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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二章 宇文都获残片洛阳赋河图

  “有罪之人拜见少君”

  面前是个看起来温文尔雅的年轻人,深深一躬到地,不过,一个人的表象却未必能代表他的内心,就像眼前这个,虽然颇有儒士之风,但谁又能保证一副皮囊里包裹的不是奸狡阴狠呢?

  “我宇文都一向信佳丽所言,能识卧龙客,你何罪之有”

  宇文都的确不愧是,素有神都的四大户之首的宇文拓之子,容颜无处不透着的绝美,一举一动皆带着让人觉得寒冷至极。

  给你一刻钟的时间,如果不能说出一个合理的解释,明年今日,就是你的祭日!”跟在宇文都身边的贴身说道。

  从此人身上,他没有发现一丝恐惧,甚至连开口求饶的迹象都没有,他决定先替主子给他一个下马威。

  “下走的确死罪。”面前的男子这般说道

  又是深深一揖,似乎让人有一种感觉,确实是有很深的罪孽一样,此刻男子面无表情,一股灵气荡漾在心胸,如同浪涛灵动四溢。当生命的生命的本源不在灵魂安歇的地方,恰恰是在激情冲突,此刻危险浩荡流泻的生命深处之中,可见趋死而生的男儿本色,一代天骄北麓准噶尔,未来必然有一席之地。

  只见男子不卑不亢的继续低头说道:“糊涂鬼迷了心窍,下走来见少君,正是为了弥补这个错误,如果少君,能网开一面,下走就算立时谢罪,死也瞑目!”

  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试问公然叛变

  难道仅凭几句,就能免于死罪?

  这种荒唐事,若在帝王纷争时代,或许能够存在,可惜这是大周,谋主之罪又岂是能够轻易抵消的?更何况,就算能够抵消,他也不打算放过他和他手下的那一挡人这等人。

  对此,宇文都不置可否,只盯着他,好像在看着一个滑稽可笑的人,

  似乎意识到了宇文都的态度,马上正色道:“下走今夜来此,愿将洛阳河图残卷,拱手相送,只求少君念在糊涂的份上,网开一面。

  宇文都素来心机颇为甚重,不以为然,但因为种种顾忌,表面上不做任何变化,面前的男子,就像一个谜团,不知道葫芦里装的是什么药,他想不明白,沉浸其间,乐此不疲

  “你当真以为,一个洛阳赋河图残卷,能比的上,你所遗失之物的价值吗”清歌视若无睹的说道,看出他脸上的警戒之色,话也是点到即止,不再往下延伸。

  “清歌,不得无理”宇文都略显不自在的说道。

  “他既然送出宝物,自然按照礼数,要好生对待,若是这样,恐怕是厚此薄彼,日后难免被他人笑话。”

  “主子,我”清歌,也只是点到为止,却没想到自家的主子会为了外人,而训斥他,自然是有苦说不出。

  “既然,你有心弥补罪过,何不将东西找回再来负荆请罪?”宇文都缓步前行,带来一股劲风,风情万种。而在他手边的清歌,星眸如珠,脸上的花纹,掩映之下别有一番脱俗出尘的风采。

  看到他缓步而来,看来定是没安好心。男子便开口说道。

  “不知少君这么说,意欲何为,难道少君

  可是在怀疑下走将东西私自藏匿,若是如此,可看一看下走背囊匣中之物,便可知下走的诚意了”

  半晌之后,宇文都回过神来,缓缓道:“所言出自真心也,也未可知”

  “那少君,想怎样”男子身不离座,只是抬起双手,了无诚意地拱了拱。

  “大胆,你怎么敢这么跟少君说话,难道不知道自己的身份”清歌显然有些生气了,这男子多次以下犯上,当真以为我们怕他不成,有必要提醒一下他的身份。

  “我,什么身份,难道少君不知道吗,难道要我在此地在说一次”只见男子唇角微扬,毫不客气地说道,显然不把清歌放在眼里。

  在男子眼中,清歌就是一个宇文都身边的侍从,无论是按修为,还是其他,他根本不把这个侍从放在眼里。

  “清歌,不得造次,”

  “你的身份,宇文都,当然知道,不过,今日你敢这么提言,想必东西也不在你身上,那你为何敢赴死前来,不怕我宇文都,杀了你吗”

