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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章 桃花源

  这是一个法官们最好的世界,也是法官们最差的时代。

  三月是法典大陆最美好的季节,春已暖,花已开。而坐落在大汉皇朝西南方的同安县城里,更是千帆入水破冰渡,万条垂柳迎风舞的暮春春景。

  最是人间好风景,不负光阴不负卿。

  县城,长街短巷,人来人往,潮流如织。

  一摊书画摊前,一名脸庞棱角分明但带有明显菜色,身穿补丁灰色布衣的落魄书生孤坐其中,只见他手捧一本大汉法律书,正专心致志的研读着,希望能从中悟出更多先进的法理。周围人流似乎跟他没有任何关系,心无旁骛,他的书画也无人问津。

  “哎,再没人买画今天可就得饿肚子了,就算是圣法再多读几遍也不顶饿啊!”落魄书生摸着干瘪的肚子,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满怀期待的看着每个路过之人。

  路人对他似乎有所了解,有的向他投来了同情的眼光,有的摇了摇头像是躲避瘟疫一般躲开。

  “读书读傻了,司法考试又考不上,身无长技再加上家里大人不在,话说还真的好凄惨!”有人对他指指点点。

  “依我看,迟早得卖身大户人家成为法奴,或许主子会看在他是学子的份上赏他一张法页,从此成为特种法奴,也算是有个一技之长了。”

  “哎,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啊!”落魄书生见状似乎习以为常,想起以前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的美好生活,内心无不感叹着,世人势利如此,他又能耐何?

  这时,一名青皮率着几名随从,大摇大摆走在街头之中,走走拿拿,放浪形骸,被拿的商贩也是敢怒不敢言,还得嬉皮笑脸的赔笑着。

  “呜呜,今天馒头蒸得太肉了,明天记得时间短一点,不然我就叫人掀了你的蒸锅。”青皮边往嘴里塞着白大馒头,边呜呜的抱怨道。

  “是是是,三爷您教训的是!”店掌柜一脸苦笑,可是还不能露出不满之色,心里也是暗骂晦气,今天这个流氓怎么光顾起自己来了呢?

  周围之人俱向馒头店掌柜投来同情的目光,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发作,小不忍则乱大谋,谋事不易,生存困苦,忍得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

  当然,亦有嫉恶如仇者,不过亦是不敢动,只因青皮纳兰三已经是一星武徒,同安县里大家都知悉,人未动须先谋划一番,不然打脸反被打就无从立足了。

  紧接着,青皮纳兰三似乎看到了什么,将馒头往地下一甩,丝毫不在意馒头店掌柜那痛惜表情,一个健步奔至落魄书生画摊之前,犹如怒目金刚一般,指着对方鼻子训道:“苏拾,你个无典废物,还好意思出来卖字?我昨天不是警告过你吗,今天居然还敢再出来摆摊?”

  “就是,这简直就是不给三爷面子。”身后的青皮随从也嘻哈着附和。

  随从的话让纳兰三顿时觉得自己丢了面子,觉得周围之人俱都鄙视自己,更加火大,大手一挥咋呼道:“叫你不听话,叫你出来摆摊!今天三爷我一定要砸了你的画摊,不然三爷我就跟你姓!”

  众人腹诽着,你这没皮没臊的,改姓都改了好几次了,这次改成纳兰家并成为一星武徒,终于抖起来了。

  当然,他们还是敢怒不敢言。

  纳兰三说完,一脚踢翻画摊,双手齐出,速度犹如奔雷一般将捞起苏拾摊位上的字画一提一拉一扯,顿时只听撕拉的一声,苏拾多天的心血顿时化为乌有,化作片片废纸四处飘散,犹如下雪一般。

  一片两片三四片,五片六片七八片。

  片片心血皆成纤,落到地上都不溅。

  “你,你们”

  苏拾气血翻涌,忍饿奋力站了起来,浑身被气得浑身颤抖起来,一口气差点儿没有理顺。

  虽然他的身高也有一米七几,可是他不敢上去,因为他只是一介普通人,且因长时间营养不良显得异常瘦弱,最主要的是他今天还没有吃饭呢。而对方却是武徒,一个武徒随便对付三四个普通人是没有问题,更何况苏拾此种病秧子?

