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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1.致命NTR(三)

  江野看着躺在床上上挑着眼勾着他的女人片刻, 喉结滚动。

  “我是谁?”

  他哑着声音, 有些不确定地问道。

  事实上他现在还有点恍惚, 不知道事情为什么发生成这个样子。

  身下的女人这时却什么也没说, 只是浅浅的笑了起来,脸上的红晕晕染开来, 手指划在他的胸前, 打着转儿。

  江野低喘, 呼吸急促, 迟疑, 明显在白婴的诱惑下把持住了定力。

  他闭了闭眼睛, 一只手扯起一旁的被子正准备盖在女人的身上。

  白婴这时候没多想,身体有点难耐, 她不耐烦地一个翻身,把江野压在了身上,然后直接坐了下来, 让盖了一半的被子从肩上滑了下来。

  措不及防, 白婴脚趾突然蜷缩起来,死命地推着男人。

  她眉头紧蹙,脸皱成了一团,叫嚷着, “疼, 疼, 你出去, 你出去!”

  原身竟还是个处。

  她看着身下的男人瞳孔顿时睁大, 有什么在脑海中一闪而过。

  然后准备移动自己的身子,结果一动都是疼的。

  她倒抽一口凉气,不敢再动,欲哭无泪。

  江野震惊地看着身上的女人,呆呆地躺在床上,被强上的他感觉到了一道屏障,本来就不敢动的他此时更加一动都不敢动,英俊的脸庞上逐渐布满细密的汗珠,他稍微一动,白婴就喊着疼疼疼。

  两人僵持了好一会儿,江野神智也失了,渐入佳境。

  一晚上过去,床上乱的不堪,被子凌乱地一半落在地上,床上的一滩血迹很刺目。

  白婴躺在床上,胸前还横着一个胳膊,压的她喘不过气来。

  眼神呆滞地盯着天花板上的水晶灯发了一会儿呆,她偏过头看了看旁边睡的还十分安稳的男人,捋着脑海中的记忆,最后不得不承认,她昨天把丈夫的小舅舅给强了。

  强了,她在心中把这个词来来回回的念了好几遍。

  都还难以接受。

  过了一会儿,白婴回过神,又瞥了眼旁边睡得还很熟的男人,对方眼睛紧闭着,脸对着她,碎发遮住了前额,英俊的脸上可以看见细小的绒毛。

  她松了一口气。

  慢慢地开始把自己从对方沉重的胳膊下移出来。

  站在地面上,感觉都是浮着的,双腿软的像面条,使不出力气,而且头晕目眩,有点想吐。

  身上没有一处不是疼的,她摸了摸,龇了龇牙,看着床上睡得安逸的男人,伸了伸脚就想踹对方一脚。

  简直就是个牲口。

  昨晚跟个没见过女人的处男一样,她现在身上都是青紫色的痕迹,脖子手腕脚踝上还有牙齿印子。

  不过,说到底是她理亏。

  白婴裹着被子偷偷摸摸的拎着床下散乱的衣物进了洗手间,她不敢闹出很大的动静,随便擦拭了一下身体,套上褶皱的裙子就走了出去。

  蹑手蹑脚得走到床边,她把男人的西装扯出一角,翻了翻口袋,找出钱包,抽出两张红色的毛爷爷,最后她回头又看了眼床上的男人,才离开了这个房间。

  昨天因为原身醉了酒,她来的又不巧,发生了这么一件糊涂事,白婴不敢再回想。

  遮遮掩掩地出了酒店,她整理好仪容,在路边拦了辆的士。

  白婴和丈夫季泽结了婚和婆婆公公一起住在季宅,并没有单独搬出来单过。

  不过那座宅子里面,平常基本上只能看见婆媳两个人。

  家里的两个男人,老的是红颜知己一大堆,不落家,小的嘛,白婴点了点下巴。

  想起原身在酒吧买醉的原因,不由啧了啧,真的是老鼠的儿子会打洞。

  她印象中原身之所以会买醉就是因为听说季泽在圈子里包养了一个小明星。

  当然,季泽每个星期还是会回家的,只不过夫妻二人从来都是我睡着了,他才回来这种剧情。

  原身简直就是在守活寡,和季泽的夫妻有名无实。

  怪不得她昨天晚上

  白婴摸了摸屁股,感觉下身还有点疼,坐着就难受。

  她想起江野的身份,脑壳也开始疼了起来。

  要不是听见了系统提醒她对方是目标人物她根本就不会向那个男人下手的。

  哪里晓得那个男人的名字根本就不是萧九,而是小舅。

  阴沟里翻船。

  车子在季宅不远处停了。

  她把一张红钞票递给了司机,下了车。

  身上的钱包手机都落在了江野的车上,她现在身上什么都没有。

  幸好进门时不需要钥匙,她根据脑海中的记忆输入了密码。

  客厅里很安静,没有人。

  她松了一口气,正准备上楼,身后就传来了一道声音,吓了她一跳。

  “夫人,您回来了。”

  她转过身。

  说话的是季家的管家,一位四十多的女人。

  她手指蜷缩了下,不紧不慢地点了点头,“嗯。”

  “我先上楼了。”

  不过她走了几步,想起来了一件事又转过身,“季泽昨天回来了吗?”

