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74章
阿香给了一锭银子，“你带着我去找那歌姬，这银子都给你。”
她怒不可遏，带着小厮婢女出了门，寻到那歌姬的家中。
歌姬正和家人一同吃饭，她闯进去，掀了桌子，一锅热汤撒得众人都是。
“你是谁啊！”
“我是你姑奶奶。”
阿香扑上去抓花了歌姬的脸，那歌姬痛得只好四处躲藏。
“将这小浪蹄子给我绑了剥了衣服，看她还敢不敢勾引别人的丈夫！”
歌姬四处躲藏，拼命告饶，“我哪里勾引过谁家丈夫，只是本命唱歌而已。”
阿香冷笑，让人停手，自顾自的坐下，“那你倒是唱一曲给我听听，要是唱得好，我就走，唱不好，还得把你剥光了丢到大街上去。”
歌姬嘤嘤的哭，家中爹娘又年老无法帮忙，只好边哭边唱。
阿香一边听一边打着拍子，等人唱完了才微微一笑，“果然是个好嗓子，哭着唱都那么好听，不知有多少家的丈夫要被这嗓子勾了魂，来人啊，把她抓住，撬开嘴。”
她亲自倒了碗滚烫的热水，掰着歌姬的嘴就往里灌。
等歌姬叫不出声来才松了手，见人奄奄一息，拍手叫好，拎着大队人离去。
龙霜雪在巷子口处见着了她，低头等人走过。
她已经寻了好几天，知这条街多住着小贩走卒，想着这些人平日四处游走，见的人多，说不定见过瑞棠。
刚往里走就见一门户大开，老人伏在一奄奄一息的姑娘身边哭。
她见那姑娘嘴角被热水烫伤起泡，一问缘由，居然是被人活生生的灌了热水，惊骇居然有如此残忍之人。
“谁叫她勾引别人家丈夫，被人家贵妇人一通收拾了。”
龙霜雪不想祝星辰的妻子如此凶悍，跑去药材铺抓了药，回来熬了汤药救这可怜的姑娘。
姑娘醒后直哭，嗓子嗑了血，龙霜雪安抚了许久后才勉强停下。
次日，龙霜雪继续到巷子里询问儿子的消息，路经那户人家，便停下问候。
姑娘爹娘赶紧让他进屋，不一会，姑娘缠着厚厚白布出了门，手指着喉咙摇了摇头，又欲哭泣。
“你莫要哭，这嗓子好好养着，还是能开口说话，只是你爹说你是唱曲的，以后怕是不能唱了。”
歌姬忍着泪，深深的给作揖。
龙霜雪怎么都不信这歌姬会去勾引祝星辰，更不信祝星辰是那种人。
“你认识安府的大人？”
歌姬点头。
“你与他有交情？”
歌姬摆着手，喉咙咕哝了几声，艰难开口。
“一日，有人需要唱曲的，我就去了，那几位大人只是听曲，我甚至没和安大人说过话。”
龙霜雪是信的，却也说不出话，再给那姑娘开了一贴药方，顺道问了下瑞棠的下落，耳后便离去。
她偶然从太傅门前过，掏出捡到的香囊。
香囊的袋子早就抽丝，红色绳子也磨得发白，可见持有之人如何珍视着，她想着应是那祝星辰的妻所送的心意，还是早早归还好。
小厮拿了香囊还给祝星辰，道是个女人还来的。
“那女人可真奇怪，前几日就来过了，问的是以前的太傅，还问您和夫人的事，看面相倒不是个坏人。”
祝星辰握着香囊，却总心绪难平。
“归还香囊的人在何处？”
“还了便走了。”
祝星辰出了府，朝着最热闹的街头寻找。
龙霜雪拿着刚出炉的米糕从巷里绕出来，边吃边往着街尾，继续寻儿去了。
洛阳城很大，一日她正拿着画像四处问人，碰见了歌姬的爹。
老人家正在卖糖水，当下就开始收拾摊子。
“可算找到你了，我姑娘能开口说话了，她让我在街上碰见你就说一声，找人的话，她知道有人能帮忙。”
歌姬正在家里帮忙，见龙霜雪来了很是欣喜。
“我常年唱歌，也有蓝颜知己，我带你去寻他，说不定他能帮上忙，找到你的儿子。”
