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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狗剩的江湖之风水》正文 第19章 内助脱险入八綋,盼出临逼习墨法

  话说我被这遽来的大猫唬得没主见,射出霹雳弹已是来将不及,木愣愣站在原地,大气不敢喘。“吼。”那大猫低吼一声,抻鼻向我嗅了嗅,我正想和它拚命,却见它摇头摆尾地走了。

  “呼!”我长舒一口气来,两股发软,伫了片刻,没去招惹一傍假寐的大猫,径向那小亭走去。近了发见,厅内摆设唯一青桌,几根石凳。桌上仅是一书一剑,抄起书来看,乃《墨子剑法》,撰起剑来觑,乃混元宝剑,此外更无一物。

  “这是何意?”我本就不喜习武,这秘籍我也不翻看,再望了望那大猫,根本不在意我,可我也不敢逗留,旋即缘木下去了。又回到洞口的地方,走离洞口尚有六七丈距离,一道金光骤地射将过来,我吃一吓,使了个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但见金光撞到的地方有个小洞。

  “嘶,可煞作怪!进来时可没这东西,出去怎就有了?”我尚觉心悸。

  “且再试它一试。”我拍拍屁股起身,小心翼翼磨脚出去,“刷。”果又射来一道金光,我疾忙手脚。细细一觑,准确无误,分毫不差,就在我伸出脚的地方有个小洞。

  “看来只要迈过这距离,就会有金光把我射成筛子。”我拣了石块,划上条线,避免误过。

  “这却怎处?”我暗暗思忖,没一些头绪,只好复上了亭子那边。大猫睁开眼撇了撇我,灵动似人,神动似精,尽露不屑之意。

  “好你头畜生!”我哭笑不得。这次没了去处,我所幸把秘籍看了看,却越看越奇。这剑法端的比众不同,别家都是讲求攻敌至胜,唯它不讲进杀,反讲守御,练至大成,无需用剑,一念散发只之间,即可御尽天下武功招式。

  “咦?我若习得,出洞有望也,此间主人莫不这意?。”我暗暗忖道,越发笃定。无奈我这不好武的人,今日竟逼至此,平日可料想不到。

  “苦我不是懂剑的人,早晓得,让晓雪姑娘把个式子给我,也好有点基础。”我叹道。

  “吼!”那大猫叫了一声,摇着尾巴缓缓过来。

  “你这畜生再前一步,我就不客气了。”我当即取出霹雳弹。

  “吼!”它举了举爪子,指向桌上的宝剑。我一愣,随即试探道:“你可是要教我练剑?”它点了点头。

  “哈哈,果真是仙家福地,这大猫也能通灵,不,我今后可要叫你虎兄了。”说罢我搦剑在手。

  “虎兄,请指教!”我忆起以往晓雪姑娘的架势,装模作样摆起来。

  “吼!”虎兄叫了声就同我斗将起来。

  这剑法基本不脱击、刺、格、洗。击法有那豹头击、跨左击、跨右击等;刺法有逆鳞刺、坦腹刺、双明刺等;格法有举鼎格、旋风格、御车格等;洗法有风头洗、虎穴洗、腾蛟洗等。自古法不轻传,似李狗剩这般,也是过了这灵隐洞幻炼境才可得这绝世剑法,否则便要葬身虎口,后有诀云:“剑术真传不易传,直行直用是幽元,若唯砍斫如刀法,笑杀渔阳老剑仙。”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却说张晓雪和阿甲突遭下狱,阿甲道:“那厮怎就一眼认出俺们来?俺们平日可没招弄他的。”

  “要抓便一起抓则个,可单漏了个宋航在外边,揆其所以,我们定有谋面。”张晓雪一时思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这样还好,没落着一锅端,宋大哥既然在外面,自然会相时救俺们的。”阿甲道。

  “也只能盼他能来。”张晓雪叹道。

  “哈哈,俺倒忆起了上次与李大哥作狱的光景来。”阿甲笑道。

  “哦?李大哥同你怎还受过牢灾?”张晓雪好奇道。

  “那是在反士国,如此如此,这般这般。”阿甲将上项事体说了。

  “阿甲,我们出豁有望了,此番仍要落在小花头上。”张晓雪喜道。

  “这门户是铁铸的,小花可弄不开。”阿甲不明所以。

  “你看小花这般大小,恰好能从门缝间出去,好教他寻了宋航来,我们自然出去得。”张晓雪道。

  “哈哈,小花,这次又有劳你了。”阿甲道。

  “咯咯!(包在我身上)”小花听后,扑闪两下翅膀,从门缝间钻了出去。

  “晓雪姑娘,适才那五毒教教主为何一跺脚,俺们就动弹不得了?”阿甲问道。

  “只怕这五毒教教主业已成就返虚境。”张晓雪道。

  “何谓返虚境?”