  苏拾父亲本是县尉,平日虽不接触血腥,但亦有耳闻,岂会惧敌?但有心杀敌,却无力支拳,徒呼奈何?

  “你个有娘生没娘教的废物!老爹死了,被收回了官籍,田地被人夺走,就连未婚妻也跟人跑了,还真是十足的废物啊!哈哈!“青皮们见到苏拾被气得面色铁青,居然越发得意起来,口无遮拦。

  “你们,你们为何要砸我字画?你们就不怕法网恢恢,疏而不漏吗?”苏拾总算理顺了气,泥人尚有三分脾气,更何况是人,于是苏拾用尽力气朝青皮怒吼道,希望引起旁人注意。

  他最见不得别人说他没有娘,他也不知道他娘亲在哪里,问他父亲也从来不说。以前他父亲在县衙当县尉的时候,他还是可以衣食无忧的,可是自从父亲半年前莫名失踪,后来被官府判定为死亡人口之后,便被剥夺官籍c断了薪资c他的日子就愈发难过起来。

  虎落平阳被犬欺,往日里对他父亲阿谀奉承之人居然打起了他们家十亩良田的主意,于是这十亩良田也被县衙寻了个理由转给纳兰家,要说纳兰家没有出力他根本不信!

  须知纳兰以前可是要将纳兰芳嫁给苏拾的,二者本应成就儿女亲家之交。

  苏拾当然怒而提起过诉讼,然而却没有用处。一来自己不是法师,无法登堂跟对方进行理论,法理相争争不过人家,人家法师有法典,所以只能吃哑巴亏。

  提起纳兰家,苏拾更加气愤,这本是跟他订下儿女亲家的家族,可是父亲一不在,就翻脸不认人,而且还来夺田,简直就是落井下石。

  可以说,苏拾今天的境地,虽然根源不在纳兰家,但如此窘迫更大程度上是拜纳兰家所赐。

  “哈哈,真是天大的笑话!”纳兰三一脚踩在苏拾的字画之上,玩弄般对着苏拾狂笑道:“书呆子!你还以为你法籍仍挂在县衙里呢?”

  “就算我不是官户而只是一介法民,你们也不能如此待我!“苏拾此时粗着脖子,据理力争,至于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这种话他可不敢说,没有底气,说出来徒增笑耳。

  “哈哈,我可是武徒,欺负你一个法民怎么啦?你要是再不识相,过几天就让你变成法奴!”纳兰三脸上横肉直跳,凑近苏拾耳朵警告道。

  “我要到县尊大人那里告你们!”苏拾气喘嘘嘘,怒目圆瞪,他明白这个世界不会有无缘无故的找茬,这青皮显然是受人之托的来完成任务的。

  “告我们?”纳兰三顿时恼羞成怒,这要是真的证据确凿,他的好日子就到头了,他可舍不得这么潇洒的日子,再加上主家交代的任务,顿时恶向胆边生,一脚踢在苏拾身上,“兄弟们上,打死这个不开眼的,我让你告,让你告!”

  一时之间,拳打脚踢,各种招式兵兵乓乓落在苏拾身上,一拳下去,乌黑一片。

  苏拾双拳难敌四手,更何况那么多人?

  他挨打不过,嘴里带血,双目泛红,疯狂了起来。

  “三军可夺帅也,匹夫不可夺志也!我跟你们拼了,大不了一死而已!”