一听是做官的，龙霜雪蜿蜒谢绝，她可是已经死了的囚犯，躲着那些官还来不及，怎么可能主动出现。
歌姬以为她怕官，又道：“你救我，我也帮你，那你将那孩子画像给我，我拿起嘱托人帮忙。”
拿了画像，歌姬去了叶家，要见叶家的门客余钱。
余钱还当官时就经常听歌姬的小曲，便是后来落寞了，也时常去捧场，两人颇心心相惜。
见了人，歌姬便哭着指着喉咙，道被安家的夫人用热水烫伤了喉咙，以后再无法唱曲了。
余钱气极，更是将祝星辰和那泼妇捆着一起骂，末了却也是叹气，“我现在寄人篱下，只是一个门客而已，没办法帮你报仇，便也只有跟着你骂而已。”
歌姬盈盈一拜，“大人以往经常来听我唱曲，现在我嗓子毁了，唱不
了了，生怕你以后再来寻落了个空，便来和你说一说，若是真的有心，请帮这我的救命恩人寻一个孩子。”
余钱心中满是感慨，只是找个孩子而已，当下立刻答应。
歌姬走了，他拿来文房四宝，按着孩子原来的画像画了几幅。
“余哥！”叶谨轮匆匆进来，“这是阿满姑娘，太傅让她带了消息来。”
摊开信一看，知太傅已经有了能够彻底绊倒祝星辰的法子，两人均振奋不已。
阿满道：“太傅需要知晓祝星辰的处境。”
余钱道：“最近皇帝少召见他，但也疏于朝政，整日游玩，不过太监小桂子已经是我们的人，他会配合我们。”
阿满带着口信出发，她每日只睡一个时辰，剩下的时间都在赶路，只不过七八天的功夫，就已经回到了楚乡。
太傅听完，微微一笑。
“仇公子。”身穿绯色衣裳的女子从屋后走来，笑意盈盈的，“我是打扰你们谈话了？”
太傅让人坐下，烧火泡茶，“明日雄姑娘便启程前往洛阳，阿满会将你送到太傅府里，记住，从此后你只能按我说的，穿绯色的衣物，学着一名叫龙霜雪女子的走样装扮，如果需要的话，你跟在他身边，就只能当龙霜雪。”
雄芷情道：“你们将我从边疆救回去，结束了我非人的生活，这条命就是你的，你要我做什么，我便会去做什么，这恩惠报不完，你可放心。”
太傅满意，让人时回屋收拾。
“她和龙霜雪长得很像，一定能捕获祝星辰的心，届时不用我们出任何力气，祝星辰就自然会跟着她走，什么官啊洛阳的，他都不会要。”
阿满静静听着，想起在边疆遇到的和画像一模一样的女人，要不是抓不到，她也不会择而求次，选了这个雄芷情带回来。
阿满带着雄芷情回洛阳，一人变成两人，路程颇慢。
而在洛阳，余钱等人正焦急的等待着太傅所谓的能将祝星辰一招击毙的法宝到来。
余钱派出去找小孩的人终于带回了消息，道是在无极馆看过。
无极馆是近几年兴起的，专门养着***的地方，余钱带着小厮去馆里要人。
无极馆白日一定大门紧闭，午夜时分才开启，***穿着鲜艳，只让达官贵人观赏，若喜欢的，得花重金买进府里。
余钱去时，正好无极馆正在迎客，他随处找了个地方坐下，一抬头就见到二楼雅座里的祝星辰。
他知道祝星辰和自己势不两立，也不想他知自己已经回到洛阳，当下唤起随从离去。
祝星辰身边的官陪着笑，本想请人来凑个新鲜，来时故意不告知，结果拍到了马腿上，见人阴鸷的表情，也只有陪着笑。
上场的先是清秀的少年，少年穿得极少，一身若隐若现的轻纱随着动作飘开，偏偏还要叉腿下腰。
祝星辰看得眉头一跳，忍着怒气喝茶。
后台，老鸨让木木勇猛负责拿衣服给人换装，他还太小，得再养个两年。
木木勇猛抱着衣服踉踉跄跄的走，噗通摔了，爬起来坐在衣服堆里，包了一包泪。
“哭就没有晚饭吃！”
木木勇猛肚子咕哝响，没有晚饭吃真的很惨的，当下想哭又不敢哭。
