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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幕

  “它做错了什么?”古婆婆放下果盘,问。

  “它没做错任何事,只是对我充满了敌意而已。”e2a说。

  “不像啊!倒像只做错事怕主人不要它的小狗。”古婆婆说。

  “狗?它可不是狗。它是狼,一只恶狼。”e2a说。

  她们的对话,殿外的杨听得一清二楚。e2a就不信杨听到她们的话后还能呆得下去。

  古婆婆出来时,黑狼不见了。古婆婆又折了回来。“它”

  “它是狼人,耳力惊人。大概是您那句没人要的小狗伤了它的自尊吧。”e2a说。

  古婆婆双眼睁大,是她的错。算了,还是找它重要。希望孩子们别把它当棕一样给骑了。狼人可是十分凶狠的。

  黑狼在村里走着,人们似乎并不惧怕它。这里的人和它以前见过的人都不一样。见到它不会大叫怪物也不会兴奋的尖叫。突然有一个孩子骑到它背上。还没等它明白怎么回事,古婆婆赶过来抱下孩子。

  “很抱歉。”古婆婆说。

  男孩委屈的看着古婆婆,“不能骑吗?”

  “不能,圣女会生气。”古婆婆说。

  “哦。”男孩表示他懂了。

  一天,黑狼依旧守在神殿外。一觉醒来才发现e2a带着棕出去了。但是她是怎么做到的?没有人可以在他面前离开而不引起他的警觉,除非神殿里有其它暗道。它来到村子里,只见e2a取下一个孩子的发带朝天上一扔。发带变成了一条巨龙在空中转了几个圈后飞向他们。巨龙带着孩子们在空中飞行。还有三个较小的孩子趴在棕背上。孩子们笑嘻嘻的,地上的大人们各自忙着各自的。难怪他们看到自己没有一点反应,原来是习惯了。它一靠近,e2a脸上的笑就收了起来。抱下棕背上的孩子。巨龙也飞下来匍匐在地面变回了发带。e2a带着棕走了。孩子们行礼送她离开,大人们也一样。黑狼垂着头,这时一个男孩走过来摸了摸它的头。说“你做错了什么事吗?”黑狼看着他没说话。“赶快跟圣女道个歉,她会原谅你的。”

  “会吗?”杨问。以为小孩会被吓到。结束男孩凑到它耳边,小声的说“阿爸说女孩的心都很软的。”

  大概是他爸哄他妈之后发出的感叹吧!杨想。

  在神殿外,它遇上了古婆婆。“他们不害怕吗?”像他们这样的人,别人都叫怪物。

  “在人们心中圣女无疑就是神,神是无所不能的。”古婆婆说。

  所以她在这里过得更幸福,至少没有人叫她怪物,也没有人会伤害她。杨也没那么执意要她回去了。

  一日,古婆婆送来晚餐。杨尾随她进了神殿。在古婆婆面前,杨化身为人。e2a接过差点掉落的托盘。

  古婆婆看了杨一会。“帅哥。”

  e2a笑了,没想到年逾古稀的古婆婆是外貌协会的一员。

  e2a的笑如三月桃花开,绽放在杨心中。虽然随后她又收起了自己的笑容。

  神殿里火把燃烧着,照得整个大殿灯火通明。狼怕热,杨躲在大殿的一角趴在地上。e2a坐在主位上,棕趴在她脚边。密瓦来到大殿。

  “发生了什么好事吗?笑得如此开心。”e2a问,又伸出手示意她不要说。“让我猜猜。如此熟悉的笑容我是在哪里见过。是啦!日瓦曾经也漏出过同样的笑。身为人母。可惜在陈心中只有他心爱的女人才配做他孩子的母亲。”

  陈心中人的影相出现在密瓦面前。密瓦捂着肚子。一小包东西从密瓦身上来到e2a面前,密瓦伸手想抢回来,结果身体动不了。e2a伸出手掌心向上,白色的小纸包燃烧了起。“陈难道没有告诉过你,我是天眼通吗。”

  这里也不是没有人会伤害她。

  密瓦离开后,杨起身往外走去。

  “他没有死的权利。”e2a说。希望它不要做多余的事。

  杨回头看了她一眼,转头离开。

  杨来到了古婆婆的木屋前,化身人形。

  屋子里,古婆婆点着油灯。

  “陈是谁?”杨问。

  原来陈是因为杀害她父母才受如此重刑。她不知道永生是多么严重的惩罚吗?曾经有一个吸血鬼求他杀了他,可见永生是多么可怕。更何况陈只是一个人。还是她知道才如此惩罚陈的。她还真是个护短的人。

  棕在池里捕鱼,e2a在烤鱼。黑狼走了过来,化身人形坐下。

  “你可知道永生是多重”

  杨的话还没说完,e2a打断道。“我知道。”

  “你就不怕”

  e2a再次打断杨的话。“神是不会受到批判的,我是以神的名义惩罚他的。”

  第一次见人用神的名义做坏事做得如此理直气壮。

  “如此真的好吗?”杨说。反正她能看透别人的想法,不说破也没关系。

  陈的确犹如一个随时会爆炸的炸弹般的存在着。这的确不是一个办法。e2a思考了一会之后笑了。

  杨直觉陈会比现在更悲惨。他真是无意害他的。

  “孩子是无辜的。”杨说。昨天夜里回神殿时看到密瓦杀了她肚子里的孩子。

  “陈懂很多禁术。等这个孩子一出生,他就自杀,附生在他体里。”e2a说。

  “那是他的孩子。”杨说。

  “日瓦那时也怀了他的孩子,他不照样杀了他们。”e2a说。“人类远比你想象的还要可怕,要不然他们怎么成了霸主。”

  杨垂着头。一会儿后拿起树叉吃起了烤鱼。“喂,我们很熟吗。谁让你吃我的鱼的。”

  棕听到后,跑上岸,扑向杨。杨化身狼形叼着鱼跑了。

  什么女孩的心都是软的,根本就骗人的。都过去这么久了还在生气。我看她的心硬得跟个什么似的。小孩也没说错啊!前提条件是你先道歉。

  e2a对面站着美娜婆婆的灵魂。

  “不要告诉他。求你了。”美娜婆婆说。她怕有一天杨会主动跟e2a说起自己的过去。而e2a会告诉他真相。

  “他早晚会知道的。等到那一天他无力反抗,等侍他的就只有死亡。这样也无所谓吗?”e2a说。

  美娜婆婆哭泣。“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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