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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30章：志大才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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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周：第1天，2008年9月15号星期一，除了魏世康之外，我们全班都各自递交项目选择表格了。结果，我就得到我的第一选择，便是alfred f一rd老师管的‘数据传输与已知干扰’。他当年还管着另一个有点相似的项目，而做那个项目的就是我一位名叫le一na sheridan的女同学。

  我跟老师第一次开会时，他就跟我说了一下这个项目的简介，便让我觉得的确是我非常感兴趣的一个题目。我主要的任务就是用atb软件来做一个通讯系统的模型，然后就用编程技术加上我过去三年对于这个题目的知识来找一些新发现，甚至在电子世界里创新。因此，老师只能教我面对这个项目的态度和方法，但并没有教我该怎么做的。可是他也说这个项目以后将会有什么结果也是他自己很紧张想知道的事，而我们到了学年第低所写的项目报告其实就是我们的毕业论文了。老师还跟我说要是我对这个项目是真感兴趣就再好不过，但同时也希望我不会犯很多学生都犯过的错，便是因为觉得项目太感兴趣而忽略其他科目。

  学校为了不让我们有找不到电脑的借口，所以就给我们全班都开了一个大电脑室。里面却每人都有一部自己用的电脑，还有一部非常残旧（但是免费）的打印机随我们用。项目开始几天后，我就明白我的确需要打印很多东西的，比如说文章跟我研究的结果，然后就拿去跟老师商量。我们的时间表上并没有做项目的时间的，但我们就得给自己定什么时候研究项目。因此，那个电脑室就变成我们那一年内的家一般了，而每逢下了课都会到那里去。

  我当时为了帮家里省钱还跟我妹说若她有什么需要打印的就可以发给我帮她免费打印，而我们爸也很同意我这样做。

  在发生这些事的同时，si一bhán l一gan也来新消息了。她一直还是没回我上一封邮件，但就跟我说她打算自己开始一档帮人打字的生意。我很快就明显地看到她就是因为听我说过那么多我自己创生意的故事以及跟她提过要利用自己的本事之类的话而心血来潮了，可是我听到她这么兴奋后当然就给她鼓励和支持了。

  她在短信里就说得不怎么清楚，但就向我请教一些用icr一ft excel的方法和技术了，还说希望我能告诉她从哪里可以找到一些有关用这软件的材料。我把我所知道的都告诉她之后，她就开始通过邮件方式给我描述她的想法了。

  第2周：第2天，9月16号星期二，我跟她在网上聊天当中，她就说：

  长话短说，我这档生意是帮人家打一rd或者excel文件的。我的客户将会把他们所写的草稿或者数据给我，而我就帮他们做出最终的结果。我现在还没把价钱表写好，但从我的调查当中就觉得�12到�18一个小时挺合理的。

  最近几天有一位研究生联系我了，说可能需要我帮他做一些excel的事，也就是我请教你的理由了。他现在说他实在弄不出该怎么做，所以就需要我帮他明天之前做好那张电子表格。我一会儿就去跟他开会了。

  你觉得怎么样呢？非常欢迎你给我意见！

  我就给她发邮件了，说：

  首先，你在做这档生意时还用小时来算价钱已经错了。比如说我不认识你，但我看到你这样收钱的话，我第一会想到的就是：你会故意拖长时间干来多收钱。因此，你这样的定价立刻已经赶走那些不紧急的客户们了，而紧急的人也会一样想。不是每个人打字都有你那么快的，但更不是每个人都需要有你那么快，所以你用来吸引他们的一定不能包含着速度方面作弊的一分一毫可疑。

  你现在虽然用来算价钱的是时间的长度，但你结果跟人家看到的就是文章的长度。这两条线索加起来就会在不需要之下给了別人你打字速度的概念了。若有谁本来打字都不是比你慢太多的，他们也会没兴趣。因此，你可以自己用时间来定价钱，但就绝对不能让你的客户们知道。

  我建议你应该用页数来定价，再加上多少时间内就能够做好多少页的一个保证。这个保证也不应该用小时来算，但反而比如说：“十页以下的文件保证明天能做好”之类的。这样对于那些不紧急的客户们就会吸引，而对于那些紧急的就会更有趣。

