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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52章：一字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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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我开始晚上开车去接我妹下班后那段时间，我们为了申请我和我妹的香港身份证的事就跟中国大使馆接触多一些了。我当时都不得不说哪里的人似乎很懒惰c不愿意说话c而且服务态度几乎是我见过最差的。我们需要他们帮助办事时，他们都似乎很喜欢找一些借口跟理由不干的，比如说我们带漏了什么文件来证明某方面等等。结果，我跟我妈和我妹一起去过那里两次，而第二次就按照我们的理解递交申请香港身份证的表格了。

  我们两次去之前，我爸都在家跟我说如果到那里听不懂那些工作人员说什么就放心问，而且如果我自己不会说某些普通话就用英文来补充一下。我就知道我爸完全没晓得我从十四岁就开始跟中国大陆人做生意以及说普通话了，而他到今时今日还以为我会说普通话都是因为他安装了《凤凰卫视》！

  我爸有一次想在表扬一下他自己的本事加幽默，便就用粤语问我和我妹：“你知道香港有一个歌手叫‘林忆莲’吧？用普通话说她的名字跟说‘二零零一年’的‘零一年’有什么分別呢？”

  我妹可就不知道了，而我还以为我爸在考验我，便说：“有！第二个字，‘一’就比较高音，而‘忆’是比较低音的。第一个字就更不同了；‘林’跟‘零’是有长短音之分，而且收音也不同。可是最明显就是第三个字了；‘莲’个是‘l’字发音，而‘年’是‘n’字发音。因此，三个字都有不同”。

  可是原来我爸是想说这两个三字词没分別的，便说：“哪儿是啊？！两个不就一样了吧？大家都是‘零一莲’啦！你说那个‘莲’字时多余的！大家不都是‘莲’吗？！‘莲花’不就是这个‘莲’了吗？！‘一莲两莲’不就是这个‘莲’了吗？！”

  我爸还有一次出于好奇就叫我教教他普通话拼音了，而他说是因为既然全世界那么多中国人都能学会了，所以他就不相信他自己会觉得有任何艰难。我从来倒没教过別人这种拼音的，所以我就觉得最好的方法就是先给他介绍一下每一个字母在这种拼音里是怎么用的，然后再用各种例子来再让他印象更深刻。

  可是我都还没介绍完二十几个字母之前，他已经说我教得不对了，而原因就是我的教法没有符合他自己对于普通话的读法。其实我很早就觉得不管我爸说的普通话有多流利，但他说的大部分字都是不準确的；可是他就说他自己就算说得有多不流利，但他的普通话是非常準确的。

  当我想把他纠正时，他就说我教他的都是很多余的北京腔，而且他却不喜欢学这种所谓的腔。他便老说他的普通话是从他从小到大听的古老歌曲学回来的，所以他肯定他自己说的就是最标準的口音了，因为理论上，没有最标準普通话的人都不准当歌手的。

  我都还没再试着跟他说他的误会之前，他已经跟我说他已经知道原来中国的普通话拼音方法都是错的，所以他就觉得根本不值得学。我当时就知道他自己远远过强，所以就先由得他了，因为反正他用他自己的奇怪口音时，別人一般也不会不明白。

  可是说回去大使馆那件事，我妈两次回到家后都跟我爸说我的普通话很厉害，而她都没想过我会说那么多的。我自己可一点都没表扬我自己，可是我听到我妈跟我爸说的一句话后就知道她犯错了，便是：“他的普通话好像比你还厉害呢！”我心里就知道我爸这个这般小气的人可不能担当得起这样的侮辱的，而就在我妈说这句话的第二天，我爸就找机会骂我大半天了。

  不久后，我还听到他跟我妈说：“他的普通话怎么会比我厉害？！他的普通话根本都不可能会好；只是你自己不懂，所以觉得他厉害而已！他连中文字都不怎么会，那说普通话怎么会行呢？！”

  我可完全没在乎这件事了，但我也是从此才反省到其实我爸心里的我还是很久以前被他害到跟一个废人没什么两样的我，而我自从懂事以来把自己改革得如何，他可一点都不知道。另外，我后来有一次才跟我妈说她应该从这件事学会的中国文化就是什么叫做‘一字千金’。

