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十四章

  志贤自从正式成为文艺兵后，便如饥似渴地学习政治c文化来充实自己，和上级领导及同志们的关系都搞得很好，进步很快。她的主导思想是别看我年龄小，又没有太高的文化。但是只要我肯刻苦，我会有出息的。我要像娘一样，人的威望和自信都是自己创造的。所以不到一年的光景，同宿舍的王小梅，周贵杰两位同志介绍，加入了中国共产党。这时不少的同龄人羡慕她，也有个别男性追求她，想和她交异性朋友。志贤已经成熟多了，她表面既不靠近他们，也不疏远他们，保持着正常的同志关系，她在心中暗暗地想，你们在我身上是白费功夫了，我心中的早已有了我最崇拜的人，是我最亲爱的李小钢哥哥。几年来她和李小钢的关系始终是很密切的。他们的父母是好朋友，他们之间从小在一起长大，又在本村念了四年书，到了大城市上学又在一起，他们互相了解，互相关怀。特别是一起走上了革命的道路，离开了家和父母，他们相依为命。她向小钢不止一次的表白，无论发生什么，我志贤都是你小钢的人。小钢也同样表示决心和信念，非志贤不娶。我爱你一辈子，不管走到哪里离你有多远，我的心都和你在一起。他们有文化，说出的爱情话是和他们的父母当年说得不同了。他们相互交换了信物，李小钢送给志贤一支钢笔，志贤给小钢特别精致的日记本。

  在一个深秋的夜晚，小钢借着吃晚饭的时候，和志贤见面了。李小钢说：“吃过饭咱去外面走走，我有话对你说。”志贤说：“在这里玩不行吗？”“不行，咱还是去老地方。”志贤看出小钢的面部表情很严肃，便一口答应下来。两个人几乎是同时来到小山坡上。志贤问：“怎么啦？看你今天和往常不太一样。”小钢说：“我内心里是不愿意和你分开的，回想咱们三个人一块离开家乡和父母，三个人相依为命，你哥哥已经和咱们分开了，我再走了，实在不放心。”志贤明白了，小钢又要调走了。然而她很直爽得问：“你往哪里调动？”小钢说：“具体是什么地方，指导员还没有说，只是让我有个精神准备。”志贤果真猜对了。她鼻子一酸眼圈马上红了。泪珠在她的一双大眼睛里含着。小钢一把抓住志贤的手说：“好妹妹，你千万不要这么难过，我们分开是暂时的，等全国解放了，我们俩立即回家结婚。叫咱们的父母还有乡亲们看看，他们一定为咱高兴。”志贤擦干了眼泪，笑了笑说：“我并非难过，更不是舍不得你走。自从走上了革命的道路，我就做好了思想准备，把自己交给党，交给组织，我是为你高兴。我也早听到组织上透露要提拔你，到师部任文书。”小钢说：“可能要先去抗大学习。”志贤忙说：“若去抗大学习就太好了，你又和我哥到一起了，你们俩可是又团圆了。”这时孙志贤高兴了。小钢见她脸上有了笑容，自己也轻松多了，自己也轻松多了。