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三章 小试牛刀
《外国人的中国故事》很快就开播了，收视率一直稳定，偶尔略有浮动，禹宸主要参与创作的《在中国做志愿者的日子》定在这周末播出。
禹宸把所有能发动的圈子都发动了一边，号召大家周日晚上10点锁定频道增加收视率。
然后她们三人小组早早就窝在章眉家里，备好饮料茶点等着播放。
开篇就是老红军看见安德鲁斯来，热情招呼他们坐的镜头，一个卷毛中年白人用有些蹩脚的中文和一个满脸沟壑的瘪嘴老头子操一口南方方言聊天，场景奇异又和谐，尽管并没有说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但他们之间那种长久交往形成的默契感实在令人无法忽视。
“这个镜头拍的好吧，我提议把这个放片头的。”禹宸两眼盯着屏幕，偏头和身边两个女孩子说道。
“确实很不错诶，我本来以为会很无聊的。”章眉看了一会说道。
“开玩笑~姐姐我拍的东西能无聊吗！”禹宸一脸得意。
节目中出现某个专家展示当年抗战背景的资料，旁白的男声十分大气磅礴。
“哎，哎这段配音词，是我写的，哈哈哈哈哈哈！”禹宸又指着屏幕介绍道
赵云端一直在认真看，偶尔往嘴里塞几颗麻辣花生。
35分钟的短片很快就结束了，直到最后的字幕里出现了“实习生禹宸”的名字，禹宸才恋恋不舍地关掉。
“拍的很好哎！”章眉不禁赞叹道，“我这种不爱看纪录片的都觉得能看下去。”
“没想到拍出了点儿新的味道，我以为会很无聊的，”赵云端若有所思，“哎，而且其实你们觉不觉得这种没那么出名的地方也很有意思，就当地普通人市井生活，生存的状态，本身就很值得挖掘。”
但是这会禹宸没有心思和他们讨论这些，心里还有更紧张的事情，她在等同事的消息。
很快手机一震，来了一条新微信，她打开一看：“52城收视率高居全国同时段第3位！！！本系列目前最高！！！”后面还跟了好几个撒花的表情包。
“yes!yes!!”禹宸双拳紧紧一握，紧接着就从沙发上跳了起来。
“咋了咋了咋了？”章眉有些不知所措。
“收视率第一！第一！第一啊啊啊啊！！！！”禹宸兴奋得像猴子一样跳来跳去，顺势抱住了章眉。
“啊啊啊真的吗！”云端也兴奋起来，也扑过去和她俩抱在一起。
大获全胜。
第二天禹宸到电视台大厅，看着大屏幕上滚动的字幕一遍一遍刷着昨天他们的战绩，脸上的表情骄傲得舍我其谁。
“祝贺啊，禹宸。”廖浩然这会也到了电视台，站定在她身边，和她一起抬头看大屏幕，脸上挂着几不可查的微笑。廖浩然就是那个戴哈利波特圆眼镜的男孩，下周他的《来自哈萨克的礼物》也要播出了，这次的成绩，给他的压力肯定不小。
“也祝你的主题取得好成绩。”禹宸真诚地说。
廖浩然朝她自信地笑了笑，他对自己这个分集也很有信心。他们拍摄小分队前段时间真的去了阿拉山口拍摄，把禹宸羡慕的，她心想早知道我也选个好玩的地方的主题了。
廖浩然回来之后，禹宸问他感觉如何，他一脸神秘地推了推眼镜，说当然棒呆。
他是个火车迷，全世界各种型号的火车他都知道，有什么新型号的火车投入使用的时候，他还会找机会去坐第一班开通的火车体验一下。他说这次感受最深刻的应该是新疆那边的铁路，他上一次去新疆还是07年，那会中国铁路终端也就在喀什附近，还没有高铁。这次他又去原来火车轨道终端附近看了看，现在早已延伸到欧亚大陆的彼端。
“这是现代工业的魅力。”当时被新疆的阳光晒得黑黑的廖浩然酷酷地说。
荣誉当然是属于整个二组。莫伦今天心情显然非常好，小手一挥，决定中午请大伙儿去附近吃火锅。
一行人浩浩荡荡就去了火锅店。其实二组三个主创年纪也并不算很大，这会和其他实习生一样叽叽喳喳。
