惊醒的罗伊起身一看，天已经亮了，起床用冷水拍了拍脸，立刻赶去了报社，需要说服凯瑟琳继续报道这个事件。
凯瑟琳一边挠着自己的鸟窝脑袋，一边把罗伊的的笔记整理了一般文字，但仍然在那里犹豫不决，罗伊觉得至少拉去和总编聊一下，按照凯瑟琳的说法总编不是愿意支持s完成一个报道么？
但是和面试一样，两人在前往总编办公室之前，便被副总编张红给拦了下来，张红的办公室门一直半敞着，一旦有人经过要去找社长或者总编，她第一时间便能知道。
最终，凯瑟琳不得不将初稿给张红看了一遍，就像是一只鸡看到老鹰一般，递上稿件后躲在罗伊身后瑟瑟发抖，此时罗伊成了一只巨大的黑色母鸡。
看罢，张红把稿子往桌子上一扔，架了架鼻梁上的眼镜，注视着两人。凯瑟琳努力向罗伊的身后又挪了一下。
“女士，这还只是我们的初稿，我们还需要继续报道这些事。”
“首先，我还没结婚，其次，中国更习惯叫我张副总编，最后，你们的报道不能发表。”
“什么？为什么？”
“因为你们的这篇报道如果发表，会造成民众的恐慌，如果被大家知道了防卫部手头的武器其实都是烧火棍，那就会担心新上海现在已经没法保护自己了。其次，如果被新上海外部的强盗或者恐怖分子知道了，上海就会陷入危险。”
“但，但是现在热兵器失效的话，坏人应该也是一样的。”躲在罗伊身后的凯瑟琳，鼓足勇气说道。
“那你怎么证明外部的热兵器也是无效的呢？你怎么证明未来如果发生大规模冲突新上海是安全的呢？你怎么证明新上海有什么定心丸可以在报道登出去后老百姓不会恐慌呢？”
这一问，罗伊和凯瑟琳都沉默了起来。
“总之，我不想说什么报纸的新闻报道应该成为政府的口舌，但是至少我们应该保证自己的报道不引起民众的恐慌，如果你们能有本事推翻我的观点，我可以批准刊登。”说罢，摆了摆手，就让两人出了办公室。
“我觉得她说得有道理，我们不能让报道引起什么恐慌不是么？”
听凯瑟琳这么一说，罗伊勃然大怒，吼道，“那如果真的有什么危险了，让大家毫无防备地去死么？”
说罢，愤愤地回到了办公桌，继续做起了自己的杂事。
不过副总编这关恐怕接下来报道无法继续下去，甚至自己想要写的东西也无法写，所以现在需要更多素材。
再去那个研究所估计很难了，上次偷别人工卡后恐怕警戒等级会提高，而且弄不好会送命。
罗伊突然想到，那个叫竹内的编辑老家，上次吃了闭门羹后就没有再去过，住在那里的女孩非常神秘，或许还藏着什么东西，可以充实这份报道。
当天晚上，罗伊又跑去了竹内的老宅，待女孩子房间熄灯后，才用撬锁工具进入，想看看有什么有用的东西。
竹内老宅房子虽老但不，看起来起码是三口之家的美式独栋房子，一搂主要是餐厅厨房和客厅之类的，虽然还有个书房，但是里面似乎也没啥有价值的东西。
地下室还是二楼卧室？楼上的话怕被女孩子听到动静，不妨先调查地下室，待女孩睡熟后再上二楼。
虽然内心一百个不愿意，罗伊还是打着手电进入了地下室。蹑手蹑脚，害怕发出一点点声响，哪怕呼吸都非常心。
地下室里堆放了不少东西，搜查起来要点时间，但还没搜几下，手电变暗掉了。
幸好，自己带了备用的电池，正换着，罗伊就觉得前方有动静，但还没来得及换电池并找地方躲起来，就发现有两个发光的红点漂浮在空中。
仔细一看，似乎是一堆发着光的眼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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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间一个大玻璃仓里装的怪物明显比剩下四个大上一大圈，但是已经浑身焦黑，没有了半点生气，胸口有一横一竖一长一短的两个伤口。
其余四个玻璃仓里，装着四个外形相似但上一圈的怪物，一个已经没有了半个身子，看起来也已经没了任何动静，剩下三个，脑袋上那六只眼睛虽然紧闭但偶尔可以看出还在动，似乎还有呼吸一般，胸口也时起时伏。
两个研究员站在玻璃仓前，一边做着简单的记录，一边交谈着。
研究员a：“量产1号，确定没有生命反应了，要不要废弃？”
研究员&b：“按规定是要废弃，但据说还没有找到号的处理厂，a≈你也知道，前些日子刚被警察查封。”
a:“那怎么办，直接埋了吧，应该不会再活过来了。”
&b:“我就没搞明白，在a≈那里到底发生了什么，送去之前我们不是已经确认过已经死了么？”
a:“不知道，不过查看过它的胃，有未消化的残留物，是人，应该是吃了半个人，说不定因此活过来了？”
