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二十一、长恨歌
“什么？”众人都有点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话。
“李启，李启他逃跑了！”守卫气喘吁吁地又说了一遍。
众人确定了这个结果后，都是诧异万分，刘山和小娜虽然不知道李启是谁，但也能知道，现在的情况很不好。
小飞有些激动，快步走到守卫面前拽着他的衣领说：“你是干什么吃的？”
“好了，事已至此，也不要再追究责任了，问这种事情还不如问些有用的。”淼拉开小飞。
小飞气愤地松开，也想看看他能问出什么。
“我问你，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就在刚才。”守卫慌张地说。
“怎么发现的？”
“当时我被人打晕了，昏迷前隐约看到有个人在跑，等到我醒来后，就发现李启不见了。”
除了淼和恶面外，剩下的人起初都认为那个内鬼是李启，听到守卫这么一说开始谨慎起来，因为旁边的人很有可能就是卧底！
小飞忍不住了：“李启不是内鬼？”
“当然不是。”
“你怎么知道？”小飞询问着淼。
“首先李启没有那个胆量当内鬼，而且以现在他的地位身份，回到我们这里来也当不成内鬼。”
“对了，屋里还有一张纸条。”守卫打断了他们的谈话，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递给了淼。
淼让守卫先行离开。
淼从头到尾完整地看了一遍，甚是惊愕，或者说不能理解。
刘山看到淼长时间不说话，也耐不住性子，说：“里面写的什么啊？”
“是长恨歌。”
“长恨歌？你没搞错吧？”小娜也觉得奇怪不已发问着。
“没有，不信你来看。”小娜走了过来，拿过纸条读着：“汉皇重色思倾国，御宇多年求不得。
杨家有女初长成，养在深闺人未识。
天生丽质难自弃，一朝选在君王侧。
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
春寒赐浴华清池，温泉水滑洗凝脂。
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
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
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承欢侍宴无闲暇，春从春游夜专夜。
后宫佳丽三千人，三千宠爱在一身。
金屋妆成娇侍夜，玉楼宴罢醉和春。
姊妹弟兄皆列土，可怜光彩生门户。
遂令天下父母心，不重生男重生女。
骊宫高处入青云，仙乐风飘处处闻。
缓歌谩舞凝丝竹，尽日君王看不足。
渔阳鼙鼓动地来，惊破霓裳羽衣曲。
九重城阙烟尘生，千乘万骑西南行。
翠华摇摇行复止，西出都门百余里。
六军不发无奈何，宛转蛾眉马前死。
花钿委地无人收，翠翘金雀玉搔头。
君王掩面救不得，回看血泪相和流。
黄埃散漫风萧索，云栈萦纡登剑阁。
峨嵋山下少人行，旌旗无光日色薄。
蜀江水碧蜀山青，圣主朝朝暮暮情。
行宫见月伤心色，夜雨闻铃肠断声。
天旋地转回龙驭，到此踌躇不能去。
马嵬坡下泥土中，不见玉颜空死处。
君臣相顾尽沾衣，东望都门信马归。
归来池苑皆依旧，太液芙蓉未央柳。
芙蓉如面柳如眉，对此如何不泪垂。
春风桃李花开日，秋雨梧桐叶落时。
西宫南内多秋草，落叶满阶红不扫。
梨园弟子白发新，椒房阿监青娥老。
夕殿萤飞思悄然，孤灯挑尽未成眠。
迟迟钟鼓初长夜，耿耿星河欲曙天。
鸳鸯瓦冷霜华重，翡翠衾寒谁与共。
悠悠生死别经年，魂魄不曾来入梦。
临邛道士鸿都客，能以精诚致魂魄。
为感君王辗转思，遂教方士殷勤觅。
排空驭气奔如电，升天入地求之遍。
上穷碧落下黄泉，两处茫茫皆不见。
忽闻海上有仙山，山在虚无缥渺间。
楼阁玲珑五云起，其中绰约多仙子。
中有一人字太真，雪肤花貌参差是。
金阙西厢叩玉扃，转教小玉报双成。
闻道汉家天子使，九华帐里梦魂惊。
揽衣推枕起徘徊，珠箔银屏迤逦开。
云鬓半偏新睡觉，花冠不整下堂来。
风吹仙袂飘飘举，犹似霓裳羽衣舞。
玉容寂寞泪阑干，梨花一枝春带雨。
含情凝睇谢君王，一别音容两渺茫。
昭阳殿里恩爱绝，蓬莱宫中日月长。
回头下望人寰处，不见长安见尘雾。
惟将旧物表深情，钿合金钗寄将去。
钗留一股合一扇，钗擘黄金合分钿。
但教心似金钿坚，天上人间会相见。
临别殷勤重寄词，词中有誓两心知。
七月七日长生殿，夜半无人私语时。
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
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
“这都什么玩意儿？”小飞问着。
“不知道这是那个内鬼在放走李启时不小心掉下的，还是原本就是李启的。”小娜反复看着长恨歌，也看不出什么来。