  2010年10月30号星期六，我就开始帮季珊修改她的简历了。虽然她在那儿所提到的往事都是很简单，但几乎每一件事都是我第一次知道的。她说她想在爱尔兰找工作，但我一看她的简历已经看到有两个对她这个希望不利的问题了。

  第一就是她完全没有爱尔兰的工作经验，而且连在中国的经验也很少。我当时唯一能帮她这件事的办法就是把她的过去描述得精彩一点而希望能够对于某些公司有吸引感。我就给她解释我当时是在帮她写简历，而不是写自传，所以她本来想包括的详情却有很多都不必包括，尤其是一些对于中国很重要但对于爱尔兰就没意思的事。

  我就跟她说她的简历唯一的目标很简单，而就是想吸引一些老板们给她面试的机会，而她要是过了这关后就是另一个故事了。我还给她强调一个老板随时都会有几百份简历要看的，所以当一个老板拿起她的简历后，这简历最多只有大概二十秒的时间给这老板一个好印象以及让他想看下去。因此，在简历上的资料一定要一字千金，而一个多余的字都不可以容许放在上面的。

  第二个问题就是她完全没有在爱尔兰的推荐人，而有的都是在中国的连英文都未必说得好的人。我帮她解决这问题的计划就成为我教她做的第一件事了，便是教她怎么试着联系surfit里的一些熟悉她的老师们，而希望有人肯当她的推荐人。从这件事，我已经看到季珊有时候可真是一个挺不小心的人，因为她连续发邮件给同一位老师都把人家的名字同样的写错几次。

  其实那几天内，我都问过她一些有关她在爱尔兰那工作簽的手续的问题，但她就没回我，而之后就跟我说她又是因为不小心看走眼了。因为这件事当时不是太要紧，所以我也没追问她了，但我万万没想到我很久以后才有点后悔没追问过这件事。

  11月2号星期二，我就把修改好的简历发给季珊了，便跟她交代清楚一切以及再教她找临时工作的方法。第二天，她就回我了，便说她很感谢我比她还上心和认真做她自己的事情，还说：

  认识你真好，真好！

  我就跟她说不用客气，而且当时反正我也在找工作，所以我也会帮她把简历投到一些我觉得适合她工作的地方。

  一直以来，刘健婷还是尽量保持著每天都给我发英文邮件，所以虽然我当时看到她的进步比季珊慢很多，但她还是一直有这种恒心。可是我跟季珊见面之后那几天，季珊就没给我发英文邮件了，而到了11月2号那天才给我发她的第五封英文邮件。

  她在里面主要就说她很开心我帮她修改简历，但同时也很担心考试的事，便提到她12月22号就会考完试。我就给了她回信，而我写的有一部分，她第二天就跟我说她觉得很喜欢，便是：

  你现在离你考试那时还有大概五周。你应该知道从现在开始，你都不会再有你现在有那么多复习时间了，而且过一天就等于少一天。如果你好好把握的话，五周其实也是挺多时间的，而且如果你现在真正找出你有哪些方面需要进步的话，你到那时必定会很有信心的。

  我肯定你是期待着12月22号解放那天，而你之后就会有大概四周假期给你休息了。你一定希望到时候会能够好好休息以及放轻松，而不是担心成绩不理想的问题。因此，现在把握时间来努力复习就是你自己的责任了。

  你紧张是不会给你丝毫的好处的，但反而还会让你更担心。你不要跟自己说你下周才开始复习，因为你这样就一定不会有正式开始的，而你就会很自然不断地给自己借口再拖。你现在就开始复习吧，而你很快就会自然感觉到其实你要读的并没你现在所以为那么多的。

  季珊就说她觉得这段写得太好了，还说她完全同意，而且会“加油”的。我就跟她说：

  我是喜欢鼓励人，但若我觉得有些事是不可能的话，我宁愿现在让人家失望都不想给假希望来让人家以后觉得更遗憾。我现在是真的觉得你能够很顺利地通过考试的，但你自己当然要很用功，再加上我给你的一点点帮助。

