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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8.28

  周海平结婚的事情,可谓是一波三折, 光是日期就改了两次, 拖拖延延的还是到了时间。

  顾婵娟是不太想这个时候出现在大众, 尤其是他们这帮同学的视线范围内。过去太过打眼,现在难免要被追问打听, 挂在嘴边的几个问题, 比如:听说你离婚了?为什么离婚啊?财产怎么分的

  可又想着, 周海平几个月前,就提前和自己打过招呼让她出现在婚礼上, 如果她临时改了注意, 打乱了别人的婚礼节奏,总是不好。尤其是多年朋友, 为这点事情, 不值得。

  周海平结婚这天, 顾婵娟早早起床收拾, 至少在外人看来, 她要比平时表现得更出色,要不别人一定会用怜悯的眼神看着她, 欲言又止地安慰她:离婚了, 真可怜。

  只是离婚而已,又不是身患重病, 有什么可怜的啊。

  顾婵娟是不太懂别人的这股同情心是从何而来, 可她不是生活在真空中, 就该面对这些琐碎的毫无意义的事情。她对着镜子练习了二十分钟的笑容, 确保自己的笑容依旧光彩照人c无懈可击,才换上前一天晚上就已经准备好的衣服出门。

  可关上门的瞬间,还是轻轻地叹了口气,离婚明明是她和宋轶岩两个人的事情,怎么弄得要,像是必须对全世界都要有一个交代一样。

  而且,还必须要交代得掏心掏肺,才足够证明诚意,要不吃瓜群众听得不满意,会说:怎么可能是因为这个原因就离婚了,肯定是有其他的原因吧。

  这无疑,把伤口一次次的扒出来给所有人看。

  不,宋轶岩没出轨,我也没出轨,我们只是不爱对方了

  然后别人可能又会说:你这也太矫情死心眼了

  顾婵娟没跟着去接亲c没去婚房那边,直接在酒店里等着。

  婚庆公司的在布置场地c试音响,顾婵娟帮着忙前忙后摆放。

  她看着已经有些模样的浪漫场地,有些恍惚,她和宋轶岩的婚礼是什么样呢?她竟然已经想不起来了。

  只记得那天,两个人都很激动,宋轶岩从顾父手里接过顾婵娟的手时,他的手是颤抖着的。他侧头看她一眼,牵住她的手一直往前走,在经过长长的走台时候,他问她,“老婆,你准备好了吗?”

  “嗯。”她的声音很轻,带着些紧绷着的颤。

  那天,两个聪明的人,表现得都不够沉稳。她俗气地哭了,宋轶岩抱着她哄了很久,在司仪的提醒下c在其他亲友的捉弄下,足足亲了她三分钟,直到她掉不出来眼泪,蹭得他脸上都是口红。两个人对着镜头,傻傻地挥手,傻里傻气地比着剪刀手。

  结婚现场的照片和光碟,一直在婚房那边。刚结婚那段时间,他们会拿出来播放,点评几句对方当天的表现,更多时候他们沉默地看着镜头里拘谨无措的两个人,偏头对视一眼,默契地笑出来。

  笑对方的傻,笑对方的真。

  记忆真是可怕的东西,那么久远前的事情,竟然能这么清晰地记得,能想起来的,只剩下当天的美好。

  大概十一点,接送新人的车子到酒店,新娘去准备好的房间里换衣服。顾婵娟是第一次见到伴娘伴郎团队,杨钧豪在其中,伴娘这边也有一位熟人,是杨静。

  顾婵娟见到杨静,惊讶得不行,把她拉到一边去,“你怎么回事儿?不是说回不来吗?你怎么给周海平做伴娘?”

  杨静无奈地摊手,翻着白眼,“当初到底是我甩了周海平,他人生重要时刻,我不来见证下怎么对得起他。伴娘这边缺一个人凑不成双数,新娘那边讲究得很,我就被临时拉来凑数了。”

  “你怎么没提前和我说一声?”在这样的环境里,顾婵娟格外的不想独处,不想给那些朋友审问她的机会。

  可惜周静不能一直陪着她,“我去看看新娘,等会儿回来找你。”

  隔了会儿,周海平匆匆过来,“婵娟,你在这里站着啊,我转着场子找你呢。”

  “有事儿?”顾婵娟看他脸上都是汗。

  周海平正要说话,司仪那边又叫他,他只得过去,“事儿太多,一打断我又给忘了。”

  “有什么事情,等结束了,再说吧。”顾婵娟想着,能有什么事情。

  新娘换好婚纱,婚礼时间也差不多了,顾婵娟去舞台的侧边站着。按着别的婚礼的流程,证婚人是该在这里等着的。

  伴娘和伴郎的数目是一样的,一边四个,均是俊男美女,各个颜值极高。杨钧豪在伴郎里算身高比较出色的,他不是爱出风头的人,站在最边上,杨静和新娘又是这样尴尬的关系,同样站在最边上。