完颜瑞堂只不过换个衣服的空当，见木木勇猛正被欺负着，小跑到他面前，插着腰，“你别再欺负他！”
“你这小鬼敢这么和我说话。”老鸨戳着他的脑袋。
完颜瑞堂一把抓住老鸨的手，结结实实咬了一口。
老鸨痛极，伸手要打，但又忌惮这是桃公子送来调教的东西，打出了淤青没办法交差，怒而揪着完颜瑞堂后领。
“关你今天，看还皮不皮。”
完颜瑞堂挣脱，一溜烟往外跑，跑出幕帘外。
龟奴奔出幕帘外追，完颜瑞堂灵活躲闪，耍弄着几个大人。
祝星辰认出了台上的小孩，便问身旁的官，“这些青年小童都是哪里来的？”
后者道：“都是家中周转不开卖的，也有些是自个来的。”
“这么说来路都清白，台上那个孩子，本来是要去报官，怎的到这地方来了，难不成区区小童知道这无极馆是什么地方？明明就是被拐来的！”
小孩已经被抓进幕后，台上台下又恢复了平静。
“那个小童，我要带走。”
那官亲自到后台要人，老鸨不肯放，道这是太傅府里的桃公子放在这里寄存的，她哪里敢送出去。
“大胆！要这小童的就是太傅本人！”
不多时，完颜瑞堂就和木木勇猛站在祝星辰面前。
祝星辰带他们出了无极馆，又送去了应天府。
“你们如果还要报官，就进这里。”
完颜瑞堂打量着应天府的摆设，又盯着门口的衙役看，问：“你们这是报案的？”
衙役见只是小童，笑着应了，完颜瑞堂这才带着木木勇猛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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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怒不可遏，带着小厮婢女出了门，寻到那歌姬的家中。
歌姬正和家人一同吃饭，她闯进去，掀了桌子，一锅热汤撒得众人都是。
“你是谁啊！”
“我是你姑奶奶。”
阿香扑上去抓花了歌姬的脸，那歌姬痛得只好四处躲藏。
“将这小浪蹄子给我绑了剥了衣服，看她还敢不敢勾引别人的丈夫！”
歌姬四处躲藏，拼命告饶，“我哪里勾引过谁家丈夫，只是本命唱歌而已。”
阿香冷笑，让人停手，自顾自的坐下，“那你倒是唱一曲给我听听，要是唱得好，我就走，唱不好，还得把你剥光了丢到大街上去。”
歌姬嘤嘤的哭，家中爹娘又年老无法帮忙，只好边哭边唱。
阿香一边听一边打着拍子，等人唱完了才微微一笑，“果然是个好嗓子，哭着唱都那么好听，不知有多少家的丈夫要被这嗓子勾了魂，来人啊，把她抓住，撬开嘴。”
她亲自倒了碗滚烫的热水，掰着歌姬的嘴就往里灌。
等歌姬叫不出声来才松了手，见人奄奄一息，拍手叫好，拎着大队人离去。
龙霜雪在巷子口处见着了她，低头等人走过。
她已经寻了好几天，知这条街多住着小贩走卒，想着这些人平日四处游走，见的人多，说不定见过瑞棠。
刚往里走就见一门户大开，老人伏在一奄奄一息的姑娘身边哭。
她见那姑娘嘴角被热水烫伤起泡，一问缘由，居然是被人活生生的灌了热水，惊骇居然有如此残忍之人。
“谁叫她勾引别人家丈夫，被人家贵妇人一通收拾了。”
龙霜雪不想祝星辰的妻子如此凶悍，跑去药材铺抓了药，回来熬了汤药救这可怜的姑娘。
姑娘醒后直哭，嗓子嗑了血，龙霜雪安抚了许久后才勉强停下。
次日，龙霜雪继续到巷子里询问儿子的消息，路经那户人家，便停下问候。
姑娘爹娘赶紧让他进屋，不一会，姑娘缠着厚厚白布出了门，手指着喉咙摇了摇头，又欲哭泣。
