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三章：百年前的碎忆（四）
他降临到这个世界的那一刻，就已经伤痕累累，眼前是一篇废墟，寸草不生，除了他自己，没有一个生命体，他的意识告诉他要离开这个地方。于是他开始行走，翻山越岭，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全身乏力，四肢失去了知觉，周围恍恍荡荡的，脚踩空，跌落山崖。
“小伙子，醒醒”耳边传来了陌生的声音，他睁开眼睛，看到了除了自己之外的生命体，大家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他，唯独蹲着身旁的那个人不一样，满脸慈祥，面带微笑。
“这是哪儿？”他有气无力地站起来，那个人小心翼翼地扶着他。
“这是我家后山，少年，你怎么在这里，你的伤又是怎么回事？”
“我”
“不用害怕，有什么事就给我说，我会给你做主的。”这个人除了慈祥，还带有让人畏惧的威严。
“抱歉，我不知道自己是谁，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在着你”
“大胆，竟敢戏弄魏大人”旁边的另一个人拔出腰间的利剑指向他。
“住手，给我退下”一句话就让拔剑的那个人默默地收起剑。
“魏魏大人？”
“嗯，我叫魏天穹，是这里的知县，小伙子，老夫看你说的不像假话，不建议的话，到我衙门做事吧”这个少年魏天穹的感觉很独特，他全身散发着纯洁的气息，没有一点戒心，在某些方面，他和家中的女儿有些相似。
“大人，这个人来历不明，万一他是敌人派来的奸细，大人请三思啊”拔剑的那个人又再次说话。
“我自有分寸”
“可是，大人”
“住口，什么时候轮到你做主了”一个尖锐的眼神就让那个人不再说话。少年看着其他人都保持了沉默，被魏天穹的气场怔住了。
少年跟着魏天穹到了衙门，做了捕快，由于他没有记忆，魏天穹给他取了一个名字——零。和少年相处了半个月，衙门内的大家都渐渐认可了他，在抓捕凶犯的时候，零救了其他捕快好几次，魏天穹发现零拥有超乎常人的武艺，最奇怪的是他的出招极其怪异，毫无规律，更像是自身反应。
衙门内。
“报告大人，王家最近好像在走私一批毒品”
“真够猖狂的，这王家仗着自己势力强大，简直无法无天了”魏天穹非常愤怒。
“大人，这件事我们要管吗？”
“不仅要管，还要将他们绳之以法，零，你带着其他捕快抓他们一个现行。”
“遵命”
“退堂，大家做好准备，零留下。”其他捕快一一离去，衙门内只剩下魏天穹和零两个人。
“大人有什么事吗？”
“零，这个给你”魏天穹拿起挂在墙上的佩剑。
“大人，您这是”零有些不明白他的意思。
“先接剑”
“嗯”零接过魏天穹手里的剑。
“老夫为官二十来年，从未做过任何违背良心的事，但正因如此，结下了不少仇家，家中还有妻儿，担心她们会有危险，每天都是惶惶恐恐的，哎～”魏天穹长叹一声。
“大人的意思是？”
“半个月前，老夫遇见你，就觉得你和其他人不一样，这些年，我从未对家人以外的人放下过戒心，唯独你，知道为什么？”零摇摇头。“因为你不会隐藏，从遇到你的那一刻，你就将自己的所有展现在大家眼前，最重要的一点是你不懂人心的邪恶，这些就足以让老夫对你放下所有的防备心。”零并听不懂魏天穹所说的是什么意思，但接过剑的那一刻，他就明白自己该做什么。
此刻，魏府后院。
“小烟，快过来，我做了一个秋千，坐上去试试。”
“小姐，被老爷知道会不会被骂呀？”丫鬟满脸惶恐的样子。
“哎呀，不会的，你快坐上去，我推你。”丫鬟刚坐上秋千，就被一阵声音吓呆了。
“灵儿，你又在胡闹什么”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妇人走了过来。