  就是这样,中间隔着多个人,杨静往后仰着,头往右侧,看向最右侧的那个人。

  有什么被忽视已久的事情,就在这个不经意的眼神里,显露无遗。

  对一个人的喜欢,就算捂住嘴巴,也会从眼睛里跑出来。

  站在最前头一直在看杨静的顾婵娟,把好友的这个动作,看得清楚。

  她一直讨厌应对这样复杂的人物关系,杨静是知道的。如果只是杨钧豪,顾婵娟可以和他做到老死不相往来,可是一旦杨静的加入,就变得混乱起来。

  在舞台的另一端,有个老人模样的人和周海平在说着什么,双方表情都有些严肃。杨钧豪上前耳语几句,他们看着顾婵娟站着的方向,离得远顾婵娟自然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却觉得应该是和她有关系的。

  那几个人还在说话,杨钧豪又走到杨静旁边,和她说了几句,杨静看起来很生气,她提着裙子绕过酒席,往舞台的这头走。

  直觉,顾婵娟觉得,杨静是找她的。

  果然,杨静走过来,她拉着顾婵娟的手,“娟娟,我们走。”

  “去哪里?等一下,我得给他们上台证婚呢。”顾婵娟不知道杨静为什么看起来怒气冲冲的。

  “爱幸福就幸福,关你什么事情。”杨静咬牙切齿地说,“周海平是瞎了眼吧,这么作的女人他也敢娶,我就看他什么时候离婚。”

  “人家的好日子,你别咒他。”顾婵娟揶揄好友,“你是不是吃醋了?”

  “呵呵。”杨静怪笑两声,“等出去了,我和你说。”

  杨静拉着顾婵娟一直走出婚礼现场,到了外面,她才说,“你是不是请假了一整天?”

  “对啊。”顾婵娟听着婚礼那边司仪已经开始说话,“你晚上住我那里去吧,有什么事情我们晚上再说。”

  “诶诶你回来。”杨静把提着裙子准备往里面走的顾婵娟叫回来,脚一跺,赶紧说了,“他们证婚人换了。”

  “嗯?”顾婵娟疑惑地看着杨静,“什么时候?”

  “新娘的妈不知道听谁多嘴听说你离婚了,是单数说不吉利,非说你证婚的婚姻也顺利不了,临时让换。”

  “哦。”有点意外,不算特别的震惊。

  杨静观察顾婵娟的表情,没太明显的伤心,失落还是有的,“你别难过,不让证就不证呗,反正一直都是周海平求你来的。”她又气鼓鼓地说,“我就不相信,找一个家庭和睦的人就能确保这段婚姻是一样的,谁知道是不是貌和神离的。”

  “今天是喜庆的日子,老人家万事图吉利,也没什么不对的。”顾婵娟想的确是她没想到这一层,“证婚人本就该找德高望重的人,我忘了早点和周海平这边确定一下。”

  当初,周海平请的是顾婵娟和宋轶岩一起来做证婚人,那时他们还是有情人终成眷属长长久久的代表人物。

  “你别怪周海平,到这个节骨眼了,女方作妖,他左右都为难。觉得很抱歉,让我和你说声对不起。”杨静问她,“你走不走?我和你一起走,咱们逛街去。”

  “这时候走,不好吧。”顾婵娟挽住杨静的手臂,她抿着嘴努力地表演平静,“开席了,咱们再走吧。”

  “你还要回去?”杨静诧异。

  顾婵娟理所应当地说,“要不周海平今天这婚得结成什么样啊。”

  杨静不肯再上台帮忙,就和顾婵娟坐在最外的这桌,不时点评几句,“哭得真假,鼻子也敢用力揉?别待会儿歪了”

  顾婵娟听着,觉得这是严重带了个人情绪的。

  最后,拍照留念,招呼了不少人上台。杨静拉着顾婵娟一起去,她嘀嘀咕咕地,“非让他们沾沾你的霉运,膈应死他们。”

  “”顾婵娟想,我也没多倒霉啊,至少宋轶岩不算渣男啊。

  婚礼办完,周海平先过来道歉,他一连声地说,“婵娟对不起对不起,你千万别生气。”

  “没生气,你快去忙吧。”顾婵娟只得一再地说。

  “这事儿是我办得不对,结束了我向你赔罪。”周海平仍是歉意地说。

  别人叫他,说是要开始敬酒了,他只得走。

  顾婵娟再一次说,“没关系,我没生气。”

