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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章 改变

  爱莲娜脸上挂着的永远都是治愈他人的笑容

  我从来没有在别人身上感受过这样的感觉

  让人放松

  影响着别人

  在她面前,我一切都觉得非常的安心

  并非是虚伪的笑脸

  而是面对任何人都要从内心开始拯救

  爱莲娜的内心就是如此的坚定

  外表十分柔软,而内心则如此强大

  或许这就是我所缺少的东西吧

  我这辈子都找不到的答案

  「那么,请让我带你去房间里看看吧」

  「查炳先生」

  教堂

  我从来没有来到过这里

  只有这一次

  不熟悉路也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麻烦你了」

  普通人甚至贵族都没有进入教堂内部的资格

  就算强行闯入也无法做到

  打开教堂侧旁的小门

  那里通往的地方就是教堂内的深处

  那是一个既精致又宽广的花园

  每天,见习骑士们都会照顾这些花朵

  然而数量实在是太多了,枯萎的部分必须要用魔法去修补

  虽然我不曾来到这里

  只是从爷爷的书籍上看到类似的说明

  真实的情况,我不清楚

  花园的中间有着他们所认为的“乌瑞亚”的雕像

  尽管没人看过“乌瑞亚”长什么样子,但是教堂内似乎已经接受了这个外貌

  男性c如同粽叶般的发型,身体有过一定的锻炼,肌肉被仔细的雕刻出来

  “神”有的人说是没有性别的,也有说有性别的人

  在那判断的基准,就是那信奉它们的使者

  他们希望“神”是什么样子,它就是什么样子的

  也有这样的传闻

  也有好的神c有坏的神

  一些无法解释的事情都可以用神的降临来说明

  比如灭绝一个国家的瘟疫,又或者是使干枯河流得到生机

  这些都被称为神迹

  而信奉神明的信徒,会把学习到的能力当做是“神借助他们的力量“

  所以,也会称呼技能为神迹

  那场大雨就是神迹的一种

  教堂的内部点着奇怪的蜡烛,之所以说奇怪,是因为这些蜡烛并没有融化过的迹象,而且看样子已经用了很久了

  至少数十年

  不

  数百年

  一直没有更换的痕迹

  不仅仅是沾满灰尘的柱身,就连那烛台也是如此

  看来,教堂内并没有更换蜡烛的想法

  至少暂时不用

  「」

  不仅仅是奇怪的蜡烛

  连同我现在所走的这条道路本身

  也都是非常奇怪甚至可以说是匪夷所思

  这个花园虽然宽广,单页没有说不会到头那么大

  但是我们却走了非常久的时间

  可以说

  没有尽头

  如同迷宫一样

  我究竟陪爱莲娜走了多久呢?

  我不清楚

  但是应该有数十分钟了

  在这期间,我们所做的事情就仅仅是走在这条道路上而已

  我注意了周围的情况

  花丛永远在我的左侧

  无论从走哪个方向又或者是故意的靠近

  就像是被“引导“似得,又会再次变成那样

  这种感觉就像是走在一面镜子里

  没有出口的感觉

  我很想知道艾雷娜是怎么知道教堂的路该怎么走的

  这样子重复的道路,她又是怎么辨别的呢?

  在教堂内作为见习骑士的她,一定有能够辨别的要素

  而且就在这里的四周

  我开始注意周围的情况,试图找到能够确认的方法

  同时,我看着艾雷娜的眼睛到底看着哪里

  从她身上寻找,那是最快的办法

  随后,我找到了她所看着的东西

  是花

  那些花正在给爱莲娜指路

  这些花并非毫无目的的种植在这里,而是故意的行为

  这些花在我们走的路上正面看没有任何的奇怪的地方,那就是普通的花丛

  但是

  只要到了路口要转变方向的时候,只要侧眼看向花从便会发现

  它们看起来就像是我们所使用的文字

  那是以花筑造而成的道路

  我认为那是平时我们所交流所使用的文字

  但是又发现

  不完全是,起码一大半我都看不懂

  我能够知道的,也就只有上下左右,这四个文字

  只能勉强辨明个方向不至于会迷路

  那些文字也就是教堂内所使用的特殊密文吗?