  于是他拿着作画用的长筒毛笔四处乱舞,这是他目前手头上唯一的武器,本来还想着日夜温养以后成就法物的,看来今天也得交代在这里了。

  苏拾这一发疯,所有普通青皮赶紧退后不敢上前,生怕被墨汁扫到,那可就不好看了,万一被安上一个亵渎笔墨的罪名就不好看了。

  “呀呀呀,居然还敢反抗?那就让你尝尝三爷我新练成的寒冰神掌!”只见纳兰三额头射出一页书页,悬于头上洒下丝丝冰凉气息,青皮出掌之间便已带上寒冰之力,一掌打在苏拾胸口之上。

  虽是“神掌”,然则仅为粗俗的掌法,只因挂靠纳兰家获得法力赏赐而已。至于寒冰属性,乃因纳兰家祖辈以军功向朝廷换取一部《大汉水法》之法本,世代传承修练。

  苏拾挨此一拳,顿时闷哼一声,浑身体温下降,几为冰人,普通人与武徒,二者根本不在同一一个世界上。

  此时苏拾非常的不甘心,怒目圆瞪,手上的画笔却仍然紧握死死不放,“为什么,为何我没办法开典成成为法师??”苏拾带着这个执念,噗通一声倒了下去,五脏六腑都被震得差点儿移位,幸好都被冰住了。

  “这么厉害?”纳兰三非常满意这一掌的效果,端着右手翻转端详,“看来武徒要有出路,将法籍挂在法师下面获得法力方是正途,幸好纳兰家接收了我,不然法师可是高贵傲娇得很呢。”

  “杀人啦!”街道上有人大喊起来,街上一片混乱。

  纳兰三见苏拾已然一动不动,眉毛之上甚至带上一层薄霜,心想既然完成了任务,还是得赶紧抽身吧,要不然真被县里捕快抓到,到时候县令一查自己就吃不了兜着走了,于是纳兰三招呼自己的小弟们四处而散。

  此时的苏拾已然状若游丝,几若无息,然身体冰冷,与死人一般无人。

  “哎,真是可怜啊!”一个中年男子出现在苏拾身边,伸手往苏哲鼻孔一探,苏拾身上的冷气令其手指一抖,远离鼻孔一分。

  “可惜了,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啊!要是能有治疗法师及时过来治疗一下,兴许还有希望,可惜啊!”中年男子摇了摇头,若有所思。

  思久,他呢喃道:“也罢,就做一次善事吧!大伙儿帮忙一下,拿个草席过来包裹着放到蝴蝶谷中去。”

  对于苏拾,这条街上的人大都是认识的。

  之前被打,大家虽然有心但却无力帮忙,普通人与武徒的差距不是一星半点。

  于是有人拿来一卷破旧草席,其中破有几个大洞,将苏拾“尸身”一裹,与中年男子两人分抬两端,奔向蝴蝶谷。

  中年男人前脚刚抬走苏拾,后脚便有一名官差骑着一高头大马过来,抓住一个卖菜摊贩问道:“刚才何事如此喧闹?”

  “原来是五爷,方才是苏拾被人给打死了!”摊贩主不敢隐瞒,赶紧说出实情,可见他嘴中的五爷定然身份不凡。

  “苏拾?”五爷端坐马上,神色肃穆,身上自有一股武者气势,压得全常鸦雀无声。

  只见他沉思片刻,然后问道:“苏拾可是原县尉苏博之子?”

  摊贩点头应是,五爷端坐于马上,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然后调转马头,吁的一声扬长而去,快马飞奔,溅起片片泥土,旁人连忙躲闪,躲闪不及者只能自认倒霉。

  蝴蝶谷。

  暮春时节,最是一年好风景,花开满山,再过阵子,待天气转暖,便有五颜六色的蝴蝶随风翩翩而舞。

  好友,结伴而行,倘能再带一二美妾,更是一番惬意。若能遇到青花楼里的花魁,对诗一二,更能留下一番美谈甚至名扬同安。

  “能够在此季节死去,也算是一种幸运!”中年男子看着满山鲜花,惆怅的感叹道。

  “就放在这边的竹排之上,让他沿溪而下,阅尽大汉国的美好风光吧!”中年男子随便取过几根枯竹,以藤条捆之形成一个简易木排。

  众人依言将苏拾身体抬上木排,往水里一推,木排便顺流而下。

  “大汉水法:滴水不漏!”中年男子心里默念一句,手一挥作告别状,然则一身光芒从指尖射出,落在苏拾的木排之上,形成一道若隐若现的水罩,与溪水融为一体,苏拾气息随之消失在空气当中。

  “生前未能获殊荣,死后希望不要成为野兽口中之食,哎”

  一声低叹,在空荡荡的山谷中,显得悠久弥长。

  木排沿溪行,忘路之远近,时间之久远。

  苏拾是被身下之水给冰醒的,他悠然睁眼,眼皮似有千斤重,接下来的反应便是:“好冷!”

