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31 树中仿佛永恒的时光
相比二楼，三楼的情况算是比较轻的了，不过由下向上的趋势，这是在玩塔防游戏吗。苏熙芸怀疑这哪里是小偷啊，分明是强盗来抢劫的啊。
三楼大部分工作的都是机器人，苏熙芸才想起似乎二楼也是有。不过既然有机器人了，为什么还要学生来整理呢？她观察了一下才发现，原来是让机器只能完成大部分工作。
果然最后还得靠人来完成啊，不过有什么书是机器人分类不出来的呢？苏熙芸有些奇怪。
徐尘凌扫了一眼，便来到一个没有机器人的书架前。书架下还摆着不少书，都是机器无法识别分类的，徐尘凌稍微看了一下书名，便抬头看向书架，手指轻轻抚过光滑的木质，停了一下，便把书放了进去。
“还挺简单的嘛。”苏熙芸拿起脚下的一本书。
“嗯，是挺简单的，可以从其书名c作者c年份已经相关内容进行区分，旧书阁的藏书不可胜数，要从无数的书中找到一本书，便需要事先进行详细的分类，当然电脑和机器会解决大部分，不过关于书的精分是它们所不能完全掌握的，毕竟人工智能还不能够完全取代大脑。”徐尘凌边分书边说着，触及知识的他便像换了个人似的。不熟悉的人还以为他巧舌如簧呢。
不过听他这么说，苏熙芸大概明白了一些。不过所谓的不可胜数，会是多少呢苏熙芸抬头估摸了下一层楼有多高，不过感觉和普通楼层差不多，岂不是说旧书阁有几十上百层了呀。
苏熙芸一惊，急忙问徐尘凌：“尘凌哥哥，这里有几层啊。”
“据说有八十八层，不过开放的只有五十层，刚好到树枝平台那里，而三十三层以上的书要经过允许才能上去看”
“哇，这么高，那不是超级多书啦，听说都是孤本，那岂不是世界上的书都在这里了？简直是书的圣地啊。”
“是圣地到没错，不过不是所有的书都能放在旧书阁，只有有价值的书才会被收藏。不过大多数人都不会来这里看书，相比黑塔——藏锋楼，这里的书的数量还是太少了。旧书阁，大概只是储存可以刻入历史和文明的书的地方的地方罢了。”
“这样啊。可不都一样是找书看书吗，只是环境不同罢了，不过我还是觉得这里的环境更好点。”
“嗯。”徐尘凌拿着书停了片刻，回想曾经过往，片刻后将书放到书架上，“是差不多，尽管可以让机器女仆来找书，不过必须得回到一个问题，答不对就得自己找了，久而久之，除了漫无目的的，便很少有人在这里找书了。阿婆说过，在无尽的书中，想看哪本，看到哪本，看到什么，学到什么，一切都是缘”
“阿婆？”
“嗯，第一任校长，也是旧书阁的主人，不过她很少出现在公众眼里，也没人知道她叫什么。”
“哦。”苏熙芸也知道华斓中学曾经有过一个神秘的校长，不过现在才知道是一个老婆婆，“这么说你见过她咯。”
“见过两次，答对了一次问题，后来她给了我《幻枫》。”
“你看过完整的《幻枫》！能找给我看看吗？”苏熙芸有些激动。
徐尘凌低头拿书，“你得自己找到你的答案去回答问题，每个人的问题都不一样的，不用问我，不管是答案还是书的内容，我都不会说的。虽然我听讨厌规则的，不过这里的规则我并不抵触。”
苏熙芸刚想摇他的手臂，这是和徐尘雪一起睡时天谈天说地时聊到的，说是百试百灵。不过看着着他这态度，似乎很认真，苏熙芸也不想硬是强迫他。
“那我自己去找还不成吗？”苏熙芸嘟嘟嘴，看着手中的书，忽然想起了旧书阁的藏书量，瞬间认栽了，“这书放哪里”
“右上第二层。”
苏熙芸将书放好，想想还是不甘心，“我又找不到阿婆，上哪回答问题啊尘凌哥哥，你就说嘛。”
“嗯，到楼下的桌子上，说你想要找书，剑灵会问你的。。”
“剑灵？是什么。”不会是神话的剑灵吧，那么玄乎？苏熙芸很好奇，不过也有些生气。人家明明是想让你说的是书的内容好不好
