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8章 Smiley Joker的诞生
“你就是传说中的德古拉，永恒的伯爵？”沈小月望着那个身披黑红色披风的神秘男子，一脸戒备。
一个主教对一个低她一级的伯爵产生戒备，这是很没道理的事。
宁都不知道的是，在血族之中有一位名叫德古拉的吸血鬼。德古拉在伯爵这个阶级已经呆了整整数百年，至少自从有史料记载开始，德古拉就是一名伯爵。德古拉只出过一次手，那一次他以伯爵之身越了整整两个大阶杀了一名红衣主教。
没人知道他的具体实力，沈小月对于德古拉的唯一猜测便是他的实力在红衣主教之上，而所谓的伯爵也只是个幌子，所以也由不得她不戒备。
德古拉轻轻一笑，优雅地弯了弯身，说道：“如果你说的德古拉是那个玉树临风c人见人爱c风流倜傥的惊世奇男子，那么没错，那就是我。”
他打了一个响指，笑道：“不过阁下也不凡，无情无欲的沈小月，宗教裁判所的尖刀。”
“你来干什么？”沈小月面无表情地问了一句。
宁都注意到沈小月在说话的时候不经意间稍稍退了一小步。
“圣三一顺手为之的陷阱我早就知道，所以我想看看有没有哪个不知死活的同伴上当。”德古拉耸了耸肩，笑道，“这不，冲着血宴去的吸血鬼没逮到，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吸血鬼猎手倒是被我撞上了。”
见宁都衣衫褴褛，德古拉摘下身后的披风，抛了过去。
“他是我的人，异端只是离群的迷途羔羊，老师身为神在人间的牧羊人，他对一个猎杀吸血鬼的吸血鬼倒是很感兴趣。”沈小月依然是那幅死人脸，淡淡道，“只要经过宗教裁判所的改造，他将会成为圣三一的另一把长矛。”
“啧啧，所谓的改造，不过就是洗脑。你连招募前的试探都对人家下手这么狠，你还指望他会老老实实跟你走？”德古拉一脸怜悯地看着沈小月，轻声道，“巧了，秘党议会一直想找这位吸血鬼猎手的麻烦，既然让我发现了，我又能让你带走。”
“这是什么世道，吸血鬼要杀我，圣三一竟然要救我？”宁都忍不住挖苦道，“宗教裁判所就是专门收容异端的那个机构吧？不如你们先打一架？谁赢了我跟谁走？”
沈小月瞥了宁都一眼，没有说话，她的身形一闪，带起一片蓝色的光芒，出现在宁都的身后。她的右手飞速探出，眼看就要抓住宁都的肩膀时，德古拉便无声无息地出现在宁都身边抓住了沈小月的手。
他的手里开始有淡红色光芒孕育。
沈小月见机不妙，小臂一甩，整条手如同抽去了骨头一般，从德古拉的禁锢之中滑出。与此同时，她的右腿一甩，赤裸的足尖闪烁着金属光芒踢向德古拉的下体。
“不错的金属异能。”德古拉赞叹了一句，身体化为一道淡红色的雾气散开，又在远方重新凝聚。可还没等沈小月回过神来，宁都身上的披风一角忽然卷成标枪状刺出，狠狠扎进沈小月的小腹之中。
沈小月脸色一白，她捂着肚子飞退，体内原力混乱。可就在这时，宁都动了。他甩掉身后的披风，朝着沈小月飞扑而出，绯红原罪不知何时已出现在他手上，匕首的刃尖朝着沈小月滑去。
情急之下，沈小月只来得及利用自己的金属异能加固自己脖颈的防御，只是她没想到的是，宁都的匕首是如此之锋利。嗤啦一声，绯红原罪刺透主教袍没入沈小月的脖颈，将她的头颅割了下来。
与此同时，宁都没有闲着，他在飞扑的过程中，左手就已经暗暗蓄力。此时沈小月一死，他转身眼里便是一道绯红色的光芒朝着德古拉伯爵射出。
绯红之瞳，同阶造成短暂停滞状态。
沈小月被德古拉偷袭重伤，先杀沈小月，再利用绯红之瞳的控制效果与自己同阶的德古拉，接下来再趁他病要他命
宁都舔了一下绯红原罪上沈小月的血液，他的身体几乎与眼里的绯红光芒同时激射而出。虽然宁都的速度不及自己的目光，但仍然紧紧吊在了红光后头。
绯红色的光芒一闪而逝，如同一道流星一般划破天际，落在了德古拉伯爵身上。
随后到来的是宁都，他紧紧跟在红光后头，整个人如同一把长枪，而绯红原罪被他握在手中就是长枪的枪尖。只是事情并不如他预料的那般顺利，德古拉轻轻一个侧身避过绯红原罪，他伸出右手，一个弹指弹在了宁都的额头上。
啪！