“娘，我刚做了个秋千，和小烟玩耍呢”
“奴婢给夫人请安”小烟立刻从秋千上下来，吓得全身发抖。
“整天陪着小姐胡闹，退下吧”
“诺”丫鬟转身拍拍胸口，庆幸没被责罚，慢慢离去。
“你都多大了，整天没个正经，你看看别人家的闺女，哪个像你一样。”魏夫人轻轻敲了灵儿的额头。
“哎哟，痛，嘻嘻”灵儿小手捂着被敲的额头，故作疼痛的样子。母亲有些忍不住的笑了出来，这个女儿真是让她又恨又爱啊，对她简直无招可施。
“等你嫁人了，看你找谁撒娇去”
“我才不嫁，我要永远和娘还有爹在一起，哼”灵儿嘟起了小嘴，挽着母亲的胳膊，靠在她的肩上。
“你这丫头”
“嘿嘿”
傍晚，魏天穹回到魏府，心神不定的模样，今晚正是王家在码头运货的日子，关键时刻，却只能交个那群孩子，内心无比愧疚。
“老爷，老爷”
“啊？怎么了”
“再不吃，菜就凉了”
“哦，吃饭吃饭”魏天穹的异状表现得太过明显。
“爹，怎么了，衙门出什么事了吗？”灵儿放下手中的筷子，盯着魏天穹。
“对啊，老爷，一到家你就心不在焉，遇到什么困难的案子了吗？”
“没有，别瞎想了”母女两人看着魏天穹，非常担心，却也没有再多问
深夜，天空中的月亮被几团黑云遮住，散发着让人窒息的死气，码头有几处火光，繁繁忙忙的脚步声，几个黑影似乎在搬运这什么东西。
“少爷，都搬好了”一个家丁畏畏缩缩地走到王启东面前，小声说道。
“嗯，准备收工，处理好后事，还有说了几遍，叫我老爷”王启东一巴掌狠狠地打在家丁脸上。
“小人该死，老爷教训的是”捂着肿红的脸，家丁满脸委屈。
“王少，我们都做好了，你看这赏钱”一个大汉带着几个兄弟向王启东交工。
“这不比担心，现在就给你”
“谢谢王额你”一把匕首从背后刺入大汉身体，血液形成一条线从匕首把手直流地上，见大汉倒地，其他几个搬运工意识到王启东要杀人灭口，拼命地逃跑。
“哈哈哈，逃吧，逃吧”王启东像疯狗似的笑着，码头旁边的树林里飞来数十支箭，直射几个搬运工的胸口，他们倒地前满眼不甘，恐惧和憎恨，却无力反抗，被王启东任意厮杀，这个人是恶魔。
正当王启东得意忘形时，一只手擒住了他，让他无法动弹，所有人都没有注意到这个身影。
“王启东，你走私毒物，并杀人灭口，天理不容，今天我以捕快的名义逮捕你。”王启东被吓得一动不动，几个家丁也没有反应过来，随后其余捕快也跟了过来。
“我靠，零，你也太快了吧”几个捕快不停的喘着气，顺手押住其他家丁。
“魏天穹的走狗，你们知道我是什么人吗？识相的赶紧放开”王启东回过神来，丝毫不畏惧，反倒变得强势。
“你是我今晚要逮捕的目标，仅此而已”零掐住王启东的脖子，王启东这下真的被怔住了，他能感受到零的力量，只要稍微一动手，自己可能立马丧命。
“几位捕快大人，抓我对你们真的没有什么好处，要不这样吧，我一人给你们五十两银子，这事就这样算了。”王启东给家丁做了个眼神，似乎在盘算着什么。
“你要是妄想树林里的几个刺客救你就别想了，这会他们估计在做美梦吧”此刻，树林里地上躺着几个穿黑衣的蒙面人，都已昏迷过去。
“你”
“好了，有什么话到牢房再说吧”零押着王启东，带着其他捕快离开了码头
王启东被捕的消息很快就传到王家，王霸极其愤怒。
“好你个魏天穹，胆敢与我作对”
“太爷，老爷那边怎么办？”师爷给王霸倒了杯水，让他消消气。
“他魏天穹还没有权利处死东儿，必定会将东儿押到京城，让皇上下命”
“那这是就得找宰相大人帮忙了”
“你说的没错，只能找我堂哥了，魏天穹，我会让你知道与我作对的下场”喝完师爷倒的水，王霸将杯子狠摔在地，碎片飞得满屋都是
十天后，被押往京城的王启东竟被无罪释放，魏天穹担心的事发生了。
“零，老夫有事拜托你”
“大人您说”
“王霸势力太过庞大，这一次王启东被无罪释放，肯定是他所为，想必他马上会复仇，我倒不担心自己，怕的的他会针对我的家人。”
