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章 那个家
第三章那个家
“以晴，你怎么了？”霍启楠走上前蹲下，抓住我的肩膀。
“我以为我忘了，我以为我忘了，我以为我忘了”
我尽力的睁大眼看着他，不让眼泪模糊视线，一句一句的说着。
是啊，我以为随着时间的流逝在，关于以前的事全部都忘了，模糊了，可是当看见江离冉的请帖的时候，我知道，这一切不过是自欺欺人，我只是在伤口上蒙上了一层轻纱，当记忆的风吹来，会毫不掩饰，赤裸裸彰显的淋漓尽致。
我不知道这种情绪该向谁倾诉，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而霍启楠像我将要窒息时的一口空气，让我紧紧抓住，想要自救。
霍启楠将我按进他温暖的怀抱，温热的手轻轻拍着我的背，耳边响起他温和的声音。
“以晴，你让自己背负了太多太多，哭出来，就好了。”
我任由自己汹涌的泪无声地浸湿他的衬衫，此时的他就如自己的避风港，疲惫时能停歇片刻。我并没有看见霍启楠皱紧的眉头。
校园的操场上，霍启楠安静的走在我的左边。
“是我大意了，本想一起来看看我们的母校。”
霍启楠并没有隐藏对自己的调查。
我撇过头假装看着远处的风景，霍启楠对我的一切似乎都很了解，超出了一个做上司的职责。我默不作声，不知如何回答。
“姐！”背后传来惊喜的声音。
我回头，“姐，真的是你，我还以为看错了呢。”
六年来，沈驰宇已经从一个孩童变成偏偏少年。脸上的轮廓没有多大变化，性子还是如初，看见陌生人，依旧羞涩内向。
“姐，怎么没回家里？爸妈都很想你呢。”见我不说话，沈驰宇拉着我的手就往回扯。
我回头看霍启楠，他温和一笑，“回家也好，我会在附近酒店住下，电话联系。”
我被拽着一步一步，走进那个六年没有回来的家。我最是不情愿回家的，回想着我大学期间为了挣学费到处奔波兼职，我脸上没挂一丝表情，大概他们也不想见到自己的吧。
果真是这样，“呦，我们大学生荣归故里了，用不用夹道相迎啊！”自己名义上的母亲陈怡君裹着围裙，冷嘲热讽的说道。
“来，宝贝儿子，妈妈给你煲了鸡汤，快趁热喝。”她满脸堆笑哄着沈驰宇。
“妈，姐她”
“你理她做什么！”她撇了我一眼，“你姐她在外面胡吃海喝，哪里瞧得上咱们穷人家的饭菜！”
我没有做声，既然已经进过家了，我一刻也不想待下去了。转身，一开门，那张满脸胡渣的脸，出现在我面前，“怎么就要走了，闺女你真是狠心，一走这么多年也不联系，可是想死我了！”
“来来来。”沈功军左手拉着我，右手抓着瓶白酒，“来陪老爸喝一杯。”
我无法喜笑颜开，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和这个男人推杯换盏。
“姐，你就住一晚再走吧。”沈驰宇虽年龄小，也看出了不对劲，小声说道。
“老婆子，烧菜去！”沈功军见我没有拒绝的意思，就吆喝母亲陈怡君去做饭。
母亲哼了一声，转头走进了厨房，从来就是这样，母亲在家里再跋扈，却不会逆了父亲的意。
不怎么温馨的一顿饭后，我去看了自己一直呆了很多年的陈设简单的小屋，也只有这里，有让我停留的欲望，兴许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这里的物品除了蒙上一层灰尘，并没有什么改变。
我用手指擦净相框，露出我高中时代的毕业照。一张张青涩的笑脸洋溢着我现在无法理解的笑意，是解脱？是自由？还是之后无人管束离经叛道的生活？
我只知道，这张毕业照上，没有那个少年。甚至我有种想法，江离冉那样的脸，不该出现在上面，遗世独立也不为过。只是，两人之间唯一的合照也不曾有过。
那件事之后，他就没有出现了，没有毕业留念，也没有参加高考。
我正在想着他最后出现的那一次，自己还是那么狠狠的对他。
“砰！”不结实的门被撞了一下后，发出吱吱难听的声音，好像潘多拉盒将丑恶的东西全部释出。
“你来干什么？”我转身，看见沈功军喝的醉晕晕的扶着门。
“嘿嘿，看看，我女儿长大了，果然标志水灵了不少。”沈功军旁若无人露出毫不掩饰的贪婪。
