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步仙迹》正文 第三十一章 杀人的慈悲
蓝麒麟贵为水系神兽，操纵水气进入鬼物的身体了然无痕，难以察觉，即便灵都双煞都没料到会有这一幕出现，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他们没看到小麒麟）。骄傲的魔族公主快速眨了眨眼睛，问道：“刚才发生了什么？”
灵都双煞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丝疑惑，却异口同声道：“小鬼完蛋了。”
公主汗颜了一把，道：“我眼不瞎。”
毒福扎马上道：“女娃快得救了。”
公主面露不善之色：“说一重一点”
“哦？~！”毒福扎又道：“万剑一有惊无险，保住一条小命。”
公主：“”
灵都双煞：一 0！那意思是，公主殿下，您就别问了，我俩也不知道哇
公主瞧见两个二货的模样噗嗤一笑，道：“这万剑一越来越有意思了。”
“嗯~”毒福扎深以为然：“确实有几分琢磨不透。”
“毒福扎”公主冷冷道。
毒福扎略感茫然，咱这公主脾气最近有点：“公主？”
“你越来越没用了！”公主说罢施施然朝远处行去。毒福扎回头瞄了一眼万剑一，才转身跟过去，心道：瞧这暴脾气
此时，八大仙门的后续支援力量已陆续会师，高阶战力数倍提升，仍是曹坤主导进攻。集中如此众多的高阶仙修来此会战，绝大多数人都信心爆棚，认为将是一场毫无悬念的单方面屠杀。曹坤却依旧谨慎，纵然有这些力量，他还是觉得不够保险。不过想要在这种情况下搞小动作求援兵已是不可能了，风险太大。
“诸位仙门道友，巫蒙教倒行逆施，为非作歹，多行不义，已是人尽皆知。然上天有好生之德，几千年来，我仙修同门一忍再忍，以德报怨，欲感化之。可惜啊！”曹坤摇着头，满面痛惜之色，扼腕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他们不思悔改，反而变本加厉，不但大肆招收暴虐之辈入门为徒，还纵容门下弟子公然行恶。远的不说，五个月前，我蜀山界内大岙镇3718人，小到襁褓婴儿，大至古稀耄耋，全部遭到巫蒙毒手，无一人活命。据查实，事件的起因是巫蒙中一刘姓弟子贪财敛色，事情败露后杀人灭口。我儿曹宗祥带着四名蜀山弟子前去讨还公道，巫蒙却一味护短包庇，恼羞成怒之下，竟连我蜀山弟子都不放过，五人前去，只有我儿侥幸逃回，还断了一臂”说到这里已经两眼泛红，几欲垂泪。
“不错，巫蒙之罪罄竹难书，我昆仑界也被巫蒙搅闹得鸡犬不宁，怨声载道！这一年来，我昆仑死伤在巫蒙手中的平民和仙修没有一万也有八千了”
“我赤洋也有不少弟子惨死于巫蒙爪牙之下！”
一时间，各仙门群情激愤，恨不得一口气列举巫蒙三千罪行。曹坤暗暗得意了一把，待众人情绪发酵到至高点时才示意大家安静，继续说道：“其实，巫蒙造成的杀孽，与我，与在座的各位也脱不开干系。正所谓，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
水月素馨秀眉一挑，不满道：“曹长老，你这是何意？怎么这笔账算来算去算到了我们自己头上？”
“是啊”喜马拉一个老者发言，沉声道：“对作奸犯科之辈，决不能姑息！”
