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9章

  雪花依然飘零在济南的天空。无论雪花的形状还是大小都和往年一样都没有变，唯一变的是来到济南的人。文白这个来自贫困山区的小伙子在感情上历经重重磨难之后终于找到了自己的真爱。他的心里不恨晓静背叛他，他倒有种感激的心情对待她。自己虽然以前那么爱她，但自从他认识思雅以来对晓静的爱就有点淡漠了。自从在思雅家过完那一夜后，他就明白自己不能同时对两个女孩负责。二者之中他只能选择一个，那就是思雅，因为思雅已经是他的人了。前面我们说过，那一夜过后文白肉体和精神上获得了大解脱。思雅已经把自己的处女之身奉献给了文白。这就有了文白不得不对他负责的理由。他一直坚信裴多菲写的两句诗；‘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二者皆可抛。’生命固然重要，但爱情的价值要比生命高得多。文白他还是懂得这个道理的。

  年轻的小伙子坐在火车里内心久久不能平静。坐在他身旁的孙哲难受的看着他，自己却不能安慰他。文白坐在位子上，怀里抱着个书包，耷拉着脑袋一句话也不说。其实他这么早出来实际上是一种逃避。逃避那个让自己伤心的地方。他不想在看见晓静，他也不愿想起她。因为他一向其他就会伤心的流泪。他努力使自己的大脑处于一种平静的状态。即使这样，眼泪还是止不住的往下流。一路上他的眼角就没有干过。他一直闭着眼在无声的哭泣。

  终于到达济南了，火车在火车站徐徐停下，文白和孙哲在有拥挤的人群中下了车。文白沉重的站在车站里，脑袋像是爆炸了一样疼，前后拥挤的人群差点把他撞倒，辛亏孙哲扶着他。孙哲看着他苍白的脸，六神无主的样子很是着急，话语中面带责怪的问；

  “你到底怎么了，不要命了。刚才要不是我扶着你恐怕你现在就被撞死了。”文白猛然回过神来看着孙哲，长叹了一口气说；

  “我没事，陪我去洗把脸。”孙哲无可奈何的陪着文白洗了把脸。文白清醒了一点后，突然想到思雅还在车站等着自己呢。他就急忙带着孙哲去车站门口找思雅。

  思雅这时穿着厚厚的羽绒服站在车站门口等文白。她站在那里两只手插在裤兜里左右四看。思雅在假期里接到文白的电话后无比兴奋，兴奋的她简直睡不着觉。他没有想到文白会这么快给他打电话，也没有想到文白会回来的这么早。文白让她十点在车站接他，而思雅八点钟就来了。临来时，她原本打算穿那件比较瘦的白色羽绒服，那件羽绒服她穿上会让别人感到她很苗条，很纯洁，很清新自然。可是一忙活不知道把它丢到哪去了。最后只有穿上那件她比较讨厌的宽大肥硕的羽绒服。她站在车站里焦急的等文白，想看见他立刻和他离开这儿，因为她已看见很多人有怪异的眼神看她这件不和时令的大衣了。

  文白和孙哲在车站里到处找思雅，找了半天也没找到，两人累得满头大汗。文白刚想拿起手机给思雅打电话时，思雅叫了文白一声。文白一回头看见思雅正向自己跑来。文白赶紧过去迎思雅。两人就在拥抱的那一一刻，文白的手指甲被思雅的羽绒服划破了一块。吓得文白赶紧看自己的手指甲。思雅看呆了，尴尬的说“文白，你没事吧。”文白看加思雅穿着一件不合时令的衣服，问道；“思雅，你这件羽绒服怎么看的这么别扭。”思雅尴尬的难以回答文白的问题。他想尽量撇开话题，不让文白对自己的羽绒服枉加评论。她目光一闪，看家文白后面跟这个高个子男生，就问文白

  “文白这是谁呀。”

  文白转过身来笑着对思雅说；

  “来介绍一下，这是我发小——孙哲，这是我女朋友陈思雅。”孙哲和思雅额哦了握手互相问了好。思雅和孙哲谁都没有想到，文白竟然会把女朋友这个词当着用说出来，这既让思雅感到羞怯也让孙哲感到吃惊。但是话又说回来，思雅不是文白的女朋友又是什么人呢。说是同学鬼都不相信。他们大可不必这样遮遮掩掩，这本来就是不可争端事实。