  他想要挣扎,可是却发现浑身被草席裹着,若非草席有破,此时入目必然一片漆黑。奋力挣扎之下,他一个翻滚就跌入水中,暮春之水刺激之下,令他激出求生欲望。

  幸好小溪不深,水位方才及腰,苏拾踉踉跄跄的爬上岸边,浑身湿透更加发冷起来。

  “我不是死了吗?难道被人丢到荒郊野岭了?”苏拾哲非常意外,一摸脖子却发现光滑平整,根本没有刀疤。

  苏拾心下疑惑,想起之前的事情,心有余悸。

  ——

  “不,不要杀我!”抵在苏哲脖子上的,是一把明晃晃的匕首,在夜光之下,折射出耀目的白光。

  “怪只怪你管得太多了,好好的太平法官不做,去翻什么旧案?”对方带着鸭舌帽,帽檐极低,还带着一副口罩,以现在的监控水平根本不可能识别,看来对方是有备而来。

  “不要杀我”苏哲想要后退,可是却退无可退,已经抵到墙角。

  苏哲非常悔恨,恨法官手无缚鸡之力,如果法官可以拥有强制力,那该多好啊,将这些不法之徒绳之以法!

  “晚了!”对方阴深深的回到,那声音就像来自地狱的勾魂使者一般。

  对方不管苏哲如何求饶,手上一划,苏哲看到自己喉咙喷出血雾,那是血压的效果,他可以明显的感觉力气渐渐远离自己而去。

  虽然他平时生活喜欢不着调,但是一旦工作起来,那瞬间慢慢的充满正义感。然而,这并没有为他带来什么好处,反而命丧黄泉。

  “这是一把精钢刀!如果可以,我宁愿用另一种方法把这些人绳之以法!法之应用,千变万化,不应拘泥!

  “声张正义,不能只靠一纸判决,还要有暴力!”

  “君不见多少老赖,开着豪车,住着别墅?”

  “多少明面上的人,其实背地里是别人的保护伞?”

  “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

  “自已当上法官之后,一直天真的认为,只要自己秉公执法,只要自己问心无愧,这个世界就会海晏河清。”

  他回想起自己的老师傅,整天笑呵呵的没个正形,一个劲的对自己说:“事缓则圆c过刚易折”自己却对此嗤之以鼻,认为对方是失了进取的锐角,却不成想人家却是暗地里该办的全给办了,当事人也心服口语。

  “真是君子可以欺之以方,或许就是因为自己表现得太方正了,变得非常容易对付,那么是否换个方式处事会更好?”

  “如果可以,就让我伪装成一个祸害千年没个正形让大家抓不住心思的法官吧!”

  这是苏哲死之前的最后一个念头,这一刻,他悟了,可惜却晚了!

  许是他的愿望被上苍听到了,一道灵魂出窍,然后直奔天际。

  然后

  ——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苏哲喃喃自语,正当苏哲莫名其妙之时,一股庞大的信息流入了意识当中,他哐当一声又晕过去了。

  “痛煞我也!”