其他人也纷纷表态，此次决不能轻饶巫蒙，必要时斩草除根，以绝后患。曹坤暗暗点头，这些话由自己说和由别人说，效果绝对不同，总算不枉费自己一番“苦心”。他再次示意大家安静，话锋一转，道：“我的意思是，如果我们之前就荡平巫蒙，也就不会有后面这些事了。就是因为吾辈一时慈悲，才造成了黎民长久的苦难。你们说，是不是伯仁因我而死？唉我辈修仙，讲的是修身养性，福荫苍生，今此一役，却要大开杀戒，血流成河！可恨巫蒙，践踏慈悲，陷我等于不义啊！”
“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曹长老，你心怀慈悲，是黎民之福，但切忌被慈悲所累。如果杀一个恶人可以救一个好人，我都会毫不犹豫，遑论杀一个可以拯救成百上千？”蜀山本命问道境初期的长老黎洪淡淡说道：“惩恶即是扬善，今日杀人就是救人，无需自责。”
曹坤听罢连忙起身作揖道：“多谢黎师兄点拨，是我愚钝了。”
众人暗道：惩恶即是慈悲！绞杀巫蒙即是救人！那便杀他一个痛快！顺便也夺了他巫蒙六百年一遇的造化！！
事实上，所谓的惩恶扬善不过是八仙门这些所谓正义之师的一个借口，否则的话，他们怎么能染指属于巫蒙的造化呢？正所谓无利不起早，仙修说到底也是人，自然不乏贪欲之辈！
鼓足了众人的杀气，曹坤便开始安排作战部署，道：“黑雾峡是巫蒙的门户，诡异莫测，稍有不慎便万劫不复。巫蒙众必定在此设伏，前路更加举步维艰。之前一番试探，虽然证实了黑雾峡地图的准确性，却也打草惊蛇，必须马上进攻，不给他们应对的时间，否则必然造成我方更大的伤亡。另外还有一个好消息，巫蒙教内讧，教主吕正浩重伤昏迷，机不可失，咱们即刻全力出击，各位意下如何？”
素馨道：“曹长老好手段，连黑雾峡地图这种巫蒙绝密都能落入你手。”她对曹坤的印象并不好，认为他心机深沉，不可不防，是以先夸奖般讽刺了一句才言归正传，道：“巫蒙内讧，吕正浩重伤，自然是最佳战机，水月随时准备出击。只是不知，黑雾峡直通巫蒙山的13条安全通道，我们要走哪一条？”
曹坤有意无意地看了一眼素馨，似乎并没有听出素馨刚才的话有何不妥，指着地图说道：“我的意思是选择正东c正南c正北，兵分三路各自突破后在巫蒙大赖峰会师！”
素馨摇摇头，道：“这样一来我方实力太过分散，万一他们集中力量采取逐个击破的策略，我方岂不损失惨重？据我所知，巫蒙的势力也不容小觑，单单普通部众现在就集结了百万之多。”
“百万？！”
一干仙修子弟有不少面露惶恐之色，那可是百万修啊！怎么打？！
曹坤哈哈一笑，道“素长老所言极是，巫蒙确实人多势众，不过大多是乌合之众。你看，我们兵分三路，相距甚远，倘若他全力阻击一路人马，势必造成后方空虚，且来不及回援，那剩下的两路人马便可长驱直入，直捣黄龙！以我方实力而言，若一路人马对上敌方全部力量，确实毫无胜算，若事不可为，则大可不为，只要牵制敌人保全自身即可。况且，巫蒙也不见得能猜中我方走哪一路，更不会倾其全力阻击其中一路。”
素馨似笑非笑：“那我们为什么不兵合一处，以摧枯拉朽之势杀至巫蒙山顶，先锉一挫他们的锐气呢？”
曹坤叹了一口气，道：“巫蒙部众太多，鱼龙混杂，若是不能形成合围，有主力余孽逃逸，必然变本加厉危害苍生！”
素馨却冷笑道：“巫蒙地域何其之广，要想全歼，除非他们誓与巫蒙共存亡，否则他们想逃，必有漏网之鱼。”
曹坤无奈下正要开口，本不欲参与讨论的黎洪却道：“再争论下去，就要贻误战机了。既然没有两全之策，曹坤又全权负责此事，就按照他的计划行事吧。”