  比如说我有一份十二页的草稿需要你明天给我打好的，我很可能就会把草稿分成两份六页长的草稿来给你。我就觉得你会保证把一共十二页都明天打好给我，但其实你一天内就收我两次钱了。再说，如果我有一份八页长的草稿，我可能会想到既然都是明天能做好就做够十页给你帮我打，但实际上，你又多赚两页的钱了。你说对吗？

  至於一页的价钱多少，我暂时可真说不準，因为我不肯定你打字的速度如何。你刚才说�12到�18一个小时实际上是否準确，我都不知道，但我可跟你说：你若这样登广告就肯定不会有人感兴趣的，因为听起来远远太贵了。我知道如果你看到有一份打字的工作只给你�12一个小时，你也许就会觉得挺适合以及吸引；可是你得懂得反过来从你的客户们的角度看，而一定不能用同样的方法来吸引不同方向的人。

  我就建议你随便打十五分钟字，然后算一下你大概一个小时能打几个字或者几页。咱们就先用你说那�12一个小时来做个开始。比如说你一个小时能打十页的话，那你说�120一页就挺合理了，而且就比�12一个小时的价格吸引多了。若是这样，你还可以说每页一rd就�150，但每页excel就�100。这样客户们心里就自然会想到平均一页是�125了，但其实你应该需要打一rd多很多的，所以你实际上就会赚得更多。

  我之后就给si一bhán提议也许可以从一些大学生们开始做目标，因为可能有很多学生都会有自己写的笔记想好好打印出来的。

  我就随便提醒她无论做什么生意都得先找一个好基础，因为一个好基础才会让她有机会越做越大，而且更有信心。我还说若她喜欢的话，我可以试试帮她在ucd卖广告，但要我说实话，我觉得这档生意不会怎么特別成功的。这是因为在当时的世界里，人家的需要远远没有她给的服务复杂。要做一档成功的生意就得把客户们的复杂情况简单化，而不是相反。

  她看到我说这些后就似乎表示了一下同意，但她当天晚上就很兴奋地跟我说她已经接到那位研究生的生意了，便是她的第一单生意。她说她兴奋极了，所以就管不了那么多，而只要拼命做了再算。

  她之后还说很快就会给我发我等了很久的邮件了，但我结果到了第3周：第1天（9月22号星期一）才收到她的一封邮件。我给她回信时便分开很多小段来让她看清楚我的每一个回答时对着她哪一些问题的，而我在这里就这样给朋友们描述了。

  她说道：

  你好，

  我也明白我得从客户们的角度看那个意思。其实我也做了市场调查的，便发现原来市场上的打字和秘书服务比我想象中多很多的。我就查过这些公司的网站以及记下他们所给的服务和价格。我便看到每家公司都是用小时来算的，所以我才这样给自己定。我也明白你的想法，但如果我按照你的意思办的话，若有谁质问我的价格时，我就不能用市场上的任何公司来作比较了。

  我就说：

  你好，

  首先，你的第一个大错误就是你做的调查全都是跟公司比较。你自己都不是在开一家公司，所以你这样做的每一个比较都是没意思的。每家公司都会给员工们发工资，而且很可能就是用小时来算。员工们拿到工资就必须给公司某个程度的好工作，所以公司用小时来算价钱就可以理解。

  你自己却不需要给谁发工资，所以你这样定价就反而会引来我上一封邮件提到的坏处。再说，既然你说已经有那么多给这种服务的公司，所以你若要成功就必定要做事方法跟公司不同；不然你就像是在cd一nald's旁边卖自己做得汉堡包一般。因此，你得指出你自己比公司吸引而且客户们会在乎的地方才行。

  你还记得好几年前，爱尔兰刚刚开始用欧元的时候吗？每个人都突然觉得爱尔兰的东西比其他欧洲国家贵很多，也就是因为大家用了共同的货币后就容易比较了。之前货币不同时，虽然爱尔兰的东西是一样贵，但很多人都懒得慢慢算来比较。因而，你现在应该避免提到你与公司相同的地方，而强调你的独特好处。

  她说道：

  办公室给的服务是从每个小时�12开始的，而我一分钟能够打三十五到四十个字。若我当一页有五百六十个字，那就是十四分钟的工作，所以就等于大概�3一页了。

  我就说：

  你一分钟才能打四十个字左右吗？我没什么意思，但我自己都几乎能了，而且我认识好一些没学过打字的人在自己练习下，一分钟内都能打七十个字左右了。我本来只是以为你会比他们还快呢。