  其实我给她这样写也是想鼓励她学英文以及找工作的事，而不要因为觉得艰难或者前面的路很长就想放弃。我也给她解释了英文是国际语言，便是在爱尔兰所用的语言；因此不管她有什么梦想都有可能成真，但她就得先学好英文。她就说她明白了，而我就希望她会真的做到。

  那天晚上，季珊给我发了一封邮件，便说她跟辛怡刚看了一个她们都觉得不错的房子，而且每个月的房租比她们当时那儿便宜�50。她说当时唯一让她有点担心的就是一些复杂的房租问题，而我听了之后便知道她其实只是有一种怕损失小数目的心态。当她又提到她搬家是为了想提高英文的时候，我就跟她说：

  你说这个新地方那么好，而且也许是不容易找到的；所以反正你们每个月都已经会省�50了，我就建议你对于那些小损失不要那么计较，因为很快就会扯平了。如果你搬出去是为了省钱，那我的意见就是下定决心搬吧。但如果你是为了学英语的话，我就觉得再小的损失都不值得了。

  你想想：假如你现在满屋都是老外，你跟他们能说什么话呢？你们说的都是一些客气以及普通聊天的话。这些对于你读书c写作业以及找工做有什么好处呢？我觉得就算有也是很少很少的。跟老外一起住所需要用到的英文，你也一定得学，因为你已经在爱尔兰生活了。可是你平时在学校时只要不要那么保守，而且不要为了逃避自己不会的英语就老跟中国人在一起，你就一定会学到了，所以就没必要弄到要搬家来争取这种语法。

  再想想上世纪七十年代，也就是我父母刚来爱尔兰的年轻时候。当时这里什么中文报纸或者卫星电视都没有，而且更没有上网这个东西。他们只能逼着听英文收音机以及看英文电视，而且当然还要跟老外接触。他们的学历这么低，而且在一个那么落后的时代，但结果大家都学会英文了。现在通讯那么发达，有那么多好方法学英文，而且我以上说没有的，现在都有，但中国人反而学不了英文了。这就是因为大家都太依靠中文通讯，便觉得看中文报纸比看英文报纸容易多了，所以就一直都这样得过且过而没进步。

  你现在只要当你自己落后一点，而试试看听英文的时事节目等，我肯定你会有进步的。你交给我的英文功课已经很明显地让我知道你学英文是很聪明的，所以只要你努力一点，你一定能够成功的。

  季珊就说她很明白，而且一定会强迫自己在各方面都接触英文。我就说：

  再说你搬家的事；如果你每个月省了�50，但你失去一些好朋友以及一个你曾说过那么好的房东跟你一起住都觉得值得的，你就搬吧。如果你觉得不值得就还是不要搬，尤其是你现在读书那么忙而突然要搬家却会对你有一定的影响的。

  季珊立刻就说她觉得不值得了，便会跟辛怡商量，但很可能就要到考完试再好好考虑这方面了。我提起她房东ay之后，她就说：

  今天晚上回来，陈优问房东，如果圣诞节想做义工，要去哪里找。房东就给她介绍她的朋友，让她去做敬老院的义工，她说她还帮我们找实习，是去很好的公司的。她好厉害啊！她一个人住这大房子，每天早去晚归，还去教堂，还做慈善什么的，平时挺关心我们的。

  我看到季珊这样描述后便觉得她房东其实只是一个很一般的人。我自己认识的很多爱尔兰人都是季珊说的那样平时口爽答应帮人很多，但守诺言的时候就少得很。我当然希望这位ay是个例外，而我看到季珊觉得这样已经那么开心之下就不打算跟她说实话来扫兴了。

  11月5号星期五，季珊下载了一些往年的考卷后就跟我谈起为考试复习的事了。她把考卷发给我看之后，我就看到的确跟我读研时的考卷很相似，便跟她说：

  比如说有一门科的考卷上规定是五道题之中选四道来做的，你当然就应该把五道题的内容都学会，而到时候随你选择。若不能，我就建议你不要再管选择方面来专心学四道题，而你理论上考试时也能拿满分的。可是若再不能的话，我就建议你专心学三道题。我建议你宁愿三道题拿满分而一道几乎不拿分，都比四道题每道拿四分之三分好。我知道有很多人都不会同意的，但我个人就觉得这样会比较好。

