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九十五章:指桑骂槐
宴席上众人有的喝酒,有的聊天还有人再聊刚才演出的戏曲。
这边越华和墨风虽然喝着酒,但是都被莫晴如她们吸引了,所以也没有仔细看台上的戏。
“八哥,这戏好看吧?”越萧尘忽然问道。
“还可以吧!”越华回答。
“我看八哥心不在焉,不知道在想什么哪?莫非再看对面的美人?”越萧凌戏笑着问。
“俗话说: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君子求淑女有何不可!”越华回道。
“哟!那感情好啊!不知是哪位女子能入得了八哥的法眼?”越萧尘打探。
正在这时越华看了眼对面的莫晴如,不置可否的笑了笑,没在说话。
“好没意思,话到嘴边又不说,真是够了!”越萧尘不满的说。
越萧凌却把越华的一举一动对看在了眼里,颇有深意地看了莫晴如一眼。
莫晴如这边正在陪着老夫人说话,却见越萧凌越华二人接二连三地看着她,心里很是纳闷!
莫晴雪看到这一幕却气的把筷子给折断了,心里恨得要命!
旁边的苏姨娘正在和达官显贵的夫人们聊的热火朝天。
“苏姨娘,不知道你准备了什么好东西给老夫人贺寿?一定很贵重吧!”尚书姜为的夫人李氏问。
苏姨娘说她这么问,感觉出风头的时机来了,嘴上却故作谦虚道:“哪里有什么好东西,不过平常物件而已!”
众人见她这副模样,越发被吊起了好奇心,都说道:“拿出来吧!苏姨娘!”
见此情景,苏姨娘装模作样地走到老夫人面前说:“老夫人,我准备了寿礼,请您过目!”
说完便叫佩兰把盒子拿过来,亲自递给胡嬷嬷,胡嬷嬷递给了老夫人。
莫老太太并没有接过来,而是示意胡嬷嬷打开盒子。
胡嬷嬷依照指示打开了,只见盒子里躺着一尊金佛,金光闪闪,霎时间夺了众人的目光。
“哇!这金佛光芒耀眼,金光闪闪当真是价值不菲,珍贵稀有啊!”
“是啊!这金佛真是难得一见啊!”
大家此刻都发出感叹,惊讶不已!
苏姨娘听了众人这样说,心里得意脸上越发笑道灿烂,说道:“老太太,这尊金佛是弥勒佛,我特意让人用纯金打造的,祝您笑口常开,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呀!苏姨娘真是有孝心!”
“是呀!真是个好媳妇啊!”
当下就有人开始夸起了苏姨娘!苏姨娘听了更是得意洋洋,自命不凡。
莫老夫人却知道苏姨娘打的什么算盘,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有心了!”
苏姨娘见莫老夫人不领情,心道:“好你个死老太婆这么好的金佛给你当寿礼,你还不满意你怎么不死!”
莫晴雪见状趁热打铁道:“祖母,我也跟您准备了寿礼您请过目!”
说着茯苓便把莫晴雪的礼物打开给莫老夫人看,是一副绣着大大寿子的刺绣,针法细密,布排得当,很是精美!
当下众位夫人看见莫晴雪的刺绣都称赞道:“这刺绣做的真好,一般人做不出来,这二小姐真是大家闺秀,才貌出众连女红都这么出色,文采更是早就出名,丞相有此女真是教导有方啊!”
“是啊!是啊!说的对!这二小姐确实出色!”
众人也都纷纷夸赞起莫晴雪来。
莫浩天听了也很高兴,觉得自己这么多年对莫晴雪的偏爱和栽培没有白费,没有白疼了她,现下就给自己挣了脸面。
莫晴雪心里自然高兴万分,但脸上却表现的谦虚恭谨,却比有自主的打量着越华。却不想越华连眼皮都不抬一下,莫晴雪见他如此顿时生了气。
张姨娘见苏姨娘她们已经把寿礼拿出来了,便连忙把自己准备好的礼物也拿出来,莫老夫人打开一看,是一对玉如意东西倒是寻常,只是张姨娘又要支付自己院里的开支,又要给莫晴萱看病,还不得宠没有人另外给她银子。
能拿出这样的礼物已实属难得,所以莫老夫人说道:“张姨娘,有心了!”
