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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3章：循常习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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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帮si一bhán l一gan卖笔记的过程中可真的又看到她没交代的态度出现了。我在2007年5月21号发给她的那封邮件里那两个问题却一直没回信。6月7号星期四，我告诉她有关焦育田老师的安排时便提醒了她一次有关那两个问题，但她还是当没看到一样。

  我跟她一起办笔记的事当中每逢叫她怎么做之后，就算她有什么问题都肯定不会说的，而且一定要我问她才能知道。我又一次提醒了她我家里没有网络可以用，所以如果她给我发邮件的话就给我发个短信来告诉我，而我就会知道找办法查看了。可是结果每一次都是我猜到她可能给我发邮件后而问她才听到她大模大样地告诉我她给我发了。最后，她把她所有的笔记都按照我说地安排好之后也没跟我说，便又要我问她才知道可以进行下一步了。我当时的确有点好奇为什么我像是比她还在乎。

  si一bhán没上班以及在家收拾她的笔记都用了超过一个月时间，而到了7月初，我就跟她说下一步就是把所有都交给我了。因为我们要是约个适合双方的时间跟地点见面的确有点难，所以我就多配了一条我学校抽屉的钥匙寄给她了。我就叫她把笔记都放进去，然后等我有空去取就行了。这样安排的另一个好处就是如果她有那么多笔记之下需要出来超过一次的话却不用大家约定两次，而且我接手也不会有同样的麻烦。

  7月10号星期二（也是我的二年级下学期考试成绩放榜后第二天），我就给si一bhán发了邮件来问候一声。我正在写邮件的过程中，她就给我发短信了，便说她当时在大学，而且刚刚把她所有笔记都放在我的抽屉里了。我为了她这次这么有交代也垮了她一下，但她却还有另一件事告诉我。

  她就说她走到我抽屉那儿时便看到有一条钥匙已经插在那个孔子里了，而那条要是的确是能够把我的抽屉打开的。她还说我抽屉里的东西似乎完整无缺，而她把她的笔记都放进去之后就把那条莫名其妙的钥匙都交给工程楼的服务咨询台了，所以就应该安全了。

  我看到si一bhán这么说后就给工程楼的服务咨询台发邮件了，便问了一下这件事。他们第二天就回我了，说：

  你好，

  我今天正想为这件事联系你。你去年租你这个抽屉时跟我们簽了合同，便说到了年底会把里面的所有东西都清出来然后把钥匙还给我们的。你没有这样做，而我们昨天刚在查。你抽屉里面的东西现在全都被我们清出来了，而就放了在我们的办公室里。如果你七天之内不来取的话，我们就会把它都扔掉了。还有请你尽快把钥匙还给我们，而我们就会把押金退给你了。

  我就回了他们，说：

  我记得我去年跟你们簽了合同，但我放暑假前已经跟你们说好我明年还想继续用这个抽屉，而你们都告诉我可以把钥匙留着以及把东西都留在里面的。我还交了�10给你们作为明年的租费，而如果你们需要的话，我可以给你们看收据。其实我去年已经这样做过了，所以我更以为今年可以同样的做法。

  如果你们现在一定要把抽屉和钥匙都收回去的话，我只好按照你的要求去办。可是我希望你能理解我现在有工作，所以我未必能尽快到学校去办事。我违反了你们的规矩实在不好意思，更希望你们相信我不是故意的。

  不到一个小时后，我又收到他们的回信了，说：

  你好，

  我刚查过我们的纪录，而虽然我查不到你所说的续期资料，但我相信你所说的话。既然这样，你就把钥匙和明年的收据都好好留着吧。你明年也就继续用那个抽屉吧，但我们这里的规矩还是需要你把东西都清出来的。我现在了解我们之间的误会就不会把你的东西扔掉了，但我还是希望你能尽快把你的东西都拿走。你的东西放在我们办公室这里对你也不利，因为我们没有帮你保管的责任的，所以万一有什么损失就麻烦了。

  我感谢他们的信任之后就开始想我该怎么办才最理想了。我的抽屉里本来已经有很多东西了，而当时再加上si一bhán的笔记的确有点棘手了。我当时想到最好的办法就是等到比较闲的一天早上去学校把东西都带到公司去，而就在此时，我的一颗救星就来了！

  edard che给我发一封邮件了，便说希望我参加他的一个项目。他说他正在进行一个他读博的实验，而他要做的就是观察很多人的心跳和反应跟心情的关系，便问我是否想参加。

