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南雨巷》正文 第9章 她很像婷雨
夏天是个离别与相遇的季节，颜凌雨从琳雪手中拿回了那本书。离开了所有熟悉的人，世界又将故人呈现在了眼前。他静静的等待着琳雪口中的美女的到来，他很害怕与陌生人相处，可没有谁天生就对谁感到熟悉。
相遇是必然的。其实他们本该在多年前便已相识，只是他去了云南，她去了贵阳。想到那个女孩颜凌雨突然抬头看了看眼前的女孩，他似乎早已记不清他们孩子时的模样了。
颜凌雨想琳雪大概早已经忘记了自己孩子时的模样了吧，因为他已经忘了。那个时候整个村子都没有一台相机，如今他连从相片里拾起过去的机会都没有。但是他又觉得忘了就忘了吧，毕竟谁都会长大谁都会忘记。
颜凌雨双手杵着下巴看着琳雪，给人一种科学家看濒危动物的感觉。琳雪似乎并没有意识到颜凌雨正在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她只是坐着颜凌雨正对面发呆。
“小雪你在想谁呢？”一个女孩突然跳到琳雪面前。
“小艺你想吓死我啊！”琳雪看了看她顺便给她让了个位置。“大姐去找你了？”
“没有啊，大姐也上来了吗？”那个叫小艺的女孩问到，她把那粉色的书包放在了桌子上，用手戳了戳琳雪，“好久不见想我了没？”
“这里还有一个跟久不见的你怎么不问他想你了没？”琳雪又一次将颜凌雨的书抢了过来，因为他始终没有抬头看琳艺一眼。手中的书也长时间不去翻动，似乎在思考着什么问题。
“慕容琳雪，第一天见面你就欺负我是吧！”颜凌雨用手指抬了抬自己的眼镜，他也没有急着从琳雪手中夺回那本书，反正他也什么都没有看进去。他那种对漂亮女孩过敏的抗拒心理又萌发了，从女孩刚进门的时候颜凌雨偷看她的第一眼开始，他差点以为她是婷雨。
“小时候你也没少欺负我！”琳雪将那本书放在桌子上，她想颜凌雨应该不会真的因为自己抢了他的书就感到不高兴吧！毕竟她确信她现在应该是颜凌雨在这小船的唯一朋友。而他可不是那离开了人世繁华踏入木里森林的小白兔，在物质与同伴之间的取舍上答案不言而喻。想到这里她还真的觉得她在欺负颜凌雨了。不过还好，颜凌雨才不会想这些，他只是在琳雪面前装委屈装可怜摆了。
颜凌雨站起来走到琳雪身旁，伸手抽出那被琳雪压在桌子上的书摇了摇“以前我怎么欺负你啦？”。
一旁的琳艺有些疑惑，看样子琳雪跟他关系很好，只是自己印象里中却没有这样一位少年。
“都是小时候的事情了，我怎么记得你怎么欺负我了。”琳雪又把颜凌雨手中的书抢了过来。
“那我怎么就欺负你了？”颜凌雨问琳雪。
“反正你就欺负我了！”琳雪说，“反正我是没记得你没有欺负我。”
颜凌羽有些无奈，他对着琳艺笑了笑，琳艺也对他笑了笑。琳艺从琳雪手中拿过了那本书翻着，颜凌雨有些不知所措，他怎么也不可能跟琳艺去抢那本书吧！
“你对这本书也感兴趣？”琳雪看了看琳艺。
“这是一部伤感的小说，主角没什么好事。”琳艺点了点头。
颜凌雨想这一类的小说一般是不让女孩子喜欢的吧，准确的来说是不让一般的女孩子喜欢，故事里的浪漫都伴随着死亡的伤感。琳艺似乎注意到了颜凌雨的表情，微笑着说：“很多小说主角光环太过于严重，这与我所处的生活差别很大，所以我还是比较喜欢这本书的。”
“嗯，那你应该有其它的几本吧。”颜凌雨有些惊喜。
“嗯，不过我把它留下在了贵阳。”琳艺说。
琳艺的回答并没有使他感到失望，他本来就没打算从她那里借那几本书，只是为了尽可能的隐藏他面对陌生女孩的不知所措而已。
“哦。”颜凌雨显得有些失望，准确的来说是装出了失望。如果装其他的或许对他来说有很大的难度，但装失落这类事情他从来不需要担心，这是他与生俱来的天赋。随便想想一些事情就可以使他不那么开心，虽然他不会像辛梓那样为一只死老鼠就难过到落泪。
琳雪拍了拍他的肩膀，像小妹妹安慰迷路了的小猫那般对颜凌雨说：“不要不开心啦，你喜欢你过生日的时候姐姐给你买就好，隔了这么多年姐还记得你的生日，姐对你吧。”那是老大铁了心要照顾小弟的节奏。
“要是我跟他同一天出生我也能记住他的生日。”一道身影从门外慢慢的靠近。小店里琳雪的姐姐气势也只是转眼即逝，琳燕回来了她就只能是妹妹。世界上很多事情是不能各按各的算了的，这点到是让颜凌雨喜欢。
“老姐你自己知道就行了嘛。”琳雪笑了笑。
