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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章 生死恶斗

  “你们为非作歹,还滥伤无辜,决没有好果子吃!”我冷冷地回道。

  “我们兄弟仨砍人砍了几十年,经常帮人断胳膊去腿的,你这小赤佬,竟敢顶撞我们老大,想滚已经迟了,留下两颗门牙再滚!,”三人中的矮壮流氓阴森森地说着,向我面前跨前了一步。

  这矮壮流氓肩宽背厚,胳膊足有碗口粗,右拳按住左拳,用力挤压着,指关节响起栗子一样爆裂的声音。看样子,这矮壮流氓不仅力气惊人,身形步伐也稳健而灵活。

  我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退后了两步,双手不自觉地抓住了腰间的皮带。老家在太行山深处,为了强身健体,父亲在我小时候就教我习练祖传枪法“七探盘蛇枪”,习练时,主要用红缨枪,白腊杆,有时用白腊杆c木棍,练习时,木棍的前端c后端,都可以进行前后端轮换“挑c点c刺c戳c拦c拿c扎c抹c带”等动作,现在情况危急,手里没有枪,连根小木棍也没有,怎么办?这几个流氓不仅人多势众,嗜血凶残,还手里有匕首。“两军对垒勇者胜”,我暗暗咬了下牙,看样子,只能出手“快c猛c很”,才能打他们个冷不防,才能有胜算。

  “不要逼我!”我的眼光狠很地怼了过去,左手按住了裤腰带金属头,右手准备抽出皮腰带,用皮带作枪来作战。以前我亲眼看见父亲用力挺刺时,曾把白腊杆抖成弯弓一样的弧度,也曾用扫帚作枪,让我用木棍刺他,却被他一一化解,还用扫帚挽起“枪花”,把我拍倒在地下。现在情况紧急,顾不得那么多了,就用皮腰带做“软枪”吧。

  “什么你要松皮带脱裤子,比什么,和二爷比裤裆下面的枪吗”矮壮的汉子不怒反笑道。

  “这小子大概是神经病,敢和二爷比试枪,”三人中的瘦子笑起来了,“知道我们二爷吗,三条腿,裤裆下面的枪比骡子的还要大,二爷可以当拐杖使唤呢。”

  矮壮流氓回头瞪了瘦流氓一眼,继续逼过来。

  “嗖”,我果断抽出腰间的皮带,右手握住皮带的尾部,迎空一展,“呜——”响起口哨一样的声音,带不锈钢的皮带头的另一端,轻轻垂在地面。所幸牛仔裤有铜纽扣,扣住锁缝,这样不至于拖沓羁绊,双脚无法运动。

  “真是神经病啊,原来以为他头脑发烧英雄救美,却原来是露阴癖,还拿着裤腰带当口哨吹,再下去就是吹箫了,哈哈哈”

  这一矮一瘦的流氓,象捧哏一样,矮壮的流氓这时没有了先前的警觉,大摇大摆地走过来。

  “哈哈,你小子裤裆下面的能有多大多硬让老子手指夹一夹,看能不能夹断他。”

  “嗖——”我手里的皮带突然崩成一条直线,快速劲射出去,直扑矮壮流氓的面门。

  “啪”的一声,皮带的金属端直刺在矮壮流氓的鼻头上,“噗——”“随着四溅的血花,矮壮流氓捂着鼻子,身体后仰,痛苦地摇晃着,“噗通”一身,重重地倒下去。

  就在后面的瘦子流氓惊愕间,我飞跨向前,“嘶——”皮带如毒蛇吐信,划着弧度,抽在瘦子流氓的左脸颊上,“哎吆——”瘦子流氓捂脸间,我飞起一脚,重重地揣在瘦子流氓的小腿胫骨上,瘦子流氓重心失稳,身体前冲,直接嘴啃泥摔趴在地上。

  “小心——”那女孩突然尖叫一声。

  “噗——”一股惊风直扑面门,我来不及左右跳闪,本能地身体后仰,卸去了一部分飞过来的物体的劲力,但还是有一部分力量冲击在额头,我闷哼一声,倒退了几步,靠着墙壁,只觉眼前金花四射,随后一股粘热的液体顺着额头流淌下来,原来高个流氓见我瞬间放倒矮壮流氓,知道我来者不善,就放开女孩,迅速从捡起了地上的一块石头,就在我飞踹瘦子流氓的瞬间,高个流氓,将手里的石头猛掷过来,这才偷袭得手。

  我感觉一片眩晕,脑中电光石火急转,二狗啊二狗,还有那么多的事没有完成,难道今天就要交待在这里吗不能!我一咬牙,左手扶墙,右手紧握着皮带,背靠着墙,大口喘着粗气。

  “小兔崽子,有两下子啊”高个流氓狞笑着,晃着手里匕首,直扑过来,就在高个流氓堪堪接近时,我突然跨步上前,与此同时,右手的皮带如怪蟒翻身,向高个挥去。

  高个流氓已经看见了皮带的厉害,早有防备,一个侧身,出左手格挡住皮带,右手的匕首刺过来。在这近距离中,晕乎乎的我再也没无法避让了,但手腕还是奋力一抖,“啪——”刚刚被挡过的皮带,绕过高个流氓的脑后,划着圆弧,拐弯,径直拍在高个流氓的右眼上,“啊——”高个流氓痛苦地惨叫一声,“噔噔噔”往后倒退,“嘭”地靠在墙壁上,左手捂着右眼,右手胡乱挥舞着匕首。

  趁着这档口,我挪动脚步,走向惊恐万状的女孩,指了指巷口,说“快跑,报警!”

  “你——你——我扶你走”,女孩颤抖着说。

  “别管我,我不要紧,我能应付。”我强打精神。

  矮c瘦两个流氓哼哼唧唧地从地上爬起来,各自从腰间拔出匕首,恶狠很地瞪着我。

  我抹了一下脸,感到脸部到处是粘湿,血和汗水纵横交错,额头上仍然有血液在流淌,阵阵眩晕袭来,我知道我实在支撑不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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