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章 个人意志和群体意识
木叶忍者学校的校门口。
“佐助同学，需要老师送你回家吗？宁次同学的话，今天似乎是水木老师找他有事，不能和你一起回去咯。”
一个戴着木叶护额，头发绑起，脸上有一道横向疤痕的男人，笑着对佐助说。
“谢谢伊鲁卡老师，不用麻烦您了。虽然我还小，但您也不用把我当成没有自理能力的婴儿啊！”
“嗨嗨，我知道，佐助君已经是坚强的c可以独当一面的大人了。那么，一起走吗？”
“”
佐助沉默，径直往家走去，伊鲁卡连忙跟上了，走在佐助的旁边。
“佐助君，今天晚饭吃什么呢？老师请你吃拉面怎么样？
一乐拉面你知道吗？味道非常的不错哦！”
教学楼前的树上系着一个秋千，秋千上坐着一个穿着非常老旧的c橙色夹克的男孩，叫做鸣人。
他就那么静静呆在了树下的阴影中，完全看不出平时的调皮捣蛋，显得安静而孤单。
看着一个个孩子们被自己的父母接走，他眼睛里闪烁着渴望的光。
而当看到，伊鲁卡主动要送佐助回家的时候，他瞪大了眼睛，显得难以置信。
“为什么又是佐助？佐助为什么可以被大家喜欢？
那天吃拉面时候的两个大叔是这样，小樱是这样，井野也是这样，班上的女生都这样，现在连伊鲁卡老师都喜欢佐助吗？”
伊鲁卡半强迫地带佐助去吃了“一乐拉面”，又将佐助送回了家才离开。
伊鲁卡走在回自己家的路上，边走边想，似乎有些头疼：
“佐助这个孩子，似乎比起之前更不喜欢说话了。啊，真是麻烦啊！”
不过也就片刻功夫，伊鲁卡就重新振作了起来，在心里给自己打气：
“不！伊鲁卡，你怎么能怕麻烦呢！你可是一名光荣的木叶教师。
你一定要记住三代目大人时常教诲的‘火之意志’，好好照顾这些属于木叶未来的小小嫩芽啊。”
另一边，告别了伊鲁卡的佐助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叹了口气。
“佐助，你怎么了？不开心吗？说起来拉面的味道怎么样？”
“彦，你说我该怎么办？”
“欸？”
“我明明知道的，明明很清楚的知道木叶所谓的‘火之意志’是一种多么虚伪而令人恶心的东西。
止水为了‘火之意志’牺牲了他自己，出卖了我们一族；
鼬更是为了所谓‘火之意志’，竟然亲手将我们的一族c我们的父亲母亲都杀完了。
但是，今天我啊，却突然在伊鲁卡身上真实感受到了它的存在，甚至那种温暖还让我有些沉醉。
是啊，我明明知道是木叶造成的。
我的c鼬的c我的父母的c我的一族的，甚至还有宁次身上的一切悲剧都是由木叶造成的，难道我不应该恨整个木叶吗？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觉得自己对伊鲁卡，作为木叶中忍的伊鲁卡恨不起来。
甚至有那么一瞬，我突然都觉得自己有那么点理解鼬了。
呐，彦，这样的我是不是很不像话？”
彦现出了身影，在佐助的头上轻轻地拍了拍。
只是一年而已，因为悄悄修行雷遁查克拉刺激身体，再加上充分的锻炼，佐助已经比同龄人高了一个头，已经是一个大孩子了。
再也不能像一年前那样整只的抱住他了，也许再过一年会长高到连头也拍不到吧。
“不会的，佐助。
他们之间并不会产生冲突，既然伊鲁卡对你表现出了善意，那你自然也会回应自己的善意，这不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吗？”
“但是，他是木叶的”
“没有关系，佐助。他们之间是没有必然关系的。”彦打断了佐助的话。
“你也慢慢长大了，也该把一些东西分辨清楚了，佐助。
什么行为是个人的，什么行为是群体的？你感觉到的‘意志’是什么？伊鲁卡所认为的‘火之意志’是什么？他所秉持所贯行的真正‘意志’又是什么？
