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0章 狗的优越
圣教队伍中。推墨子飘浮在黑狗前方。
“说说看，你会做什么？”
“回祖师大人，小犬会背人，会带路，会放哨，会解闷，会暖床”
“打住不要这么聪明，太会说话会让本祖师想到使唤的狗曾经是人，这让本祖师使唤你的时候很难为情啊”推墨子急忙打断了黑狗的话。
“小犬愚钝。小犬下次一定注意措词”
“嗯？！”
“汪汪”
“嗯，这样的狗狗我喜欢。说吧，你是一群还是单独一只？还有和你一样的同类吗？”看到黑狗有些上路，推墨子指点道。
“回祖师大人，小犬乃单身狗一只。”大黑狗略微矜持地回答道。
“嗯单身狗还是蛮可怜的。准了先试用一段时间，如果够忠诚，够讨人喜欢，就留下吧。”推墨子作出一副沉思的样子，收下了大黑狗。
“谢祖师大人，谢谢主人。谢谢各位祖师，谢谢各位小大人收留”
“嗯？！”
“汪汪”
“好好尽狗的本份，下次再这么会说话就把你”
“汪汪”
黑狗喘着气，趴在地上浑身发抖，尾巴不停地摇着，摇得让人头晕。
天色越来越亮，斗大的弦月像银色的镰刀，将从其身边穿过的云层刮得越来越薄。一道道光柱从远方天边的云层里化为金色巨剑，直插大地，晃得众魂魄头晕眼痛。
队伍要在辰时鸡鸣之前，赶到前方大山中树林里休息。少年骑着大狗，在队伍左右奔跑，加快了搜索灵钱的进度。奈何鬼多钱少，不少地方只能见到灵钱烧过的灰烬，显然已在夜里被附近的孤魂野鬼取了去。
有了少年护照的加持，大狗欢快地在林中穿来穿去。不时从树身中一穿而过。
在一头撞向大树的一瞬，视觉都会出现模糊。而这种瞬间模糊又瞬间变清晰的快感让大狗感到十分兴奋。
如果只是手脚穿过树身，却没有这种感觉。这种看着真实，摸着虚幻的感觉让少年很不解。
对于魂体接触的感觉也很奇妙。大狗身子看着白芒芒一片，坐上去却仍能感到其毛绒绒的略微暖和的脊背，以及奔跑时活动着的骨骼。
对于能从树木c泥土c石块中穿过，少年向推墨子请教。一向爱财有佳的推墨子收了灵钱，却只作出魂像泥，环境像水，泥在水中溶解，没有水，泥又凝聚成形的类似现象来解释。
少年的看法是，现在更象是处在梦境中。因为泥在水中，泥变没了，没有水后，重新聚集的泥也不是原来的泥。而魂魄离开身体后，原来的身体是没有变化的（在圣坛保存的情况下）。就像他自己一样，魂魄四处游走，而身体明明一动不动。显然，魂魄和身体应该是分开的。
而现在所处的场境，感觉更象是在梦境。就像一个人躺在床上作梦，梦中自己天南地北四处游逛，醒来本体还在床上躺着。区别就是梦中一般只有喜乐恐惧及至难受等感觉，而现在所处场境，多了真实的痛感。梦境不稳定，随时可醒。而现在这场梦，多了几分真实，不是想醒就能醒那么简单。
“夢（梦）者，四夕蒙蔽。四夕者，开灵眼之所依也。即是能蒙蔽灵眼之境。”少年感叹道。“难道世人所说‘在天之灵’，在提示什么？”
言毕，用灵眼朝天空看了半晌，默默无语。
推墨子死死的盯着少年，幽幽地说道：“你这家伙之前当人真是太浪费了不当鬼太可惜了。和你比起来，本祖师觉得自己当了那多年的鬼，年纪都活在了狗身上！惭愧啊”
“汪汪祖师大人，做狗也是挺好的”
“白痴！做狗很好吗？到下辈子还想做狗？”
“回祖师大人，小犬觉得，有些经历，是做人不一定有的！”
“比如？吃屎？！哈哈”
“祖师大人，小犬生来就有人的记忆，怎么会吃那些肮脏的东西呢？”
“那有什么经历是做人没有的？”推墨子和少年都有好些好奇。
“大人，你睡过年轻女人的怀里吗？作狗就可以！”说到这里，大狗的耳朵兴奋得立了起来，一只狗腿不自觉在地上刨啊刨的。
“有啊，在我娘怀里睡过。”推墨子撇了撇嘴。
