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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5.(倒V,看过勿买!)

  无论在何时何地, 年轻又英俊的男子总会吸引许多路人的目光,不论是男人还是女人, 都对美的事物难以抗拒。

  而在武当山脚下的这个热闹城镇里,同一日,同时来了三位俊美的年轻人。

  这已足以在无聊的民众嘴里成为一番午后闲聊谈资了。

  柏安安穿着一身素色的男子衣袍, 伸手正了正头上的发冠, 她感受到路人向她投来的注视礼,十分坦率地说:“我感觉大家都在看我, 是因为我比你们两个长得好看吗?”

  她走在二人之间。

  司空摘星平视着她的发冠, 道:“可能因为你长得最矮。”

  柏安安的身高并不算高,在陆小凤和司空摘星的衬托下, 简直像个小矮子。

  柏安安恼怒地踩他一脚,却已被司空摘星灵活地躲开了。她瞪着司空摘星, 司空摘星今日不再做道士打扮, 不仅衣服换了,就连脸和身高也换了。他彻彻底底换了一个人,不再是带着小胡子的道士, 也不是到处抛媚眼的女子, 他看起来比谁都正经。他穿着一身简单又不算寒酸的墨色衣袍, 腰间配着一把剑, 一张清秀的脸上还显出几分少年稚气,看起来倒像是个初涉江湖的年轻世家子。

  司空摘星的伪装从来不仅浮于外表, 他要伪装起别人来, 从头发丝到脚趾尖都不会有丝毫的松懈, 他的声音和动作都是经过刻意拿捏而成,而他的表情,甚至是气质,全都是伪装出的。

  “别以为我已经原谅你了!”从发现司空摘星压根就没用真实面貌面对她时,柏安安才意识到司空星儿是不存在的,完全是司空摘星假扮的。她已和司空摘星冷战了数个时辰,至少在马车上时一句话都未搭理过他。

  司空摘星脸上显出几分无措来,道:“师父,别生气了,不然我请你吃饭来赔罪?”

  他的言语和动作,完全符合他现在伪装出的身份。

  柏安安对他入戏的本事十分佩服,没好气道:“司空摘星啊司空摘星,你怎么这么会演,我居然什么都没看出来!”

  陆小凤笑了一声,道:“柏姑娘,这我就要说句公道话了,你连画卷上那道剑痕都没看出,怎么还可能看得出司空摘星的易容?”

  柏安安当即泄了气。

  画卷上有一道剑痕,剑痕不长,只是正巧将画卷上的一片花瓣分成了两半。这道剑痕虽说不上引人注目,但只要细心些,也不难发现,偏偏画卷到了柏安安手上,柏安安只顾着看画上的美人,从没注意到这道剑痕,这道剑痕反而是苦瓜大师发现的。苦瓜大师不仅发现了这道剑痕,还发现这副画卷是新近重新裱过的,这样重要的线索,险些就让柏安安忽视了。

  柏安安嘟囔着:“你们不是也没发现嘛”

  自从那日司空摘星盗画后,这幅画多数时间都被柏安安拿着,且虽然柏安安信誓旦旦地保证只要不在月色下赏画便可平安无事,但司空摘星和陆小凤都不是很想冒这个险。

  在柏安安看不见的身后,二人相视一笑,又无奈地摇了摇头。

  三人约定了时间和再次碰头的地点后,陆小凤便先去寻找他的老朋友,而柏安安和司空摘星则负责带着画去镇中的各个画斋询问,寻找出当时带着这幅画裱画的人的身份。

  这座城镇不算小,分布在东南西北四处的便有七家画斋,他们二人第一个去的是离武当派下山之路最近的一家画斋,也是城中最出名的画斋。伙计见二人气度不凡,知晓来意后就将他们请上了二楼。

  画斋的二楼,坐镇着一位上了年纪c头发花白的老先生,也是这家画斋的主人。

  画卷缓缓打开,老先生只看了眼画,便点头,道:“不错,这正是老朽亲手裱过的画。”

  “先生是否还记得当时这幅画的主人是谁?”

  老先生反问:“不知公子为何要找此人?”