  管家回道,“没有,少爷昨天打电话回来说陪客户太晚,就在公司歇下了。”

  白婴听着,然后说,“我知道了。”

  一整晚没回来,她心里暗暗啧了一声,指不定是去哪个小妖精那里快活去了。

  不过想到自己,她有点心虚地抿了抿嘴角,不做评论。

  “那妈呢?”

  管家双手垂在裤腿两侧,“夫人的朋友约她出去喝茶。”

  哦,豪门贵妇人的日常生活。

  “嗯。”白婴表示知道了,对着管家说道,“你先去忙吧。”

  “对了,顺便帮我准备一份早餐。”

  昨天空腹喝酒,晚上又重欲,她现在身心俱疲,实在是饿了的厉害。

  “知道了。”

  她吩咐完,她才搀扶着楼梯上的漆色扶手慢吞吞地爬上了楼。

  腿打着颤儿,她移动到了洗手间,等浴缸里放满水后,才脱光衣物,躺了进去。

  舒适地赞叹一声,她阖着眼皮感受着温热的水浸泡过每一寸肌肤。

  富贵人的生活呐。

  她几乎可以想象到以后吃了睡睡了吃,十指不沾阳春水的舒适人生了。

  泡着泡着,她就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是因为听到了浴室门被敲响,一声一声扣打的节奏,明显有点急促。

  她听见了男人的声音,很温和低沉,话音急促,夹着淡淡的担忧,似乎是昨天电话里听到的男音。

  “白婴,白婴,你是不是在里面?”

  是原身的丈夫回来了?

  白婴心虚的把身体沉在了水里,才压着声音回道,“嗯。”

  怕外面的人突然闯进来,她提高了声音,“我在泡澡。”

  外面的男人听到她这句话才松了一口气。

  他回来就问了管家白婴在哪里,结果他上了楼,发现房间里没人,才发现浴室门关着,想到对方可能在浴室里呆了很久,他这才担心地敲门。

  浴室里的白婴想到季泽回来了,也不敢再泡着,对方突然闯了进来的话,她这一身青紫的吻痕咬痕怎么遮盖的住。

  不过,白婴看了看浴室,她进来的急,以为季泽暂时不会回来,就没准备睡衣,架子上倒有浴巾,可是那也只能遮住胸和大腿,脖颈和小腿脚踝的咬痕被看见就糟糕了。

  她思量再三,先用浴袍把身体裹住后,站在门后面,对着外面试探地唤了一声,“季泽?”声音很小。

  “嗯?”男人显然还在房间没走,马上回复道,“有事?”

  白婴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脚指头,声音越发小了,“我没拿睡衣。”

  外面的男人迅速懂了,他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声音提起了些,“你等等,我去柜子里面帮你找找。”

  白婴低低地应了声。

  她想到现在是夏天,对方可能给她拿裙子,就赶紧说道,“我最近有点着凉了,拿一套秋天的睡衣睡裤。”

  外面的男人低应了一声。

  几分钟后,浴室门被敲响。

  “我拿来了。”

  门被打开一个小缝,伸出来一只手,白皙如玉,纤细修长,指甲粉嫩,晶莹剔透。

  季泽的视线在女人的手上一扫而过,落在门后的那个模糊的胴/体上,闪了闪。

  “季泽?”

  白婴的手伸出了很久,没有接到衣物,疑问出声。

  门这么开着,特别没安全感,她正准备收回手,手腕就被拉住了,她站在门后整个身体刹那间紧绷住,另一只把着门把手开始用力。

  难道对方见色起意了,半年多没碰原身今天突然起了兴致,她猜测道。

  心里有点虚,她挪了挪脚。

  季泽视线在嫩白纤细的手腕上停留许久,感觉到对方身体的紧绷才出了声,把另一只手上拿着的睡衣放到了小手上,“拿好。”