张姨娘见老夫人满意,自己没有失了礼数分外高兴!她还以为有苏姨娘的金佛在前老夫人瞧不上自己的礼物那!
苏姨娘这时看着莫晴如说道:“不知道咱们家的大小姐准备了什么礼物?一定贵重吧!不然怎么还不拿出来,肯定是怕我们眼馋!”
“哼哼!我看是拿不出手才对吧!一个草包能准备什么好东西!”许婉莹记恨刚才的事情,此刻就想在众人面前让莫晴如没脸。
果然在场的夫人小姐们听了她的话都窃窃私语,捂着帕子嘲笑她!
“呦!原来这大小姐就是传说中的草包,可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难道真的这么蠢连寿礼都准备不好,到白长了一副好皮囊了,是个绣花枕头啊!”越萧尘听了众人的话,肆无忌惮的嘲笑莫晴如。
起初众人听还是小声议乱,但是听到做为王爷的越萧尘都这么说,就都明目张胆的议乱起来了。
莫浩天见莫晴如这般丢相府的脸面,气的凶狠的瞪着她,恨不得莫晴如马上消失。
“十三弟,你怎么能随口就胡说八道?在人家府里怎么能这么没规矩哪!”越华责备越萧尘。
“我做错了什么,我不过是说实话,有本事她拿出东西让大伙看看!”越萧尘仍旧不屑地说。
云英见情势不利便走了出来说道:“诸位,我也给老夫人准备了一份礼物,如若不嫌弃先看看我的吧!半夏把东西拿出来!”云英吩咐。
半夏依言便把东西拿了出来,大家一看竟然是一件金缕衣。光滑的绸缎外面用金线绣着精美的图案,整件衣服看起来流光溢彩,熠熠生辉!
“老夫人你可喜欢这衣服?”云英把衣服递给莫老夫人说。
“喜欢,喜欢!这可真是好东西!”莫老夫眉开眼笑!
莫晴如见众人都把寿礼拿出来了,就剩自己了,而且在座的有不少人想看她出丑,这些人可当真是吃饱了撑的。不过自己可不能凭白让他们欺负了。
“祖母,今天是您的寿辰,孙女不才也给您准备了一件礼物,拿上来吧!”莫晴如说完芍药和王妈妈把东西拿了上来,一展开竟然是一副百寿图!
这副刺绣上绣着整整一百个寿字,而且每种字体都不同,刺绣着不但要求女红的功底,还要精通书法才能知道这么多种字体,考验的是才情!
“当真是一副好刺绣,不仅绣工了得,更难得是心意,一百个寿字寓意长命百岁!用来祝贺老夫人真是再合适不过!”越华啧啧称赞道。
“王爷,这副刺绣不仅如此,请看反面!”芍药说道。
众人见她们把刺绣反了过了,后面竟然也是一模一样的,竟然是传说中的双面绣,可真叫人打开眼界,众人都叹为观止!
“有些意思,这绣品倒是不错,不过这是谁绣的就不一定了!”越萧尘质疑地说。
莫晴如听他刚才就在质疑自己便上去说道:“王爷这话是说我?”
“是啊!你以前不是一个草包吗?我质疑你难道有错?”越萧尘仍是玩世不恭
莫晴如听了他的话说道:“我曾经看过一则故事,不知王爷看过没有?是说一个得道高僧和一个愚蠢无知的富人。这富人哪有钱有势,别的不好,就好烧香拜佛,参禅打坐。”
“有一天他到寺庙里找高僧一起打坐,过了一会,富人问高僧:师傅,慈悲在心中,那你看我像什么?高僧回答:在我眼里你是佛。”
“这富人平日和高僧一起打坐参禅,领悟感受都败于下风,今天见高僧说他是佛,自己虚荣心得到了满足。便准备侮辱高僧说道:可是在我眼里你是一坨屎!高僧听了他的话并不反驳只是微微一笑继续打坐。”
“富人见他如此便以为高僧认输了,高高兴兴回家了。到了家里他把这件事情告诉给了妻子,妻子听后摇着头说:你以为你赢了,其实你是输了!”
“富人惊讶地问:这怎么说?”