你的呢？鼬的呢？好好想一想，佐助。”
“彦，你现在究竟在说什么？我不明白。”
“别着急，我们慢慢来就是了。
首先呢，佐助，很抱歉，不过你得再次回溯那段记忆，仔细想一想你们一族的灭亡经过，具体到这件事里的每一个人所做的每一件事，联系前因后果的想一想吧。”
“起因？是木叶排斥打压宇智波，然后宇智波决定武力政变。
经过是，木叶”
“再具体一点，佐助。”又是还没有说完就被打断了。
“像这样，首先是二代目火影，千手扉间不信任宇智波一族，于是借由火影身份将宇智波的职务换为容易与村民产生矛盾的城管，不是，警卫队。
然后，将宇智波驻地调整到了远离木叶的角落，而三代目火影猿飞日斩上位后，他和团藏c水户门炎c转寝小春这几个二代目亲传的弟子则贯彻了这个政策，甚至还派人进行监视，于是导致骄傲的c渴求话语权的宇智波一族产生了不满，这是事件的起因。
那么，这里面作用的人是谁呢？他们的意志是什么呢？”
“是千手扉间c猿飞日斩c团藏c水户门炎和转寝小春，再加上监视的暗部。
他们遵循的意志是二代目的打压宇智波，不能让宇智波获得话语权。
而宇智波一族坚信的意志则是宇智波一族最强，应该获得话语权。
你就是想听这个吗？彦。”
“没错，就是这个意思，这样继续想下去吧，佐助。”
“然后止水和鼬背叛了族人，止水和鼬都认为和平最重要。
所以哪怕止水被团藏抠去了眼睛，也不发一言，反倒是选择了死亡。
所以鼬哪怕要亲手杀死族人，背上叛忍的名字，却仍然选择了灭族。
难道他们遵循的意志竟然是‘和平’吗？”
“没错！看到了吗？虽然‘火之意志’c‘火之意志’什么的被三代，被止水天天挂在嘴边，其实他们心里的‘火之意志’并不相同。
那么下一个问题来了，‘宇智波一族武力政变取得话语权’和‘木叶收到损害，打破和平局面’有着必然联系吗？”
“难道不是吗？我们要政变必然要和‘三代目一系’进行交手，对面可是有着暗部和‘根’，已经算是木叶的中坚，如果开战，必然会
不！不对！我明白了，彦！”
彦只是笑着没有说话，等着佐助自己说出来。
“我们都被三代目给唬住了，所谓的暗部，全名暗杀战术特殊部队，看似是属于猿飞日斩的力量，其实他们效命的对象是‘火影’本身。
当猿飞日斩还是火影的时候当然没问题，但当他不再是的时候，就说不定了。
我们宇智波一族又不是傻子，也不是杀人成性的疯子，如果我们一族的人当上火影，虽然这些人可能会被渐渐淡去存在感，但保住性命c照常工作还是没有问题的。
相比起来，可能团藏那个‘除了任务一无所有’，号称为了木叶，其实只听从团藏命令的‘根’还要麻烦一些。
至于构成木叶大部分中坚层力量的那些家族和平民忍者，宇智波更没有什么必要对他们出手。
而且对他们而言，火影是谁真的那么重要吗？很可能不过是领取任务时，签写任务单的人换了而已。”
佐助越说越兴奋：“所以，三代目和团藏所说的‘会动荡的木叶’，其实其实动荡的只会有属于他们的死忠，‘猿飞和志村’两个小族c部分暗部和根部。
止水和鼬只是被还是火影的猿飞日斩带歪了，所以他们内心组建的等式是：
‘和平一村子一火影不变一火影只是且仅能是猿飞日斩及其继承人一火影不能是宇智波’？
所以止水和鼬以为的意志，看起来像是‘火之意志’，其实不过只是‘火影的意志’，甚至还能再具体成‘火影猿飞日斩的意志’？”
“嗯，很好，佐助，你已经明白了。”
“切，真是的，彦你总是对这些绕来绕去的东西很感兴趣。”
“那可不是感兴趣啊，只是感觉似乎比较擅长而已，我可是很讨厌麻烦啊”，彦心里想着，却没说出来，他说的是别的事情：
“所以啊，你得记住，‘意志’这种东西本来就没有什么对错之分，也没有什么高下的差别，只有纯粹与否，其实都不过是贯彻自己的道路而已。