  教堂内有很多普通人无法得知的秘密

  如何对这些信息进行加密,这些特殊的密文就起到了一定的作用

  再加上使用魔法的封锁,形成的双重保险

  使得教堂内很少出现缺失物品的情况。

  终于,爱莲娜停止了脚步

  来到了一扇门的面前

  「就是这里了」

  「查炳先生」

  在我眼前的,那是一道不起眼的小门

  材质的颜色与墙壁混在一起,甚至握把也采用了凹陷进去的做法

  如果不仔细查看的话,根本不会注意到这扇门的存在

  「这里是?」

  我对门后面感到好奇

  「这里是客房」

  「本来的话是用来给像我这样的见习骑士作为自己房间使用的」

  「不过最近大家都忙于帮助城内的修复工程,没有人会在这里」

  修复工程?

  是指房屋的搭建工作吧

  那场火雨可不仅仅朝着人燃烧

  我所看到的火海是由那些被点着的房子组建而成

  也就是说,大部分的教堂内部骑士都在帮忙修复么

  「好了好了!」

  「先进去看看吧!查炳先生!」

  咔嚓——

  我扭动了门上的握把

  打开了门

  「唔」

  「比我家好多了」

  一张书桌,一张软垫床

  书桌上堆放着很多的书籍

  连同地上c墙壁c天花板

  连同这里的一切都是干干净净

  就连灰尘都没有

  头上有通风的窗户,阳光直射进来

  看书的时候甚至不需要烛火

  「那个」

  「查炳先生」

  这时候爱莲娜脸上多了一丝难为情

  「对我的房间还算满意吗?」

  这个房间是爱莲娜的房间吗!?

  回想一下

  她刚才也说过

  这里是给见习骑士的房间

  这也不难理解为什么这个房间会这么干净了

  「怎么可能会有不满」

  「谢谢你了」

  「爱莲娜」

  她松了一口气

  就像是某种试炼得到了通过那样

  「那么」

  「抱歉查炳先生」

  「我去倾听神明的请求了」

  倾听?

  啊啊

  记得教堂内每位骑士都有这样的习惯

  与其说是倾听倒不如说是祷告吧

  传闻有人能够听到神明的声音

  爱莲娜就是那样的存在吗?

  「嗯,去吧」

  她打开了门

  回头看了看我

  「这里很大,很容易迷路的」

  「请不要随便乱走」

  我不会迷路就是了

  想要出去的话,路我已经全部记下来了

  连同文字的印记一起

  「嗯」

  「我不会乱走的」

  看到那样老实的我

  爱莲娜脸上多了一丝安心的表情

  这个微笑果然看多少次都会觉得治愈

  如果不是隐藏在教堂内当见习骑士

  光是这个笑容就能够吸引无数的追求者吧

  更别提那尊贵的外貌了

  随后她关上了门。

  「」

  门没有上锁,当然也不会那样

  不过这样以来我就又得闲得无聊了

  我根本什么都没有改变

  我坐在了床上

  那柔软的床,能让一切的疲劳都得到释放

  我看了看桌子上的书籍

  「教典么」

  教典是给信徒们“方向”的书,它规划了无数的信徒该走怎么样的路

  固定了人生方向的书籍

  正因为固定了方向

  信徒也有好坏之分

  既然有好的神明,那么就一定会有坏的神明

  那么作为坏的神明

  那本教典究竟会有多黑暗呢?

  那不是我能够想象的事情

  教典一般不会要求信徒干任何的事情,只是说明他们目前能做什么

  这就相当于给钓鱼者一根鱼竿

  但是诱饵和使用方法,甚至地方都完全需要钓鱼者自己摸索

  而且也不要求他们供奉自己,就像是事外的无辜者一样

  明明多少人为了得到它们的帮助,而拼死拼活

  它们却只是看着

  光是这样我就觉得不爽

  神命往往会想要一些莫名其妙的走向,显然是人类无法看透的

  有追求利益最大化的神明,不惜牺牲信徒也要达成目的

  也有百般呵护和平共处

  也有心机狡诈行事歹毒

  正是这样,无数的人为不同的神明所着迷。

  除了教典以外,还有关于古代文字的书籍

  爱莲娜在寻找着什么吗?

