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章 测试
对于猴子剑客,忍研并不吃惊。虽然她自幼大部分时间生活在剑圣庄园,但往来者大多来历不凡。所以在她看来,猴子当剑客甚至当她父亲的师父并没什么好大惊小怪。
她紧随老猴身后,像个紧随爷爷身后的干练孙女,陪着老猴进入古刹正中的宝殿。
宝殿不同于外面,地板是木地板,擦得发亮,让忍研想起曾经在森特里尝过的巧克力奶昔。线香味也比殿外浓烈不少,而一尊女神雕像正摆在宝殿正中。
忍研犹豫这里是不是要脱去鞋子,但老猴却提前开口说:“不必拘谨,坐下吧。”
黑发少女犹豫了下,踩着“咔哒咔哒”的足音走到老猴身边,在他对面的蒲团上坐下。
她盘腿不似女孩子应有的席地坐姿,让老猴有些惊讶。他瞪着忍研的裙摆轻轻点头。
“也难怪你比你父亲给人的感觉更凛冽,恐怕身边不少人对你说过‘要是你是个男孩就好了’这种话吧。”
忍研笑着摇头。
“这倒是没有,父亲虽然严厉,但还是挺宠爱我的。基本上除了修行时,他什么都听我的。”
“哦,毕竟天下父亲都是女儿奴,那个连斩三十三个魔王的剑圣面对女儿,也没办法一直保持冷酷的样子啊。”
忍研忍不住颔首微笑。
老猴的话,让她想起父亲一板一眼面无表情送给她毛绒玩具的记忆。这样的记忆在忍研的童年里要多收有多少父亲是爱她的,她实在无法想象之前在罗斯特哈维尔听闻的事实。如果那真是事实的话。
“和我说说吧,”老猴也像忍研一样盘腿而坐,“我那徒弟身体欠安是怎么一回事?他那样的钢铁之躯竟然也会生病?”
老猴微微蹙眉,一双茶色的眼睛里满是担忧。这让原本不想细说的忍研不忍心将父亲的遭遇一语带过,毕竟她父亲也是老猴的弟子啊。
黑发少女微微闭上眼,又睁开。
“父亲中了魔剑的诅咒,恐怕从您这里继承的技艺已经再无施展的可能。”
“魔剑?”
“魔剑雾由真理,诞生于已经坠落的天空城。正是在她的诱惑下,家兄菲斯布雷德才会背叛父亲,造成这一系列后果。”
闻言,老猴阖上双眼,双手合十默默祈祷了一会。再睁开眼时,他那双茶色眼眸里满是愤怒。
“想不到竟然是那个雾由真理,我家弟子真是多灾多难实在是可惜,但或许正因为是你父亲才没有丧失自我吧。”
丧失自我?难道他见过菲斯哥他们?
忍研猛坐直身体,“您见过雾由真理?!那么菲斯哥他”
“当然见过,”老猴将手中打刀平放,缓缓扫视整个大殿,“原本这里应该还有十四个好孩子。”
咔嗒咔嗒。他手中打刀被他修长的双手握得直响。即使老猴一句话不说,忍研也能感受到这位老者心中的愤怒。
菲斯的罪孽又增加了
我该怎么拯救你菲斯哥。
“我们还是不要说这些太影响心情的事了,我想微尔海德大人应该已经向你和你的旅伴提到修行的事了吧?”老猴放松肩膀,缓缓起身。
忍研轻轻点头,也同样站起身。
“那么圣剑小姐,麻烦你先稍作休息。我们之后切磋一下,再制定符合你的修行方式。”
“多些师尊指点。”忍研颔首行礼。老猴笑着回应,随后他转身踏着缓缓的步伐,向大殿左边一扇小门走去。
他背影蹒跚,步伐看上去也不稳当。但即使这样的状态,忍研也丝毫看不出任何破绽。如果让她现在对老猴发动袭击,她可以肯定自己的任何攻击都会被轻易破解。
黑发少女突然无比期待接下来的切磋和修行内容,这股期待甚至让她混身绷紧,连指尖都有些微颤。结果直到二十分钟后老猴回来,她都一直兴奋无比。毕竟真能让忍研放手一搏的对手实在少之又少。