  声音有些喑哑。

  不过白婴没注意。

  她此时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拿进来的睡衣上。

  来不及说话,白婴十分迅速地重新关上门。

  季泽非常贴心地帮她把小胖次也准备好拿了过来。

  白婴把睡衣都套在身上后,对着浴室里洗漱台前的巨大镜子前前后后,内内里里看了许久,才松了一口气,终于遮严实了。

  她把衣袖和裤腿都放了下来,遮住了手腕和脚踝。

  季泽还没有出去,正坐在她的梳妆台前的椅子上,一腿伸直,一腿半屈,手里的手机贴在耳朵,正在跟别人打电话。

  她站在浴室门口处,打量着不远处的男人。

  温文尔雅,外表谦和,一举一动很有君子气息。

  脑海中在她意料之中的响起了一道机械声。

  季泽也是她的目标。

  她就知道,在她睡了季泽的小舅后,事情就不会那么简单。

  对方此时背靠着椅子背,一身白色的衬衫黑色的长裤,袖口和领口都扣的严严实实,但是坐姿却很随意闲适。

  “洗好了?”

  季泽发现了站在浴室门口的白婴,回过头笑着问了一句,清隽的脸上很温和。

  白婴点了点头,指腹在袖子口处来回摩擦。

  这个男人可真不像是位出轨的人。

  她心中有点疑惑。

  “你在跟谁打电话?”

  她走过去好奇地问出了口。

  看着男人脸上的笑意和温和,她怀疑是原身记忆中的那个小明星。

  不过,才一问出口,她就有点后悔了。

  好在季泽并不在意,反而向她解释道,“是小舅。”

  江野?!

  她神色有一瞬间的不自然。

  不过季泽没发现白婴变化的脸色,因为电话那端的江野好像说了什么,季泽抬眼看了她一眼。

  “麻烦小舅了。”

  等电话挂断,白婴才哑着声音问道,“小舅说了什么?”

  季泽手搭在椅背上,金色的手表顺着手腕滑了下来,低调优雅。

  “你的包和手机落在小舅的车里面了,他说会找个时间给你送过来。”

  白婴勉强笑了笑,想到那个男人,嘴角的弧度有点不太自然。

  是来找她算账的?

  不会吧,他又不吃亏,毕竟都爽到了不是吗?

  而且白婴摸到自己的手腕内侧,呵呵几声。

  季泽不知道白婴的脑海里的想法,他看着站在原地头发湿漉漉的人,招了招手,脸上有笑意。

  “过来,我帮你擦下头发。”

  白婴手撩了撩滴水的发尖,有些不在意,“不用了,这样凉快。”

  其实是懒得弄。

  季泽有点无奈,“你说你着凉了。”

  “哦。”

  白婴只能走了过去。

  她坐在床边,季泽从洗手间拿了一条干毛巾走了出来,站在她身后,把毛绒的干毛巾敷在她的头上,慢慢轻柔地摩擦,动作很温柔细腻。

  白婴被服侍的很舒服,眯起了眼睛。

  “小酒怡情,大酒伤身。”

  身后的男人在这么一片寂静中开了口,“以后还是少喝点酒。”

  白婴听着这关切的声音,心里都不由一动。

  真是一位绅士有礼的君子,家境优渥,样貌英俊,女人会爱慕上这样的男人实属意料之中。

  她点了点头,“嗯。”

  “以后不会了。”

  她岔开话题,悄无声息地开始试探,“你昨天是不是又忙到了很晚。”

  她发现季泽脸上的疲惫声,眼底有淡淡的青色。

  暗诽指不定是纵欲过度。

  “嗯,公司突然有一个项目出了问题。”

  对方解释。

  “哦。”

  白婴低头把玩着指头,也不知道男人的话可不可信。

  反正她觉得如果一个男人出了轨那么说出的话基本上都是鬼话。

  想到此,她没来由地更加心虚,不敢再多问。

  “好了。”

  季泽收回毛巾,手指揉了揉她的发顶,“林嫂准备好了你的早餐,下去吃一点吧。”

  白婴站起身,也摸了摸自己的头顶,有点蓬松。

  “你吃了早餐吗?要不要一起用点。”

  她假模假样地邀请。

  那想季泽低头沉思几秒后,看了眼手表,对着眼巴巴地望着自己的白婴笑了笑,“也好,离中午的会议还有点时间。”

  “”

  白婴嘴角扯了扯,努力做出上扬的姿态。

  一起下了楼。

  餐桌上摆放好了餐品,尽管只是为她一个人准备着,但两个人吃也不小,种类繁多。

  奢侈啊。

  她一边感叹一边咬了一口中式的蟹黄包。

  “下午有什么活动?”

