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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54 章

  快就会消除的。”那个背着陈洁萍的人禁不住小声地嘀咕道,这个念头让他有一种怪怪的感觉,真不知现在是他保护她,还是和她对立起来了。

  他沉思着,不再哼一声儿,他的思想里很混乱,担心着她苏醒过来之后,会有什么大的反应,或者真的翻脸不认人?

  这样子想着,那个男人就把背上的陈洁萍放在了路边的草丛上,他朝不远处的山洞里看了一眼,心想,你心里准备好了吗?

  那男人就凝眸着陈洁萍,双手有些坐立不安地揉搓了起来,很替陈洁萍醒过来后看到眼前所处的环境而狂燥不已。

  那男人思前想后,蹲了下来,他愁眉苦脸地看了看沉沉而睡的陈洁萍,把胳臂伸到陈洁萍的身边推了推,见她没动,这才楚楚可怜地用低沉的、相当不自然的声音说道:

  “你可别再做无为的反抗了,那纯粹是自讨苦吃。”

  从模模糊糊的状态再次醒过来时,陈洁萍发现自己躺在了一个荒无人烟的山头上的草丛里,头上被粘着一张黄纸条,这种黄色纸上用珠沙粉写上的符咒文字的东西,陈洁萍见过。所以她并不惊讶于她额头上粘着的黄纸符。

  只是看到自己躺在了深山老林里,她感到有些惊怕。她离开这种地方已经很久很久了,久到什么时候,就连她自己也想不起来了,现在又被突然置身其中,倒有点感到意外地害怕,毕竟这种环境太骇人了。

  她好生奇怪啊!

  这是什么鬼地方呢?

  自己怎么会躺在这里的呢?她一点都没有印象了。

  于是,她开始回忆之前能够回忆得起来的全部过程,当想到那个晚上丈夫是如何坐在沙发上,如何露出惊恐万状的表情,伸手指着自己身后的窗口,却一句话也说不上来。

  丈夫受惊吓的害怕表情,陈洁萍现在还历历在目,就不觉可怜、惦念起他来,她用一只胳臂肘微微撑起身子,打算从草丛上坐起来,可是她浑身无力,仿佛多少天没有睡觉似的疲劳,于是她又倒下头,睡着了。

  不知又过了多长时间,陈洁萍又醒过来了。

  这次她能清清楚楚地看见眼前的一切,一弯勾月就挂在天空上,星星很少,这儿几颗,那儿又几颗,象是在指示着什么,更象是预示着什么。

  以她的阅历和知识,她看得出来,这里很荒野、很寂寥、很诡异,有点像她小时候住过的地方,山林的影子奇形怪状,周围没有声音,风起的时候,只能听到沙沙响,树梢刮着树梢,完全是来到了另一个世界的样子!

  尽管陈洁萍是个有故事有经历的人,但她还是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心里不免猛然一震!

  莫非这就是至今仍然令人害怕的那个人所穴居之地?

  当然了,对于一个刚刚有些清醒过来的人来说,陈洁萍的判断力是有限的,是没把握的。

  什么时候莫明其妙地呆在这个不知是什么地方的草丛上,而且还被黄纸符粘在她的额头上!让她有气无力地躺着,实在使她感到心慌又无奈!

  这些,都使她感到困惑而浑身不舒服。

  尽管这带着符咒的黄纸很轻巧,可她还是感到自己动不得又清醒不过来。

  陈洁萍越是猜想自己的处境,头脑就越是糊涂。

  到后来,她简直是不能思考了,头脑一片茫然!她的脑袋就如被什么东西紧箍着一样,虽然也不是很痛,也不是很难受,但诡奇的是,她的大脑里就是不能顺畅地运转起来!

  虽然她还睁着眼,可却不知道自己看见了什么。

  正在这时,一个看上去有点古怪的老者出现在她的面前,那人穿着一件紧身的夜行衣,用一种奇怪的眼光看了看陈洁萍,大概看出了陈洁萍还处在一种半迷糊状态,就开始向着陈洁萍发起功来,陈洁萍慢慢地就恢复了记忆力和思考能力。

  但她仍然不能动弹,哪怕是一小点儿动弹也不能!

  一阵互相打量的不祥的沉寂之后,听到有人鼻子哼了一声,那老者凝望着陈洁萍,一步一步走到陈洁萍的身边,站在那儿好奇地继续盯着陈洁萍,后来,那人慈父一样地伸出手来,把粘贴在陈洁萍额头上的符纸揭了开来,让陈洁萍不禁咋舌地叫唤一声:“爸爸!”