“他和你一天出生的难道他不知道？”琳燕的回答让人觉得有点偏袒颜凌雨的感觉。
“你知道也不会说的，你说对吧！”琳雪看了一眼颜凌雨的。
颜凌雨想你怎么问我还能说不吗？这一出白帝城托孤到是让颜凌雨佩服琳雪学习能力。他打量打量了琳雪，刚才正是他用这招只退了卖水果的阿姨，如今却被琳雪用同样的方式砍了一刀，他也只是沉默着不说话表示默认。
“琳燕姐你是什么时候猜出我来的？”颜凌雨问。
“就你鼻子上的那颗痣我还用猜啊！
“呃，你不说我都忘了”
“其实是刚才小姨娘告诉我的啦”琳燕觉得欺骗他也没什么意思，毕竟颜凌雨也算是她的弟弟。
一旁的琳艺还是专心致志的看着她的小说。
“小艺你是去三中还是威中？”琳燕问她。
她和颜凌雨一样都可以选择小城的任何一所学校。当然这任意的选择并不是好无条件的，学校要收择校费，据说是为了公平起见。
“还不知道，不过妈妈希望我去三中，毕竟哥哥在那里教书。”琳艺的声音很温柔。
“那你想去三中吗？小雪在威中。”
“随便吧，妈妈说的算，虽然三中没威中那么好。”琳艺说。
“嗯，三中有哥哥在那当老师，你妈妈应该会让你去他那个班。”琳雪说了一句。
“听说三中风景不错。”颜凌雨说。
“你也要去三中？”琳艺问。
“他已经在威中参加了分班考试了，那天我在名单上看到了他。”琳雪说着，离开了这么多年她和颜凌雨还是小时后那样。
颜凌雨无声的笑了笑，“你怎么就能确定你看到的那名字就是我啊？”颜凌雨有点窘迫，即便当初他也注意到了慕容琳雪。
“哈哈，这世界上可没那么巧合，威宁慕容姓和易姓的不多，但姓颜的似乎就你一个吧！当然颜如玉除外。”琳雪笑到。
“颜如玉是谁？”琳艺看了看了琳雪，听了琳雪的话她对除了眼前这个姓颜的少年外似乎还对另一个姓颜的感兴趣。
“除了那住在黄金屋里的还有谁？”琳雪笑的一点都不文雅。
琳艺也笑了笑。
不过对于颜凌雨也没有什么，琳雪又不是在胡说八道，颜如玉姑且也算个姓颜的吧。他只好静静的听着琳雪说。
“行了，你就别说他了，你不也差点叫颜琳雪了吗？”琳燕将三颗冰棒放在了桌子上，刚才她没有想到琳艺会来，所以给琳雪买一颗，给颜凌雨买艺颗，另一颗当然是给自己的。如今三个人坐在这里，何况不是弟弟就是妹妹的，她只好把自己的那一颗也分给他们了。
“那琳雪怎么没有姓颜呢？”琳艺问。
“那样他们就真的只是兄妹了。”琳燕说，“爸爸是这样说的。”
“那他们……”琳艺停顿了一下，对颜凌雨和琳雪投去了好奇的眼神。
“还是兄妹。”“还是姐弟”他们同时说到。
“还想做我哥哥，门都没有，窗也没有，连缝隙都没有。”琳雪对着他做了个鬼脸，虽然他们是同一天生的，但是还是不能确定是谁先出生证明的，在一个月雪纷飞的晚上他们来到了这世界。不过就算是颜凌雨先出生的又如何，她要做琳老大。
“你们俩个是青梅竹马吗？”琳艺问。
“什么跟什么呀！我们只是一起出生了而已”琳雪有点尴尬。
不过他们还真的算不上青梅竹马，那有青梅竹马一分开就分开这么多年的。不过说来也奇怪，彼此分开了这么多年似乎谁也没对对方感到陌生。上半年颜凌雨回来办身份证的时候还对叔叔都还陌生呢，当然那也许是因为年龄差距的缘故。
吃中饭的时候颜凌雨和琳雪有说有笑，但他和琳艺却始终没有说话，甚至他们彼此都不会去夹对方面前的菜。不过还好还有其他人，场面也不算太尴尬。
颜凌雨一个人到铁路边去看风景，他享受着那种感觉，看着火车匆匆的来又匆匆的去。有时候还可以看见几对情侣手拉手走在铁路上，然后被铁路警察教育了大半天。偶尔他也能看见几个漂亮的女孩听着音乐走在铁路边。即便吹来的风也带着一丝闷热，不过自由自在的感觉还不错，偶尔他也可以回忆一下那个叫琳艺的女孩的模样。
他有些想婷雨了，想那个笨笨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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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遇是必然的。其实他们本该在多年前便已相识，只是他去了云南，她去了贵阳。想到那个女孩颜凌雨突然抬头看了看眼前的女孩，他似乎早已记不清他们孩子时的模样了。
颜凌雨想琳雪大概早已经忘记了自己孩子时的模样了吧，因为他已经忘了。那个时候整个村子都没有一台相机，如今他连从相片里拾起过去的机会都没有。但是他又觉得忘了就忘了吧，毕竟谁都会长大谁都会忘记。
