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松语文学 > 玄幻魔法 >她知天命最新章节 > 她知天命TXT下载
错误举报

正文 第19章 第十九回

  很多时候想到母亲的像,母亲的遗物,还有地下室里母亲的那些画。月就觉得愧对九泉之下的母亲。如今,听说可以收回房子,所以想早点知道情况怎么样,所以缠着翼天想要早点去看。

  翼天只得说有的地方有点损坏,正找人在修补,所以现在房屋里很乱,去了看不到什么。何况月的脚还没好,暂时不能去。好说歹说,最后是月和翼天各让一步,就是房屋一搞好,不管月的脚有没有好,翼天都要带她去。

  紧接着的三天,日子过得很平静,月因为知道翼天只是去看一下房屋装修的进度,没有什么危险,没有再拖住翼天,恢复了刚来时的生活。只是在翼天回来时缠着问翼天房子怎么样了,母亲的像还在吗?地下室的东西没有被扔了吧?翼天都给了月满意的答复。

  而翼天每天都出去一段时间,一是帮月看看房子,但最主要的是跟自己的手下见一下面,确定一下另一件事的进展,如果遇到合适的时候,翼天就会马上采取行动

  但是当时以为事情己经搞定,所以人大部分都安排回去了,只留下了三个人,人手不是很够,何况他们人生地不熟,跟踪时经常被甩掉,所以到目前为止,没能给翼天提供什么有价值的情报。

  翼天不由得想着子谦能够尽快回来,因为子谦在国内呆的时间久,他自有他的一批人和他的一条信息网。

  十

  终于到了收完房子的第二天,一早月就迫不及待地催着翼天带他去看。翼天因为有言在先,不便失信于她。而且看着月的手己经好了,脚的肿也基本消退了。就开着车带着月去了她的家。

  虽然同在一个市,但是因为浮云山庄极靠山边了,而月以前的家又在市中心,路线相对复杂,翼天开车都用了一个小时,翼天实在想不出那晚月是因为怎样的害怕和有着怎样的毅力趋使月光着脚跑了那么远的路。

  来到月的家门前,车还没停稳,月就急急忙忙的跑下车,不顾翼天叫她慢点的叫喊。

  月进到房间后,首先就冲到二楼以前母亲的房间,虽然己经搞得很整洁,但明显地看得出来,原来的那些东西都己经不在了,而现在放的是新的家俱。

  母亲的遗像虽然还在,但是连框架都换了新的,想来这是翼天后来叫人重换的。可想当时屋子是被搬空了的,这些都是翼天后来叫人重新买的。抱着母亲的遗像,月不由得悲从心来,眼泪不由自主地又掉了下来。

  翼天一直跟在月的后面,看到月在母亲的像前流泪,也不好劝她什么,想着就让她发泄一下吧!就自顾地走到窗前

  突然翼天看见一个人影从门口晃了一下走了,翼天心里不由得一紧,想起前两天来的时候,手下的人也跟自己提过,这几天总是有人在这房子外面转悠,好象想打探什么消息似的。

  难不成是邬不仁的人,这家伙真是死性不改,不见棺材不掉泪,自己一定要早点解决这件事,以免对月造成威胁。

  月哭了一阵才将母亲的像重新摆放好,又去看了一下自己以前的房间,全都换了新的了,不禁感叹李清照写的“物是人非”,而此刻的自己则是“人是物非”了。

  愁怅一阵,想着临逃走的那晚被关在地下室里,发现那么多的画不知还在不在。就急急忙忙地跑到地下室,害得翼天在后面一个劲地叫她慢点。

  来到地下室,月很庆幸地看到,虽然这里也被翻动过,但庆幸的是翻动的人认为这些画没有价值,所以没有损失什么。

  月揭开其中的一幅,看到一幅山水画,是一个风景优美的湖畔,湖中盛开着莲花,那些莲花画得婷婷玉立,似有仙风道骨般在花池中飘然而立还有很多很多,落款都是明惠,月知道是母亲的名,想来都是母亲画的,却原来都收藏在这了。急切地想要帮母亲重新整理这些画。