  “练武有几个境界,起先是不入流,而后三流、二流、一流,再往上,就是返虚、化神。”张晓雪道。

  “俺们庄主又是何境界?”

  “四绝皆是返虚境高手。我也是听舅舅讲绘过这返虚境,才有点见闻,一但入了这返虚境,意志便可外显,沟通天地,借气压人。一行正是如此。”张晓雪道。

  “啊?!那五毒教教主岂不成了五绝,江湖上怎又不曾传他名号?”阿甲惊道。

  “要问端的,我也不明就里。平日只知道五毒教行事低调,就连武林大会也不参与的,其教主功力抵至返虚却不满,如何突破了却不听有传?费解,费解。”张晓雪蹙眉道。

  就在两人说话间,小花已是找到宋航,宋航正在摸寻地牢位置,“咦?你可是阿甲兄弟的跟班?”,小花点了点头,旋即啄扯他裤脚,“你是来引我救他们的?”,小花又点了点头,“好,快快带我去。”说罢他跟蹋小花,一路上也是奇怪,并没些弟子看守,宋航只道好采,顺利到了阿甲他们牢前。

  “宋航大哥,快快救俺们出去!”阿甲喜道。

  “莫急,待我劈了这锁链来。”说完宋航暗喝一声,闪棍就是一劈,只听得“哐啷”一声,锁链即断作两截。阿甲与张晓雪推门而出,张晓雪道:“两位,我的兵器俱被缴了去,还需找到再走,你们可自先行一步。”

  “无妨,眼下那班五毒教弟子不知怎地去个空,张姑娘只管去找,我们也会帮忙。”宋航道。

  “晓雪谢过。还请快快行事,免得雀返归巢,出之不去。”张晓雪道。三人当下四处找寻,这五毒教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找个物件却要耗点功夫。

  “这是何人的房杆?”阿甲好奇道。三人一楹楹看过,误入了这一间,只见:鲛幔珠帷,凤祥罗床。昔伊笑吟空铜镜,余人青丝篦上留。袅袅香烟勾倩影,凄凄案头残芳名。自古红颜多薄命,香消玉殒谁人怜。

  “先室清寒夫人之位。”阿甲看那案上灵位道。

  “罪过罪过,我等无意搅扰夫人,这就离去。”张晓雪拜了一拜,转身出门,阿甲二人跟着照做。

  “这莫不就是教主的夫人?”宋航道。

  “这间扫拂得如此干净,不是教主夫人兀有谁?”阿甲道。

  三人又捣腾了几间屋子,终于把张晓雪两件兵器找到了,当即上紧出了五毒教。

  “咦?我说怎么没个人影儿,感情在外摆阵仗,这是对谁来着?”宋航看过眼前光景道。原来这五毒教屠了刘家村的风声业已广散江湖,小帮小派,中帮中势,除却了名门大派,多多少少有人来。

  “陈士箫,你何故造此惨绝,屠了刘家村若干?”正是前日那持剪人叫道。这伙人先就暗藏五毒教多时,自那日见了张晓雪两人被掳,晓得利害,便出去这边扯嘴,那边使唇,这不,领了一众前来叫阵。

  “哈哈,本座怎样行事,那里轮上你们这班阿猫阿狗嚼舌?”陈士箫道。

  “好你个热牢,竟毫无悔改,无怪我们今日替天行道,剿了你这魔教!”下面人叫道。

  “不是本座针对谁,你们一齐出手罢。”说毕,陈士箫扬身一纵,跳将至众人面前。

  “教主!”后方五毒教弟子呼道。

  “无妨,你们且自观阵,待本座宰了这伙乌合,领你们回去饮酒!”

