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0章 信访办来人
就在叶雁秋c姚动生等170人去法院信访办的第三天，“二二八专案组”的调查人员便来到什刹海荷花深处胡同69号院，他们是来向叶雁秋了解有关她家四合院及其他十二户房屋“被贷款”的详细情况。
叶雁秋和艾婉婷把工作组的同志让到客厅沙发上落座，然后她俩也搬来两只矮小的塑料凳子来沙发边的茶几旁边坐着。
工作组的三位同志从文件夹掏出一份类似于介绍性的文件给她俩看，意思是他们三人受信访办指派，前来调查房屋“被贷款”一事的，还没等叶雁秋看完，那两名法警和一名女干部各自分别又拿出工作证来请她俩验看。
叶雁秋有些受宠若惊地接过证件，然后说道：“嗨，不必搞那么复杂！你们这么快就过来查案，已经让我有些感动了！”
“这是例行公事，我们今天来的目的，我想不用介绍，你们都知道，这样吧，你们用最简单的话，给我们讲讲事情的来笼去脉，好不好？”那位女的说完，便从打开文件夹，拿出一支碳素笔准备开始记录。
“大概是2003年闹‘非典’那一阵子，我的前夫梅一笑，之所以称前夫，是因为前不久我已与他通过法院判决后公示离婚了。”
“稍稍等一下，为什么是公示离婚？难道离婚时梅一笑未出庭？”其中的一位男法警紧急追问。
“是的，判决离婚那天，梅一笑未出庭，法庭单方宣判的。”
“那么，离婚原因是什么？是不是因为你家房产被抵押贷款，你夫妻二人闹经济纠纷引起的？或者说梅一笑的单方面逃避债行为所致？”女干部又问。
“我要求离婚跟房产被抵押贷款有一点点关系，并没有直接关系。直接关系是梅一笑在我毫不知情的情况下，通过欺骗的手段，把我家房屋产权证复印件借给京都肯蒙光片国际俱乐部有限公司的总经理皇甫一脉，用于向京都市几大商业银行抵押骗贷十几亿，现在几大银行轮番催我搬家腾屋，要没收我家房屋。”
“十几亿？那可不是小数目？他们是怎么贷出来的？这需要你本人签字的呀！”女干部眼晴都瞪圆了，惊诧地望着叶雁秋，等待其下文。
“嘿，这就是那个2003年闹‘非典’给造成的，有一天，梅一笑把京都肯蒙光片国际俱乐部有限公司的总经理皇甫一脉带来，在我家签订租用我家后院及后花园成立影视公司，然后皇甫一脉暗中唆使梅一笑向我要房屋产权及身份证及复印件，说是与房屋租赁合同一起去公证处办理公证，我当时也未在意，就把这些东西委托给他们办理了。直到2005年下半皇甫一脉卷款逃往加拿大，几大银行找不到还款人而找上我家门来，我才知真相。原来，他们是拿着我家产权证及身份证的复印件，从银行办理抵押贷款的！”
“仅凭复印件就能贷款？闻所未闻，听起来都觉得是天方夜谈！”
“这事儿最初银行找上门来讲我也不相信，可后来银行解释说，从2001年起，居民个人消费（比如买车c买设备等物）可以贷款，而且仅凭真实有效证件的复印件就可以直接在银行办理，于是，梅一笑就背着我，私下里盗用我的名义签署贷款购物文件，与我一样遭秧的还有梅一笑的十二户亲戚朋友。这当中银行本来还有一道把关程序的，那就是派人到房产抵押户家来实地调查访问并留签字笔律的，遇到那该死的‘非典’，这道关口就省下了，终于造成如此惨烈的后果！”