  思雅看着文白他们气喘吁吁的样子就说；“咱们回家吧，这两天我爸妈去北京我姨家去了，家里就我一个人，你们来了我也不觉得寂寞了。”文白表示不去了，他们两个回学校就行了。思雅的态度很坚硬，对文白说“你回学校不要紧，那么孙哲呢？人家好不容易来一趟，不陪人家玩玩嘛。”文白尴尬的笑了，孙哲也陪着笑，在这个场合，他知道自己插不上嘴。任凭他们俩发落自己，经过逐步的磋商他们决定先去思雅家吃饭，吃完饭后再去逛街。

  雪花像棉花糖一样轻盈盈的飘落下来，文白站在思雅她们家的窗户前，望着窗外城市的清新不由得叹了口气。思雅看到他心事重重，在后面搂住他的的腰说；“亲爱的，你怎么了。”文白转过身看着思雅红润的脸庞难受的说“思雅，我难受。”说着眼泪便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思雅抱着他，虽然他不知道文白内心为何痛苦，但心里也为爱人难受。思雅亲吻着文白的额头，紧紧的抱着他。孙哲看见了这一幕，心里也隐隐作痛。他为这一幕感到心酸，也为好友刚到难过。所实话，在他心里认为微白和晓静能够在一起，她为他们的分手感到难过。思雅看见了号铺面的孙哲，抹了抹泪水说；“我去做饭，你们先聊。”说着思雅离开了这个场合。文白沉甸甸的坐到沙发上拿起思雅父亲的茶具，按照思雅她父亲交给他的去喝茶，当洗完茶喝进嘴里的时候，总觉得不是那个味，他喝进去的茶酸涩无比，比在家用大杯子下的茶还难喝呢。孙哲倒是喝的很高兴。文白吧茶杯放下，想到是自己神态心理不平静，因而茶改变了味道。

  不一会思雅把菜端上来了。说实话，思雅的手艺真的不怎么样。那个西红柿炒鸡蛋吃起来似乎是糊了一点。文白把鸡蛋反过来看，差点爆笑了。鸡蛋反面都是黑黑的糊皮。思雅不好意思的坐在那里笑了笑。文白看了思雅一眼笑着说；“你的手艺也不怎么样吗”思雅淘气的的说；“我手艺不好，你做的饭比我做的还难吃呢。”文白无语，孙哲在一旁看着文白幸灾乐祸。

  吃完饭后，文白和思雅陪着孙哲玩了一会。禀冽的寒风毫不留情的向他们袭来，仿佛地面上结上了一冰。他们三个在碗面玩么一会就赶紧回去了。在他们回去的路上孙哲接到玉柔的电话，说她马上来济南，叫孙哲去接她。玉柔知道孙哲现在在济南，却不知道文白也在。文白听到玉柔要来，心里就不是个滋味。孝敬和玉柔是他这辈子亏欠最多的，伤害最大的两个女孩。现在他因为躲避晓静大年初三就来到学校了。本想把晓静彻底忘掉，是知道玉柔又来了。让他感到欣慰和平静的是玉柔不是来找他的，为了怕见到她再触景生情问白象回到学校去躲避一下。他刚刚从痛苦的阴云中解脱出来再也不想经受新的打击了。因此他找了个理由不陪着孙哲去接玉柔了。

  文白碍于情面问题，只好让思雅陪着孙哲去火车站，自己一个人回到了学校。孙哲和思雅冒着大雪来到火车站，由于天寒地冻火车站没有多少人，来往的列车到站后也没有几个人下。他们坐在座椅上等了好久，冻得他们直搓手。思雅咬着牙，面色苍白的说“文白真是的，老同学来都不来接一下，什么事比这个还重要呀”孙哲低着头说；“文白不是不来，他是不敢来。”思雅觉得他说的话中有话，询问到；“什么意思？”孙哲感觉自己说的有点多了，急忙转移话题说“没什么。”因为文白告诉过他，不要把自己的以前的事情告诉思雅。远处传来了一阵火车的笛叫声，孙哲他们马上抬起头去寻找玉柔。车上的人稀稀落落的全下来了。孙哲太偶在人群中慢慢搜索着。思雅由于不认识玉柔，只好跟着给孙哲。孙哲的眼神落在一个身穿白色棉袄的女孩上。女孩站在那里东张西望显然是在找人。孙哲跑过去一把抓住玉柔的手说

