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303 登门登门
电话一接通，安周就直奔了主题，一板一眼，杨光的出生年月日，籍贯，现居地以及有记录可查询的记录都报给了姚小幺。
“平阳县人？高中毕业就去了泾阳市打工？”姚小幺呢喃。
“是，泾阳大城区派出所外来务工人员有记录！”
“平阳县在临县什么方向？”姚小幺找了个地方把车子停了下来。
“临县看西北方向！”
姚小幺挑眉，果然是西乡。
“她跟这起案子有联系？”
姚小幺盯着中控台上的手机有些失神，略回味了些东西才缓缓道，“她跟案子有没有联系我不知道，但她跟某人肯定有脱不开的关系！”
“谁？倪传艮？”安周朝椅背一靠，视线从电脑屏幕移到白板上纵横交错的关系图上。
姚小幺轻笑了一声。
“你的依据？除了他们都曾经在泾阳呆过，还有就是她的丈夫恰巧是倪传艮的合伙人，是不是牵强？”
“那我再送你两个牵强的理由，我记得倪传艮名下有辆尾号530的黑色奔驰，车上的挂饰应该是木质紫檀佛珠。”她记得安周收集的照片资料里有这个。
“对！”安周下意识的又返回资料看了一眼。
“杨光的生日你看一下！”
“5月30号？”安周下意识坐直了身子，“另一个理由呢？”
姚小幺复述了当时老太太的话。
安周震惊不已。
结束了通话，她直接打给了江城，“你们在哪儿？”
“倪传艮从医院开车离开的那天曾去新兴路玫瑰庄园！”江城的脚步声透过听筒传出。
“新兴路玫瑰庄园？你怀疑是李营的妻子，杨光？”斜睨了眼左侧观后镜，见车流不多，快速发动车子驶入主道。
“你查到她了？”江城脚步微顿。
新兴路，玫瑰庄园。
甘蕾蕾看到某人下车，直接转过了头。
“哎哎哎，我这不是为你着想吗，你这倒好，不感激我，还生起气来，来来来，笑一个！”姚小幺没脸没皮的上去逗弄她。
“为我着想，你为我着想就不能够逃跑，别捏我！”甘蕾蕾挣扎。
“傻不傻啊你！”姚小幺手下可没含糊，“我要跟你说了，你能让我来临县？拦，你又拦不住，你就只能跟我来，这罪过可是你的，我自己来，你顶多就是一看护不力的责任，楚桀怪也怪罪不到你头上。雷来了我顶着，我还不够为你着想的，啊？”
甘蕾蕾撇嘴。
一行人出示了证件，进了临县市最高档的小区，玫瑰庄园。
“你们仨5楼！”江城吩咐任务。
“一k！”郭明亮点头，黄辉低声跟甘蕾蕾商量对策。
他则和姚小幺，盖克乐上了6楼！
李营的母亲住在五楼东户，他跟妻子住在六楼东户。
从电梯出来，姚小幺左右看了眼，敲了601的房门。
约莫片刻就传出女人的声音，听声音，年纪不低于四十岁，问是谁。
“警察！”
里面好一会儿没动静，等姚小幺抬手又要敲门时，再次传出了这道声音。
“你们找谁？”
“杨光，杨女士！”
又是一阵沉寂。
“你们，有什么事儿？”女人的声音再次传了出来。
“临县人民医院的院长倪传艮被人杀害，杨女士的丈夫曾与其有过生意上的合作，我们过来是了解一下情况！麻烦开一下门！”姚小幺难得有耐心。
“你们明天白天再过来吧！”
姚小幺转头看江城。
盖克乐则转身下了楼。
隐约，姚小幺听到里面的女人说人还没走。
盖克乐来的很快，跟他一起来的还有保安。
姚小幺忙给保安让了位置，保安说了两句，门就开了。
“这位就是杨女士！”保安介绍，“杨女士，他们确实是警察，市局黎队长送来的！那，你们聊，我先到楼下等着？”
江城道了谢，转头对上杨光，女人皮肤白皙，个头不高，约莫160公分，身材纤瘦，完全看不出有三十六七的样子。
“不好意思了，家里没有男人，不敢随意开门，你们，请进！”她微微侧了下身子，身后的保姆也退了退，让开了个位置。
三人一进门，次卧门开了，一个略有些婴儿肥的女孩儿站在门口朝她们看了过来。
“丫儿，学习去！”杨光瞪她。
女孩儿撅了撅嘴巴不情不愿的退了进去，门关上，却没关严。
“你们请坐！”她指了客厅的欧式沙发。
江城盖克乐依次落座，姚小幺则打量着房子的装修设计。
纯欧式风格，下意识的，她把这房子跟倪太太住的别墅比了起来。
这奢华程度不比别墅落了档次。
“陈姐，给三位倒水！”杨光吩咐身侧立着的保姆，头微微朝姚小幺方向一偏。