  第340章 父女斗智

  陈洁萍的爸爸,这个曾经用过许多假名的人,诸如什么麻久生、yīn叔、吴长生之类的,都是为了混淆视听,好掩盖他的真实身份。其实,他的真名叫做陈良道。此刻,他在做着这一切的时候,就仿佛周围根本没有另一个男人就站在自己身后似的。

  陈洁萍也不知有个男子什么时候出现在这个荒无人烟的山头上的,开始的时候还以为山上就只得自己和父亲呢!那男子默然无语地站在自己父亲的身后,瞧了瞧自己的鞋尖,而后挺直了身子,站在那儿一动不动。

  陈洁萍看着这一切,头脑里不觉颤动了一下。

  她想:“父亲一定是这里的山主,所以他可以目中无人,不理睬他身后站着的人。他身后的人不用猜,也明白是个下级,所以他恭敬地站着,等候父亲有什么吩咐。这种等级森严即使在偏远的荒山上与我们人类社会也是一个样的,哎,真是这世界到处都一样啊!”

  于是,她不理会父亲身后站着的人,把目光放在父亲身上,她就和父亲一样相互打量起来。

  她的脑际又开始提出问题:这是什么地方?

  自己怎么会到这儿来的呢?

  父亲仍然在这种荒无人烟的山头上修炼?

  而站在父亲身后面的那个人是什么人来的呢?

  他虽然看上去默然无语,可总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好象很久以前,自己就曾经和这个人打过jiāo道?只是现在陈洁萍的意识还很模糊,还在恢复过程中。父亲陈良道那些咒语使她的意识至今未能清醒过来,而且又开始犯糊涂了,到后来,她又进入了茫然状态。

  陈良道看到自己的女儿陈洁萍又呈现出糊涂的样子,便再举起双手,在空中做了一个祈祷的手势,对着陈洁萍又是一阵叨念般的咒语,诡奇啊,那陈洁萍听到咒语后,就有些感到被箍得很紧的头被放松来了一样,竟然可以回复到清醒状态了!

  陈良道于是示意陈洁萍要继续休息,可能为了控制她,自己对她念的咒语太多,术法使用上也用量太大,需要时间才能恢复过来。

  陈洁萍似乎弄懂了父亲陈良道的意思,用力地点了点头。

  忽然间,陈良道向她叽叽喳喳一阵,陈洁萍不禁毛骨悚然,她父亲发出新的咒语,陈洁萍懂,那是为了控制别人完全听从他指挥的一段咒语来的!

  天啊,难道又有别人被掳上山头来了……因此……父亲又要吸魂了?!

  正当陈洁萍怀疑自己父亲又要吸魂的时候,不料陈良道竟然晃了几晃脑袋,他瘦瘦的身材,经历岁月太久已经有些收缩的脑袋,胡子剃得光光的,青色的胡根很有层次地包裹着他青白的脸庞,下巴稍稍有些往外兜,因而显得与众不同。

  他看上去虽然年龄不少了,但居然长着一双孩子般的眼睛,嵌在他脸上,显得不协调。看到陈洁萍逐渐清醒过来的样子,竟然天真般地流露出甜蜜而幸福的笑容来。

  他那身紧贴着身体的夜行衣,使他本来就不高大的身体更显得瘦小,以至陈洁萍看到,真弄不懂,他怎么还那样有力气,竟然长途跋涉仍然能够把自己背上山来?

  此刻,他象是在肚里硬挤出点什么来似的,吞吞吐吐地、含混不清地用沙哑的嗓音问了一句陈洁萍,意思是你肚饿了吗?

  陈洁萍一听,把个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不禁长长地喘了口气,暗自庆幸地想:

  只要自己父亲仍然还有普通人的七情六yù,还有亲情可言,那么,以自己的自信、聪明、机灵和不服输的xìng格,还有见多识广,只要机智点,肯定有机会逃离这个山头,回到家,回到丈夫身边。她可不想和父亲呆在这个山上,为了所谓的长寿而苦度日子,甚至为了一己之私做出伤天害理的事情来!

  这样子想着,陈洁萍便心情舒畅了许多,紧皱的双眉全放了开来,嘴巴还隐隐地透露出小小的笑意,坐直了身体,一副从容不迫的样子。

  现在陈洁萍一副淡定的样子,心情轻松地什么也不看,只盯着父亲陈良道那张不太协调的几乎叫人不想看的脸。

  她因此而感慨地想:看吧,长寿又怎么样?活得连脸庞也变得难看起来了,这种依靠旁门左道的法术而延长生命的做法,她在内心里可极端之不赞成。因此,她的脑袋里随即激起无数逃跑的可能和计划,常常在心里复习着如何把身边的看护搞掉,然后潜伏着等待时机的来临。

  她心里计划着的时候,信心彭胀得连脸上的表情也展示出来了,瞧,她把眼睛从容地回望着父亲,脸庞微微一笑,那笑容包含太多说不清也道不明的内容了,可能是与这个神秘莫测的父亲见面的确有些感喟,又有些复杂的想避开他的杂乱;也可能是自己不会答应父亲留在这种地方修炼他所掌握的长生秘诀,因而产生逃离的背叛念头,总之,在她面部展露出来的表情,可以解读为亲情难舍、jiān诈狡黠,以及一种因想念家庭、想念丈夫而意yù逃离、不忠父亲的让人血脉喷张的激情。

