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七章 沉香（2）
我一进鸿舞楼，那刚才与廉洆说话的老鸨便拦住了我。
老鸨见我朝着二楼看去便出口叫我：“这位公子，我想，你是不是来错地方了？”
我看她一脸嫌弃的样子，一定是在想我身上没有多少钱，她倒是看得很准，我身上确实没什么钱。
不过要拿出一两银子还是拿得出的。
我翻了翻身上的口袋，在老鸨的注视下不紧不慢地凑齐了一两递给她：“我可以进去了吧。”
老鸨接过后笑道：“公子就在楼下挑个位子坐吧。楼上的姑娘们都是要十两的，小夭姑娘虽要找良人托付终身，可已经有公子进去了。你要见也得等等。不过，我想你也不是为她来的。”
说完，她的眼神忽上忽下地瞧着我，让我有些不自在。
我见她挥着手中的圆扇，便不去看她那打量的眼神，转而盯着圆扇上的图案。
那扇子上有着一只鸟，浑身有着三色，背上一片黑，接近尾部时带了些青，腹中一片都是白，看倒是挺好看的。
不过我是绣不出这样的鸟的，我也不知道这鸟叫什么，我见的最多的是麻雀，和我一样很普通的一种鸟。
看完后，我的心也平稳了些，找准了自己的位置也有了底气，说话的声音坚定起来：“我当然不是为她而来。”
我是为了廉洆。
我又抬起头看了看二楼，我刚进来时见廉洆正往二楼最右边的房间走去，原来是去见这个小夭姑娘。
难道她会与那些男子失踪有关？
还是说是廉洆藏得太深，父亲也没有探清他的底细，其实他也不过是个爱好美人的伪君子而已。
刚才街上遇见他时，他确实温文有礼，可却急着撇下我。
我自认不是个美人，长相平平，所以他识破我的女子身份后也很淡然。但来到这，他听闻小夭姑娘在寻良人的事便迫不及待地去了。
我真是看错他了。
“公子，公子，你先找个地方坐下，站在门口这，风大。”老鸨唤我。
我点了点头，往回看了看，确实是站在门口，挡着她做生意了，看她着急的样子，似乎生怕这一时半会放走了一个客人。
该来的总会来，急也没用。
我找了个刚空出来的位子坐下，又问正在与离开的客人道别的老鸨：“有吃的吗？给我拿点过来。”
她笑了笑，甩了甩手中的手绢：“有瓜果点心，我这就让人去拿来。”
我坐着本想再要些炒菜米饭带回去，但见老鸨已经在发笑了，我若说出这些，她恐怕更得笑得合不拢嘴了。
我也知道，这里不是酒楼饭馆。
可好歹花了我一两银子，我心疼，疼得就像是白白少吃了好几个月的大白包子。
过了一会，瓜果点心上来了，是一个女子拿上来的，她放下后便坐到了我的身边缠着我一口一个公子。
我正纠结该如何脱身。
老鸨走了过来，朝那女子眨了眨眼，那女子便变了脸色起身离开了。
“吃吧。”老鸨看着我。
我尴尬地笑笑，拿起一块点心，吃了些，味道倒是不错。不过我是在家里吃饱了出来的，这些是准备带回去给父亲的。
她这样看着，我有些怪不好意思的。
而且，我觉得她既然做了这么多年的老鸨，肯定是有些看人的本事的，或许我是女子的事她早看出来了。
所以，她才会盯着我提防我做出些什么事来。
我低头继续吃着点心。
正在我凝眸苦思的时候，该来的客人来了，而且是贵客。老鸨转身去迎接的时候，比见了廉洆还要热情。
我立刻便抓了几把瓜子，和一整盘点心，塞进了我的口袋里。
完成好父亲交待给我的事，我也就松了一口气，随后赶紧跑上了二楼，好在他们都是各忙各的也没有人来管我。
我便躲在房门外偷听着。
“你并不能决定他们的命运。”
正好听到了廉洆的声音。虽是没头的一句，但我也听明白几分，廉洆果然是怀疑男子失踪与小夭有关。
看来我没有看错他，他不是重色之人。
“但是，我可以囚禁他们的身体。”
女子的声音，很轻柔动听，即便说着狠毒的话语。
她承认了，她到底有什么本事？
我继续趴在门外凑近了耳朵偷听。
小夭继续开口说起话来，她说她是妖。果然，人哪有这么大的本事，真是一只心狠手辣的妖，等等，廉洆会不会有危险。
我着急起来却也不能推门而入，只能继续偷听。
“你有喜欢的人吗？”小夭在发问。
我忽然很想知道廉洆的回答，可他没有说话，应该是做了点头或是摇头的动作，到底是有还是没有，我抹了抹额间的汗水。
“那等你有了喜欢的人”小夭继续说道。
我放下心来，廉洆没有喜欢的人。不过，我也在意起来，若真有一天，廉洆有了喜欢的人，会带她离开去哪里。
等他们要出来找皇上的时候，我赶紧往楼下走，不过他们应该会注意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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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鸨见我朝着二楼看去便出口叫我：“这位公子，我想，你是不是来错地方了？”