“妻子回答:高僧心中是佛看到的人就是佛,而你却说他是屎,说明你自己的境界就是屎!一个心中到达佛得层次,一个心中是屎,谁输谁赢不是一目了然吗!”
“丈夫听了懊悔的说:又是我输了!”
众人听了莫晴如的话都在细细品味,越萧尘忽然尝出味来愤怒道:“好啊!你竟然骂我是屎!”
“我可没这么说,是你自己承认关我何事!”莫晴如理直气壮。
墨风听了他们的对话“噗”的笑了出来,引得越萧尘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晴如,不可放肆!”莫浩天严肃生气说道。
“丞相不必动气,大小姐不过说了自己的观点,无妨!”越华说道。
“多谢王爷体谅,晴如还不回到你坐位上!”莫浩天喝道。
莫晴如也不多辩,便回到了自己的席上。经过刚才的事众人都知道这往日的草包嫡女变得张牙舞爪,心思缜密。谁得罪她了就怼回去,连王爷也不例外。
一时间众人不敢惹她了。
在席上坐了一会,有个丫环在莫晴如耳边说了几句,莫晴如便和她一起离开了酒席!
那丫环在前头走着,莫晴如在后面问道:“你们少爷在哪里?有事怎么不在席上说?”
“大小姐,表少爷说了,寿宴人多嘴杂,不好说不如在房间里清净。”小丫头说到。
正走着,丫环推开门说:“大小姐到了,你先在这里等一会,表少爷一会就来。”
说完丫头便下去了。
莫晴如看见桌子上已经摆好了菜,却不知道苏怀远去哪里了。
厨房里打杂的小厮问苏怀远:“表少爷,您有什么事情吗?”
“奥,我要一壶酒!”苏怀远答道。
“这里有,有花雕,女儿红,黄酒你要哪种?”小厮问。
“就要女儿红吧!得了你忙去吧!我自己来!”苏怀远说道,小厮听了便让他自己弄了。
苏怀远这时从衣服里掏出了一包东西,打开来一看是白色粉末状的,苏怀远看了看四周,见没有人之后便把粉末倒进酒里,一边摇着酒壶,一边淫笑着说:“加了这个宝贝,我不信莫晴如还能抵挡住这个威力,看我今晚怎么收拾她!”
房间里莫晴如看满桌子的菜,忽然发现没有酒,莫不是苏怀远去拿酒了,那他肯定会在酒里动手脚。
房门忽然有响动了,莫晴如被惊了一下,心中陡然升起一股防备之意,大声喝道:“谁?谁在外面?”
“是我小姐!”海棠的声音响起推开门进到了房间。
“你怎么来了?”莫晴如问道。
“我怕你有危险所以就跟来了!”海棠说道。
“苏怀远叫丫环把我带来,自己却不见了,我估计他是去拿酒了,我怕他就要回来了”莫晴如说道。
正在这时海棠忽然听到门外的脚步声,“有人来了!”海棠警觉地说。
“这可怎么办?一定是苏怀远回来了,你出去会被发现的,这可怎么办好那?”莫晴如有些慌乱。
海棠四下看了看屋子里的东西,墙角边有一个大柜子,便去躲在里面,只留了一个小缝换气。
待海棠藏好之后,苏怀远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忽然门就被打开了。来人不是别人正是苏怀远,他手里还拿着一壶酒不出所料,果然是去拿酒了。
莫晴如见他眉开眼笑地拿着那壶酒,心里想道:“看样子这酒是被下药了,我该怎么骗他脱身哪!”
“哟!表妹来啦!真是太好了!”苏怀远笑着说。
“是啊!我来啦,但是表哥却不知去哪里了!”莫晴如嗔怪道。
“我出去拿酒了,我这不回来了吗!”苏怀远拿着手中的酒壶给她看,“上好的女儿红,咱们今天一定要多喝点,一醉方休才好!”
