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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十八章 女儿女婿很恩爱

  白管家随着声音懒懒的瞧上一眼,后立马将头转过去,上上上上官离?怎么办?王爷好似不在王府,也不知道去了哪里,而王妃还住在扶云居,来不及了,恭敬作揖:“老奴见过大人,王爷并不在王府,您看要不要先到大厅”

  上官离摸摸胡子,抬手制止:“无碍,本官先去看王妃,她住哪里?”

  “扶云居!大人请随老奴来。”猫着腰偷偷拭汗,要出事了,出大事了,怎么办?王爷您人呢?再不出来就得穿帮了。

  并不知扶云居在何处,但一路走来,虽说每个下人都对他毕恭毕敬,可女儿身为王妃,为何要住在南院?听闻王爷的主院是在北面吧?

  就在这时,一抹紫红身影划过半空,鬼魅般飘向扶云居。

  上官楚楚还不知道自家老爹已经找来,正坐院子里眼巴巴盼望着倾云大美人,‘砰’的一声自背后响起,先是一喜,来不及转身就被抱入了一个温热怀抱,仰头,不是端木凌羽是谁?没事长这么高干嘛?而且披头散发的,除了在书房见过他不束发外,哪次不是衣冠楚楚?

  男人严肃地将女人强行拉进贵妃椅,扯过一凳子边落座边说:“岳父大人来了,丑丫速速安排好她们,小胖子,这个拿去,佩戴腰间,岳父大人见了自会明白。”

  某女一脸懵逼的接过青色翠玉,小儿巴掌大小,刻有鱼纹,唯一的缺陷却是中间那条金线,估计是断裂过,重新镶嵌好的,满脑子都是老爹要来,也没细看就挂到了腰间,将发冠摘去

  待上官离一脸疑惑进院后,看到的就是这副光景。

  干净整洁的院内,几个丫鬟或站在堂屋,或站在院中伺候,小桌上摆满了茶水点心,而自家女儿惬意的半躺贵妃椅,堂堂定远王却甘愿矮人一等,坐在一旁矮凳上伺候她吃果子,仰头看看天色,夕阳西下,还不到夜间,怎都把发髻去除了?

  端木凌羽把剥了皮的葡萄喂进女孩儿口中,温柔的问:“还觉得酸吗?”

  “嗯,有点,还是橘子比较甜!”某女拿着扇子似有若无的扇风,闭目张口等待。

  “你啊,何时贪酸,本王这心愿也就真能达成了。”

  “为何?”

  “呵呵,王妃,这还用问吗?那说明您有喜了。”

  上官楚楚翻白眼:“咱们都还小,急什么?该来的挡也挡不住嗯?爹,你来了怎么不进来?站门口干嘛?快快快,丑丫,去沏茶,爹,快请进。”

  上官离冷冷瞪她一眼,进院后先向端木凌羽作揖:“下官参见王爷。”不是说不在家吗?

  某男同样弯腰行礼:“岳父大人!”客套完,把人拉起,浅浅一笑:“岳父大人要来小婿府上,为何不提早知会一声?小婿定门前相迎。”

  “王爷,您在王妃这里啊,难怪方才老奴没见着您。”白三叔自己找了台阶后,便退一边旁观。

  “本王思念爱妃,轻功飞来,你当然察觉不到,岳父大人,您坐。”端木凌羽沉稳淡定的招呼老人落座,见他一直用眼神责备小胖子,边为其斟茶边摇头道:“楚楚为人率真可爱,就是颇为顽皮,方才与小婿打赌,谁输了便学小斯伺候对方,小婿不才,输得心服口服,岳父大人莫要误会。”

  这样啊,上官离深吸口气,缓缓笑出:“楚楚,妻应当以夫为天,更何况你的夫君还是当朝王爷,哪有王爷伺候妃子的道理?不可再胡闹。”

  “哎呀爹,女儿跟王爷感情好着呢,我俩闲来无事时经常找乐子玩,他从不会跟女儿一般计较,呵呵。”某女无语望天,万恶的旧社会,女人的地位太低下了。

  端木凌羽适当张弛有度的圆场:“岳父大人您莫要责备她,这些也是小婿的主意,平日公务繁忙,幸好有楚楚愿意陪小婿解乏,不知岳父此次前来所为何事?”