老猴换了身行头,黄色长袍换成了白色的无袖上衣和长裤。他左手握着两条黑色绸带,右手将打刀横握在身后。
“比试的时候希望你注意下力道,毕竟你和你父亲仅凭两人就敢闯入魔窟森特的壮举,已经在业内成为传奇,我可不想接下来的日子里只能露宿。”他说,递给忍研一条黑色绸带,等她接过后,他便用绸带先遮住自己的眼睛。
“如果是布雷德的话,应该已经教授过你‘心眼’的诀窍了吧?放马过来吧,小姑娘。”
忍研握着黑色绸带,惊异地瞪着已经退开一段距离,摆开架势的老猴。
黑发少女眼中的老者已无半点之前的蹒跚与虚弱。他压低身体,将打刀贴在身侧,右手紧紧握住刀柄。虽然忍研看不到他那遮在黑绸之下的茶色眼眸,但凛冽的视线已经透过那抹黑色,紧紧锁定她的一举一动。
而且这个架势是居合道吗?一种异常危险的剑术。
“呵呵”忍研的身体已经兴奋到极点,哪怕她腿上裹着黑裤袜仍觉得好像起了层鸡皮疙瘩。
老猴看似纹丝不动,实则已经完全支配了剑刃能够触碰的一切范围。而拔即斩,这居合道的精髓就是在守候中看穿刹那!
真有你的啊,师尊大人。忍研也缓缓带上黑绸。若要考验“心眼”,这将速度发挥至极致才能凸显威力的剑术,正是最适合不过!
但是——
“父亲并没有教授过我‘心眼’的诀窍,能够领会,是我自己慢慢修炼出来的。那么师尊大人,”忍研握住身后长剑“裂魂”,“就请您检验检验我自学的成果吧。”
噔噔噔!忍研的黑皮鞋踏在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足音,猛冲过去的黑发少女明白居合斩在攻击范围内的破坏力究竟有多强。况且面前的是她父亲的师父,甚至他手中的兵刃能够得到她手中“裂魂”的认可。
如此强大之人怎能不让人兴奋!
心眼下,世界变得异常简单。因为身即眼,心即眼,一切的一切在忍研脑海中就像单纯的线条般明晰。
老猴手中打刀九十厘米长,而他臂长一米,也就是说危险区在一米九这个位置。而他黑绸下凛冽的目光早就锁定忍研的脖颈至太阳穴一带,想必第一击就在那里!
噔噔噔!
忍研距离一米九的危险区已经近在咫尺,但黑发少女完全没有减速的打算!
来啊,师尊!
黑发少女翘起嘴角,我要正面挑战你的速度!
两步——
老猴右手拇指已经摁住刀柄。
一步——
忍研已经能感受到老猴全身肌肉都做好了攻击准备。他全部的力量准备随时挥动手中打刀斩向她!
终于到了最后一步,一米九的绝对领域!
“呜啊!”不似老人应有的暴怒喊声,老猴手中打刀才出鞘,如狂风般的杀气便直扑忍研面门。
“无念斩!!”,他的目标是忍研的脑袋!
心眼下,忍研看到代表那柄打刀的白色线条划过一个完美的弧度,直冲她的太阳穴。果然,和她猜测的一样!这份力量!这份斩断一切的自信这才值得她拼尽全力!
“师尊!”黑发少女不躲不闪,她要的就是正面迎击这“无念斩”!
忍研猛抽出“裂魂”,就在老猴手中打刀压缩着空气,宛如一股寒流般砍中她脑袋的瞬间——
铛!
金属与金属交割,力量与力量碰撞。老猴凝聚全力的一击被忍研正面接住,黑发少女手中的“裂魂”纹丝不动,但老猴手中的打刀却被弹得滑动了几厘米。
“怎么”老猴惊愕地说,“可能!”
忍研哼笑道:“我表现如何啊,师尊?”
“如果真如你所言‘心眼’是自学而成,”老猴将自己推离忍研,收刀入鞘,“那可真是了不起。”
随即他第二击直取忍研忍研身体!
出刀速度比之前的“无念斩”快了将近一倍,老者手中打刀甚至让空气发出刺耳的悲鸣!
