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章
早晨的阳光渐渐变的刺眼了起来，金黄色的阳光毫不吝啬的洒在大地上，反射到脸上让人睁不开眼。苑耀的眼睛昨天哭过后变得有点肿，眼皮耷拉在睫毛上，显得丧气又可爱。在路上惠生远远地看见她打了下招呼，苑耀低下头揉了揉眼，假装没有看见她。走了几步撞上了前面的人，“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前面的人扭过头来，是冯大顺，他看见苑耀的样子，噗嗤一声笑了：“怪了，看你这么萎靡不振的样子，该不会是晚上打游戏了吧。”
苑耀捋了捋刘海儿说：“你今天怎么来这么早？”
“还不是我爸，昨天拉我在爷爷家住，今天怕我迟到硬要亲自送我来。”
“那你平常都是自己来学校吗？”“看情况吧，有时候跟魏辛一块儿，我们正好顺路。”
苑耀不知道他跟魏辛很熟，魏辛不在他们班，但是苑耀就算再脸盲也认得他。十几岁了解一个人正是看外表的年纪，长得好看的自然会多看一眼。魏辛就是那种让你光看他的脸就不想挪开的人，脸部轮廓线条分明又柔和，眼睛狭长显得狡黠又锋利。棕色的头发有点自然卷，温润的搭在眉前，是一个散发着干净温暖气息的大男孩儿。有一次苑耀看见他在打篮球，在一群晒得黢黑的小子中，皮肤白净的魏辛显得尤其出众，路过篮球场的女孩儿都会忍不住看几眼。“如果有初恋的话这应该就是最完美的那一种了吧。”苑耀微微的想过。
课间操的时候，教导主任念通报批评的名单念到了苑耀，但是没有念她的检查。念到她名字的时候苑耀觉得所有人都在看她，脑子麻了一下，脸刹那间就红了。过了一会儿抬起眼来，发现大家都在聊天c或者小声的背单词。对于别人来说“苑耀”只是一个名字，谁也不会想想她做了什么，为什么会被点名批评。但她没看见乔惠生在听到她的名字后看了看她。
下午全年级组织在学校小剧场一起看电影，与其说是电影，不如说是一部励志学习的纪录片，用投影仪放出来，一个年级挤在一起看。苑耀身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坐了一个人，惠生悄悄的在旁边说：“这电影真没意思我昨天光顾自己跑了，我以为你也往另一个方向跑了，你一定是被教导主任抓住了吧，真是对不起，让你给我背黑锅。难怪我今天早上跟你打招呼，你还假装没看见。你别生气了，我带了棒棒糖，给你一个。”说着递给了苑耀一个糖，苑耀接过了糖，有点不好意思的说：“没事儿，我没生气，是我自己没赶紧跑。”
惠生笑着露出洁白的牙齿，挽住苑耀的胳膊：“你脾气好好啊，我还以为你会一直生我的闷气呢。我偷偷带了好多零食过来，都给你~”
苑耀后来想着，这就是她和惠生的第一天做朋友吧。惠生像个小话痨一样，嘴巴没有停过跟她聊了好久，苑耀之前也不知道自己可以根一个刚认识的人聊这么久。当然到最后也没怎么看那个电影，老师让写观后感的时候自己脑袋里一片空。只能去问别人放了个什么电影，剧情里讲了些什么内容。
随着天气越来越闷热，教室里人又多，到了快中午的时候闷得让人透不过起气来。英语老师在讲台上倒是兴致不错，讲语法讲的唾沫星子横飞。底下的人已经倒了一片，大多数都会在前边支上一本书，好像能挡住自己已经趴下的脑袋。英语老师小王是一个刚毕业的年轻老师，几经劝说也不起什么作用后，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如果有人变本加厉的话，老师的怒火可能就会在某个瞬间突然被引燃，然后喷发。
“你看看你们一个个像什么样子！”小王把书重重的摔在讲桌上，“冯大顺！曹一方！你俩给我站起来！”
这一吼效果确实不错，本来两眼无神思想放空地盯着黑板的苑耀一个激灵吓醒了，她捅了捅冯大顺：“老师叫你呢。”冯大顺揉了揉眼睛，看见曹一方已经站起来了，气氛诡异而熟悉，心里大概明白是个什么情况了。
小王老师显然要一骂为快了，她这几节课的委屈和不顺心全爆发了：“天气越来越热了，我体谅大家犯困，努力每次给你们讲课都有趣一点，说点题外话逗逗你们，但你们都不是小孩了，自己应该怎么做心里没数吗？每次给你们上课你们的脑子都在想什么，一个个两眼发直一动不动的地盯着我，还有一部分人趴在桌子上叫都叫不醒，拿本书挡在头前面，你们以为我看不见是怎么的？！我都怀疑我是在停尸房给僵尸和死尸讲课！”
小王老师最后一句吼得又急又快，情绪激动难耐，一不小心就破了音，苑耀狠掐了自己一下克制住想笑的冲动。
“你们两个睡觉就算了，连本书都不知道挡一挡，你们倒是明目张胆的跟我作对啊！”
