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八十三章 去美国
问心·····
怎么了,你还担心什么?
问心看出了风兰馨眼中的担忧,于是询问。
债主的问题是解决了,可是就算我们请来了徐幽香,就需要花很多钱去进货做生产,而且就算产品做出来了,得到了我们的认可,可还是需要打广告,这都是需要花很多很多钱的,我们去哪里弄?
呵呵,傻瓜····问心没有担忧反而笑。
你笑什么?难道你有办法?
你给我倒杯水,我就告诉你。问心笑着说。
哼,跟我玩神秘是吧?你说不说?
好,我说。
其实两个问题在我们解决债主的问题的时候就已经得到解决了。
怎么说?
你看,他们签了这份合同之后,就是和我们公司共存亡了,到时候我们需要进材料,还是从他们手上进,他们已经是骑虎难下,到那个时候,如果他们不愿意,岂不是什么都得不到吗?所以到时候我们的要求,他们会乖乖的听的。
你啊,这是连环计,我突然发现,你并不像表面上的那么清纯简单。
我这是为你做事,再说了,我是为了大家的利益,我又没有做伤天害理的事情。
好,你是对的,看来我找你帮我,是我做的最正确的选择。风兰馨靠在问心的肩膀说。这种时候,她心灵倍受打击,好不容易看到一点希望,得到一点安慰,问心也不好忍心跟她保持距离,再说了,她是自己闺蜜,走得近一点,也没什么吧。
那我们在出国前,最重要的一件事情就是让他们来签这些合同。风兰馨说。
不,是我们去找他们签。问心说。
可若是我们去找他们签,岂不是显得我们底气不足,再求他们吗?
你说的有道理,那就让他们来吧。问心在这一点上,虽然有顾虑,但还是听了风兰馨的话。
走吧,忙了一天,也累了,该下班了。
问心现在住在风兰馨的家,这是风兰馨自己的房子,是几年前她父亲给她买的,这可是超级豪华的精装房,价值上千万,这也是风兰馨目前最值钱的财产了。
问心,我想把这套房子抵押了。
兰馨,没钱的事,咱们慢慢想办法,把房子抵押了,我觉得这兆头不好。
如果不抵押,我们根本没有办法去美国,以后花钱的地方还很多,受伤如果没钱,那肯定不行。
可是·····
没什么好可是的,我也心疼这套房子,可这是目前唯一的办法,再说了,等咱们赚了钱,房子不又赎回来了吗?
话虽然是这样说,可我还是觉得这样做不好。
放心吧,你不也一直没有自己的房子吗?你都这样过来了,我怕什么?
就怕你到时候会后悔。
我不会的。
好,那我听你的。
嗯,那咱们明天就去银行。
第二天,风兰馨和问心去银行抵押出五百万之后,开始了把那些债主请来办公司签合同。
在这个过程中,有些人很干脆的就把合同签了,可是有些款数巨大的犹豫再三,不断的提出一些意外的可能性,若非问心耐心好,给他一一解答,有些合同还真是签不下来。
兰馨,坚持住,这是最后一个了。问心说道。
请她进来吧。风兰馨无力的说,她已经被弄得焦头烂额,无精打采了,要不是问心在周旋,她这个董事长,还真是难以摆平这些事情。
这是一个女人,她是子承父业,几年才三十出头,不仅长得漂亮,气质还非常出众,也是一个非常谨慎的女强人。
潘总,您好,请坐。
问心迎上来非常客气的说。
她面无表情的看了看问心,然后在沙发上坐下,立刻翘起二郎腿,倚靠在沙发上,样子非常霸气强势。
潘总请喝茶。问心在她面前放了个刚洗干净的茶杯,倒了杯茶给她。
潘总您好。
风兰馨走过来说道,手中拿着那份做好的合同。
风董好。
潘总,我就开门见山了,这是合同,您看一下,如果没有问题就在上面签个字。
拿过来,我看看。
潘总看了看之后说:“你们欠我公司上千万的货款,这可是一个巨大的数额,而你说的事,我想了想,觉得并没有什么保障,所以,我突然不想签这份合同了,我觉得还是把钱拿在手上来得踏实。”
潘总,你怎么·····
潘总,我知道您的顾虑。
问心抢过话语,打断风兰馨,抢先接过潘总的话。
是吗,那既然你理解我,那就给我结账啰。
潘总,我知道您是一个做大事的人,绝不会死盯着这一千万,您看您的公司,从你祖辈一直做到现在,没有一百年也有九十年了吧?你看做了这么久,依然是做辅料的,难道你就甘心一直小打小闹?难道你就不想和那些上市大公司那样,名扬外海,做个大名鼎鼎的董事长吗?现在摆在你面前的就是一个好机会,成,则一举成名,成为大公司的股东,手握大公司的命运,从此过着大人物的生活,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成为行业中的权威,名扬海外,备受世人敬仰。
败,不过是区区一千万而已,两相权衡,您觉得可有吃亏啊?再说了,那徐幽香是谁,您又不是不知道,我相信,潘总家中也有用许幽香研究出来的产品吧?
