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章 复仇
“不知道你嗯，我们是怎么想的，但是我觉得很累。”格里夫斯伸手顶了顶帽子，懒洋洋的说。
“好吧，没能找到那个鲍勃布莱恩真是挺可惜的，他怎么就没遭报应呢。”格雷觉得故事已经说完了，打着哈气感慨。
“呵呵，那可真有意思，我确实还有机会干掉他。”谁知道格里夫斯话音一转又开始了新的故事。
“六个月前，我听说布奇卡西迪和恶魔的首席门徒图恩又回来了，而且集结了一些他们的旧帮众。我追踪他们，希望鲍勃布莱恩也能回到他们中间。。。”
“所以你的意思是他们准备从操就业？”德怀特问。
“是的。。。我等了十年，我终于能有机会抓到杀害我弟兄的最后一名凶手了。。。现在就算是魔鬼也阻挡不了我。。。强尼林格和吉姆死的都挺快，但是这最后一个。。。鲍勃布莱恩。。。那个狗娘养的从我的复仇计划中一次又一次地逃脱。。。我都不知道过了这么多年，我还能不能认出他来。。。日前为止，他估计的有快六十岁了。”
“我们估计都觉得他已经死了，，，在这个天天头上飞子弹的时代，像这样的人很少能活那么久。”老板杰克很肯定的说。
“我也有过这样的想法，和你们和大多数人一样。。。比如说，我对复仇的渴望有没有把我变得比我追杀的人更可恶？”格里夫斯的声音很低沉。
“到现在，在我的传奇生涯里，我杀的人比鲍勃布莱恩还要多。我当时彻底疯了，就是因为这个混蛋把我变成了这个样子。。。一个没有家人，没有朋友的人。。。。人生唯一目的就在鲍勃布莱恩的头上打个洞。。。。没有任何东西能阻挡我送她下地狱!自从我与埃布尔混在一起后，我就一直在追杀那个凶手。。但是那部分的故事你们都是知道的。。”
“你是说那些你编的故事。。。。”德怀特说着俏皮话。
“但我并不想放弃。尽管我死去兄弟的灵魂正乞求我结束很久之前就决定发起的复仇。”格里夫斯没有理睬德怀特，依然在自言自语。
“格里夫斯先生，你还好吗？需要点水么？”格雷觉得这个老家伙喝多了，在耍酒疯。
“奇卡西迪和恶魔的首席门徒图恩知道我在哪里，他们正在搜寻他们离开荒野之帮前所藏起来的宝藏，它被埋在一个他们兄弟的墓穴里。那是一个已经被遗弃了二十年以上的小镇中，那个小镇和我一样，正在分崩离析。一些人认为那个小镇闹鬼，所以他们觉得不会有太多人在小镇附近闲逛。我想在哪里放入鲍勃布莱恩的尸体。但正如我所说的们那群强盗知道我在找他们。。。他们将我引了进去，然后倾尽权利地攻击我。。”
“很显然，你又单枪匹马的胜利了，不然你也不会坐在这里跟我们讲这个故事了。”德怀特很显然知道下面来的套路。反正大家心里想的都一样。
“事实上，那个时候，我并没有得胜。”格里夫斯开始反套路。
“那我们现在一定是在和亡灵说话喽！”德怀特笑了笑说。
“你这么一说还挺有意思的，德怀特。。。。因为当我苏醒过来的时候。。我的周围一片寂静。。我向光明神发誓，我看到了埃布尔。”
“哪个埃布尔？”故事说道这里让莫利头有些晕。
“就是埃布尔那个悬赏十万的家伙。。。。。。奥林格，他在屋顶上向我开枪。。这里，那里。。连那边都有。。”格里夫斯突然站了起来指着酒馆的各个角落。
“那么我是对的，这家伙的脑袋有些不正常了。”德怀特对着莫利和格雷无奈的说。
“格里夫斯先生，也许你该喝一点咖啡。”格雷好心的提醒到。
“你又看到了那个老萨满兽人。”德怀特明显想耍格里夫斯。
“不，但我看到了卷毛比尔，他冲着我走过来，枪口还冒着烟！但是那个家伙七年前就死了。。。我怀疑我是不是也死了，遇到的都是属于我的过去的灵魂。也许我所犯下的所有罪孽正要求我去偿还，它们会把我拖下地狱。。。。。我看到强尼林格向我开枪。。。在墓地的大门处我看到了吉姆，他的样子和我记忆中一模一样。克兰顿那个老家伙带着他的枪出现了。。。。但是鬼魂大军也无法阻挡我！”格里夫斯明显失控了。在酒馆里大喊大叫。
“我的岳父被树上掉落的树枝打中过，他的余生都只能在与狗交谈。”莫利看着格里夫斯的样子深有感触的说。
“道尔顿三兄弟，库里。他们都想要我死。。。。。我觉得我快要疯了。”
“觉得？”德怀特越看越不对。他向老板杰克打脸色。希望把这个家伙赶出去。但是杰克没有理他。
格里夫斯终于发泄完了，他缓缓坐下。低头不语。
“你说的那些家伙有的都活活的好好的，你这个该死的混酒喝的三流诗人。”看着格里夫斯归于平静，德怀特一手撑在桌面上，一手指着格里夫斯的脑袋。
“传奇是这么说的，但事实并不是这样。”格里夫斯没有生气，只是很平淡的说。
“那么你没有找到鲍勃布莱恩？”老板杰克好像更关心这个问题。
“从来就没有什么鲍勃比莱恩，那个卑鄙的老混蛋甚至不是格里夫斯。”德怀特语气激烈的对着杰克叫道。
“先生，那是真的么，你一直在耍我们吗？”好脾气的莫利都有些不是滋味。
“那倒不是。”格里夫斯依然很平静。
“老家伙，我想这儿已经不再欢迎你了。”德怀特指着门口对着格里夫斯说。
“也许你说的对，德怀特，也许是时候算账了。”格里夫斯伸手向风衣的内兜里掏去。格雷看见格里夫斯这样还觉得不错，没有白喝那么多的酒水。
“你看，杰克，也许该叫你鲍勃布莱恩，你的过去总是纠缠着你。”格里夫斯掏出的是一枚卡伦帝国的金币。
只听见“呯”的一声，老板杰克手中的酒杯掉落在地上。