“哦，是！”
陈姐去了厨房，没一会人端着水走了出来，一一放在茶几上，特意喊姚小幺坐下喝水。
“我老公之前确实跟倪院长有过合作，不过，一般他们都是在厂子里说事儿，很少来家里，所以我对倪院长，知道的也不多！”杨女士端起水杯轻啜了一口，目光不找痕迹的滑过姚小幺。
“杨女士！”江城开口，“礼拜三晚上九点，您在哪儿，跟谁在一起？”
砰的一声闷响，杨女士手里的杯子落在了脚下的地毯上，杯里的水一半洒在她腿上，一半侵入羊毛毯中，她微楞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僵硬的扯了个笑，“没，没拿稳！您，您刚说什么？”
“礼拜三晚上九点，你在哪儿，跟谁在一起？”江城重复了一遍。
陈姐收起杯子进了厨房，没多会儿又端了杯水放在了杨光面前。
“我，我在家啊！”她伸手拿过水杯，轻抿了一口，微垂的睫毛不规律的动了两下。
“没见过倪传艮？”江城直奔主题。
她猛地抬头，僵楞了一瞬很快回神，“没有！”
“杨女士在泾阳市工作了几年？”姚小幺忽然转换了话题。
杨光转头，看向影视墙前站着的姚小幺，眸子不掩惊讶，“你知道我在泾阳工作过？”
姚小幺指了指矮柜上摆放着的相框，“这桥仿的是景上大桥，不过桥头上写了泾阳二字！”
“这位警官真细心，我在泾阳呆了十多年！”她笑了笑。
“倪院长在泾阳也呆了七八年，在泾阳医学院，我记得，这桥好像就在泾阳医学院旁边吧？”姚小幺问她。
“嗯，是在医学院旁边，以前我也不知道倪院长是在泾阳上的大学，后来我老公请倪院长吃饭的时候谈起过！”
“你看一下，这个背影认识吗？”盖克乐把调出来的照片递给她。
杨光接了照片，看的很认真，“这，这是倪院长吧？”她拿过手机仔细看了，抬眸看向江城盖克乐，“这好像是我们小区吧？”
“卫生间在哪儿，我用一下！”姚小幺低声问陈姐。
“在这边，您跟我来！”陈姐朝右手方向指了指。
姚小幺跟江城对视了一眼，抬步跟陈姐朝卫生间走去。
“警官，这边！”
“嗯！”姚小幺点头，“你去忙吧！”
房子是复式，从一楼公共卫生间出来，姚小幺看了盖克乐。
盖克乐垂了下眼眸，“也就是说，没人能证明那晚你一直在家！”
“是，那天我女儿有些发烧，我们很早就睡了，陈姐侄子结婚请了两天假，家里只有我跟孩子！”
“倪传艮名下有辆尾号530的黑色奔驰，你见过吗？”江城视线从楼梯口收回，目光盯在杨光脸上。
“没注意过！”杨光摇头。
“有人却说，曾两次见你上了这辆车！”江城看着杨光。
杨光垂眸失笑，好一会儿她抬眸，看着江城，“我能不能问一下，你们问了这么多，到底想问什么？”
“倪传艮的尸体在临县人民医院顶层被发现的，法医鉴定结果出来了，是被谋杀，监控视频里，出事前一天晚上，他来过玫瑰庄园，据我们调查，他有可能来过你们这儿！所以”
杨光点头，“我没见过倪院长，他没到过”她话刚开头就见江城的目光定在她身后，她下意识转头，次卧门口，一双漆黑的大眼睛正盯着她们。
“我女儿！”她解释，并未起身，抬手看了眼腕表的时间，转头看着门口的女孩儿，“静宜，回去上课！sarah老师在等你！”
女孩儿转身消失，门依旧留了缝隙。
等姚小幺出来的时候，江城，盖克乐已经起身，显然是准备告辞。
杨光亲自把人送出门，视线收回时不小心撞上姚小幺的，她笑了笑，关上了门。
“什么感觉？”江城问姚小幺，他们这边下来了，甘蕾蕾三人还没动静，三人也不走，就在电梯口等着。
“这女的很会聊天！”盖克乐感慨，从一开始的道歉到后来的有问必答，哪怕你问了她并不知道的问题，她都能答的你听了很舒服。
江城看姚小幺，等她的回答。
“是很会聊天！”姚小幺仰头看天，“明明可以很镇定，却在刚开始的时候啪！”她转头看着身后的两人，做了个松手的动作。
“你有什么收获？”江城问姚小幺。
“没有男人生活过的痕迹，一丁点儿都没有！”
“李营去世半年多了，他的东西被处理干净，也在情理之中！”盖克乐提醒。
“我指的是倪传艮！”姚小幺强调。
“不会吧，她不会这么大胆吧，敢把人”