  但不管怎样，这样听起来还是有点贵。你光想�3就似乎不贵，但若我只有一页草稿需要打的话，我很可能就不会想到找你这么麻烦了，因为我要打一页出来都不会比你慢太多。只要草稿越长才会越看到咱们两的速度有差別，而要我需要找你来省时间时，我可能已经有好几页或者几十页需要你打了。比如说我有二十页的话，�60的价钱给谁听起来都会有点贵以及不太吸引了。

  她说道：

  我觉得打excel文件比较艰难，所以我现在就想�2一页一rd，还有�3一页excel。你觉得怎么样呢？

  我就说：

  你这样想又错了，因为你还是应该从客户们的角度看。人家不会知道或者在乎你觉得哪一样难的，但只会知道一般一页excel上的资料是没有一页一rd上那么多。因此，你应该把贵的价钱给一rd才对。

  她说道：

  我这里的附件就是我自己设计的传单。可能这样你就会最明白我的生意是做什么的了，也欢迎你的意见。

  我把她的传单打开来看了之后便看到那是我从有记忆以来看过最白痴的一张传单。我便看到上面的缺点多到我都不必在这里浪费时间分析了，但最明显的就是传单上连她自己的名字都没有。我就随便帮她改了一下以及发回去给她，便说：

  若要我说实话，你真的设计得很差。你这样的设计很可能会给人家一个坏印象的，而且你要以后再把印象改好就很难甚至不可能了。我帮你随便改了一下，而我几乎肯定这不会是最后版本，但至少这样看起来都比较像一张传单。

  她说道：

  你说到看看大学有没有客户；我就觉得是一个非常好的主意。不过我就只想着我家附近的地方了，因为我可能会有约客户出来谈生意的时候。比如说我需要去一趟ucd，除了潜在四个小时的来回时间之外，我还需要付出车马费的。因此，若一档生意谈不成，我就会亏损了。

  我就说：

  若你白去一趟ucd就会亏损的话，那你真的打算赚这种算死草的钱吗？若通勤真的是一个你担心的问题，也许你可以考虑叫你的客户们把草稿扫描然后发邮件给你，而你这样也更有证据你是按照原稿来办了。

  她说道：

  你说到给客户们的那个保证，我也觉得是一个好主意，但我的广告里就不能给这种保证了。那是因为我实在不知道我一天内有多少事要干，所以我就得每天都算我的保证是多少，而且每天都会变。一单生意还可能会需要我想象中更多的时间呢。再说，若有一个旧客户有要求的话，我也得先满足他来做好我们的关系。

  我已经投靠很多中介了，而且可能很快就会找到工作，所以到时候我有多少时间做这档生意都不知道呢。

  我就说：

  你自己做一档这么小的生意之下不但不应该先为谁服务，而且你还要肯定没有人会误会你这样做。第一，你现在这样就是给你的客户们一个偏心的印象了，而且告诉他们在你心里有谁比谁重要的概念。第二，你也在给自己创造一些不必要的麻烦。比如说有一个新客户急着需要你明天做好，还有一个旧客户并不着急，但也说要你明天做好；那你先帮谁呢？无论你帮谁，另一方都会有理由说你不仁，甚至你已经在表示你自己的能力有限。你要弄好你跟客户们的关系有很多方法的，但这就不是什么好方法。

  你当晚跟我说你管不了那么多而要拼命做了再算之后，我可真觉得有点不妥。当目前有一个大任务时，有一种人的确不怎么会计划。他们会很快地开始进行，而心里只想着想早日完成。这样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很努力的人在干活，但实际上，他很可能会半途迷失或者给自己造成后悔莫及的情景的。还有一种人却一点都不冲动而且好好给自己做好一个天衣无缝的计划，可是做好后就永远都没有把计划开始进行的心态。这两种人的比较也许在高考那年看学生们怎样给自己安排时间复习就最清楚了。

  你觉得你是哪一种人呢？其实你可以两种都不当的。我知道这是你自己创的第一档生意，而且可能很紧张想做好一些事来给自己看看早期的成就。可是这种感觉到只是短暂的，而你这么理性也应该知道你得在乎远见的成就或者至少大体的收获才是对的。