  不过,我也无从得知

  除了这些以外

  我看到了一本没有名字的书籍

  不

  与其说是书籍

  倒不如说,更像是一本日记吧?

  「」

  偷看别人日记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还是好好的休息吧

  在闭上眼睛以后,我在思考

  自己为什么要鲁莽的跑回去拯救那个臭小鬼和那名妇女

  明明从利益的角度我根本不会得到任何的回报

  甚至都几乎无人知晓这件事情

  以利益最大化为优先的我居然会做出那样的事情

  这简直让我觉得不可思议,甚至觉得自己难以理解

  我的哪根筋搭错了吗?

  这让我想到了爱莲娜

  同为弱者的我们,究竟哪里不一样呢?

  为什么她能够充满笑容,而我却从未获得这种心情,又或者是感受呢?

  是爱莲娜在考虑长远的利益,以此来获得幸福感吗?

  我立刻就否认了这个想法

  能够辨别谎言的我很清楚

  爱莲娜一次撒谎都没有

  哪怕是把自己的房间空出来让我使用,她也没有任何的怨言

  无论是从表情还是语言

  任何的地方我只能够感受到

  爱莲娜那无比坚定且善良的心灵

  心灵

  这就是我与爱莲娜之间缺少的那样东西吗?

  失去方向的我

  又能够找到这种东西吗?

  不清楚

  即便不断的思考也没有答案

  「」

  我想要知道

  这个问题的答案

  所以

  我打开了那本日记

  试图找到我想看到的答案

  即便我知道这是错误的事情

  无礼的举动

  但我依旧想要知道

  那个答案

  [夕神557x年正月(12月)]

  [经过主教大人的考验,我成为了一名见习骑士]

  [我认为这是一个很棒的选择]

  [王父亲大人]

  [您曾经说过]

  [希望我成为给别人带来幸福,带来希望的人]

  [这个遗愿]

  [我一定会做到给您看的]

  [我现在所在的城市无名城]

  [是一个很棒的地方哦!]

  [这里的人们总会帮助笨拙的我,在我不成熟的时候鼓励着我]

  [我在这里过得很好]

  [一定不会再次落泪了]

  [那一天的事情]

  [我会永远埋藏在心里]

  [既不恨它们,也不会不开心的活着]

  [请见证我的成长吧,父亲大人]

  [我一定会做到的!]

  [让所有人都幸福希望的那一天]

  遗愿

  这就是爱莲娜所背负着的事情么

  我合上了日记,放回原位

  已经无需再看下去

  因为我已经得到了那个答案

  自己是多么愚蠢的这个答案

  [呵]

  [现在还不晚么]

  [当个笨蛋也要有个限度]

  [不是吗?]

  半夜

  祷告结束以后,爱莲娜来到了自己的门前

  [查炳先生]

  那是多么空洞的眼神

  毫无内心的波动

  只有对自己失望透顶,对他人不存在希望才会变成这样

  就像是一具行尸走肉

  但是

  这样的人

  却拯救了别人

  这是我来到这里数年以来第一次看见这么奇特的人

  能够拯救孩子甚至是他的母亲

  那份果断的行动力,自己也要好好的学习

  要好好的和查炳先生谈谈

  至少能够分担查炳先生内心里的一点痛苦就好了

  下定决心的少女,推开了自己的房门。

  但是

  房间内却空无一人

  [诶?]

  [查炳先生?]

  这个是?

  桌子上多了一页白纸

  上面只有简简单单的两句话

  “谢谢你”

  “等你再大点的时候再谈吧”

  自己的想法被猜透了

  为什么查炳先生会注意到呢?

  不过比起那个

  爱莲娜更在意的是

  查炳到底去了哪里。

  [是什么让你这个臭小鬼改变主意了?]