  翼天看到月有要整理画意思,再看看这地下室堆得还真不少,一时半会是没可能整理好的。想着月的脚还没好,身体也弱,这地下室呆久了,空气也不好。最主要的是想起门口那可疑的身影,如果只是翼天自己倒没所谓,说不定自己立即就会去把他揪出来,但想到月在身边,翼天可不想让月冒这个危险。

  所以翼天就对月说:“这许多的画,一下子是没法整理好的,而且这里还没有完全打挡干净,我会叫人来整理的。我们今天还得去李医生那复诊一下,改天我们再来吧!

  月看了看满屋的画,虽说没有损失,但也被翻动过,的确不是说整就可以整好的。而且出来前翼天也的确约了李医生要去检查脚的恢复情况,所以没有再坚持。但她对翼天表示,不想要别人来整理,她想自己来整理,因为这是母亲的东西。

  翼天见月同意离开,自然答应。

  出了地下室的门,顺着庭院往外走,翼天特别的注意了一下外面的情况,发现不远处的拐角处仍有人影在躲藏。但翼天不想惊动月,只是装着没事一样,扶着月坐上了车,开着车往医院走去。

  到了医院,因为有约在先,所以很快做了检查,李医生说己经康复,也不用再用药,只是以后得多注意些。而小护士秀容则一直依依不舍地把月送到大门口,出了医院上了车,翼天没有管跟踪的人,只想着自己开快点,凭着自己的技术,一定可以把他甩掉,就径直回浮云山庄去了。

  等翼天的车走没多久,秀容刚刚准备走回医院大门时,在门口听到有人似在叫她,扭头一看,的确有一位五十多岁的男的正在朝她打招呼。

  走近一看,原来是前段时间因为她妻子吃错了药引起心脏问题而来住院的吴大婶的丈夫——吴大伯,本来秀容对这些她眼里的穷人是极不待眼的,但是因为这位吴大伯极会做人,因为他妻子几次来晚上来看急诊,有时一晚都会在这打吊针,都会经常在她们值班时送点水果什么的,所以秀容才对他说道:“喔!我说是谁呢?原来是吴大伯啊!怎么来医院了?不是吴大婶又不好了吧!

  那男的连忙说道:“不是,不是。我是因为路过看到象你,所以特意过来跟你说声谢谢!我们家那口子一直都在夸你人好,态度又好,还一直想着要来好好谢谢你呢!这是我们一点小小的心意。”随即递上一个红包。

  秀容本来极少听到有人夸奖自己,反而经常被投诉态度不好,还因此经常被护士长训,现在听到有人这样夸自己,脸上顿时笑开了花。再看到红红的利事,态度顿时有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变。嘴里推说不要,手里却早己接了过去,塞进了袋里。

  那男的似不经意地问道:“我刚刚在路对面好象看到你在送什么人,你们的态度真是越来越好了,还亲自把人送到车上。”

  秀容立刻笑着说:“哪里,哪里,我们也只是做了该做的事。因为她是脚上受了点伤,回来做复查的病号,行动不是很方便,所以我就亲自送她到车上了。”

  那男的立刻又说道:“我说你们做工作真是做到家了,看到行动不便都亲自送上车。不过我远远看见那个病人应该是一个很年轻的小姐,不知道伤得重不重,要是影响到以后不是就不好了,还那么年轻。”

  秀容说:“吴大伯你真是好眼力,在街对面你都看得出她很年轻。不过她的以后就不劳你操心了,人家有一个有钱的男朋友,要什么有什么,你看见那车了吧!那可是奔驰啊!”

  那男的又道:“那可不一定,有些人虽然开奔驰,宝马什么的,但不见得有钱,现在的年轻人好面子,那车说不定是租来的也不一定。”

  秀容立即反驳道:“别的我就不敢说了,但这家人就真的有钱了,她们住的地方我都去过,那可是一座很大的半山别墅啊!那里面就别提有多大多漂亮了。

  “是吗?我在这宜宣市呆了近二十年了,我还没听说哪有一间象你说的那样的地方啊!”