  “怕,那是自然,神都四大家族门户,当属宇文家最强,可若是在神都,毕竟还得给朝廷一些面子,难道宇文家勾结魔族一事,就不怕被天海一族抓住把柄,被抄家吗”

  “你敢威胁我”

  你敢威胁我家主人”

  “不敢,小的身份卑微,怎敢威胁四大户的宇文家”

  “主子,他”

  “清歌,你去切一股好茶过来”

  “是,主子”

  宇文都,知道,凡人为什么喜欢钓鱼,是因为自己所做的诱饵,不单为钓到更多的鱼儿,更是为满足自己的好奇心,还有一种收获猎物快感的乐趣。

  此时金色的阳光下,宇文都脑中浮现出一副画面,看着那小小的鱼漂在水面上轻轻晃动,内心不免有几分按捺不住的激动和兴奋。若是钓到了一条鱼儿,无论大小,内心都充盈着一种定夺他人生死的感觉,回想起来,意犹未尽。而面前的男子显然增加他的乐趣,他就像鱼儿一样,他颇有意思想钓一钓。于是不经意间笑了笑,流露出从来没有过的笑容。

  “传闻,宇文公子,心思敏捷,甚至有道是一笑难求,今日一见果然如此”

  “你说笑了,我宇文家族,无论在朝堂之上,还是朝堂之外都有所势力,难不成,你家族想与我宇文家对翼不成,”

  “知道四大户,在朝堂之上,势力最强,我家族和其他家族,夹在四大家族,已经是难受至极,又怎敢对翼呢”

  时不待我一族

  你怎么又和宇文家的公子杠上了

  “丽华笨拙,只是担心哥哥你”

  “丽华,真是细心之人,你可知道些什么

  ”

  “你莫不是,看上宇文家的公子了”

  “哥哥,你是想干涉我的婚事吗,为何出词言论”

  “妹妹,多次言语相说,不是看上,宇文家族的公子,难道是关心哥哥不成”

  “你”

  “我,怎么了,妹妹你还是好自为之,管好自己的事吧,我的事你还是无须担心”

  “女子为何不能如大丈夫,一样关心家族,难道只能沦为各大家族之间的门伐之争的联姻品,”

  “妹妹听闻,哥哥可是喜欢宇文家的小姐,虽说妹妹不插手哥哥的婚事,但是哥哥若是一直和宇文家的公子,恐怕是宇文家的那位小姐,是其他家族的某位年轻公子的妻子了”

  妹妹,这就更不是你所管之事,难不成你喜欢宇文家的小姐

  “你还是我亲哥哥吗,果然如外面传闻一样,分毫不让”

  “普通人的前程在修法,哥哥你的前程不应该是将家族推到浪口之上”

  “妹妹所言,又是何意思”

  “筹谋打点之事,不是一朝一夕之事,还是多些打算”

  “看来妹妹,应该是知道些什么”

  “哥哥的事,妹妹虽说不知道,但也能猜的一二”

  “那依妹妹所言,妹妹你有何高见”

  “哥哥,可是朝堂之上,有些事难言之痛,这一点想必和宇文家也是一样的,所以哥哥要是信的的过,亲妹妹,不妨和妹妹说上一二,妹妹已经在房间备好了哥哥喜欢的糕点。”

  “以逸待劳c磨刀不误砍柴工本就是一种策略,与世无争即是争,妹妹果然聪慧,妹妹有何计谋打算。”

  这真的是妙计,可以更好的保存我家族的势力,看来哥哥先前错怪了妹妹。“雨儿啊,进来吧。”一声突兀,且温厚有力的声音突然在屋内传来。

  宇文雨尴尬的挠了挠头,推开门走了进去,只见一人从正厅的门出去,看不见相貌,只能看到背影。

  “爹,你唤女儿前来,所为何事?”没有问那人的身份,因为问了也白问,他爹根本不可能告诉她的。

  “无极在静时为○,动时则为太极,太极即是一,即是道。此一流行于天地,便是五行四象;此一流行于人事,便是三纲五常;此一流行于身心,便是性命魂魄;此一流行于五常,便是仁义礼智信。故此“一”为万物总汇之理,万物总汇之源。若能得此一,则万事毕矣”