猿飞日斩将‘宇智波’这个集体针对他的行为判定为是——‘宇智波’针对‘木叶’，把他个人地位的保证与否上升到了整个木叶安危的程度。
其实呢，一个人哪能代表一整个群体呢？
群体的意志和行为从来不是一个人或者两个人能够代表得了的。
而是，只有当这个群体里的大部分人乃至所有人，都对一件事物有了类似c乃至相同的认识以后，体现出来的，才能叫做‘群体的意志’！
至于‘群体的行为’，也是一样的。
是因为个人凝聚成了某个群体，才会有所谓的‘群体的意志’c‘群体的行为”。
所以，不要把自己看的太低了，但也不要把自己看得太高了。”
彦今天话很多，似乎很有感触。佐助倒是没有发觉，接话道：
“所以，伊鲁卡老师开始关心照顾我，是伊鲁卡老师自己的‘意志’——好好关心学生。
我感受到的温暖也来自伊鲁卡老师，与木叶没有关系。
而我有一天或许会站在猿飞日斩c团藏这些人的对面，把那些当初对我们一族伸出的手斩得鲜血淋漓。
但我为了我们一族向木叶高层复仇，和我接受伊鲁卡老师的善意并不冲突，对吗？”
“嗯。”彦虚虚应答了一声，心里却是苦笑：
“不要总是把一族c复仇什么的挂在嘴边啊，佐助，大人的世界比你想象的还要复杂许多啊。
你现在还只是个孩子啊，年少的时光可是很宝贵的，不需要勉强自己也没有关系。
其实，我只是想告诉你，你只需要做你自己——宇智波佐助就好了。”
当然，彦没有说出来。
因为彦很清楚，无关对或错，也无论多坎坷，甚至无论成功或失败，只有真正是由自己选择的路，走起来才不会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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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助同学，需要老师送你回家吗？宁次同学的话，今天似乎是水木老师找他有事，不能和你一起回去咯。”
一个戴着木叶护额，头发绑起，脸上有一道横向疤痕的男人，笑着对佐助说。
“谢谢伊鲁卡老师，不用麻烦您了。虽然我还小，但您也不用把我当成没有自理能力的婴儿啊！”
“嗨嗨，我知道，佐助君已经是坚强的c可以独当一面的大人了。那么，一起走吗？”
“”
佐助沉默，径直往家走去，伊鲁卡连忙跟上了，走在佐助的旁边。
“佐助君，今天晚饭吃什么呢？老师请你吃拉面怎么样？
一乐拉面你知道吗？味道非常的不错哦！”
教学楼前的树上系着一个秋千，秋千上坐着一个穿着非常老旧的c橙色夹克的男孩，叫做鸣人。
他就那么静静呆在了树下的阴影中，完全看不出平时的调皮捣蛋，显得安静而孤单。
看着一个个孩子们被自己的父母接走，他眼睛里闪烁着渴望的光。
而当看到，伊鲁卡主动要送佐助回家的时候，他瞪大了眼睛，显得难以置信。
“为什么又是佐助？佐助为什么可以被大家喜欢？
那天吃拉面时候的两个大叔是这样，小樱是这样，井野也是这样，班上的女生都这样，现在连伊鲁卡老师都喜欢佐助吗？”
伊鲁卡半强迫地带佐助去吃了“一乐拉面”，又将佐助送回了家才离开。
伊鲁卡走在回自己家的路上，边走边想，似乎有些头疼：
“佐助这个孩子，似乎比起之前更不喜欢说话了。啊，真是麻烦啊！”
不过也就片刻功夫，伊鲁卡就重新振作了起来，在心里给自己打气：
“不！伊鲁卡，你怎么能怕麻烦呢！你可是一名光荣的木叶教师。
你一定要记住三代目大人时常教诲的‘火之意志’，好好照顾这些属于木叶未来的小小嫩芽啊。”
另一边，告别了伊鲁卡的佐助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叹了口气。