  这时候,她见父亲陈良道一副严肃认真的表情,来到自己的跟前,用一种责备的表情和口吻,对她不算客气地说:“不要胡思乱想。既然都来到山上了,就既来之则安之吧。”

  陈洁萍顿时傻眼了,父亲这样子对自己说话,就意味着他看得透自己大脑里在想什么!那么,这岂不等于说,自己的一举一动,甚至于思想上的变化,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他之所以没对陈洁萍说破,就有点象我们去看动物园里被圈养着的动物,明知道它是逃不出我们手掌心的,还故意带上嘲笑的态度来欣赏动物自以为聪明的表演?

  看吧,陈良道瞧着自己的女儿陈洁萍眼睛骨碌碌地转动,知她胡思乱想什么来着,就抱着看热闹的心情,看她如何狡黠地转动逃跑的念头,而表面上又是如何虚与周旋。

  看看在世俗中度过很长时间的女儿是在表里不一之下,如何装扮得若无其事!

  明明心里什么yīn暗念头都有了,但脸上依然能够笑容满面!

  陈良道想,更不应该让她离开山头上了!

  第341章 遇上仇家

  陈良道的感慨其实不无理由的,他想,像现在的陈洁萍,她表现得像以前一样的淡定,耿直,倔强。

  但是,她整个人的随和、直率,好像不太真实,有些不可捉摸的成份在里面,如同我们平常形容的那样大智若愚!

  但在陈洁萍看来,自己心不慌,脸色不变,神情仿佛更自如更真实了,她的内心深处甚至都不肯承认自己在扮作从容和淡定。

  但她的父亲陈良道更不显形于色,一副混然不觉的样子,继续和陈洁萍拉家常道:

  “和那小子韦江峰结婚多久了?”

  陈洁萍瞪大了双眼仔细地听,父亲的嗓音越来越混沌了,就如同气质快要不行的老人一样,有些口齿不清,听他重复说两次了,她才知道父亲在问她和丈夫结婚多久了!

  那么,她要不要真实地回答他呢?也许,在别人看来,陈洁萍如此躲闪着和父亲谈话,有些不诚实。可在陈洁萍看来,却是一种对自己、对家人的保护。天知道这个到底活了多久的父亲,会以什么样的评判标准来衡量他女儿及其家人的呢?

  这样子分析过之后,陈洁萍就显得有些犹豫起来,眼睛骨碌骨碌地转了好几圈,连回答父亲时也吞吞吐吐起来:

  “有,有好几年了吧?”

  陈良道听后,竟然满意地笑了。

  这两个人还在玩智力游戏的时候,他们所在的山上传来了一阵淡淡的香熏后的味道,弥漫了整个山头上,他们好象不怕谁知道这个山上有人活动的样子。

  这使陈洁萍觉得很诧异,父亲一向以来都是以神龙见首不见尾著称的,现在却不担心别人闻到焚香味而知道他们在此山头上,难道父亲不知道有人正在四处寻找他吗?抑或他认为这里远离城乡,他们就找不到他?

  有关父亲与陈文辉在互相周旋这个问题,陈洁萍是比较纠结的,她既不想父亲被陈文辉一伙捉住,又不想父亲继续以那种令人难以接受的违法行为苟且偷生。毕竟靠吸别人的魂魄来延长自己的生命,就相当于把自己的生命建立在别人的死亡上。

  这对受过现代教育的陈洁萍来说,是难以接受的。可是,另一方面,这个能够长生不老的人,又是她的亲生父亲,她当然也不希望他死去。这就很矛盾,所以,许多时候,当陈洁萍生活于芸芸众生之中时,她就有一种回避这个复杂又难决断问题的轻松。

  但现在就不行,她已经无意中在替父亲陈良道担忧了。比如她闻到的那些香味,她就替父亲着紧,怕被人知道!

  正想着,这时,一个身体瘦弱,也穿着一件紧身夜行衣的人,从山洞那边走了过来,他扭动着屁股,怒形于色地对着陈良道点着头,皱起眉头,一走近来就老鹰擒小鸡地捉住了陈洁萍的手。

  他的手掌拼命地用力来握陈洁萍,脸上也用力地堆作一团,就连他那双线一样形状的贼头贼脑的眼睛,也含着愤恨的表情望着陈洁萍。

  陈洁萍忍着疼痛,扭头去看他,这才发现这个家伙的身子站得很不自然,依稀可以判断出那里伤着了,而且伤势不轻呢。

  这家伙因为有伤在身,脸颊上松语文学www.16sy.coM免费小说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