黎洪在众人中道行最为高深，德高望重，他一开口自然无人违拗。初步战略制定下来，曹坤一行便急急出了大帐，行至高处，对着漫山遍野的众仙修痛心疾首道：“巫蒙猖獗，秉性暴虐，连年为祸，天下遭劫！哀嚎之声盈天，哭悼之泪纵贯天阙！吾辈修仙，所为何也？吊民伐罪，安定天下！既为民之所倚，义之所载，焉能无视乎！今群情激奋，共伐无道，虽死无憾！”
曹坤调动自己的道行，其音铿锵，正气凛然，如洪钟大吕传出数里，一席话说罢满脸涨红，好像每一字每一句都倾尽了心力。众仙修都被这慷慨激昂的宣誓刺激得鲜血沸腾，摩拳擦掌，齐声道：“共伐无道，虽死无憾！共伐无道，虽死无憾！”宏大的音潮在山谷丛林上空回旋，一时无两。
曹坤居高临下，俯视着这一宏大的场面，不由得产生了一种君临天下的飘然感觉。其他道行精深之辈同样被这气氛所染，不由暗赞：由曹坤主持此局果然没错，经此动员万众一心，何愁祸根不除？何愁抢不到造化？！随后，各仙门主事之人简单碰了一下头，便各自率领门下弟子按既定方案行动起来。
水月与昆仑c赤洋为一路人马，要走的是正南方的通路，需要绕行五十多里才能到达通路入口。行进间，轻舞突然来到近旁，附耳道：“跟丢了，他们进了黑雾峡深处，怎么办？”
“他们”指的自然是万剑一和柳依依。
素馨捏了捏拳头，却不好发作，传音道：“黑雾峡危险重重，没有地图胡乱硬闯根本是自寻死路，现在也顾不上他们了，由他们去吧！”
轻舞吞吞吐吐道：“那轻漪师妹”
素馨冷冰冰道：“她原本就时日无多，又进了黑雾峡，若是侥幸活命自然是好，若是死了，也是她自己的命数。与巫蒙之战就在眼前，不知要死多少人，先照顾好自己吧。”
“可是”
“可是什么！”素馨呵斥道：“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在乎这些？！传令下去，遇到巫蒙人马不要恋战，咱们可不是来当苦力的！”
“是弟子，弟子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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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都双煞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丝疑惑，却异口同声道：“小鬼完蛋了。”
公主汗颜了一把，道：“我眼不瞎。”
毒福扎马上道：“女娃快得救了。”
公主面露不善之色：“说一重一点”
“哦？~！”毒福扎又道：“万剑一有惊无险，保住一条小命。”
公主：“”
灵都双煞：一 0！那意思是，公主殿下，您就别问了，我俩也不知道哇
公主瞧见两个二货的模样噗嗤一笑，道：“这万剑一越来越有意思了。”
“嗯~”毒福扎深以为然：“确实有几分琢磨不透。”
“毒福扎”公主冷冷道。
毒福扎略感茫然，咱这公主脾气最近有点：“公主？”
“你越来越没用了！”公主说罢施施然朝远处行去。毒福扎回头瞄了一眼万剑一，才转身跟过去，心道：瞧这暴脾气
此时，八大仙门的后续支援力量已陆续会师，高阶战力数倍提升，仍是曹坤主导进攻。集中如此众多的高阶仙修来此会战，绝大多数人都信心爆棚，认为将是一场毫无悬念的单方面屠杀。曹坤却依旧谨慎，纵然有这些力量，他还是觉得不够保险。不过想要在这种情况下搞小动作求援兵已是不可能了，风险太大。