“袈裟斩!”
自忍研左肩斜向右下,老猴自信这一击忍研只能避开,除非这小妮子她不想要命了!
然而——
铛!
又是一声脆响,老猴震得虎口都开始发麻,而他的心眼下,忍研竟然还是稳稳握住手中长剑,没有动摇半分。
“漂亮”老猴不免赞叹道,心中更涌起一股喜悦之情。当他听到自己最得意的弟子已经无法再施展从他这学到的技艺时,他差点抑郁。但现在,眼前这个继承了他和他的弟子毕生所学的黑发少女是如此完美
“那么师尊,”忍研改为双手握剑,“轮到我了吧!”
“哈哈哈哈,这才对!小丫头,你就放心大胆地攻过来吧!”
“恭敬不如从命!”
咻——!
一击突刺直取老猴心窝,这是他教授所有弟子瞬间取胜的第一招。接着那些劈砍挑刺,一切都是他传授给弟子们的招数。杀气满满的招数此时却如此让人暖心,老猴甚至有些舍不得,直等到最后一刻才破招。
铛铛铛!
长剑与打刀不断相交,彼此交错产生的火光将整个大殿照亮。一老一少,一脉相承的剑士都将毕生领悟化作手中的剑技,攻向对方。但对老猴而言,这更像是自己的孙女在向他不断提问,而他在不断作答。
忍研的本事已经凌驾老猴所有的弟子,就算他最得意的大弟子,号称剑圣的布雷德,当年恐怕也没有现在的忍研这样强大。
好像力量就是黑发少女本身,虽说剑法不是绝伦等级的精妙,但她如此年轻就拥有无可比拟的“心眼”与反应能力,恐怕只有老猴侍奉的女神们才有可能能打败她了。
“师尊!你的速度变慢了!”忍研兴奋的笑道,那语气就像玩到兴头上的孩子。
老猴觉得时机已经差不多了,忍研所具备的的实力完全足够接受他的一切!
“小丫头!”老猴反手一弹,将黑发少女弹飞出去。
显然这一击让忍研大吃一惊,她瞬间做出防御姿态,转入守势。
老猴横甩打刀,让它在空中发出尖锐的“呜”声,“接下来,我们直接开始修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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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紧随老猴身后,像个紧随爷爷身后的干练孙女,陪着老猴进入古刹正中的宝殿。
宝殿不同于外面,地板是木地板,擦得发亮,让忍研想起曾经在森特里尝过的巧克力奶昔。线香味也比殿外浓烈不少,而一尊女神雕像正摆在宝殿正中。
忍研犹豫这里是不是要脱去鞋子,但老猴却提前开口说:“不必拘谨,坐下吧。”
黑发少女犹豫了下,踩着“咔哒咔哒”的足音走到老猴身边,在他对面的蒲团上坐下。
她盘腿不似女孩子应有的席地坐姿,让老猴有些惊讶。他瞪着忍研的裙摆轻轻点头。
“也难怪你比你父亲给人的感觉更凛冽,恐怕身边不少人对你说过‘要是你是个男孩就好了’这种话吧。”
忍研笑着摇头。
“这倒是没有,父亲虽然严厉,但还是挺宠爱我的。基本上除了修行时,他什么都听我的。”
“哦,毕竟天下父亲都是女儿奴,那个连斩三十三个魔王的剑圣面对女儿,也没办法一直保持冷酷的样子啊。”
忍研忍不住颔首微笑。
老猴的话,让她想起父亲一板一眼面无表情送给她毛绒玩具的记忆。这样的记忆在忍研的童年里要多收有多少父亲是爱她的,她实在无法想象之前在罗斯特哈维尔听闻的事实。如果那真是事实的话。
“和我说说吧,”老猴也像忍研一样盘腿而坐,“我那徒弟身体欠安是怎么一回事?他那样的钢铁之躯竟然也会生病?”
老猴微微蹙眉,一双茶色的眼睛里满是担忧。这让原本不想细说的忍研不忍心将父亲的遭遇一语带过,毕竟她父亲也是老猴的弟子啊。
黑发少女微微闭上眼,又睁开。
“父亲中了魔剑的诅咒,恐怕从您这里继承的技艺已经再无施展的可能。”
“魔剑?”