“剑灵系统，华斓大学的人工智能，我们习惯称她叫剑灵。之前我说了不会告诉你答案，是因为她问每个人都问题都是不一样的。”
“哦。”苏熙芸将又捡起的书塞给他，转身离开。她觉得反正也不懂怎么摆好书，干脆去问问所谓的剑灵好了，也算了却一个心愿。
为了不踩到书，她的目光盯着脚下，一跳一跳小心翼翼的走着，终于走到了书架边缘。慢慢抬起头时，视线中多了两个小脚丫，皮肤嫩白得像刚出生的婴儿。
“啊！”苏熙芸吓了一跳，脚一个不稳，往后摔倒，不过好在地上都是书，也不算太痛。
苏熙芸紧闭眼摸了摸屁股，忽然想起什么，急忙抬起头。那是一个十岁左右的小女孩，穿着青绿色的汉服，额前刘海披散，扎起的小辫子在头顶两侧捆起两个包子头后，垂落在耳边。她慢慢走来，正用着一脸严肃的表情看着他们，准确说是看着徐尘凌。
小女孩踩着书从苏熙芸身边经过，没有理会她，慢慢走近了徐尘凌，在还有三步的时候停了下来，似学着徐尘凌那般蹙起了眉，然后鼻子微动，嗅着什么。
小女孩又走进了两步，躬身靠近徐尘凌，越来越近，不断在他身上嗅着。徐尘凌没有动，虽然他觉得这样很不礼貌，不过对一个小孩，他便没想去追究。
“不是你。”稚嫩的声音打破了平静，小女孩似乎没了兴趣，转身看向仍坐在地上的苏熙芸，侧头好奇的看了一下，然后对她甜甜一笑，快步走过去，伸出了小手。
苏熙芸有些不明所以，不过还是拉住了她的手，站了起来。
还挺有力的呢苏熙芸惊讶。
“对不起。”小女孩认真的看着她。
“没关系，是我没站稳罢了。”苏熙芸摆摆手，她怎么忍心怪罪那么可爱的小女孩呢。
“我知道是我吓到你了，小花篮说做错了要承认。”
“小花篮是谁？”苏熙芸知道争不过，便转移话题。
小女孩又侧头望着她，觉得好奇怪，“小花篮就是小花篮啊。”
“可是我不认识小花篮啊。”苏熙芸觉得怎么今天碰到的人都是很奇怪的呀，便求助似的望了望徐尘凌。
“姐姐，你生病了。”小女孩没有松开手，反而另一只也握了上去，微微皱眉。
不会说是相思病吧？苏熙芸尴尬一笑，觉得童言无忌，也没介意，另一只手握拳拱起肱二头肌，“小妹妹，你看姐姐那么健康，怎么会生病呢。”
“我不叫小妹妹，我叫师蓝。呐，姐姐，给你糖吃，虽然不能治病，当时会对身体好的。”小女孩握着苏熙芸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颗糖，她将糖放在苏熙芸手里，然后就离开了。
“你要不要吃？”苏熙芸看着徐尘凌仍看着自己，就将糖伸出去。
徐尘凌没理会，继续整理书籍。
苏熙芸看了手里的糖，又看了小女孩消失的地方，犹豫了一会，还是将糖纸慢慢的剥开了。糖纸是一片树叶，虽然苏熙芸也不知道是不是，不过摸着质感很像，而糖就像一颗透明的小弹珠，绿莹莹的，捏起来有些软。糖纸被剥开后还散发了一阵淡淡的清香，有点像草涩，也有点像花粉。
苏熙芸将糖含在嘴里，刚想咬上几口，却发现糖已经化了，化去的糖水流入喉咙，而后一股甜甜的滋味顺着味蕾传到大脑，苏熙芸惊喜的睁大眼睛。
甜甜的滋味长久不散，苏熙芸觉得浑身都清爽了，仿佛融身雨后的森林中。不会是仙丹吧？想到这里苏熙芸忽然鄙视了自己一下。
“真好吃，会是谁家的小孩呢，怎么会跑来这里玩。”苏熙芸自言自语，看了看徐尘凌，便来到他身边，“尘凌哥哥，我来帮你吧。”
“你不是要去找剑灵吗？”
“不去了，你不是说每个人得的书都不相同的吗？”
“我是说问题”
“都一样！我觉得我去了也不太可能问到《幻枫》，那就不急了，反正有的是时间，一次不行就两次。嗯，言教授说你只被借一下午，那我们下午就不用回去咯呀，好开心啊。”
“是我又不是你。”