“诸位仙门道友，巫蒙教倒行逆施，为非作歹，多行不义，已是人尽皆知。然上天有好生之德，几千年来，我仙修同门一忍再忍，以德报怨，欲感化之。可惜啊！”曹坤摇着头，满面痛惜之色，扼腕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他们不思悔改，反而变本加厉，不但大肆招收暴虐之辈入门为徒，还纵容门下弟子公然行恶。远的不说，五个月前，我蜀山界内大岙镇3718人，小到襁褓婴儿，大至古稀耄耋，全部遭到巫蒙毒手，无一人活命。据查实，事件的起因是巫蒙中一刘姓弟子贪财敛色，事情败露后杀人灭口。我儿曹宗祥带着四名蜀山弟子前去讨还公道，巫蒙却一味护短包庇，恼羞成怒之下，竟连我蜀山弟子都不放过，五人前去，只有我儿侥幸逃回，还断了一臂”说到这里已经两眼泛红，几欲垂泪。
“不错，巫蒙之罪罄竹难书，我昆仑界也被巫蒙搅闹得鸡犬不宁，怨声载道！这一年来，我昆仑死伤在巫蒙手中的平民和仙修没有一万也有八千了”
“我赤洋也有不少弟子惨死于巫蒙爪牙之下！”
一时间，各仙门群情激愤，恨不得一口气列举巫蒙三千罪行。曹坤暗暗得意了一把，待众人情绪发酵到至高点时才示意大家安静，继续说道：“其实，巫蒙造成的杀孽，与我，与在座的各位也脱不开干系。正所谓，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
水月素馨秀眉一挑，不满道：“曹长老，你这是何意？怎么这笔账算来算去算到了我们自己头上？”
“是啊”喜马拉一个老者发言，沉声道：“对作奸犯科之辈，决不能姑息！”
其他人也纷纷表态，此次决不能轻饶巫蒙，必要时斩草除根，以绝后患。曹坤暗暗点头，这些话由自己说和由别人说，效果绝对不同，总算不枉费自己一番“苦心”。他再次示意大家安静，话锋一转，道：“我的意思是，如果我们之前就荡平巫蒙，也就不会有后面这些事了。就是因为吾辈一时慈悲，才造成了黎民长久的苦难。你们说，是不是伯仁因我而死？唉我辈修仙，讲的是修身养性，福荫苍生，今此一役，却要大开杀戒，血流成河！可恨巫蒙，践踏慈悲，陷我等于不义啊！”
“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曹长老，你心怀慈悲，是黎民之福，但切忌被慈悲所累。如果杀一个恶人可以救一个好人，我都会毫不犹豫，遑论杀一个可以拯救成百上千？”蜀山本命问道境初期的长老黎洪淡淡说道：“惩恶即是扬善，今日杀人就是救人，无需自责。”
曹坤听罢连忙起身作揖道：“多谢黎师兄点拨，是我愚钝了。”
众人暗道：惩恶即是慈悲！绞杀巫蒙即是救人！那便杀他一个痛快！顺便也夺了他巫蒙六百年一遇的造化！！
事实上，所谓的惩恶扬善不过是八仙门这些所谓正义之师的一个借口，否则的话，他们怎么能染指属于巫蒙的造化呢？正所谓无利不起早，仙修说到底也是人，自然不乏贪欲之辈！
鼓足了众人的杀气，曹坤便开始安排作战部署，道：“黑雾峡是巫蒙的门户，诡异莫测，稍有不慎便万劫不复。巫蒙众必定在此设伏，前路更加举步维艰。之前一番试探，虽然证实了黑雾峡地图的准确性，却也打草惊蛇，必须马上进攻，不给他们应对的时间，否则必然造成我方更大的伤亡。另外还有一个好消息，巫蒙教内讧，教主吕正浩重伤昏迷，机不可失，咱们即刻全力出击，各位意下如何？”
素馨道：“曹长老好手段，连黑雾峡地图这种巫蒙绝密都能落入你手。”她对曹坤的印象并不好，认为他心机深沉，不可不防，是以先夸奖般讽刺了一句才言归正传，道：“巫蒙内讧，吕正浩重伤，自然是最佳战机，水月随时准备出击。只是不知，黑雾峡直通巫蒙山的13条安全通道，我们要走哪一条？”