  “玉柔，你来了。”玉柔看见孙哲那红润的脸庞笑了笑。说“你怎么这么早就来了。“这还不是为了等你。”玉柔看见孙哲后面跟着个女孩感到很奇怪，就问孙哲

  “后面这是谁呀，我怎么不认识。”孙哲差点把思雅忘了，转过身对着玉柔说：“这

  是文白的女朋友，叫陈思雅。思雅这是我女朋友李玉柔。”思雅和玉柔握了握手就往思雅家走去。文白，玉柔心中最爱的人。他们已经有好几年不见了，他是否还是当年那个不谙世事的少年。是否还是当初在野营时把她抱在怀里的爱人。人世沧桑，岁月无情。他既然选择了孙哲，就一定会忘记文白的。

  他们回到思雅家以后，思雅给玉柔下了一杯茶，又寒暄了几句。玉柔问思雅“文白怎么没来。”思雅不知内情就说“文白回学校了，我也不知他为什么回去。”玉柔问孙哲：

  “文白还好吗。”玉柔问这话时面无表情。孙哲勉强笑了一下说“他很好。”思雅似乎看出玉柔有心事，而且肯定与文白有关。他不好意思问玉柔，只好等见到文白以后问他。玉柔看着思雅说“听说山东大学很不错，我们能去看看吗。”孙哲一听这话蒙了。文白为了躲着她才去山大的，如果玉柔也去山大，那肯定是要去见文白。孙哲还猜想玉柔是不是旧情难忘还想着文白呢。他刚才说那话明则是去山大实际上是去见文白。思雅倒是很爽快地答应了。孙哲见思雅竟然答应了她，内心很焦急。他想了一会说“外校的同学山大让进吗。”思雅奇怪地说“怎么不让进呀，每天都有很多外来同学去咨询呢。”孙哲见情况不妙，自己也阻止不了玉柔只好给文白打电话。于是他就假装去上厕所好给文白打电话。结果最尴尬的事情发生了，他手机没电了。没办法，只好跟着他们去山大游览。

  进入山大以后，孙哲就希望不要看见文白，他害怕玉柔和文白旧情重燃从而达打击到他那颗脆弱的心灵。所以他一直都小心翼翼的。由于刚下过了一场雪，天气也比较冷，整个山大都显得凉森森的。他们在外面玩了一会后，就去学校的食堂取暖去了。他们刚想进去的时候，文白恰好出来。紧接着，最无奈最尴尬的事情发生了。文白没有想到，他们竟然回来山大，而且还是思雅带他们来的。玉柔站在了最前面，恰好和文白看成了对眼。他们的距离非常近，似乎文白一伸胳膊就能把玉柔抱在怀里似的。

  时间仿佛凝聚在了这一刻，除了周围雪花的飘落声之外，其他的声音都静止不动。玉柔似乎能听到文白的呼吸声和他那心脏的跳动声。雪花依旧飘落在他们的肩上，眼角上以及他们的手掌上。文白觉得自己的脸庞火辣辣的，像是谁打了他一巴掌一样。辛亏周围的寒风和飘落的雪花在他身旁吹过，让他感到一种凉气顺着他的鼻腔流动到他那火热的心脏里。他瞬时间感到清凉了许多。

  总不能不说话吧，可是谁先开口呢？又有谁来打破这个僵局呢。孙哲看他们好像又回到了高中时代，再看下去眼睛里说不定会产生爱情的火花，这是他最怕的事。既然没有人来打破这个僵局，那就有自己来打破吧。

  “文白，你在这呀，怪不得我们找不到你呢，算着悻悻地说。

  文白看着玉柔说“玉柔，你还好吗”玉柔满满地回答“我很好，文白这么多年你好吗。”

  文白的眼睛慢慢垂落了下来说“我很好。”接着，又处在一种沉默的状态里。孙哲为防止这类事情在发生，只好过去搂着玉柔的肩膀说

  “你不是饿了吗，咱们去吃饭吧。”玉柔回看了他一眼说“好吧。”于是他们就去吃饭。虽然文白已经吃过饭了，但他还想陪着他们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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