  “爹爹,你说的是什么”宇文雨显然不知道父亲说的是什么,一脸茫然无措的问道。心里想到父亲不单单只是想我才唤我回来的吧,想必是有其他事情吧。就算她不问,父亲定然也会说的,所以她没有直接开口问道。

  “雨儿,你大了”宇文拓看着眼前女儿,沉默了一会儿说道。面对西风都不知如何怜爱的娇容,宇文拓第一次默默缄言,也许是多年未见的相思之情,亦或者是父女血脉相拥之情。是不怎怜香惜玉,还是自然的发则不可逆?也许是他老了,过于情长了。

  而这显然更是让宇文雨,摸不着头脑,她一时之间竟然找不到词来回复父亲,于是点了点,腼纳的笑了笑,小声的说道:

  “恩”

  此刻的宇文雨,心里却很清楚,父亲越是这么说,显然所交代之事,就越为沉重,其重要性不可小觑,父亲交代的究竟是何事”

  “回府上,住的可好”

  宇文拓突然这般问道,显然让宇文雨有些受宠若惊。心中不禁疑问,不过还是毫不犹豫的回道:“回父亲大人,一切都还算可以”

  “看你这么说,想必做的也不是很好,我已经吩咐下去,派人给你安排新的住处”

  宇文拓再次对宇文雨笑着说道,这让宇文雨有些喘不过气,于是皱了皱眉,回道:“是”

  “怎么摆出这幅表情,是有什么事吗”宇文拓看着女儿皱了皱眉头,显然不知是不是自己安排的住所,她不满意,还是另外有什么事。

  “我,,听从父亲的安排”

  想到这些,宇文雨的脸色很快就冷下来,甚至和父亲交谈的兴趣都没了。

  诚然父亲对自己看似很关心,但她不相信,也不会使自己因为一句话而陷于险地。

  “你怎么还喜欢哪个小子”此前对宇文雨喜欢四大门户家族的某位公子很不感冒,特别是对几十个汉字组成的人名深恶痛绝,什么先生,什么机子,宇文拓,从来就没有记住过,光是名字就头疼,他总认为是种折磨。莫不是因为那男子?才会如这般模样。

  “怎么会,父亲大人”不知父亲大人是不屑此人,还是父亲大人的随意调侃,而这事始终就是上不了台面,父亲把这事挂在嘴边,莫非此事和他有关。她即使喜欢,也只能暗自喜欢,毕竟父亲交代的事若是和他有关系,自己若说喜欢,父亲大人想必不会把事交代给她,只有此事和他性命相关,她就不能放任不管,所以神色自若,一口镇定的回道。

  “但愿如此,既然这样,那为父就信你一回,派给你一件事”

  “什么事”

  宇文拓,嫣然一笑,脸颊挂了个浅浅的酒窝,心里暗自认为“孺子可教”,顺手端起自己的茶杯,呡了一口说:

  “看他是否向宋家提亲,把所有的事情告诉于我”这便开始了父女之间的话题。

  “是父亲大人”,

  宇文雨神色如常,心里却是波澜不惊,

  十分惊讶道:“什么,他要婚娶,她从来不知他在外面有喜欢的女子,虽说她和他之间,或许此生无缘,但她也不允许他有喜欢的女子,所以这自然引起她的重视。”

  “以前把你送去(广告)修炼圣地,看来是对的,那里确实是地脉灵气汇聚之地”宇文拓看着宇文雨,他记得当年也就是他把女儿送去(广告)修炼圣地,如今看着女儿的修为境界很是开心,不出多少年,必然会是一方人物,于是便开口说道。

  “是啊(广告)是灵气汇聚之地,从外看去,(广告)内部分为十三峰,每一座都是修仙的洞天福地,这十三峰中,数三峰灵气最为盛,有圣女峰!碧水峰!男为峰!当然品价也是最高的,还有南古峰,奔子峰,瓦格峰,雾帘峰,这以上的每一座峰都稍微次之些。南古峰也就我和师父,几位在此峰,所以灵气对于我我来说是,完全足够的。修炼起来自然会更快一点?”宇文雨记得,南古峰,就像是乱云四处散开c浓雾退到山脚下的雪山,如同伸懒腰的仙女c慢慢露出了美丽的身影,好神秘!

