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一章 真真假假
天色越来越黑，胡佳跟在高玉宏身旁，她把高玉宏所讲的仔细想了一遍，原本不解的事情，都明白了。
二人正在围墙边走着，胡佳认真的对高玉宏说，“今天的事，我们就当作什么也不知道，有人问，也说什么都没看见。”
三中围墙边的路灯已经亮起，天黑了，路灯的灯光把她们两个人的影子拖在墙上，高玉宏知道这些事情不能到处乱说，对着胡佳点点头，“我知道。”
“你说她们几个人真的会被开除吗？”胡佳不安的问道。
“我也不知道，可能会，可能不会吧，明天就知道了。”
二人说完沉默了一会，胡佳怎么也没想到，那两个人居然是串通好的，真是看不出来。
她们都各自想着，一路无言的走到三中路口边，高玉宏神色如常的对胡佳说，“那我就先走了，你也快回家吧。”
胡佳点点头，答应一声也往下走了。
天色已黑，学校的许多教室都是黑灯瞎火的，唯独教师办公室的一间还亮着白色灯光，李娟红着眼睛站在那，一直没说话。
王兰看一眼外面黑暗的天空，她知道事情还没有结束。
班主任一直没说话，在等她们两个的家长到来，几个人便这样一直沉默着不说话，直到远处传来的高跟鞋声音才打断了，这沉寂已久的安静。
李母一接到自家女儿的电话便火急火燎赶来，她穿着时髦衣服，画着浓妆踩着高跟鞋进入了办公室，整个的打扮不难看出，李娟的化妆是跟她学的。
李母刚一进办公室的门，只见自己的女儿红着眼睛，身边还站着个混混女，她走进一看，自己平时爱干净女儿脸上全是灰尘，身上好几处沾了大大几个脚印，头发也被扯得乱糟糟的，整个人看上去狼狈不堪。
李母当下脸色就变了，着急道，“你这是怎么了！居然在学校里打架？你学好了啊你？”然后李母一转身朝着座位上面色沉重的班主任，态度极其诚恳的道歉，“老师，实在对不起，我没想我女儿竟然在学校给您惹出这样麻烦来，可我女儿平时在家也挺乖的，我也不知道她今天怎么闹了这一出，她才开学没几天就打架，我看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不然她”
班主任在空中问到一股香水气息，他不适应的轻微皱着眉头，抬了抬手示意李母别在说下去，打断道，“不是有什么误会，你女儿在学校里和人家闹矛盾，还偷偷拿了人家的书扔掉，并且带着一行人在下午放学的时候打架，是这样的。”
李娟感觉此时自己百口莫辩索性闭着嘴，一言不发。
李母听老师说完，转头上下打量李娟，又问老师，“那她是带着一帮人去打架吗？既然是带着人打架她怎么也，也这么狼狈不堪的。”
班主任坐在椅子上冷哼一声，没有给李母好脸色看，他别过头去，“打架当然会变成这样了，你看你女儿在学校这个样子，这书还有没有必要继续读了？”
李母极力的从脸上挤出一丝笑容，“当然要了，老师你就当他是小孩子还不懂事，我今天带她回去一定会教训她一番的，还有对方的人有没有受什么伤啊，我们一定会负责的，老师您就宽恕她一回，我保证她下次再也不敢了。”
“教训？你教训了她这一次谁知道还有没有第二次，这样的学生我可不敢要。”
李母还要再说，后面就传来一阵脚步声，正是王兰的母亲，她染成黄色的头发很是耀眼，虽然没有穿高跟鞋，但整个人的气质也是不一样的，
她跟李母一样先打量了一下自己的女儿，然后皱着眉头用她那染成红色的指甲，狠狠的搓了一下王兰的头，转身对班主任亲切的笑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来晚了不好意思啊。”
王母看一眼那边站着的李母，眼睛瞟着她，“这位是是和我女儿打架同学的家长吗？”班主任刚要解释，王母就在那急忙着道歉，“对不起，实在对不起，我也没想到我女儿会在学校做出这种事情来，如果您女儿今天身体有什么问题，我们立刻带她去检查，医药费都包在我们身上，我们无话可说。”
李母先是没反应过来，接着尴尬的摆手，“不是，不是您误会了。”
办公室飘着两种香水味，王母身上不止有香味还有烟味，因为她刚刚出麻将馆赶出来，身上带着一股烟味。
班主任吸了吸鼻子冷笑一下，“是你们两个女儿带着一帮人，去打别人明白吗？”他看着办公桌前的二位家长认真的解释。
王母又转过身去问王兰，“怎么回事！”
王兰感觉此时此刻丢脸死了，便看着地板什么话都不说。
“你女儿呢是跟着你面前的这一位女生，在今天放学的时候，跟着外面那些不三不四的人，一起去打人家两个女同学，我到那的时候她们一帮人正围着人家两个女同学打。”
王母听完狠狠的瞪一眼王兰，又把眼光瞟向李家两母女，“老师，我女儿在家都是挺乖的，她应该是在学校被人带坏的，老师她不懂事，你这次饶过她，我一定好好教训让她离那些不三不四的人远点！”
李母许久没有进过学校的办公室了，她站在又看老师的脸色，又要看对面家长的脸色，她站原地觉得丢脸极了，然而的确是自己的女儿带人去打架的，她看着老师说，“老师您看这次就先饶过她们吧？那两个被打的女生如何，伤得重不重？我们会负责全部的医药费的。”
“那两个女生已经走了，还好伤得不重，人家也没追究，不过嘛她们家的家长会不会追究我就不知道了。”班主任不阴不阳的来了这么一句。