“周老师又没有指明谁，不管，到时候被骂了你扛着，谁叫你是哥。”
徐尘凌无语，觉得这丫头跟小雪有点像了，也不知道为什么还没认识多久，她就当妹妹当得那么习惯了或许她真的有个哥哥吧？
“对了，尘凌哥哥，刚才那个小女孩为什么会这样对你啊，你认识她吗？”
“不认识，或许你可以问问言教授，阿婆不在的时候都是他管这里的，虽然也没怎么管过。”
那个老头？苏熙芸想了想，还是算了吧，说是教授，却连一点为人师表的样子都没有，不知为何，苏熙芸对他的第一印象一点都不好。
“《空与反的界化定力论》，奥恩特·古伦编著，出版于2046年，其主要讲了”
苏熙芸回过神了，却发现徐尘凌念叨着一些不明觉厉的东西，便一脸懵逼的看着他，直到最后几句才听到明白是什么。
苏熙芸看了手里的书，确实是那个名字，不过，“你直接告诉我放哪里不就好啦，说了那么多我又听不懂。”
徐尘凌张嘴楞了好一会儿，才挤出一句话，“你不懂？”
嘲讽！居然这样镇定外加毫无掩饰的嘲讽！苏熙芸委屈了，人与人的差距怎么那么大
“嗯！”不过不能弱了气势。
“可不说怎么让你学会分呢，毕竟这些书靠机器是没法分类的。”
居然拿我和机器比？哼。苏熙芸气不过，不过没办法。苏熙芸吞了口水，口中依然有点点的甜味，心情也变得平缓了。
“尘凌哥哥，要不你来分，我负责放到书架上好了。”
徐尘凌想了想，似乎也可以，便将手里的书递给她，“你身后，左下第三层。”
“前面，左上第五层。”
“右上第一层。”
一条接着条指令传来，苏熙芸还没来得及将书放好，另一只手便要接过另一本书，她觉得自己就像成了机器一般。徐尘凌当然也没闲着，在苏熙芸忙不过来的时候，他也会自己将书放好。
时间恍若永恒了下来，看不到外面的时间，也没有任何能证明时间流逝的东西。两人就这样配合着，将一个个书架的书整理好。期间也有人送饭来过，不过那已经不知道是多久之前的事来了。
晶莹的汗珠在脸颊滑落，苏熙芸停了手里的动作，将脸往上手臂上的衣袖蹭。她已经不知道多少擦汗了，衣服都已经打湿了。不过她一点也不觉得累，也不知道是不是有点开心的缘故苏熙芸伸手拧开瓶盖，喝了几口水，她望着瓶子上的商标，觉得有些奇怪。似乎还是那个牌子啊，怎么会喝起来比以前甜了呢
苏熙芸又擦了擦眼角的汗，抬头看了头顶的风扇，虽然有风，可明显没有感到凉意。为什么不装空调呢
“累了吧？累了就坐那边歇歇。”
“嗯哼~”苏熙芸摇摇头，“不累呢，尘凌哥哥，继续吧”
苏熙芸接过书本，踮起脚尖将书放在书架最高的那层，衣服本来被汗水打湿了，现在又被崩得那么紧，身体的线条便被完美的展现了出来。有好几次弄得徐尘凌都没好意思看着她，只是低着头默默举着书。
将书放好后，苏熙芸回过神来，看到徐尘凌自己去放书后，便甩甩头发，让脖子和头清凉一下。
“咦，这是什么？”苏熙芸看到地上有几张纸，便捡了起来，“哎，怎么被切坏了啊！”
有点疼，苏熙芸皱了一下眼睛。拂过纸张切痕的食指泛起了一丝红线，看着溢出的鲜血，她下意识的就要将手指往嘴里含。
“等等！”徐尘凌握着她的手止住了她的动作。
苏熙芸看着他盯着自己的手指，忽然想到了什么，脸色不禁红了起来，原本被汗水流过的肌肤变得极其诱人
“有点脏。”徐尘凌将她拉到一边，然后单膝跪在地上，拧开自己的水瓶，将水倒在她的手指上，用自己的手指轻轻拂去溢出的一丝鲜血以及指尖的污迹。
“啊。”指尖的触感让苏熙芸的脸更红了，一瞬间的触碰让她忍不住叫了出来，心跳不止。
“疼吗？忍着点，很快就好了。”徐尘凌洗了一会，将瓶子放下了，认真的看了好一会。洁白如玉，应该没问题了