  我觉得你有点太在乎你能赚到多少钱这个话题了。这个话题当然重要，但就不是此时此刻应该考虑的事。现在还这么早，所以你首先应该问自己这档生意到底能否赚到钱。要是你肯定能之后，你就应该考虑你能否长期赚钱。要是你再肯定能之后才应该开始考虑多少的问题。

  你还记得我去年帮你卖笔记的事吗？若我当初先给自己定了价钱就肯定什么都谈不成了，而我都是先谈成一档交易才考虑卖价。同样两件事若用了错的次序来施行就会有很不同的结果的，所以这一点不能忽略。我觉得你应该宁愿慢慢开始以及一步一步走对的路，而不要不分对错来开始得快。你现在不是在跟谁赛跑，而若你快而做错的话，以后用来挽救的时间会比慢慢开始还长呢。

  我之后就跟她说了一些我从这件事对于她本人的老实意见，而主要就是跟她说她其实不是做任何生意的人才。我就跟她说她在每方面出的主意都是错得非常离谱的；甚至有些人家用来做笑话的例子，她可做到十足了。我还说若她想进行的话，我会愿意帮她出出主意的，而且当然不会向她要任何利益。

  我最后就跟她说她在考虑任何事之前就得先再考虑一下她是否真的能够进行这档生意。我就提醒她创生意然而得到自己的客户是跟打一份工很不同的，而且她更不应该说不干就不干c不守信用或者给不实际地保证。

  我看完她这封邮件后才知道这根本就不是我‘等了很久的邮件’。邮件里全都又是说她自己的事，而我在等她回的问题，她还是一句没回。我就跟她说我当时当日还在等她那么多回信已经代表她在某方面是不适合做一个好老板的人了。

  我看到si一bhán上一封邮件那么高兴地请我给她意见后还以为我这封邮件会能够给她一些新的想法。可是原来她要请我的意见时只是期待着听我夸她厉害跟聪明，而我说的这些，她当然大部分都不喜欢听了。

  到了第5周：第2天，10月7号星期二，我才收到她的回信：

  你好，

  我在做市场调查时只跟公司比较是因为我只能这样做。你期待我怎么调查那些私人打字服务啊？！你期待我到都柏林每一家商店和报刊亭的窗口调查吗？！我发现你是会夸张你自己的本事的。你说我的定价不对，虽然我想你对于excel是没问题，但你用到一rd的时候也肯定会需要人帮助的。你说我的广告不好，可是做介绍从来都不是你的优势。我问过我几个朋友，而他们给我的意见跟你的都很不同。

  你改过后而发回来给我的传单，其实我觉得都没什么太不同，但我看了之后可为上面有了我的名字而惊慌了一下。我为此生意开一个新的gail地址主要就是为了隐藏我的名字。另一个理由就是我想到若客户们要求的话，我可以把电子版通过邮件发给他们。以后若他们需要做什么小改变的话就可以自己做了，而不需要再花钱要我帮他们做。所以你看：我也想到你没想到的东西的，而且是一件若想不到就是一个大遗憾的东西。

  在你的邮件里的好几个地方，你都说到人家会有可疑的头脑。其实如果有谁为这档生意打电话给我都会听到我年轻，也会在想为什么我在干这个，而不在读大学或者在打工。他们会考虑到这是一个头痛医头c脚痛医脚的措施，便就会想给我机会的。

  更不用提那句格言：‘温室里的人不应该扔石头’。在做生意方面，我是不会相信你的，因为你以前做过的生意都是有非法成分。你也许会说你都是在逼不得已之下才做错的事，但有些人是不管要付出什么代价都不会做错事的。若我要你做我的导演，我怎么知道你不会又做出一些不合法的事情来呢？

  你说我跟客户们联系时得负责，那我也得告诉你：我跟你保持联络可不是我的责任！我也该澄清人家是怎样用邮件的，还有以后你必须得怎么用。首先，邮件是用于短的书信的。一封邮件通常只有十到二十行的长度，而就算是赶超邮件也不超过六十行。再长的话对于收件人就不公平了，因为他们没有时间。別人也会给我发邮件，所以为什么你要得到比他们多的时间？

  我现在就对你大方一点，但你以后给我发的邮件最多得写七十行。我以后不会用那么几个小时来写一封邮件给你了。你知不知道你上一封邮件若放在一rd文件上就是十一页长呢？！別说回了，你知不知道就算看都需要多长时间呢？！