  第一次被南古峰的美迷住了,那时的宇文雨有些精神错乱,心跳得好快c呼吸困难,发傻的眼睛甚至不会转动了。

  藏在云雾帘后有块冰山,万年不化,她记得那时师父,带着她来到那块云雾帘,如同是慢慢的撩开神秘面纱,冰山露出雪白的脸,那神仙般的体态,飘浮在半空中。

  说到这里,她的眼神都有些变化。那座峰对于她来说就是神秘,还有说不出的神秘力量在影响着这座山峰。

  “为父说的不是这个”宇文拓看着女儿,微微一笑,显然他说的不是这个意思,便简言说道。

  “那父亲说的是什么”宇文雨回道,神色平静,如同是面对风风雨雨的安详慈悲。

  “我听你师父说你,练习()术法,已经有所小成,他日必然定会是一方人物”宇文拓一边说话一边咳嗽,语气显然弱了些。

  “父亲,您怎么了”宇文雨看着父亲咳嗽,虽然父亲功法之高,这种事情对于他来说或者只是小事,但是毕竟血脉相连,宇文雨还是关心地说道。

  为父老了,你哥哥宇文都,你二哥宇文()都是一等的人才”

  “父亲不希望在有生之年,看到你两个哥哥相争家位,所以让你来选择这两个,那个更好”

  “父亲,我”宇文雨显然有些措手不及,不知道该怎么说,顿了一会便又继续说道:

  “我,不知道,我无法选择”

  是啊,她无法选择,两位都是她的哥哥,父亲刚刚的意思说不希望两位哥哥相争,难道是要废了其中一个,显然不管是那个她都不愿意看到。毕竟是血脉相连的哥哥,怎么说都是亲人,怎能眼睁睁地看着其中一个哥哥被废的情况发生。

  “这正也是,为父所想,所以啊,我打算把家主的位置给你,你可愿意”宇文拓或许会猜到女儿会这么说,只不过不知道她对些家主之位是否感兴趣,神色依旧如常的问道。

  “我,不愿意,我也不想

  ”其实任何事物都不可能永存,就像这世界上的帝王所拥有的一切,永存的是人的精神,觉悟的人,可以死而不亡,永生的,恐怕还是精神。

  想到这儿,在想想家主之位,难道一句话就能亘古不变的沉静吗,显然不是,这也许是她拒绝他父亲的原因吧。

  “摆了,你大哥怎么样”

  “大哥,他人挺好的”

  那你二哥怎么样

  挺好的,对我也很好,

  那家父把这家主之位给谁,你觉得更适合

  “都不合适,大哥心性一向果断,不会隐忍,二哥隐忍过甚,优柔寡断,所以都不适合,父亲想必是知道”

  “既然如此,那为父就自己看看他们两个谁更为隐忍,谁更加合适,你下去吧,”

  “是”

  “对了,今日之事”

  “父亲放心,女儿不会说的”

  “不,为父要你说出去,你要说给你两位哥哥听,看看他们两个如何反应,回来告诉我,还有为父,打算在家族里面做个比斗大会,你就说,谁能获得第一名”

  “女儿明白,获得第一位的,那就是未来家主的人选,必然获得家族倾力培养”

  “恩,你下去”

  “女儿先行告退”

  马车行了一段路,玄机子偷偷翻开席涟,看着外面的马车快离宋家不远,眼中闪过一抹光彩,顿了一会,才开口道:“主子,是想结识宋家为己用”

  不知道,所想是不是真的,看到先生不语

  ,那么先生去宋家是去做什么,带着这么多的厚礼,难道是要去提亲。于是便继续旁问道。

  “我原先以为先生前去宋家乃是要事,但目前看来,先生是要搭宋家一起搭船共游,

  先生你莫不是,看出宋家当家管事的,如今早已不管事了,莫非能管事的是那位小姐。”

  “你看出来了”男子猛然回神,干笑数声回道。

  “不是小的看出来,而是先生备如此多的东西前去,只怕是前去提亲“玄机子听到先生干笑,确定前去的目的,不过要说提亲的话,玄机子确实在外面听到一些风声。

  于是神色自若,打趣眼前的男子说道:

  ”不过先生,莫不说你了,就连宇文家的那个二子,宇文,恐怕也有这个打算“

  “二子,终究是二子,和宇文都相比较,逊色的多“

  说到这里,他也是明白玄机子是在打趣他,不过对于他来说,二子终究是二子,恐怕不见得会受用,除非是有什么过人之处。

  “先生,这是在外面,莫不是在自己的府上,不可直言宇文都的名字,毕竟等会宋府,来的无一不是朝廷的人,毕竟宇文都的官位比先生高“玄机子迟疑了下道,提示并不是隐晦曲折,想必先生能感受到。

  “那你不是说“玄机子提示那么明显,除了是对自己提示,更多的是惧怕宇文都。倘若真的抵触,宇文都,恐怕会引来不小的一阵风,这一点也许是他始料不及地方。反正这回还没到宋府,倒不如打趣一下玄机子。

  “我,我是在提醒先生您,这才说的“

  玄机子实在没想到,先生突然异军突起,显然有些做不住的样子,解释说道。

  “好了,这件事,我有自知之明的,难不成,你担心我“

  倘若提亲会迎来风波,那么应运而生必然是宇文家的敌意。在如今大周的天下,宇文家的敌意,无疑未来会给他带来不小的麻烦。就如同波涛上的号角,会吹来一阵血雨腥风。而当下宇文家并未得道,哪怕是联合他族,异军突起。真的来了,他家族也并未放在眼里,只是这宇文拓,他倒是不得不小心对待?不过他却很达观,不过却是话中有话地对着玄机子打趣道。

  于他所想的不同,玄机子倒是认为,此举前去,也不知道先生能不能收了宋家的小姐,而这也是他所担心的,于是便继续说道:“不是,若是真的如此,那这个宋家的小姐未免太可怕了,可以主事的女人,想必无论是什么,都是极其厉害的,而现在还有其他家族,提亲,先生你怕是要头疼了

  只是公子前去,就不知能不能收了宋家的那位小姐”

  他正在恍惚,只听了个“收”字就跳起来,冷言道:“收,我那里说要收了”

  玄机子狐疑地看着先生,说道:“难道先生,不是要收了这砾石上的主”

  若不是这样,难道是先生故意提亲,想让宇文家在这事上做些举动,日后无论何事,都以此为借口,明目张胆打宇文家的人,先生好深的计谋啊。

  正当玄机子以为是这样的时候,只见男子神色如常的,微微笑道:“我哪里能收得了宋家的小姐,只不是借此机会和宋家联姻,强强联手而已”

  “先生,这为何这么说,如果是这样的话,难道说宇文家和独孤家联手了“玄机子疑问道,先生这么说的话,想必应该是这样,不过这事非同寻常,还是想问先生,确定一番。

  “你说呢“男子反问道,嘴里浮现一抹至柔的微笑。

  “先生,这么说,自然应该猜到了些,或则知道些什么,所以小的不敢说“玄机子被先生这么问道,就更是不知道如何该说什么,于是神色慌张无措的回道”

  “此次出来求婚,乃是家父派我前来,当真以为宋家的小姐能看的上我,只不是在寻找家族的势力“

  或许是看玄机子慌张,他也不在打趣玄机子,便把前去的目的说来给玄机子听。

  “那这么说,看来家主是知道了,所以派公子前来了“

  玄机子猜想恐怕家主是知道宇文家和独孤家联姻,所以才这般想让先生去提亲的。能让家主担心的恐怕也只有这天下大势吧。于是便继续保持镇定,自若的说道:

  “我不知道家主担心的是什么,不过我想跟这天下大势有关吧“

  “恩,你和我所想的是一样的,想不到你如此聪慧,跟在我身边会不会觉得可惜了”

  玄机子说的话不是没有道理,相反的和他心中所想的是一样,这样的人才,跟在自己身边,他觉得是不是有些屈才了,于是神色竟然有些黯然伤神的说道。

  “先生过奖了。能跟在先生,是小的荣幸,还多谢先生的当年出手相救,”

  “是啊,只可惜他死了”

  人死不能复生,若他泉下有知,也不愿见先生这样伤心,想必他会不安的。”

  “他哪里会不安,他怕是要恨我的。”

  “我不敢杀天海圣后娘家那边的人,而天海也是不敢动我家族,但是他却因我而死。”