  女婿如此护佑女儿,老人看得满心欢喜,特别是看到闺女腰间的那块翠玉时,更为感动,龙鱼佩,仅有少数人知道龙鱼对云妃代表着什么,娘家祖上的族徽,那个部落已经销声匿迹,也是部落图腾,后传给了云妃娘娘,云妃一死,就到了女婿手中,也是唯一具有代代相传意义的遗物,他居然送给了楚楚,若非真心,又怎会做到此等地步?

  以前还担心女儿会受委屈,是他们杞人忧天了,小两口感情好着呢,而且即便有不是之处,也是自家女儿不懂礼数,这孩子,什么都好,就是礼仪始终学不会,幸好王爷度量大,不与她计较:“这些可真是出自你手?”

  “纸?”端木凌羽接过,不可思议的望向女孩儿。

  “这个啊,没错,如今庞家纸行有六分收成归我所有,当初那铺子正面临转让,我不过是给了他一个配方,这不就起死回生了?”洋洋自得的晃晃那白纸,比起现代,还是差强人意,但能到这个地步已经很不错了。

  上官离摸摸胡须,继续问:“你是如何得知这些?”

  就知道是来探底的,老爹啊,不管我做什么,都不会伤害你滴,至于小胖妞,她会慢慢走出你们的世界:“最初我也不懂,这不是来到王府后,无意中我发现石灰有着巨大作用,居然把稻草给漂白了,于是几番研制下,得出了这个结论。”

  “女儿啊,你太让爹意外了,自从你嫁入王府后,越发精明机智,这还得多亏王爷教导得好,微臣谢过王爷。”解除疑惑,上官离举杯与女婿相敬,好女儿,好女婿,再生个小外孙,此生便无憾了。

  端木凌羽哭笑不得,哪是他的功劳?即使小胖子来自未来,能记住这么多东西,也非泛泛之辈,他还要感谢上官离生下上官楚楚,如今已不庆幸当初命阿释杀了那人,事已至此,所有愧疚便用来加倍对待二老,希望她在天之灵可以宽慰一些,即便她活着也难幸福,莫宸绝不可能娶她。

  而他,呵呵,丝毫交集都不会有,还得按照原定计划除掉上官一族。

  所以说,他并未多亏待她,更该感谢小胖子的到来,救了她满门。

  唯一能为她做的也就是善待二老了。

  送走上官离后,集体松口气,丑丫拍拍心口,吓死她了。

  端木凌羽拿起白纸喃喃道:“小胖子,你究竟还有多少惊喜等着本王?”

  小胖子小胖子,还真就改不了口了?懒得跟他计较,反正只是个称呼而已,同样是胖子,可从端木凌羽嘴里吐出来,并不带歧意:“看你这表情,刚才都是装的?你早知道了?”

  “丑奴正在书房,是阿释截下她的。”视线无法离开手中物,何其幸运,让他给碰上了?想起莫宸当日看她的眼神,大手攥紧,若非太胖对身子不好,他会想尽各种办法阻止她减重,无法想象真瘦时自己得招惹多少麻烦,既希望她尽量施展才华,造福百姓,又不想锋芒太露,有他一人欣赏就够了。

  情敌这种东西,没人会喜欢。

  放下白纸,若有所思的打量起来,的确比以前瘦下不少,模样也越发俏丽,小嘴更是如陈年佳酿甘醇,想着便起身前去索吻。

  倒把某女给吓得不轻,噌的一下站起,走向那几株芍药花,乖乖,端木凌羽刚才是想吻她吧?一定是的,当真不计较她外貌如何,喜欢到这个地步了吗?哎,希望他能早日明白吧,而且她已经有恋人了,感情方面,只要还在一起,她是绝对不会朝三暮四,爱情里,容不下第三个。

  端木凌羽扑了空,俊脸上划过愠怒,很快又恍然大悟,看看身上穿着,怎么把这事给忘了?颇为不满地瞅着那宽厚背影,就没见过这么奇怪的女人,比起祝倾云,他更有魅力才对吧?女子怎能喜欢女子?荒谬,你就继续扛着吧,总有顺从那天的,摇摇头,无言地飞身远离。

  书房内,竹习往常一般踏入,撩开下摆单膝跪地,拱手道:“王爷!”

