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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章 坏人

  “我与詹姆斯的决斗之后,我继续跟踪他的兄弟弗兰克和那个狗杂种吉姆。我跟着他们到了一片高山地区,他们打算在这藏着。”

  “那会是什么山?”德怀特漫不经心的问。

  “应该在奥扎克的某个地方,逃犯藏身的最佳地点。实际上,在我找到他们之前,有些从奴隶区逃离奴隶团进攻的精灵先找到了我。他们很可能以为我是奴隶团的哨探,就不想要我告诉奴隶团他们的地点。”

  “精灵奴隶?你在开玩笑?精灵里的好枪手很多,没人惹得起。”德怀特越发的不信。

  “他们可能是。。。那个时候叛徒遍地都是。。。。。。嘿,再来一瓶威士忌,杰克?没什么能比这更能安抚灵魂的了。”格里夫斯突然对着走神的杰克喊道。

  “我讲到哪儿了?对精灵,我跟那些漂亮的家伙吵得发晕。就像那个时候。。。。我跟你们提过灰狼?”

  “提过,先生。”大家都不说话,格雷只好回应。

  “当然我是提过的,说实话,我现在还记得那个老萨满跟我说的话。。。”

  “我的妈呀,我们又得提那茬了?”德怀特说。

  “你的心中。。。带着。。极度的黑暗。那将占据你的灵魂。你会杀更多的人。。。黑暗将会延展。。。直到吞噬你的一切。”

  “那你找到他们没?”莫利看气氛不太对,赶紧扯开话题问下去。

  “谁?”格里夫斯好像走神了。

  “你要找的人啊?”莫利也是一愣。

  “我问你个问题,杰克。。。你有没有想过死亡?”格里夫斯突然把话题扯到老板杰克身上。

  “格里夫斯先生,你没事吧?”格雷不知道突然发生了什么。

  “哦,死神。”

  “哦哦,死神。”

  “能不能再给我一年的时间。”

  “我所看不见的东西。冰冷地止住了我的脸。”

  “我就是死神,没人可以幸免。我敞开大门,天堂或地狱之间。”

  “哦死神,哦死神。”

  “能不能再给我一年的时间。”

  格里夫斯突然唱起了歌,歌声充满了悲伤,沙哑的声音让整个酒馆都安静了下来。

  “你还要不要回答那个问题了?”老板杰克突然很愤怒大声的问。格雷也觉得这个叫做格里夫斯的老混蛋太会乱扯了。

  “什么问题来着?”格里夫斯反问。

  “那个吉姆里德,你到底找没找到他?”老板杰克又把问题重新问了一遍。

  “没错,杰克。里德就是那个混账家伙的姓氏,一个卑鄙的家伙。我还记得他那土狼般的笑声,还有那个寒冷的早上他们是怎么折磨我和我的兄弟的。他故意逃离我的复仇,但是什么也阻挡不了我,什么也阻挡不了。。。。。。。我最终查到了那帮逃犯的踪迹。他们有带着用水晶打磨的望远镜装上了加长枪管的左轮手枪,而且已经部署完毕,装备好了干掉任何接近的家伙。我估计弗兰克认为我应该对他兄弟詹姆斯的事情负责。我无法否定他的想法,以为我也以为詹姆斯当时也死了。。。。在我接近的时候,他撤了回去,但是他还是有杀我的想法的。我再次接近她的时候,他又撤了回去,想找一个更好的攻击我的角度。。。。。该死,我不能指责弗兰克复仇的动机,因为我也正做着相同的事。现在我想你们也觉得格里夫斯是个比吉姆里德更凶残的杀人犯吧。一个人用他的最好的十年时光去杀另一个人的兄弟。。。父亲。。孩子。”

  “我想你只是在寻求正义,先生。”格雷立马回答到,他看格里夫斯的状态不太正常。

  “那就是我在找的东西吗,格雷?那算什么?正义?”

  “这你是你追杀詹姆斯帮的原因吗?”格雷回答。

  “对,我最后发现弗兰克在他的山中小屋里藏着,并且一门心思的想要弄死我。那是场势均力敌的战斗,幸运的是,我身上带着些炸弹。”

  “炸弹?在你身上?”德怀特又提起这个梗。

  “就几颗而已。。。以防万一,有备无患嘛。”

  “说的对。。。”莫利深表认同。

  “我只是把我脑子里的事实陈述出来而已,德怀特。还有那个小屋子,它已经滚下山崖了。”

  “弗兰克他当时也在里面?”德怀特问。

  “是的,先生。”

  “但是弗兰克还活着啊,就在费伦城里,还办了个游乐园,花两块五就能玩一趟。”格雷也有些听不下去了。

  “我可没说他摔死了,我说了吗?他没有掉下去,他爬了上来,大声对我喊,我受够了作为一名赏金猎人的生活了!杀我还是不杀我都随你了!我已经无所谓了!我跟弗兰克解释说我与他没有个人恩怨,我来是找另外一个人的。他回答。。你要找吉姆?他在里面,我从来就没喜欢过这个杂种!我受够了这里的生活了!我们和平地分开了。他在下山之前给我指了条能让我找到我的猎物的路。。。。。。。我决定这次不会再让这个杀人犯逃脱我的复仇了。”

  “那,,吉姆身上发生什么事了?”老板杰克紧张的问。

  “嗯。我终于找到了藏身在附近山洞里的团伙残党。我首先清理掉了哨探。但是我已经打算不再迂回了,直接把他引出来好了。我喊道,嘿吉姆,我知道你脾气暴躁,但这不怪你!可能是你跟你老婆贝尔的婚后生活不太理想吧!当你出去为家庭打拼的时候,她正在劈开双腿,等着什么叫汤姆,杰瑞和科尔这些年轻小伙子呢!她长得虽然差强人意,但是接客热情无比!至少她对我是这样的!。。。。。吉姆叫骂着你个狗娘养的,然后最后一波匪徒就从藏身处跳了出来。一段子弹乱飞。。最后就剩下我和吉姆。。。。。。。。。。。。。我确实该以牙还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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