“我。。。我跟那时候的我已经不一样了，疯狂地。。。。。。喝酒。我已经变了，我发誓，如果我能让时光倒流的话。。。。”老板杰克吞吞吐吐的说着让人听不懂得话，格雷看着老板杰克煞白的脸。
“你做不到的，鲍勃。。”格里夫斯拉长了声音缓缓的说。
“你为什么要这么耍我？编这些大家早就知道的故事。你为什么不能直接一点呢！”老板杰克的声音带着一些哭腔。
“就是想把你找出来，鲍勃，看看你变成什么样子。也许刺激你模仿我。。。。。看看，在追踪你的那么多年里，我变成了一个杀手。我甚至记不清在你想要杀死我之前的那个我是个什么样的人了。而你，则恰恰相反，我们走的路虽然一样但方向却截然相反。”
“你这是什么意思？”杰克带着颤音着问。
“鲍勃，你觉得你应该得到宽恕？”
“呃。。。”杰克根本回答不上来。
“孩子，再问一次，你叫什么名字？”格里夫斯转头看向格雷。
“格雷。先生。格雷戈里。”格雷很紧张的回答。
“格雷戈里，你未来打算做什么？”格里夫斯接着问道。
“呃。。我不知道，我之前想过做一个赏金猎人。先生。”格雷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那么，你相当一名赏金猎人。”格里夫斯接着问。
“那就好好干，孩子，别像我一样因为愤怒和怨恨而毁了整个世界，你要把世界变得更好，做出些事迹来，你听到了吗？”
“是的，先生，是的。。。”格雷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心情。
“给。。。我不想让人们说你手无寸铁，鲍勃。”格里夫斯从腰间掏出一把带有枪套的左轮手枪扔在桌子上，对着老板杰克说道。
“这就是你想要的？那就如你所愿。”杰克终于不再颤抖，他拿起手枪缓缓的说。语气中带着决绝。
“该死的。。。”德怀特怕极了。
“德怀特，格雷。到墙边去，快。。”莫利大声的呼喊着。
格里夫斯和杰克之间相距大概五米远，他们相互打量着，杰克在房柱左侧走到右侧，有从右侧走到左侧，而格里夫斯则站立不动，忽然，杰克掏枪了，但只有一声枪响，杰克的枪口还没摆平就向后仰倒在了地上。
“哦，我的天。。哦。神啊。。”德怀特吓坏了。
杰克倒在血泊中，他的双眼没有闭合，而是睁着，格雷从里面看见了悔恨和乞求。
“你一直知道是他？”莫利看着杰克对着格里夫斯缓缓说道。
“吉姆死前告诉我鲍勃在伊斯顿，但我并不确定杰克就是我要找的人，直到我发现他非常地了解强尼林格和吉姆里德。当然还有那枚金币，棺材上最后一枚钉子。。。。。。你还好吗？孩子，你好像有点犹豫了。”格里夫斯看着格雷一手叉着后腰一手用手捂着嘴问道。
“格雷，也许你最好回家去。你只是一个小酒保，不该扯进这种事里的。”莫利也在一旁劝解着。
“我想在这个时候我最好还是独自离开吧。除非你想阻止我，德怀特。”
“不，先生，不，格里夫斯先生。”德怀特的声音谦卑着回答。
“你已经报仇了。。。你现在要去哪儿？”莫利背靠着桌子，吸了口烟问。
“无所谓去哪。。不是吗？我为此付出了灵魂，也永远无法再与我所失去的那些人相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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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没能找到那个鲍勃布莱恩真是挺可惜的，他怎么就没遭报应呢。”格雷觉得故事已经说完了，打着哈气感慨。
“呵呵，那可真有意思，我确实还有机会干掉他。”谁知道格里夫斯话音一转又开始了新的故事。
“六个月前，我听说布奇卡西迪和恶魔的首席门徒图恩又回来了，而且集结了一些他们的旧帮众。我追踪他们，希望鲍勃布莱恩也能回到他们中间。。。”
“所以你的意思是他们准备从操就业？”德怀特问。
“是的。。。我等了十年，我终于能有机会抓到杀害我弟兄的最后一名凶手了。。。现在就算是魔鬼也阻挡不了我。。。强尼林格和吉姆死的都挺快，但是这最后一个。。。鲍勃布莱恩。。。那个狗娘养的从我的复仇计划中一次又一次地逃脱。。。我都不知道过了这么多年，我还能不能认出他来。。。日前为止，他估计的有快六十岁了。”
“我们估计都觉得他已经死了，，，在这个天天头上飞子弹的时代，像这样的人很少能活那么久。”老板杰克很肯定的说。
“我也有过这样的想法，和你们和大多数人一样。。。比如说，我对复仇的渴望有没有把我变得比我追杀的人更可恶？”格里夫斯的声音很低沉。
“到现在，在我的传奇生涯里，我杀的人比鲍勃布莱恩还要多。我当时彻底疯了，就是因为这个混蛋把我变成了这个样子。。。一个没有家人，没有朋友的人。。。。人生唯一目的就在鲍勃布莱恩的头上打个洞。。。。没有任何东西能阻挡我送她下地狱!自从我与埃布尔混在一起后，我就一直在追杀那个凶手。。但是那部分的故事你们都是知道的。。”
“你是说那些你编的故事。。。。”德怀特说着俏皮话。