“你莫要哭，这嗓子好好养着，还是能开口说话，只是你爹说你是唱曲的，以后怕是不能唱了。”
歌姬忍着泪，深深的给作揖。
龙霜雪怎么都不信这歌姬会去勾引祝星辰，更不信祝星辰是那种人。
“你认识安府的大人？”
歌姬点头。
“你与他有交情？”
歌姬摆着手，喉咙咕哝了几声，艰难开口。
“一日，有人需要唱曲的，我就去了，那几位大人只是听曲，我甚至没和安大人说过话。”
龙霜雪是信的，却也说不出话，再给那姑娘开了一贴药方，顺道问了下瑞棠的下落，耳后便离去。
她偶然从太傅门前过，掏出捡到的香囊。
香囊的袋子早就抽丝，红色绳子也磨得发白，可见持有之人如何珍视着，她想着应是那祝星辰的妻所送的心意，还是早早归还好。
小厮拿了香囊还给祝星辰，道是个女人还来的。
“那女人可真奇怪，前几日就来过了，问的是以前的太傅，还问您和夫人的事，看面相倒不是个坏人。”
祝星辰握着香囊，却总心绪难平。
“归还香囊的人在何处？”
“还了便走了。”
祝星辰出了府，朝着最热闹的街头寻找。
龙霜雪拿着刚出炉的米糕从巷里绕出来，边吃边往着街尾，继续寻儿去了。
洛阳城很大，一日她正拿着画像四处问人，碰见了歌姬的爹。
老人家正在卖糖水，当下就开始收拾摊子。
“可算找到你了，我姑娘能开口说话了，她让我在街上碰见你就说一声，找人的话，她知道有人能帮忙。”
歌姬正在家里帮忙，见龙霜雪来了很是欣喜。
“我常年唱歌，也有蓝颜知己，我带你去寻他，说不定他能帮上忙，找到你的儿子。”
一听是做官的，龙霜雪蜿蜒谢绝，她可是已经死了的囚犯，躲着那些官还来不及，怎么可能主动出现。
歌姬以为她怕官，又道：“你救我，我也帮你，那你将那孩子画像给我，我拿起嘱托人帮忙。”
拿了画像，歌姬去了叶家，要见叶家的门客余钱。
余钱还当官时就经常听歌姬的小曲，便是后来落寞了，也时常去捧场，两人颇心心相惜。
见了人，歌姬便哭着指着喉咙，道被安家的夫人用热水烫伤了喉咙，以后再无法唱曲了。
余钱气极，更是将祝星辰和那泼妇捆着一起骂，末了却也是叹气，“我现在寄人篱下，只是一个门客而已，没办法帮你报仇，便也只有跟着你骂而已。”
歌姬盈盈一拜，“大人以往经常来听我唱曲，现在我嗓子毁了，唱不
了了，生怕你以后再来寻落了个空，便来和你说一说，若是真的有心，请帮这我的救命恩人寻一个孩子。”
余钱心中满是感慨，只是找个孩子而已，当下立刻答应。
歌姬走了，他拿来文房四宝，按着孩子原来的画像画了几幅。
“余哥！”叶谨轮匆匆进来，“这是阿满姑娘，太傅让她带了消息来。”
摊开信一看，知太傅已经有了能够彻底绊倒祝星辰的法子，两人均振奋不已。
阿满道：“太傅需要知晓祝星辰的处境。”
余钱道：“最近皇帝少召见他，但也疏于朝政，整日游玩，不过太监小桂子已经是我们的人，他会配合我们。”
阿满带着口信出发，她每日只睡一个时辰，剩下的时间都在赶路，只不过七八天的功夫，就已经回到了楚乡。
太傅听完，微微一笑。
“仇公子。”身穿绯色衣裳的女子从屋后走来，笑意盈盈的，“我是打扰你们谈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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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芷情道：“你们将我从边疆救回去，结束了我非人的生活，这条命就是你的，你要我做什么，我便会去做什么，这恩惠报不完，你可放心。”