  柏安安见他脸上似有防备,反倒觉得这名老先生不仅还记得送画的人,恐怕还认识对方c知晓对方的身份,她道:“我并非此画的主人,数日前,我在城外遇上匪徒,幸好有一位武当弟子出手相救,才幸免于难。只是这位武当弟子当时并未留下姓名,神色匆匆地离开了,只留下了这幅画。我不知他的性命,贸然上山也担心惹出误会,于是就先在城中的画斋问问看,若是能先知恩公的姓名,也方便我上山寻他好好答谢。”

  她说的情真意切,然而老先生却并不怎么相信她。

  他抬眼看她:“数日前?是什么时候?”

  柏安安尚在斟酌,司空摘星便随口说了个时间:“不到一个月。”

  老先生却是长长叹了口气。

  他道:“二位要寻找恩公,只怕老朽是帮不上什么忙了。老朽见过上次带此画前来的人,也是武当弟子,不过可惜,他在一个月前,就已经身亡,这幅画应当在他身亡后已转交给了别人。”

  又死了一个。

  柏安安大胆猜测:“敢问老先生见过的那位武当弟子,可是石鹤少侠?”

  晌午已过,醉月楼二楼靠窗的桌子都已被人占满,然而陆小凤还是没出现。

  柏安安和司空摘星从来就不是恪守规矩的人,他们已叫上了一桌上好的酒菜,并十分有默契地打定主意要让陆小凤结账。

  司空摘星道:“想不到石鹤竟然也曾是这幅画的主人,如果他的死和这幅画也有关系,恐怕这趟浑水实在不浅。”

  柏安安吃得腮帮子都鼓了起来,敷衍地点了点头。

  司空摘星颇有些无奈。

  他道:“今日过后,你还是在城中的客栈等着吧。你武功不高,脑子也不好,万一出了什么事,我也不一定罩得住你,你在客栈里等着,一旦抓住凶手,找出治好你的解药,我就来接你。”

  “你才脑子不好,你师父我武功盖世,哪里需要你罩着。”柏安安毫不客气地瞪他一眼,道:“再说了,那副画卷只对男人有效,没有我帮你们俩看住这幅画,你们中招了怎么办?”

  司空摘星嗤笑一声:“你真以为我信你说的那一套啊?你连吃饭的家伙都不会使了,逃命的轻功都不会,怎么就偏偏对这副画卷如数家珍?省省吧你!”

  柏安安无话可说,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哼了一声。

  包间的门被打开了,二人回头看去,正是陆小凤。而陆小凤的身后,还跟着另一个人。

  陆小凤脸上似有苦笑,向二人使了个眼色,还十分难得地抱拳行礼,客气地说:“抱歉,我来迟了。”

  司空摘星嘿然一笑,道:“无妨无妨,陆兄方才说要去找你在这儿的几位红颜知己,不知道这次找到了几个?”

  红衣女子一脚踏进屋子,身子贴近陆小凤,手在他胳膊上掐了一下,笑吟吟地看着他:“原来你还有好几位红颜知己啊?”

  女子生得一张貌美艳丽的脸,眼波流转间流露出风流恣意,却也有藏不住的霸道,她此时直勾勾地看着陆小凤,还有几分逼问的意思。

  陆小凤强作镇定:“难道你连司空摘星的话也信吗?”

  见陆小凤吃瘪,柏安安又回忆起当初司空摘星扮作女子勾引陆小凤的模样,忍俊不禁。

  女子脸上笑意不减,看了眼穿着男装的柏安安,道:“如果没有,那这位姑娘又是谁呢?”

  她板起脸,声音也沉了几分:“陆小凤,你最好给我一个解释。”

  莫名被扯入‘战局’的柏安安觉得很无辜,她正要开口解释,司空摘星已赶在她之前开口:“这位姑娘,你可千万别误会了我师父,你别看我师父长得不高,看起来好像是个十六七岁的姑娘,实际上,她已经有六七十岁了。”

  女子狐疑地打量着柏安安,冷笑一声:“你莫不是将我当做傻子了吧?她有六七十岁?”