问心秘书果然是巧舌如簧,你说的很诱人,我确实也想做上市公司的股东。
既然如此,那为何不放手一搏呢?
是啊,做生意最怕的就是犹豫不决,那好,我就信你一回,这份合同,我签了,希望你们不要让我失望。
潘总果然爽快,不愧是做生意的人。
看着潘总签了合同之后,风兰馨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是放下了,她伸出手来说:“祝我们合作愉快。”
好,但愿能合作愉快。
我送送潘总,问心说道。
他把潘总送出公司门口说道:“潘总慢走。”
温馨秘书,有空来我公司喝茶。
好。
所有的问题都解决了,去美国的机票我也买好了,明天早上九点的机。问心说。
你安排好。
好了,别担心了,我们一步步来,一定能力挽狂澜的。
我相信你。风兰馨笃定的看着问心说。
谢谢。
走,今晚跟我回趟家,我妈准备好了吃的,等着我们回去吃呢。
好。
问心,我发现我说得最多的话就是这个好字了,我发现你没拒绝过谁的要求,你对别人的要求总是说好。
这样不好吗?
我让你娶我的时候你怎么不说好?
又来了····。
本来就是啊,我最希望你说好的时候,你偏偏不说,非要让我难堪,难过,伤心。
我也不想你伤心难过啊,可我喜欢她,我心里只对她有男女之情。
你现在知道什么是男女之情了?
是啊,现在我终于明白,当初我和雨馨谈恋爱的时候,为什么总是没有和她走得很近的原因了。
为什么?
因为我对她并不是男女之情吧。
好吧,你啊····走吧,跟着我,你吃了那么多泡面,今晚总算可以带你吃一顿好的了。
呵呵,对于吃啊,我是吃什么都无所谓的,只要不饿肚子就行了。
你这随遇而安的心态,真的很好。
爸妈,你看我带谁回来了?风兰馨难得这么有心情,看到她那高兴的样子,她爸妈非常高兴。如今她的爸爸行动有些不方便了,生活琐事都是她妈妈在照顾着,家中的保姆也辞掉了。
孩子,今天怎么这么高兴?
爸妈,我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
什么好消息啊?
公司的事情,我解决了。
什么?你说的是欠款的事情?
对啊。
不可能,这怎么可能。
风兰馨的爸爸不相信的说。
爸,我给你看一个东西,你就相信了,说着,风兰馨从包里面拿出那些合同。
她父亲看了之后,一副吃惊到无以复加的地步,真的想不出来自己的女儿是怎么做到的。
真是匪夷所思啊,你竟然能让他们签下这样的合同,快告诉爸爸,你是怎么做到的。
爸,别着急,我饿了,还有,我的军师也饿了,让我们边吃边慢慢跟你说吧。
什么?问心成了你的军师了。
对啊,这份合同就是他想的办法,让这些抠门的老总签的,不仅如此,他还计划好了,怎么让我们公司起死回生,然后上市,做强做大。
孩子,伯父没有听错吧?
伯父没有听错,不过,这也不是百分百的事情,我们能做的只是尽人事,听天命。
好,好,来,快进来,咱们边吃边聊,伯父想听听你的高见,看看你如何让我公司起死回生。
嗯,妈,您的手艺真是越来越好了,真是太好吃了。
看着自己的女儿吃得这么香,她很开心,同时也很心疼,因为她瘦了,她只是是为公司操劳所致,她一定是很久没有吃到好吃的了,所以才这么饥不择食,狼吞虎咽的吧。
问心碍于面子,自然不会向她那样,毕竟她那是在自己的家,自然不会拘泥于礼数了。
傻丫头,你慢点吃,没人跟你抢的。
妈,你怎么了?风兰馨看着自己母亲眼角的泪花,询问。
没事,没事,妈看你吃得那么香,心里高兴。
真的?