“魔剑雾由真理,诞生于已经坠落的天空城。正是在她的诱惑下,家兄菲斯布雷德才会背叛父亲,造成这一系列后果。”
闻言,老猴阖上双眼,双手合十默默祈祷了一会。再睁开眼时,他那双茶色眼眸里满是愤怒。
“想不到竟然是那个雾由真理,我家弟子真是多灾多难实在是可惜,但或许正因为是你父亲才没有丧失自我吧。”
丧失自我?难道他见过菲斯哥他们?
忍研猛坐直身体,“您见过雾由真理?!那么菲斯哥他”
“当然见过,”老猴将手中打刀平放,缓缓扫视整个大殿,“原本这里应该还有十四个好孩子。”
咔嗒咔嗒。他手中打刀被他修长的双手握得直响。即使老猴一句话不说,忍研也能感受到这位老者心中的愤怒。
菲斯的罪孽又增加了
我该怎么拯救你菲斯哥。
“我们还是不要说这些太影响心情的事了,我想微尔海德大人应该已经向你和你的旅伴提到修行的事了吧?”老猴放松肩膀,缓缓起身。
忍研轻轻点头,也同样站起身。
“那么圣剑小姐,麻烦你先稍作休息。我们之后切磋一下,再制定符合你的修行方式。”
“多些师尊指点。”忍研颔首行礼。老猴笑着回应,随后他转身踏着缓缓的步伐,向大殿左边一扇小门走去。
他背影蹒跚,步伐看上去也不稳当。但即使这样的状态,忍研也丝毫看不出任何破绽。如果让她现在对老猴发动袭击,她可以肯定自己的任何攻击都会被轻易破解。
黑发少女突然无比期待接下来的切磋和修行内容,这股期待甚至让她混身绷紧,连指尖都有些微颤。结果直到二十分钟后老猴回来,她都一直兴奋无比。毕竟真能让忍研放手一搏的对手实在少之又少。
老猴换了身行头,黄色长袍换成了白色的无袖上衣和长裤。他左手握着两条黑色绸带,右手将打刀横握在身后。
“比试的时候希望你注意下力道,毕竟你和你父亲仅凭两人就敢闯入魔窟森特的壮举,已经在业内成为传奇,我可不想接下来的日子里只能露宿。”他说,递给忍研一条黑色绸带,等她接过后,他便用绸带先遮住自己的眼睛。
“如果是布雷德的话,应该已经教授过你‘心眼’的诀窍了吧?放马过来吧,小姑娘。”
忍研握着黑色绸带,惊异地瞪着已经退开一段距离,摆开架势的老猴。
黑发少女眼中的老者已无半点之前的蹒跚与虚弱。他压低身体,将打刀贴在身侧,右手紧紧握住刀柄。虽然忍研看不到他那遮在黑绸之下的茶色眼眸,但凛冽的视线已经透过那抹黑色,紧紧锁定她的一举一动。
而且这个架势是居合道吗?一种异常危险的剑术。
“呵呵”忍研的身体已经兴奋到极点,哪怕她腿上裹着黑裤袜仍觉得好像起了层鸡皮疙瘩。
老猴看似纹丝不动,实则已经完全支配了剑刃能够触碰的一切范围。而拔即斩,这居合道的精髓就是在守候中看穿刹那!
真有你的啊,师尊大人。忍研也缓缓带上黑绸。若要考验“心眼”,这将速度发挥至极致才能凸显威力的剑术,正是最适合不过!
但是——
“父亲并没有教授过我‘心眼’的诀窍,能够领会,是我自己慢慢修炼出来的。那么师尊大人,”忍研握住身后长剑“裂魂”,“就请您检验检验我自学的成果吧。”
噔噔噔!忍研的黑皮鞋踏在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足音,猛冲过去的黑发少女明白居合斩在攻击范围内的破坏力究竟有多强。况且面前的是她父亲的师父,甚至他手中的兵刃能够得到她手中“裂魂”的认可。
如此强大之人怎能不让人兴奋!
