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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 章

  茜从显微镜台上走下来,我招手让她出到玻璃隔墙外,直到与她走进办公室,我才开口问她:“张茜,有个事情我问一下你,今天早上的报告是不是叶小童做的?“

  张茜点了点头,有些不安,“出错了?”

  ”你看着呢,能错哪儿去。“我直视着她说,”叶小童学的是食品检验,跟我们医学检验的虽然有类似,但究竟有区别,她的报告是没瑕疵,但我还是要说一下,这放手的太早了,要让她再历练长一些时间。”

  “我知道了。只是下周,我妈妈有个小手术需要请几天假,我想让她早点上手,最近还要搞什么愈伤组织培养,我们科室人手本来就紧张。”张茜埋怨道。

  “嗯,这个我知道,公司要研发新产品,任务是重了些。哎,你放心吧,你妈妈那儿,我会向公司申请报告的。”说完我顿了顿,“也没什么特别的事,就这些,实验室里还有事情要做么?”

  “那谢谢您啦,室里还有手尾呢,我先走了。”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她时常生病的母亲,三岁的儿子,都在我的脑海里一一掠过,结婚就是麻烦,我心里嘀咕,还不如剩下来呢。

  离下班还有5分钟,安可就发了两次微信给我,一次是问我晚餐吃紫苏排骨好不好,第二次她说伍海彦已经等在门口了。

  秋日的夕阳无限温暖,我的手机也识时宜地响起来了,“我,伍海彦,在家门口了。”

  “刚从北京过来?天哪,你怎么老搞突然袭击!”我差点背过气去,对着电话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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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二章 安卡

  秋阳西沉,火烧云将天际烧成一片通红。汽车缓缓绕过公司门口的喷水池时,我看见叶小童站在人群最后,正准备坐停靠在喷水池一侧的班车。公司的制度,班车是车间班长以上级别和公司办公大楼里的白领才得以坐的,当然也包括我们实验室的全体科员。

  还记得六年前,我刚进公司时,第一次坐班车,是没有她懂事的。那时候,我是抢在前面上车并挑了最佳的位置准备坐下了,却被张茜一把拉住的。然后,又被她往车尾带,在后面寻了位置坐。“公司年纪大的员工和领导们也坐这车的。”她轻声提醒我。那时的私家车在公司的员工里远没有今天这样普及……如今,看着被云霞镀成金色的班车,心里暗暗感谢张茜,她的提醒,至今还如醍醐灌顶她的那次提醒,让我对人情世故,对于谦让,是一种鞭挞,正因为她的提醒,往后我在公司里面,至少在长辈面前,收敛了不少轻狂。这些年来,我没少请教过她,她年长我十岁,从不吝啬教我她沉淀的积累。我在公司里虽然不算平步青云,但成长算快,她记一份功劳。

  目送叶小童上了班车,我一边想着这些残年往事,一边脚踩油门,朝市区驶去,将红霞覆盖之下的公司和群山远远的抛诸脑后。

  听雨轩的房子是我爸爸在最毗邻公司的还算是市区的地段给我买的三居室,一进家门,家的温馨扑面而来,缕缕饭香飘进鼻子里。

  “我回来啦。”我大声说,甩去高跟鞋,换上橘色的拖鞋。

  “回来啦。”伍海彦挂着围裙,手里端着锅铲,转过身冲着我微笑,“累了吧。”说完他转回身去盛锅里的菜。

  “好久不见啦,我看看变了没有”伍海彦又说,端出菜,打量着我。伍海彦一米八的个头,浓浓的黑发自然卷曲,他把它们整齐地梳到右边,卷发的下面是一对浓眉,它们像两条硕大的毛毛虫,活泼地躺在那对大眼睛上面。

  “老巫婆一个,嗷。”我朝他扮了个鬼脸。

  “哎呀,吓我一跳,闪。”他哈哈大笑,端菜到我前面。

  “哇,紫苏排骨!”我转过身去洗手,忍不住捏了一块放入口中,外脆内嫩。“安卡呢?”我边吃边问,从伍海彦手里接过盘子,把一大盘香的五脏都酥化了的紫苏排骨端到了饭桌上。

  “那好吧,你晚点来接我,注意身体啊,不要喝高了,亲亲,啵。”伍海彦还没回答我,就听见安卡扭着杨柳腰,边打电话边从阳台走进客厅来。

  我一听她嗲声嗲气的在那儿啵啵啵,就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失望吧。”我朝着她笑。

  “幸灾乐祸。”她白了我一眼,“人家是老板,有应酬还不正常。”她把“应酬”两字拉得老长,语气里显摆又无奈,末了忽地来个一百八十度转弯,“吃饭。”