  这是因为当老师看你的答案时，你也同时在给他一个你对哪些内容懂得有多通透的印象。如果有哪一道题，你给他的印象是你懂得很通透的话，你所写的每一个字，他都会特別欣赏的；甚至就算你写错了，他都会比较宽容，因为他觉得你是因为不小心而不是因为不懂得。可是如果你给老师的印象是不通透，一切效果都会变成相反了，因为他会觉得你信心不够。因此，如果你把你的精力分散在四道题上，你给他看的只会是你的精力。但如果你集中在三道题上，你给他看得不只是一样分量的精力，而再加上三道题的通透印象。这就是分別了。

  我给你举个例子吧。有一次，我在家帮我爸安装一部新电视机。他就在饭厅门外弄天线，而我就在饭厅里看着电视以及告诉他电视画面是否清楚。一开始时，电视机的画面全是雪花而且什么都看不到，但后来就越来越好了。我就说：“如果100分是无缺，现在画面就是50分”。我爸就在弄，而我结果就说了有60c80c90c95c97跟98分。我爸就问我：“你的眼睛有没有那么厉害啊？2分的分別，你都能看得出来？！”我的答案就是：“如果这两分是78分跟80分的分別，我就很可能看不出来了。可是现在是98分跟100分的分別，也就是有缺跟无缺的分別；所以別说2分，就算分也很明显”。

  我还教了季珊很多应该怎么用那些考卷来复习c怎么用网来翻译看不懂的部分c以及怎么去问老师她自己不懂的东西，而不是自己在无奈地担心。

  季珊就跟我说她到11月26号星期五要在学校演讲以及写报告。她说本来她的小组需要有六个人的，可是出了一些小问题后就剩四个了，而就是她自己和刘健婷c陈优c还有另一位也是跟她们一起住的，名叫乔琳。季珊就说她为了内容问题有点害怕，而且她们四个人看了一天晚上的文章都看不懂。

  我向她问清楚一些细节后就跟她说了一下我从来演讲的经验跟观察，而她听到后就觉得很感兴趣了。我就先给她一点概念演讲是应该怎样的，然后就把我以前做过的一个演讲发给她看了。我发给她的就是一个zip文件，因为我里面除了那个p一erp一t文件之外还有视频跟音乐等等。我发了之后就跟她说：

  你把这个zip文件下载，然后把里面的所有东西都提取到一个跟zip文件同名的文件夹去。然后，你就把p一erp一t文件打开，按f5，最后再按一下enter，而这个幻灯片程序就会开始了。

  你先试试能否看到吧；若能，我就把我以前做过其他的都发给你看也行。

  季珊试了之后就说她的确看到有两个音乐文件，便看到我所设计的画面，但声音就播不出来。她跟我说她那部电脑是d一s 7的，而就是比我所用过的xp和vista都先进。她还说她的是小笔记本电脑，但我就觉得难以相信这两方面就是播放不出声音的原因。

  我就觉得是因为她没看清楚我写的每一句说明，所以在之后那几天，我都详细地重复好几次那几个简单步骤给她听，而且都仔细每说一个步骤之后就问她是否做到。她全都说做到了，但就是没有声音。

  我便把我其他的演讲都发给她试试，但她还是有同样的问题。其实她当时看不到我往年的演讲就无所谓，但要紧的是若我用我的电脑来帮她做好演讲，但她就放不出来。

  之后那十天左右，我一直都跟季珊有联系，而她几乎每一次都在跟我说她在作业方面的进展，更又说她觉得压力有多大等等以及希望我能给她意见和帮助。

  我每次知道她目前有什么作业之后都会跟她说应该要到什么时候之前做好什么考题来练习，以免得接近考试时太辛苦甚至无奈。她每次都同意我的意见，而且也觉得我建议她做的并不多，可是她的确没有一次準时做到。

  她那时候正在忙着赶作业，而且每次做不到什么都会有交代。我就继续鼓励她，而且一点都没给她增添压力。可是我当时已经注意到跟她联系时的一件事，而我在11月16号星期二就跟她说：

  季珊，你好，

  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到底什么时候肯定可以上网呢？有些事，我跟你用聊天的方式才能说好的，而靠发邮件是没办法完全了解你的事的；可是我每一次都碰不见你在线。