心眼下,世界变得异常简单。因为身即眼,心即眼,一切的一切在忍研脑海中就像单纯的线条般明晰。
老猴手中打刀九十厘米长,而他臂长一米,也就是说危险区在一米九这个位置。而他黑绸下凛冽的目光早就锁定忍研的脖颈至太阳穴一带,想必第一击就在那里!
噔噔噔!
忍研距离一米九的危险区已经近在咫尺,但黑发少女完全没有减速的打算!
来啊,师尊!
黑发少女翘起嘴角,我要正面挑战你的速度!
两步——
老猴右手拇指已经摁住刀柄。
一步——
忍研已经能感受到老猴全身肌肉都做好了攻击准备。他全部的力量准备随时挥动手中打刀斩向她!
终于到了最后一步,一米九的绝对领域!
“呜啊!”不似老人应有的暴怒喊声,老猴手中打刀才出鞘,如狂风般的杀气便直扑忍研面门。
“无念斩!!”,他的目标是忍研的脑袋!
心眼下,忍研看到代表那柄打刀的白色线条划过一个完美的弧度,直冲她的太阳穴。果然,和她猜测的一样!这份力量!这份斩断一切的自信这才值得她拼尽全力!
“师尊!”黑发少女不躲不闪,她要的就是正面迎击这“无念斩”!
忍研猛抽出“裂魂”,就在老猴手中打刀压缩着空气,宛如一股寒流般砍中她脑袋的瞬间——
铛!
金属与金属交割,力量与力量碰撞。老猴凝聚全力的一击被忍研正面接住,黑发少女手中的“裂魂”纹丝不动,但老猴手中的打刀却被弹得滑动了几厘米。
“怎么”老猴惊愕地说,“可能!”
忍研哼笑道:“我表现如何啊,师尊?”
“如果真如你所言‘心眼’是自学而成,”老猴将自己推离忍研,收刀入鞘,“那可真是了不起。”
随即他第二击直取忍研忍研身体!
出刀速度比之前的“无念斩”快了将近一倍,老者手中打刀甚至让空气发出刺耳的悲鸣!
“袈裟斩!”
自忍研左肩斜向右下,老猴自信这一击忍研只能避开,除非这小妮子她不想要命了!
然而——
铛!
又是一声脆响,老猴震得虎口都开始发麻,而他的心眼下,忍研竟然还是稳稳握住手中长剑,没有动摇半分。
“漂亮”老猴不免赞叹道,心中更涌起一股喜悦之情。当他听到自己最得意的弟子已经无法再施展从他这学到的技艺时,他差点抑郁。但现在,眼前这个继承了他和他的弟子毕生所学的黑发少女是如此完美
“那么师尊,”忍研改为双手握剑,“轮到我了吧!”
“哈哈哈哈,这才对!小丫头,你就放心大胆地攻过来吧!”
“恭敬不如从命!”
咻——!
一击突刺直取老猴心窝,这是他教授所有弟子瞬间取胜的第一招。接着那些劈砍挑刺,一切都是他传授给弟子们的招数。杀气满满的招数此时却如此让人暖心,老猴甚至有些舍不得,直等到最后一刻才破招。
铛铛铛!
长剑与打刀不断相交,彼此交错产生的火光将整个大殿照亮。一老一少,一脉相承的剑士都将毕生领悟化作手中的剑技,攻向对方。但对老猴而言,这更像是自己的孙女在向他不断提问,而他在不断作答。
忍研的本事已经凌驾老猴所有的弟子,就算他最得意的大弟子,号称剑圣的布雷德,当年恐怕也没有现在的忍研这样强大。
好像力量就是黑发少女本身,虽说剑法不是绝伦等级的精妙,但她如此年轻就拥有无可比拟的“心眼”与反应能力,恐怕只有老猴侍奉的女神们才有可能能打败她了。
“师尊!你的速度变慢了!”忍研兴奋的笑道,那语气就像玩到兴头上的孩子。
老猴觉得时机已经差不多了,忍研所具备的的实力完全足够接受他的一切!
“小丫头!”老猴反手一弹,将黑发少女弹飞出去。
显然这一击让忍研大吃一惊,她瞬间做出防御姿态,转入守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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