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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我捡到了杀生丸这白富美[综]》正文 288.第二百八十八只狗

  此为防盗章

  白柴闭上眼, 耳朵轻抖, 缓缓放松了身体,在她怀中找了个舒适的角度侧头休息。

  隔着村落的围栏,五步之外的地方站着三个耕农。他们提着做工粗糙的农具,警戒地盯着叶久泽和他怀中的幼犬,片刻都没放下戒心。

  叶久泽理解他们的顾虑, 想在这等混乱的世道生存下去, 自是不能出现半分纰漏。哪怕来的只是个孩子,可谁能确定在孩子的表皮之下没有隐藏凶兽?

  他欣赏他们的谨慎, 唯有足够的小心才能积累乱世中活下去的资本。如果他能融入这个村落, 应该能得到一段较长的安稳期。

  心里计划着未来, 他的情绪渐渐放松了下来。

  而就在此刻,他看见一行人从村落内不紧不慢地朝他走来。

  为首的人是一名老妇,她头花灰白, 身形佝偻, 枯朽的手中紧紧握着一张长弓,身后还背着一个箭篓。

  她穿着一身整洁的红白巫女服, 爬满皱纹的脸上嵌着一双坚忍通透的眼。如鹰似枭, 仿佛有着野兽般的直觉和敏锐。

  她一步步行来, 缓慢却沉稳, 带着一股饱经风霜的气势,历练得像是高山上卓绝的孤松。无论男女都不约而同地缀在她身后, 保持着一个尊卑分明的界限, 没有丁点逾越。

  叶久泽明了, 这位老妇是这个村落的领头人。

  围栏被老妇亲手推开,她直勾勾地盯着他,带着审视的意味。他发现,老妇的眼神在发亮,这种像是凝视珍宝的视线,炽热如火。

  良久,她笑了,面上的皱纹堆叠起来,几乎看不出五官。可她眼神中显露的,却是真切的欢喜:“久等了,孩子。”

  此话一出,几乎是一锤定音。

  叶久泽露出纯良无比的笑容,明白自己这是被接受了。

  简陋的木屋里,柴火煮着茶水,在哔啵轻响之中,叶久泽与巫女穗相对而坐,中间隔着一份粗糙的饭团。

  他们已经交流了一段时间,明明入村前还无瓜葛的二人,此刻就像祖孙般其乐融融地坐着,言辞间还带着相似的感慨。

  叶久泽注意着巫女穗的口型,再对着耳内传入的话语,心头掠起难言的复杂。

  他清楚地知道对方在讲另一种语言,可神奇的是,他不仅听得一清二楚,甚至还能从自己嘴里说出同样流利的话语。

  叶久泽垂眸,不知在思考什么。

  片刻的交谈,他基本摸清楚了这个世界大致的背景。这儿像是东瀛几百年前的战乱时代,有着无数流寇和分裂的势力,甚至还存在着灵力强大的巫女和血腥凶残的妖怪。

  贵族每天都在无止境地争斗,他们对权力的追求远远大于管理平民的死活。流浪的武士成了强盗,成群的妖物侵略村庄,平民努力在夹缝中求生,却得不到善终。

  “我们的村落叫‘穗之村’。”老妇解释道,“每一个有着巫女庇护的村落都会以巫女的名字命名,意味着一个巫女对此地的守护和责任。”

  “我守了这个村落三十年,也到了油尽灯枯的时候了。”

  叶久泽抬首,望进老妇慈祥的眼眸,一瞬间像是意识到了什么。

  “我知道你有所求。”巫女穗笑了,“我活了五十多年,见过最狡猾的人类和妖怪,你们的心思瞒不过我的眼。”

  这是岁月给予的通达和智慧,也是上苍对她的馈赠。

  眼前的女孩年龄虽小,可周身的灵光强盛,犹如天穹之上的皓月。

  能在乱世中带着一只幼犬求存,还活得如此珠圆玉润衣着整洁,这并非是幸运的眷顾,更没有运气使然的成分——只是因为她是强者,仅此而已。

  巫女穗想要留下她,这个念头来得迫切而强烈,比任何愿望都要执着。

  叶久泽没有犹豫,他的本意就是留在这里,既然巫女穗给出了直球,他接着便是,没什么好矫情的。

  至于巫女穗的目的,他倒也能猜到一二。

  无论是“油尽灯枯”还是“守护和责任”,她都在隐晦地向他传达一个心思——想让他留下,照顾这个村落。

  他并不清楚自己为何入了巫女穗的眼,可联想到自己的身份和背后的剑,想到山洞中安置的妇人和怀中的白柴,他爽快地答应了下来。

  “如果穗大人不嫌弃,我希望为这个村落尽一份绵薄之力。”