宁都的身体倒飞而出，重重砸在了沈小月的尸体边上。
“完全不受控制，你不是伯爵”宁都龇牙咧嘴地从地上站了起来，看着德古拉若无其事地甩了甩手。
能丝毫不受宁都的绯红之瞳影响，德古拉绝对不是一个伯爵。
“瞎说什么呢？我是伯爵，我的真实身份就是个伯爵。”德古拉嬉笑道，“就是那种真的伯爵，我的爵位嘛，不是我的实力。不过你刚才那招不错，至少能让我愣一下。”
宁都看着德古拉慢慢走进，下意识后退了几步，苦笑道：“好吧你赢了难怪刚才那个主教对你这么忌惮。”
“其实刚才我说的是骗人的，你不用紧张。”德古拉饶有兴趣地打量着宁都，忽然开口说道，“你之前杀的那些吸血鬼不过是一些血脉斑驳不纯的杂血种，他们连自己的吸血欲都无法控制，我们更愿意称他们为血魔而非血裔。”
说罢，德古拉的披风出现在宁都身后，将他团团捆住。
德古拉指了指动弹不得的宁都，笑道：“你看，我想杀你也不是什么难事？所以安心啦，我对你没有恶意的。”
宁都犹豫了一会儿，说道：“好吧，但你的原力是怎么回事？你的实力远在伯爵之上，为什么还是淡红色的？”
德古拉愣了一下，不解道：“原力染色剂啊，扮猪吃老虎呗，你的原力难道不是吗？”
宁都摇了摇头，苦笑道：“我是一半人类，一半吸血鬼，所以我的原力产生了变异。”
“原来如此，我说你的原力颜色挺深的怎么打人跟挠痒痒似的，刚开始我还以为你染色了。”德古拉走到宁都面前，解开他身上的披风，笑道，“那么原力染色了解一下？我的技术很好的，我可以帮你染成黑红色，这样别人一看到你就会把你误当成亲王，你光吓都吓死人了。”
“还是算了”宁都叹了一口气，说道，“如果没有别的事的话，那么我们就此别过吧。”
说罢，宁都的眼神紧紧盯着德古拉，时刻提防着他的一举一动。
“诶诶诶，我说你还是不相信我是不？”德古拉苦恼地挠了挠头，叹道，“那好吧，你自己小心点，那个疯女人可还没死。”
宁都眉头一皱，他踢了踢脚边的尸体，疑惑道：“已经彻底凉了呀，怎么可能还没死透？”
“不是这个。”德古拉屈指弹出一缕血火，将地上的尸体烧尽，解释道，“这疯女人刚才提到了自己的老师是神在人间的牧首，所以我没猜错的话，她的老师就是当今教皇。”
“所以呢？”
“所以她身上肯定赋有天使祝福。”德古拉披上自己的披风，解释道，“天使祝福能让受难者在圣三一的圣池中复活。这也就是我为什么刚刚要骗她说，秘党议会想对你动手，这样就算你不加入血族阵营得不到秘党庇佑，圣三一也不会马上对你下黑手，毕竟他们可是要招揽你来着。”
宁都点了点头，沉默了一会儿，轻声道：“谢谢。”
德古拉伸了个懒腰，说道：“所以你再好好考虑一下，身为吸血鬼，有时候是没有选择权利的。真正的血裔并不像你遇到的那些血魔那般只知道杀戮和饮血，恰恰相反，每一个血裔都是一名行为举止符合礼仪规范的贵族。”
说罢，他转身朝着黑暗走去。
宁都皱着眉头看着德古来离去，陷入了沉思之中。
政客不可靠，警方不可靠，法院也不可靠，圣三一也不可靠，宁都直到现在才发现，原来要通过正规途径制裁一个犯人是多么的困难。
他需要一个身份，一个独立于宁都而存在的身份，他需要这个身份来制裁这些丧心病狂之辈，他要每一个犯罪者看到这个身份的象征就感到恐惧。
“阿福，我需要一个面具和一套战衣。”宁都拨通了阿尔弗雷德的电话。
“好的，少爷，请问具体有什么要求。”阿尔弗雷德忠于自己老管家的本分，认真问道。
宁都想了一会儿，他想到了昨晚威廉临死前的两个笑话，想到了德古拉的黑红色披风，想到了死去的十三个女孩和那一汪粘稠的血池。
“战衣的话，做成披风样式，主体为黑色，掺杂一点绯红，胸口画一个大大的笑脸表情，袖口放一个可供袖剑伸缩的弹簧装置。面具做成小丑的模样，惨白的面孔，永恒不变的咧嘴笑容，最重要的是，眼睛下方画上两滴黑色的血泪。”
“好的，少爷，明天就能送到你的手上。”
“谢谢。”
“少爷，我能问下具体是为什么吗？”电话那头传来阿尔弗雷德担忧的声音。