“还有一种可能。”淼也在思索着。
“什么？”小娜认为淼有一些头绪。
“就是内鬼故意留下的，在我们专注于这首长恨歌的时候，他方便进行下一步动作。”
小娜觉得很有可能，点了点头。但是，如果真的是这样，这个内鬼是有隐藏的多深，恶面那个家伙又是怎么发现的呢？这个内鬼能想如此之深，使用调虎离山这样的障眼法，智商，心理素质是得有多高？而淼却又能想到这种情况，淼的府邸又有多深？这些问题，没人能告诉小娜，小娜只能这么想着。忽然，小娜的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除非淼就是那个内鬼，刚才他说的话才是真正的障眼法！小娜也只能这么怀疑着，她现在也没有什么头绪。
“怎么你一回来，就出现这种屁事，你不会就是那个内鬼吧！”小飞指着刘骂到。
“滚你d，小娜也回来了，你怎么不说她，我还说你就是内鬼呢。”刘山有些激动。
小飞听后看向小娜，看到她的样子，小飞就心花怒放地笑着，然后再看向刘山，瞬间变脸，恶狠狠地说：“小娜怎么可能会是内鬼，你不会是被发现了，想拉个人垫背吧！”
“你说什么？”刘山掏出枪指向小飞。
“哟，内鬼要开始行动了啊，来开枪，就朝着开。”小飞挑衅地指向自己的额头。
刘山上膛，对着小飞，而此时淼已经站在了刘山旁边，用手把刘山的手按下，示意他把枪收回去。
然后对小飞说：“现在，我们每个人都有嫌疑，你不能太主观臆断。”
然后淼转过去，对刘山说：“还有你，你是不是有点太激动了？”没等淼把话说完，刘山又拔出了枪，只不过这回对准的是淼：“你少在这充好人，那个什么歌，这里面最有文化的就是你，我们这些人哪会搞那种东西，我看，就如同小娜说的那样，那是你随身携带的，你把李启放跑后，不小心丢下的。”
“好了，把枪收起来。”在一旁的恶面终于发话了。
刘山没有听从恶面的话：“可是，淼，他最有可能是卧底。”
“我不想把话说第二遍。”
刘山也只好把枪收起来。
小娜这时说话了：“恶面只是说，我们四个人当中可能有内鬼，又不是把范围只锁定在我们四个人身上，你们不要这会猜一个，过会猜一个。”
此时屋内的所有人全都在想一个问题：内鬼是谁？
而恶面通过今晚，确定了一件事，内鬼就在这四个人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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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启，李启他逃跑了！”守卫气喘吁吁地又说了一遍。
众人确定了这个结果后，都是诧异万分，刘山和小娜虽然不知道李启是谁，但也能知道，现在的情况很不好。
小飞有些激动，快步走到守卫面前拽着他的衣领说：“你是干什么吃的？”
“好了，事已至此，也不要再追究责任了，问这种事情还不如问些有用的。”淼拉开小飞。
小飞气愤地松开，也想看看他能问出什么。
“我问你，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就在刚才。”守卫慌张地说。
“怎么发现的？”
“当时我被人打晕了，昏迷前隐约看到有个人在跑，等到我醒来后，就发现李启不见了。”
除了淼和恶面外，剩下的人起初都认为那个内鬼是李启，听到守卫这么一说开始谨慎起来，因为旁边的人很有可能就是卧底！
小飞忍不住了：“李启不是内鬼？”
“当然不是。”
“你怎么知道？”小飞询问着淼。
“首先李启没有那个胆量当内鬼，而且以现在他的地位身份，回到我们这里来也当不成内鬼。”
“对了，屋里还有一张纸条。”守卫打断了他们的谈话，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递给了淼。
淼让守卫先行离开。
淼从头到尾完整地看了一遍，甚是惊愕，或者说不能理解。
刘山看到淼长时间不说话，也耐不住性子，说：“里面写的什么啊？”
“是长恨歌。”
“长恨歌？你没搞错吧？”小娜也觉得奇怪不已发问着。
“没有，不信你来看。”小娜走了过来，拿过纸条读着：“汉皇重色思倾国，御宇多年求不得。
杨家有女初长成，养在深闺人未识。
天生丽质难自弃，一朝选在君王侧。
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
春寒赐浴华清池，温泉水滑洗凝脂。
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
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
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承欢侍宴无闲暇，春从春游夜专夜。
后宫佳丽三千人，三千宠爱在一身。
金屋妆成娇侍夜，玉楼宴罢醉和春。
姊妹弟兄皆列土，可怜光彩生门户。
遂令天下父母心，不重生男重生女。