“莫姐，我们今天拿第一会有奖金吗？”有个男生嘻嘻哈哈地问道。
“没有，哈哈哈哈哈，怎么的吃火锅还不够吗？”莫伦调笑。
“够了够了够了！”其他人起哄道。
“哈哈哈哈哈哈！”
“那么莫姐，我们这个收视率，对我们实习生的录取会有影响吗？”孙萌问道。
突然间刚才欢乐的氛围就冷了好几个度，大家被提醒了，意识到彼此之间还是竞争者的关系。
莫伦似乎对这种突如其来的冷场毫不在乎：“会有，但关键还是看个人具体表现，你们不要过虑。来来来快把羊肉放下去！”说着就招呼着把菜放进锅里。
禹宸发誓莫伦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她真的看见孙萌盯了自己一下。
对哦，这个节目播完的时候就要决定实习生的去留了。禹宸最近不是在剪片子就是在搬家，要不就是相离谱到飞起的亲，这件事反而有点忽略了。
愿上天保佑我。禹宸在心里默念。
梁瑜德和禹宸自从招商会一别之后就忙得脚不沾地，尽管当时就约好要和禹宸再约饭，但一直未能成行，只是偶尔在微信里和禹宸打打嘴仗逗趣。
这天快到中午的时候，梁瑜德陪同事把一些合作广告的物料送到p一电视台大楼，给禹宸发了条微信：“我今天刚好你们电视台啦！你在哪？中午有空一起吃个饭吗？”
但是禹宸没回。
梁瑜德又打了个电话，也没接。
难道今天不在吗？他跑去门卫那边问情况，结果门卫一问三不知。
可惜。他还想告诉禹宸昨天的片子很好看呢。
就不该玩什么惊喜见面。简直幼稚。梁瑜德一边这样想着，一边在大厅里百无聊赖地游荡来游荡去，看见大屏幕上的滚动字幕，《外国人的中国故事》排在第一位，又笑了。
赵云端最近被她妈妈介绍的相亲深深伤害之后，决定要调整策略了，主动出击去寻找可能性。于是她去参加了校际假面舞会。
倒是有两三个个外校的男生联系她，比如这天晚上隔壁学校蔡胜隆又邀请她出来去操场散步。蔡胜隆之前和云端约会了一两次，云端觉得也不算讨厌，就暂且当成朋友这样随意交往着。
这天晚上蔡胜隆似乎兴致格外高昂话很多。
“你们学文科的，又不要做实验，那每天做些什么呢？”
“查文献，看专著，还有给老师干活啊。”
“那不是会很闲。”蔡胜隆张口就来了这么一句。
“哈啊？”赵云端听这话就有点不爽了，“怎么可能会闲？”
“我说实话你别生气哦，我觉得你们这学科没什么研究价值。”蔡胜隆一副十分理所应当的样子。
是不是有病？赵云端作为一个热爱自己学科的年轻学者，简直无法容忍这样的当面侮辱。她胸中腾然升起一股怒意：这世界上，除了谢耳朵，谁都没有资格鄙视我的学科！但她还是勉强按捺住了：“你什么意思？”
“就是我觉得只有科学技术是不可替代的，你们其他研究的这些文科都可以被替代。”
病的不轻啊这位同学。赵云端冷哼一声：“哎，文科范围很大的，政治学c法学c文学c经济学c社会学，传播学c历史学，哲学，艺术等等，哪个你觉得没有存在的必要？你想鄙视哪个？来具体讲讲？一个个来我们不着急。”
蔡胜隆这会才察觉眼前和自己交谈的女性产生了一种叫做“愤怒”的情绪，但是他不太清楚这个愤怒的来源，只好慌忙应付：“怎么了？我哪里说得不对吗”
赵云端气得快笑了，“萨维尼，大卫李嘉图，施拉姆，涂尔干，达利，我随手举几个例子，你觉得哪个能被替代？”
“谁？萨维尼是谁？”蔡胜隆不明所以。
赵云端瞬间觉得真要跟眼前这个人认真辩论人文科学的研究价值也实在是太蠢了。
赵云端窝了一肚子火回到宿舍，把包包往床上一摔。
“你怎么了，吃火药了？”覃蕊从一本厚厚的医学书里抬起头来。
赵云端像一只机关枪，哒哒哒把晚上被蔡胜隆鄙视的事情疯狂吐槽了一遍。