我看她一脸嫌弃的样子，一定是在想我身上没有多少钱，她倒是看得很准，我身上确实没什么钱。
不过要拿出一两银子还是拿得出的。
我翻了翻身上的口袋，在老鸨的注视下不紧不慢地凑齐了一两递给她：“我可以进去了吧。”
老鸨接过后笑道：“公子就在楼下挑个位子坐吧。楼上的姑娘们都是要十两的，小夭姑娘虽要找良人托付终身，可已经有公子进去了。你要见也得等等。不过，我想你也不是为她来的。”
说完，她的眼神忽上忽下地瞧着我，让我有些不自在。
我见她挥着手中的圆扇，便不去看她那打量的眼神，转而盯着圆扇上的图案。
那扇子上有着一只鸟，浑身有着三色，背上一片黑，接近尾部时带了些青，腹中一片都是白，看倒是挺好看的。
不过我是绣不出这样的鸟的，我也不知道这鸟叫什么，我见的最多的是麻雀，和我一样很普通的一种鸟。
看完后，我的心也平稳了些，找准了自己的位置也有了底气，说话的声音坚定起来：“我当然不是为她而来。”
我是为了廉洆。
我又抬起头看了看二楼，我刚进来时见廉洆正往二楼最右边的房间走去，原来是去见这个小夭姑娘。
难道她会与那些男子失踪有关？
还是说是廉洆藏得太深，父亲也没有探清他的底细，其实他也不过是个爱好美人的伪君子而已。
刚才街上遇见他时，他确实温文有礼，可却急着撇下我。
我自认不是个美人，长相平平，所以他识破我的女子身份后也很淡然。但来到这，他听闻小夭姑娘在寻良人的事便迫不及待地去了。
我真是看错他了。
“公子，公子，你先找个地方坐下，站在门口这，风大。”老鸨唤我。
我点了点头，往回看了看，确实是站在门口，挡着她做生意了，看她着急的样子，似乎生怕这一时半会放走了一个客人。
该来的总会来，急也没用。
我找了个刚空出来的位子坐下，又问正在与离开的客人道别的老鸨：“有吃的吗？给我拿点过来。”
她笑了笑，甩了甩手中的手绢：“有瓜果点心，我这就让人去拿来。”
我坐着本想再要些炒菜米饭带回去，但见老鸨已经在发笑了，我若说出这些，她恐怕更得笑得合不拢嘴了。
我也知道，这里不是酒楼饭馆。
可好歹花了我一两银子，我心疼，疼得就像是白白少吃了好几个月的大白包子。
过了一会，瓜果点心上来了，是一个女子拿上来的，她放下后便坐到了我的身边缠着我一口一个公子。
我正纠结该如何脱身。
老鸨走了过来，朝那女子眨了眨眼，那女子便变了脸色起身离开了。
“吃吧。”老鸨看着我。
我尴尬地笑笑，拿起一块点心，吃了些，味道倒是不错。不过我是在家里吃饱了出来的，这些是准备带回去给父亲的。
她这样看着，我有些怪不好意思的。
而且，我觉得她既然做了这么多年的老鸨，肯定是有些看人的本事的，或许我是女子的事她早看出来了。
所以，她才会盯着我提防我做出些什么事来。
我低头继续吃着点心。
正在我凝眸苦思的时候，该来的客人来了，而且是贵客。老鸨转身去迎接的时候，比见了廉洆还要热情。
我立刻便抓了几把瓜子，和一整盘点心，塞进了我的口袋里。
完成好父亲交待给我的事，我也就松了一口气，随后赶紧跑上了二楼，好在他们都是各忙各的也没有人来管我。
我便躲在房门外偷听着。
“你并不能决定他们的命运。”
正好听到了廉洆的声音。虽是没头的一句，但我也听明白几分，廉洆果然是怀疑男子失踪与小夭有关。
看来我没有看错他，他不是重色之人。
“但是，我可以囚禁他们的身体。”
女子的声音，很轻柔动听，即便说着狠毒的话语。
她承认了，她到底有什么本事？
我继续趴在门外凑近了耳朵偷听。
小夭继续开口说起话来，她说她是妖。果然，人哪有这么大的本事，真是一只心狠手辣的妖，等等，廉洆会不会有危险。
我着急起来却也不能推门而入，只能继续偷听。
“你有喜欢的人吗？”小夭在发问。
我忽然很想知道廉洆的回答，可他没有说话，应该是做了点头或是摇头的动作，到底是有还是没有，我抹了抹额间的汗水。
“那等你有了喜欢的人”小夭继续说道。
我放下心来，廉洆没有喜欢的人。不过，我也在意起来，若真有一天，廉洆有了喜欢的人，会带她离开去哪里。
等他们要出来找皇上的时候，我赶紧往楼下走，不过他们应该会注意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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