两个人背靠着背坐着，小钢转过身来说：“你想想看咱俩的事，在家中没有明确，只是秀姨开玩笑时把你嫁给我，他们四位老人会同意么？”志贤说：“我看会的，你妈和我妈亲如姐妹，特别好。再者，你爸和我爸都听媳妇的，他们决定不干涉。”这时志贤也转过身来说：“小钢哥，将来你是否也听我的？”小钢把志贤搂在怀里嘴靠近她的耳边说：“我听老婆的。”志贤拧了小钢一把说：“什么老婆，多难听啊。部队里的人们都叫老婆，可是那些有知识的人叫爱人。”小钢笑着说：“好好好，我叫爱人。”志贤的脸红了，有些不好意思了。她又开口说了一句：“你也学坏了，光占我便宜。”小钢说：“谁敢占你便宜，我这是爱你呀，亲爱的。”志贤又说：“你今天可是说了不少的时髦话，我都给你记住。”小钢说：“不用多劳了，等我回去写在你送我的日记本上就行了。今后我要把咱们相爱时期的言语和做过什么都记在日记本上，将来我们结婚以后，拿出来看看那该多有意思啊。”志贤说：“别光顾的高兴了，想想临走前还有什么需要的东西吗？”小钢笑了说：“你给我做个背包吧，我想你的时候就抱抱背包。不要太大了，能放下日记本就可以。背包两边留出放牙刷和钢笔的口来。”志贤说：“我见过这样的小背包，是用白粗布做的，背包带子也用的同样的布。大笑和书本差不多。大概是二十三开的书本放进去正合适。”“对对，就是这样的。”“我是看指导员背过。”两个从小就要好的伙伴，由相互关心，相互体贴，相互尊重到相爱的情侣，感情是那么的坚定，那么的和谐。在革命的大熔炉里，会锻炼出一身的本领，将一生贡献给国家和人民。今晚他们讲的太多了，谈论着祖国的解放，祖国的建设。小钢说：“太晚了，我送你回宿舍吧。”志贤回到宿舍，只见周贵杰还没有睡，便说：“你又等我了，真不好意思。”周贵杰说：“没什么，我看李小钢来找你，知道你可能晚回来，我正好有东西要写就没睡。”“你又写什么呀？”周贵杰笑了，但没有回答。志贤又追问：“怎么不说，你还保密啊？”周贵杰仍然笑着没有说话。志贤好像想起了什么说：“大概是情书吧，平时写什么都没有背过我，你爱上谁啦？快坦白交代。”周贵杰只是呵呵笑，还是没告诉他。志贤觉得今天不对劲便说：“周姐我们相处快两年了，你是我的知心朋友，培养我入了党。怎么今天对我有了戒心了？不告诉我我没意见，怎么一声不吭啊？”周贵杰觉得让志贤误会了，告诉她也好，便把一封长信递给了志贤。志贤接过信一看，原来说写给哥哥志高的。志贤觉得自己太笨了，什么时候哥哥和周贵杰好上了，自己愣是不知道。于是便问：“周姐你们是从什么时候好上的，你的保密做的太好了。我太傻了，那好从今以后我不喊你周姐了，我喊你嫂子。”周贵杰捏了志贤一把说：“小声点，叫人家听见怎么办。”这时志贤上了周贵杰的床，两个人小声说了大半夜的话。