“人家这是喜欢你啊。”覃女士做出了一个惊人的判断，露出“这孩子真可爱”的笑。
赵云端惊呆，瞬间熄了火，吐槽都吐不下去了。
“啥？这是喜欢我？”赵云端一脸不可置信，“不可能吧！这什么心态？”
“很幼稚的心态，哈哈哈。”覃蕊已经忍不住笑出来了。
“喜欢你所以欺负你的中二男孩吗？”赵云端仿佛t到了覃蕊所指。
“不是啦。是想表现得很厉害结果不小心玩瘸了的心态。”
“那真是谢谢他哦！”赵云端简直难以置信，“他难道不知道这样只会让我讨厌他吗？鄙视一个博士生的研究？是不是有病？”
“是有病哈哈哈，怎么，你打算和他谈吗？”
“不啊！”赵云端瞪着大眼睛说道，“当然不了”
“为什么呀，尝试一下呗，有什么不可以。”
“不了不了。”赵云端连连摇头，“非气死我不可！”
“但总归得多谈恋爱，多谈了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不想要什么。”覃蕊女士淡定地说道道。
“但是没得谈啊？我觉得根本就没得选。”赵云端很沮丧，肩膀都耷拉下来。
“怎么可能，你同学呢？你老乡呢？你在这里读书这么久，总归多少有认识人的吧。”
赵云端想了半天，答道：“感觉都不是很合适吧？”
“那还是有个把人选的吧，有什么不合适，你讨厌他？”
“不讨厌。”
“那他讨厌你？”
“也不讨厌。”
“单身不？”
“应该是单身。”
“那就可以尝试啊，不然你以为都一见钟情真爱从天而降啊，不要天真啊妹妹。”覃蕊女士爱情箴言字字珠玑。
“总觉得他不是我喜欢的类型吧”
“什么喜不喜欢的类型，我要是没结婚，所有单身男性都在我狩猎范围之内。”覃蕊女士合上了书，关上台灯，“你们这种女孩啊，不要总原地等真爱。我去洗澡了。”然后她拿了洗漱篮子就出去了。
赵云端再次被覃蕊女士的气场折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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禹宸把所有能发动的圈子都发动了一边，号召大家周日晚上10点锁定频道增加收视率。
然后她们三人小组早早就窝在章眉家里，备好饮料茶点等着播放。
开篇就是老红军看见安德鲁斯来，热情招呼他们坐的镜头，一个卷毛中年白人用有些蹩脚的中文和一个满脸沟壑的瘪嘴老头子操一口南方方言聊天，场景奇异又和谐，尽管并没有说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但他们之间那种长久交往形成的默契感实在令人无法忽视。
“这个镜头拍的好吧，我提议把这个放片头的。”禹宸两眼盯着屏幕，偏头和身边两个女孩子说道。
“确实很不错诶，我本来以为会很无聊的。”章眉看了一会说道。
“开玩笑~姐姐我拍的东西能无聊吗！”禹宸一脸得意。
节目中出现某个专家展示当年抗战背景的资料，旁白的男声十分大气磅礴。
“哎，哎这段配音词，是我写的，哈哈哈哈哈哈！”禹宸又指着屏幕介绍道
赵云端一直在认真看，偶尔往嘴里塞几颗麻辣花生。
35分钟的短片很快就结束了，直到最后的字幕里出现了“实习生禹宸”的名字，禹宸才恋恋不舍地关掉。
“拍的很好哎！”章眉不禁赞叹道，“我这种不爱看纪录片的都觉得能看下去。”
“没想到拍出了点儿新的味道，我以为会很无聊的，”赵云端若有所思，“哎，而且其实你们觉不觉得这种没那么出名的地方也很有意思，就当地普通人市井生活，生存的状态，本身就很值得挖掘。”
但是这会禹宸没有心思和他们讨论这些，心里还有更紧张的事情，她在等同事的消息。
很快手机一震，来了一条新微信，她打开一看：“52城收视率高居全国同时段第3位！！！本系列目前最高！！！”后面还跟了好几个撒花的表情包。