宁都沉默了一会儿，轻声道：“这个城市需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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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主教对一个低她一级的伯爵产生戒备，这是很没道理的事。
宁都不知道的是，在血族之中有一位名叫德古拉的吸血鬼。德古拉在伯爵这个阶级已经呆了整整数百年，至少自从有史料记载开始，德古拉就是一名伯爵。德古拉只出过一次手，那一次他以伯爵之身越了整整两个大阶杀了一名红衣主教。
没人知道他的具体实力，沈小月对于德古拉的唯一猜测便是他的实力在红衣主教之上，而所谓的伯爵也只是个幌子，所以也由不得她不戒备。
德古拉轻轻一笑，优雅地弯了弯身，说道：“如果你说的德古拉是那个玉树临风c人见人爱c风流倜傥的惊世奇男子，那么没错，那就是我。”
他打了一个响指，笑道：“不过阁下也不凡，无情无欲的沈小月，宗教裁判所的尖刀。”
“你来干什么？”沈小月面无表情地问了一句。
宁都注意到沈小月在说话的时候不经意间稍稍退了一小步。
“圣三一顺手为之的陷阱我早就知道，所以我想看看有没有哪个不知死活的同伴上当。”德古拉耸了耸肩，笑道，“这不，冲着血宴去的吸血鬼没逮到，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吸血鬼猎手倒是被我撞上了。”
见宁都衣衫褴褛，德古拉摘下身后的披风，抛了过去。
“他是我的人，异端只是离群的迷途羔羊，老师身为神在人间的牧羊人，他对一个猎杀吸血鬼的吸血鬼倒是很感兴趣。”沈小月依然是那幅死人脸，淡淡道，“只要经过宗教裁判所的改造，他将会成为圣三一的另一把长矛。”
“啧啧，所谓的改造，不过就是洗脑。你连招募前的试探都对人家下手这么狠，你还指望他会老老实实跟你走？”德古拉一脸怜悯地看着沈小月，轻声道，“巧了，秘党议会一直想找这位吸血鬼猎手的麻烦，既然让我发现了，我又能让你带走。”
“这是什么世道，吸血鬼要杀我，圣三一竟然要救我？”宁都忍不住挖苦道，“宗教裁判所就是专门收容异端的那个机构吧？不如你们先打一架？谁赢了我跟谁走？”
沈小月瞥了宁都一眼，没有说话，她的身形一闪，带起一片蓝色的光芒，出现在宁都的身后。她的右手飞速探出，眼看就要抓住宁都的肩膀时，德古拉便无声无息地出现在宁都身边抓住了沈小月的手。
他的手里开始有淡红色光芒孕育。
沈小月见机不妙，小臂一甩，整条手如同抽去了骨头一般，从德古拉的禁锢之中滑出。与此同时，她的右腿一甩，赤裸的足尖闪烁着金属光芒踢向德古拉的下体。
“不错的金属异能。”德古拉赞叹了一句，身体化为一道淡红色的雾气散开，又在远方重新凝聚。可还没等沈小月回过神来，宁都身上的披风一角忽然卷成标枪状刺出，狠狠扎进沈小月的小腹之中。
沈小月脸色一白，她捂着肚子飞退，体内原力混乱。可就在这时，宁都动了。他甩掉身后的披风，朝着沈小月飞扑而出，绯红原罪不知何时已出现在他手上，匕首的刃尖朝着沈小月滑去。
情急之下，沈小月只来得及利用自己的金属异能加固自己脖颈的防御，只是她没想到的是，宁都的匕首是如此之锋利。嗤啦一声，绯红原罪刺透主教袍没入沈小月的脖颈，将她的头颅割了下来。
与此同时，宁都没有闲着，他在飞扑的过程中，左手就已经暗暗蓄力。此时沈小月一死，他转身眼里便是一道绯红色的光芒朝着德古拉伯爵射出。
绯红之瞳，同阶造成短暂停滞状态。
沈小月被德古拉偷袭重伤，先杀沈小月，再利用绯红之瞳的控制效果与自己同阶的德古拉，接下来再趁他病要他命
宁都舔了一下绯红原罪上沈小月的血液，他的身体几乎与眼里的绯红光芒同时激射而出。虽然宁都的速度不及自己的目光，但仍然紧紧吊在了红光后头。
绯红色的光芒一闪而逝，如同一道流星一般划破天际，落在了德古拉伯爵身上。
随后到来的是宁都，他紧紧跟在红光后头，整个人如同一把长枪，而绯红原罪被他握在手中就是长枪的枪尖。只是事情并不如他预料的那般顺利，德古拉轻轻一个侧身避过绯红原罪，他伸出右手，一个弹指弹在了宁都的额头上。
啪！
宁都的身体倒飞而出，重重砸在了沈小月的尸体边上。