说着就把莫晴如的酒杯拿过来斟了一杯酒,放到她的面前,末了也给自己斟了一杯。
“表妹,来我们干一杯!”苏怀远端起酒杯说道。
莫晴如就怕他来着一招,果然这渣男开始让她喝酒了。
“表哥,我刚才已经在宴席上喝完酒了,不能再喝了!”莫晴如推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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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越华和墨风虽然喝着酒,但是都被莫晴如她们吸引了,所以也没有仔细看台上的戏。
“八哥,这戏好看吧?”越萧尘忽然问道。
“还可以吧!”越华回答。
“我看八哥心不在焉,不知道在想什么哪?莫非再看对面的美人?”越萧凌戏笑着问。
“俗话说: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君子求淑女有何不可!”越华回道。
“哟!那感情好啊!不知是哪位女子能入得了八哥的法眼?”越萧尘打探。
正在这时越华看了眼对面的莫晴如,不置可否的笑了笑,没在说话。
“好没意思,话到嘴边又不说,真是够了!”越萧尘不满的说。
越萧凌却把越华的一举一动对看在了眼里,颇有深意地看了莫晴如一眼。
莫晴如这边正在陪着老夫人说话,却见越萧凌越华二人接二连三地看着她,心里很是纳闷!
莫晴雪看到这一幕却气的把筷子给折断了,心里恨得要命!
旁边的苏姨娘正在和达官显贵的夫人们聊的热火朝天。
“苏姨娘,不知道你准备了什么好东西给老夫人贺寿?一定很贵重吧!”尚书姜为的夫人李氏问。
苏姨娘说她这么问,感觉出风头的时机来了,嘴上却故作谦虚道:“哪里有什么好东西,不过平常物件而已!”
众人见她这副模样,越发被吊起了好奇心,都说道:“拿出来吧!苏姨娘!”
见此情景,苏姨娘装模作样地走到老夫人面前说:“老夫人,我准备了寿礼,请您过目!”
说完便叫佩兰把盒子拿过来,亲自递给胡嬷嬷,胡嬷嬷递给了老夫人。
莫老太太并没有接过来,而是示意胡嬷嬷打开盒子。
胡嬷嬷依照指示打开了,只见盒子里躺着一尊金佛,金光闪闪,霎时间夺了众人的目光。
“哇!这金佛光芒耀眼,金光闪闪当真是价值不菲,珍贵稀有啊!”
“是啊!这金佛真是难得一见啊!”
大家此刻都发出感叹,惊讶不已!
苏姨娘听了众人这样说,心里得意脸上越发笑道灿烂,说道:“老太太,这尊金佛是弥勒佛,我特意让人用纯金打造的,祝您笑口常开,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呀!苏姨娘真是有孝心!”
“是呀!真是个好媳妇啊!”
当下就有人开始夸起了苏姨娘!苏姨娘听了更是得意洋洋,自命不凡。
莫老夫人却知道苏姨娘打的什么算盘,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有心了!”
苏姨娘见莫老夫人不领情,心道:“好你个死老太婆这么好的金佛给你当寿礼,你还不满意你怎么不死!”
莫晴雪见状趁热打铁道:“祖母,我也跟您准备了寿礼您请过目!”
说着茯苓便把莫晴雪的礼物打开给莫老夫人看,是一副绣着大大寿子的刺绣,针法细密,布排得当,很是精美!
当下众位夫人看见莫晴雪的刺绣都称赞道:“这刺绣做的真好,一般人做不出来,这二小姐真是大家闺秀,才貌出众连女红都这么出色,文采更是早就出名,丞相有此女真是教导有方啊!”
“是啊!是啊!说的对!这二小姐确实出色!”
众人也都纷纷夸赞起莫晴雪来。
莫浩天听了也很高兴,觉得自己这么多年对莫晴雪的偏爱和栽培没有白费,没有白疼了她,现下就给自己挣了脸面。
莫晴雪心里自然高兴万分,但脸上却表现的谦虚恭谨,却比有自主的打量着越华。却不想越华连眼皮都不抬一下,莫晴雪见他如此顿时生了气。
张姨娘见苏姨娘她们已经把寿礼拿出来了,便连忙把自己准备好的礼物也拿出来,莫老夫人打开一看,是一对玉如意东西倒是寻常,只是张姨娘又要支付自己院里的开支,又要给莫晴萱看病,还不得宠没有人另外给她银子。
能拿出这样的礼物已实属难得,所以莫老夫人说道:“张姨娘,有心了!”