  我可不记得曾看过你能打字打得有你说那么快，但我就当你有。要是十五分钟打一页的话，十一页就是需要两个小时四十五分钟了。你不是正在读最严格的最后一年本科吗？你读的不就是非常严格的工程科吗？可是你可以在一封邮件上用差不多三个小时；我至少可以说你把时间利用得这么差的。

  我9月22号给你发了一封邮件，而你9月23号就回我了。我真的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这样。我可没听说过有人这样的。我通过发邮件来跟很多人联系的，尤其是我在galay城市和英国的朋友们，而从来都没这样的问题。

  还有的就是你给我发短信问我有没有收到你邮件的现象。邮件是你发的，那你的gail有没有说你的邮件已发出去了？如果有的话，那就代表它在我的收邮箱里了，而我就会看到的。你问我就是多余的。

  我跟別人用邮件通信时，在两家发邮件之间肯定有几周时间的，而那才是正常。若有谁像你那样在我给他发邮件后第二天就回我的话，我就反而会觉得惊慌。

  我现在告诉你：这就是你上一封以及以前你给我发过的所有邮件的回信了。我不会再看以前的邮件或者给你发一封你期待的神奇回信了。

  不回邮件从来都不是我的习惯，而那次也不是例外。可是我现在回看起来便觉得我从那时到写这本书的今天在个人的修养方面可真有点增加了。我想如果我是昨天收到si一bhán这封邮件的话，我今天给她的回信很可能会跟当年有所不同的，但我当年的邮件就说道：

  你好，

  首先，有关你市场调查的事，我只是说你跟公司比较是错的。我可从来没说过你应该到都柏林的每一家商店去干任何事，也没说过这是一个什么办法，而这是你自己想出来的。但就算这是一个你自己做不了的办法，那也不代表你错误地去跟不该比较的公司比较就是有任何意思的。

  每个人的能力都有限。如果说我，我恨不得把大学图书馆里所有电子工程的书都看完，但可惜我做不到，因为我没这个能力。可是这不代表我去图书馆看几本有关音乐的书就会对我有丝毫的帮助的。你做调查只是为了你自己的生意，而不是做来给自己一个假交代，也更不是做给別人看的。

  我真的不明白你为什么说我会夸张我自己的本事。我把你当做朋友，所以当我可以帮你的时候，我就会给你提供帮助，也想让你知道我可以为你做些什么。可是我每次答应过我会做的事之后，我有哪一次没準时做到的？我从来哪一次说了我能做一件事之后，但结果做不到的呢？你凭什么说我夸张呢？

  你在你的邮件里常常都用到你‘肯定’这个词语，但你几乎每次都是在不应该用的时候用，而且你的确每次都用错。你怎么知道我用一rd就会需要帮助呢？你又凭什么说介绍就不是我的优势呢？你又没看过我做这件事，而且也没听过任何人批评我不行，那你这样说不是莫名其妙吗？

  就算说设计一张传单不是我的优势，那你觉得是你的优势吗？如果你说的那些別人看过后觉得满意，而你都同意了，那你为什么还问我意见呢？我把我的真实意见给你难道不对了吗？你问心吧：你设计出来的有哪一部分看起来会吸引人的？若你说我发回去给你的传单的内容是一样，我就同意；但若你说设计没什么不同，那我就不相信你是真的这样想了。我把你的名字加上去就是为了给客户们一点信心；假如他们有可能会投诉都会觉得有个底。

  你说你想到但我没想到的事又是莫名其妙了，因为你怎么知道我没想到呢？我上一封邮件已经跟你提到你的客户们可以扫描然后发电子版草稿给你了；难道你又没看见吗？可是你现在到底记不记得你这档生意的目的是什么呢？你是为了赚钱的，但忽然间你竟然想出一个帮你的客户们省钱的办法来破坏你自己前面的计划，然后还以为你自己想得很聪明。我倒很希望你所说人家应该会给你机会的现象是对的，而且更希望全世界都是这样的人；但到底是不是，我想你内心里却不会比我模糊。

  我想我现在明白了：原来你把你上一封邮件发给我就是希望我夸你做得好，对吧？如果是的话，那你就应该同时跟我说希望看到我演你喜欢看的一场戏，而不是说欢迎我的意见。从咱们相识的第一天，你就已经知道我是什么人；我从来不会看不起一个想进步的人的，但同时也不会虚伪，尤其是在一个有得有失的情况下。