  如果我参加，我就需要某一天早上9点之前到学校去找他。当天从9点开始，他每个小时都用大概十五分钟时间来问我当时的心情如何，然后测试一下我的心跳和反应能力，而一共做十次。我每个小时做完那十五分钟的事之后的时间就由得我自己做什么了，而反正记得下个小时要回到他办公室去就行了。他还跟我说我这样做完十次后就会赚到�80。

  我当时就不是很在乎这笔钱了，但因为那是一个再好不过的机会给我去大学，所以我就想参加了。我跟我爸强调了这是一个帮助学校的实验后，他也同意我去了，而我就跟edard约好了7月14号星期六在他办公室见面。

  到了那天，我想到反正我会有那么多时间就把一些装订工具都带到大学去了，而我说不定会有时间在那方面做一个开始。我一大早就到大学去以及準时把实验开始了。

  我做完第一次后就下楼到服务咨询台去跟他们说我抽屉的事了，而他们就给我看我的东西全都完整无缺在他们的办公室里。我便看到si一bhán的确把她的笔记一份一份地分开放在一些文件夹里了，而全部加起来却比我想象中多不少。

  因此，我就知道要我那天把全部东西都带走就是不可能的了，但我很快就把问题解决了。我跟edard说了一下情况后，他就说他整个暑假都会在学校的，便立刻答应让我把东西都放在他的办公室里，而且我随时都可以去拿。我当时已经知道这又是他帮我一个大忙的一次了。

  那天晚上，我就完成那个实验了，而edard就给了我�80现金。其实我感谢他还来不及的，但他反而还感谢我参加了这个很少人感兴趣的实验。他就说他找人参加的确不容易，因为很多人都觉得十个小时的工作才赚到�80也不算多。因此，他还跟我说如果我想到谁会可能感兴趣的就希望我能帮他推销一下，而我也正想找机会为他做点事。

  我离开edard的办公室后第一想到把这项目给推销的就是si一bhán了。我便给她发了一封邮件来解释一下当天抽屉的事以及交代她的笔记的现况，然后就给她描述了一下edard的实验。我还想到她从暑假开始到那时却一封邮件都没回过我，便跟她说：

  我在5月21号那天给你发的邮件里只有两个问题，但你到现在还没回答呢。我现在正在帮你弄你自己的事，所以希望你能够合作一点。

  我今天好好看过你的笔记了，而且把五份都装订好了。我一会儿就带一些回家装订，而其他的就先留在edard的办公室里等我下次再去拿。我以后会需要把那些笔记书的封面都写好的，所以我现在就需要你告诉我以下的东西：

  一你那两门选修科的学科代码和官方名字；

  一你有但我没有的科的老师名字（咱们都相同的科我就知道老师们是谁，所以就不用告诉我这些科的老师名字了）。

  结果到了7月19号星期四，si一bhán才给我发了一封挺长而且有附件的邮件，里面说到：

  说道我的成绩，你会很开心知道我那科‘工程数学5’及格了！真的谢谢你一直给我这门科的笔记；若不是你的话，我肯定不会及格的。焦育田老师教的那门‘土木工程中的计算机应用’，我就拿到了一个b，也就是我在ucd这么久以来第二高的成绩了！这门科也是在工程科之外的某些情形下都会有用的，所以我为此也挺开心。我那科‘测量学’也及格了，但另外两门科就不及格，而且都拿到g级。我的确有点惊讶看到我自己考得这么差，不过其实对于我来说都没什么分別了，所以也请你不要为我感到任何失望。我也不得不说你的成绩真的很好。

  有关人家问我为什么离开学校的事，我想可能没有人能够给一个完整的答案。即使有人问我，我回答也会有麻烦！这不是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而是我会不知道从哪里说起。我现在还为我读了这科生我自己的气，因为我觉得ucd真的是一个很可怕很可怕的地方。

  还有请不要担心人家问有关我不在rds考试的事，因为很少很少人会注意到的。如果人家真的问你什么有关我这两件事时，我的忠告就是：不要回答。那是因为用几句话实在是说不清整个故事的，所以就算你不回答，在哪方面也离真相不远。

  我这里的附件就是写好了我对于我的科目所知道的资料。要我找出你有什么科是跟我相同的就是要我做额外的工作了，所以我就没找出来。你应该会能够看得出我的科之中有什么你是读过的。