  “竹习,以后你无需再跟在她身边了,顾好尚书府便可。”

  面具下,黑眸闪过讶异,却也没多说:“属下遵命!”最后看了那忙于公务的人一眼,起身捏紧长剑旋身走出,其实你早就想这么做了吧?昨晚他与王妃的话犹在耳边,以前不知道,女人这块,王爷的占有欲竟如此大。

  呵呵,王爷,您完全不必多虑,竹习懂得拿捏分寸。

  看看扶云居方向,既然王爷如此重视她,而她也喜爱王爷乔装出的身份,那他也不必再担心,这是最好的结局不是吗?比起王爷对她的用心,他自愧不如,有些事不发生谁都无法预料,就是去年,有人说这个男人会为了某个女人煞费苦心,甘愿扮作女人只为逗她开心,他是断不会信的。

  记得当年王爷第一次扮作祝倾云时,即使计谋得逞,回来后也有一月阴晴不定,堂堂七尺男儿,谁愿意去装女人?有失颜面。

  然而不管他如何的自我安慰,视线始终难以收回,他是喜欢那个人的,这一点很清楚,那又如何?她是王妃,他是下属,她那么优秀,他却连脸都不敢露出,也知道她不会歧视他的鬼脸,依然不敢脱下面具,反正她也不知道一直跟在后面的是谁,或许用不了多久,她便会彻底忘记‘白衣姑娘’的存在。

  既然无缘,那就这么消失了也挺好。

  “咦?竹习,你怎么穿成这样?”

  某间厢房外,欧阳释打着赤膊对着一堆黝黑石头犯难,无意中见好友一袭蓝袍出屋,扬声询问。

  竹习淡漠地瞥他一眼,后闷声飞走。

  奇怪,没招惹他吧?欧阳释憨实的抓抓侧脑,除了夜行衣外,还是第一次见竹习穿白色以外的袍子,不过那高挑身板穿什么都好看,若不是大半块脸都被灼伤,依竹习的脸型,倒是个不输于王爷的美男子,那眼睛,下颚,嘴巴,比姑娘的还要好看,可惜了,面具一脱,鬼神都惧。

  他只见过一次,当时愣是没认出来,差异太大,不光脸部额头被毁,连鼻子都没能幸免,怎么说呢?畸形人。

  也因那张脸,变得越来越暴虐,一生杀人如麻,倒是自他跟在王妃身边后,不再散发戾气,人也易亲近了许多,偶尔还会主动找他喝酒品茶,王妃是他这辈子最最敬佩的人,寺院方丈做不到的事,她却能做到,且面都不曾见过,正因为如此,明知道说书人不存在时,王爷还命他继续跟在王妃身边。

  而对于王爷,就更厉害了,瞧瞧,一会是正常的男人,一会是不正常的女人,人家女子每天会梳妆打扮,王爷则每天易一次容,缩一次骨,天鹤老人都说了,缩骨时要承受莫大痛苦,王妃太有本事了,堂堂一个王爷都给她折腾成什么样了?

  还每天乐此不疲,虽然是很聪慧,可他还是觉得除了脑子够用外,王妃的外型实在不至于让王爷癫狂,得,萝卜青菜各有所爱!

  扶云居,上官楚楚在端木凌羽走了后,便开始画台球,标注上颜色和数字,再画上两支球杆,台子搭好了,只欠东风。

  “啧啧啧,你这画的都什么玩意儿?”

  “吸!”