当然是真的,你快吃,多吃点。
孩子,你别只顾着吃啊,你快跟爸爸说说你们是怎么让他们签下这合同的。
爸,我要先吃饱才有力气说啊。
好吧,真是的,你看你那吃相,跟牢房里出来的人一样。
老头子你说什么呢?女儿还不是为收拾你的烂摊子才弄成这样的吗,你看,人都瘦了一圈了。
哎,怨我都怨我。
妈,您别说爸了,他心里肯定也很难受,他那么不容易,你还说他,他也不想这样啊。
好,不说不说,知道你心疼他。
孩子,你多吃点,在阿姨家不用客气,把这里当做自己的家就行。
谢谢阿姨。
好了,我现在就边吃边跟您说说。风兰馨得意的说。
好,我洗耳恭听。
其实呢,这关键就在一个人,问心用一个人来让这些人就范,全部同意签这个合同。
什么人能有如此大的能耐。
爸,你听好了,她叫徐幽香。
徐幽香?国际著名的日用品调试师?
对。
她不是在美国就业吗?这事和她有什么关系?
因为她将很快就成为我们公司的调试师。
明白了,原来这么简单啊,可是,我们公司都这样了,她是怎么答应你,来我们公司上班的?
她还没答应啊,而且我们都还没联系她。
什么?没有她,你说的这些不都是白搭吗?
她是我们小学的同学。
风兰馨的话,一句比一句让她爸爸吃惊。
竟有这么巧的事情,可是女儿,就算她是你同学,她就能因为同学之情,而放弃在美国的大好前途,回到国内,我们这个已经破产的公司来吗?
这就要看问心咯,他是整个计划的策划者。
呵呵,孩子,伯父怎么就没有看出来你竟然在这方面有如此才华,当时兰馨说要请你当她的秘书,我还觉得她是在胡闹呢,没想到她眼光这么好。
谢谢伯父的肯定。
风兰馨的父亲突然郑重的说:“孩子,安净公司就拜托你了,请你一定要尽力帮助我女儿,伯父在这里谢过了。”
伯父,您严重了,快别这么说。
一直以来,伯父都没有看错你啊,只可惜,你不愿意做我女婿。
对不起伯父,感情的事情,不是我可以做主的,它要顺着自己的心走····。
伯父明白,伯父明白,是伯父没有那个福分。
伯父,您别这么说,兰馨日后一定会为您找一个更好的乘龙快婿的。
对了,那你们什么时候去美国,拜访徐幽香啊?
我们已经订好了明天早上九点的机票。
伯父预祝你们马到成功。
谢谢伯父。
那今晚你们早点休息,养足精神。
嗯。
我吃饱了,问心,你跟我爸在这聊会吧,我有点困,想去洗个澡睡觉。
兰馨,等下,我有话跟你说。
什么话说呗。
我···想单独跟你说。
这么神秘?好吧,你跟我上来吧。
来到风兰馨的房间,问心把门关上。
怎么了,这么神秘?
你知道我不善于和长辈聊天,你把我留下和你爸聊天,你这不是为难我吗?
哈哈,原来是这事啊,好吧,是我疏忽了,那我跟我爸说一下,你等一下。
爸,问心累了,想早点休息,就不陪您聊天了,您早点休息哦。风兰馨站在楼上大声喊道。
好。
以后如果不是公事,你记住了,别把我一个人丢在长辈面前跟他们闲聊。
好,没想到你一个能言善辩的人,在这方面却是个傻瓜。
你还笑。
不笑了,不笑了,你就在我房里洗澡吧,那边那个房间很久没人住了,里面没我这里方便,我这里啥都有。
风兰馨从来没有把问心当外人,自己的房间,自己用的东西,她都愿意给问心用,从来不会嫌弃他。
好,那我就不客气了。
第二天,他们如期飞往美国,在去的路上,在徐幽香的身上下足了功夫,对于她的喜好和资料都查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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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你还担心什么?