  你说到有关咱们发邮件的事的确说得不错，可惜你说的破绽也多得很。首先，也许世界上大多数人发邮件都是用于短的书信，而每逢邮件都不超过二十行，或者最多六十行。可是这只是一个概念，而并不是一条规矩。若是一条规矩的话，一封邮件根本就不能写得这么长。若是这样的话，当我想在邮件里写第六十一行时就会显示有错误了，就像用手机发短信时不能超过某个长度一般。既然没这样的限制就代表只要需要的话，邮件写多长都行。

  第二，不管你跟谁或者多少其他人发邮件，我自己倒也跟很多其他人这样做的。我也不得不承认我跟他们来回邮件每封也不会超过二十行，可是那些人有很多常常都跟我见面的，甚至有些每天都会来回三四封邮件。但咱们呢？咱们随时三四周都不发一封。一封邮件要是二十行，那一天三封一共几行呢？三周里有二十一天，那二十一天里又一共几行呢？你完全不是在相提并论。

  第三，你说你跟別人发邮件时，双方每次都会等几周才收到回信，而那样才是正常。我可以告诉你：我不相信，或者至少我不相信你是这样认为。如果要我相信，那你那些‘別人’如果不是跟你不怎么熟悉就是常常跟你用別的方式来联系的人，又或者是你们发邮件的内容一点都不重要。

  去年我帮你卖笔记时，我8月28号给你发了邮件，而你当天就回我了。我8月29号再给你发邮件，而你31号又回我了。我都还没回你这封邮件，但你9月1号又给我发邮件了。我9月3号回你之后，而你当天又给我回信了。照你所说，你为什么当时为了你自己的利益就一点都没有介意我回得你这么快，而且你倒有那么多时间看我每一封远远超过六十行的邮件，再加上你自己也这么不正常呢？还有你最近发给我那封英国日记邮件跟你之前发给我那封隔开六个多月了，而那又是怎么回事呢？你根本就是在乱定规矩来找借口解释你自己的行为。

  第四，我当然知道gail的各种标题是什么意思。我用gail比你还早，而且你现在用的专户都是我介绍给你开的。我每次给你发邮件都会看到gail说我的邮件发出去了，可是你曾试过都包括忘记了回c故意不回c该回不回c还有回了一半睡着了就当已经回。那样，gail提示什么再有什么意思呢？另外你又別忘了：当初是你答应收到我的邮件后会给我发短信来告诉我的，而我给你发短信问你就是因为你从来没这样守过信用。你要是查一下你去年2月27号给我发的邮件就能看到你这个诺言了。

  第五，你不记得我能打字那么快也不意外，因为毕竟咱们以前也很少见面，而且当时我可能没那么快。可是你应该记得我说过：“若有什么我现在不好的，我会让我自己变好。若有什么我现在已经好的，我会让我自己变得更好”。我以前不行并不代表现在还不行的，因为我会要求不断进步。我以前认识的你可从来没创过生意，那现在看我邮件的是真的你还是一个在冒充你的人呢？

  第六，你说你9月22号给我发邮件，而你为了我23回你就觉得惊慌。你怎么这么多惊慌，而且你到底惊慌什么呢？对，我是工程科四年级的大学生，而我在那封邮件上用了一些时间。但首先，我在写邮件的同时也干了一些別的事，所以我一心两用之下并没有浪费时间。还有的就是我得分出什么是重要。我的好朋友这么紧急要开始她的生意，而且还问我意见；那若我真的为她付出一点时间来给我的意见，那又如何呢？

  第七，你说你不会再看或者回我以前的邮件；那当然随便你了。可是如果你早说的话，我也不用问你那么多次了。你还记得我去年5月27号问过你那两个有关你离开学校的问题吗？你一直说永远都不会有人问我你为什么离开还有你为什么要到別的地方去考试，可是我也该告诉你了：你走了之后第三天已经有人问过我了。三天跟永远的差別有多少；你也应该有点概念，所以我也希望你会有点概念你预算能力的準确程度跟我的是怎么比较。我不是在夸我自己，但我以上说的都是希望你能自量一点。请你不要以为你自己做不到或者没见过就当是一件在世界上不存在，也更不要说定是错的。