  脸上带着笑,不得不说,心里怎么可能会一点情绪都没有呢,怎么离个婚,还就比别人低了半头呢。

  该来的还是会来,想凑热闹的人,无论隔得多远都会来热心的询问几句。几位大学里熟悉的人,有两个是兴趣小组里的人,明明自己的生活过得一团糟,知道了顾婵娟离婚的事情,肯定是要过来关心下的,用杨静的话说就是:除了没领离婚证,那哪是夫妻啊根本就是仇人。

  可就因为那些人没领离婚证,就好像有了同情顾婵娟的优越感。

  顾婵娟没觉得多暖心,有的只是烦心。

  好不容易打发走这些人,顾婵娟出去找杨静,她想要离开了。

  改变是什么,就是以前的顾婵娟从来不在乎人情世故,只要是她心里有一丁点不爽的事情,就一定不会去做,现在却是另一幅样子,比如周海平婚礼这件事情,她明明已经感觉到尴尬c不自在c想要逃离,可还要顾及着周海平的感受,保持着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保持住所有人的面子。

  这是好的,也是不好的。

  那天顾婵娟到底是没找到杨静,她也没待太久,就走了。

  那天晚上,周海平给顾婵娟打了十几个电话,一再地说抱歉。终于,顾婵娟的耐心被磨完了,她懒得应付了,“周海平,别再说抱歉。我离婚又和你没关系,如果你婚姻真的因为我证婚,带来了不吉利,我应该也是会愧疚的。你只是做了身为新郎该做的事情,我没生气,真的,我累了,别再打来了,我很烦了。”

  “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周海平挂了电话,后来顾婵娟知道,周海平当天和新娘吵了一架,婚结了没三个月,又离了。顾婵娟知道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像杨静说的,是沾了自己的霉运。

  次日,杨静才回顾婵娟的小公寓,她还穿着昨天的衣服,头发凌乱像是从什么战场里跑出来一样,她脖子里带着吻痕。顾婵娟没问,给她找了衣服催她去洗澡。

  杨静抱着顾婵娟的睡衣,她靠坐在沙发里,怔怔地坦白,“娟娟,我昨晚睡在杨钧豪家。”

  “嗯。”顾婵娟很平静,昨天她就想到了,“你们的事情不用和我说。”

  “可是,我觉得还是要和你说一下。”杨静有些烦躁,“我喜欢杨钧豪,很多很多年了,其实我和周海平分手就是因为杨钧豪,我没办法喜欢他却做他兄弟的女朋友,杨钧豪一直不知道。我知道他要给周海平做伴郎,所以我回来了,昨晚也是我要去他家的,我对他告白了,把他吓坏了。”

  “哦。”顾婵娟不知道,除了这个字,她还能说什么。

  杨静却很激动,她想从沙发里站起来,却没能一下子起来,“昨晚是我骗杨钧豪,我说你会去,他等你的时候我就劝他喝酒,喝多了我们就睡了一觉,是不是觉得我很卑鄙,我就是这样”杨静终于站起来,“你知道他叫我什么吗?他叫的是你的名字。顾婵娟,有时候我真的很恨你,杨钧豪这么好,你为什么爱的不是他呢?就算你真的不爱他,你选了宋轶岩,就和他好好的过,干嘛离婚啊,干嘛又给杨钧豪希望”

  “是不是你得到的太多,才会这样不懂珍惜,才会这样任性,随意的来和去。”杨静指责顾婵娟,“你的世界里,你自己永远是最重要的。宋轶岩和杨钧豪都比不上你的尊严,你是自作自受。”

  总结来说,就是顾婵娟矫情了。

  女生的友谊很坚强又很脆弱,能因为一管睫毛膏就成为朋友,能多年来谈天论地,推心置腹把对方当成最了解自己的人,可又是那么轻易地就崩塌了。

  顾婵娟唯一好友,在这个早上,莫名其妙地下线了。

  她只是离婚了,怎么好像影响到了所有人呢。

  她像是做错了事情的小孩子,要对别人错乱的人生,负责。

  可是,为什么呢?

  离婚的优点有很多,顾婵娟还算适应,可缺点很快也显露出来。

  尼约岛的路线规划,是顾婵娟花费了很多心血,用心在做的一个案例,她希望能成为经理离开后,她胜任经理职位的重要参考项。尤其是现在,在她的生活变得一团糟的时候,她迫切地想要在工作上做出些成绩来,不管是对自己还是说服别人:离婚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依旧能活得精彩。

  经理的调令下来了,下个月中去总公司那边报道,这边需要提拔一位经理人接替职位。

  顾婵娟的工作能力,有目共睹,自然以为这个职位自然是只有她能胜任。

  可当所有人大跌眼镜的是,坐上策划部经理职位的,不是顾婵娟,而是资历平平c老好人老赵。

  顾婵娟懵了好一阵,仍旧觉得不甘,去找经理。

  经理对顾婵娟的情绪,并不觉得意外,“小顾你来得真好,我正准备找你谈谈。”