我厌恶极了他这种眼神，十年前他就是这样喝的大摇大摆走进我的房间，突如其来的记忆让我面对他时，仍然有着止不住的颤栗。
“出去。”我极力止住慌张，扭过头不再看他。
“砰！”门再次被严实的合上，被下了锁。我的心不由得一慌。
“你到底想怎么样？”我强做冷静地问他。
“那婆娘不在家，放心。”他傻呵呵一笑，朝我歪歪斜斜的走来。
逼仄的房间让我危机意识暴涨。我连忙逃向门的方向，谁知沈功军直接拦住我，手一甩，我直接被扔在旁边狭小的床上。
背后的生疼让自己缓不过劲来，我冷冷盯着他：“沈功军，你又想像十年前那样强暴我吗？”
“老子养你这么大，收点利息不可以吗？”似乎我的话刺激到了他，他眼睛发狠的看着我。
“我大学里的任何费用，都是我自己挣的，你出一分钱了吗？”我反问他。
“呵，出去几年翅膀长硬了是吧，你以为自己一生下就长这么大了，啊？”沈功军压制住我的身体，发狠的拉扯着我身上的衣服。
“你放开，放开！别让我恨你！”我用力抓着他放肆的手，狠狠看着他。然而再怎么挣扎始终抵不过他的力气。
“啪！”左脸上被猛的掴了一巴掌，我眼睛沾了湿意，无力松开手。沈功军将抽下的皮带顺势捆绑住我的手腕。
“别装的跟纯情少女一样，这几年还不知和谁睡一起了呢。”沈功军勒紧捆好的双手，抓紧扒我的裤子。
这是怎么一个家，怎么一群人。身体的冰凉再也抵不过心里的凄冷。我在心里发誓，过了今晚，再也不要回来，再也不要。
沈功军见我躺在那里一动不动，似乎认命了。他难得动听的说着，“丫头，过了今晚就别走了，老爸可舍不得。”他粗糙的手贪恋的划过我白皙的肌肤。
心像被凌迟一样，一刀一刀的划过，麻木到没有痛感。在绝望的尽头，苍茫而静寂，恍然中，我似乎看见他，那个男人，他会温柔的对自己笑，他会喊自己，以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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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晴，你怎么了？”霍启楠走上前蹲下，抓住我的肩膀。
“我以为我忘了，我以为我忘了，我以为我忘了”
我尽力的睁大眼看着他，不让眼泪模糊视线，一句一句的说着。
是啊，我以为随着时间的流逝在，关于以前的事全部都忘了，模糊了，可是当看见江离冉的请帖的时候，我知道，这一切不过是自欺欺人，我只是在伤口上蒙上了一层轻纱，当记忆的风吹来，会毫不掩饰，赤裸裸彰显的淋漓尽致。
我不知道这种情绪该向谁倾诉，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而霍启楠像我将要窒息时的一口空气，让我紧紧抓住，想要自救。
霍启楠将我按进他温暖的怀抱，温热的手轻轻拍着我的背，耳边响起他温和的声音。
“以晴，你让自己背负了太多太多，哭出来，就好了。”
我任由自己汹涌的泪无声地浸湿他的衬衫，此时的他就如自己的避风港，疲惫时能停歇片刻。我并没有看见霍启楠皱紧的眉头。
校园的操场上，霍启楠安静的走在我的左边。
“是我大意了，本想一起来看看我们的母校。”
霍启楠并没有隐藏对自己的调查。
我撇过头假装看着远处的风景，霍启楠对我的一切似乎都很了解，超出了一个做上司的职责。我默不作声，不知如何回答。
“姐！”背后传来惊喜的声音。
我回头，“姐，真的是你，我还以为看错了呢。”
六年来，沈驰宇已经从一个孩童变成偏偏少年。脸上的轮廓没有多大变化，性子还是如初，看见陌生人，依旧羞涩内向。
“姐，怎么没回家里？爸妈都很想你呢。”见我不说话，沈驰宇拉着我的手就往回扯。
我回头看霍启楠，他温和一笑，“回家也好，我会在附近酒店住下，电话联系。”
我被拽着一步一步，走进那个六年没有回来的家。我最是不情愿回家的，回想着我大学期间为了挣学费到处奔波兼职，我脸上没挂一丝表情，大概他们也不想见到自己的吧。
果真是这样，“呦，我们大学生荣归故里了，用不用夹道相迎啊！”自己名义上的母亲陈怡君裹着围裙，冷嘲热讽的说道。
“来，宝贝儿子，妈妈给你煲了鸡汤，快趁热喝。”她满脸堆笑哄着沈驰宇。
“妈，姐她”