“那你告诉我，倪传艮怎么凭空消失在地下停车场的？他来玫瑰庄园做什么？从他娴熟的停车来看，这个地方他来过不止一次两次！如果监控视频修复好后，我相信，绝不止这几次！”
“或者，她彻底清理过了？”盖克乐猜测。
姚小幺摇头，“有些地方还有层薄薄的浮灰，绝不是特意清理过了！”
电梯叮的一声响。
甘蕾蕾，黄辉，郭明亮三人下来。
“你们下来了？”郭明亮打招呼。
“怎么样？”江城问。
“嗐，对门502的都让我们给敲醒了，就差没把门给卸了，老太太睡得沉怨吃了安定，这保姆，说还以为是谁家放鞭炮，压根儿没理会，要不是跟保安要了家里的电话号码，估计这会儿我们还没进去呢！哦，保姆说，在医院见过倪传艮，没注意他来过小区里！不过，她的话，话是没问题，眼睛就不好说有没有问题了！”
“什么意思？”
“就抱着手机看，对门邻居说走哪儿抱哪儿，路上遇到她，都半天反应不过来，有回，她看见她做饭都看手机！她都看不过去了！以前李营活着的时候还收敛些，人一走，就不像样了！”甘蕾蕾吐槽，“那邻居说，楼道里不少人都说，杨光跟李营怎么看都不像两口子，别说两口子，就一家人都不像，很少见一家三口一起出门，基本都是母女俩一块，倒是常见李营来陪老母亲，是个很孝顺的儿子！就是命不好！”她话音落，见姚小幺盯着自己发呆，“你，你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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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阳县人？高中毕业就去了泾阳市打工？”姚小幺呢喃。
“是，泾阳大城区派出所外来务工人员有记录！”
“平阳县在临县什么方向？”姚小幺找了个地方把车子停了下来。
“临县看西北方向！”
姚小幺挑眉，果然是西乡。
“她跟这起案子有联系？”
姚小幺盯着中控台上的手机有些失神，略回味了些东西才缓缓道，“她跟案子有没有联系我不知道，但她跟某人肯定有脱不开的关系！”
“谁？倪传艮？”安周朝椅背一靠，视线从电脑屏幕移到白板上纵横交错的关系图上。
姚小幺轻笑了一声。
“你的依据？除了他们都曾经在泾阳呆过，还有就是她的丈夫恰巧是倪传艮的合伙人，是不是牵强？”
“那我再送你两个牵强的理由，我记得倪传艮名下有辆尾号530的黑色奔驰，车上的挂饰应该是木质紫檀佛珠。”她记得安周收集的照片资料里有这个。
“对！”安周下意识的又返回资料看了一眼。
“杨光的生日你看一下！”
“5月30号？”安周下意识坐直了身子，“另一个理由呢？”
姚小幺复述了当时老太太的话。
安周震惊不已。
结束了通话，她直接打给了江城，“你们在哪儿？”
“倪传艮从医院开车离开的那天曾去新兴路玫瑰庄园！”江城的脚步声透过听筒传出。
“新兴路玫瑰庄园？你怀疑是李营的妻子，杨光？”斜睨了眼左侧观后镜，见车流不多，快速发动车子驶入主道。
“你查到她了？”江城脚步微顿。
新兴路，玫瑰庄园。
甘蕾蕾看到某人下车，直接转过了头。
“哎哎哎，我这不是为你着想吗，你这倒好，不感激我，还生起气来，来来来，笑一个！”姚小幺没脸没皮的上去逗弄她。
“为我着想，你为我着想就不能够逃跑，别捏我！”甘蕾蕾挣扎。
“傻不傻啊你！”姚小幺手下可没含糊，“我要跟你说了，你能让我来临县？拦，你又拦不住，你就只能跟我来，这罪过可是你的，我自己来，你顶多就是一看护不力的责任，楚桀怪也怪罪不到你头上。雷来了我顶着，我还不够为你着想的，啊？”
甘蕾蕾撇嘴。
一行人出示了证件，进了临县市最高档的小区，玫瑰庄园。
“你们仨5楼！”江城吩咐任务。
“一k！”郭明亮点头，黄辉低声跟甘蕾蕾商量对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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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找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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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有什么事儿？”女人的声音再次传了出来。