  季泽用着餐,翻着一份放在桌边的报纸,一边看着白婴随口问道。

  似乎很是关注妻子的日常生活,这落在有些人眼中,就是在秀恩爱。

  白婴却是若有所思地看了男人一眼,回想了一下原身的生活日常。

  插花,喝茶,逛街,美容

  生活地十分悠闲啊。

  这一切到了白婴眼中变成了两个字,撒钱。

  她摇了摇头,她可不想跟那些豪门贵妇一起出去喝茶聊天,简直是在虚度人生。

  那些女人说来说去都是家里长假里短,聊的都是八卦,要不然原身怎么知道季泽在外面养了个小明星,还不是那群人抖出来的。

  “没有活动。”

  季泽有些惊讶地看了她一眼,想了想,说,“那你要不要和我去公司逛一逛?”

  白婴怪异地瞥了男人一眼,这又是玩的什么套路?

  她没看懂。

  “我怕打扰到你的工作。”

  季泽抿了一口牛奶,合上了报纸,笑意浅浅。

  “你从来都不会打扰到我。”

  白婴低下头,装作有些害羞地模样,默默地不说话。

  季泽却是突然执起了她的左手,眼睛盯着内侧的一块皱眉。

  “这里怎么青了一块?”

  白婴被问的猛地抽回手,看着男人眼中因为她动作显出惊讶的意味,遮掩地垂下头,咬了一口包子。

  “不小心被尖锐的物件撞到了。”

  季泽颔首,没有追究她的强烈反应,神色正常地喝了一口牛奶。

  实则那只摸过对方的手指暗地里捻了捻,心情并不平静,眼睛漆黑一片,低垂着的眼睫毛颤动了好几下。

  两人简单地用餐后,白婴上楼换了件衣服,雪纺的长袖上衣和丝绸黑裤,在夏天也不会显得很突兀,她扎了个半丸子头看起来就像大学生一样。

  实际上她也才二十四岁左右,也才为人妇半年。

  坐在季泽的车上,两人一起向公司驶去。

  季家的公司最开始搞房地产建设,后来开始多元化发展,娱乐餐饮方面都有所涉及,是国内数一数二的大企业。

  白婴的记忆中并没有关于这里的印象,她应该也是第一次来。

  季泽手里拿着从家里拿的文件带着她直接坐着专用电梯上了顶楼。

  “王秘书,把这份资料送去项目策划部。”

  男人把手中的文件递给了跟过来的一个男秘书。

  “是,季总。”

  她突然发现在这一层工作的极少有女人,就算有也是姿色平平。

  白婴无视暗地里打量着她的视线,亦步亦趋地跟着男人走进了他的办公室。

  很敞亮,大气。

  这是她的第一感受。

  站在这里,能俯视大半个城市的建筑,这栋楼足够的高,坐在这里办公,能轻易地激起人心中的野心。

  “要喝点什么?”季泽进了办公室后就扯了扯袖口,有点放松了下来,看着在空间里面转悠的女孩儿问道。

  白婴挑了挑眉梢,“随便,只要不是咖啡。”

  季泽明白,然后拿着两个一模一样的杯子走了出去。

  亲民的一点都不像一个集团太子。

  她回想了一下,好像从她第一眼见到那个男人时,对方就对她很包容,很怎么说呢,有一种描述不出来的感觉。

  白婴平静地站在最高层的落地窗边,俯视着整座城市,却不知道这座集团因为她的到来而沸腾了起来。

  太子妃来了。

  第一次看见传说中的下任老板娘无疑让这群平日里被工作剥夺了娱乐的深受压榨的劳动群众门狼血翻滚。

  于是,凡是有到达最顶层权限的人都开始上来送资料。

  几分钟后。

  门被敲响,她有些诧异地看向门口。

  “进来。”

  对方看见她似乎也有些惊讶。

  白婴说道,“季泽他不在,马上就回来。”

  对方听到这句话就恢复了平静,把怀中的文件放在了办公室的桌子上对她点了点头,就走了出去。

  门被带上,室内恢复寂静。

  过了一会儿,门再次被敲响,她感觉有些不对劲但说不上来,她对着门口又说了声进来。

  再次进来的是一位三十多岁的女人,看见她时用手挑了挑眼镜,表现出了和上一个人一样的惊讶,然后才恭敬地说了一声,“少夫人好。”

  然后放下了怀中的文件走了出去。

  整个过程就像在拍戏一样,丝毫不走心。

  白婴这时懂得了什么,似笑非笑地盯着门口,摸着下巴,倒觉得很有趣,再等下一位进来的探索者。

  想不到门没有被敲响,而是直接打开了。

  进来的人是季泽。

  他端着两杯热茶,走了过来,看见她的神色有些奇怪。

  “发生什么事儿了吗?”

  白婴接过茶杯,嘴角上扬,上挑的眼尾带着钩子,笑的像只找到了什么好玩的小狐狸。

  “没什么,就发现我们公司的员工还挺可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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