“佐助，你怎么了？不开心吗？说起来拉面的味道怎么样？”
“彦，你说我该怎么办？”
“欸？”
“我明明知道的，明明很清楚的知道木叶所谓的‘火之意志’是一种多么虚伪而令人恶心的东西。
止水为了‘火之意志’牺牲了他自己，出卖了我们一族；
鼬更是为了所谓‘火之意志’，竟然亲手将我们的一族c我们的父亲母亲都杀完了。
但是，今天我啊，却突然在伊鲁卡身上真实感受到了它的存在，甚至那种温暖还让我有些沉醉。
是啊，我明明知道是木叶造成的。
我的c鼬的c我的父母的c我的一族的，甚至还有宁次身上的一切悲剧都是由木叶造成的，难道我不应该恨整个木叶吗？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觉得自己对伊鲁卡，作为木叶中忍的伊鲁卡恨不起来。
甚至有那么一瞬，我突然都觉得自己有那么点理解鼬了。
呐，彦，这样的我是不是很不像话？”
彦现出了身影，在佐助的头上轻轻地拍了拍。
只是一年而已，因为悄悄修行雷遁查克拉刺激身体，再加上充分的锻炼，佐助已经比同龄人高了一个头，已经是一个大孩子了。
再也不能像一年前那样整只的抱住他了，也许再过一年会长高到连头也拍不到吧。
“不会的，佐助。
他们之间并不会产生冲突，既然伊鲁卡对你表现出了善意，那你自然也会回应自己的善意，这不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吗？”
“但是，他是木叶的”
“没有关系，佐助。他们之间是没有必然关系的。”彦打断了佐助的话。
“你也慢慢长大了，也该把一些东西分辨清楚了，佐助。
什么行为是个人的，什么行为是群体的？你感觉到的‘意志’是什么？伊鲁卡所认为的‘火之意志’是什么？他所秉持所贯行的真正‘意志’又是什么？
你的呢？鼬的呢？好好想一想，佐助。”
“彦，你现在究竟在说什么？我不明白。”
“别着急，我们慢慢来就是了。
首先呢，佐助，很抱歉，不过你得再次回溯那段记忆，仔细想一想你们一族的灭亡经过，具体到这件事里的每一个人所做的每一件事，联系前因后果的想一想吧。”
“起因？是木叶排斥打压宇智波，然后宇智波决定武力政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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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具体一点，佐助。”又是还没有说完就被打断了。
“像这样，首先是二代目火影，千手扉间不信任宇智波一族，于是借由火影身份将宇智波的职务换为容易与村民产生矛盾的城管，不是，警卫队。
然后，将宇智波驻地调整到了远离木叶的角落，而三代目火影猿飞日斩上位后，他和团藏c水户门炎c转寝小春这几个二代目亲传的弟子则贯彻了这个政策，甚至还派人进行监视，于是导致骄傲的c渴求话语权的宇智波一族产生了不满，这是事件的起因。
那么，这里面作用的人是谁呢？他们的意志是什么呢？”
“是千手扉间c猿飞日斩c团藏c水户门炎和转寝小春，再加上监视的暗部。
他们遵循的意志是二代目的打压宇智波，不能让宇智波获得话语权。
而宇智波一族坚信的意志则是宇智波一族最强，应该获得话语权。
你就是想听这个吗？彦。”
“没错，就是这个意思，这样继续想下去吧，佐助。”
“然后止水和鼬背叛了族人，止水和鼬都认为和平最重要。
所以哪怕止水被团藏抠去了眼睛，也不发一言，反倒是选择了死亡。
所以鼬哪怕要亲手杀死族人，背上叛忍的名字，却仍然选择了灭族。
难道他们遵循的意志竟然是‘和平’吗？”