冯大顺低头回了一句：“我挡了，但谁知道它自己掉了。”
全班都无法控制表情了，低着头一起笑出来了。小王老师面子上挂不住，脸色青透了：“还笑！你们俩给我到外边站着去！”
没有人动。曹一方幽幽的说：“刚才笑的又不是我们，您就算有火也别只冲我们撒。”小王老师又羞又气，脸色由青到黑，扭头就出去，把门一摔走了。
冯大顺和曹一方不约而同地坐下来，冯大顺继续趴着嘟囔了一句：“有病。”不一会儿班主任陈燕进来了：“你们又气王老师啦，你们把她气跑了谁给你们上课。行了，先上自习吧。
中午饭的时候惠生来找苑耀一起去食堂，苑耀把事情讲给她听。惠生夹了一块土豆片放嘴里：“上一节课英语老师在我们班上，我们也是那个状态。冯大顺平时蔫了吧唧不怎么骂人，可能他真的挺讨厌英语老师。哎，你们班那个曹一方我怎么没有听说过，新来的？”
“嗯，这个学期刚转到我们班的，他平时独来独往的，没见他跟谁说过话。对了，你跟冯大顺看起来很熟啊。”
“他？我俩初中就在一个班，一起升到高中部，文理分班后才分开的。以前我沉迷游戏的那会儿是他带着我打的，他还说作为一个女生我能到那个水平就不错了，真是不要脸，他从小就开始玩，我才玩了两个月就和他差不多了，还不算他时不时的坑我一下，冲我扔个炸弹什么的后来我觉得没意思就戒了，偶尔他过来求我才跟他玩一局。”
“惠生，我觉得他是不是对你有意思，除了你不见他理过别的女生，反正，你这么漂亮嘛~”正好冯大顺买好饭坐在旁边桌子上，看见苑耀她们随口一问：“你俩聊什么呢。”
惠生扭过头笑着问他：“我们俩在说，你这一辈子打算跟谁过？”冯大顺头也不抬吞下一口饭：“当然跟游戏一起过了怎么着，你俩对我有啥想法吗？我这个人还是很好说话的，你们可以”他抬头一看，苑耀和惠生端着餐盘已经走远了。
“说吧，你们是怎么想的。”小王老师批卷子的手没停。
课间的时候班主任陈燕告诉冯大顺曹一方让他们来办公室给小王老师道歉。他们俩站在小王老师的面前把手背着，冯大顺个子不高有点胖，还留着一个蘑菇头，和比他高一头的曹一方站在一起显得还有点敦实可爱。眼前的小王老师侧面对着他们，说话眼睛也不抬一下，她觉得对待这种“脸皮厚”的差生只有用蔑视才能予以打击，一个学生敢不知天高地厚跟老师顶嘴，说教两句是改不了这些恶习的。
班主任在旁边用恨铁不成钢的语气说：“看看你们把王老师气的，咱们班这两天没法正常上英语课都是你俩害的。这节体育课不让你俩上了知道为什么吗，还不赶紧跟王老师道歉。”
小王老师笔上没停，耳朵就等着听道歉了。她心想你们就算道歉也没多少诚意，就当给陈老师面子，不跟你们一般见识，这事就这样了，以后你们爱干嘛干嘛，我也不爱搭理你们。
冯大顺眼神飘向一边，快速而模糊地说了声对不起。
惠生气喘吁吁地一屁股坐在草地上，旁边的苑耀已经是满头的汗。在这个艳阳高照的下午，地面被晒得泛光，眼睛在水泥地上停留久了就会被刺痛。体育课的开始照常还是跑三圈，这不算完，临下课的时候还会跑三圈。
惠生在苑耀耳边小声说了句话，苑耀眼睛瞪大：“逃课？怎么逃，操场的门关着出不去啊。万一被体育老师逮住就不只三圈了。”惠生指指操场的另一边，语气轻描淡写：“看见操场外边那个厕所没，那边人少树多，墙头低，我保证以你的身高蹦一蹦就出去了再说了，今天体育课咱们四个班一起上，人多，没人发现我们的。”苑耀看着惠生眉飞色舞的样子，想着她长得跟个洋娃娃似的乖巧可爱，没想到肚子里全是些“歪门邪道”。
看见苑耀犹豫不决，惠生吸了吸鼻子，把头歪向一边，声音软软细细的：“我知道你嫌我是差生，不愿意跟我一块玩，我是看你这么累才想逃课了，算了，你以后还是不用跟我在一块儿了。”
苑耀脸憋得通红，她抻了抻惠生的衣角：“不是啦，我不是那个意思我跟你去好吧？”
惠生把悲伤的表情一收，一副“我早就知道你会乖乖听我的小样跟我玩还嫩点”的表情站起来拍拍土：“那赶紧的，别磨蹭了。”
班主任视线集中到曹一方的身上：“就差你了，快跟王老师道歉啊。”曹一方晃晃头正想说话，有人敲门进来找小王老师了。
“老师，这是我们班的作业。”
小王老师一抬头：“是魏辛啊，作业放说着吧，你们班怎么写的这么快啊。要是32班都像你们班学学就好了，给我省多少心。”说着扫了曹一方一眼。
魏辛嘴角勾了一个好看的弧度：“其实32班的同学大都很努力的，只不过是个别的人有点其实就算我们班也会有几个成绩不太理想的。”
曹一方没说话，心想你吃饱了撑的在这拱火啊。小王老师翘起来二郎腿，皱着眉看着曹一方：“你看看你是什么态度，道个歉都不会吗！真是水泼不进刀插不进了，你要还是这个态度别想让我回去给你们班上课了！”