“你理她做什么！”她撇了我一眼，“你姐她在外面胡吃海喝，哪里瞧得上咱们穷人家的饭菜！”
我没有做声，既然已经进过家了，我一刻也不想待下去了。转身，一开门，那张满脸胡渣的脸，出现在我面前，“怎么就要走了，闺女你真是狠心，一走这么多年也不联系，可是想死我了！”
“来来来。”沈功军左手拉着我，右手抓着瓶白酒，“来陪老爸喝一杯。”
我无法喜笑颜开，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和这个男人推杯换盏。
“姐，你就住一晚再走吧。”沈驰宇虽年龄小，也看出了不对劲，小声说道。
“老婆子，烧菜去！”沈功军见我没有拒绝的意思，就吆喝母亲陈怡君去做饭。
母亲哼了一声，转头走进了厨房，从来就是这样，母亲在家里再跋扈，却不会逆了父亲的意。
不怎么温馨的一顿饭后，我去看了自己一直呆了很多年的陈设简单的小屋，也只有这里，有让我停留的欲望，兴许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这里的物品除了蒙上一层灰尘，并没有什么改变。
我用手指擦净相框，露出我高中时代的毕业照。一张张青涩的笑脸洋溢着我现在无法理解的笑意，是解脱？是自由？还是之后无人管束离经叛道的生活？
我只知道，这张毕业照上，没有那个少年。甚至我有种想法，江离冉那样的脸，不该出现在上面，遗世独立也不为过。只是，两人之间唯一的合照也不曾有过。
那件事之后，他就没有出现了，没有毕业留念，也没有参加高考。
我正在想着他最后出现的那一次，自己还是那么狠狠的对他。
“砰！”不结实的门被撞了一下后，发出吱吱难听的声音，好像潘多拉盒将丑恶的东西全部释出。
“你来干什么？”我转身，看见沈功军喝的醉晕晕的扶着门。
“嘿嘿，看看，我女儿长大了，果然标志水灵了不少。”沈功军旁若无人露出毫不掩饰的贪婪。
我厌恶极了他这种眼神，十年前他就是这样喝的大摇大摆走进我的房间，突如其来的记忆让我面对他时，仍然有着止不住的颤栗。
“出去。”我极力止住慌张，扭过头不再看他。
“砰！”门再次被严实的合上，被下了锁。我的心不由得一慌。
“你到底想怎么样？”我强做冷静地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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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仄的房间让我危机意识暴涨。我连忙逃向门的方向，谁知沈功军直接拦住我，手一甩，我直接被扔在旁边狭小的床上。
背后的生疼让自己缓不过劲来，我冷冷盯着他：“沈功军，你又想像十年前那样强暴我吗？”
“老子养你这么大，收点利息不可以吗？”似乎我的话刺激到了他，他眼睛发狠的看着我。
“我大学里的任何费用，都是我自己挣的，你出一分钱了吗？”我反问他。
“呵，出去几年翅膀长硬了是吧，你以为自己一生下就长这么大了，啊？”沈功军压制住我的身体，发狠的拉扯着我身上的衣服。
“你放开，放开！别让我恨你！”我用力抓着他放肆的手，狠狠看着他。然而再怎么挣扎始终抵不过他的力气。
“啪！”左脸上被猛的掴了一巴掌，我眼睛沾了湿意，无力松开手。沈功军将抽下的皮带顺势捆绑住我的手腕。
“别装的跟纯情少女一样，这几年还不知和谁睡一起了呢。”沈功军勒紧捆好的双手，抓紧扒我的裤子。
这是怎么一个家，怎么一群人。身体的冰凉再也抵不过心里的凄冷。我在心里发誓，过了今晚，再也不要回来，再也不要。
沈功军见我躺在那里一动不动，似乎认命了。他难得动听的说着，“丫头，过了今晚就别走了，老爸可舍不得。”他粗糙的手贪恋的划过我白皙的肌肤。
心像被凌迟一样，一刀一刀的划过，麻木到没有痛感。在绝望的尽头，苍茫而静寂，恍然中，我似乎看见他，那个男人，他会温柔的对自己笑，他会喊自己，以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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