王母暗自松了口气，“既然伤得不重就好。”她看一眼李母，“如果人家真要医药费我们也会负责的。”
“不是什么负责不负责的问题，这根本是在你们的女儿，你们看看这才开学几天？就能带着一帮人去打架，还好没出什么大的事情，否则的话，你们就真的以为你们的女儿，还能站在这？要是真出了事，现在早就进公安局了。”
“她们现在才多大，就能学得这么坏，那么是不是以后长大了杀人放火都敢做了，我今天真是被她们两个弄得头都大了。”
李母一脸的歉意，不好意思的听着老师抱怨，然后转身用手拍了一下李娟，“你给老师添了这么大的麻烦，还不给老师道歉！”
李娟身上冷冷的看了一下自家的妈，再看一眼班主任，她今天也实在是很累了，于是向前一步低声道，“老师是我错了，我以后不这样了。”
王母见此也让女儿跟上去道歉，王兰不情不愿的站上前声音低低的，“对不起，老师。”
“别，这道歉我承受不起，你们两位在学校就这么猖狂，三中容不下你们，还是该回家的回家吧，别在学校这捣乱了。”班主任扶着额头，一脸的疲惫。
“老师，她们知道错了，真的知道错了。”李母看班主任神色不对，立刻安慰道，“我今天带她回家，一定好好教训她，保证她不会再犯了，真的。”
班主任叹一口气，“你看你们惹了这么大的麻烦，还要家长在后面给你们擦屁股。”班主任直起身子，“不如这样吧，我给她们二人都记一次大过，然后让她们回家好好想想，这书还要不要读，什么时候想清楚了就再回来，可以吗？”
“别别别，老师。”王母亲切的笑道，“她们就是一时冲动而已，我们今晚回去好好说他们，明天就继续上课，不会耽误课程的。”
李母也跟着附和道，“是的，是的，老师。”
班主任在片刻的沉默之后开口道，“你两个今天回去给我写一份五百字的保证书，明天来交给我，否则的话你们这书也没读法了。”
见班主任妥协，李母终于大大的松了口气，一边弯腰一边道歉，“谢谢老师，谢谢老师，给您添麻烦了，您辛苦了啊。”
王母也不好意思的笑道，“给老师您添麻烦了。”
李母立即又拍了一次李娟，“老师给你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你还不谢谢老师，怎么这么不懂事？”
李娟忍不住的白了自家母亲一眼，又再次上前低低切切的，“老师谢谢您。”
“来来，你也去谢一下老师。”王兰捏着自己女儿的手臂把她拉上前，王兰也不情不愿的跟着道谢。
在互相说了大半天之后，班主任见天色不晚了，就让两位母亲就带着各家的娃告退，临走前面两家母亲也不过是互相说了几句客套话，就走了。
办公室外面已经是一片黑暗，学校的走廊也没有亮灯，到处都是漆黑一片，李娟和她的妈妈走了出来，李娟悄悄回头看一眼还在里面的王兰。
走廊上李娟的妈妈冷着脸，咬牙切齿道，“到家再跟你算账！”
接着两人一起下了楼，两人一路上都没有说话，出了校门，坐上车李娟就跟着自己母亲回去了。
李娟在车内看着外面漆黑的三中，她还是第一次折腾到这么晚离开学校。
等人都散去之后，班主任坐在椅子上，累了一天，他也筋疲力尽，班主任靠在桌上用手揉着自己的太阳穴，来缓解这一天的疲劳。
忽然，放在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班主任拿起一看是个不熟悉的号码，他也没多想就拿起接了。
“请问是那个三中高一七班报警的班主任吗？”对方的声音是个沉稳的男子。
班主任疲惫的拿着电话，不知道对方是谁，只淡淡的应了声，“嗯。”
“我们是警察局的，先前下午的时候，你们报警说是三中过去的巷子有学生打架，我们赶到时虽然那群人跑了，但是现在已经抓到了那些打架的人。”
班主任暗自在心里松一口气，“哦，好，警察同志们辛苦了。”
“我们已经询问过了，抓到的都不是学生，并不在校读书，而且有两个都没成年，我想问一下您，被打的学生受伤严重吗？”
“不严重，她们已经回家了。”
“哦。”对方应答一声，沉默了一下接着说道，“既然双方都没什么太大的问题，我们警察局也对那帮人员进行了教育，不一会就能放走了，就想问一下您其他参与打架的学生都没什么事吧？”
“都什么问题，她们也都回家了。”
“那好，打搅您了，再见。”
对方刚要挂断电话，班主任却心生了一个疑问，“先等等，那帮参与打架的人，都说了些什么？”
“其他女的一直没说话，就一个短发的女的交代了，说她们一开始和对方带来的几个女生一起厮打，后来就被一个男的打断了，接着那些人就走了，只剩两个女的在那里，她们又再次打起，然后我们就来了。”
班主任听完对方的话一颗心狂跳不止，他整个人一下子蒙了，“等等，你说她们和对方带来的人打架，然后那群人半途就走了？”
“是的，对方是这样说的，我们问了几遍她都是这样说的。”
班主任拿着电话的手，微微颤抖，他站在原地脸色变了又变，他看一眼外面黑暗的天空，到处都是一片黑暗，伸手不见五指，在这黑暗什么是真，什么是假，让人捉摸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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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正在围墙边走着，胡佳认真的对高玉宏说，“今天的事，我们就当作什么也不知道，有人问，也说什么都没看见。”