  从这天开始，他们的关系好像又近了一层。她们忙完了一天的工作，总要凑在一个床上说些美好的未来。周贵杰一天兴致勃勃地回到宿舍里，志贤正忙着给李小钢做背包。周贵杰说：“快做好了？用我帮忙么？”志贤说：“不用啦，快差不多了。”周贵杰说：“对了，我忘记了，你这是给心爱的人做的，别人哪能插手呢，否则怎么表示你对他全部的爱呢！”志贤说：“你又来了，当心我报复你的。”两个人都笑了，周贵杰说：“志贤咱说点正经的，今天我到团里开会去了，政委讲了国际形势和国内形势，我都听迷了。”志贤说：“你快说给我听听。”周贵杰说：“我就说最让人盼望的事儿吧，全国解放后，我们可能搬进城里去，搞经济建设，到那时咱住楼房，有电灯电话，吃面包喝牛奶。你想想看，那是多么幸福的生活啊。”两个人越说越高兴，志贤不小心让针扎破了中指。周贵杰说：“扎出血了，这说明李小钢疼你，要是不出血，那说明李小钢不疼你。”志贤说：“唯心主义又来了，别忘了咱们是唯物主义。”两个人又都笑了。

  周贵杰家住在开封，父亲就是一位私塾教师，母亲是开封一家油坊的女儿。两人自幼定的娃娃亲，父亲感情和睦，生了周贵杰和弟弟，周贵杰自幼聪明伶俐，勤奋好学。父亲为了不曲着女儿的才气，才让她从小学读到中学。她和孙志高是在中学认识的，他们都是学生会的干部。两个人都比较内向，不怎么爱表现自己。但是他们都主持正义，坚持真理。才被中共地下党组织发现，吸收为积极分子，是培养的对象。李小钢和孙志贤是在孙志高的带动下，走向了革命道路的。他们是一块到延安来了。周贵杰和孙志高从相识到相知c相爱，他们既是同学，又是朋友，又是恋人。她知道李小钢要去抗大学习，才写了一封长信带给孙志高。

  一个星期过去了，李小钢明天就要去抗大学习了，他晚上又来找志贤，约她出去谈话。周贵杰知道志贤会把自己和志高的关系告诉李小钢，所以这事也就不瞒着李小钢了。她从枕头底下把信拿出来对小钢说：“小钢，我有一封信，托你带给志高吧，这样比邮寄又快又安全。志高最近胃口有点不好，你们在一起了，要多提醒他。”说着她又从一个小木箱子里取出一件小皮坎肩说：“这时我来延安时，母亲用外祖母的破皮袄改的，现在我也用不着，叫志高天冷了穿吧。”小钢接过信和皮坎肩觉得重千斤，说了声：“周姐放心好了，我只要丢不了，你的珍贵东西就丢不了。”逗得周贵杰和志贤都笑了，说小钢是个活宝。志贤跟着小钢来到小钢的宿舍里，帮着整理东西。同宿舍的同志知道他们俩的关系，既是同乡，又是好朋友，才哥八九不离十，一定是相爱了。所以大家都出去散步了，把房子让给他们俩。志贤先是帮着整理书籍，用绳子捆好，放在纸箱里。又整理衣物，发现老家送给他的旧手帕。她拿在手中回忆，这时在本村念书的时候，她常送给小钢东西吃，这手帕就是在秋天吃桃的时候，用这条手帕包桃，怎么怎么这么多年他还留着啊。“这是怎么回事，把这个带到这里来了？”小钢说：“这手帕还有一段故事啦。”志贤更不明白了，怎么这么复杂。小钢说：“你还记得吗？你送我东西吃，只会如果发现就和我争吵。”志贤说：“当然记得。”小钢说：“志惠比我小，时常让着她。可是这块手帕是你送给我的，她非要不可，我就不给，她哭了。为这事我娘还说我不懂事，当时我只好说丢了，可是我又不能再叫她看见，你想想看，那时候我有多难啊。”志贤听了很受感动又问，“你放在那里了？”“开始放在柴火垛里，一考虑不行，柴火垛每天要用，早晚露出来有麻烦了，我想了几天，你猜放在那里了？”“我不知道，也不想猜，你快说放在哪里啦？”“放在我家椿树上面喜鹊窝里面了，后来咱们去上学，我就又转移出来了。”志贤说：“为了一个旧手帕你费了这么大劲，今后我送你一条新的，把这旧的扔了吧。”小钢说：“那可不行，是它把我俩联系到一块的，开始是为了不给志惠，后来可就成我们的”志贤说：“我可没你那么心细，你送我的钢笔，我都给弄丢了。”小钢说：“别骗人了，前些天开会我还看你用着做记录了。”在那个年代的人们相爱送信物，一不是贵重礼品，二不是金钱，而是真诚。小钢和志贤，志高和周贵杰这两对恋人可谓是缘分，特别是孙志高和周贵杰，应了千里有缘来相会了。