“临县人民医院的院长倪传艮被人杀害，杨女士的丈夫曾与其有过生意上的合作，我们过来是了解一下情况！麻烦开一下门！”姚小幺难得有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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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就是杨女士！”保安介绍，“杨女士，他们确实是警察，市局黎队长送来的！那，你们聊，我先到楼下等着？”
江城道了谢，转头对上杨光，女人皮肤白皙，个头不高，约莫160公分，身材纤瘦，完全看不出有三十六七的样子。
“不好意思了，家里没有男人，不敢随意开门，你们，请进！”她微微侧了下身子，身后的保姆也退了退，让开了个位置。
三人一进门，次卧门开了，一个略有些婴儿肥的女孩儿站在门口朝她们看了过来。
“丫儿，学习去！”杨光瞪她。
女孩儿撅了撅嘴巴不情不愿的退了进去，门关上，却没关严。
“你们请坐！”她指了客厅的欧式沙发。
江城盖克乐依次落座，姚小幺则打量着房子的装修设计。
纯欧式风格，下意识的，她把这房子跟倪太太住的别墅比了起来。
这奢华程度不比别墅落了档次。
“陈姐，给三位倒水！”杨光吩咐身侧立着的保姆，头微微朝姚小幺方向一偏。
“哦，是！”
陈姐去了厨房，没一会人端着水走了出来，一一放在茶几上，特意喊姚小幺坐下喝水。
“我老公之前确实跟倪院长有过合作，不过，一般他们都是在厂子里说事儿，很少来家里，所以我对倪院长，知道的也不多！”杨女士端起水杯轻啜了一口，目光不找痕迹的滑过姚小幺。
“杨女士！”江城开口，“礼拜三晚上九点，您在哪儿，跟谁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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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拜三晚上九点，你在哪儿，跟谁在一起？”江城重复了一遍。
陈姐收起杯子进了厨房，没多会儿又端了杯水放在了杨光面前。
“我，我在家啊！”她伸手拿过水杯，轻抿了一口，微垂的睫毛不规律的动了两下。
“没见过倪传艮？”江城直奔主题。
她猛地抬头，僵楞了一瞬很快回神，“没有！”
“杨女士在泾阳市工作了几年？”姚小幺忽然转换了话题。
杨光转头，看向影视墙前站着的姚小幺，眸子不掩惊讶，“你知道我在泾阳工作过？”
姚小幺指了指矮柜上摆放着的相框，“这桥仿的是景上大桥，不过桥头上写了泾阳二字！”
“这位警官真细心，我在泾阳呆了十多年！”她笑了笑。
“倪院长在泾阳也呆了七八年，在泾阳医学院，我记得，这桥好像就在泾阳医学院旁边吧？”姚小幺问她。
“嗯，是在医学院旁边，以前我也不知道倪院长是在泾阳上的大学，后来我老公请倪院长吃饭的时候谈起过！”
“你看一下，这个背影认识吗？”盖克乐把调出来的照片递给她。
杨光接了照片，看的很认真，“这，这是倪院长吧？”她拿过手机仔细看了，抬眸看向江城盖克乐，“这好像是我们小区吧？”
“卫生间在哪儿，我用一下！”姚小幺低声问陈姐。
“在这边，您跟我来！”陈姐朝右手方向指了指。
姚小幺跟江城对视了一眼，抬步跟陈姐朝卫生间走去。
“警官，这边！”
“嗯！”姚小幺点头，“你去忙吧！”
房子是复式，从一楼公共卫生间出来，姚小幺看了盖克乐。
盖克乐垂了下眼眸，“也就是说，没人能证明那晚你一直在家！”