  倒抽冷气,蓦然仰头,尼玛,这些人走路都没声的吗?而且他来干嘛?继续专注于画作:“有事?”

  江莫宸似乎不太满意对方的态度,敛去薄怒,自顾自在对面坐好,并将一精致的木盒扔去:“喏,拿去吧。”

  某女放下笔,漫不经心打开盒子,一根上等血玉雕刻的发簪呈现,顶端七颗白色宝石镶嵌成了一朵小花,只有女孩子才会佩戴,真是送给她的,拿起玉簪边端详边斜睨那人,看那齐楚华贵装扮,还特意注重了下行头,本就帅气逼人,此时更赛潘安,噗的一声笑出:“江莫宸,你是不是认定我一直在跟你玩欲擒故纵?”

  “难道不是吗?”江莫宸潇洒的合上折扇,倾身些许,眸内流光荡漾:“本不喜凌羽,却不惜冒着生命危险去胁迫他娶你,无非是以为本公子与他交好,会时常来王府走动,还有你对任何人都非常的宽容,唯独对我江莫宸不冷不热,还当众给我难看,别说不是为了想引起我对你的注意,还有那次你明知道有杀手意图取我命,却再次冒着生命危险来救我,真那么讨厌,会如此不顾一切?”那次还亲了他呢。

  至今还能忆起那香香软软的触感,并没想象中那么难以接受,看在她为他做了那么多的份上,以前种种均可不计较。

  不知道为何,上官楚楚就是忍不住发笑,肩膀持续抖动,但没有表露出来:“不管你信不信,今天我最后说一次,第一,我嫁入王府是想寻一个安宁住所,打消我爹娘逼婚的念头,的确,我并不想和端木凌羽做真夫妻,他喜欢男人,我喜欢女人,个不干涉,第二,以前我是真的很讨厌你,当然也没想着刻意给你难堪,那次的确没做你那一份面,我以为你不会稀罕,第三,救你,当时无论是谁,我都会救,那叫下意识举动,也就是说,当时我并不知道是你!”

  “你放心,虽然很快我就会迎娶六公主,但我会给你们相同待遇,她若敢欺负你,我不会袖手旁观,可以对天发誓。”无比严肃的伸出两指向天。

  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他还想坐享其成?渣男无处不在,不想将关系闹僵,再怎么说当初成婚,他也是拿出了二十万两给她和端木凌羽撑场面,而且又是那家伙的朋友,撕破脸不好看:“莫宸,如今我想拿你当兄弟,也请你莫要再来挑战我的底线。”

  剑眉拧成一团,他如此正式,以为她会顺着台阶下,不曾想还要吊着他:“我让你和公主同时入府”

  不想再跟他纠结这个问题,某女也举起两指:“我对你没儿女之情,若有半句虚言,回头出门立刻被车撞死。”

  江莫宸不再开口了,就那么怔怔的看着她。

  “莫宸,咱们也算是同甘共苦过,若是可以,我接受你这个朋友,另外你对我也非爱情,我知道你现在不讨厌我,甚至想与我的关系更进一步,能得到你的欣赏,我很高兴,可喜欢不代表是爱情,你可能还不懂什么是真爱,真爱就是舍不得她受丁点委屈,每天都恨不得把心掏出来给对方看,又怎会有娶另一个的念头?爱情是两个人的事,一粒沙子都容不下,何况是一个人?”

  若前面那番话江莫宸还想反驳的话,那么后面那番评论彻底打消了他的所有念想,思雨他万不可再辜负:“呵呵,你说的那种感情当真存在?自古男人三妻四妾,天经地义。”

  “怎么不存在?我爹娘就是个典型的例子,他的心里只有我娘,装不下其他女人,还有这王府里的白管家,妻子过世那么多年,你看他还有再娶的意思吗?那才是根深蒂固的爱。”

  “你说你喜欢女人,此话何意?”