“大人是让我去保护夫人和小姐吗？”
“嗯，只能拜托你了”
“明白了”
“这几天你就到魏府上住吧，王霸没准都已经开始行动了，你见机行事”
“嗯，知道了”
小木屋里。
“所以，在我见到你之前，你就见过我了吗？”灵儿重新拿出一个蜡烛，点燃，轻放到桌上，坐到空的旁边，盯着空。
“嗯”
“啊？那我为什么都没有发现你？”灵儿看上去有些不开心，感觉不公平。
“额～当时我就在后院的树上或者你的屋顶”空不知道要怎么解释。
“那你一直都在看着我吗？”灵儿凝视着他，空感觉心脏有些奇怪，很慌张，却又不是，他转过头避开灵儿的眼神。
“嗯”灵儿发现空的异常，反应过来，刚刚的话语有一丝暧昧，脸红晕了起来。
“那～，空为什么会不顾性命地保护我呢？真的只是因为我爹的命令吗？”
“我”空转回头，发现灵儿还在看着自己，她似乎在期待什么。“我在魏府的那几天，看见灵儿每天都笑的很开心，无忧无虑的，那笑容让我感觉很温暖，想一直看着，想”
“想什么，你继续说”灵儿眼眶开始湿润起来。
“想守护这个笑容，守护这个女孩”空并不明白这句话对一个女孩来说是多么动听，更不懂所谓的男女之情，只是说出了内心的想法。
“所以，为了一个笑容，连自己的性命都不顾了吗？你好傻”灵儿终于忍不住流下眼泪，这个人什么都不懂，像个傻瓜，可却走进了她的心里。
“嘿嘿，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觉得必须这么做”他又傻笑。
“傻瓜”灵儿将小脑袋靠在空的肩上，记得母亲说过，以后要是遇到一个为了自己能付出一切，哪怕是生命的人，一定要好好珍惜他，那一刻，灵儿就已经决定要陪伴这个人，不会再让他孤独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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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伙子，醒醒”耳边传来了陌生的声音，他睁开眼睛，看到了除了自己之外的生命体，大家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他，唯独蹲着身旁的那个人不一样，满脸慈祥，面带微笑。
“这是哪儿？”他有气无力地站起来，那个人小心翼翼地扶着他。
“这是我家后山，少年，你怎么在这里，你的伤又是怎么回事？”
“我”
“不用害怕，有什么事就给我说，我会给你做主的。”这个人除了慈祥，还带有让人畏惧的威严。
“抱歉，我不知道自己是谁，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在着你”
“大胆，竟敢戏弄魏大人”旁边的另一个人拔出腰间的利剑指向他。
“住手，给我退下”一句话就让拔剑的那个人默默地收起剑。
“魏魏大人？”
“嗯，我叫魏天穹，是这里的知县，小伙子，老夫看你说的不像假话，不建议的话，到我衙门做事吧”这个少年魏天穹的感觉很独特，他全身散发着纯洁的气息，没有一点戒心，在某些方面，他和家中的女儿有些相似。
“大人，这个人来历不明，万一他是敌人派来的奸细，大人请三思啊”拔剑的那个人又再次说话。
“我自有分寸”
“可是，大人”
“住口，什么时候轮到你做主了”一个尖锐的眼神就让那个人不再说话。少年看着其他人都保持了沉默，被魏天穹的气场怔住了。
少年跟着魏天穹到了衙门，做了捕快，由于他没有记忆，魏天穹给他取了一个名字——零。和少年相处了半个月，衙门内的大家都渐渐认可了他，在抓捕凶犯的时候，零救了其他捕快好几次，魏天穹发现零拥有超乎常人的武艺，最奇怪的是他的出招极其怪异，毫无规律，更像是自身反应。
衙门内。
“报告大人，王家最近好像在走私一批毒品”