“可是，我还是有点不明白，不是贷款买车吗？你办了贷款银行又不会直接打你，只能打到汽车经销商帐户上，再者，即使是购买林肯奔驰宝马。。。也贷不出十多亿那么多呀？”
“是的，银行把钱打到经销商帐上，这个经销商有点拽，它是肯蒙光片公司自己开办的销售点，这样一来，肯蒙光片公司就从自己的经销商那儿那儿把钱转了出来，因为他们亚根儿就不提车，也不提设备，只是利用这个平台弄贷款出来。”
“什么？还有这么个操作法？那不成了骗贷款了么？再说了，怎么会贷出上亿金额，难道国象银行没人审核把关？”工作人员有些吃惊，将信将疑地问道。
“审核把关肯定是有人的，事在人为嘛，你比如，人际关系好，又有门路的人就能打通关节，贷出款来。至于为什么能贷那么多？这就跟前两年咱们国家各银行间信息不沟通老死不相往来有关，一套手续可以到每个银行去贷一份款项，而且全都是贷款买商品混凝土运输车罐c搅拌机c混凝土输入泵等等大型设备，每台动不动就是几十万或几百万元金额，多台数购买那就是千万数额，加上十多家银行轮留贷就是数亿资金。而且，他们还借京都什刹影视公司的名义大量购买了与之相关的设备与摄影器材，这样一来金额就增多了。而且还不是一次两次地贷款，听银行工作人员私下告诉我说贷款十多次，涉及四家国有银行，还有多家商业银行。另外，肯蒙光片公司还私下集资吸收存款，所以涉案金额步步攀升，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大到无可收拾的地步时，那个该死的皇甫一脉与梅一笑之流就卷钱跑路逃之夭夭！”
“哎，听大姐您这么一说，我心都凉了半截！你这事儿很难办？恐怕我们也无能为力。”
“既然这样，那你们还来干什么？”听得出叶雁秋有些无可奈何的忿怒。
旁边一位男工作人员马上回道：“我们来也是想搞清情况，现在看来，搞清了也于事无补，再说了，既然是银行违规操作导致你受损失，大姐您应该报案或反诉银行才对，而不是到上面信访，串连起一c二百号人群，搞得大家都不得安宁！”
艾婉婷听听出来了，这哪里是来平事儿的，连句同情安慰的话都没有，还发着唠骚指责她们，于是便火起，对那男工作人员呲之以鼻：“首先，我要纠正你的用词，上一访，只是向更高一级管理机构直陈事情原委，第二，此案涉及人数众多，大家一起起诉，一起旁听，在走投无路，结果无门的情况下，自愿自发地相约在一起来上一访，既不是无政一府主义的游行，也不是无组织无纪律的拦路示威，上一访直接表达胸意，难道有错吗？法院能解决，我们吃饱撑的没事找事上你这衙门？现今的法院是为有钱人开的，所谓的八字衙门向南开，有理莫钱别进来，我们是走投无路才找上你们的，别狗眼看人低，办得了就办，办不了，我们找党一中一央c国务院去，中国还是共一产一党的天下，不是少数有钱人或黑恶势力的天下!”