“完全不受控制，你不是伯爵”宁都龇牙咧嘴地从地上站了起来，看着德古拉若无其事地甩了甩手。
能丝毫不受宁都的绯红之瞳影响，德古拉绝对不是一个伯爵。
“瞎说什么呢？我是伯爵，我的真实身份就是个伯爵。”德古拉嬉笑道，“就是那种真的伯爵，我的爵位嘛，不是我的实力。不过你刚才那招不错，至少能让我愣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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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德古拉的披风出现在宁都身后，将他团团捆住。
德古拉指了指动弹不得的宁都，笑道：“你看，我想杀你也不是什么难事？所以安心啦，我对你没有恶意的。”
宁都犹豫了一会儿，说道：“好吧，但你的原力是怎么回事？你的实力远在伯爵之上，为什么还是淡红色的？”
德古拉愣了一下，不解道：“原力染色剂啊，扮猪吃老虎呗，你的原力难道不是吗？”
宁都摇了摇头，苦笑道：“我是一半人类，一半吸血鬼，所以我的原力产生了变异。”
“原来如此，我说你的原力颜色挺深的怎么打人跟挠痒痒似的，刚开始我还以为你染色了。”德古拉走到宁都面前，解开他身上的披风，笑道，“那么原力染色了解一下？我的技术很好的，我可以帮你染成黑红色，这样别人一看到你就会把你误当成亲王，你光吓都吓死人了。”
“还是算了”宁都叹了一口气，说道，“如果没有别的事的话，那么我们就此别过吧。”
说罢，宁都的眼神紧紧盯着德古拉，时刻提防着他的一举一动。
“诶诶诶，我说你还是不相信我是不？”德古拉苦恼地挠了挠头，叹道，“那好吧，你自己小心点，那个疯女人可还没死。”
宁都眉头一皱，他踢了踢脚边的尸体，疑惑道：“已经彻底凉了呀，怎么可能还没死透？”
“不是这个。”德古拉屈指弹出一缕血火，将地上的尸体烧尽，解释道，“这疯女人刚才提到了自己的老师是神在人间的牧首，所以我没猜错的话，她的老师就是当今教皇。”
“所以呢？”
“所以她身上肯定赋有天使祝福。”德古拉披上自己的披风，解释道，“天使祝福能让受难者在圣三一的圣池中复活。这也就是我为什么刚刚要骗她说，秘党议会想对你动手，这样就算你不加入血族阵营得不到秘党庇佑，圣三一也不会马上对你下黑手，毕竟他们可是要招揽你来着。”
宁都点了点头，沉默了一会儿，轻声道：“谢谢。”
德古拉伸了个懒腰，说道：“所以你再好好考虑一下，身为吸血鬼，有时候是没有选择权利的。真正的血裔并不像你遇到的那些血魔那般只知道杀戮和饮血，恰恰相反，每一个血裔都是一名行为举止符合礼仪规范的贵族。”
说罢，他转身朝着黑暗走去。
宁都皱着眉头看着德古来离去，陷入了沉思之中。
政客不可靠，警方不可靠，法院也不可靠，圣三一也不可靠，宁都直到现在才发现，原来要通过正规途径制裁一个犯人是多么的困难。
他需要一个身份，一个独立于宁都而存在的身份，他需要这个身份来制裁这些丧心病狂之辈，他要每一个犯罪者看到这个身份的象征就感到恐惧。
“阿福，我需要一个面具和一套战衣。”宁都拨通了阿尔弗雷德的电话。
“好的，少爷，请问具体有什么要求。”阿尔弗雷德忠于自己老管家的本分，认真问道。
宁都想了一会儿，他想到了昨晚威廉临死前的两个笑话，想到了德古拉的黑红色披风，想到了死去的十三个女孩和那一汪粘稠的血池。
“战衣的话，做成披风样式，主体为黑色，掺杂一点绯红，胸口画一个大大的笑脸表情，袖口放一个可供袖剑伸缩的弹簧装置。面具做成小丑的模样，惨白的面孔，永恒不变的咧嘴笑容，最重要的是，眼睛下方画上两滴黑色的血泪。”
“好的，少爷，明天就能送到你的手上。”
“谢谢。”
“少爷，我能问下具体是为什么吗？”电话那头传来阿尔弗雷德担忧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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