  某女眸子一转,望向门口那抹白影,幸福的笑了:“就像端木凌羽喜欢男人一样,而且我已有爱人,此生这一人足矣。”

  江莫宸冷哼:“哦?是谁?听闻扶雅姑娘如今为你所用,莫非是”

  “是我!”端木凌羽喜形于色的走到上官楚楚身边落座,再没去看好友一眼,抬手拨开女人耳边的发丝,柔声说:“我饿了。”

  “先等等,丑奴她们正在准备晚餐,要实在难忍的话,来,先吃点橘子垫垫底。”说着就拿起桌上一颗黄澄澄的橘子剥皮,后一瓣一瓣送进美人口中,同样没再看对面人,自恋人出现后,所有的目光都被拉住,容不下其他。

  至于江莫宸嘛,早在那天仙似地的美人出现时就吐不出半个字了,凌羽为何又穿上女装了?再看他们你侬我侬的画面,想到什么,轻声惊呼,喜欢女人她还真是喜欢上女人了,不过那个女人是凌羽假扮而已,也就是说,上官楚楚爱上的还是凌羽,凌羽看她的眼神也带着炽热与宠溺。

  其实早在他端着半碗面去找他时就察觉出了,凌羽心仪这个丑八怪,甚至为了她放弃了那么多,因此回来后,他一直没前来表明心意,凌羽是他的兄弟,今天会来,也做了一番斗争,兄弟归兄弟,只要上官楚楚不喜欢他,大家就公平竞争,好吧,如今看来,出师未捷身先死了。

  心头拔凉拔凉的,若要娶六公主,对丑八怪便不是真爱,那他自是不会再纠缠,除非上官楚楚和凌羽无法相好,毕竟他对她是真的喜欢,以他目前的财富地位,能喜欢一个女人已是对方莫大荣幸,可这爱,他给不了,而凌羽能给,尴尬地笑笑:“要我不娶思雨是肯定不行,或许你说得对,喜欢并不代表爱,以后咱们做朋友,嗯哥们也行,反正你这一天天都是男装加身,还有点要事缠身,那就不打搅了,改天见!”

  听他这么说,某女心里好受了许多,点点头:“改天见!”

  修长精细的手指挑起一颗葡萄轻轻揉捏,邪魅凤眼淡漠的看着那抹远去的背影,片刻,扬唇恢复似水温婉,能想通就好,多年兄弟,他不想因为此事而闹翻,是兄弟,过了今日,自不会再来纠缠,只是单手托腮眨巴着水灵灵美眸盯着那为他剥橘子的人不放。

  “偷听是不对的。”小样,学会蹲墙角了,不太高兴的将橘子硬塞进其嘴里。

  “哪有偷听?是你们恰好在闲聊而已,阿林,今日我才发现你不但有惊世之才,还有颗玲珑心,也善于处理朋友之间的关系。”这一点她比他做得更好,此事换他来的话,定要和莫宸僵持一番,而小胖子几句话就避免了不愉快,无论关系多好,若莫宸始终惦记着他的女人,都会心寒。

  而且不知从何时起,那些昔日痛恨厌恶她的人全都开始心悦诚服,王府内的下人,还有竹习,只露面一次,心中的煞气就消除了,阿释同样对她佩服有加,已经很久没听到人们辱没她了,外面亦是如此,今白纸现世,用不了多久她的风头完全能盖过他,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到现在都没完全摸透。

  自嘲一笑:“社交经验,都是靠一次次失败累积起来的。”大学以前她可是疯得很呢,老师见了都头疼,好在成绩不错,否则早被强制退学了,不解的皱眉:“话说以你的小心眼脾气,不该夸我吧?你见过端木凌羽?”刚才她是一心在为那人着想,昨日更因那人跟她说过狠话,别的事上没见她这么大度过,唯有对端木凌羽无比包容。

  若换成曾经那些女友,她要对自己名义上的丈夫如此庇护,早质问开来了,仔细想想,我去,比起江莫宸,她对凌羽更好吧?却说什么不能看江莫宸,那端木凌羽呢?她一点也不吃醋?