问心看出了风兰馨眼中的担忧,于是询问。
债主的问题是解决了,可是就算我们请来了徐幽香,就需要花很多钱去进货做生产,而且就算产品做出来了,得到了我们的认可,可还是需要打广告,这都是需要花很多很多钱的,我们去哪里弄?
呵呵,傻瓜····问心没有担忧反而笑。
你笑什么?难道你有办法?
你给我倒杯水,我就告诉你。问心笑着说。
哼,跟我玩神秘是吧?你说不说?
好,我说。
其实两个问题在我们解决债主的问题的时候就已经得到解决了。
怎么说?
你看,他们签了这份合同之后,就是和我们公司共存亡了,到时候我们需要进材料,还是从他们手上进,他们已经是骑虎难下,到那个时候,如果他们不愿意,岂不是什么都得不到吗?所以到时候我们的要求,他们会乖乖的听的。
你啊,这是连环计,我突然发现,你并不像表面上的那么清纯简单。
我这是为你做事,再说了,我是为了大家的利益,我又没有做伤天害理的事情。
好,你是对的,看来我找你帮我,是我做的最正确的选择。风兰馨靠在问心的肩膀说。这种时候,她心灵倍受打击,好不容易看到一点希望,得到一点安慰,问心也不好忍心跟她保持距离,再说了,她是自己闺蜜,走得近一点,也没什么吧。
那我们在出国前,最重要的一件事情就是让他们来签这些合同。风兰馨说。
不,是我们去找他们签。问心说。
可若是我们去找他们签,岂不是显得我们底气不足,再求他们吗?
你说的有道理,那就让他们来吧。问心在这一点上,虽然有顾虑,但还是听了风兰馨的话。
走吧,忙了一天,也累了,该下班了。
问心现在住在风兰馨的家,这是风兰馨自己的房子,是几年前她父亲给她买的,这可是超级豪华的精装房,价值上千万,这也是风兰馨目前最值钱的财产了。
问心,我想把这套房子抵押了。
兰馨,没钱的事,咱们慢慢想办法,把房子抵押了,我觉得这兆头不好。
如果不抵押,我们根本没有办法去美国,以后花钱的地方还很多,受伤如果没钱,那肯定不行。
可是·····
没什么好可是的,我也心疼这套房子,可这是目前唯一的办法,再说了,等咱们赚了钱,房子不又赎回来了吗?
话虽然是这样说,可我还是觉得这样做不好。
放心吧,你不也一直没有自己的房子吗?你都这样过来了,我怕什么?
就怕你到时候会后悔。
我不会的。
好,那我听你的。
嗯,那咱们明天就去银行。
第二天,风兰馨和问心去银行抵押出五百万之后,开始了把那些债主请来办公司签合同。
在这个过程中,有些人很干脆的就把合同签了,可是有些款数巨大的犹豫再三,不断的提出一些意外的可能性,若非问心耐心好,给他一一解答,有些合同还真是签不下来。
兰馨,坚持住,这是最后一个了。问心说道。
请她进来吧。风兰馨无力的说,她已经被弄得焦头烂额,无精打采了,要不是问心在周旋,她这个董事长,还真是难以摆平这些事情。
这是一个女人,她是子承父业,几年才三十出头,不仅长得漂亮,气质还非常出众,也是一个非常谨慎的女强人。
潘总,您好,请坐。
问心迎上来非常客气的说。
她面无表情的看了看问心,然后在沙发上坐下,立刻翘起二郎腿,倚靠在沙发上,样子非常霸气强势。
潘总请喝茶。问心在她面前放了个刚洗干净的茶杯,倒了杯茶给她。
潘总您好。
风兰馨走过来说道,手中拿着那份做好的合同。
风董好。
潘总,我就开门见山了,这是合同,您看一下,如果没有问题就在上面签个字。
拿过来,我看看。
潘总看了看之后说:“你们欠我公司上千万的货款,这可是一个巨大的数额,而你说的事,我想了想,觉得并没有什么保障,所以,我突然不想签这份合同了,我觉得还是把钱拿在手上来得踏实。”
潘总,你怎么·····
潘总,我知道您的顾虑。
问心抢过话语,打断风兰馨,抢先接过潘总的话。
是吗,那既然你理解我,那就给我结账啰。
潘总,我知道您是一个做大事的人,绝不会死盯着这一千万,您看您的公司,从你祖辈一直做到现在,没有一百年也有九十年了吧?你看做了这么久,依然是做辅料的,难道你就甘心一直小打小闹?难道你就不想和那些上市大公司那样,名扬外海,做个大名鼎鼎的董事长吗?现在摆在你面前的就是一个好机会,成,则一举成名,成为大公司的股东,手握大公司的命运,从此过着大人物的生活,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成为行业中的权威,名扬海外,备受世人敬仰。
败,不过是区区一千万而已,两相权衡,您觉得可有吃亏啊?再说了,那徐幽香是谁,您又不是不知道,我相信,潘总家中也有用许幽香研究出来的产品吧?