  不知过了多久,苏哲才再悠悠醒来,这才弄明白自己现在的处境。

  原来,这里已经不是地球了,而是一个叫做法典文明的世界,一个法官主宰的农耕封建时代的世界,而这具身体原来叫做苏拾。

  他是雀占鸠巢了,这也许是他能醒过来的原因。

  随着时间消逝,青皮的寒冰掌也只是一星武徒程度而已,因此消散得差不多了,这个时候苏哲灵魂摆渡进来,这才勉强不被冻死。

  他想改名,可是这个时候每个人一出生就有法籍页,一旦录入就不能随意更改,最主要的是,当他意识深入眉心想要改名之时,赫然发现自己有两张法籍页,一张名苏拾,一张名苏哲,苏哲这张居然没有绑定官府,也就是属于没有备案的“黑户”。

  难道这就是穿越的福利?

  一张法籍代表一个初始身份,在一个国家混不下去了,可以到其他国家用苏哲这身份再绑定官府东山再起,至于有没有更好的福利,一时半会他也搞不明白。

  “既然如此,那我就以苏拾身份行走世间。”苏哲做出来决定,因为记忆告诉他,有些高级法师可以直接探查法民的法籍信息。

  福利很好,可是苏拾一想现在的处境头就痛,双亲不在c遭剥夺官籍c田产c弃婚c挨打c冷冻c落水,这些境遇令他全身慑慑发抖,现在后遗症还是有一些的。

  苏拾明白处境之后,就知道自己应当如何,要快点儿寻些吃食,找个地方休息,不然会冷死c饿死!

  苏拾跌跌撞撞,顺着水流而下,现代经验告诉他,在农耕时代,水流旁边有人烟机会比较大。

  沿溪行,苏拾看到一片桃花林,不由精神一阵振奋。桃花林夹岸数百步,中无杂树,芳草鲜美,落英缤纷,错落有致,显然有人打理。

  继续沿着岸边往前走了大约有几百步,正当苏拾又冷又饿之时,林子尽头正是水源之地,看到一座山,苏拾一时不由悲从心来,“这是天要亡我?”

  此时苏拾又冷又饿,如何翻越高山?

  “不对,如果是绝路,何人来打理桃花林?”苏拾焕然醒悟,一定有捷径。

  苏拾仔细寻找,终于发现山有小口,只能一人同行,似乎有光线从山口落过来,要不是现在是夕阳西下,还不一定能看得到。

  苏拾于是从山口入进,起初山口非常狭窄,仅仅可以走一个。再走个数十步,这才豁然开朗起来。

  映入苏拾眼底的,是一片平旷的土地,屋舍俨然,有良田,美池,桑竹之属。阡陌交通,鸡犬相闻。其中往来种作,男女衣著,悉如外人。黄发垂髫,并怡然自乐。

  见到苏拾,众人俱皆大吃一惊,几个人拿着锄头围了过来,警觉的问道:“你是谁,从哪里来的?”

  “小生名叫苏拾,自大汉国来,因遭人陷害而沦落此地,还请帮忙通融一番,搭救于我,小生不胜感激!”苏拾饥寒交迫,不敢造次,因此如实答道。

  “回去告诉歪嘴国老,让他们来处理!”一人说道,便有另一人应下夺路而去。

  苏拾心下腹诽,哪有叫人歪嘴,而且还是国老来着,这不会不靠谱吧?

  “兀那书生,在我们桃花源,不需要如此咬文嚼字,听到没有?”一名村民好奇的围着苏拾转圈,特别交待道。

  苏拾自然明白入乡随俗之理,此处看来似乎不在乎读书,他的内心开始紧张了起来,正所谓穷山恶水出刁民嘛。

  不一会儿,一道七彩虹桥出现于天际,一端搭在苏拾身边,一端伸向远方,一名黄袍老人在众人簇拥之下漂移至苏拾面前。

  这些景象看得苏拾一阵不可思议,来自地球的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景象,这简直就是仙人手段。

  细看之下,才发现此人居然有点儿歪嘴,苏拾心中大骇,对方看起来可能心术不正,毕竟相由心生嘛,这不会是步入贼窝吧?

  想到这里,苏拾顿时紧张了起来,犹如受到了威胁的老母鸡一般,浑身疙瘩冒了出来。虽然饥饿难耐,然苏拾秉承地球防人之心不可无之法,立即做出防御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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