“是，那天我女儿有些发烧，我们很早就睡了，陈姐侄子结婚请了两天假，家里只有我跟孩子！”
“倪传艮名下有辆尾号530的黑色奔驰，你见过吗？”江城视线从楼梯口收回，目光盯在杨光脸上。
“没注意过！”杨光摇头。
“有人却说，曾两次见你上了这辆车！”江城看着杨光。
杨光垂眸失笑，好一会儿她抬眸，看着江城，“我能不能问一下，你们问了这么多，到底想问什么？”
“倪传艮的尸体在临县人民医院顶层被发现的，法医鉴定结果出来了，是被谋杀，监控视频里，出事前一天晚上，他来过玫瑰庄园，据我们调查，他有可能来过你们这儿！所以”
杨光点头，“我没见过倪院长，他没到过”她话刚开头就见江城的目光定在她身后，她下意识转头，次卧门口，一双漆黑的大眼睛正盯着她们。
“我女儿！”她解释，并未起身，抬手看了眼腕表的时间，转头看着门口的女孩儿，“静宜，回去上课！sarah老师在等你！”
女孩儿转身消失，门依旧留了缝隙。
等姚小幺出来的时候，江城，盖克乐已经起身，显然是准备告辞。
杨光亲自把人送出门，视线收回时不小心撞上姚小幺的，她笑了笑，关上了门。
“什么感觉？”江城问姚小幺，他们这边下来了，甘蕾蕾三人还没动静，三人也不走，就在电梯口等着。
“这女的很会聊天！”盖克乐感慨，从一开始的道歉到后来的有问必答，哪怕你问了她并不知道的问题，她都能答的你听了很舒服。
江城看姚小幺，等她的回答。
“是很会聊天！”姚小幺仰头看天，“明明可以很镇定，却在刚开始的时候啪！”她转头看着身后的两人，做了个松手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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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男人生活过的痕迹，一丁点儿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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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吧，她不会这么大胆吧，敢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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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她彻底清理过了？”盖克乐猜测。
姚小幺摇头，“有些地方还有层薄薄的浮灰，绝不是特意清理过了！”
电梯叮的一声响。
甘蕾蕾，黄辉，郭明亮三人下来。
“你们下来了？”郭明亮打招呼。
“怎么样？”江城问。
“嗐，对门502的都让我们给敲醒了，就差没把门给卸了，老太太睡得沉怨吃了安定，这保姆，说还以为是谁家放鞭炮，压根儿没理会，要不是跟保安要了家里的电话号码，估计这会儿我们还没进去呢！哦，保姆说，在医院见过倪传艮，没注意他来过小区里！不过，她的话，话是没问题，眼睛就不好说有没有问题了！”
“什么意思？”
“就抱着手机看，对门邻居说走哪儿抱哪儿，路上遇到她，都半天反应不过来，有回，她看见她做饭都看手机！她都看不过去了！以前李营活着的时候还收敛些，人一走，就不像样了！”甘蕾蕾吐槽，“那邻居说，楼道里不少人都说，杨光跟李营怎么看都不像两口子，别说两口子，就一家人都不像，很少见一家三口一起出门，基本都是母女俩一块，倒是常见李营来陪老母亲，是个很孝顺的儿子！就是命不好！”她话音落，见姚小幺盯着自己发呆，“你，你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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