  “经理,我不明白。”顾婵娟很直白地说,“我自认,各方面并不输老赵。”

  “我自然知道。”经理喜欢喝茶,他慢悠悠地泡功夫茶,“直到现在,我仍旧觉得,你是最佳人选。”

  “我想知道,我落选的真正原因。”安慰的话,顾婵娟一句不想听了。

  经理推了杯茶到她跟前,“你先冷静一下,我慢慢和你说。”

  顾婵娟端起杯子,一饮而尽,她现在是完全沉不下心来。

  “我向公司推荐的人一直是你,公司重点观察的人一直是你,直到你和你的先生离婚。”

  “就因为我离婚?”顾婵娟不明白了,“我一向把工作和生活分得清楚,离婚这段时间并未影响过工作,而且我能保证,比着过去,我投入了百分之百的时间和精力。”

  “我知道,你一直都做得很好,可公司有公司的考量。”经理语重心长地说,“你离婚了,是否会考虑再婚?再次恋爱c结婚c生子,这对一个人来说势必会分去一部分的精力,更何况是女性,你是否以后会有回归家庭的打算。老赵虽然工作能力不如你,可他已经结婚c孩子上小学不准备要二胎,从这个方面考量,老赵的情况比你更稳定一些。”

  这是顾婵娟最接受不了的地方,如果是她能力不如人,她输得心服口服,可就因为她是个女人,是个刚离了婚的女人,她就失去了竞争的机会。

  “我不会再婚。”顾婵娟肯定地说。

  经理摇头,“婵娟,我能这么称呼你吧。你是个女人,没必要像男人一样拼命,我听说你在公司这些年从来没休假过,不如趁着这段时间,好好休息一下。你能力很强,公司一定会对你重新安排。”

  在工作岗位上,男女从来没有平等过。

  “尼约岛这条路线呢?”

  经理说,“公司那边觉得耗资耗时过长,回本速度慢,放弃考虑。重新考虑孙磊的提议,由老赵跟着。”

  “所以,我是被踢出局了吗?”这话问的很不礼貌,而且怨气十足。

  经理见她不听劝,点头,“暂时是这样的。”

  “那我辞职。”顾婵娟站起来,对着领导稍微躬身,“我应该还是有为自己放个大假的权利的吧。”

  顾婵娟离婚了c顾婵娟和朋友掰了c顾婵娟辞职了

  顾婵娟说到做到,真要为自己放一个长长的假期,她睡到自然醒c饿了就吃c吃饱了煲剧c困了接着睡,她从来没像现在这样恣意过。可看在别人眼中,她却成了堕落,这个人比如顾母。

  顾母打电话让顾婵娟回家,顾婵娟知道回去肯定是免不了的数落,自然是找借口不肯去。

  可这一点都不能阻挡顾母说教的热情,主动找上门来,在看到顾婵娟头上戴着发箍c身上是睡衣,因为睡得太多而眼袋明显后,她又是免不了地絮叨,“你看看你把自己的生活过成什么样子了。”

  “我很好啊,很久没放假了。”顾婵娟说话很慢。

  “好什么好,看看你现在,这人不人鬼不鬼的。”顾母嫌恶地说,“当初你就不该和轶岩离婚。”

  “”顾婵娟听得耳朵要出茧子。

  她以为只要她不回应,顾母应该就不会再提,谁知道顾母边收拾家里,边说,“前些天你爸不舒服,去一附院做检查,见到轶岩了。”

  “我爸怎么了?”

  “老毛病,不严重。”顾母见顾婵娟问,确定了她在听才说,“虽然你们离婚了,轶岩还是很热心帮忙找专家,省了不少事儿。他现在住在医院里,看着气色不太好,好像是感冒了一直没好,瘦了不少。”

  “嗯。”顾婵娟闭着眼睛。

  顾母接着说,“我们见到你说的那个年轻姑娘了,是叫林晓晓吧,黏轶岩得很,走哪跟哪,他们领导都不管管的吗?”

  顾婵娟当没听到,一点反应都没有了。

  顾母却知道她肯定是听到了,“看吧,男人女人离婚就是这样。以前你为了工作把孩子打掉,和轶岩闹成现在这样,你离了婚,别人就能凭这点断定你不能全心工作,就否定了你之前的所有努力。男人离了婚,只要足够优秀,多的是比你年轻的小姑娘排队。”

  “妈,您就当我现在很伤心,让我喘口气吧。”顾婵娟哀求。

  顾母趁机劝,“你是不是后悔了?我看轶岩对那小姑娘不热心,要不你主动示好,复婚吧。”

  “我不。”

  “你非要撞得头破血流才肯认错是不是。”

  可关键是,顾婵娟压根没觉得,她做错了啊。

  她只是暂时遇到点麻烦,只是暂时还没适应单身生活,等她适应了,就一切都会有转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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