曹坤有意无意地看了一眼素馨，似乎并没有听出素馨刚才的话有何不妥，指着地图说道：“我的意思是选择正东c正南c正北，兵分三路各自突破后在巫蒙大赖峰会师！”
素馨摇摇头，道：“这样一来我方实力太过分散，万一他们集中力量采取逐个击破的策略，我方岂不损失惨重？据我所知，巫蒙的势力也不容小觑，单单普通部众现在就集结了百万之多。”
“百万？！”
一干仙修子弟有不少面露惶恐之色，那可是百万修啊！怎么打？！
曹坤哈哈一笑，道“素长老所言极是，巫蒙确实人多势众，不过大多是乌合之众。你看，我们兵分三路，相距甚远，倘若他全力阻击一路人马，势必造成后方空虚，且来不及回援，那剩下的两路人马便可长驱直入，直捣黄龙！以我方实力而言，若一路人马对上敌方全部力量，确实毫无胜算，若事不可为，则大可不为，只要牵制敌人保全自身即可。况且，巫蒙也不见得能猜中我方走哪一路，更不会倾其全力阻击其中一路。”
素馨似笑非笑：“那我们为什么不兵合一处，以摧枯拉朽之势杀至巫蒙山顶，先锉一挫他们的锐气呢？”
曹坤叹了一口气，道：“巫蒙部众太多，鱼龙混杂，若是不能形成合围，有主力余孽逃逸，必然变本加厉危害苍生！”
素馨却冷笑道：“巫蒙地域何其之广，要想全歼，除非他们誓与巫蒙共存亡，否则他们想逃，必有漏网之鱼。”
曹坤无奈下正要开口，本不欲参与讨论的黎洪却道：“再争论下去，就要贻误战机了。既然没有两全之策，曹坤又全权负责此事，就按照他的计划行事吧。”
黎洪在众人中道行最为高深，德高望重，他一开口自然无人违拗。初步战略制定下来，曹坤一行便急急出了大帐，行至高处，对着漫山遍野的众仙修痛心疾首道：“巫蒙猖獗，秉性暴虐，连年为祸，天下遭劫！哀嚎之声盈天，哭悼之泪纵贯天阙！吾辈修仙，所为何也？吊民伐罪，安定天下！既为民之所倚，义之所载，焉能无视乎！今群情激奋，共伐无道，虽死无憾！”
曹坤调动自己的道行，其音铿锵，正气凛然，如洪钟大吕传出数里，一席话说罢满脸涨红，好像每一字每一句都倾尽了心力。众仙修都被这慷慨激昂的宣誓刺激得鲜血沸腾，摩拳擦掌，齐声道：“共伐无道，虽死无憾！共伐无道，虽死无憾！”宏大的音潮在山谷丛林上空回旋，一时无两。
曹坤居高临下，俯视着这一宏大的场面，不由得产生了一种君临天下的飘然感觉。其他道行精深之辈同样被这气氛所染，不由暗赞：由曹坤主持此局果然没错，经此动员万众一心，何愁祸根不除？何愁抢不到造化？！随后，各仙门主事之人简单碰了一下头，便各自率领门下弟子按既定方案行动起来。
水月与昆仑c赤洋为一路人马，要走的是正南方的通路，需要绕行五十多里才能到达通路入口。行进间，轻舞突然来到近旁，附耳道：“跟丢了，他们进了黑雾峡深处，怎么办？”
“他们”指的自然是万剑一和柳依依。
素馨捏了捏拳头，却不好发作，传音道：“黑雾峡危险重重，没有地图胡乱硬闯根本是自寻死路，现在也顾不上他们了，由他们去吧！”
轻舞吞吞吐吐道：“那轻漪师妹”
素馨冷冰冰道：“她原本就时日无多，又进了黑雾峡，若是侥幸活命自然是好，若是死了，也是她自己的命数。与巫蒙之战就在眼前，不知要死多少人，先照顾好自己吧。”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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