研究员&b用极为不可思议的眼神看了看a。
&b：“那恐怕我们只能去问那个一勺勺把人肉塞进它嘴里的人了”
a:“那我们怎么才能找到这个好心人呢？”
这个人到底是怎么进来的。
&b心里一边想，一边又看起了中央的大玻璃仓。
&b：“哎，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竟然派原型一号去执行什么任务。”
a：“也不能这么说，这是上面压下来的，我们又能怎能么样。”
&b：“不过我没明白，新元学院是藏着什么恐怖分子了么？需要派梼杌去。而且他们究竟有多少人，竟然还能把梼杌弄死。”
看了看眼前玻璃仓里怪物胸口的两个伤口，研究员顿时又觉得自己的问题或许有点蠢，如果是一对多，怎么会只有两道伤口，即便这个名叫梼杌的怪物有着极强的恢复能力，这仍然不正常。况且在实验的时候，大幅度限制其力量，理论上仍然可以单枪匹马干翻一个军队，在新元学院，到底是遇到了什么样更为恐怖的恐怖怪物，才会又这样的下场。
a：“我倒是听到了一点道消息，据说是那个姓李的下达的命令，而且过去的目的只是要吓吓那里的学生。”
&b：“什么？这是什么万圣节活动么？是不是还要梼杌去该挨家挨户去敲门要糖果？”
a：“只不过是个传闻而已，你也别这么激动。”
a看了看梼杌，又道，“那接下来找到处理厂后要不要把原型也一起焚毁？”
&b：“不行，我们还需要原型梼杌的组织切片，继续尝试克隆下去。”
a：“但是我们现在的四个克隆体全都失败了，无论是智力上还是战斗力上，我不知道是梼杌本身有问题还是因为还没克隆就先挂了的原因，或许我们应该新制造一个梼杌，梼杌二号之类的。”
&b：“别开玩笑了，这个原型你知道耗费了我们多少精力么？”
a：“不过，我真的很好奇，这到底是拿什么动物改造的，看起来像是熊，又有点偶蹄目动物的特征，然后那眼睛像是昆虫或者蜘蛛，牙齿像深海的一种鲨鱼，那利爪么金狼？”
&b：“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魔鬼么？”
a：“你想和我讨论什么哲学问题么？比如魔鬼存在于我们内心之类的？”
见&b陷入沉默，a又道，“抱歉我是无神论者，我既不相信这个世界有神，也不相信有魔，等一下，你该不会说我们抓到了一个魔鬼，然后将它克隆了吧？”
&b开始用另外一种奇异的目标看起了a，但这次看得a觉得背脊发凉。
突然，&b大笑了起来，拍了拍a的肩膀，道，“我们当然不可能去复制什么魔鬼，我只是吓吓你而已，这个正如你所说，只是将一些动物的基因重新调和后制造的。”
“那这个怪物就不应该叫梼杌，应该叫奇美拉之类的。”
“老大是中国人，他好这口而已。总之，这个原型制作出来不容易，需要留着以后继续用，现在只能修正克隆方案，然后把那个死了的想办法销毁掉。”
两个人正说着，突然几个手持武器保安模样的人冲了进来。
&b：“嘿，这里是我们生物部的重地，你们怎么能随便进来？”
保安：“我们刚才在夜间例行巡查的时候发现有其他部门的人刷门禁进入了这里，觉得可疑所以来查一下。”
a：“你们应该可以查看是哪个部门的吧？”
保安：“兵器研发三部。”
&b：“兵三？该不会又是那个绿毛子吧。”
保安：“&big”
a：“啊，我不喜欢那个子，太狂妄了，弄得好像自己是防卫部的救世主一样。”
&b：“不过你也看到他带来的电磁轨道炮了，那个的确非常棒，听说几天前投入过一次实战，效果非常棒。”
a：“电磁轨道炮有什么用，能和我们梼杌一样去学校要糖果么？”
两个研究员正在瞎聊，保安拿着手电在仓库里照了一圈，并没有发现什么，道，“那个绿毛子没来么？”
a：“没有，今天晚上就只有我们俩。”
保安：“k，不过我们保安人手不够，希望你们一起帮我们在周边排查一下。”
a：“这是又当爹又当妈。”说罢，a接过保安手中的两个手电，道，“孩子们，我们分头出去找东西吃吧。”
说罢，两个研究员带着几个保安，离开了仓库。
此时此刻，躲在一角的罗伊已经吓出一声冷汗，他现在已经一丝不挂，靠着自己先天的保护色，在昏暗的仓库里骗过了研究员和保安，穿上衣服，罗伊立刻用迷你相机给玻璃仓拍了照片，溜出仓库，并离开了废工厂。