  巫女穗欣然地笑了。

  叶久泽当天就将安置在山洞中的妇人们带回了村落,他难得留了心眼观察了一番村人的神色,发现除却巫女穗之外,其余人的神情皆有些苦涩。

  他细细打量了他们打着补丁的衣衫和不算结实的身板,心中明白,这个小村落的存粮怕是不够那么多人的消耗。

  中确实有粮食的买卖,可他知道财不外露的道理,如非必要,他绝不会暴露自己的特殊。可现在,村落的粮食确实是块短板。

  既然决定融入人群,他身为一个铁汉子,自然没有吃软饭的道理。

  他确实可以给自己和白柴开小灶,但在一众清汤寡水蜡面包中唯独他喝酒吃肉沾荤腥,这破事儿他干不出来啊。

  所以,为了白柴日后的狗粮品质和自己长身体的需要,他必须寻找一个发家致富c先富带后富c共建社会主义新农村的策略!

  想到就做,叶久泽再度拜访了巫女穗,得到了一个不算办法的办法。

  妖怪退治

  并不是每个村落都有幸得到巫女或除妖师的庇护,周边总有村落长期遭受妖怪骚扰,不得不请求外援。而请动别村的除妖师或巫女帮忙,总得出几袋粮食的报酬。

  巫女穗年纪大了,早已不适合外出退治。可他,还年轻得很。

  再加上纯阳技能一击劈碎巨岩的杀伤力,叶久泽觉得自己可以去试试。

  夜幕低垂,月明星稀。

  叶久泽在干净的榻榻米上铺好厚实的皮子,轻手轻脚地将白柴放在身前,小心翼翼地拆下它身上的梨花绒。

  在昏黄的一点灯火中,他兑换了一套手术用具,专心地给白柴剪除染血的毛发,刮掉流脓的腐肉。期间,这幼小的奶狗愣是一声不吭,颇有几分关云长刮骨疗伤的气节。

  叶久泽在伤口上撒了不少消炎药粉,混合着上品止血散,堪堪掩盖了狰狞丑陋的疤痕。

  他仔细地给白柴换上绷带,将这虚弱至极的小东西抱在怀里,偷偷从中掏出了一碗杂碎汤,舀着勺子一点点喂给它。

  肉汤灌入腹中,杀生丸掀开了眼皮。

  人类幼崽给了他整一碗肉汤,而她自己却就着清水,啃了两个生冷的饭团。

  奇怪的人类有着可笑的善良和仁慈,竟然会为了另一个物种,做到这个地步?

  他不能理解,也不想去了解。

  她看上去一脸疲倦,这次既没有无礼地扒光自己的衣服,也没有聒噪地对着他说一堆废话,反而是侧躺在他的身边,很快合上了眼。

  天蓝色的衣袖盖住他的身子,她拥他入怀。

  “晚安啊富强”她闷闷地呢喃着,“爸爸会保护你的。”

  保护你

  杀生丸一怔,记忆的闸门忽然打开——

  飞雪c月夜;深海c火光。

  有一个伫立在他身前的背影渐行渐远,转瞬间染上了无数鲜血。耳畔狂风肆意,传来对方支离破碎的语言——

  “杀生丸,你有想要守护的东西吗?”

  有风丝顺着门缝涌入,熄灭了微弱的灯火。可寒冷尚未侵袭身前,他就被揽入了温暖的怀抱,紧贴着她心脏的位置。

  在这一刻,他无意识地记住了她的气味。

  机缘又不是眼瞎,哪能瞧上他

  叶久泽折了根长树枝,拍打在浓密的草丛间驱赶蛇虫。他一边自我埋怨,一边跋山涉水,以期找个干燥的窝点宿上一晚,明儿再从长计议。

  也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

  叶久泽忽地扭头看向身后,却发现林间除却沙哑的风声与影影幢幢的树影,再无多余的事物。

  可他总觉得有什么奇怪的东西缀在后头,那种让人脊背发寒的视线时有时无,烧得他心慌。

  静默了几秒,他假装无事发生地转身,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膝盖微曲狂猛发力!