太傅满意，让人时回屋收拾。
“她和龙霜雪长得很像，一定能捕获祝星辰的心，届时不用我们出任何力气，祝星辰就自然会跟着她走，什么官啊洛阳的，他都不会要。”
阿满静静听着，想起在边疆遇到的和画像一模一样的女人，要不是抓不到，她也不会择而求次，选了这个雄芷情带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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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洛阳，余钱等人正焦急的等待着太傅所谓的能将祝星辰一招击毙的法宝到来。
余钱派出去找小孩的人终于带回了消息，道是在无极馆看过。
无极馆是近几年兴起的，专门养着***的地方，余钱带着小厮去馆里要人。
无极馆白日一定大门紧闭，午夜时分才开启，***穿着鲜艳，只让达官贵人观赏，若喜欢的，得花重金买进府里。
余钱去时，正好无极馆正在迎客，他随处找了个地方坐下，一抬头就见到二楼雅座里的祝星辰。
他知道祝星辰和自己势不两立，也不想他知自己已经回到洛阳，当下唤起随从离去。
祝星辰身边的官陪着笑，本想请人来凑个新鲜，来时故意不告知，结果拍到了马腿上，见人阴鸷的表情，也只有陪着笑。
上场的先是清秀的少年，少年穿得极少，一身若隐若现的轻纱随着动作飘开，偏偏还要叉腿下腰。
祝星辰看得眉头一跳，忍着怒气喝茶。
后台，老鸨让木木勇猛负责拿衣服给人换装，他还太小，得再养个两年。
木木勇猛抱着衣服踉踉跄跄的走，噗通摔了，爬起来坐在衣服堆里，包了一包泪。
“哭就没有晚饭吃！”
木木勇猛肚子咕哝响，没有晚饭吃真的很惨的，当下想哭又不敢哭。
完颜瑞堂只不过换个衣服的空当，见木木勇猛正被欺负着，小跑到他面前，插着腰，“你别再欺负他！”
“你这小鬼敢这么和我说话。”老鸨戳着他的脑袋。
完颜瑞堂一把抓住老鸨的手，结结实实咬了一口。
老鸨痛极，伸手要打，但又忌惮这是桃公子送来调教的东西，打出了淤青没办法交差，怒而揪着完颜瑞堂后领。
“关你今天，看还皮不皮。”
完颜瑞堂挣脱，一溜烟往外跑，跑出幕帘外。
龟奴奔出幕帘外追，完颜瑞堂灵活躲闪，耍弄着几个大人。
祝星辰认出了台上的小孩，便问身旁的官，“这些青年小童都是哪里来的？”
后者道：“都是家中周转不开卖的，也有些是自个来的。”
“这么说来路都清白，台上那个孩子，本来是要去报官，怎的到这地方来了，难不成区区小童知道这无极馆是什么地方？明明就是被拐来的！”
小孩已经被抓进幕后，台上台下又恢复了平静。
“那个小童，我要带走。”
那官亲自到后台要人，老鸨不肯放，道这是太傅府里的桃公子放在这里寄存的，她哪里敢送出去。
“大胆！要这小童的就是太傅本人！”
不多时，完颜瑞堂就和木木勇猛站在祝星辰面前。
祝星辰带他们出了无极馆，又送去了应天府。
“你们如果还要报官，就进这里。”
完颜瑞堂打量着应天府的摆设，又盯着门口的衙役看，问：“你们这是报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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