颜凌雨双手杵着下巴看着琳雪，给人一种科学家看濒危动物的感觉。琳雪似乎并没有意识到颜凌雨正在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她只是坐着颜凌雨正对面发呆。
“小雪你在想谁呢？”一个女孩突然跳到琳雪面前。
“小艺你想吓死我啊！”琳雪看了看她顺便给她让了个位置。“大姐去找你了？”
“没有啊，大姐也上来了吗？”那个叫小艺的女孩问到，她把那粉色的书包放在了桌子上，用手戳了戳琳雪，“好久不见想我了没？”
“这里还有一个跟久不见的你怎么不问他想你了没？”琳雪又一次将颜凌雨的书抢了过来，因为他始终没有抬头看琳艺一眼。手中的书也长时间不去翻动，似乎在思考着什么问题。
“慕容琳雪，第一天见面你就欺负我是吧！”颜凌雨用手指抬了抬自己的眼镜，他也没有急着从琳雪手中夺回那本书，反正他也什么都没有看进去。他那种对漂亮女孩过敏的抗拒心理又萌发了，从女孩刚进门的时候颜凌雨偷看她的第一眼开始，他差点以为她是婷雨。
“小时候你也没少欺负我！”琳雪将那本书放在桌子上，她想颜凌雨应该不会真的因为自己抢了他的书就感到不高兴吧！毕竟她确信她现在应该是颜凌雨在这小船的唯一朋友。而他可不是那离开了人世繁华踏入木里森林的小白兔，在物质与同伴之间的取舍上答案不言而喻。想到这里她还真的觉得她在欺负颜凌雨了。不过还好，颜凌雨才不会想这些，他只是在琳雪面前装委屈装可怜摆了。
颜凌雨站起来走到琳雪身旁，伸手抽出那被琳雪压在桌子上的书摇了摇“以前我怎么欺负你啦？”。
一旁的琳艺有些疑惑，看样子琳雪跟他关系很好，只是自己印象里中却没有这样一位少年。
“都是小时候的事情了，我怎么记得你怎么欺负我了。”琳雪又把颜凌雨手中的书抢了过来。
“那我怎么就欺负你了？”颜凌雨问琳雪。
“反正你就欺负我了！”琳雪说，“反正我是没记得你没有欺负我。”
颜凌羽有些无奈，他对着琳艺笑了笑，琳艺也对他笑了笑。琳艺从琳雪手中拿过了那本书翻着，颜凌雨有些不知所措，他怎么也不可能跟琳艺去抢那本书吧！
“你对这本书也感兴趣？”琳雪看了看琳艺。
“这是一部伤感的小说，主角没什么好事。”琳艺点了点头。
颜凌雨想这一类的小说一般是不让女孩子喜欢的吧，准确的来说是不让一般的女孩子喜欢，故事里的浪漫都伴随着死亡的伤感。琳艺似乎注意到了颜凌雨的表情，微笑着说：“很多小说主角光环太过于严重，这与我所处的生活差别很大，所以我还是比较喜欢这本书的。”
“嗯，那你应该有其它的几本吧。”颜凌雨有些惊喜。
“嗯，不过我把它留下在了贵阳。”琳艺说。
琳艺的回答并没有使他感到失望，他本来就没打算从她那里借那几本书，只是为了尽可能的隐藏他面对陌生女孩的不知所措而已。
“哦。”颜凌雨显得有些失望，准确的来说是装出了失望。如果装其他的或许对他来说有很大的难度，但装失落这类事情他从来不需要担心，这是他与生俱来的天赋。随便想想一些事情就可以使他不那么开心，虽然他不会像辛梓那样为一只死老鼠就难过到落泪。
琳雪拍了拍他的肩膀，像小妹妹安慰迷路了的小猫那般对颜凌雨说：“不要不开心啦，你喜欢你过生日的时候姐姐给你买就好，隔了这么多年姐还记得你的生日，姐对你吧。”那是老大铁了心要照顾小弟的节奏。
“要是我跟他同一天出生我也能记住他的生日。”一道身影从门外慢慢的靠近。小店里琳雪的姐姐气势也只是转眼即逝，琳燕回来了她就只能是妹妹。世界上很多事情是不能各按各的算了的，这点到是让颜凌雨喜欢。
“老姐你自己知道就行了嘛。”琳雪笑了笑。
“他和你一天出生的难道他不知道？”琳燕的回答让人觉得有点偏袒颜凌雨的感觉。
“你知道也不会说的，你说对吧！”琳雪看了一眼颜凌雨的。
颜凌雨想你怎么问我还能说不吗？这一出白帝城托孤到是让颜凌雨佩服琳雪学习能力。他打量打量了琳雪，刚才正是他用这招只退了卖水果的阿姨，如今却被琳雪用同样的方式砍了一刀，他也只是沉默着不说话表示默认。
“琳燕姐你是什么时候猜出我来的？”颜凌雨问。
