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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5章 琴棋比试

  刘筠缓缓起身站起说:“琴棋书画,自古以来就是文人墨客修身所必须掌握的技能,即“文人四友“。常表达文人的文化素养。我们先比的是琴,小女子不才,琴的境界已达顶端,若与公子比抚琴,你定会说我欺负你。不如,我们换一个比法?”

  “怎么比?”石勒问道。

  “我抚琴,你猜琴声。如若猜对我抚琴时所想,就算你赢!”

  石勒点头回应,身旁的石周曷朱低声对石勒嘀咕着:“老子的一只手可是压在你这了,你小子会听什么琴?长这么大还没见过琴长什么样吧?”

  石勒转头不慌不忙地说:“我当然见过!”

  石周曷朱瞪大眼睛,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

  石勒使了一个眼神,说道:“这不刚刚见过!”

  说罢几个侍女将一把古琴带了上来。石周曷朱眼睛瞪得更大,说道:“你给老子悠着点儿!”

  刘筠朝石勒微笑点头后坐下抚琴。

  霎那间妙音顺着她的指尖飘散流出,盈耳赏心,绕梁不绝。

  美妙的回旋感染在草原山林之中,回波荡漾过后,忽然犹如千军万马般急促操急起来,呼啸众生。

  石勒在这段乐奏之中,似乎听见千军万马的呼啸声。

  杀声震天,山河咆哮动荡不已。

  这之时石勒仿佛看见一个女人的背影,衣着华丽丝绸,身形优美的在抚琴。自己不由得走上前去一看,走进那女子之时,地面之上犹如天崩地裂般裂开,缝隙将二人形成一个孤岛。石勒探头向深渊中去看,只见那是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

  突然深渊内的世界逐渐清晰,一个黑衣判官手里拿着卷宗,打开读到:“羯族被灭,全都是君主石勒的暴君行径,咎由自取!”

  “不!”石勒大汗淋漓,大声呼喊着。

  这句喊声打断了刘筠的音韵,只听‘嘣’的一声,古琴的弦一齐断了四根,只剩下三根弦。石勒也随之从梦境中惊醒。

  石勒大喘着气盯着四根断弦,呼吸都显得有些仓促起来。

  在场众人都不知发生什么,鸦雀无声。

  这时贾莫率先大声笑了起来说道:“果然对音律一窍不通,如此高雅的琴声,竟让你如此发狂,实在让人可笑。”

  说罢,台下的众人接连附和大笑起来。

  刘筠也笑了一下说:“这局石勒公子赢了!”

  听到这话,众人一片哗然,石周曷朱更是高兴的蹦了起来。

  贾莫一脸疑惑的问道:“荣文居次这为何意?您明明弹得如此高雅,石勒不懂音律才喊叫停,您为何却说石勒胜了?”

  刘筠缓缓答道:“琴声,分琴韵和琴境两种。琴韵仅靠耳朵便可察觉。而琴境便是知己之声c琴韵背后的天懒之音。石勒虽然不懂琴韵,但是懂得琴境,这往往需要阅历才能修的,没想到石勒年仅十余岁却有着常人无法想象的经历,小女子自堪不如。”

  贾莫气的无话可说,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来。

  刘渊大笑,拱手向石周曷朱说道:“没想到石勒还有如此修德,石首领真是教子有方啊!”

  “哈哈”石周曷朱毫不谦虚地大笑着说:“左部帅此言不假,哈哈”

  而一旁的石勒刚刚缓过神来,对着刘筠说道:“刚才那是什么曲子?”

  刘筠答道:“是我自创的悠冥曲,为此纪念我匈奴战死的勇士。曲调优柔悲伤,却带着强劲的壮翰。你可以告诉我,在琴境里究竟看到了什么?”

  石勒闭上眼睛,又再睁开说道:“还请居次赎罪,我不便透露。”

  “呵呵”贾莫奸笑一下道:“不会是在梦中意淫我家居次不敢说出来吧?”

  石勒这时眼如枭鹰一般犀利地盯着贾莫,贾莫瞬间感到脊梁一阵寒意,却不敢再言。

  这时刘渊也有些不太高兴地说:“贾莫切莫无理!”

  说罢转头和刘筠c石勒说道:“接下来应该是比棋艺了吧?”

  刘筠点点头,向石勒问道:“公子下过棋吗?”

  “虽然我读过棋谱。”石勒摇头说道:“但一直未试过”

  贾莫这时用插嘴道:“那还用比吗?我劝你乖乖认输吧!”

  石周曷朱忍耐不住大声朝贾莫骂道:“你这狗吠狂徒,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贾莫却哼了一声,摇手晃脑般装作没听见。

  刘筠吩咐叫人台上棋盘来,只见女婢们将一个翡翠棋盘摆放在二人眼前。

  刘筠笑着对石勒说:“既然公子没下过棋,那就请公子持黑子先手吧!”

  “多谢!”

  说罢,石勒举子而下。

  众人全都围观棋盘之上,刘渊也走下台来,看二人下棋博的精彩万分,不禁连绵点头称赞。

  石周曷朱傻傻地看着棋盘之上,黑白棋子来回搏杀,却怎么也看不明白,偶尔众人拍手叫好还吓了石周曷朱一跳。石周曷朱紧张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却看不明白瞎着急。

  刘渊摸摸胡须称赞道:“石勒未下过棋,却步步惊险,暗藏玄机。刘筠步步为营,稳扎稳打,二人都是棋中奇才,而石勒的棋艺修为日后定远大于我侄女啊!”

  这句话更是让石周曷朱笑的喜笑颜开。

  贾莫看的越来越慌张,留下斗大的汗珠说道:“石勒这小子棋艺如此了得,还谎称从没下过?”

  “怎么?你随便翻老子的部落,你若是找到半个棋子,老子认你当儿子!”石周曷朱瞪大眼珠说道:“跟我儿子比?我儿这是天赋,你个凡夫俗子懂个屁!”

  贾莫气的竟然说不出话来:“你”

  最终石勒落下一字,只赢了刘筠一颗棋子。

  石勒拱手说道:“居次承让了!”

  刘筠笑着摇头称赞说:“我自幼随叔父学棋,除叔父外从未遇到如此悍敌,我看再过些时日,就连叔父也未必下的过公子了!”

  身旁刘渊大笑道:“石勒的棋艺的确了得,我看现在就已经超过我了!”

  石勒抬头看看刘渊说道:“刘大人谦虚了!”

  刘渊摆摆手说道:“哎?这是实话!”

  刘筠说道:“接下来就是书!书即是书法!公子这个可是学过?”

  石勒点头说道:“只是略懂,还请赐教!”

  婢女们这时抬上来笔墨纸砚放到桌前,刘筠说道:“这回公子先请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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