  你知道吗？我感觉到你做了一件很好的事等着给我看呢，而且我一直都很开心看到你为你自己的努力所创造的成就而高兴的。我自己可觉得我的每一个成就都令我愁闷。我都看不到我做好一件事是有什么意思了，还觉得把事情做好都没有成就感。说实话，你为我做的事可比我为你做的以及以后都有机会为你做的事多得多呢！

  我写这封邮件已经用了至少两个半小时了，而我希望你知道我不是什么时候都有这么多时间的。

  我已经记下edard的联络方式了，而且我会为了你给我介绍的实验而跟他联系的，因为�80一天听起来也不错！

  我看到si一bhán这封邮件后便知道她误会我说有关我们相同的科的事了，不过我还开始觉得她时时都有点太同情她自己了。她竟然说到她这样做一点点的‘额外’工作都不愿意，但也似乎没想到我帮她做得一切都是我生活中的额外事情。

  除此之外，我还觉得有点好奇看到她有些科目连老师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但我都想好了问一下她系里的同学们就会知道的。

  我就回了她：

  你曾经给我解释过很多有关你考试的事了，所以我一定不会为你觉得失望的，因为我也明白根本没什么可以损失的。我的成绩其实只算很一般了，不过有一件事就是我从来都有进步的目的。若有什么我现在不好的，我会让我自己变好。若有什么我现在已经好的，我会让我自己变得更好。除了这个目的之外，其实我考试也没什么了不起的。

  我帮你把笔记都弄好之后觉得有成就感并不是因为我觉得自己做得有多好，而是因为我当初有一个计划跟一个目的。我从一开始就很清楚我想达到的目的是什么，所以现在达到就觉得成功了。你要有成就感其实就是这么简单：你要知道你自己的目的是什么。我希望你也不要觉得你很需要为我做什么，而且再说，以后会有什么机会可是现在很不好说的一件事呢。

  有关我当初问你那两个问题，我觉得你想得不太对。首先，你说如果有人问我，我就‘不回答’；可是‘不回答’到底是什么意思呢？人家若是当面问我了，我可不能像你常常不回邮件那样而不睬人家的，而我至少也得说我不能说或者我不想说之类的。第二，如果我说不知道，我希望你会晓得人家很可能不会相信的。我已经说过现在的确有很多人都知道咱们两有多熟，所以就算你没告诉我，我知道你要离开学校又怎么会不问你理由呢？还有第三，你说很少人会注意到你不在rds考试恐怕又是错了。你可能太低估一般人的注意力是怎样的，而我当初可不就是注意到才问你的吗？

  有关咱们联系的事，尤其是在现在咱们正在合作的时候，你的确太离谱了。我给你发的第一封邮件里只有两个问题需要你回答的，但你一直都没有理会，而且一点交代都没有。请你別忘了是你自己说你每次都会给我发一个短信来说你收到我邮件的，但结果你有没有发过，你比我更清楚。第二封邮件就是我给你解释有关现在的计划而且教你该怎么做那封，但你又一直没有理睬。你连是否决定接受这个计划都没告诉我，而且一直到我準备把抽屉钥匙寄给你时再追问你才知道你接受。之后两封邮件就没那么重要，但你还是一直都没有回信。我可要说这不是两个人联系的正常方式。

  我也知道有几种人写一封邮件是需要很长时间的，包括了打字很慢的c表达力很差的c语言有问题的c或者在邮件里一直在说谎以及编故事的。我相信你不是这四种人之一，所以我就觉得好奇你为什么每次都需要这么久。

  你也许为了写上一封邮件用了接近三个小时，但说实话：很大不了吗？我光等你都用了差不多两个月了。两个月里一共有几个小时：你自己算算看吧。两个月里大概有六十天，而你把三个小时给六十除了之后，每天就是多少时间呢？你每天真的这么少时间都没有吗？

  我上次跟你说有关咱们有相同科的事，恐怕你有点误会我了，而我并不是要你找出咱们有什么科时相同的。我的意思是你不必为咱们相同的科找资料给我，因为我都会有这些资料，便可以为你省点功夫而已。

  你要是联系edard就是你们两之间的事了，所以如果你遇到什么麻烦才告诉我吧，尤其是我现在还在ucd读，所以说不定有些事可以做得比你方便。

  si一bhán就说她特別欣赏我对于进步的态度，而且觉得这种心态都是非常好的。她还说她不知道怎么开口问edard有关实验的事，而我心里就觉得她是不想让edard觉得她是为了钱才联系他的。因此，我得到si一bhán的同意后就把她的邮件地址给edard了，便让edard先联系她。si一bhán在感谢当中就很诚心地答应了如果他们联系方面有任何消息都会告诉我来让我知道进行得怎样，但我又开始怀疑这个承诺又有多真实了。