  正在巡逻的壮汉面前挡着一名少年

  [烦死了]

  [想当就能当]

  [有什么问题吗?]

  周围没有别人,在这个时间行人都待在家中不会出来

  谈话的声音不会让别人听到

  现在,这里就只有他们两人

  [臭小鬼]

  [来当士兵可是很累的哦?]

  [你可想好了]

  [要是]

  正当巡逻的壮汉想要继续说下去的时候

  他发现了一件事情

  [你]

  [哈哈哈哈哈]

  [真是败给你了]

  [看到这个,我也没有什么推脱的话要说了]

  [真是个不得了的臭小鬼]

  壮汉所看到的是

  上身的少年

  伤痕

  全身都是伤痕

  牙印c爪痕c烫伤c冻伤c擦伤

  不仅仅是前面

  就连后背也一样

  那些痕迹并非一朝一夕

  而是已经烙印在他的身上一段时间了

  这些痕迹让壮汉很清楚

  那是训练时造成的损伤

  比在当士兵时的训练狠多了

  [到底是什么样的狠角色]

  [才会把你锻炼成这样]

  在关节的位置尤其是手臂和手腕的位置

  能够明显的看到错位的痕迹

  这是不断的骨折才会留下的伤痕

  这样的痕迹,却在一位少年的身上

  [那是个酒鬼而已,没有什么好说的]

  [明天我就要接受委托]

  [安排个位置给我]

  壮汉挠了挠头

  [喂喂,位置]

  少年再次打断了他的话

  [巡逻人数23名]

  [驻守人数76名]

  [在外支援241名]

  [后勤部队667名]

  [巡逻缺少2名,经常在外偷懒]

  [驻守日替偷懒时间各3小时]

  [这些位置,你早就有更换的想法]

  [不然你也不会问我有没有当士兵这个想法]

  [臭大叔]

  毫无遗漏被读心似猜透了壮汉的想法

  [想象力倒是挺丰富的]

  [只是两句话你就能想出来这么多吗?]

  然而,少年继续补充

  [不是异想天开]

  [只是事实而已]

  [人数我已经看过你的军事帐了]

  [就连每个人的身份c年龄c时间c性格]

  听到这句话,壮汉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他从来没有想到过这样的事情会发生

  [你你是怎么看到的?]

  [那里不会存在漏洞才对]

  这个想法在事实面前逐渐瓦解

  [我不是说了吗?]

  [“巡逻缺少两名,经常在外偷懒”]

  [“驻守日替偷懒时间各3小时”]

  [你还是重视一下军事帐的那些人比较好]

  [不]

  [干脆让他们滚比较好]

  [还省得支付希姆]

  [吃干饭的手下,你不需要吧?]

  壮汉沉默了

  他从来不知道居然还会有这样子的少年

  他本来以为

  眼前的少年只是有着一颗勇敢的心,而缺乏锻炼

  但是

  刚才的对话却让他感觉

  自己眼前的

  并非为人

  而是在那之上的“怪物”

  这样的人居然会被称为这座无名城里的最弱吗?

  那些人到底是多么的盲目

  不过

  正因为是少年从来未向别人展示过这些才能,所以才被冠以最弱之名

  究竟是怎么样的原因

  才让这名少年愿意展露出来

  [一天就变了个样]

  [你不会明天又变吧?]

  然而这次

  在少年脸上的

  那是他从来没有过的表情

  他的嘴角微微上扬

  [废话]

  [人要是不会改变]

  [那就是腐朽的枯木了]

  [要看的是]

  [变得更好,又或者是更坏]

  [然而,变坏这一点]

  [不会在我身上存在]

  这份自信

  这份从容

  还有这个表情

  那一天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差不多也该改口了]

  [你说对吧?]

  [队长]

  他无奈的叹了口气

  [真是服你了]

  [算了]

  [跟我回去]

  [好好锻炼你的屁股]

  [别踢两脚就受不了像个小鬼一样喊着要回家]

  [明白了吗?]