  某男语塞,不知如何应答。

  “这两日在天雪阁有过数面之缘。”

  “是吗?他和你表哥是不是非常恩爱?”难怪她不担心。

  女人那兴奋好奇的模样刺痛了男人的脆弱小心脏,该死的,她到底何时才能明白他的心意?还巴不得他跟别人好一样,总不能一辈子都假扮女人吧?如今好不容易能亲近亲近,不想这种日子被打破,等等吧,等啥时候感觉到她对真正的自己有感情时再说破,王爷身份不行,那就用另一个,必须扭转她喜欢女人的观念才行。

  真得感谢师傅易容术精湛,否则真挺棘手的。

  百无聊赖地回道:“那些都是谣传,表哥与王爷只是莫逆之交,并无苟且之事,你莫要多想。”

  听闻后,上官楚楚淡笑不语,果然单纯,也不想想,端木凌羽是什么人?几个王爷里权势最大的一个,长得又举世无双,各方面条件都堪称完美,近二十六岁,还是古代,没有三妻四妾也该是万花丛中过,岂会甘愿亏待生理需求?唯一的解释就是那天雪美男手段高明。

  这天,端木佑匆匆而来,拉着上官楚楚滔滔不绝。

  “三嫂,告诉你一个好消息,自从你爹得到免死金牌后就开始私下追查太师秦夷,十天,整整十天,我和你爹费尽心思也没找到那传言中的私宅,终于在三天前,我俩终于找到了,你知道我们是怎么找到的吗?话说那天下朝后,我与你爹暗中跟踪着秦夷出城,结果在一座山脚下,秦夷一群人停轿,差不多有一个时辰纹丝不动,真没见他出来,而且他走后我们也没发现有啥不对劲,你猜怎么着?”

  看着少年眉飞色舞的,某女也听得入神:“继续。”

  端木佑大拍桌面:“就在今天晌午,你爹突然来找我,然后我俩又回了停轿的地方,你爹太聪明了,把那处挖开,果然有条密道,怕打草惊蛇,我们并未下去,而且上官大人说不一定是通往私宅的,因为我们向四面八方分别走了半个时辰,并无宅院踪影,倒是走上一个时辰能到城内,秦夷又不会轻功,不可能在一个时辰内走个来回。”

  “你这话说的,他不会,难道不能有个高手在旁吗?”

  “你爹想到这点了,于是让一个禁卫军背着他向三个方位跑,最后发现除了城内,没有那种大宅子身影,若说在城内,也不对,城外到城内,可是有条护城河,固若金汤,机关重重,若有人能从那里面打出条暗道,堪比鬼斧神工,却也不是不可能,你爹正在查一个人。”

  “谁?”

  “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钻地龙,能在护城河下打密道,非那人莫属。”说到这个,端木佑就满脸折服,上官大人不愧是第一办案高手,心思缜密,闻到猫腻后,绝不声张,直到证据确凿再将人一举拿下。

  “用得着这么麻烦吗?直接从密道里过去不就好了?找到金银珠宝就去拿人,多简单?”还别说,她也想看看秦夷私宅内的宝藏究竟是什么,呵呵,富可敌国,没少贪吧?

  端木佑翻白眼:“要扳倒秦夷,不是靠他私藏的珠宝,而是账册,贪污受贿的名单,并证实私宅就是他的,只有这样才无从抵赖,否则就算找到一座金山,他也有的是理由辩解,最多充公,上缴国库,而他这个人,会毫发无伤。”人家可以说不知道里面藏着财宝,亦或者有人栽赃陷害,三嫂这点比她爹差远了。

  少年一脸的鄙夷,某女眼角开始抽筋:“是,我哪有如今的阿佑神探细心?但我非常好奇,为啥我爹发现猫腻了会先找你一道前往?”

  “呵呵,是我吩咐他的,而且等这事办完后,我决定请求父皇让上官大人亲自教导我。”不好意思的抓抓泛红耳朵,想起以前那么看不起人家,幸好大人不计较,这样也能跟三哥三嫂的关系更进一步,有上官离做靠山,那些哥哥们谁还敢看不起他?