  李小钢对志贤说：“知道周姐是咱未来的嫂子，我是多么高兴啊，这样我去了也就放心多了。不过各方面还要看自己，要警惕着，越是接近胜利的时候，阶级斗争就越尖锐i，那些敌右分子是不甘心灭忙的。”又说：“遇事要多和周姐商量，她比咱大两岁，再说人家也有斗争经验。”志贤说：“你放心吧，我会保护好自己的，我不是小孩子了，只不过你走了我会想家。近两年来和家中断了联系，也不知道父母他们怎么样了。志惠和张文喜是否也投入了革命。”小钢语重心长地劝志贤：“别想那么多了，快解放了，我想咱家乡也同样盼着解放。到那时咱就申请回家探亲，和父母说明白我们相爱了，让他们支持咱们结婚。”一对情人相互嘱咐，这时进来一个小同志说：“李小钢同志外面有人找你。”李小钢出去一看是周贵杰。她是又想起一见事才来找李小钢的。小钢问：“周姐还有什么事要说吗？”周贵杰说：“我有一个同乡，名叫吴国祥，大约四十多岁，早在学校时就听说他在抗大。此人和我父亲的关系很好，小时候我见过这个人，你到了抗大后，抽空找找这个人，你就提我我父亲的名字周作仁，如果此人仍在抗大，也好相互有个照应。”李小钢拿出日记本来把周作仁吴国祥的名字就写好，小钢回到宿舍把周贵杰讲的事告诉了志贤，他们觉得又多了一个亲人。在革命的队伍里，都是阶级弟兄，姐妹。但是人们的思想对同乡c知己c好朋友的概念还是根深蒂固的。志贤想了想说：“咱们定个日期，每月各写一封信好不好？”小钢说：“好是好，通信多了会影响工作，领导和同志们怎么看。我想尽量少通信，两个月怎么样。”志贤笑了说：“你比我进步，只要你能克服思念，我是没问题的。”小钢说：“我思念你的时候就抱抱背包，写写日记。”两个人对视一笑。

  第二天一大早孙志贤和周贵杰就来送李小钢。他们依依惜别，相互又说了些嘱咐的话语。李小钢上了大卡车，向她们摆摆手走向抗大的阳光大道。周贵杰说：“我们回去吧，听说还有很多任务，是配合部队做宣传，还不知道往哪个团分配了。”连个人手牵着手往团队里面走。李小钢在路上一直想着志贤和周贵杰，衣服上风尘仆仆的来到了抗大，先报到住下，然后去找孙志高。不凑巧，孙志高听形势报告去了，他只好下午又去找。两个人一见面就拥抱在一起，互相介绍了情况。然后李小钢把周贵杰带给志高的信和皮坎肩交给了孙志高。孙志高接过信和皮坎肩说：“我们的事你和志贤都知道了吧。”小钢说：“你们可真会保密，连志贤都瞒着。”志高说：“这不是瞒，因为在战争岁月里，还不知道能不能结合在一起，叫人们都知道没什么好处。”小钢说：“人家周姐对你可是一片痴情，你千万不能辜负人家啊。”孙志高说：“不会的，我深知她的品德和性格，我会珍惜我们的感情。你来抗大了，咱们有到一起了。我们要积极，干出成绩，等全国解放了，我们一块回家，让咱村的人看看。我们三个没有白让父母操心，同时也给大家一个惊喜。我们有两年多没和家中联系，父母还不知道有多伤心啦，一定非常挂念咱们。”小钢被志高的这番话说得差点掉下泪来，他太想爹娘和妹妹了，想起了为了他求学，父母不辞劳苦的炸油条

  他对志高说：“如果父母知道我们三个现在的情况也许好受些，然而他们不知道，我们没有对他们讲实话呀。家乡目前正处在敌对斗争最激烈的时刻，听领导讲山东c河南一带有我八路军活动的地方，正在减租减息，有的地方搞土改，斗地主分田地。我父亲比较明智，为了让我上学，卖了几十亩地，不然的话可能得定个富农成分。这样我盘算着也就是中农或者中上农的成分。”李小钢说：“估计我们家可能是中农或者中下农。不管定什么，等我们一回去地方政府会有一个说法，我们毕竟是革命军人嘛。”两个人说了一下午，内容很多。他们为了共和国贡献着自己的青春。两个人勤奋学习马列主义，实践论，新民主主义论等。而且理论联系实际，进步非常的快，一天，李小钢问志高：“吴国祥同志的消息打听到了嘛？”志高说：“前几天我又去了教务室，杨主任说早在三年吴国祥是在抗大，任教师。后来调走了，详细情况他也说不清。”小钢说：“你给周姐写信的时候，一定把这些情况告诉她，这位吴国祥同志与你未来的岳父关系很好。”志高说：“我知道贵杰是个重感情的人，老吴和她又是同乡，我能理解。”