张姨娘见老夫人满意,自己没有失了礼数分外高兴!她还以为有苏姨娘的金佛在前老夫人瞧不上自己的礼物那!
苏姨娘这时看着莫晴如说道:“不知道咱们家的大小姐准备了什么礼物?一定贵重吧!不然怎么还不拿出来,肯定是怕我们眼馋!”
“哼哼!我看是拿不出手才对吧!一个草包能准备什么好东西!”许婉莹记恨刚才的事情,此刻就想在众人面前让莫晴如没脸。
果然在场的夫人小姐们听了她的话都窃窃私语,捂着帕子嘲笑她!
“呦!原来这大小姐就是传说中的草包,可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难道真的这么蠢连寿礼都准备不好,到白长了一副好皮囊了,是个绣花枕头啊!”越萧尘听了众人的话,肆无忌惮的嘲笑莫晴如。
起初众人听还是小声议乱,但是听到做为王爷的越萧尘都这么说,就都明目张胆的议乱起来了。
莫浩天见莫晴如这般丢相府的脸面,气的凶狠的瞪着她,恨不得莫晴如马上消失。
“十三弟,你怎么能随口就胡说八道?在人家府里怎么能这么没规矩哪!”越华责备越萧尘。
“我做错了什么,我不过是说实话,有本事她拿出东西让大伙看看!”越萧尘仍旧不屑地说。
云英见情势不利便走了出来说道:“诸位,我也给老夫人准备了一份礼物,如若不嫌弃先看看我的吧!半夏把东西拿出来!”云英吩咐。
半夏依言便把东西拿了出来,大家一看竟然是一件金缕衣。光滑的绸缎外面用金线绣着精美的图案,整件衣服看起来流光溢彩,熠熠生辉!
“老夫人你可喜欢这衣服?”云英把衣服递给莫老夫人说。
“喜欢,喜欢!这可真是好东西!”莫老夫眉开眼笑!
莫晴如见众人都把寿礼拿出来了,就剩自己了,而且在座的有不少人想看她出丑,这些人可当真是吃饱了撑的。不过自己可不能凭白让他们欺负了。
“祖母,今天是您的寿辰,孙女不才也给您准备了一件礼物,拿上来吧!”莫晴如说完芍药和王妈妈把东西拿了上来,一展开竟然是一副百寿图!
这副刺绣上绣着整整一百个寿字,而且每种字体都不同,刺绣着不但要求女红的功底,还要精通书法才能知道这么多种字体,考验的是才情!
“当真是一副好刺绣,不仅绣工了得,更难得是心意,一百个寿字寓意长命百岁!用来祝贺老夫人真是再合适不过!”越华啧啧称赞道。
“王爷,这副刺绣不仅如此,请看反面!”芍药说道。
众人见她们把刺绣反了过了,后面竟然也是一模一样的,竟然是传说中的双面绣,可真叫人打开眼界,众人都叹为观止!
“有些意思,这绣品倒是不错,不过这是谁绣的就不一定了!”越萧尘质疑地说。
莫晴如听他刚才就在质疑自己便上去说道:“王爷这话是说我?”
“是啊!你以前不是一个草包吗?我质疑你难道有错?”越萧尘仍是玩世不恭
莫晴如听了他的话说道:“我曾经看过一则故事,不知王爷看过没有?是说一个得道高僧和一个愚蠢无知的富人。这富人哪有钱有势,别的不好,就好烧香拜佛,参禅打坐。”
“有一天他到寺庙里找高僧一起打坐,过了一会,富人问高僧:师傅,慈悲在心中,那你看我像什么?高僧回答:在我眼里你是佛。”
“这富人平日和高僧一起打坐参禅,领悟感受都败于下风,今天见高僧说他是佛,自己虚荣心得到了满足。便准备侮辱高僧说道:可是在我眼里你是一坨屎!高僧听了他的话并不反驳只是微微一笑继续打坐。”
“富人见他如此便以为高僧认输了,高高兴兴回家了。到了家里他把这件事情告诉给了妻子,妻子听后摇着头说:你以为你赢了,其实你是输了!”
“富人惊讶地问:这怎么说?”