  顷刻间,他以极致的速度蹿入高空,留下一道天蓝色的气劲,烙下一个让人望尘莫及的背影。

  “吱——”

  有尖锐的啸声在身后响起,剧烈的摩擦声刺破空气的阻力,粗壮的黑影化作妖魔,由下往上地扭曲升腾,企图捕获不安分的猎物。

  冷汗顺着脸颊滑落,叶久泽只匆匆瞥了一眼,就没命似的逃窜,兴不起半分抗争的念头。

  那是什么?树吗?

  后头未知的生物太过庞大,枝干展开时遮天蔽日,结成一张密实的网。他之于它,犹如苍蝇对上电蚊拍,即使一击不死,也得失之二三。

  在他还未熟练掌握这个身体的所有技能之前,冒然迎敌并非明智之举。

  幸好他先下腿为强,要是晚走一步,怕是连皮带骨都被拆了吃了。

  叶久泽慌不择路地跑了很远,直到那股子毛骨悚然的感觉消失不见,方才撑着腿喘气,像一条脱水濒死的鱼。

  八成是废了,一年的运动量都在今晚了一一

  “嗷——”

  遥远的方向传来野兽的嚎叫。

  叶久泽:

  他到底是落在了什么鬼地方?!

  夜还很长,明月高悬。

  叶久泽耗了半小时寻到了一处枯败的灌木丛,正准备拾掇一些生火取暖,哪知扒开枯枝烂叶,竟发现上头沾满了黏糊糊的液体。

  没有灯光的夜,他看不清液体的颜色,可它浓重的腥味充斥鼻尖,再搭配黏稠的质感,让他不禁怀疑有谁在这儿打了一炮。

  这品味也是没谁了,打炮好歹找张床不是,灌木丛算什么?不嫌硌得慌吗?

  槽多无口,叶久泽扯了几根草娴熟地揩去手指上的不明液体,麻利地劈砍着灌木,收拾出一个不小的空间。

  但渐渐的,他停下了动作。

  灌木深处,依旧布满了黏腻腥咸的液体。许多交叉的枝干被摧折,杂乱无章地坠在一处,就连矮小的草叶都印出塌陷的痕迹。

  他不自觉地屏住了呼吸,只听得在死寂的角落处,传来断断续续的咕噜声。

  理智告诉他:傻逼快点撤吧!死在荒郊野岭没人给你收尸!

  情感告诉他:看一眼,就看一眼!瞅瞅那是啥!

  犹豫了半晌后,叶久泽还是迈开了腿,朝着灌木深处走去。讲道理,如果真有凶兽,早在他砍柴的时候就扑过来了,何必蛰伏这么久呢?

  他拨开了一层层凌乱的灌木,借着月色的光辉,勉强看清了湮没在杂草碎石中的生物——

  卧槽!

  一只动物幼崽,瞧着不过两个巴掌大小,有着一身雪白的毛发,浑身沾满了褐色的“泥浆”?!

  它似是昏迷了过去,倒在脏兮兮的乱木中,小肚皮时起时伏,一副进气少出气多的样子。

  叶久泽着实愣了好一会儿,方才一个激灵回过神,探身查看这只幼崽的情况。他好歹是养过“凶兽”哈士奇的真男人,对狗子有着一定的分辨度。

  当他轻手轻脚地托起这只幼崽细细打量时,脑子里不禁冒出了柴犬的形象。

  它似乎是白柴?

  叶久泽抽了抽面皮,觉得自己跟狗真有着剪不断理还乱的孽缘。

  可到底是瞧见了,随意扔了让它自生自灭不好吧?

  且,这只白柴幼犬,受了很严重的伤呐它的左前肢被利器切下,切口平整见骨,一看就是人类所为。

  它的咽喉至腹部被剖开了一道口子,伤势不深,却架不住血流不止。也是直到此刻,叶久泽才发现,它周身的黏腻并不是泥浆,而是一块块干涸的鲜血。

  也不知是谁这么心狠手辣,居然对一只幼崽下毒手!什么仇什么怨啊真是!

  所幸白柴命大,失血这么多还不死,当真是小强中的精英了。

  “啧,遇到爸爸我,你命不该绝啊。”

  叶久泽低喃了一句,从中掏出了上品止血散和星虹泉,混搭搅拌了一下,小心翼翼地给怀里的白柴灌了下去。

  随后,他掏出一张厚实的熊皮裹住白柴,将它安置在柔软的草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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