徐尘凌拉着她的手臂慢慢站起来，将手递回给她，“呐，可以了。含一下吧，口水的酶还是有益于杀菌消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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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楼大部分工作的都是机器人，苏熙芸才想起似乎二楼也是有。不过既然有机器人了，为什么还要学生来整理呢？她观察了一下才发现，原来是让机器只能完成大部分工作。
果然最后还得靠人来完成啊，不过有什么书是机器人分类不出来的呢？苏熙芸有些奇怪。
徐尘凌扫了一眼，便来到一个没有机器人的书架前。书架下还摆着不少书，都是机器无法识别分类的，徐尘凌稍微看了一下书名，便抬头看向书架，手指轻轻抚过光滑的木质，停了一下，便把书放了进去。
“还挺简单的嘛。”苏熙芸拿起脚下的一本书。
“嗯，是挺简单的，可以从其书名c作者c年份已经相关内容进行区分，旧书阁的藏书不可胜数，要从无数的书中找到一本书，便需要事先进行详细的分类，当然电脑和机器会解决大部分，不过关于书的精分是它们所不能完全掌握的，毕竟人工智能还不能够完全取代大脑。”徐尘凌边分书边说着，触及知识的他便像换了个人似的。不熟悉的人还以为他巧舌如簧呢。
不过听他这么说，苏熙芸大概明白了一些。不过所谓的不可胜数，会是多少呢苏熙芸抬头估摸了下一层楼有多高，不过感觉和普通楼层差不多，岂不是说旧书阁有几十上百层了呀。
苏熙芸一惊，急忙问徐尘凌：“尘凌哥哥，这里有几层啊。”
“据说有八十八层，不过开放的只有五十层，刚好到树枝平台那里，而三十三层以上的书要经过允许才能上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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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婆？”
“嗯，第一任校长，也是旧书阁的主人，不过她很少出现在公众眼里，也没人知道她叫什么。”
“哦。”苏熙芸也知道华斓中学曾经有过一个神秘的校长，不过现在才知道是一个老婆婆，“这么说你见过她咯。”
“见过两次，答对了一次问题，后来她给了我《幻枫》。”
“你看过完整的《幻枫》！能找给我看看吗？”苏熙芸有些激动。
徐尘凌低头拿书，“你得自己找到你的答案去回答问题，每个人的问题都不一样的，不用问我，不管是答案还是书的内容，我都不会说的。虽然我听讨厌规则的，不过这里的规则我并不抵触。”
苏熙芸刚想摇他的手臂，这是和徐尘雪一起睡时天谈天说地时聊到的，说是百试百灵。不过看着着他这态度，似乎很认真，苏熙芸也不想硬是强迫他。
“那我自己去找还不成吗？”苏熙芸嘟嘟嘴，看着手中的书，忽然想起了旧书阁的藏书量，瞬间认栽了，“这书放哪里”
“右上第二层。”
苏熙芸将书放好，想想还是不甘心，“我又找不到阿婆，上哪回答问题啊尘凌哥哥，你就说嘛。”
“嗯，到楼下的桌子上，说你想要找书，剑灵会问你的。。”
“剑灵？是什么。”不会是神话的剑灵吧，那么玄乎？苏熙芸很好奇，不过也有些生气。人家明明是想让你说的是书的内容好不好
“剑灵系统，华斓大学的人工智能，我们习惯称她叫剑灵。之前我说了不会告诉你答案，是因为她问每个人都问题都是不一样的。”