  “你不是去了军机处吗?怎么又想学办案了?阿佑,做人要脚踏实地,别想一出是一出”

  少年不耐烦的打断:“谁说我要学办案了?你爹懂的多着呢,文采,如何与贪官污吏周旋,还有怎么辅佐君王,他用不了多久就会荣升六部尚书,管的会更多,那学的自然也会多,三嫂,光兵法是不够的,知道什么叫文韬武略吗?我要像三哥一样,能治国,能打仗。”

  哼,学海无涯,能力之内,能学多少是多少,哪怕学学办案又怎么了?

  哟,看不出来这小子心这么大,只要不是狗熊掰棒子就行:“阿佑,若你真能装下那么多东西,我支持你,就是别太勉强自己,另外我还是觉得找那什么钻地龙太麻烦了,若密道里真有高手在,神不知鬼不觉打败他也不是不可能,要进去后一无所获,可以派人伪装成他,下次秦夷去了也不会穿帮,这样,你先别跟我爹说,咱们自己行动,你派人看着秦夷,然后咱们进密道。”

  光想想都觉得兴奋,最近实在无聊,总算来乐子了。

  “啊?不好吧?若扰乱大人的计划,他会生气的。”端木佑想想上官离吹胡子瞪眼时的表情,立马摇头拒绝。

  “哎呀你怕什么?都说了,不会让秦夷看出来,而且都挖密道了,肯定有猫腻,若咱们先一步找到账本呢?岂不是又帮你立下一大功?别说了,快去准备,好了来叫我,对对对,我去弄夜行衣。”大力将少年推出门,回到卧室翻箱倒柜,终于找出一件黑色的袍子,用黑色布巾包住半张脸,对着镜子一照,还真像那么回事。

  门外,端木佑傻愣愣的望着前方出神,怎么会这样?他是不是不该来找三嫂?可要真能拿到证据扬唇,三嫂的话就是圣旨,好久没一起合作了,那么机智的一个人,或许这次自己又能风光一把。

  书房,上官楚楚大摇大摆的进门,再无人会拦,不知那家伙站在书柜前摆弄什么,兴致高昂的走近,笑得人畜无害:“王爷,你最近有没有觉得生活很无趣?”

  放竹简的大手一顿,后置若罔闻地继续翻找东西:“本王从不知无聊为何物。”哼,听那殷勤的口气就知没啥好事,王爷都叫上了,虽然很好奇她想算计他什么,但上官楚楚何许人也?无关痛痒的小事能放低姿态吗?还是谨慎为妙。

  恩?我去老兄,你这人往这里一站就是两个大写无聊,居然跟她说什么不懂,好吧,可能无趣的人自己是意识不到这点的,继续卖笑:“哎呀,你怎么可能不知?人生是需要乐子来衬托才会有意义,每天在房间办公,多乏味是不是?”

  “所以?”英眉高扬。

  “所以我来带你出去找乐子啊,保证惊心动魄,荡气回肠,非常好玩,跟我去呗?”老兄你就答应吧,那白衣姑娘已经失踪十多天了,完全感受不到她的气息不说,为她准备的饭也不再拿走,估计是完成任务,回去复命了,而竹习她也不熟悉,就见过一面,至于那欧阳释,榆木脑袋,只听令这家伙。

  而且万一密道里高手云集,唯有天下第一高手端木凌羽能解决,回头一无所获,他也能派他那一堆红衣人过去易容顶替,免得坏了老爹大事。

  所以说,只有带上端木凌羽,她才觉得无后顾之忧,当然,倾云也可以,但她还不知道倾云功力如何,不敢冒险。

  如此渴求,这是遇到麻烦了?冷静地试探:“找乐子?为何本王觉得是去讨打?”

  “怎么可能?你那么厉害,谁打得了你?是这样的,阿佑发现秦夷在城外一个密道前失踪了一个时辰,不是传言他有座私宅,里面藏着大量贪污来的金银财宝吗?私宅一定在密道的尽头,我的直觉非常准,到时账本给我爹,咱们三个把财宝分成三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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