“妻子回答:高僧心中是佛看到的人就是佛,而你却说他是屎,说明你自己的境界就是屎!一个心中到达佛得层次,一个心中是屎,谁输谁赢不是一目了然吗!”
“丈夫听了懊悔的说:又是我输了!”
众人听了莫晴如的话都在细细品味,越萧尘忽然尝出味来愤怒道:“好啊!你竟然骂我是屎!”
“我可没这么说,是你自己承认关我何事!”莫晴如理直气壮。
墨风听了他们的对话“噗”的笑了出来,引得越萧尘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晴如,不可放肆!”莫浩天严肃生气说道。
“丞相不必动气,大小姐不过说了自己的观点,无妨!”越华说道。
“多谢王爷体谅,晴如还不回到你坐位上!”莫浩天喝道。
莫晴如也不多辩,便回到了自己的席上。经过刚才的事众人都知道这往日的草包嫡女变得张牙舞爪,心思缜密。谁得罪她了就怼回去,连王爷也不例外。
一时间众人不敢惹她了。
在席上坐了一会,有个丫环在莫晴如耳边说了几句,莫晴如便和她一起离开了酒席!
那丫环在前头走着,莫晴如在后面问道:“你们少爷在哪里?有事怎么不在席上说?”
“大小姐,表少爷说了,寿宴人多嘴杂,不好说不如在房间里清净。”小丫头说到。
正走着,丫环推开门说:“大小姐到了,你先在这里等一会,表少爷一会就来。”
说完丫头便下去了。
莫晴如看见桌子上已经摆好了菜,却不知道苏怀远去哪里了。
厨房里打杂的小厮问苏怀远:“表少爷,您有什么事情吗?”
“奥,我要一壶酒!”苏怀远答道。
“这里有,有花雕,女儿红,黄酒你要哪种?”小厮问。
“就要女儿红吧!得了你忙去吧!我自己来!”苏怀远说道,小厮听了便让他自己弄了。
苏怀远这时从衣服里掏出了一包东西,打开来一看是白色粉末状的,苏怀远看了看四周,见没有人之后便把粉末倒进酒里,一边摇着酒壶,一边淫笑着说:“加了这个宝贝,我不信莫晴如还能抵挡住这个威力,看我今晚怎么收拾她!”
房间里莫晴如看满桌子的菜,忽然发现没有酒,莫不是苏怀远去拿酒了,那他肯定会在酒里动手脚。
房门忽然有响动了,莫晴如被惊了一下,心中陡然升起一股防备之意,大声喝道:“谁?谁在外面?”
“是我小姐!”海棠的声音响起推开门进到了房间。
“你怎么来了?”莫晴如问道。
“我怕你有危险所以就跟来了!”海棠说道。
“苏怀远叫丫环把我带来,自己却不见了,我估计他是去拿酒了,我怕他就要回来了”莫晴如说道。
正在这时海棠忽然听到门外的脚步声,“有人来了!”海棠警觉地说。
“这可怎么办?一定是苏怀远回来了,你出去会被发现的,这可怎么办好那?”莫晴如有些慌乱。
海棠四下看了看屋子里的东西,墙角边有一个大柜子,便去躲在里面,只留了一个小缝换气。
待海棠藏好之后,苏怀远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忽然门就被打开了。来人不是别人正是苏怀远,他手里还拿着一壶酒不出所料,果然是去拿酒了。
莫晴如见他眉开眼笑地拿着那壶酒,心里想道:“看样子这酒是被下药了,我该怎么骗他脱身哪!”
“哟!表妹来啦!真是太好了!”苏怀远笑着说。
“是啊!我来啦,但是表哥却不知去哪里了!”莫晴如嗔怪道。
“我出去拿酒了,我这不回来了吗!”苏怀远拿着手中的酒壶给她看,“上好的女儿红,咱们今天一定要多喝点,一醉方休才好!”
说着就把莫晴如的酒杯拿过来斟了一杯酒,放到她的面前,末了也给自己斟了一杯。
“表妹,来我们干一杯!”苏怀远端起酒杯说道。
莫晴如就怕他来着一招,果然这渣男开始让她喝酒了。
“表哥,我刚才已经在宴席上喝完酒了,不能再喝了!”莫晴如推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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