“小犬说的是十二三岁的小女孩。”大狗竖直的耳朵奄下来一小半。
“我娘生下我时就只有十二三岁。”推墨子不解。
“不是说大人母亲。小犬说的是除了大人母亲以外的其他女子。”大狗两只耳朵完全搭拉了下来，耷拉着眼皮，很受伤的样子，狗和人交流起来还真的难啊。
“我小姨抱过我啊，她那时只有十一二岁”推墨子也觉得无聊。还以为是什么了不起的事。
“呀呀呀”大狗抓狂了。
“呀什么？狗要有狗的样子！你做人很失败，那就正正经经地做狗”推墨子不客气地对大黑狗凶道。
“汪汪小犬还是换个话题吧。”大黑狗快哭了，和祖师聊天很心塞。
“小狗，如果再说那些平常不过的事诳我，小心拿你来炼制血汗钱！”推墨子恶狠狠地说。
“呜呜祖师大人饶命祖师大人，有没有想过，祖师大人作为男人，一定想看年轻女子洗澡吧。呃，小犬说的除你大人母亲及亲戚以外的其他女子”大狗一边说道，一边口水滴答的样子。
推墨子有些不耐烦了：“天天都可以看到有什么好稀罕？”
“年轻女子？”
“对。村里所有人都在一个池子里洗澡。有什么不对吗？”推墨子对大狗的想法感到有些奇怪，觉得它是不是当狗久了，忘了自己作人时的生活。
“啊小犬太羡慕那样的生活了！请祖师大人告诉小犬，大人生前贵乡何处？小犬决定了，一定要争取投胎到大人的家乡！将大人家乡纯朴的民风传承发扬下去！”大狗眼睛绿光闪闪，情不自禁地人立起来，用狗爪子在胸脯前叉啊叉的。
少年在一旁用怜悯的眼光看着大狗。看来他真是当狗的当得太久了，已经将人的那种普通的生活习惯都忘了。哎，可怜的单身狗，一定过得很辛苦，孤独得都忘记自己以前是怎么过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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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说看，你会做什么？”
“回祖师大人，小犬会背人，会带路，会放哨，会解闷，会暖床”
“打住不要这么聪明，太会说话会让本祖师想到使唤的狗曾经是人，这让本祖师使唤你的时候很难为情啊”推墨子急忙打断了黑狗的话。
“小犬愚钝。小犬下次一定注意措词”
“嗯？！”
“汪汪”
“嗯，这样的狗狗我喜欢。说吧，你是一群还是单独一只？还有和你一样的同类吗？”看到黑狗有些上路，推墨子指点道。
“回祖师大人，小犬乃单身狗一只。”大黑狗略微矜持地回答道。
“嗯单身狗还是蛮可怜的。准了先试用一段时间，如果够忠诚，够讨人喜欢，就留下吧。”推墨子作出一副沉思的样子，收下了大黑狗。
“谢祖师大人，谢谢主人。谢谢各位祖师，谢谢各位小大人收留”
“嗯？！”
“汪汪”
“好好尽狗的本份，下次再这么会说话就把你”
“汪汪”
黑狗喘着气，趴在地上浑身发抖，尾巴不停地摇着，摇得让人头晕。
天色越来越亮，斗大的弦月像银色的镰刀，将从其身边穿过的云层刮得越来越薄。一道道光柱从远方天边的云层里化为金色巨剑，直插大地，晃得众魂魄头晕眼痛。
队伍要在辰时鸡鸣之前，赶到前方大山中树林里休息。少年骑着大狗，在队伍左右奔跑，加快了搜索灵钱的进度。奈何鬼多钱少，不少地方只能见到灵钱烧过的灰烬，显然已在夜里被附近的孤魂野鬼取了去。
有了少年护照的加持，大狗欢快地在林中穿来穿去。不时从树身中一穿而过。
在一头撞向大树的一瞬，视觉都会出现模糊。而这种瞬间模糊又瞬间变清晰的快感让大狗感到十分兴奋。
如果只是手脚穿过树身，却没有这种感觉。这种看着真实，摸着虚幻的感觉让少年很不解。