  之后一个多月，我就看着si一bhán的笔记和她给我的资料来分配好时间，而目标就是要在暑假结束之前把一切都做好。同时，我也尽量向我所认识的同学们都推销edard的事业，但除了si一bhán之外的确没有谁说特別感兴趣。

  现在回想起来，我的计划在那个月内的确进行得很顺利。当时在公司因为j一e几乎每天都要去开会，所以很多时候他都没什么给我做，甚至可以让我早点下班。我慢慢就把一份一份笔记装订好了，而每过不久都去belfield一次把做好的放下以及没做的带走，也会顺便探望一下edard。这段时间内，si一bhán跟我保持联系就好一点了，不过有很多时候还是很没交代。

  有一次，我到了edard的办公室时便看到他正在跟一位同学面对面商量一件事。我就给si一bhán发了一个短信，随便问她一下跟edard联系过没有，便看看能否当时顺便帮她做些什么。

  她就回我了，说她已经收到edard的邮件，但就还没安排好适合双方的时间做实验。我就跟她说：

  你不是说过有任何消息都会告诉我的吗？我一直还在等你呢；看来你又忘记了吧。

  她就跟我说：

  我刚才收到你第一个短信时正在查我的邮箱，而且才初次看到他给我发的第一封邮件呢。你看：你又在乱判断我不告诉你的原因了！

  等到edard跟那位同学谈完后，我也就跟他聊了一会儿天。可是我提起si一bhán的名字后，他都几乎忘记我在说谁了。他查看一下他的邮箱时，我便看到他们两早就互相联系过了，但si一bhán在大概三周之前就没有回edard给她发的最后一封邮件。

  我当时问心也的确有点失望了，因为我便真正看到si一bhán对我说谎了。可是我就没打算跟她提起这件事，因为我也明白她是没什么恶意的，而只是为了想维护一下自己的自尊而已。我也难免想到一年多之前，她那么多次跟我说我是一个多么厉害的神算，便每次都在迟到得很离谱的邮件到她家门口那一刻才问她有没有收到。

  接近8月底时，si一bhán就跟我说她所给我的笔记之中其实没有包括她那两门‘法语’选修科的。她说她本来有点想留着那两门科的笔记来以后参考，但当时就决定还是不要了，所以也想把它卖了。我就跟她说那就代表我们见面那天就先把那两份笔记装订才能进行原本的计划。她就说没错，但整个暑假中，我那么多次给她报道我做得怎样之后也让她觉得想看看我是怎么装订的，甚至想学。

  我每次向她报道时除了告诉她最新消息之外几乎都是因为我碰到一些小问题而需要问问她想怎么办的。她的那么多份笔记当中有超过一半，我都觉得装订很简单的，但其他的就并不如此。无论是为了纸的大小问题还是字写得离纸边太近等，我都有办法解决；但由于有时候不止一个解决办法，所以就想让她选择了。

  有一天，我就出了一个笨主义，便跟她说如果有一些我们相同的科的笔记是比较麻烦或者她有缺页的，我就可以把我的笔记复印来完成装订，因为我的笔记的纸边都是没字的。可是我这样说了之后不到一分钟就觉得这个主意是错的，便想着以后才给她清楚地解释。

  到了8月底，我就把我能够做的都做好了，但除了装订si一bhán那两份法语笔记之外也有一些小事需要到我们见面那天才能教她怎么做的。我跟她谈起我的装订方法时也跟她说我的方法最好的一方面就是我所用的都是最普通的而且每一个家庭里都会有的工具和材料，所以我几乎能肯定无论我去谁家都可以进行的，而且并不需要任何麻烦步骤。

  她看到我这么说以后就跟我说到了见面那天无论需要她带什么都尽管吩咐，而她就更期待看看我的装订方法了。

  8月28号星期二，我就给si一bhán发了一封邮件，说：

  si一bhán，你好，

  首先，这就是我需要你带的东西：

  一你那两份‘法语’笔记；

  一三十个塑料文件口袋；

  一尽量多的荧光笔；

  一剪刀；

  一胶纸；

  一打孔机；

  一长直尺。

  我自己也会带一些我自己的东西的，所以如果你对于我以上说的东西有什么问题的话就尽快告诉我吧，而我就会带。

  另外，我当初跟你说我可能会把我的笔记复印来做你的装订，但我现在决定不会这样做了。如果我这样做过一次的话，我可能就会越看越觉得你的笔记不够我的方便装订了。因此，我可能就会越复印越多，然后你所卖的就是我的笔记的复印本了！

