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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十六章 掏心

  “咳——”

  废话不多说,白起老生长谈起了一桩旧事。他佯装成无可无不可的模棱两可,不疾不徐道:“你知道这颗树吗?”

  时间仿佛被拉成两条相交的延长线。华天霖眨了眨风情的桃花眼,也瞬间入了戏。谁让他天生就是个好演员那!他很敬业,眼下,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被人黑来搞公演。不用说,他也会好生配合的。

  看着那个白袍男子自顾自说地一步一步走向,那颗挂满猫眼珠子的大树,华天霖自然而然地酝酿起了合适的声调,很轻,也很惊,甚至还有着别人察觉不出来的一丝恰到好处的存疑,他说:“知道。听说,还有一个美丽的传说?”

  白袍秀雅的男子挑了挑眉宇,又笑道:“是啊!那还是个很久远的故事要听吗?”

  仿佛是邀请,便不由分说,自作主张地席地而坐。

  华天霖状似几分无奈地也有样学样地坐到男子对面,抬首间,目光有些浅淡的光华,他说:“哦?说来听听。”

  两个大男人的对语听风,听起来多少有些令人捉襟见肘,好不尴尬。白起轻咳一声,貌似不经意地拿眼扫了扫百米处翻着白眼的江悦,又实在好笑地整了整自个的衣襟,正儿八经的温声道来,“鹤,惊天而起;看,浮世百态;得,一树菩提;明,一叶障目。”

  华天霖:“???”所以又怎样?

  许是好久没装逼,结果有点装过头。白鹤精自然而然地轻咳一声,继续絮絮叨,“那是个闲情的好日子,日头正盛,我心忧闷,想来真是一个人住的久了”

  华天霖的表情是这样的,“→_→”。所以说,你到底想说什么?重点?请问重点在哪里?这难道还是个吃喝拉撒睡的情感记录片?不成。

  “我吃的不多,索性就不吃了。心想着还是出门走走c转转,说不定会遇见一件美丽的好事然后,我就打了水,整了整仪表,又清了清”

  华天霖,“←_←”。还真是!

  这人表达要么三两句很简洁,要么无数句很繁琐。于是乎经过华天霖神助一样的过滤c放大,结果听来的就是这样的。

  “我游历途中有幸得了一粒玉菩提的种子它终于长成了一棵像模像样的树修炼,吃饭,睡觉,游玩,我们都在一起后来,他要渡劫,害怕被雷劈,我就去帮他借法宝此去经年,再见时,已是两个境界,他在这里,我却在那里我想见见他!唉”

  华天霖终于听完这个不知是什么片的长篇。心里多多少少有些深刻的感触。嗯,毕竟真的很全面,很到位。

  所以,他真的不介意多说一句。他说:“我能为你做些什么那?朋友。”

  听到这久等的一句话,白起不出意外地笑了,他说:“朋友,你是否愿意把你的心交给我那?”

  “没问题,你随意”

  “闭嘴”

  可惜太迟了。就在江悦原地炸起的同时,白起动手了。

  华天霖还未看清,就见自己的身体飘了起来胸口中仿佛有种被掏空的感觉他是飞起来了吗眼皮突然好重,好想睡觉啊!

  “你这个疯子!你究竟想干什么啊?”江悦望着百米之处的掏心之景,怒上心头起,就不管不顾地抓了一颗热乎乎的果冻屁,吃了。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随着火萤虫迅速消散,江悦倒地不起。

  她就知道!她就知道这个该死的虫子不安好心。

  火萤虫的“果实”,最是知情识趣。它能让人生出无限美c无限善c无限好c无限爱吃了,就意味着你就要做梦了。当然还都是好梦,这个梦可能让你永永远远的拥有下去。

  好的,都会上瘾的啊!

  有说红尘闹勾的是欲念,那么火萤虫勾的就是情意。二者确实同理不同根。

  白起望着倒地不起的江悦,掀起眼皮,他吃了为什么会没事吗?

  呵呵,他是一个不会做白日梦的人。又怎么可能会有事那?!何况,这些个小宠还都是他养大的。单纯的孩儿绝不会坑爹的啊!都不知道吗?

  可是无人回答他。

  “唉!我的朋友,在下得罪了。”

  手指下,灵光四溢,光华流转,一颗散发出微弱光芒的心脏,缓缓从华天霖胸腔内升起。白起眸光如火,面带微笑,很是激动,他说:“果然还在啊!幸好还未融合。”

  不知为何,二人近前的大树,似有所感应。“哗哗啦啦”间,好像在诉说着什么。

  白起略微抬眼,不知怎的,居然有些不爽。他说:“行啦行啦!你别跟我卖萌,好吗?真是,我不会伤到他的。”

  话虽如此,手上也没客气。这不,一个狠心,一个手刀,一粒发光的种子,便从脏源中间,切了出来。

  于此,那颗树却又不安分了。“稀里哗啦,稀里哗啦”间,猫眼珠子似要砸向树下男子的脑袋。

  对此,白起无奈地翻了个漂亮白眼,没再说话。却好生把手下心脏,完好无损地整了回去。

  “唉!别急别急,马上就好,马上就好。”

  白起捧着发光种子,抖啊抖,一抖再抖,不知是喜还是忧地迈向大树。抬头挺胸,轻咳一声,面容显出几分羞涩,“嘿嘿嘿,哈哈哈,那个,这个,你胸口在哪里啊?!”

  玉菩提:“”

  “呵呵呵呵呵呵开玩笑,开玩笑。”

  于是,话音未落,白起就被突如其来的绿枝条“砰砰砰”揍得人仰马翻,风度尽失。

  随着七摇八晃的某人晕头转向之际,绿藤条劫走了发光的种子。

  没入,吸收,融合,菩提树又活了过来。清新拂来,绿芒大盛,大树连根拔起,原地坐化成了一位不羁少年郎。

  少年,头发是卷的,是绿的;衣服是破的,是绿的;脸是白的,眼是绿的;嘴是红的,眉毛是绿的。

  少年雪足静立,美眸凝风,玉手轻挥,本该极速下落的猫眼珠子,瞬间被看得见的透明气泡,给裹住了。

  白起郁闷地吼道:“仔仔干嘛抽我?”

  被问话的破衣少年郎,淡淡地扫了白起一眼,沙哑着嗓子,不满地说道:“不是我。”

  “哼,又是木子?”他真是受够了。他怎么就捡了个这么破烂玩意?还是一树双生的稀罕玩意?唉!白起一脸无奈又嫌弃地看着一身犹如斑点狗的外衣,很是心塞塞。

  “她不出来也好,省的尽干麻烦事。”说着便身形一转,换了件长白外衫。

  “啧”

  还是不满意。

  白起眼眸一转,又不知从哪掏出个小镜子,就不再过问原由的美滋滋地整起了自己的仪容仪表。

  仔仔:“”这是个宁缺毋滥的什么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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