  “说起来,都是小的不好,害大人陷入这事情之中,害了他,你放心先生,有朝一日,我一定报了这个仇”

  “报仇,那是自然,只是现在他人在神都,怕是动不得,你难道敢动手不成,就算你敢,你让你的家人陷于何地。”

  “先生,我”

  “我们还是换个话题吧,毕竟这些总是伤心事,我们要做的事,是隐心,让别人看不出,我们想杀天海一族之心,你可明白”

  “先生所言极是,小的不适才,定会配合先生的计划,莫不要破坏了先生的复仇之计”

  马车到了宋府,马自然也就停下了,步履辛窗外,如久旱的天落了细雨,玄机子探出头,燥热的身心如同被清爽一下,伸出手开联席,如同是抓住一滴雨水,温润干涩的口,他就不知道抓住了一滴雨,是否等于抓住了雨的命运和改变。

  “玄机子,还不扶我下来”

  “是,先生”玄机子显然呆住了,一时之间竟然没反应过来?

  “你在想什么”

  “先生,都说,雨的命运是天空悲情之泪的遗落,会遗落,在乡野,或许在花间,淌做一流感伤的河!我舍不得先生婚娶”看着先生即将要婚娶,难免有些不舍得,便把心中所想的,一一脱口而出。

  “你太感性了,记住你终究是男儿身”

  “是,先生”玄机子明白先生所说的,确实他是男儿身,自己也不是什么断袖之癖,也不知道为何就是有点舍不得。而后便继续保持微笑的对着先生说道:

  “先生,这边走”

  而就在无载和若如,她们相说完之后,两抹刀光乍现,狭长锋利的刀身并非指向若如,而是袭向了无载。

  若如,吓得尖叫一声,毕竟此刻的她衣服还未完全穿起来,一双水汪汪的眸子中

  透出一股劲儿。立马速身,身子快步横移

  在配上无载吐气开声,滚!此刻情景显得非常肃静。

  一道道身穿白衣飘然,奇异的虚幻之影,蓦然间在天空之中回荡开来其中有一个虚幻之影,站在正中,散发出一股滔天的媚气,虽说是虚幻之影,但却有一股威严,从其身上扩散而出。而后虚影变为实质的美人,如同晨曦朝阳晚霞交替之际,天上的美人,如同是月下温婉的女子,带着清輝爽朗的笑声,如奏一曲春江花月夜,惊涛拍岸的雄壮。

  站在半空,目光下望,有一阵威严之声,徐徐回荡此方天地之间。

  “无载姑娘,好久不见,你的对手可是我!”一声厉吼,顿时让无载惊醒过来

  此刻月光之下,流霞满目,白衣如雪,如满纸云烟,流光飞舞,似乎天地的灵气,刹那间,只汇聚于这飘逸的空中之人。

  “魔族派来这么多高手,为了我们也是费劲了心思”魔族带来的高手如此之多,总之给她造成了太多的震撼,魔族人究竟是为了什么,为何对她们死追不放。她想不明白

  “姐姐,她们就像是个苍蝇一般,赶都赶不走”若如挡在无载面前说道,显然无载这个姐姐的身份已经在她心中,占据了重要的位置。

  而当魔族之人,竟然对无载使用当日的必杀一招时候,无载的脸色顿时变了!

  魔族的白衣女子的这一招,无载都不一定能够接下来,更何况还仅仅是同修为的若如?

  无载的心焦急到了极点,但是红衣女子却是一直注意这边的情况,甚至有几次她们姐妹二人,就差点命丧九幽黄泉了

  我说你姐妹二人,可真不幸啊,本来在神都待的好好的,如今非得要出来,遇到了我们,算你倒霉,你姐妹二人要死在我们手上,也算是你们的福气了

  那就尽管放马过来吧,姐妹二人怒道,便又是快进一步,使出剑法,与魔族白衣女子战在了一起,但是在实力高出一截的白衣女子面前,二人被牵制着!

  要知道,境界之间的差距,不是靠人数多,就一定能占据上分的,其实姐妹二人合力,都得要尽全力,如不尽全力,说不定就会因此受伤,甚至死亡。

  魔族白衣女子功法也是厉害,此时姐妹二人,节节败退!