对于魂体接触的感觉也很奇妙。大狗身子看着白芒芒一片，坐上去却仍能感到其毛绒绒的略微暖和的脊背，以及奔跑时活动着的骨骼。
对于能从树木c泥土c石块中穿过，少年向推墨子请教。一向爱财有佳的推墨子收了灵钱，却只作出魂像泥，环境像水，泥在水中溶解，没有水，泥又凝聚成形的类似现象来解释。
少年的看法是，现在更象是处在梦境中。因为泥在水中，泥变没了，没有水后，重新聚集的泥也不是原来的泥。而魂魄离开身体后，原来的身体是没有变化的（在圣坛保存的情况下）。就像他自己一样，魂魄四处游走，而身体明明一动不动。显然，魂魄和身体应该是分开的。
而现在所处的场境，感觉更象是在梦境。就像一个人躺在床上作梦，梦中自己天南地北四处游逛，醒来本体还在床上躺着。区别就是梦中一般只有喜乐恐惧及至难受等感觉，而现在所处场境，多了真实的痛感。梦境不稳定，随时可醒。而现在这场梦，多了几分真实，不是想醒就能醒那么简单。
“夢（梦）者，四夕蒙蔽。四夕者，开灵眼之所依也。即是能蒙蔽灵眼之境。”少年感叹道。“难道世人所说‘在天之灵’，在提示什么？”
言毕，用灵眼朝天空看了半晌，默默无语。
推墨子死死的盯着少年，幽幽地说道：“你这家伙之前当人真是太浪费了不当鬼太可惜了。和你比起来，本祖师觉得自己当了那多年的鬼，年纪都活在了狗身上！惭愧啊”
“汪汪祖师大人，做狗也是挺好的”
“白痴！做狗很好吗？到下辈子还想做狗？”
“回祖师大人，小犬觉得，有些经历，是做人不一定有的！”
“比如？吃屎？！哈哈”
“祖师大人，小犬生来就有人的记忆，怎么会吃那些肮脏的东西呢？”
“那有什么经历是做人没有的？”推墨子和少年都有好些好奇。
“大人，你睡过年轻女人的怀里吗？作狗就可以！”说到这里，大狗的耳朵兴奋得立了起来，一只狗腿不自觉在地上刨啊刨的。
“有啊，在我娘怀里睡过。”推墨子撇了撇嘴。
“小犬说的是十二三岁的小女孩。”大狗竖直的耳朵奄下来一小半。
“我娘生下我时就只有十二三岁。”推墨子不解。
“不是说大人母亲。小犬说的是除了大人母亲以外的其他女子。”大狗两只耳朵完全搭拉了下来，耷拉着眼皮，很受伤的样子，狗和人交流起来还真的难啊。
“我小姨抱过我啊，她那时只有十一二岁”推墨子也觉得无聊。还以为是什么了不起的事。
“呀呀呀”大狗抓狂了。
“呀什么？狗要有狗的样子！你做人很失败，那就正正经经地做狗”推墨子不客气地对大黑狗凶道。
“汪汪小犬还是换个话题吧。”大黑狗快哭了，和祖师聊天很心塞。
“小狗，如果再说那些平常不过的事诳我，小心拿你来炼制血汗钱！”推墨子恶狠狠地说。
“呜呜祖师大人饶命祖师大人，有没有想过，祖师大人作为男人，一定想看年轻女子洗澡吧。呃，小犬说的除你大人母亲及亲戚以外的其他女子”大狗一边说道，一边口水滴答的样子。
推墨子有些不耐烦了：“天天都可以看到有什么好稀罕？”
“年轻女子？”
“对。村里所有人都在一个池子里洗澡。有什么不对吗？”推墨子对大狗的想法感到有些奇怪，觉得它是不是当狗久了，忘了自己作人时的生活。
“啊小犬太羡慕那样的生活了！请祖师大人告诉小犬，大人生前贵乡何处？小犬决定了，一定要争取投胎到大人的家乡！将大人家乡纯朴的民风传承发扬下去！”大狗眼睛绿光闪闪，情不自禁地人立起来，用狗爪子在胸脯前叉啊叉的。
少年在一旁用怜悯的眼光看着大狗。看来他真是当狗的当得太久了，已经将人的那种普通的生活习惯都忘了。哎，可怜的单身狗，一定过得很辛苦，孤独得都忘记自己以前是怎么过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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