“yes!yes!!”禹宸双拳紧紧一握，紧接着就从沙发上跳了起来。
“咋了咋了咋了？”章眉有些不知所措。
“收视率第一！第一！第一啊啊啊啊！！！！”禹宸兴奋得像猴子一样跳来跳去，顺势抱住了章眉。
“啊啊啊真的吗！”云端也兴奋起来，也扑过去和她俩抱在一起。
大获全胜。
第二天禹宸到电视台大厅，看着大屏幕上滚动的字幕一遍一遍刷着昨天他们的战绩，脸上的表情骄傲得舍我其谁。
“祝贺啊，禹宸。”廖浩然这会也到了电视台，站定在她身边，和她一起抬头看大屏幕，脸上挂着几不可查的微笑。廖浩然就是那个戴哈利波特圆眼镜的男孩，下周他的《来自哈萨克的礼物》也要播出了，这次的成绩，给他的压力肯定不小。
“也祝你的主题取得好成绩。”禹宸真诚地说。
廖浩然朝她自信地笑了笑，他对自己这个分集也很有信心。他们拍摄小分队前段时间真的去了阿拉山口拍摄，把禹宸羡慕的，她心想早知道我也选个好玩的地方的主题了。
廖浩然回来之后，禹宸问他感觉如何，他一脸神秘地推了推眼镜，说当然棒呆。
他是个火车迷，全世界各种型号的火车他都知道，有什么新型号的火车投入使用的时候，他还会找机会去坐第一班开通的火车体验一下。他说这次感受最深刻的应该是新疆那边的铁路，他上一次去新疆还是07年，那会中国铁路终端也就在喀什附近，还没有高铁。这次他又去原来火车轨道终端附近看了看，现在早已延伸到欧亚大陆的彼端。
“这是现代工业的魅力。”当时被新疆的阳光晒得黑黑的廖浩然酷酷地说。
荣誉当然是属于整个二组。莫伦今天心情显然非常好，小手一挥，决定中午请大伙儿去附近吃火锅。
一行人浩浩荡荡就去了火锅店。其实二组三个主创年纪也并不算很大，这会和其他实习生一样叽叽喳喳。
“莫姐，我们今天拿第一会有奖金吗？”有个男生嘻嘻哈哈地问道。
“没有，哈哈哈哈哈，怎么的吃火锅还不够吗？”莫伦调笑。
“够了够了够了！”其他人起哄道。
“哈哈哈哈哈哈！”
“那么莫姐，我们这个收视率，对我们实习生的录取会有影响吗？”孙萌问道。
突然间刚才欢乐的氛围就冷了好几个度，大家被提醒了，意识到彼此之间还是竞争者的关系。
莫伦似乎对这种突如其来的冷场毫不在乎：“会有，但关键还是看个人具体表现，你们不要过虑。来来来快把羊肉放下去！”说着就招呼着把菜放进锅里。
禹宸发誓莫伦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她真的看见孙萌盯了自己一下。
对哦，这个节目播完的时候就要决定实习生的去留了。禹宸最近不是在剪片子就是在搬家，要不就是相离谱到飞起的亲，这件事反而有点忽略了。
愿上天保佑我。禹宸在心里默念。
梁瑜德和禹宸自从招商会一别之后就忙得脚不沾地，尽管当时就约好要和禹宸再约饭，但一直未能成行，只是偶尔在微信里和禹宸打打嘴仗逗趣。
这天快到中午的时候，梁瑜德陪同事把一些合作广告的物料送到p一电视台大楼，给禹宸发了条微信：“我今天刚好你们电视台啦！你在哪？中午有空一起吃个饭吗？”
但是禹宸没回。
梁瑜德又打了个电话，也没接。
难道今天不在吗？他跑去门卫那边问情况，结果门卫一问三不知。
可惜。他还想告诉禹宸昨天的片子很好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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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云端最近被她妈妈介绍的相亲深深伤害之后，决定要调整策略了，主动出击去寻找可能性。于是她去参加了校际假面舞会。