三中围墙边的路灯已经亮起，天黑了，路灯的灯光把她们两个人的影子拖在墙上，高玉宏知道这些事情不能到处乱说，对着胡佳点点头，“我知道。”
“你说她们几个人真的会被开除吗？”胡佳不安的问道。
“我也不知道，可能会，可能不会吧，明天就知道了。”
二人说完沉默了一会，胡佳怎么也没想到，那两个人居然是串通好的，真是看不出来。
她们都各自想着，一路无言的走到三中路口边，高玉宏神色如常的对胡佳说，“那我就先走了，你也快回家吧。”
胡佳点点头，答应一声也往下走了。
天色已黑，学校的许多教室都是黑灯瞎火的，唯独教师办公室的一间还亮着白色灯光，李娟红着眼睛站在那，一直没说话。
王兰看一眼外面黑暗的天空，她知道事情还没有结束。
班主任一直没说话，在等她们两个的家长到来，几个人便这样一直沉默着不说话，直到远处传来的高跟鞋声音才打断了，这沉寂已久的安静。
李母一接到自家女儿的电话便火急火燎赶来，她穿着时髦衣服，画着浓妆踩着高跟鞋进入了办公室，整个的打扮不难看出，李娟的化妆是跟她学的。
李母刚一进办公室的门，只见自己的女儿红着眼睛，身边还站着个混混女，她走进一看，自己平时爱干净女儿脸上全是灰尘，身上好几处沾了大大几个脚印，头发也被扯得乱糟糟的，整个人看上去狼狈不堪。
李母当下脸色就变了，着急道，“你这是怎么了！居然在学校里打架？你学好了啊你？”然后李母一转身朝着座位上面色沉重的班主任，态度极其诚恳的道歉，“老师，实在对不起，我没想我女儿竟然在学校给您惹出这样麻烦来，可我女儿平时在家也挺乖的，我也不知道她今天怎么闹了这一出，她才开学没几天就打架，我看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不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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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母听老师说完，转头上下打量李娟，又问老师，“那她是带着一帮人去打架吗？既然是带着人打架她怎么也，也这么狼狈不堪的。”
班主任坐在椅子上冷哼一声，没有给李母好脸色看，他别过头去，“打架当然会变成这样了，你看你女儿在学校这个样子，这书还有没有必要继续读了？”
李母极力的从脸上挤出一丝笑容，“当然要了，老师你就当他是小孩子还不懂事，我今天带她回去一定会教训她一番的，还有对方的人有没有受什么伤啊，我们一定会负责的，老师您就宽恕她一回，我保证她下次再也不敢了。”
“教训？你教训了她这一次谁知道还有没有第二次，这样的学生我可不敢要。”
李母还要再说，后面就传来一阵脚步声，正是王兰的母亲，她染成黄色的头发很是耀眼，虽然没有穿高跟鞋，但整个人的气质也是不一样的，
她跟李母一样先打量了一下自己的女儿，然后皱着眉头用她那染成红色的指甲，狠狠的搓了一下王兰的头，转身对班主任亲切的笑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来晚了不好意思啊。”
王母看一眼那边站着的李母，眼睛瞟着她，“这位是是和我女儿打架同学的家长吗？”班主任刚要解释，王母就在那急忙着道歉，“对不起，实在对不起，我也没想到我女儿会在学校做出这种事情来，如果您女儿今天身体有什么问题，我们立刻带她去检查，医药费都包在我们身上，我们无话可说。”
李母先是没反应过来，接着尴尬的摆手，“不是，不是您误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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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女儿呢是跟着你面前的这一位女生，在今天放学的时候，跟着外面那些不三不四的人，一起去打人家两个女同学，我到那的时候她们一帮人正围着人家两个女同学打。”
王母听完狠狠的瞪一眼王兰，又把眼光瞟向李家两母女，“老师，我女儿在家都是挺乖的，她应该是在学校被人带坏的，老师她不懂事，你这次饶过她，我一定好好教训让她离那些不三不四的人远点！”
李母许久没有进过学校的办公室了，她站在又看老师的脸色，又要看对面家长的脸色，她站原地觉得丢脸极了，然而的确是自己的女儿带人去打架的，她看着老师说，“老师您看这次就先饶过她们吧？那两个被打的女生如何，伤得重不重？我们会负责全部的医药费的。”
“那两个女生已经走了，还好伤得不重，人家也没追究，不过嘛她们家的家长会不会追究我就不知道了。”班主任不阴不阳的来了这么一句。