“真够猖狂的，这王家仗着自己势力强大，简直无法无天了”魏天穹非常愤怒。
“大人，这件事我们要管吗？”
“不仅要管，还要将他们绳之以法，零，你带着其他捕快抓他们一个现行。”
“遵命”
“退堂，大家做好准备，零留下。”其他捕快一一离去，衙门内只剩下魏天穹和零两个人。
“大人有什么事吗？”
“零，这个给你”魏天穹拿起挂在墙上的佩剑。
“大人，您这是”零有些不明白他的意思。
“先接剑”
“嗯”零接过魏天穹手里的剑。
“老夫为官二十来年，从未做过任何违背良心的事，但正因如此，结下了不少仇家，家中还有妻儿，担心她们会有危险，每天都是惶惶恐恐的，哎～”魏天穹长叹一声。
“大人的意思是？”
“半个月前，老夫遇见你，就觉得你和其他人不一样，这些年，我从未对家人以外的人放下过戒心，唯独你，知道为什么？”零摇摇头。“因为你不会隐藏，从遇到你的那一刻，你就将自己的所有展现在大家眼前，最重要的一点是你不懂人心的邪恶，这些就足以让老夫对你放下所有的防备心。”零并听不懂魏天穹所说的是什么意思，但接过剑的那一刻，他就明白自己该做什么。
此刻，魏府后院。
“小烟，快过来，我做了一个秋千，坐上去试试。”
“小姐，被老爷知道会不会被骂呀？”丫鬟满脸惶恐的样子。
“哎呀，不会的，你快坐上去，我推你。”丫鬟刚坐上秋千，就被一阵声音吓呆了。
“灵儿，你又在胡闹什么”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妇人走了过来。
“娘，我刚做了个秋千，和小烟玩耍呢”
“奴婢给夫人请安”小烟立刻从秋千上下来，吓得全身发抖。
“整天陪着小姐胡闹，退下吧”
“诺”丫鬟转身拍拍胸口，庆幸没被责罚，慢慢离去。
“你都多大了，整天没个正经，你看看别人家的闺女，哪个像你一样。”魏夫人轻轻敲了灵儿的额头。
“哎哟，痛，嘻嘻”灵儿小手捂着被敲的额头，故作疼痛的样子。母亲有些忍不住的笑了出来，这个女儿真是让她又恨又爱啊，对她简直无招可施。
“等你嫁人了，看你找谁撒娇去”
“我才不嫁，我要永远和娘还有爹在一起，哼”灵儿嘟起了小嘴，挽着母亲的胳膊，靠在她的肩上。
“你这丫头”
“嘿嘿”
傍晚，魏天穹回到魏府，心神不定的模样，今晚正是王家在码头运货的日子，关键时刻，却只能交个那群孩子，内心无比愧疚。
“老爷，老爷”
“啊？怎么了”
“再不吃，菜就凉了”
“哦，吃饭吃饭”魏天穹的异状表现得太过明显。
“爹，怎么了，衙门出什么事了吗？”灵儿放下手中的筷子，盯着魏天穹。
“对啊，老爷，一到家你就心不在焉，遇到什么困难的案子了吗？”
“没有，别瞎想了”母女两人看着魏天穹，非常担心，却也没有再多问
深夜，天空中的月亮被几团黑云遮住，散发着让人窒息的死气，码头有几处火光，繁繁忙忙的脚步声，几个黑影似乎在搬运这什么东西。
“少爷，都搬好了”一个家丁畏畏缩缩地走到王启东面前，小声说道。
“嗯，准备收工，处理好后事，还有说了几遍，叫我老爷”王启东一巴掌狠狠地打在家丁脸上。
“小人该死，老爷教训的是”捂着肿红的脸，家丁满脸委屈。
“王少，我们都做好了，你看这赏钱”一个大汉带着几个兄弟向王启东交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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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逃吧，逃吧”王启东像疯狗似的笑着，码头旁边的树林里飞来数十支箭，直射几个搬运工的胸口，他们倒地前满眼不甘，恐惧和憎恨，却无力反抗，被王启东任意厮杀，这个人是恶魔。