  [臭小鬼,不]

  [查炳]

  从来没有过

  没有人看到过查炳现在的表情到底有多坚定

  现在的他

  犹如重生一般

  然而

  得到成长的他

  现在却——

  [哟呵哦!]

  [没想到你居然有这样的兴趣啊]

  [查炳]

  那是无名城内比较出名的一家服饰店

  就连查炳的士兵服都是专门来到这里定制的

  老板是一个从希特尼亚来的老匠人

  无论是名贵的服饰又或者是朴素的便服,甚至是铠甲

  他都会制作

  不过,就连这样的他也从来没有听到过这样的情况

  一个大男人居然跑来买女性用的便服

  [才不是,是我家里有]

  还没有等我说完,老板又继续补充到

  「行啦行啦,这里没别人」

  「今天客人就你一个」

  「不用害羞」

  生意不温不火,因为价格相对昂贵

  哪怕是熟客也没有降过价

  来的人自然都只是一些偶尔路过的人

  「」

  「懒得和你辩」

  「钱我放这」

  「拿几件能穿的就行」

  「对了」

  「不要光顾着上衣」

  「裤子或者裙子都要一点」

  之前曾经被队长说过

  我是个“毫无品味”的家伙

  在衣物上,我也只单单追求实用性

  他们所说的品味c质感c美学,我一概不懂

  与其让我这个外行去选,还不如全部让别人来选择。

  在老板选衣服的时候,他来向我寒暄几句

  「最近过得怎么样了?」

  我应该回答他么?

  告诉他我并不会得到任何的利益

  「你觉得呢?」

  他看了看我

  「我看不出来」

  「我可没你会的多」

  「是么?」

  他停止了手中的动作

  「已经8年了」

  「你都一直保持着这个样子」

  「虽然比你在大街上瞎晃悠那会要好」

  「不过,除了这一点以外」

  「我什么都看不出来」

  随后,他走到了我的钱袋那里

  「这么多的希姆,你一直都储存着」

  「为了能够出去的那一天」

  「你一次都不舍得用的钱」

  「是什么又使你改变主意了?」

  「我说了」

  「这和你无关」

  「我只是来买衣服的」

  「如果你这是变相告诉我不卖的话,我就去别的地方了」

  他尴尬的笑了笑

  「薄情的小子」

  「多问两句有不会怎么样」

  「拿好了」

  「这里面放着的都是一些好货」

  「我不知道你那位姑娘的尺寸如何」

  「所以我放入了多个款式」

  「你的那些钱还不够」

  「不够的部分,就当是给那个姑娘一点薄礼吧」

  天要下火雨了?

  那个从来没有降过价的守财奴居然

  「谢了」

  正当我要走出门的时候

  他叫住了我

  「那个叫爱莲娜的小姑娘」

  「来这里找过你了」

  「什么时候的事?」

  他拿出了一张纸条

  那是我曾经留下来的那张纸

  上面没有任何新的东西

  单单只是我曾近的笔记

  不过

  纸张却比较完好

  在那之后已经过去了8年

  居然还保存得这么好

  「能够让一个女孩这么关注一个人可不容易」

  「做出点什么回应来回答别人吧」

  「如果不想见面的话」

  「最起码写下必要的信息」

  8年前

  我在当晚就离开了教堂

  也没有好好的遵守待在那里的事情

  甚至还偷看了爱莲娜的日记

  我的罪孽,被数落的话可不是三言两语就能够说清楚

  「没必要」

  「如果真的要说的话」

  「那就替我问她需要什么」

  「我会去准备的」

  我拿起包裹,往外走去

  包裹比较沉,看来衣服的数量并不少

  花费的希姆也比想象中的要多了

  「看来这个月又要节制一点了」

  ————————————

  我躺在床上,看向了窗外

  「睡不着」

  我已经发呆很久的时间了

  一直在想,接下来我要做什么

  但是没有丝毫的头绪

  为什么变成了魔王

  有需要魔王做什么

  要怎么样才能与桐冥月联系

  要怎么做才能够回去

  一切的一切

  我都完全没有头绪

  我不是那种玩游戏特别厉害的人

  而是一个特别的外行

  这样的我能够回去吗?