  正在他们千方百计寻找吴国祥的时候，振奋人心的喜事来了。一天在校会上，由杨主任宣布吴国祥又回到抗大任教务处副主任孙志高和李小钢简直要喊出声来，他们是太高兴了。心中再想老吴同志啊，我们可找到你了。大会散后，他们两个人急忙来到教务处，杨主任一见是他们两个，马上向吴国祥介绍，他们是多次寻找你的人。原来杨主任已经把李小钢和孙志高寻找吴国祥的事情介绍过了。三个人手握手走进里屋。孙志高把周贵杰讲的事情一一作了介绍，吴国祥的眼睛湿润了，他叹了一口气说：“那是在1942年，我在开封一家资本家家中任家庭教师，遇到了塌天大祸，资本家有个姨太太，说是从妓院买来的。此人淫荡不守本分，时常趁她丈夫不在时来勾引我，作为我当然不会答应了。我是有妻室的人，再说咱们是正派人，绝对不做那见不得天日的事。所以我曾几次提出来不再教他们家女儿了，可这位资本家每次都是苦苦哀求。有一天这个不知羞耻的女人又跑到我屋里调戏我，她一进门就插上门，然后脱掉上衣往我身上扑。当时我是又生气又害怕。便打了她一个耳光，这下她恼羞成怒大叫起来，说我强奸她，引来了许多人。这时她丈夫也回来了，见到这局面给他丢了脸，于是一口认定是他姨太太受了委屈，送我进了局里。关押起来，当时我妻子哭天喊地，日子没法过了。正在我们全家处在困境的时候，周贵杰的父亲周作仁老先生出了头做了保，花了钱，把我救出来了。”小钢问了一句你们认识？“是的，我们住在一条街上，周作仁厚道，爱说直理。心又善良，听说我出了事，他就联合了不少人联名担保，出了牢房后，又让我找到周贵杰的表叔领着我离开家来到苏后。先是受了一个月的训，后分配到抗大的。前两年调回延安，现在又回抗大，谁知道有认识了你们。”然后他又说：“我在家的时候周贵杰还上小学，如今她也参加了革命，真叫人高兴啊。你们告诉她我很好，我妻子也出来了，目前她做地下工作。”素质高听得有些发呆了，觉得这像是讲故事。怎么这巧事都让自己遇上了。这可能也是缘分吧。否则怎么会遇到吴国祥同志，还是未来岳父的挚友。想到这孙志高说：“吴叔叔，我们有缘分，今天走到一块儿来了，今后你可得多指导我们啊。”吴国祥说：“志高不要这么客气，革命大家庭都是一家人，指导谈不上，我们共同帮助吧。”孙志高又有：“我们还是有缘分，我们有共同的理想，有坚定的革命信仰，把我们联合在一起。今后革命的道路任重道远。”他们共同谈论着未来，谈论着希望，知道天黑一块吃过晚饭才各自回到宿舍。李小钢整个下午都非常兴奋，他觉得自己完成了任务，为将来的大舅嫂子做了一件好事。间接的对志贤也是有益的。自己从内心感到高兴。他便不由自主的把怎样找到志高和吴国祥同志的经过都写在日记本上。

  孙志高和李小钢进到抗大学习，是很紧张的，因为国际国内形势天天发生着变化，中国人民共和国即将宣布成立，要告知全世界。又要准备大军南下解放全中国，所以他们每天都忙忙碌碌的。没有多余的时间考虑个人问题。因此几个月都没有给心爱的人写信。志贤和周贵杰虽然很挂念，但是她们都很理解自己的未婚夫。知道是学习和工作压得他们抽不出时间来，所以也不觉得怎么样。因为她们这段时间也同样是忙。忙于搞宣传，写稿子。这两对相爱的小夫妻都为解放全中国奉献着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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