“哦。”苏熙芸将又捡起的书塞给他，转身离开。她觉得反正也不懂怎么摆好书，干脆去问问所谓的剑灵好了，也算了却一个心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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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熙芸紧闭眼摸了摸屁股，忽然想起什么，急忙抬起头。那是一个十岁左右的小女孩，穿着青绿色的汉服，额前刘海披散，扎起的小辫子在头顶两侧捆起两个包子头后，垂落在耳边。她慢慢走来，正用着一脸严肃的表情看着他们，准确说是看着徐尘凌。
小女孩踩着书从苏熙芸身边经过，没有理会她，慢慢走近了徐尘凌，在还有三步的时候停了下来，似学着徐尘凌那般蹙起了眉，然后鼻子微动，嗅着什么。
小女孩又走进了两步，躬身靠近徐尘凌，越来越近，不断在他身上嗅着。徐尘凌没有动，虽然他觉得这样很不礼貌，不过对一个小孩，他便没想去追究。
“不是你。”稚嫩的声音打破了平静，小女孩似乎没了兴趣，转身看向仍坐在地上的苏熙芸，侧头好奇的看了一下，然后对她甜甜一笑，快步走过去，伸出了小手。
苏熙芸有些不明所以，不过还是拉住了她的手，站了起来。
还挺有力的呢苏熙芸惊讶。
“对不起。”小女孩认真的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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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是我吓到你了，小花篮说做错了要承认。”
“小花篮是谁？”苏熙芸知道争不过，便转移话题。
小女孩又侧头望着她，觉得好奇怪，“小花篮就是小花篮啊。”
“可是我不认识小花篮啊。”苏熙芸觉得怎么今天碰到的人都是很奇怪的呀，便求助似的望了望徐尘凌。
“姐姐，你生病了。”小女孩没有松开手，反而另一只也握了上去，微微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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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叫小妹妹，我叫师蓝。呐，姐姐，给你糖吃，虽然不能治病，当时会对身体好的。”小女孩握着苏熙芸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颗糖，她将糖放在苏熙芸手里，然后就离开了。
“你要不要吃？”苏熙芸看着徐尘凌仍看着自己，就将糖伸出去。
徐尘凌没理会，继续整理书籍。
苏熙芸看了手里的糖，又看了小女孩消失的地方，犹豫了一会，还是将糖纸慢慢的剥开了。糖纸是一片树叶，虽然苏熙芸也不知道是不是，不过摸着质感很像，而糖就像一颗透明的小弹珠，绿莹莹的，捏起来有些软。糖纸被剥开后还散发了一阵淡淡的清香，有点像草涩，也有点像花粉。
苏熙芸将糖含在嘴里，刚想咬上几口，却发现糖已经化了，化去的糖水流入喉咙，而后一股甜甜的滋味顺着味蕾传到大脑，苏熙芸惊喜的睁大眼睛。
甜甜的滋味长久不散，苏熙芸觉得浑身都清爽了，仿佛融身雨后的森林中。不会是仙丹吧？想到这里苏熙芸忽然鄙视了自己一下。
“真好吃，会是谁家的小孩呢，怎么会跑来这里玩。”苏熙芸自言自语，看了看徐尘凌，便来到他身边，“尘凌哥哥，我来帮你吧。”
“你不是要去找剑灵吗？”
“不去了，你不是说每个人得的书都不相同的吗？”
“我是说问题”