  无论去哪里,她总少不了要给电话杜康城,但后者出现的几率极少,我知道她心有不甘,也就识趣地打住了舌头,没再揶揄她。“伍大厨,搞定了吗?”我转头对着厨房喊。

  “好咧。”伍海彦端着碗筷出来,我忙接住了往饭桌上放。安可心不在焉地装着汤,伍海彦歪着头笑着看我。

  “哈,又搞突然袭击,不过,看在你做菜的份上,我不追究你。”我抿着嘴,故作严厉。安卡夹了一块zhàrǔ鸽塞到我嘴里,说:“塞住你,看你还张嘴。”

  伍海彦掩着嘴偷笑,他和杜康城是大学同学,杜康城有一次去看jiāo响乐,无意中看到了长发飘逸,樱桃小嘴的安卡,就追着捧她的场,那是夜夜曲后送花,更兼保姆司机,即便有时出差,也会差使下属送花护花,嘘寒问暖,种种无微不至。他原本就生得一副好皮囊,又是富二代,安卡就这样无可救yào地坠入他的温柔网里。三个月后的一天,他把安卡追上床后,那股火山一样炙热的进攻态势就慢慢地冷却下来了。现在,却是安卡倒追着他一般了,甚至乎,她是热脸贴着冷屁股了。顺便说明一下,伍海彦就是杜康城与安卡热恋的副产品,起初为安卡的安全着想,我总是艳阳高照自愿去做电灯泡,杜康城就拉来伍海彦,以便出去玩的时候对等的成双入对。

  伍海彦被外派长驻北京分公司也就才两个月,却半个月不到就回广州一次,而且总是冷不丁地就出现在眼前,真让人找不着北。

  饭后,我在厨房里收拾着残局,安卡和伍海彦坐沙发上看电视聊天。

  “嗨,伍海彦,最近城城可有跟你联系?”安卡问。安卡现在无论谈什么话题,最终一定绕到杜康城身上。

  “偶尔吧。”伍海彦懒洋洋地说,“许久没回来了,给我看看珠江新闻吧。”

  “快了快了,就一点点了。”安卡追着连续剧,满嘴的零食,说话声音支支吾吾的,“哎,你别走,还没说城城的事呢。”

  “你天天对着他,还问我。”伍海彦笑她,走到我身边。

  “你就别吊着人家胃口了,到底是人家心尖上的人物。”我乐了,“她现在转地下战了。”

  “怎么就没有人臣服我呢,哎呀,还真失败。得,找杜康城取经去。”伍海彦说着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眼镜,帮我把碗碟接过去放进消dú碗柜里。

  “呃,终于完结。”安卡说完这句话,也从客厅走过来,“你得天天堵在人家下班的路上,鲜花不断,嘻嘻,是不是小曼?”

  “不要叫我小曼。”我嫌恶地看一眼嬉皮笑脸的安可,正式道,“再那样叫我,跟你绝jiāo!”

  她吐了吐舌头,轻蔑了我一眼,“那我走了。”她说完还真假装往外走,伍海彦一把拉住她,“安卡,把话说完了再走。天天堵在下班的路口,送花,然后呢?”

  “这没良心的,还取经呢,主人都没下逐客令,你倒巴不得我走了,我碍着你们呢?”她那大眼睛骨碌一转,把手往伍海彦眼前一伸,“jiāo学习费。”

  我忍不住扑哧一笑,“还天天送花呢,不嫌老土。”

  “我也觉得是,还是我们有默契啊!”伍海彦马上附庸道。

  “呃,开始麻麻了。好咧,不做电灯泡了,真要走了。”安卡拉长了尾音道,“接老公喽。”她娇柔的说,那声音跟唱的一样动听,我和伍海彦听了都一乐,相顾对看。

  忽而,安卡打了个回马qiāng

  正文 第三章 安卡的情人

  还没走出门口,安卡忽然打了个回马qiāng,“哎,维曼,那个小亲戚的事办得怎么样了?”

  “说了,不过得下工厂里。”我回答道,“不但是,我就纳闷了,你不是说杜康城家里是搞地产的嘛,随便给他点事做都强过去我们公司,干嘛是你来帮他呢?”

  “小……哦,不是,维曼,曼曼。”安卡举起手在我眼前一扬,“他们家可复杂着呢这是他亲妈家的远亲,他们家现在是‘姨娘’当家,他爸爸是唯二nǎi马首是瞻。这又不是至亲,若是至亲,拼死也要进去吧,你们不知道啊,这‘姨娘’最忌讳他妈妈娘家亲戚进他们家公司……”安卡话没说完,我就听得稀里糊涂的,大致知道杜康城家是大nǎi与小三之间斗得厉害的意思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哦,明白,难怪杜康城那鸟样。”我粗鲁地打断安卡的话,“没心情听这种八卦。反正你托我做的事办妥了,后天上班。”

  我话音刚落,安卡的手机就响了,“什么,打架?”