“就你鼻子上的那颗痣我还用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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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是刚才小姨娘告诉我的啦”琳燕觉得欺骗他也没什么意思，毕竟颜凌雨也算是她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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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艺你是去三中还是威中？”琳燕问她。
她和颜凌雨一样都可以选择小城的任何一所学校。当然这任意的选择并不是好无条件的，学校要收择校费，据说是为了公平起见。
“还不知道，不过妈妈希望我去三中，毕竟哥哥在那里教书。”琳艺的声音很温柔。
“那你想去三中吗？小雪在威中。”
“随便吧，妈妈说的算，虽然三中没威中那么好。”琳艺说。
“嗯，三中有哥哥在那当老师，你妈妈应该会让你去他那个班。”琳雪说了一句。
“听说三中风景不错。”颜凌雨说。
“你也要去三中？”琳艺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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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凌雨无声的笑了笑，“你怎么就能确定你看到的那名字就是我啊？”颜凌雨有点窘迫，即便当初他也注意到了慕容琳雪。
“哈哈，这世界上可没那么巧合，威宁慕容姓和易姓的不多，但姓颜的似乎就你一个吧！当然颜如玉除外。”琳雪笑到。
“颜如玉是谁？”琳艺看了看了琳雪，听了琳雪的话她对除了眼前这个姓颜的少年外似乎还对另一个姓颜的感兴趣。
“除了那住在黄金屋里的还有谁？”琳雪笑的一点都不文雅。
琳艺也笑了笑。
不过对于颜凌雨也没有什么，琳雪又不是在胡说八道，颜如玉姑且也算个姓颜的吧。他只好静静的听着琳雪说。
“行了，你就别说他了，你不也差点叫颜琳雪了吗？”琳燕将三颗冰棒放在了桌子上，刚才她没有想到琳艺会来，所以给琳雪买一颗，给颜凌雨买艺颗，另一颗当然是给自己的。如今三个人坐在这里，何况不是弟弟就是妹妹的，她只好把自己的那一颗也分给他们了。
“那琳雪怎么没有姓颜呢？”琳艺问。
“那样他们就真的只是兄妹了。”琳燕说，“爸爸是这样说的。”
“那他们……”琳艺停顿了一下，对颜凌雨和琳雪投去了好奇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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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想做我哥哥，门都没有，窗也没有，连缝隙都没有。”琳雪对着他做了个鬼脸，虽然他们是同一天生的，但是还是不能确定是谁先出生证明的，在一个月雪纷飞的晚上他们来到了这世界。不过就算是颜凌雨先出生的又如何，她要做琳老大。
“你们俩个是青梅竹马吗？”琳艺问。
“什么跟什么呀！我们只是一起出生了而已”琳雪有点尴尬。
不过他们还真的算不上青梅竹马，那有青梅竹马一分开就分开这么多年的。不过说来也奇怪，彼此分开了这么多年似乎谁也没对对方感到陌生。上半年颜凌雨回来办身份证的时候还对叔叔都还陌生呢，当然那也许是因为年龄差距的缘故。
吃中饭的时候颜凌雨和琳雪有说有笑，但他和琳艺却始终没有说话，甚至他们彼此都不会去夹对方面前的菜。不过还好还有其他人，场面也不算太尴尬。
颜凌雨一个人到铁路边去看风景，他享受着那种感觉，看着火车匆匆的来又匆匆的去。有时候还可以看见几对情侣手拉手走在铁路上，然后被铁路警察教育了大半天。偶尔他也能看见几个漂亮的女孩听着音乐走在铁路边。即便吹来的风也带着一丝闷热，不过自由自在的感觉还不错，偶尔他也可以回忆一下那个叫琳艺的女孩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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