王母暗自松了口气，“既然伤得不重就好。”她看一眼李母，“如果人家真要医药费我们也会负责的。”
“不是什么负责不负责的问题，这根本是在你们的女儿，你们看看这才开学几天？就能带着一帮人去打架，还好没出什么大的事情，否则的话，你们就真的以为你们的女儿，还能站在这？要是真出了事，现在早就进公安局了。”
“她们现在才多大，就能学得这么坏，那么是不是以后长大了杀人放火都敢做了，我今天真是被她们两个弄得头都大了。”
李母一脸的歉意，不好意思的听着老师抱怨，然后转身用手拍了一下李娟，“你给老师添了这么大的麻烦，还不给老师道歉！”
李娟身上冷冷的看了一下自家的妈，再看一眼班主任，她今天也实在是很累了，于是向前一步低声道，“老师是我错了，我以后不这样了。”
王母见此也让女儿跟上去道歉，王兰不情不愿的站上前声音低低的，“对不起，老师。”
“别，这道歉我承受不起，你们两位在学校就这么猖狂，三中容不下你们，还是该回家的回家吧，别在学校这捣乱了。”班主任扶着额头，一脸的疲惫。
“老师，她们知道错了，真的知道错了。”李母看班主任神色不对，立刻安慰道，“我今天带她回家，一定好好教训她，保证她不会再犯了，真的。”
班主任叹一口气，“你看你们惹了这么大的麻烦，还要家长在后面给你们擦屁股。”班主任直起身子，“不如这样吧，我给她们二人都记一次大过，然后让她们回家好好想想，这书还要不要读，什么时候想清楚了就再回来，可以吗？”
“别别别，老师。”王母亲切的笑道，“她们就是一时冲动而已，我们今晚回去好好说他们，明天就继续上课，不会耽误课程的。”
李母也跟着附和道，“是的，是的，老师。”
班主任在片刻的沉默之后开口道，“你两个今天回去给我写一份五百字的保证书，明天来交给我，否则的话你们这书也没读法了。”
见班主任妥协，李母终于大大的松了口气，一边弯腰一边道歉，“谢谢老师，谢谢老师，给您添麻烦了，您辛苦了啊。”
王母也不好意思的笑道，“给老师您添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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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娟忍不住的白了自家母亲一眼，又再次上前低低切切的，“老师谢谢您。”
“来来，你也去谢一下老师。”王兰捏着自己女儿的手臂把她拉上前，王兰也不情不愿的跟着道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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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上李娟的妈妈冷着脸，咬牙切齿道，“到家再跟你算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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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娟在车内看着外面漆黑的三中，她还是第一次折腾到这么晚离开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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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对方应答一声，沉默了一下接着说道，“既然双方都没什么太大的问题，我们警察局也对那帮人员进行了教育，不一会就能放走了，就想问一下您其他参与打架的学生都没什么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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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刚要挂断电话，班主任却心生了一个疑问，“先等等，那帮参与打架的人，都说了些什么？”
“其他女的一直没说话，就一个短发的女的交代了，说她们一开始和对方带来的几个女生一起厮打，后来就被一个男的打断了，接着那些人就走了，只剩两个女的在那里，她们又再次打起，然后我们就来了。”
班主任听完对方的话一颗心狂跳不止，他整个人一下子蒙了，“等等，你说她们和对方带来的人打架，然后那群人半途就走了？”
“是的，对方是这样说的，我们问了几遍她都是这样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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