  当我们几个急匆匆赶到装饰得金碧辉煌的乾坤酒店时,踮脚看见黑压压的人群围着杜康城和几个陌生人。我们扒进去,只见杜康城身着酒红色缎绸面料的衬衣,一条黄澄澄的金项链明晃晃地栓在脖子上,乌黑浓密的头发斜分了,被额头的血黏合了盖在眉毛上,正坐在金黄色的椅子上喘气。

  杜康城的对面,另一名衣着讲究的中年男子一脸怒气,横眉戳着旁边掩面哭泣的一个打扮时尚的年轻女子,嘴里不停地骂道:“你个骚货,贱货,我刚刚去了趟洗手间,你就耐不住跟人眉来眼去了。骚货!”他喘着气又戳了两下。旁边的服务员轻声劝他说,“大哥,有话好好说,别打人。”那男人收手往腰上一叉,怒目盯着低头不语的女人看了一小会,自己气恼恼走了。

  看着扬长而去的男人,我笃定那不是个真心吃醋而认真打一架的人。他看见杜康城这边徒增了我们仨,人多势众,早预谋着逃脱了,骂人不过是掩人耳目而已。全世界的男人,无非如此,包括安卡认为宝贝一样的杜康城,什么好货色,背地里居然和别的女人眉目传情,要是换了我,此刻就转身离去。

  “哎呀,怎么了得,流血了呀。”我还没来得及收回思绪,就听见安卡惊叫道,“疼吗?”她极度温柔又极度关切的声音传开来,我和伍海彦又无比惊讶地对视了一眼。

  对着额头那点小破皮,安卡像对着三岁孩儿一样对着杜康城又是心疼又是嗔怪又是细心地用嘴对着吹气。我伸手去拉拉她的袖子,她却陌生人似地干瞪了我一眼。

  我按捺住恶心,摇了摇头,头也不回地走了。

  酒店外面的大街上,人来人往,霓虹灯闪烁在一片灯红酒绿之中,我厌恶我周围的这些人。我的母亲就是在爱情面前卑微地离去的,现在我最要好的朋友,我的发小,我的两小无猜,也在重蹈复汤。我最爱的人,为什么都这样,爱情就是魔鬼,夺命鬼。我抬眼看了一眼黑黝黝的树梢,不知什么时候,泪流满面。

  那个五月的某天,yīn雨绵绵。姥姥带我溜达回来,我借着门缝,看见我妈妈死死抱着爸爸的腰不松手,爸爸用力把她推搡开,她跌倒在地上……我发疯地甩开姥姥的手,冲过去朝着我爸爸的手腕上狠狠地咬了一口,我清楚地记得他颓丧的脸上掠过一丝惊讶,紧接着他的手上是一排整齐的血印子……但是,我哀伤,我的全力以赴并没有帮助妈妈挽回我爸爸那颗心……就在那一天的下午,我醒来后再也找不到我的娘亲,我的妈妈,她从那天起就消失在空气中了。而我的爸爸,却不远万里,来到广州。我想他一定是在逃避妈妈,因为我每次问及,他总闪烁其词,满脸愧疚,这让我更加深信不疑。

  我懂事之后知道了我的妈妈和亲娘是孪生姐妹,亲娘临终前嘱托她的亲妹妹照顾我。可是我的世界里,母亲的位置只有妈妈,没有亲娘,亲娘只是一个称呼,只是一块冰冷的墓碑,而我的妈妈,有温暖的怀抱,她亲我,看着我笑……然而我的爸爸却背叛了妈妈。在曲阜的时候妈妈经常为这个独自伤心,后来,她伤心过度就离家出走了,她骗我说去很远很远的地方出差,我开始是信她的,等到我很大之后,我就不信了,当然,我很期待奇迹出现,比如有一天清晨我醒来的时候就看见了她……我流着泪思念着妈妈,漫无目的地无助地走在大街上……安卡的出现弥补了妈妈不在的一部分空缺,我的整个童年、青少年里,所有的喜怒哀乐都与安卡分享,即便爸爸给我最新的玩具,最好吃的零食。安卡能完好无缺地回到我身边吗?她远远没有我明白,男人对女人狠起来是什么样子,犹如我的妈妈……

  初秋的凉风吹落白玉兰硕大的叶子,黄澄澄地铺满地,这满地黄金提醒我,我已经走到离家很远的帝峰山脚下了。

  在清晨,在黄昏,我都来过这里,欣赏它原生态的粗犷的自然美。然而,现在,猫头鹰婴孩般的叫声阵阵传来的时候,我毛骨悚然,天地间也变得漆黑无底。蒂峰山的yīn风嗖嗖地钻进我的脖子,挠得背脊一阵阵发凉。恐惧让我猛然清醒,我随即停住脚步,开始转身狂跑回家,不知道是心理的缘故还是大山压顶的缘故,我切切地感觉到有人在追踪我,这更加剧了我的惶恐,我疯狂又紧张地拔腿往回跑,并开始责备自己的任xìng和大意了。

  捂着砰砰作响的心跳,回到家里的时候我瘫坐在地上,双腿发软。许久以后,草草洗了个澡。而后躺在床上,我松语文学www.16sy.coM免费小说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