  “市区当然没有了,它那是在市区东郊云岩山半山的浮云山庄。你当然不知道。”秀容急急的显示和争辩道。

  市区东郊云岩山半山的浮云山庄,那人牢牢地记住了这个地方。和秀容再寒喧了两句走了。

  翼天载着月回到了浮云山庄,月自己回到房间去休息。

  而翼天则想到有人跟踪的事,必须尽快有个解决,无论如何,翼天不想月有这样的危险。所以吩咐手下的人要尽快打听出邬不仁的具体位置,如果不及早解决这事,邬不仁的人迟早会查到浮云山庄的,那这里就不能长久住下去了。

  好在明天子谦就回来了,不过得做好全面的安排,所以叫手下的人轮流在山庄外看值,但不想让月担心,也吩咐尽量不要惊动山庄内的人。

  因为月的脚伤己基本好了,而且因为白天去看过房子后,月一整天都沉浸在房子的失而复得的开心,以及对母亲的思念中,一整天除了吃饭时间基本没有出过房门,也没有与人交流的兴致。翼天看在眼里,心里虽是着急,但却无所适从,他实在无法忍受守在月身边,但又看不到月的感觉。

  好不容易等到深夜,翼天才能又有机会站在了月的床边。看着己经入睡的月的脸夹仍然挂着未干的泪水,心里不禁又是一阵心痛

  他轻轻地坐在床边,用手爱怜地为月抹去眼泪。心里却在想:‘不知道这一双眼睛里到底有多少用不完的眼泪和伤心,有打动自己却没有打动上天的过往,让自己在不注意的时候就无可救药的爱上这双眼睛c这双手c乃至整个人的一丝一毫。’翼天不知道从来就不轻易动情的自己,对着月有多少次想冲动地告诉她自己对她的爱,也好想问问她对自己的感受,哪怕只是一点点的眼神暗示。但是天不怕地不怕的翼天却始终未能跨出这一步,因为他第一次感到是那么的没有把握

  第二天,也正好是子谦离开的整整一周的时间,子谦守诺地赶了回来。凭着敏锐的观察力,他感觉到不同的气氛,也看到了守在外围的人,心里不由得一沉——难道事情不妙?及至进来后看到翼天平安地出现在浮云山庄,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但子谦的出现好象并不受人欢迎,月只是对他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然后就再也不看子谦,仿佛故意躲避子谦询问的目光。

  而翼天只是沉着脸,毫无一点笑意只有欧嫂夫妻才对他笑脸相迎。

  还没等子谦喘一口气,翼天就对子谦说:“海少爷,如果寒喧完了,就跟我出来一下。”在翼天说这句话时,子谦终于看见月向他投来担心的眼神,但子谦没来及问清楚,就被翼天给硬拽了出去。

  月直觉地跟着走,翼天象是脑后也生了眼睛似的说:“月,你留在这里。”月听着翼天冷冷的声音,不由自主地停止了脚步。

  等翼天把子谦拖到草地上时,还没等子谦反应,翼天回转身对着子谦的脸就是一拳,把子谦打得扑倒在草地上,嘴也因与牙齿的撞击而破了皮出血了。

  子谦一抹脸看到沾了血的手,心里一火,嘴里说道:“你这是抽的哪根筋?”一边快速地爬起对着翼天的脸也回了一拳。翼天没有躲,硬生生地接了子谦这一拳。

  这一幕直把在厅里窗边看着他们的月急得不知所措。好在他们没有再动手。

  等他们平静下来后,子谦边擦拭着嘴角的血边问到:“翼天,你这是干什么?我那么担心你,急急忙忙地赶回来,没有得到你的感谢,还反而打我,你发什么神精呀?

  松语文学www.16sy.coM免费小说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