  司空摘星道:“若没有六七十岁,怎么能做我司空摘星的师父。”

  司空摘星虽是个贼,却是全天下最出名的贼。他的年纪不大,或者说江湖上没有人知道他确切的年纪,也无人见过他的真面目,但这一点也不会妨碍他名扬天下。但凡要提及盗术,无人敢说比得过他,所以他也敢自称是偷王之王,而但凡盘点江湖上轻功一流的人,这江湖第一轻功高手的名号,必定是落在他身上。以他如今的‘成就’,若他真的有师父,怎么也不可能是个十六七岁的姑娘。

  女子对他的话仍是半信半疑,对柏安安的敌意却消去了不少。她又看向陆小凤,脸上又显露出娇媚又艳丽的笑,她拉着陆小凤的胳膊,笑着说:“小凤凰,今天我就放过你,你若是再背着我找别的女人,看我会不会掐断你的手。”

  她说完,也不等陆小凤说话,转身就离开了屋子。

  柏安安和司空摘星已笑得前俯后仰。

  陆小凤黑着脸坐到座位上,看着二人已然开动得差不多了,面色更难看,可不等他说话,柏安安强忍笑意,模仿着女子的言行,抓住司空摘星的袖子道:“小星星,你给我听好了,你要是再背着我找别的女人,诶,你的手呢?”

  她抓住的那只衣袖袖管忽然就空了,司空摘星甩着空荡荡的衣袖,一脸委屈:“被,被掐断了。”

  紧闭的屋门似乎都锁不住二人的笑。

  陆小凤道:“你们笑够没有?”

  司空摘星笑得最为夸张,他似乎是刻意要气陆小凤一样,陆小凤的脸色越差,他的笑声越大。柏安安算是能克制的,然而她笑点极低,又容易被人感染,刚停住笑,听到司空摘星的笑声又要跟着笑起来,一抽一抽地问陆小凤:“陆c陆小凤,你怎么一看见女人,就c就怂成那样了?”

  陆小凤道:“你说得对,我的毛病似乎总在女人面前犯,难怪我从来不在你面前犯病。”

  柏安安:

  她瘪了瘪嘴,泫然欲泣:“我一个女孩子家,跟着你们二人跋山涉水c吃尽了苦头,还帮你们保管那副不知害死多少条人命的画卷,你们倒好,一个把我说成是六七十岁的老婆子,另一个更过分,连我是个女人的身份都不承认了。”

  司空摘星立刻停住了笑,不停向陆小凤挤眉弄眼要他去安慰柏安安。

  陆小凤连忙放缓语气,温声道:“柏姑娘,我方才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我的意思是,柏姑娘犹如灵药,我只要看你一眼,什么病都好了。”

  柏安安抽抽噎噎地问:“真c真的?”

  陆小凤诚恳地点头。

  “那,那我能治好你你的手吗?”

  陆小凤:

  他算是明白了,天下的女人都不好惹。

  哪怕是脑子受了伤c什么也记不得的柏安安。

  看着继续大笑的柏安安和司空摘星,陆小凤只能郁闷地喝着闷酒。他吃了几口菜,才郁闷地说:“我四处打听,武当派近来除了石鹤之死,并无其他的大事。而石鹤的死,似乎没有什么蹊跷,石鹤在武当派负有盛名,在城内名气也不小,他自小在武当长大,这里的人也算是看着他长大,对他的死都很伤心。”

  司空摘星清了清嗓子,道:“但是,我和师父查到的这幅画先前的主人就是石鹤。”

  陆小凤诧异道:“难道石鹤的死和这幅画也有关系?”

  司空摘星摇了摇头:“这倒未必,我们最好还是去武当派看看。”

  陆小凤点头:“这是自然。”

  待他们说完正事,柏安安以手托腮,八卦地看着陆小凤:“你有没有觉得,你有什么事忘记和我们说了?”

  “辜揽月,是南王世子妃身边的侍卫,我和她已经两年未见,没想到竟然会在此处相逢,哎”

  柏安安鼓掌笑道:“好耶,小别胜新婚,旧情复燃,陆小鸡,我看好你!”

  她收获了分别来自司空摘星和陆小凤的两枚白眼。

  她又停下了鼓掌,神情凝重起来,分析着:“辜揽月?揽月,摘星,你们的名字竟然是一对的?”

  司空摘星见她要以此大作文章的模样,连忙制止她,道:“我的名字是我自己取的,我也没有什么失散多年的兄弟姐妹。”

  他算是跟上了柏安安时不时大开的脑洞。

  像是被人在脑洞里塞了棉花的柏安安有些失落。

  司空摘星又回归正题,斟酌着:“南王府远在大理,南王世子妃的侍女却跑到了武当,事有蹊跷,你说,会不会也和此事有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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