虽然并没有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但入手了不错的新闻，军方正在克隆和制作合成怪兽，新兵器电磁轨道炮或将正式投入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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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现在手头的内容总觉得还不够，特别是那个叫au的怪物，人类现在真的已经可以通过基因操作，就像造物主一般想做出什么生物就做出什么生物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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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噩梦惊醒的罗伊起身一看，天已经亮了，起床用冷水拍了拍脸，立刻赶去了报社，需要说服凯瑟琳继续报道这个事件。
凯瑟琳一边挠着自己的鸟窝脑袋，一边把罗伊的的笔记整理了一般文字，但仍然在那里犹豫不决，罗伊觉得至少拉去和总编聊一下，按照凯瑟琳的说法总编不是愿意支持s完成一个报道么？
但是和面试一样，两人在前往总编办公室之前，便被副总编张红给拦了下来，张红的办公室门一直半敞着，一旦有人经过要去找社长或者总编，她第一时间便能知道。
最终，凯瑟琳不得不将初稿给张红看了一遍，就像是一只鸡看到老鹰一般，递上稿件后躲在罗伊身后瑟瑟发抖，此时罗伊成了一只巨大的黑色母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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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士，这还只是我们的初稿，我们还需要继续报道这些事。”
“首先，我还没结婚，其次，中国更习惯叫我张副总编，最后，你们的报道不能发表。”
“什么？为什么？”
“因为你们的这篇报道如果发表，会造成民众的恐慌，如果被大家知道了防卫部手头的武器其实都是烧火棍，那就会担心新上海现在已经没法保护自己了。其次，如果被新上海外部的强盗或者恐怖分子知道了，上海就会陷入危险。”
“但，但是现在热兵器失效的话，坏人应该也是一样的。”躲在罗伊身后的凯瑟琳，鼓足勇气说道。
“那你怎么证明外部的热兵器也是无效的呢？你怎么证明未来如果发生大规模冲突新上海是安全的呢？你怎么证明新上海有什么定心丸可以在报道登出去后老百姓不会恐慌呢？”
这一问，罗伊和凯瑟琳都沉默了起来。
“总之，我不想说什么报纸的新闻报道应该成为政府的口舌，但是至少我们应该保证自己的报道不引起民众的恐慌，如果你们能有本事推翻我的观点，我可以批准刊登。”说罢，摆了摆手，就让两人出了办公室。
“我觉得她说得有道理，我们不能让报道引起什么恐慌不是么？”
听凯瑟琳这么一说，罗伊勃然大怒，吼道，“那如果真的有什么危险了，让大家毫无防备地去死么？”
说罢，愤愤地回到了办公桌，继续做起了自己的杂事。
不过副总编这关恐怕接下来报道无法继续下去，甚至自己想要写的东西也无法写，所以现在需要更多素材。
再去那个研究所估计很难了，上次偷别人工卡后恐怕警戒等级会提高，而且弄不好会送命。
罗伊突然想到，那个叫竹内的编辑老家，上次吃了闭门羹后就没有再去过，住在那里的女孩非常神秘，或许还藏着什么东西，可以充实这份报道。
当天晚上，罗伊又跑去了竹内的老宅，待女孩子房间熄灯后，才用撬锁工具进入，想看看有什么有用的东西。
竹内老宅房子虽老但不，看起来起码是三口之家的美式独栋房子，一搂主要是餐厅厨房和客厅之类的，虽然还有个书房，但是里面似乎也没啥有价值的东西。
地下室还是二楼卧室？楼上的话怕被女孩子听到动静，不妨先调查地下室，待女孩睡熟后再上二楼。
虽然内心一百个不愿意，罗伊还是打着手电进入了地下室。蹑手蹑脚，害怕发出一点点声响，哪怕呼吸都非常心。
地下室里堆放了不少东西，搜查起来要点时间，但还没搜几下，手电变暗掉了。
幸好，自己带了备用的电池，正换着，罗伊就觉得前方有动静，但还没来得及换电池并找地方躲起来，就发现有两个发光的红点漂浮在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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