  我现在不是考虑功夫或者钱的问题，而是如果咱们这样做的话，咱们就会失去做这件事的原则了。咱们原来就是要废物利用，而不是要讨好以后的买者的。因此，你给我的笔记里有什么，咱们就用来做到最好，但就绝对不要用其他任何东西了。

  那年的暑假内，ucd终于彻底离开earlsf一rt terrace校园了，便把我上过课的那部分都又卖给国家音乐厅了。ucd就矿大了本来belfield的健康科学楼，便给本来在earlsf一rt terrace读医学的学生们上课。

  另外在belfield还完成了一座新的楼，名叫nestead，便是给本来earlsf一rt terrace的《土木工程》跟《结构工程》学生们上课。因此，焦育田老师的固定办公室从那时开始就在这座楼里了。

  在这里，我就给大家介绍我的一位读《土木工程》的男同学以及好朋友，名叫graha hen。他来自而且住在都柏林南边的ickl一小城市，而我后来才知道原来他比我大一年半有多。

  9月3号星期一，我就跟graha约好了在大学见面。反正他也快要开始在nestead上课了，所以我们两就一起初次去探访了那个地方。他就熟悉了一下课室等，而我就去找焦育田老师谈了这笔生意的最后一步。长话短说，老师就答应了会用�100来买si一bhán所有的笔记，而我就继续找学生用更高的价钱来向老师买。

  si一bhán收到我的邮件后很快就给我回信了，便说我叫她带的东西完全没问题。我就跟她说当时已经定了会给她�100，而且由于一些科的笔记要分开两三本来装订，所以当时一共刚好有三十本笔记书要卖。

  她就问我是否每一本都卖�333，而我就说：

  不一定。首先，比如说有一门科一共有三本书，买方没理由不全买的，而咱们做卖方也没理由只卖一本而把剩下那两本变成不完整的废物的。因此，咱们就应该分开一科一科来卖，而不是一本一本。

  另外，有些书是比其他的厚很多的。如果咱们把每一本书都用同样价钱来卖，咱们就将会把明显的不公平带到生意里了。咱们应该用书的厚度的比例来把�100公平地分配。买方就将会立刻看到原因了，而且有超过一本笔记书的额那些科也自然会书的厚度更吸引他们的注意力了。

  结果，我们就约好9月7号星期五早上在大学见面了。我自己就带了针线跟一些我认为有两个比一个好的工具。我在之前那天晚上便再问了si一bhán一下她是否把一切都带齐，而她还说完全没问题。

  可是到了见面那天早上，我们都从家里出发后，她就给我发来短信，说：

  哎呀，我刚忘记带剪刀了！你带了吗？

  我就老实告诉她我没带，但也不用担心，因为我应该在大学会能够借到的。

  我们三个多月没见面之后，当天就在工程楼见面了。她看到我装订的笔记书实在觉得很惊喜，而我们几乎立刻就开始完成最后功夫了。

  我们开始了不到十分钟，她才发现原来她连胶纸也忘了带，而我当时心里才觉得她真是非常没用。我实在不知道她是怎样办事的，而几样东西写好在一份名单上给她看着放在包里，她都要出那么多错的。

  那天之内，无论我叫她做什么，她都很听我的话，但就做得超慢，而结果到了下午4点多才做好。最后，我就把她带到焦育田老师的办公室去了，而她把笔记跟她亲手写的一张价钱表都给老师后就拿到那�100现金了。

  当时已经很晚了，所以我们都没机会多谈任何事，也更没谈到si一bhán对于我装订书的兴趣。我们在从nestead回工程楼的路上，她才突然想到她还忘了带一些东西，便是两本一年级时的‘工程化学’科的说明书。

  我就跟她说交易已经结束了，所以她不能再想卖给焦老师了。可是她自己都说没想过把这些卖了，而只希望能够找到一个需要的人给了就算，便打算以后再带来给焦老师。

  因此，为了还有这几件事要办，我们就决定在近期内至少再见一次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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