“但我并不想放弃。尽管我死去兄弟的灵魂正乞求我结束很久之前就决定发起的复仇。”格里夫斯没有理睬德怀特，依然在自言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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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显然，你又单枪匹马的胜利了，不然你也不会坐在这里跟我们讲这个故事了。”德怀特很显然知道下面来的套路。反正大家心里想的都一样。
“事实上，那个时候，我并没有得胜。”格里夫斯开始反套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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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个埃布尔？”故事说道这里让莫利头有些晕。
“就是埃布尔那个悬赏十万的家伙。。。。。。奥林格，他在屋顶上向我开枪。。这里，那里。。连那边都有。。”格里夫斯突然站了起来指着酒馆的各个角落。
“那么我是对的，这家伙的脑袋有些不正常了。”德怀特对着莫利和格雷无奈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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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不到的，鲍勃。。”格里夫斯拉长了声音缓缓的说。
“你为什么要这么耍我？编这些大家早就知道的故事。你为什么不能直接一点呢！”老板杰克的声音带着一些哭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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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是什么意思？”杰克带着颤音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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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杰克根本回答不上来。
“孩子，再问一次，你叫什么名字？”格里夫斯转头看向格雷。
“格雷。先生。格雷戈里。”格雷很紧张的回答。
“格雷戈里，你未来打算做什么？”格里夫斯接着问道。
“呃。。我不知道，我之前想过做一个赏金猎人。先生。”格雷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那么，你相当一名赏金猎人。”格里夫斯接着问。
“那就好好干，孩子，别像我一样因为愤怒和怨恨而毁了整个世界，你要把世界变得更好，做出些事迹来，你听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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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你想要的？那就如你所愿。”杰克终于不再颤抖，他拿起手枪缓缓的说。语气中带着决绝。
“该死的。。。”德怀特怕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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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的天。。哦。神啊。。”德怀特吓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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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姆死前告诉我鲍勃在伊斯顿，但我并不确定杰克就是我要找的人，直到我发现他非常地了解强尼林格和吉姆里德。当然还有那枚金币，棺材上最后一枚钉子。。。。。。你还好吗？孩子，你好像有点犹豫了。”格里夫斯看着格雷一手叉着后腰一手用手捂着嘴问道。
“格雷，也许你最好回家去。你只是一个小酒保，不该扯进这种事里的。”莫利也在一旁劝解着。
“我想在这个时候我最好还是独自离开吧。除非你想阻止我，德怀特。”
“不，先生，不，格里夫斯先生。”德怀特的声音谦卑着回答。
“你已经报仇了。。。你现在要去哪儿？”莫利背靠着桌子，吸了口烟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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