“没错！看到了吗？虽然‘火之意志’c‘火之意志’什么的被三代，被止水天天挂在嘴边，其实他们心里的‘火之意志’并不相同。
那么下一个问题来了，‘宇智波一族武力政变取得话语权’和‘木叶收到损害，打破和平局面’有着必然联系吗？”
“难道不是吗？我们要政变必然要和‘三代目一系’进行交手，对面可是有着暗部和‘根’，已经算是木叶的中坚，如果开战，必然会
不！不对！我明白了，彦！”
彦只是笑着没有说话，等着佐助自己说出来。
“我们都被三代目给唬住了，所谓的暗部，全名暗杀战术特殊部队，看似是属于猿飞日斩的力量，其实他们效命的对象是‘火影’本身。
当猿飞日斩还是火影的时候当然没问题，但当他不再是的时候，就说不定了。
我们宇智波一族又不是傻子，也不是杀人成性的疯子，如果我们一族的人当上火影，虽然这些人可能会被渐渐淡去存在感，但保住性命c照常工作还是没有问题的。
相比起来，可能团藏那个‘除了任务一无所有’，号称为了木叶，其实只听从团藏命令的‘根’还要麻烦一些。
至于构成木叶大部分中坚层力量的那些家族和平民忍者，宇智波更没有什么必要对他们出手。
而且对他们而言，火影是谁真的那么重要吗？很可能不过是领取任务时，签写任务单的人换了而已。”
佐助越说越兴奋：“所以，三代目和团藏所说的‘会动荡的木叶’，其实其实动荡的只会有属于他们的死忠，‘猿飞和志村’两个小族c部分暗部和根部。
止水和鼬只是被还是火影的猿飞日斩带歪了，所以他们内心组建的等式是：
‘和平一村子一火影不变一火影只是且仅能是猿飞日斩及其继承人一火影不能是宇智波’？
所以止水和鼬以为的意志，看起来像是‘火之意志’，其实不过只是‘火影的意志’，甚至还能再具体成‘火影猿飞日斩的意志’？”
“嗯，很好，佐助，你已经明白了。”
“切，真是的，彦你总是对这些绕来绕去的东西很感兴趣。”
“那可不是感兴趣啊，只是感觉似乎比较擅长而已，我可是很讨厌麻烦啊”，彦心里想着，却没说出来，他说的是别的事情：
“所以啊，你得记住，‘意志’这种东西本来就没有什么对错之分，也没有什么高下的差别，只有纯粹与否，其实都不过是贯彻自己的道路而已。
猿飞日斩将‘宇智波’这个集体针对他的行为判定为是——‘宇智波’针对‘木叶’，把他个人地位的保证与否上升到了整个木叶安危的程度。
其实呢，一个人哪能代表一整个群体呢？
群体的意志和行为从来不是一个人或者两个人能够代表得了的。
而是，只有当这个群体里的大部分人乃至所有人，都对一件事物有了类似c乃至相同的认识以后，体现出来的，才能叫做‘群体的意志’！
至于‘群体的行为’，也是一样的。
是因为个人凝聚成了某个群体，才会有所谓的‘群体的意志’c‘群体的行为”。
所以，不要把自己看的太低了，但也不要把自己看得太高了。”
彦今天话很多，似乎很有感触。佐助倒是没有发觉，接话道：
“所以，伊鲁卡老师开始关心照顾我，是伊鲁卡老师自己的‘意志’——好好关心学生。
我感受到的温暖也来自伊鲁卡老师，与木叶没有关系。
而我有一天或许会站在猿飞日斩c团藏这些人的对面，把那些当初对我们一族伸出的手斩得鲜血淋漓。
但我为了我们一族向木叶高层复仇，和我接受伊鲁卡老师的善意并不冲突，对吗？”
“嗯。”彦虚虚应答了一声，心里却是苦笑：
“不要总是把一族c复仇什么的挂在嘴边啊，佐助，大人的世界比你想象的还要复杂许多啊。
你现在还只是个孩子啊，年少的时光可是很宝贵的，不需要勉强自己也没有关系。
其实，我只是想告诉你，你只需要做你自己——宇智波佐助就好了。”
当然，彦没有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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