问心秘书果然是巧舌如簧,你说的很诱人,我确实也想做上市公司的股东。
既然如此,那为何不放手一搏呢?
是啊,做生意最怕的就是犹豫不决,那好,我就信你一回,这份合同,我签了,希望你们不要让我失望。
潘总果然爽快,不愧是做生意的人。
看着潘总签了合同之后,风兰馨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是放下了,她伸出手来说:“祝我们合作愉快。”
好,但愿能合作愉快。
我送送潘总,问心说道。
他把潘总送出公司门口说道:“潘总慢走。”
温馨秘书,有空来我公司喝茶。
好。
所有的问题都解决了,去美国的机票我也买好了,明天早上九点的机。问心说。
你安排好。
好了,别担心了,我们一步步来,一定能力挽狂澜的。
我相信你。风兰馨笃定的看着问心说。
谢谢。
走,今晚跟我回趟家,我妈准备好了吃的,等着我们回去吃呢。
好。
问心,我发现我说得最多的话就是这个好字了,我发现你没拒绝过谁的要求,你对别人的要求总是说好。
这样不好吗?
我让你娶我的时候你怎么不说好?
又来了····。
本来就是啊,我最希望你说好的时候,你偏偏不说,非要让我难堪,难过,伤心。
我也不想你伤心难过啊,可我喜欢她,我心里只对她有男女之情。
你现在知道什么是男女之情了?
是啊,现在我终于明白,当初我和雨馨谈恋爱的时候,为什么总是没有和她走得很近的原因了。
为什么?
因为我对她并不是男女之情吧。
好吧,你啊····走吧,跟着我,你吃了那么多泡面,今晚总算可以带你吃一顿好的了。
呵呵,对于吃啊,我是吃什么都无所谓的,只要不饿肚子就行了。
你这随遇而安的心态,真的很好。
爸妈,你看我带谁回来了?风兰馨难得这么有心情,看到她那高兴的样子,她爸妈非常高兴。如今她的爸爸行动有些不方便了,生活琐事都是她妈妈在照顾着,家中的保姆也辞掉了。
孩子,今天怎么这么高兴?
爸妈,我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
什么好消息啊?
公司的事情,我解决了。
什么?你说的是欠款的事情?
对啊。
不可能,这怎么可能。
风兰馨的爸爸不相信的说。
爸,我给你看一个东西,你就相信了,说着,风兰馨从包里面拿出那些合同。
她父亲看了之后,一副吃惊到无以复加的地步,真的想不出来自己的女儿是怎么做到的。
真是匪夷所思啊,你竟然能让他们签下这样的合同,快告诉爸爸,你是怎么做到的。
爸,别着急,我饿了,还有,我的军师也饿了,让我们边吃边慢慢跟你说吧。
什么?问心成了你的军师了。
对啊,这份合同就是他想的办法,让这些抠门的老总签的,不仅如此,他还计划好了,怎么让我们公司起死回生,然后上市,做强做大。
孩子,伯父没有听错吧?
伯父没有听错,不过,这也不是百分百的事情,我们能做的只是尽人事,听天命。
好,好,来,快进来,咱们边吃边聊,伯父想听听你的高见,看看你如何让我公司起死回生。
嗯,妈,您的手艺真是越来越好了,真是太好吃了。
看着自己的女儿吃得这么香,她很开心,同时也很心疼,因为她瘦了,她只是是为公司操劳所致,她一定是很久没有吃到好吃的了,所以才这么饥不择食,狼吞虎咽的吧。
问心碍于面子,自然不会向她那样,毕竟她那是在自己的家,自然不会拘泥于礼数了。
傻丫头,你慢点吃,没人跟你抢的。
妈,你怎么了?风兰馨看着自己母亲眼角的泪花,询问。
没事,没事,妈看你吃得那么香,心里高兴。
真的?