  「唉」

  光是想到这一点,我就无比的担忧

  不过,从这位魔王的身上,我能够感受到那前所未有过的力量

  如果我能够逐渐的掌握这股力量,说不定我就能与桐冥月见面了呢?

  不过样貌什么的又要怎么确认呢?

  总不能每个人都问是不是桐冥月吧

  万一他变成了奇奇怪怪的生物

  比如马什么的,我又该怎么办呢?

  我可听不懂马的话语

  我坐了起来

  来到了电脑桌子那么大的柜子旁

  「总之要知道自己到底到达了一个什么地方」

  「要是有地图就更好了」

  我打开了柜子

  「唔哇」

  那个柜子里有许多的书籍

  很难想象查炳先生是不是每天都在看这些书籍

  这是什么

  日记吗?

  上面的文字和平时交流的文字差不多,我能看懂

  不过这更像是一个女孩子写的日记

  查炳先生注明了日记的主人

  「爱莲娜」

  我不认识这位女孩子

  不过可以肯定的是

  查炳先生非常的在意她

  这本日记的内容不但沉重,而且还记载着一些我看不懂的事情

  那是一些由文字与文字叠加起来的隐藏信息

  不知道是不是魔王的特殊能力

  我居然轻易的就看出来了

  明明我压根没有那个想法。

  「夕神557x年正月(12月),我们听到了神的呼唤,神明在谴责我们,谴责我们有一股不明势力的人类降临在特兰特山丘,并且使用了不可思议的攻击对所有生物造成了死亡甚至毁坏领地,其领导者为人类女性」

  「夕神557x年下月(1月)我们被魔界同盟下达了战争的通知书,接着精灵c死灵c兽王c巨齿兽等多个种族对我们保持敌视」

  「我们认为是有人故意假冒人类从而引发战争,于是请求神明查看了不明的势力,但是那确实是人类不可否认,其领导者为一个小女孩,虽然是这般年纪,但是命令却没有任何的一个人敢不服从,甚至她居然察觉到了神明的存在,对神明发起攻击」

  「他们使用者与我们不同的文字,那是我们所没有的,无论是穿着c武器c使用的道具也与我们大不相同,不过,这也不是说明不是我们的证据」

  「我们决定保留中立,并且派遣全部的主力去领土的边界,但是绝不反击」

  「其中“勇者”则派去前往魔界同盟与之求和」

  魔界

  记得查炳先生说过

  我是魔族的人吧?

  魔王

  这么说我就是他们的领导者吗?

  也就是说本来的话,那名叫做勇者的人会和我见面

  并且试图求和这个打算吗?

  不过以我这个脑子想不过来

  「快点回来吧查炳先生」

  那些事情实在是太难理解了

  我需要有人给我解释。

  ——————————————

  战争

  这就是夺走了爱莲娜一切的源头

  如我所猜想的一样

  她是非常有身份的人

  当初的日记

  并非只有她自己的日常

  也有她的心声

  艾雷娜也一定不想看到战争吧

  我这个人,说来也只是一个笨蛋,没有什么特长,还很弱,但是即便如此,我也想守护这样的城市,这样的少女

  她的笑容让我明白了自己的意义

  我思考了很久,思来想去,我想着到底有什么办法可以让自己变得更强从而能够保护想要保护的东西。

  加入教堂吗?显然或许我也能够使用魔法,但是也仅仅是能使用魔法了,面对真正的敌人,像在天空飞翔的恶魔的那个时候,我一定会害怕吧,甚至不可以说是害怕,应该说是手脚不听使唤,毕竟那样的怪物也不是魔法的初学者能够打败的

  那么要继续原来的生活吗?

  我是笨蛋么

  明明连那样柔弱的少女都在为保护这里而出一份力,我要是还是那副样子只会什么都保护不了

  只有慢慢的磨练自己的刀刃

  才会在最关键的时候发挥作用

  时机

  已经到了

  是时候讨伐那个“怪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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