骊宫高处入青云，仙乐风飘处处闻。
缓歌谩舞凝丝竹，尽日君王看不足。
渔阳鼙鼓动地来，惊破霓裳羽衣曲。
九重城阙烟尘生，千乘万骑西南行。
翠华摇摇行复止，西出都门百余里。
六军不发无奈何，宛转蛾眉马前死。
花钿委地无人收，翠翘金雀玉搔头。
君王掩面救不得，回看血泪相和流。
黄埃散漫风萧索，云栈萦纡登剑阁。
峨嵋山下少人行，旌旗无光日色薄。
蜀江水碧蜀山青，圣主朝朝暮暮情。
行宫见月伤心色，夜雨闻铃肠断声。
天旋地转回龙驭，到此踌躇不能去。
马嵬坡下泥土中，不见玉颜空死处。
君臣相顾尽沾衣，东望都门信马归。
归来池苑皆依旧，太液芙蓉未央柳。
芙蓉如面柳如眉，对此如何不泪垂。
春风桃李花开日，秋雨梧桐叶落时。
西宫南内多秋草，落叶满阶红不扫。
梨园弟子白发新，椒房阿监青娥老。
夕殿萤飞思悄然，孤灯挑尽未成眠。
迟迟钟鼓初长夜，耿耿星河欲曙天。
鸳鸯瓦冷霜华重，翡翠衾寒谁与共。
悠悠生死别经年，魂魄不曾来入梦。
临邛道士鸿都客，能以精诚致魂魄。
为感君王辗转思，遂教方士殷勤觅。
排空驭气奔如电，升天入地求之遍。
上穷碧落下黄泉，两处茫茫皆不见。
忽闻海上有仙山，山在虚无缥渺间。
楼阁玲珑五云起，其中绰约多仙子。
中有一人字太真，雪肤花貌参差是。
金阙西厢叩玉扃，转教小玉报双成。
闻道汉家天子使，九华帐里梦魂惊。
揽衣推枕起徘徊，珠箔银屏迤逦开。
云鬓半偏新睡觉，花冠不整下堂来。
风吹仙袂飘飘举，犹似霓裳羽衣舞。
玉容寂寞泪阑干，梨花一枝春带雨。
含情凝睇谢君王，一别音容两渺茫。
昭阳殿里恩爱绝，蓬莱宫中日月长。
回头下望人寰处，不见长安见尘雾。
惟将旧物表深情，钿合金钗寄将去。
钗留一股合一扇，钗擘黄金合分钿。
但教心似金钿坚，天上人间会相见。
临别殷勤重寄词，词中有誓两心知。
七月七日长生殿，夜半无人私语时。
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
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
“这都什么玩意儿？”小飞问着。
“不知道这是那个内鬼在放走李启时不小心掉下的，还是原本就是李启的。”小娜反复看着长恨歌，也看不出什么来。
“还有一种可能。”淼也在思索着。
“什么？”小娜认为淼有一些头绪。
“就是内鬼故意留下的，在我们专注于这首长恨歌的时候，他方便进行下一步动作。”
小娜觉得很有可能，点了点头。但是，如果真的是这样，这个内鬼是有隐藏的多深，恶面那个家伙又是怎么发现的呢？这个内鬼能想如此之深，使用调虎离山这样的障眼法，智商，心理素质是得有多高？而淼却又能想到这种情况，淼的府邸又有多深？这些问题，没人能告诉小娜，小娜只能这么想着。忽然，小娜的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除非淼就是那个内鬼，刚才他说的话才是真正的障眼法！小娜也只能这么怀疑着，她现在也没有什么头绪。
“怎么你一回来，就出现这种屁事，你不会就是那个内鬼吧！”小飞指着刘骂到。
“滚你d，小娜也回来了，你怎么不说她，我还说你就是内鬼呢。”刘山有些激动。
小飞听后看向小娜，看到她的样子，小飞就心花怒放地笑着，然后再看向刘山，瞬间变脸，恶狠狠地说：“小娜怎么可能会是内鬼，你不会是被发现了，想拉个人垫背吧！”
“你说什么？”刘山掏出枪指向小飞。
“哟，内鬼要开始行动了啊，来开枪，就朝着开。”小飞挑衅地指向自己的额头。
刘山上膛，对着小飞，而此时淼已经站在了刘山旁边，用手把刘山的手按下，示意他把枪收回去。
然后对小飞说：“现在，我们每个人都有嫌疑，你不能太主观臆断。”
然后淼转过去，对刘山说：“还有你，你是不是有点太激动了？”没等淼把话说完，刘山又拔出了枪，只不过这回对准的是淼：“你少在这充好人，那个什么歌，这里面最有文化的就是你，我们这些人哪会搞那种东西，我看，就如同小娜说的那样，那是你随身携带的，你把李启放跑后，不小心丢下的。”
“好了，把枪收起来。”在一旁的恶面终于发话了。
刘山没有听从恶面的话：“可是，淼，他最有可能是卧底。”
“我不想把话说第二遍。”
刘山也只好把枪收起来。
小娜这时说话了：“恶面只是说，我们四个人当中可能有内鬼，又不是把范围只锁定在我们四个人身上，你们不要这会猜一个，过会猜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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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恶面通过今晚，确定了一件事，内鬼就在这四个人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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