当然是真的,你快吃,多吃点。
孩子,你别只顾着吃啊,你快跟爸爸说说你们是怎么让他们签下这合同的。
爸,我要先吃饱才有力气说啊。
好吧,真是的,你看你那吃相,跟牢房里出来的人一样。
老头子你说什么呢?女儿还不是为收拾你的烂摊子才弄成这样的吗,你看,人都瘦了一圈了。
哎,怨我都怨我。
妈,您别说爸了,他心里肯定也很难受,他那么不容易,你还说他,他也不想这样啊。
好,不说不说,知道你心疼他。
孩子,你多吃点,在阿姨家不用客气,把这里当做自己的家就行。
谢谢阿姨。
好了,我现在就边吃边跟您说说。风兰馨得意的说。
好,我洗耳恭听。
其实呢,这关键就在一个人,问心用一个人来让这些人就范,全部同意签这个合同。
什么人能有如此大的能耐。
爸,你听好了,她叫徐幽香。
徐幽香?国际著名的日用品调试师?
对。
她不是在美国就业吗?这事和她有什么关系?
因为她将很快就成为我们公司的调试师。
明白了,原来这么简单啊,可是,我们公司都这样了,她是怎么答应你,来我们公司上班的?
她还没答应啊,而且我们都还没联系她。
什么?没有她,你说的这些不都是白搭吗?
她是我们小学的同学。
风兰馨的话,一句比一句让她爸爸吃惊。
竟有这么巧的事情,可是女儿,就算她是你同学,她就能因为同学之情,而放弃在美国的大好前途,回到国内,我们这个已经破产的公司来吗?
这就要看问心咯,他是整个计划的策划者。
呵呵,孩子,伯父怎么就没有看出来你竟然在这方面有如此才华,当时兰馨说要请你当她的秘书,我还觉得她是在胡闹呢,没想到她眼光这么好。
谢谢伯父的肯定。
风兰馨的父亲突然郑重的说:“孩子,安净公司就拜托你了,请你一定要尽力帮助我女儿,伯父在这里谢过了。”
伯父,您严重了,快别这么说。
一直以来,伯父都没有看错你啊,只可惜,你不愿意做我女婿。
对不起伯父,感情的事情,不是我可以做主的,它要顺着自己的心走····。
伯父明白,伯父明白,是伯父没有那个福分。
伯父,您别这么说,兰馨日后一定会为您找一个更好的乘龙快婿的。
对了,那你们什么时候去美国,拜访徐幽香啊?
我们已经订好了明天早上九点的机票。
伯父预祝你们马到成功。
谢谢伯父。
那今晚你们早点休息,养足精神。
嗯。
我吃饱了,问心,你跟我爸在这聊会吧,我有点困,想去洗个澡睡觉。
兰馨,等下,我有话跟你说。
什么话说呗。
我···想单独跟你说。
这么神秘?好吧,你跟我上来吧。
来到风兰馨的房间,问心把门关上。
怎么了,这么神秘?
你知道我不善于和长辈聊天,你把我留下和你爸聊天,你这不是为难我吗?
哈哈,原来是这事啊,好吧,是我疏忽了,那我跟我爸说一下,你等一下。
爸,问心累了,想早点休息,就不陪您聊天了,您早点休息哦。风兰馨站在楼上大声喊道。
好。
以后如果不是公事,你记住了,别把我一个人丢在长辈面前跟他们闲聊。
好,没想到你一个能言善辩的人,在这方面却是个傻瓜。
你还笑。
不笑了,不笑了,你就在我房里洗澡吧,那边那个房间很久没人住了,里面没我这里方便,我这里啥都有。
风兰馨从来没有把问心当外人,自己的房间,自己用的东西,她都愿意给问心用,从来不会嫌弃他。
好,那我就不客气了。
第二天,他们如期飞往美国,在去的路上,在徐幽香的身上下足了功夫,对于她的喜好和资料都查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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