曹一方看着他，脸上从没表情变成了一丝笑意，圆润的眼眸闪过一丝锋利的光芒：“这件事究竟谁对谁错先不说，您不给我们上课的话家长自然会反映给校长，把私人情绪带到工作上来，动不动就闹脾气罢课，你猜校长会怎么处理？”
小王老师眼神剧烈的晃动一下，手一扬，一个清脆的巴掌打在曹一方的脸上。
空气一瞬间凝固，老师的聊天声c倒茶的声音c钢笔在纸上写画的沙沙声，喧闹的办公室里在那一刻突然被按了暂停键一样，画面停在了这一帧。
曹一方头偏着，手臂上的青筋暴起，看不清脸上是什么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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苑耀捋了捋刘海儿说：“你今天怎么来这么早？”
“还不是我爸，昨天拉我在爷爷家住，今天怕我迟到硬要亲自送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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苑耀不知道他跟魏辛很熟，魏辛不在他们班，但是苑耀就算再脸盲也认得他。十几岁了解一个人正是看外表的年纪，长得好看的自然会多看一眼。魏辛就是那种让你光看他的脸就不想挪开的人，脸部轮廓线条分明又柔和，眼睛狭长显得狡黠又锋利。棕色的头发有点自然卷，温润的搭在眉前，是一个散发着干净温暖气息的大男孩儿。有一次苑耀看见他在打篮球，在一群晒得黢黑的小子中，皮肤白净的魏辛显得尤其出众，路过篮球场的女孩儿都会忍不住看几眼。“如果有初恋的话这应该就是最完美的那一种了吧。”苑耀微微的想过。
课间操的时候，教导主任念通报批评的名单念到了苑耀，但是没有念她的检查。念到她名字的时候苑耀觉得所有人都在看她，脑子麻了一下，脸刹那间就红了。过了一会儿抬起眼来，发现大家都在聊天c或者小声的背单词。对于别人来说“苑耀”只是一个名字，谁也不会想想她做了什么，为什么会被点名批评。但她没看见乔惠生在听到她的名字后看了看她。
下午全年级组织在学校小剧场一起看电影，与其说是电影，不如说是一部励志学习的纪录片，用投影仪放出来，一个年级挤在一起看。苑耀身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坐了一个人，惠生悄悄的在旁边说：“这电影真没意思我昨天光顾自己跑了，我以为你也往另一个方向跑了，你一定是被教导主任抓住了吧，真是对不起，让你给我背黑锅。难怪我今天早上跟你打招呼，你还假装没看见。你别生气了，我带了棒棒糖，给你一个。”说着递给了苑耀一个糖，苑耀接过了糖，有点不好意思的说：“没事儿，我没生气，是我自己没赶紧跑。”
惠生笑着露出洁白的牙齿，挽住苑耀的胳膊：“你脾气好好啊，我还以为你会一直生我的闷气呢。我偷偷带了好多零食过来，都给你~”
苑耀后来想着，这就是她和惠生的第一天做朋友吧。惠生像个小话痨一样，嘴巴没有停过跟她聊了好久，苑耀之前也不知道自己可以根一个刚认识的人聊这么久。当然到最后也没怎么看那个电影，老师让写观后感的时候自己脑袋里一片空。只能去问别人放了个什么电影，剧情里讲了些什么内容。
随着天气越来越闷热，教室里人又多，到了快中午的时候闷得让人透不过起气来。英语老师在讲台上倒是兴致不错，讲语法讲的唾沫星子横飞。底下的人已经倒了一片，大多数都会在前边支上一本书，好像能挡住自己已经趴下的脑袋。英语老师小王是一个刚毕业的年轻老师，几经劝说也不起什么作用后，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如果有人变本加厉的话，老师的怒火可能就会在某个瞬间突然被引燃，然后喷发。
“你看看你们一个个像什么样子！”小王把书重重的摔在讲桌上，“冯大顺！曹一方！你俩给我站起来！”
这一吼效果确实不错，本来两眼无神思想放空地盯着黑板的苑耀一个激灵吓醒了，她捅了捅冯大顺：“老师叫你呢。”冯大顺揉了揉眼睛，看见曹一方已经站起来了，气氛诡异而熟悉，心里大概明白是个什么情况了。