倒是有两三个个外校的男生联系她，比如这天晚上隔壁学校蔡胜隆又邀请她出来去操场散步。蔡胜隆之前和云端约会了一两次，云端觉得也不算讨厌，就暂且当成朋友这样随意交往着。
这天晚上蔡胜隆似乎兴致格外高昂话很多。
“你们学文科的，又不要做实验，那每天做些什么呢？”
“查文献，看专著，还有给老师干活啊。”
“那不是会很闲。”蔡胜隆张口就来了这么一句。
“哈啊？”赵云端听这话就有点不爽了，“怎么可能会闲？”
“我说实话你别生气哦，我觉得你们这学科没什么研究价值。”蔡胜隆一副十分理所应当的样子。
是不是有病？赵云端作为一个热爱自己学科的年轻学者，简直无法容忍这样的当面侮辱。她胸中腾然升起一股怒意：这世界上，除了谢耳朵，谁都没有资格鄙视我的学科！但她还是勉强按捺住了：“你什么意思？”
“就是我觉得只有科学技术是不可替代的，你们其他研究的这些文科都可以被替代。”
病的不轻啊这位同学。赵云端冷哼一声：“哎，文科范围很大的，政治学c法学c文学c经济学c社会学，传播学c历史学，哲学，艺术等等，哪个你觉得没有存在的必要？你想鄙视哪个？来具体讲讲？一个个来我们不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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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萨维尼是谁？”蔡胜隆不明所以。
赵云端瞬间觉得真要跟眼前这个人认真辩论人文科学的研究价值也实在是太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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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真是谢谢他哦！”赵云端简直难以置信，“他难道不知道这样只会让我讨厌他吗？鄙视一个博士生的研究？是不是有病？”
“是有病哈哈哈，怎么，你打算和他谈吗？”
“不啊！”赵云端瞪着大眼睛说道，“当然不了”
“为什么呀，尝试一下呗，有什么不可以。”
“不了不了。”赵云端连连摇头，“非气死我不可！”
“但总归得多谈恋爱，多谈了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不想要什么。”覃蕊女士淡定地说道道。
“但是没得谈啊？我觉得根本就没得选。”赵云端很沮丧，肩膀都耷拉下来。
“怎么可能，你同学呢？你老乡呢？你在这里读书这么久，总归多少有认识人的吧。”
赵云端想了半天，答道：“感觉都不是很合适吧？”
“那还是有个把人选的吧，有什么不合适，你讨厌他？”
“不讨厌。”
“那他讨厌你？”
“也不讨厌。”
“单身不？”
“应该是单身。”
“那就可以尝试啊，不然你以为都一见钟情真爱从天而降啊，不要天真啊妹妹。”覃蕊女士爱情箴言字字珠玑。
“总觉得他不是我喜欢的类型吧”
“什么喜不喜欢的类型，我要是没结婚，所有单身男性都在我狩猎范围之内。”覃蕊女士合上了书，关上台灯，“你们这种女孩啊，不要总原地等真爱。我去洗澡了。”然后她拿了洗漱篮子就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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