“本来就是嘛！纠集一伙人进行上一访不是串一连是什么？人多势众出现在公众场所，不挠乱社会治安破坏社合谐是什么？”那男工作人员还越来越来劲儿了，胡乱地往艾婉婷她俩身上扣帽子。
“你还上纲上线啦？在这个世界上要想不吃亏，解决问题来得快，我看就得要闹，我算是看透了，从小到大，老实的总是吃亏，闹得凶的准占便宜，何况我们这次还只是和平信访，并没群起而攻之闹事呀！”叶雁秋忿忿不平地说道。
“粱鑫，胡说些什么呀？不说话没人拿你当哑巴，你赶快给我闭嘴！”那女工作人员立即出来灭火，她不想把事儿闹大，“我说小艾同志,话不是你那么说的,我们今天来找你们了解情况,就是为解决问题而来的,请不要误会,也不要有扺触情绪。”
“扺触情绪倒是没有,你们来了解情况,解决问题,我家很欢迎,也代表所有上一访群众表示感谢,不过,你们解决问题过程中的官僚主义习气应该改改了,毕竟如今已是二十一世纪了,世界各国都在推崇民主c主张自由和谐，我想你们应该放低姿态，站到上一访者方面来换位思考一下问题，假如，我说的是假如，这种事情发生在你们头上或你们的亲戚家里，你们又是如何处理的？”
专案组工作人员面面相觑，那个楞头青法警粱鑫，张口来了一句：“按国家政策办事，大义灭亲！”
“好！上一访的事拜托诸位，我妈和我舅就等着你们的好消息！直至看到‘三个代表’深入人心，看到国家法治清明之时，我等着！”
这边侦破四合院凶案的警官和那位女记者见势不对，赶紧过来解围：“有话好好说，大家都为工作嘛，婉婷，今儿两组工作人员都是来你家排忧解难的，不要激动，搞得针尖对麦芒似的，他们来调查，也是例行公事，大家配合点，工作就进展顺利点，你先消消气，到我们这边回答几个问题，让上一访组的同志们歇会儿，喘口气，好不好？”
“没问题，来的都是客，我给各位哥哥姐姐倒水了！”姚动生也顺坡下驴缓和一下气氛。
女记者接着打圆场：“也别怪叶大姐一家找信访办的麻烦，但凡有点招数，她们也不会找上面去，我刚才听了这位四川来的姚动生的故事心里也是沉甸甸的，说实话，这个社会上一访求助的人多了去了！有些问题嘛，你不闹上去，不把事情搞大，那还真没人理你，这就是社会上流传的大闹大解决，小闹小解决，不闹不解决！中国人口众多，社会矛盾激增，上一访的人呈越来越多，信访部门咋管得过来？你不上一访谁又知你有冤屈呢？大家相互理解吧！”
“还是记者同志政策水平高，看的透，不闹，不证明你善良，只能证明你还不急，闹事，说明事情已急切到非闹不足以过那个坎了，更证明闹事的人身上呈现某种不安全的因素了。比如，银行要强收这院，很快我们便无家可归流离失所，能不急吗？！”姚动生也说道。
“我们中华民族自古以来都忍辱负重，能屈能伸，不到走投无路的地步，很难冒着犯监做牢的危险去闹事，真正无理取闹的人极少极少。”女记者又说道。
信访办工作人员回到座位上，重新开始了询问笔录，这次大家心情都很平静，该怎么说的一吐为快，该怎么记录的一字不落。
记者见状，吆喝姚动生重新回屋接受采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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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雁秋和艾婉婷把工作组的同志让到客厅沙发上落座，然后她俩也搬来两只矮小的塑料凳子来沙发边的茶几旁边坐着。
工作组的三位同志从文件夹掏出一份类似于介绍性的文件给她俩看，意思是他们三人受信访办指派，前来调查房屋“被贷款”一事的，还没等叶雁秋看完，那两名法警和一名女干部各自分别又拿出工作证来请她俩验看。
叶雁秋有些受宠若惊地接过证件，然后说道：“嗨，不必搞那么复杂！你们这么快就过来查案，已经让我有些感动了！”
“这是例行公事，我们今天来的目的，我想不用介绍，你们都知道，这样吧，你们用最简单的话，给我们讲讲事情的来笼去脉，好不好？”那位女的说完，便从打开文件夹，拿出一支碳素笔准备开始记录。
“大概是2003年闹‘非典’那一阵子，我的前夫梅一笑，之所以称前夫，是因为前不久我已与他通过法院判决后公示离婚了。”
“稍稍等一下，为什么是公示离婚？难道离婚时梅一笑未出庭？”其中的一位男法警紧急追问。
“是的，判决离婚那天，梅一笑未出庭，法庭单方宣判的。”
“那么，离婚原因是什么？是不是因为你家房产被抵押贷款，你夫妻二人闹经济纠纷引起的？或者说梅一笑的单方面逃避债行为所致？”女干部又问。