  “教主神威,天下无敌,一统江湖,唯我五毒!”后方人听后振振吼道。

  “气煞人也!大家伙倒要让他晓得好歹!”持剪人说罢就上,后面跟着一群人喊杀,只是有些心高气傲的,不愿以多欺少,持着兵器在傍观阵。

  “好来!”陈士箫俄见返虚神通,众人攻击,俱是泥牛入海,那陈士箫掌刀一横,匹扑几颗脑袋掉地。其边杀边笑,状若疯魔,骇煞了众人,正是火中投雪,风里扬尘。已经上前的欲遁无门,没上前的扯雷般呼哧跑了。

  “教主威武!教主威武!”后面的五毒教弟子见状激动不已。阿甲三人远远躲在大石后面观望,看得浑身冷汗如雨,巴不得立刻就走,却生怕露出痕迹,再被抓了去。

  “本座准你们走了么?!”说毕,陈士箫脚尖一点,不过三息,奔最前头的已被斩了头颅,陈士箫如鹰拿燕雀般,不出一个时辰,场面除他,再无一人站立,只见他浑身浴血,身形峻冷。正是阎王管不伏的魔君,天子叫不应的凶神。

  “可怖如斯,俺们若被发见,断无生理!”阿甲倒吸口冷气道。都不说阿甲三人,就是那伙五毒教弟子,俱是瞠目吐舌,半天说不出话来。

  “回府!”陈士箫先闪回了教内,其后众人嘿然跟进。

  两个时辰前

  “陈教主,眼下正有一众江湖人士打将上来,我们门公说了,只要教主你肯交出功法,门下自会来人相助。”八綋门来使道。

  “嘿嘿,魏贤老儿算个什么东西,不亲自来见我,却遣条杂鱼来?”陈士箫道。

  “陈教主慎言!若不是教主你毁约在先,门公又怎会让我来问?”来使不悦道。

  “大家彼此彼此,我早料到他会使诈,他做得初一,我又如何做不得十五?今日你既然来了,就不用回去了!”

  “你!”

  陈士箫当即出手,来使当场气绝。

  却说现在,阿甲问道:“俺们现在何去?”

  “我如今有一计。”张晓雪道。

  “张姑娘请说。”宋航道。

  “我们虽拿陈士箫不下,却可将此间音耗传回八綋门,借此谋个职位。”张晓雪道。

  “八綋门与五毒教本就有首尾,为何自陷其网?”宋航不解道。

  “据种种影响看来,眼下八綋门与五毒教业已闹翻。我们此时进入八綋门,可从中打摸隐秘。那陈士箫为何认得我和阿甲,可由此获知。”张晓雪道。

  “好,就依张姑娘所言。”宋航道。

  “此事多半不干系宋大哥,却为何趟这混水?”张晓雪问道。

  “洒家整日在刀尖上打滚,也不怕这点。又说“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能让八綋门同五毒教合谋之事,定非小可,其中利头颇大。”宋航道。随后三人合议了一番,齐返了八綋门。

  “找你们管事的来,我们有要事相告。”张晓雪道。

  “何事?”坐台的问道。

  “五毒教屠戮刘家村一案。”

  “你们稍后,我去问过管事。”那人说罢走了。不多时跟随来了一人。

  “我正是此间管事,你们有何要禀?”那人道。

  “管事的这边说话。”张晓雪和他到了僻处,把上项致详道出。

  “你三人同我来。”管事听后愀然道。跟着他,我们入了处偏殿,殿中正坐着一人:身着紫华袍,脚踏祥云靴。面如傅粉,唇若点朱。鹰觑鹘望,诡变难测。兰指轻绕,呷茗啜霞。正谓,君宠益娇态,君怜无是非。

  “此乃门公魏大人,还不速速拜见。”管事道。

  “小人见过门公大人。”三人拜道。

  “尔等寻杂家所为何事?”魏贤道。张晓雪复将上项说了一遍,阿甲也把那瓷瓶递了上去,魏贤听后目光闪烁,猜不出想法。

  “虽未挨获凶身,可报信有功,你们要何奖励?”魏贤道。

  “小的三人只想投靠大人门下。”张晓雪道。

  “哦?这却容易,秦风,他们便交给你了。杂家累了,尔等自去。”魏贤捻眉道。

  “属下告退。”

  “小人告退。”齐声道。

  未知李狗剩能否习会剑法,阿甲三人又能打探得甚么,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接下来几天修改前面的,不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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