“都一样！我觉得我去了也不太可能问到《幻枫》，那就不急了，反正有的是时间，一次不行就两次。嗯，言教授说你只被借一下午，那我们下午就不用回去咯呀，好开心啊。”
“是我又不是你。”
“周老师又没有指明谁，不管，到时候被骂了你扛着，谁叫你是哥。”
徐尘凌无语，觉得这丫头跟小雪有点像了，也不知道为什么还没认识多久，她就当妹妹当得那么习惯了或许她真的有个哥哥吧？
“对了，尘凌哥哥，刚才那个小女孩为什么会这样对你啊，你认识她吗？”
“不认识，或许你可以问问言教授，阿婆不在的时候都是他管这里的，虽然也没怎么管过。”
那个老头？苏熙芸想了想，还是算了吧，说是教授，却连一点为人师表的样子都没有，不知为何，苏熙芸对他的第一印象一点都不好。
“《空与反的界化定力论》，奥恩特·古伦编著，出版于2046年，其主要讲了”
苏熙芸回过神了，却发现徐尘凌念叨着一些不明觉厉的东西，便一脸懵逼的看着他，直到最后几句才听到明白是什么。
苏熙芸看了手里的书，确实是那个名字，不过，“你直接告诉我放哪里不就好啦，说了那么多我又听不懂。”
徐尘凌张嘴楞了好一会儿，才挤出一句话，“你不懂？”
嘲讽！居然这样镇定外加毫无掩饰的嘲讽！苏熙芸委屈了，人与人的差距怎么那么大
“嗯！”不过不能弱了气势。
“可不说怎么让你学会分呢，毕竟这些书靠机器是没法分类的。”
居然拿我和机器比？哼。苏熙芸气不过，不过没办法。苏熙芸吞了口水，口中依然有点点的甜味，心情也变得平缓了。
“尘凌哥哥，要不你来分，我负责放到书架上好了。”
徐尘凌想了想，似乎也可以，便将手里的书递给她，“你身后，左下第三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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晶莹的汗珠在脸颊滑落，苏熙芸停了手里的动作，将脸往上手臂上的衣袖蹭。她已经不知道多少擦汗了，衣服都已经打湿了。不过她一点也不觉得累，也不知道是不是有点开心的缘故苏熙芸伸手拧开瓶盖，喝了几口水，她望着瓶子上的商标，觉得有些奇怪。似乎还是那个牌子啊，怎么会喝起来比以前甜了呢
苏熙芸又擦了擦眼角的汗，抬头看了头顶的风扇，虽然有风，可明显没有感到凉意。为什么不装空调呢
“累了吧？累了就坐那边歇歇。”
“嗯哼~”苏熙芸摇摇头，“不累呢，尘凌哥哥，继续吧”
苏熙芸接过书本，踮起脚尖将书放在书架最高的那层，衣服本来被汗水打湿了，现在又被崩得那么紧，身体的线条便被完美的展现了出来。有好几次弄得徐尘凌都没好意思看着她，只是低着头默默举着书。
将书放好后，苏熙芸回过神来，看到徐尘凌自己去放书后，便甩甩头发，让脖子和头清凉一下。
“咦，这是什么？”苏熙芸看到地上有几张纸，便捡了起来，“哎，怎么被切坏了啊！”
有点疼，苏熙芸皱了一下眼睛。拂过纸张切痕的食指泛起了一丝红线，看着溢出的鲜血，她下意识的就要将手指往嘴里含。
“等等！”徐尘凌握着她的手止住了她的动作。
苏熙芸看着他盯着自己的手指，忽然想到了什么，脸色不禁红了起来，原本被汗水流过的肌肤变得极其诱人
“有点脏。”徐尘凌将她拉到一边，然后单膝跪在地上，拧开自己的水瓶，将水倒在她的手指上，用自己的手指轻轻拂去溢出的一丝鲜血以及指尖的污迹。
“啊。”指尖的触感让苏熙芸的脸更红了，一瞬间的触碰让她忍不住叫了出来，心跳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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