  那汹涌的力量,

  把二人的法术吞噬渐渐湮灭,余波在轰然冲撞在若如的身上,顿时浑身仿佛遭受雷霆之击,就像是被一座山撞中。吐出一口血,犹如断线的风筝一样摔落!

  若如!

  一声声惊呼顿时响起,无载如同魔症了一般朝着自己的对手不要命攻击,顿时造成了比之前对战更大的气势。

  魔族的白衣女子望着身前人族的白衣女子还未出手,未敢妄动!

  “姐姐,好痛,我不行了,你走吧,不要管我,”若如不想看着无载再去送死,其实她早就该死了,莫不是当日无载在神都救下她,恐怕她也死于莫雨帝司手下了,那时救下她,已经算是很仁慈了。

  那里知道如今魔族之人还步步紧逼,能撑到今天,还真的出乎她自己的意外。

  不过看来今天,她就可以干爹相相聚,死亡之前的挣扎,一场恶战恐怕是避免不了的。

  无载双手抱起若如冲着魔族白衣女子,眼神死死盯着,看着面纱下,那得意的笑脸,疯狂的血色,开始涌上了无载的眼睛,这一涌上,那种血色就再也没有退下去了,此时的两颗黑色的瞳仁,竟然完全化成了血红色!虽然无载不在乎自己的生死,但是她在乎若如的生死,便咬牙切齿的说道:“今日的事,我不会忘记,君切齿之仇,他日未必就能从容脱械,纵横于人世,”

  “哼,大放阙词!一个都快要死的人,你有何本事来向我讨要说法,看招”

  死到临头还嘴硬,如此羞辱自己,魔族白衣女子,气愤无比,闪现到无载身前,使出浑身解数,释放魔族功法,想一掌拍在了无载的身上。

  九图残月刀影,猛然旋成一股高强的气劲,呼啸而来,看这刀影汹汹的气势,想必无载也是很难轻易的避开,毕竟还抱着若如身型移动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也不知道魔族的白衣女子,这招要比之前

  强大多少倍,上一次虽说能轻易的破掉魔族白衣女子的功法,但是此时得情况,却是完全反了过来!不由得她不小心对待。

  怎想若如又是向前挡住了这杀招,无载抱着若如却是借魔族的白衣女子的一击,身形后退一丈。

  “若如”一声惊呼顿时响起,无载的脸色变的苍白,也愈发变得铁青。

  看着眼前的青衣女子,几次拼命想要冲破阻拦,来救援自己的女子,无载忽然发现自己的眼眶有些湿润了,这时候无载焦急的声音传来:“你已经受伤了,怎能又为我挡住法术攻击,难道你以为有九条命,你最好别多管闲事,自做多情,别让我恨你!”

  自己原本好心想要帮助,但是无载竟然说出这样的话,心里顿时委屈得想哭,但是她听得出来,无载是在关心她,不想她为了帮她冒险,毕竟像魔族白衣女子的高手攻击,她又能抵挡住几次。

  无载这句话说的狠辣,甚至有些伤到若如的心了,但是其实她心里,还是为了她好,是不希望她在冒险了。

  此时魔族白衣女子已经站在无载的前面了,她看看正在拼命的若如挡住她的一击,再看看无载,冷笑道:“你们姐妹之间的感情,还真让人感动啊,不过我想,如果让她眼睁睁,看着你死在我手中,不知道她会是什么表情呢?”

  一股苍凉而又血腥的气息,渐渐从无载身上散发出来。

  “是吗?那你就来试试”

  此时的无载,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她能感觉到自己整个心脏都在抽搐,身体似乎有无尽的热焰,一道道四色凤凰的虚影子的身体里交错着出现!而后四色凤凰虚影转动,便消失不见。

  那些消失在她身上各个部位的四色凤凰之影,或许是因为她的愤怒,

  此时竟然全部开始浮现出来,无载的整个身体,在这个刹那如同化成凤凰一般。

  魔族的白衣女子,感觉到了无载的不对劲,不过,她认为她也许只是因为愤怒而已,她非常享受的看着无载,那痛恨自己,但是却对自己无能为力的眼神。

  “虚张声势,我道是什么玩意,不过呆会就是一只死凤凰而已”

  魔族白衣女子头也不抬的道,嘴中笑着继续说道,鄙视的眼神可以看出,她丝毫不在意无载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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