“我要求离婚跟房产被抵押贷款有一点点关系，并没有直接关系。直接关系是梅一笑在我毫不知情的情况下，通过欺骗的手段，把我家房屋产权证复印件借给京都肯蒙光片国际俱乐部有限公司的总经理皇甫一脉，用于向京都市几大商业银行抵押骗贷十几亿，现在几大银行轮番催我搬家腾屋，要没收我家房屋。”
“十几亿？那可不是小数目？他们是怎么贷出来的？这需要你本人签字的呀！”女干部眼晴都瞪圆了，惊诧地望着叶雁秋，等待其下文。
“嘿，这就是那个2003年闹‘非典’给造成的，有一天，梅一笑把京都肯蒙光片国际俱乐部有限公司的总经理皇甫一脉带来，在我家签订租用我家后院及后花园成立影视公司，然后皇甫一脉暗中唆使梅一笑向我要房屋产权及身份证及复印件，说是与房屋租赁合同一起去公证处办理公证，我当时也未在意，就把这些东西委托给他们办理了。直到2005年下半皇甫一脉卷款逃往加拿大，几大银行找不到还款人而找上我家门来，我才知真相。原来，他们是拿着我家产权证及身份证的复印件，从银行办理抵押贷款的！”
“仅凭复印件就能贷款？闻所未闻，听起来都觉得是天方夜谈！”
“这事儿最初银行找上门来讲我也不相信，可后来银行解释说，从2001年起，居民个人消费（比如买车c买设备等物）可以贷款，而且仅凭真实有效证件的复印件就可以直接在银行办理，于是，梅一笑就背着我，私下里盗用我的名义签署贷款购物文件，与我一样遭秧的还有梅一笑的十二户亲戚朋友。这当中银行本来还有一道把关程序的，那就是派人到房产抵押户家来实地调查访问并留签字笔律的，遇到那该死的‘非典’，这道关口就省下了，终于造成如此惨烈的后果！”
“可是，我还是有点不明白，不是贷款买车吗？你办了贷款银行又不会直接打你，只能打到汽车经销商帐户上，再者，即使是购买林肯奔驰宝马。。。也贷不出十多亿那么多呀？”
“是的，银行把钱打到经销商帐上，这个经销商有点拽，它是肯蒙光片公司自己开办的销售点，这样一来，肯蒙光片公司就从自己的经销商那儿那儿把钱转了出来，因为他们亚根儿就不提车，也不提设备，只是利用这个平台弄贷款出来。”
“什么？还有这么个操作法？那不成了骗贷款了么？再说了，怎么会贷出上亿金额，难道国象银行没人审核把关？”工作人员有些吃惊，将信将疑地问道。
“审核把关肯定是有人的，事在人为嘛，你比如，人际关系好，又有门路的人就能打通关节，贷出款来。至于为什么能贷那么多？这就跟前两年咱们国家各银行间信息不沟通老死不相往来有关，一套手续可以到每个银行去贷一份款项，而且全都是贷款买商品混凝土运输车罐c搅拌机c混凝土输入泵等等大型设备，每台动不动就是几十万或几百万元金额，多台数购买那就是千万数额，加上十多家银行轮留贷就是数亿资金。而且，他们还借京都什刹影视公司的名义大量购买了与之相关的设备与摄影器材，这样一来金额就增多了。而且还不是一次两次地贷款，听银行工作人员私下告诉我说贷款十多次，涉及四家国有银行，还有多家商业银行。另外，肯蒙光片公司还私下集资吸收存款，所以涉案金额步步攀升，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大到无可收拾的地步时，那个该死的皇甫一脉与梅一笑之流就卷钱跑路逃之夭夭！”
“哎，听大姐您这么一说，我心都凉了半截！你这事儿很难办？恐怕我们也无能为力。”
“既然这样，那你们还来干什么？”听得出叶雁秋有些无可奈何的忿怒。
旁边一位男工作人员马上回道：“我们来也是想搞清情况，现在看来，搞清了也于事无补，再说了，既然是银行违规操作导致你受损失，大姐您应该报案或反诉银行才对，而不是到上面信访，串连起一c二百号人群，搞得大家都不得安宁！”
艾婉婷听听出来了，这哪里是来平事儿的，连句同情安慰的话都没有，还发着唠骚指责她们，于是便火起，对那男工作人员呲之以鼻：“首先，我要纠正你的用词，上一访，只是向更高一级管理机构直陈事情原委，第二，此案涉及人数众多，大家一起起诉，一起旁听，在走投无路，结果无门的情况下，自愿自发地相约在一起来上一访，既不是无政一府主义的游行，也不是无组织无纪律的拦路示威，上一访直接表达胸意，难道有错吗？法院能解决，我们吃饱撑的没事找事上你这衙门？现今的法院是为有钱人开的，所谓的八字衙门向南开，有理莫钱别进来，我们是走投无路才找上你们的，别狗眼看人低，办得了就办，办不了，我们找党一中一央c国务院去，中国还是共一产一党的天下，不是少数有钱人或黑恶势力的天下!”