  最后，我还看到你说你在做生意方面上不会相信我的事。对，我自己创过的生意不是每一档都是百分百合法，但我还懂得随机应变。只要你喜欢做合法生意，我都可以百分百尊重你的意思的。

  但话说回来了，我去年帮你卖笔记时，你的笔记有一大部分都是学校的老师们亲手出版的，而你拿去卖就算是百分百合法了吗？你当时为什么又是为了你自己的利益就没有拒绝我的帮助呢？你別忘了：你讬付焦老师卖笔记那张价钱表是你亲手写的，而现在就在我手里。如果我现在拿去给一些你以前的老师们看一看，你说你会有多少事要解释呢？说实话，我早就料到会有说这些话的今天了，但只是没料到会来得这么快而已。你也没想到这点吧？

  你自己要是没那么高尚就最好不要说得那么绝。我记得你曾经跟我说过你完全不说谎的，而只是在意外时可能会说出不真的话。如果世界上真的有谁一句谎话都不会说的，那这个人若不是出家人就几乎时全世界最笨的人了。每个人都会需要说谎的，但关键是什么时候说，还有对谁说。其实对好人说也未必是一件坏事的，而只要看你是否在对的情形下使用。

  我记得我很小时候问过我爸为什么他出门前会刮胡子。他就说那是因为若他不刮，外面的人就会以为我顽皮而把他的电动剃须刀弄坏了，所以他就用不了。这不仅仅是假话，而且还是谎话。可是我现在长大后反而会感谢他当年用这么有趣的例子来教导我，因为我那时根本不会懂得什么叫形象。我自己今时今日每天都会说谎，但就不是对好人，也不是对你。

  可是说到你，我也不太担心，因为我根本不相信你真的不说谎。你曾跟我说过你是什么神心的基督教徒，所以就不说谎。可是你还记不记得你跟我说过你有多聪明？政府给你的资助金支票，你都跟你爸说不是支票，而是转账给你的，所以你才能够自己要那些钱。这些到底是假话还是谎话呢？你还说你不说谎？你天主教那个上帝是教你这样做人的吗？

  你说有些人不管代价而不犯错也是一种非常天真的想法了。你根本就不明白世界上到底有多少无奈的事存在，而且也许都幻想不了会有多少情况是比你自己骗自己还重要的。我都不用说假设你快要饿死之前会选择清白地饿死还是抢一点食物来活着了，因为你心里其实觉得这样骗了你爸而自己留着那么多钱来用已经比你保持不说谎的伟大更重要。

  那是你的家事，所以我不知道详细内情之下也不能说你那样做是对还是错。可是你还记不记得去年我把你介绍给edard che那段时间内，你说我在问你一些事情时，你才刚收到edard的第一封邮件？你记不记得你还说我又在乱判断你不告诉我你们联系过的原因呢？那你知不知道你说我这句话时，edard在哪里？你知不知道他正在干什么？你知否有谁跟他在一起？还有你知否我当时在哪里？若这四个问题其中一个，你能回答‘知道’的，你当天就不会这样跟我说了，对吧？

  我几乎都对自己说过我不会跟你提起这件事的，不过我希望你也不要常常做事太过分。我早就把你当成朋友，便就决定永远不会害你的。有任何事，我都愿意坦白跟你说，所以希望你也一样愿意把你的事跟我分享。无论怎样，我都不会嘲笑你的，而且只会想办法帮你，所以请你不要觉得你需要在我面前隐瞒或者争面子。

  我的好朋友：好自为之吧。

  当时我都很肯定si一bhán不会喜欢看这封邮件了，而我发给她后的确好一段时间，我们都没联系。现在回想起来，当时原来也是我们用邮件联系的结束的时候了。

  我们之后再联系过几次后，她就决定不再继续我们的友情了。因此，si一bhán l一gan就在这里退出我这个故事了，而到了我写这本书的今时今日都没再见过她了。我当时还很记得她曾承认我为她做的事比她为我做的多很多，而且也是她自己说她相信两个人一定要公平互相对待才是对的。她当时这个决定也许就是她给我留下最明显的矛盾了，但我同时也觉得这也许才是我想要的结果。

  后来有一个人好却几次都让我想起她，便让我觉得重温了我跟si一bhán之间的历史。这个人就是这本书里的女主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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