  我每次下线不久后，你就给我发邮件了，但到我看的时候，你又下线了。有好几次，我一看你的邮件时，你其实是刚发了给我几分钟的，所以我觉得咱们可以上网的时间差別并不大。你可以聊天的时候就给我发短信吧，好吗？

  其实我当时就觉得她平时是隐身的，但我后来跟她聊天时，她就说她都不知道隐身是什么；而我解释给她听后，她就说她是不会隐身的。我就相信她了，因为照我所知道，她从来都没骗过我，而且也没什么必要这样做。因此，我当时却会相信季珊说的话里的每一个字的，但后来是否一直都这样就要再经过很多事才知道了。

  一周一周地过，而我在找工作方面如果不是没消息就是有坏消息。我当时还一直跟des一nd sipn老师保持着联系的，而他还一直在鼓励我以及给我建议和工作介绍。可是我爸在家里就越来越无赖了，而他一有什么不开心就老骂我考驾照浪费了他多少钱。他还说他让我读完那么多年书，但结果还是在家吃父母的，而且一分钱都不为家赚。

  可是到了11月16号那天，我就收到一封ucd的邮件，便是来自我不久前订阅的工作部门的。那封邮件就说到都柏林市议会的一个叫‘业务改善区’的部门刚创了一个新的试验计划，而就正开始招人。这个新计划就叫‘h一p， sh一p and dr一p’，而简单说就是让所有公众人士在圣诞购物时免费把买的东西都给这部门保管。公众人士也就可以轻松去吃饭或者继续逛街等，而回家前才去取回自己的东西。

  这封邮件就说明这份工作是从11月底到1月初的临时工作，而且是最低工资的，但这已经够吸引好一段时间都没工作的我了。我申请后，业务改善区的人就邀请我11月19号星期五去他们在市中心的办公室面试，而我在那里就见到这个新计划的老板了，便是一位大概三十岁的本地人：eily 一'hall一ran女士。我从头到尾都觉得她挺好人的，而我面试那天都觉得她知道我又有过b一一ts的服务经验，在ucd也常常当小组领袖，再加上以前都在他们都柏林市议会干过，便对我特別感兴趣了。

  11月22号星期一早上，我接到他们公司的电话，便说我面试成功了。他们还要求我两天后到他们公司去培训一下，而再之后那天就开始上班了。我现在回想起来，原来这份工作便就作为我这本书以及这辈子的一个大转折点了。

  当天晚上，季珊还在为她的演讲发愁，而且说她无论怎样都还是不能正确放我给她发的演讲。我就最后一次再试着一步一步地跟她说一遍步骤，但她还是说没有声音。我当时就想着我唯有亲自见她一次才能帮她解决了，所以我就跟我爸说当天业务改善区的电话是告诉我我已经过了第一回面试，而第二天就要参加第二回。

  我第二天一大早就到surfit去了，而我见到季珊后就叫她试着把我的演讲打开给我看。我当时才看到原来她根本没有按照我的方法做，而她只是把我的zip文件下载后就想直接打开来看，然后她这样放不出声音来之后就开始彷徨了。

  当时我心里却在想原来世界上竟然有这么没用的人的，而我解释然后问她是否真的做到都不少于十次了，但她还能这样错的。这件事却又让我想起当年si一bhán l一gan看着我给她写的装订书的清单都会收拾漏两件东西的，便觉得我当年认为si一bhán离谱还算是小儿科了。

  当时季珊也快要演讲了，所以我却一句让她觉得难堪的话都没说，还亲手再教她一次该怎么弄。可是我就跟她说：“以后我教你什么的时候，我希望你会好好听。我这次就给你写了几行字来教你顺着一步一步做，可是你都做不了的。我不能每次都这样跑来帮你的，而且在你学习的过程中还有很多我更不能待你做的事，所以你以后一定要更加小心了”。

  她就很感谢地说她一定会的，而我当时还以为这件事就这样结束了。我还告诉她我已经找到工作了，所以看起来我前面有希望了。可是原来那天的事根本就没有结束，而且还刚刚是另一个长篇故事的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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