“本来就是嘛！纠集一伙人进行上一访不是串一连是什么？人多势众出现在公众场所，不挠乱社会治安破坏社合谐是什么？”那男工作人员还越来越来劲儿了，胡乱地往艾婉婷她俩身上扣帽子。
“你还上纲上线啦？在这个世界上要想不吃亏，解决问题来得快，我看就得要闹，我算是看透了，从小到大，老实的总是吃亏，闹得凶的准占便宜，何况我们这次还只是和平信访，并没群起而攻之闹事呀！”叶雁秋忿忿不平地说道。
“粱鑫，胡说些什么呀？不说话没人拿你当哑巴，你赶快给我闭嘴！”那女工作人员立即出来灭火，她不想把事儿闹大，“我说小艾同志,话不是你那么说的,我们今天来找你们了解情况,就是为解决问题而来的,请不要误会,也不要有扺触情绪。”
“扺触情绪倒是没有,你们来了解情况,解决问题,我家很欢迎,也代表所有上一访群众表示感谢,不过,你们解决问题过程中的官僚主义习气应该改改了,毕竟如今已是二十一世纪了,世界各国都在推崇民主c主张自由和谐，我想你们应该放低姿态，站到上一访者方面来换位思考一下问题，假如，我说的是假如，这种事情发生在你们头上或你们的亲戚家里，你们又是如何处理的？”
专案组工作人员面面相觑，那个楞头青法警粱鑫，张口来了一句：“按国家政策办事，大义灭亲！”
“好！上一访的事拜托诸位，我妈和我舅就等着你们的好消息！直至看到‘三个代表’深入人心，看到国家法治清明之时，我等着！”
这边侦破四合院凶案的警官和那位女记者见势不对，赶紧过来解围：“有话好好说，大家都为工作嘛，婉婷，今儿两组工作人员都是来你家排忧解难的，不要激动，搞得针尖对麦芒似的，他们来调查，也是例行公事，大家配合点，工作就进展顺利点，你先消消气，到我们这边回答几个问题，让上一访组的同志们歇会儿，喘口气，好不好？”
“没问题，来的都是客，我给各位哥哥姐姐倒水了！”姚动生也顺坡下驴缓和一下气氛。
女记者接着打圆场：“也别怪叶大姐一家找信访办的麻烦，但凡有点招数，她们也不会找上面去，我刚才听了这位四川来的姚动生的故事心里也是沉甸甸的，说实话，这个社会上一访求助的人多了去了！有些问题嘛，你不闹上去，不把事情搞大，那还真没人理你，这就是社会上流传的大闹大解决，小闹小解决，不闹不解决！中国人口众多，社会矛盾激增，上一访的人呈越来越多，信访部门咋管得过来？你不上一访谁又知你有冤屈呢？大家相互理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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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中华民族自古以来都忍辱负重，能屈能伸，不到走投无路的地步，很难冒着犯监做牢的危险去闹事，真正无理取闹的人极少极少。”女记者又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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