正当王启东得意忘形时，一只手擒住了他，让他无法动弹，所有人都没有注意到这个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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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零，你也太快了吧”几个捕快不停的喘着气，顺手押住其他家丁。
“魏天穹的走狗，你们知道我是什么人吗？识相的赶紧放开”王启东回过神来，丝毫不畏惧，反倒变得强势。
“你是我今晚要逮捕的目标，仅此而已”零掐住王启东的脖子，王启东这下真的被怔住了，他能感受到零的力量，只要稍微一动手，自己可能立马丧命。
“几位捕快大人，抓我对你们真的没有什么好处，要不这样吧，我一人给你们五十两银子，这事就这样算了。”王启东给家丁做了个眼神，似乎在盘算着什么。
“你要是妄想树林里的几个刺客救你就别想了，这会他们估计在做美梦吧”此刻，树林里地上躺着几个穿黑衣的蒙面人，都已昏迷过去。
“你”
“好了，有什么话到牢房再说吧”零押着王启东，带着其他捕快离开了码头
王启东被捕的消息很快就传到王家，王霸极其愤怒。
“好你个魏天穹，胆敢与我作对”
“太爷，老爷那边怎么办？”师爷给王霸倒了杯水，让他消消气。
“他魏天穹还没有权利处死东儿，必定会将东儿押到京城，让皇上下命”
“那这是就得找宰相大人帮忙了”
“你说的没错，只能找我堂哥了，魏天穹，我会让你知道与我作对的下场”喝完师爷倒的水，王霸将杯子狠摔在地，碎片飞得满屋都是
十天后，被押往京城的王启东竟被无罪释放，魏天穹担心的事发生了。
“零，老夫有事拜托你”
“大人您说”
“王霸势力太过庞大，这一次王启东被无罪释放，肯定是他所为，想必他马上会复仇，我倒不担心自己，怕的的他会针对我的家人。”
“大人是让我去保护夫人和小姐吗？”
“嗯，只能拜托你了”
“明白了”
“这几天你就到魏府上住吧，王霸没准都已经开始行动了，你见机行事”
“嗯，知道了”
小木屋里。
“所以，在我见到你之前，你就见过我了吗？”灵儿重新拿出一个蜡烛，点燃，轻放到桌上，坐到空的旁边，盯着空。
“嗯”
“啊？那我为什么都没有发现你？”灵儿看上去有些不开心，感觉不公平。
“额～当时我就在后院的树上或者你的屋顶”空不知道要怎么解释。
“那你一直都在看着我吗？”灵儿凝视着他，空感觉心脏有些奇怪，很慌张，却又不是，他转过头避开灵儿的眼神。
“嗯”灵儿发现空的异常，反应过来，刚刚的话语有一丝暧昧，脸红晕了起来。
“那～，空为什么会不顾性命地保护我呢？真的只是因为我爹的命令吗？”
“我”空转回头，发现灵儿还在看着自己，她似乎在期待什么。“我在魏府的那几天，看见灵儿每天都笑的很开心，无忧无虑的，那笑容让我感觉很温暖，想一直看着，想”
“想什么，你继续说”灵儿眼眶开始湿润起来。
“想守护这个笑容，守护这个女孩”空并不明白这句话对一个女孩来说是多么动听，更不懂所谓的男女之情，只是说出了内心的想法。
“所以，为了一个笑容，连自己的性命都不顾了吗？你好傻”灵儿终于忍不住流下眼泪，这个人什么都不懂，像个傻瓜，可却走进了她的心里。
“嘿嘿，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觉得必须这么做”他又傻笑。
“傻瓜”灵儿将小脑袋靠在空的肩上，记得母亲说过，以后要是遇到一个为了自己能付出一切，哪怕是生命的人，一定要好好珍惜他，那一刻，灵儿就已经决定要陪伴这个人，不会再让他孤独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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