小王老师显然要一骂为快了，她这几节课的委屈和不顺心全爆发了：“天气越来越热了，我体谅大家犯困，努力每次给你们讲课都有趣一点，说点题外话逗逗你们，但你们都不是小孩了，自己应该怎么做心里没数吗？每次给你们上课你们的脑子都在想什么，一个个两眼发直一动不动的地盯着我，还有一部分人趴在桌子上叫都叫不醒，拿本书挡在头前面，你们以为我看不见是怎么的？！我都怀疑我是在停尸房给僵尸和死尸讲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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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大顺和曹一方不约而同地坐下来，冯大顺继续趴着嘟囔了一句：“有病。”不一会儿班主任陈燕进来了：“你们又气王老师啦，你们把她气跑了谁给你们上课。行了，先上自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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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生，我觉得他是不是对你有意思，除了你不见他理过别的女生，反正，你这么漂亮嘛~”正好冯大顺买好饭坐在旁边桌子上，看见苑耀她们随口一问：“你俩聊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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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主任在旁边用恨铁不成钢的语气说：“看看你们把王老师气的，咱们班这两天没法正常上英语课都是你俩害的。这节体育课不让你俩上了知道为什么吗，还不赶紧跟王老师道歉。”
小王老师笔上没停，耳朵就等着听道歉了。她心想你们就算道歉也没多少诚意，就当给陈老师面子，不跟你们一般见识，这事就这样了，以后你们爱干嘛干嘛，我也不爱搭理你们。
冯大顺眼神飘向一边，快速而模糊地说了声对不起。
惠生气喘吁吁地一屁股坐在草地上，旁边的苑耀已经是满头的汗。在这个艳阳高照的下午，地面被晒得泛光，眼睛在水泥地上停留久了就会被刺痛。体育课的开始照常还是跑三圈，这不算完，临下课的时候还会跑三圈。
惠生在苑耀耳边小声说了句话，苑耀眼睛瞪大：“逃课？怎么逃，操场的门关着出不去啊。万一被体育老师逮住就不只三圈了。”惠生指指操场的另一边，语气轻描淡写：“看见操场外边那个厕所没，那边人少树多，墙头低，我保证以你的身高蹦一蹦就出去了再说了，今天体育课咱们四个班一起上，人多，没人发现我们的。”苑耀看着惠生眉飞色舞的样子，想着她长得跟个洋娃娃似的乖巧可爱，没想到肚子里全是些“歪门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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苑耀脸憋得通红，她抻了抻惠生的衣角：“不是啦，我不是那个意思我跟你去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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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这是我们班的作业。”
小王老师一抬头：“是魏辛啊，作业放说着吧，你们班怎么写的这么快啊。要是32班都像你们班学学就好了，给我省多少心。”说着扫了曹一方一眼。
魏辛嘴角勾了一个好看的弧度：“其实32班的同学大都很努力的，只不过是个别的人有点其实就算我们班也会有几个成绩不太理想的。”
曹一方没说话，心想你吃饱了撑的在这拱火啊。小王老师翘起来二郎腿，皱着眉看着曹一方：“你看看你是什么态度，道个歉都不会吗！真是水泼不进刀插不进了，你要还是这个态度别想让我回去给你们班上课了！”
曹一方看着他，脸上从没表情变成了一丝笑意，圆润的眼眸闪过一丝锋利的光芒：“这件事究竟谁对谁错先不说，您不给我们上课的话家长自然会反映给校长，把私人情绪带到工作上来，动不动就闹脾气罢课，你猜校长会怎么处理？”
小王老师眼神剧烈的晃动一下，手一扬，一个清脆的巴掌打在曹一方的脸上。
空气一瞬间凝固，老师的聊天声c倒茶的声音c钢笔在纸上写画的沙沙声，喧闹的办公室里在那一刻突然被按了暂停键一样，画面停在了这一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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